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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爱别离 第一章--- 紫衣软件盗断肠

小说:歌且谣 2025-09-04 06:28 5hhhhh 2300 ℃

歌且谣

卷一: 爱别离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宋,苏轼《水调歌头》

1. 紫衣软剑贼断肠

雨水。

人间逢春。

日上三竿,晨雾已散,远处的山林之间本寂静无声,忽然渐渐听到一个哼歌的声音传来,声音青涩稚嫩,最初极轻极远,但随着声音的渐渐逼近,细听之下,竟然是市井里的下九流唱的小曲,:

“紧打鼓来慢打锣

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歌

听我唱过十八摸……”

令人没想到的是,唱歌的人竟然是一个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瘦削,衣着朴素,唯那一双清澈的眸子,透着未脱世俗尘埃的青涩,他肩头扛着一捆柴,哼着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淫词艳曲,正不紧不慢的在林子里一边走一边唱。

“哎~哦哎哦~楞个儿郎个儿 楞~~~……”

少年唱的正高兴,林间突然传来一丝丝不同寻常的响动,紧接着便是三四道沉重的脚步声自树影里传来。

“小子,挺得意啊,唱的不错啊“

“过路的是咱兄弟的地盘,咋地,麻利儿的掏银子,孝敬孝敬你爷爷吧”

一生低沉粗哑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薄凉和戏虐。

少年心头一紧,猛然回头,只见四个彪形大汉从树后沉步走出,身穿黑色短褂,每个人腰间都悬挂着一柄朴刀,脸上带着阴冷的表情,他们笑嘻嘻的围住了少年,显然是不怀好意。

那少年心跳陡然加快,额头也慢慢渗出了汗,他就是一个流浪的孤儿,父母自幼双亡,举目无亲的他只能在临淮渡混个落脚的地方,不会武功也没有背景,更别说闲散银两了,身上所有的钱财也只不过腰间的一串铜板,还是他近些月砍柴好不容易攒的,自然也不舍得掏出来,但眼下是关乎到性命的时刻,也由不得他。

少年冷汗直流,强作镇定,后退一步,涩声道:“各位大哥,我只是个砍柴的,无父无母,身无分文还请各位大哥使个方便,改日再……”

“别跟爷爷在这里扯犊子!” 为首的男子冷笑一声,鹰钩般的鼻子看的少年心里直发毛,“不给钱,就给命”,鹰钩鼻拔出了腰间的钢刀,刀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反正杀你一个叫花小子也不会有人报仇。” 四个大汉顿时得意的哈哈大笑。

少年听到此处,知道躲不过这一劫了,只能破财消灾卖命,微微颤抖的手从腰间掏出了一挂铜钱,递了出去:“各位爷,这是小子身上唯一的一挂铜板了,还请各位爷放过小子一马”

“嘿嘿,大哥 你说的不错,有的人就是忌吃不记打,敲打敲打就把藏着的钱乖乖交出来了” 旁边的刀疤脸嘲讽道,一边伸手夺过铜钱。

为首的刀疤脸却不甚开心,“就这三瓜俩枣,还不够弟兄们点个下酒菜呢,行了行了,拿了铜板,找个合适的地方把他宰了吧。”

“啊?宰了?” 少年更害怕了,“不是,各位爷,不是说好给钱就放我走的吗?” 他显然没有经过江湖尔虞我诈的敲打,被吓的语无伦次。“爷们求求你了,我身世凄惨无父无母,还没享受过天伦之乐还没没娶老婆生孩子呢,醉仙楼的花魁我还没玩过呢,临江仙的烧鸭烧鹅,腾云阁的琼酒我还没吃过呢,我不能就这么死了,呜呜呜……” 说到后边,他眼睛一红鼻子一酸,甚至都快急得哭出来了。

“得了,老三,别跟这小屁孩废话,乳臭未干的模样,快点把他拉林子里宰了吧,真晦气,蹲了一整天就等到这么个玩意” 为首的鹰钩鼻不耐烦了,连忙吩咐刀疤脸。

“哎,得嘞!” 刀疤脸不由分说拉住了少年,力气大得惊人,手像一个铁箍一样,紧紧的握住少年的胳膊,把他往林子里拉。少年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毕竟15岁的身子骨并不甚壮硕,也不像这些歹徒习武。

就在此时,一声温润声传来,带着些许慵懒:“几个大老爷们来欺负个小孩,脸都不要了?” 声音不急不徐,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风华绝代的美妇。

女子约莫三十四五的年纪,眼神带着些慵懒和飒爽,饶有趣味的像这边看着,倚树而立。她披着一个宽松的紫色的袍子,身姿挺拔,腰间悬挂着一柄长剑,剑鞘黝黑古朴,剑柄上雕刻着一只展翅腾空的金凤,透着锋锐的光泽。

