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规修改后，A中高三的学生们度过了平静一些的几个月，一班的尖子生们更是没再受过体罚，可以安心备战高考。

转眼间，这届高三学生就要离开学校，踏上高考考场了。对绝大多数学生来说，这意味着他们在A中三年时刻面临竞争压力、以及严酷体罚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可以长出一口气。但在离校那天上午，他们还要经历最后、也是最严酷的考核——成人礼。

成人礼是A中的传统之一，在毕业典礼的最后进行。作为十八岁的男孩已经在各方面成熟起来、因此必须承担生活中的责任与艰辛的象征，毕业生在高考以前要在成人礼上接受一次集体体罚，体罚的每一项内容都是校规的顶格要求：打脚心、打屁股，当然还有男儿刑。不过因为学校没有那么多的体罚老师，也为了体现A中优良传统的代代传承，所以这次集体体罚会在操场上，由高二的学弟们执行。体罚的全过程当然是要全裸的，对于已经成年的小伙子们来说，这自然是难以想象的羞耻。

之前和学校领导沟通的时候，有学生代表提出取消这种羞耻至极的成人礼。但校领导丝毫不肯让步，表示成人礼是A中多年来的传统，而且有着深刻的象征意义。张博闻等人也觉得，离开学校前在操场上和同学们一起挨顿揍，也会是件蛮有纪念意义的事，成人礼也就这样保留了下来。

毕业典礼的日子是高考前三天。那一天风和日丽，天还有点热。全校三千多名师生站在田径场上，迎接着这个盛大的活动。高三的学生们当然站在最前面，他们是今天的主角。一年前，他们也曾在此送走了自己的学长，并给他们留下了难忘的回忆。如今同样的命运轮到了自己，台下的毕业生们有些紧张，有些兴奋，当然更有些和同学们恋恋不舍，吵吵嚷嚷、议论纷纷——过去三年，他们都难得如此轻松。

毕业典礼开始了，首先是升国旗环节。显而易见，这个光荣的使命属于全校最优秀的学生：护旗手是高三一班的杨怀诚和陶轩昂，升旗手是张博闻和石博远。过去的三年里，他们四个是A中101宿舍的占有者，成绩也从没跌出过前十名，很多时候则是包揽了前四名，张博闻和石博远更是经常包揽前两名。他们站在国旗台边，全校的学生们都向他们投去敬佩的目光：在几天后的高考考场上，他们也大概会成为A中新的骄傲，甚至是传奇。

接下来是毕业年级主任讲话。或许和几个月前的那场冲突有关，学生们印象里一直刻板严苛、不近人情的主任态度温和了许多，表扬了学生们过去三年的刻苦努力、对学校制度的理解包容，相信他们是全省最优秀的学生，一定能取得优异的成绩。讲话最后，学生们三年来头一次发自内心地为年级主任鼓起了掌。接下来，校长也为这届高三学生送上了祝福。

然后则是毕业生优秀代表张博闻的讲话。虽然过去三年吃了不少皮肉之苦，甚至被破格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公开体罚，他也时不时感到委屈，但张博闻还是在最后的演讲中表现得温和有礼，感谢了学校三年里的培养之恩，并在最后向身边的老师、校领导们鞠了一躬。

操场上的正中间站着近千名高三男生，他们每人身边都摆着一把椅子，每张椅子上都放着过去三年领他们胆战心惊的体罚工具：板子、戒尺和藤条，还有一只小纸杯。显然学校没有条件在操场上摆那么多刑床，于是最后这场体罚只能让小伙子们将就一下，跪在椅子上接受。成人礼结束后，这套刑具也会被送给毕业生们，作为毕生刻骨铭心的记忆。

成人礼前的最后一项活动，是高二学生代表讲话。上台讲话的也是高二学年成绩最好的学生刘振豪——虽然据说他考第一的次数没有张博闻那么多。他的个子也比张博闻矮一些，身板也更宽一些，但脸庞也算清秀。在发言中，他表达了对学长们优异成绩与刻苦精神的敬意，表示一定继承他们的成绩与精神，明年继续为母校争光。发言结束后，在全校同学的掌声中，刘振豪和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张博闻用力的拥抱了很久。石博远、杨怀诚和陶轩昂也站在旁边鼓掌，但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本来他们也都是勤奋优秀的学生，但光芒几乎都被自己这个最出色的室友给抢走了。

掌声逐渐停止，他们四个也回到了高三学生的队伍里，成人礼就要开始了。四个小伙子和身边其他同学一样，有些紧张地在那把椅子旁边站好。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都把头低了下去。

校长此时正在前面侃侃而谈：“同学们还有几天就要走上高考的考场了，你们的人生也要开启一个新阶段。你们都已经年满十八周岁了，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已经逐渐发育成熟，也要学会做一个合格的成年人。本校的成人礼也正是为了让你们将这一点牢牢记在心里：男儿刑是为了让你们记住，你们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走出校门以后要严于律己、洁身自好，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起责任，不能让自己的理智被生理欲望驱使；而体罚则是为了让你们明白，将来的生活中还会有许多比学习更艰苦的事情，比挨打更痛苦的事情，你们要勇于面对、勇于承担，自强不息，成为优秀的栋梁之材。毕业前的这次集体体罚，相信也会成为各位同学毕生难忘的回忆：你们同身边的近千名同学共同坚持过了艰苦拼搏的三年，如今你们也将在学校的操场上，彼此一览无余，与你们的朋友、兄弟们一起迎接最后的考验。现在，本届高三毕业生成人礼正式开始！请操场上各位高三同学按照平日接受体罚的标准流程，将全身衣物脱下，整齐地摆放在椅子旁边，然后两腿岔开，跪在椅子上。请高二的同学们有序上前，为你们的学长送去毕业的祝福。”