五官端丽,皮肤白皙,杏眸微微上挑,秋波盈盈,却不带一丝媚态,反倒显得风情万种。想必十几年前,也是一位亭亭玉立,娇俏灵动的小姑娘。

树间的阳光从身后照过,映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形,或许因为长期习武的原因,她并不似小家碧玉一样柔弱,反而有种成年美妇独有的,丰硕成熟的韵味,酥胸挺翘,玉臀圆润,更显得腰肢纤细。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润,不似少女的清脆,反倒带着一种沉淀后的从容。

她又带有些许玩味的看向少年:“刚刚不是唱歌唱的挺欢实吗?还什么:听你唱过十八摸,咋不继续摸了?“

少年看向她,先是心中微微一荡,他平时在市井里混迹,从没见过如此容貌的女人,清丽的容貌更是衬托出她玲珑有致身材的诱人。

少年突然想起眼下的遭遇,先是惊喜的大喊,口里毫无遮拦:“大姐姐,救救我,这几个恶徒要杀……“ 喊道一半才发觉不对,这个漂亮大姐姐生的细皮嫩肉的,虽然带个配剑,但终究是个女子,还孤身一人,别等着我死了还得搭上个她,于是连忙焦急的大叫:”姐姐你别管我,快走快跑,这几个恶徒你打不过的。“

“扑哧……” 眼前美艳清丽的女子被逗笑了,明媚的像是解冻寒冬的春风一样,如清水芙蓉,楚楚动人,把四个恶徒都看呆滞了。

四个歹徒渐渐浮现出了淫笑,为首的鹰钩鼻发话了:“哟,捉住个小子,还钓上来个小娘们”

刀疤脸也附和道:“嘿,真骚啊,不知道得有多舒服,嘿嘿嘿,不如你跟了我们大哥当压寨夫人啊,我们应该也能捞口汤喝喝,哈哈哈哈“ 四个淫徒放肆大笑,完全没把眼前的美娘放在眼里,充满肉欲的眼神,如同豺狼一样扫视着猎物,像是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把眼前看似温顺的小绵羊扒扯干净一样。

“呵呵,年纪挺小的个小孩,你倒是还能想着我” 女子没离他们,调侃着我,她动了,快的像是闪电一般,为首的鹰钩鼻还没反应过来,女子的身形已然飘到了他身前,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

一柄软剑悄无生息的绕过了刀疤脸挥出的刀锋,柔的像水一样,在鹰钩鼻眼里,软剑并不快,甚至看的清清楚楚。

只听“噗嗤”一声,鹰钩鼻脸淫笑的嘴突然僵住,眼睛睁得滚圆,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手腕被齐齐削断,鲜血喷涌而出。

由于鹰钩鼻是背对着身后的三个恶徒,所以他们看不清楚老大到底咋了,只听见女子一声轻笑,随即一抹紫云飘过,老大便僵住,还以为是女子用了什么邪法将鹰钩鼻定住了。

老二刀疤脸咬了咬牙:“弟兄们,一起上,围着打,捉住这小娘们,我们兄弟挨个享受,人均有份!” 说罢,剩下三个歹徒恶狠狠的扑了上去。

“你的嘴巴挺脏,不如我来帮你清理一下?”

柔光一闪,刀疤脸的嘴角顿时裂开一道血口,整个人惨叫着跪倒在地,鲜血止不住地从口中流出。

剑锋疾掠而出,剩下二人刚迈开步伐,腿弯处便各自出现一道血痕,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

“女……女侠,别杀我们,求求你大发慈悲” 为首的鹰钩鼻最先受伤,反应也最快,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不敢看女子一眼。刀疤脸的嘴角被拉开,在地上呜呜的翻滚,想必要是活下来,整张脸上应该就没有完好的皮肤了。而剩下俩跟班也不好过,膝盖的脚筋已然被挑断,余生只能做一个废人了。

少年看的目瞪口呆,心脏狂跳不止 :“这……姐姐……这…” 他吞了下口水,不知是震撼还是害怕。

美妇没有搭理伏在地上的四个歹徒,甩了甩剑上的血珠,转头看向少年,似笑非笑道:“谁刚刚让我快跑来着?”

“额……” 少年显然是刚刚从震惊中反映过来,不知道咋接话:“……姐……姐姐威武?”

“呵呵呵呵,小嘴还挺甜” 女子终究还是没忍住,笑意从眼底漾开,接着她转过头去看向恶徒:“还愣着干嘛?今天心情好不杀你们,把钱留下,还不快点滚?”

“谢……谢女侠不杀之恩” 刀疤脸和鹰钩鼻忍着剧痛,把身上抢劫来的碎银和内一挂铜钱一并交给映娘,搀扶剩下两个着两个膝盖废掉的恶徒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女侠回过头来,把少年从地上扶了起来,少年脸上充满了震惊和敬畏,连忙直起了身子:“多谢大姐姐相救,敢问姐姐芳名?”

女子笑道:“姐姐就不必了,我唤作映娘,今年三十五了,都可以当你姑姑了,平日里行走江湖习惯了,不用对我太过客套,你呢?你姓谁名谁?“

“我啊,我叫林谣“ 少年仰起头,看向映娘,面前女子的容颜秀美是自己平生所未见,映娘的一双剪水双眸正凝望着自己,看的少年微微一震,自觉失礼,想要低头,但又有点不舍,一时间手足无措。

映娘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似是在安慰的,或许她还以为少年还在因为歹徒而害怕,于是便曼声说到:“好啦好啦,歹人都走啦,别担心,我陪你进城吧!“

路上林谣渐渐放下了拘谨,和映娘闲聊,得知了她的身世。

原来这映娘,原本是大户人家的一个久居深闺的小姐,平日里吃穿不愁,家境优越,倒也活得自在。少女怀春,芳心暗许,喜欢上镇里一个秀才,她生的是明眸皓齿,故秀才对她也是十分喜爱,可以说是两情相悦。

很巧的是,映娘的父母对秀才十分满意,因其为人老实,用功肯学,为人也踏实,于是情投意合之下,二人约定了婚事。但就在新婚当天,二拜高堂之际,一伙蓄谋已久的蒙面的强盗杀将进来,连带秀才和她的父母砍的血流成河,将钱财洗劫一空。

她的双亲拼死将桃李之年的她悄悄送走,运到了一个故人的住处:静心庵,寺院的主持静心师太收留了她。静心师太之前是九华宫的内门弟子,后来出家。映娘带发学艺,师太教会她武功和本领。八年后,学成归来的她独闯强盗的巢穴,将盗贼屠戮殆尽。

大仇得报后她独自闯荡江湖,抱打不平,这才路过此处将我救下。秀才姓应,本身她应该叫应娘,但是由于新婚当天,还未过门,所以便取了个谐音,唤做映娘。

“那你呢?“ 她的一双凤眼注视着林谣,”我啊……“ 林谣茫然的看着她,”我不知道……“

“我只记得我父母是个大英雄,死了,还有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什么仙子,四书五经,仇杀啥的,剩下的我全都想不起来了……“ 他沉默了,失忆的过往就像一段空白的人生一样。

面前的少年眼底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少年合上眼睛,像是不想让映娘看到窘态,心里想到:“或许爹娘是大英雄,遭受了坏人迫害,老天爷见不得他们在人间受苦,便请他们去天宫里享福了吧?” 想到这里,林谣的心里得到一点慰藉,睁开眼睛,看见风从树林里吹过。

那一抹彷徨,忧郁的眼神让映娘看的心疼,心想:”这孩子……唉……要是……要是我当年没有那伙强盗把我的家毁了,估计生下来的也这孩子一般大了吧? “

一时间,林谣竟然让映娘回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当年那个刚刚失去双亲和聘郎,走向逃亡之路的大家闺秀,也是这样一脸悲痛,无助,迷茫。

“好了好了,谣儿,莫要再想这些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去了,那你现在有啥奔头吗?“ 映娘柔声问道,试图让林谣不再沉溺于过去的苦楚,至少此刻可以轻松一点。

“有啊,我现在想多砍点柴火,帮家门口的丰酒肆的老板娘多跑点干点活,然后攒钱”

“攒钱干嘛?” 映娘笑语盈盈地询问道。

“攒钱去临江仙吃烧鸭烧鹅,之前我跑腿,丰酒肆的老板娘给我赏过一片昨夜吃剩的烧鸭,真香啊。” 林谣闭眼回味道,“要是我能吃半扇烧鹅也好啊”

“还有那个腾云阁的琼酒,我没喝过,但每次帮张公子送信进腾云阁的时候,都能闻到那股子香味,还有,还有醉仙楼的花魁姐姐,那一次出街的时候我远远的看了一眼,真漂亮,好想再看一眼。” 少年幻想道,仿佛自己已经吃上了美食,喝上了美酒,看上了美人,紧接着他又偷偷瞄了一眼映娘,心里嘀咕道:这个救我的大姐……不对,姑姑,好像还比花魁姐姐长得俊俏几分哩。

通过一阵子的相处,映娘发现,虽然初见的时候,少年哼哼着淫词艳曲,但他一脸清澈,仿佛又啥都不懂,说的话也单纯,没有什么心机的样子。

对男女之事,也不过是女子生的好看,便令人欢喜,至于更深的鱼水之欢,云雨缠绵,他却像未曾涉足浊世般,毫无概念。也许只是先天机灵,在街坊处来回奔走,耳濡目染之下听到了些小曲,小词,并且记了下来,但实际意思却不甚了解。

走了一路,二人闲聊,也不甚乏味,不一会便远远的看到了临淮渡,这临淮渡,乃是云秦国水路的枢纽,商贾遍地,纸醉金迷。只见一座城池依水而建,横亘在淮水之畔,城墙高耸,烟雨微笼,几座高大的望楼在天光下隐约可见,水道两侧乌篷船来来往往,舟楫穿梭,热闹非常。城门上方,一块牌匾高悬,“临淮渡”三字苍劲有力,透着几分古朴与厚重。

“谣儿,姑姑就陪你到这里了,不能跟你进城了,往后的路你要自己走啦!” 映娘本来有说有笑的语气渐渐低沉,轻柔的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不舍。

“啊?为啥?姐……姑姑你不陪我进去吗?看看我的家,或者我给你做顿饭吃报答你,刚出门的时候我抓了个野兔,烤了撒上盐巴,焦的流油,老好吃了” 林谣有些失望和不解,也不想和清丽的女侠那么快的分开。

“不能了,姑姑还有些事情要去做,不能进去陪你啦,你要好好吃饭,以后别独自上山了,有坏人,危险,听到了吗?” 映娘柔声道,想了想,把身上带着的银两,和从四个歹徒处得到的碎银铜板,一并交给了林谣,“这些钱你拿去吧,好好攒钱,以后娶个漂亮的大媳妇!”

林谣刚想拒绝说,你救了我的命,我不能再拿你的钱,恍惚间看到她眼眶微红,姑姑背过了身去,似要隐藏什么情绪,顿了一下,像是要转身再看一眼,但终究没有回头,施展轻功,背影渐渐消失在山林中,不见了踪影。

入得城门,只见官道宽敞,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辙痕。两旁商铺林立,酒旗迎风招展,摊贩叫卖声此起彼伏,茶楼酒肆、丝绸绣庄、胭脂铺子皆是生意兴隆。

林谣背着柴火,穿过长街,熟练的往城西走去。

临近家门前,他特意绕路,走进了丰酒肆——城西颇有名气的一家小酒楼。

酒肆门口挑着两盏红灯笼,里面酒香四溢,几个酒客正推杯换盏,伙计们穿梭忙碌,空气里弥漫着烧黄酒和烤肉的香气。

“想在老娘这里赊账?天杀的东西,隔壁那窑子倒是白白收你这种泼皮,没钱拿后门抵债,反正现在那些老爷们如今也好龙阳。跟你说,今天你这猢狲要是留不下铜子,就别想踏出这丰酒肆半步!”门口一个穿着锦布衣裳的媳妇正骂着一个醉醺醺的无赖食客,一双凤眼魅中带威,体格风骚,她正是酒肆的老板娘:翠姑。

“哟,小谣儿,回来了!”

一个憨厚的声音传来,酒肆掌柜王大福正站在柜台后,瞧见林谣,便笑呵呵地招呼:“这些天去哪儿了?我还寻思着,你该不会又一个人跑山里头去吧?”

“跟你说了多少遍,去城外附近砍砍柴火得了,哪一天深山里被狼咬了狗啃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翠姑转过身来看见林谣,笑骂道,虽平日里对林谣颇为照顾,但丝毫不改泼辣的性格。

林谣却不生气,他知道翠姑只是刀子嘴豆腐心,于是咧嘴一笑:“哪能啊,山里可是我的老家,狼见了我都得绕道走!”

他随口逗了两句,旋即认真道:“老板,明儿个一早我就来,帮你们搬酒坛、劈柴,包你们早上开门之前都弄妥当。”

“好小子!” 王大福哈哈一笑,“还是老规矩,二十枚铜板,干完活管你一顿早饭,顺便再给你带个烧饼。”

“好嘞。“林谣放下砍好的柴火,拿了王大福递过来的铜板,向着外郭巷走去。

日影西斜,墙上的余晖淡淡隐去,外郭巷的路冷清下来,不同于主城的灯火通明,这里是临淮渡的最偏僻的地方,自然人迹罕至,没什么热闹的气氛,弥漫着淡淡的潮气。

这间旧宅是林谣前些年住进来的,多年以来无人居住,已然废弃。林谣将其稍作休整,也能遮风挡雨,安稳度日。房子虽陈旧,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摆设极少,冷冷清清,不过一幕帷帐,一张床,一把桌椅和一口柜子。

门口也只有一个林谣。

平地的几声惊雷,打乱了林谣的思绪,夜风卷着潮湿泥土的气息,发出低沉的哀鸣。他抬头看了看门外,乌云渐渐堆积,他忽然又想起了那抹紫色的背影,和泛红的眼眶。

风萧萧而异响,云漫漫而奇色。

造分手而衔涕,感寂寞而伤神。

雨季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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