将近一千名高三学生很多脸都烧得通红，沉沉地低着脑袋，手上动作也很迟缓。刚从前台下来的张博闻也不例外，但眼看着刘振豪已经站到了自己面前，他只好老老实实地照做：先弯腰脱掉鞋袜放在一边，然后是校服T恤、短裤，最后闭上眼，一把褪下内裤。他把自己的衣裤叠好，袜子塞进鞋子里，整齐地摆在椅子腿边上，然后跪到了椅子上，两腿岔开，将外生殖器充分地暴露出来。这时张博闻转过头看了看，身边的几个室友也都一脸无奈地脱得精光，在椅子上老实跪好了。偌大的操场上跪着近千名一丝不挂的大小伙子，一眼望去都是白花花的裸体，两腿中间点缀着一片乌黑的阴毛，也是蔚为壮观。

毕竟成人礼不算是惩戒性质，所以男儿刑的执行过程有所简化：学生们被手淫之前不需要灌肠姜罚罚跪，之后也不会被剃光阴毛了。然而如果射精的话，依然要把精液吃下去，并且被面前的学弟用戒尺抽打阴茎——就像校长说的，这象征着男生们必须管控自己的欲望，否则就会遭到严惩。然后和以往被体罚时一样，用三种工具轮番打屁股、打脚心。

刘振豪没有多说什么，走上前伸出手，握住了这个自己久仰大名、刚刚拥抱过的学长的阴茎，用力撸弄起来。六月的天很热，但张博闻的身子颤抖个不停——除了跪在椅子上很难受以外，当然是因为私密部位受刺激的快感。

虽然受过一次公开体罚，但他显然并不习惯这种体验，还是很害羞地低着头，手抱着脑后，任自己两腿之间的男性器官被学弟肆意撸弄。刘振豪一边不停手，一边抬起头审视着自己优秀的学长：张博闻依然是那个同学们熟悉的样子：一米八五的大高个，清瘦但又结实的身子，白皙的脸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一看就是个聪明又努力的好学生。而此时此刻，近距离审视之下，张博闻脖子上突出的喉结，下巴上刮干净的黑色胡茬，以及刘振豪手里、被撸了几下就挺的老高的阴茎，阴茎底下两个沉甸甸的睾丸，还有黑亮的大片阴毛，都提示着刘振豪，面前跪着的不仅是个出色的学霸，也是个生命力蓬勃的大男孩、一个发育得健康成熟的大小伙子。

张博闻似乎觉得场面有些过于尴尬，开口打破了沉默：“刘同学，你经常被体罚吗？”

刘振豪摇了摇头，毕竟都是好学生。

“之前受过男儿刑吗？”

刘振豪尴尬地点了点头：“在A中恐怕没有人没受过吧。不过我还好，只受过一次。”

张博闻笑着说：“那我比你还多一些，我之前还被全年级直播惩罚过。你比我优秀。”

“那可不敢当。我觉得我只是个普通学生而已。不过像学长你这么优秀还被学校这么惩罚，不会心里记恨吗？”

“其实……我也觉得我只是个普通学生，平常也没想过太多关于成绩的事。当好学生其实压力特别大，我觉得你应该明白。稍微落后一点就会被严惩。啊……”刘振豪正专心听着，手上劲略大了点，弄得张博闻叫了出来。“这三年我也经常觉得很委屈，觉得自己明明很努力，为什么还总被惩罚。但仔细想想，如果没有学校的严厉督促，我应该也不会取得这样的成绩。这三年和老师同学们，和我身边这几个好朋友一起，我还是挺开心的。哪怕现在一起受罚，估计也挺难忘的。”张博闻咧嘴笑了，看了眼身旁的同桌石博远。石博远还是和平日一样一声不吭，双手抱头低着脑袋，满脸通红地被对面的学弟撸弄生殖器。

“其实习惯了也是好事。就像我们几个一样，彼此早就没有什么隐私了。”

转眼过去了五分钟，操场上陆续传来男生射精时的粗声喘息与达到高潮时充满快感的喊叫。一贯令学生们望而生畏、主管体罚惩戒的副校长站在前面，半开玩笑地说：“最后的这次男儿刑，对平时一直辛苦学习、严格禁欲的高三同学们来说，既是提醒，也是奖励。离上考场只有几天的时候，帮你们缓解一下青春期的焦虑之情。高二的同学们不要手软哈，从学校的历史经验来看，你们的学长在你们手上射的越多，最后成绩就越好！”

张博闻伸出脑袋，看见右边的杨怀诚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小声说：“学弟，我快射了……”对面的学弟拿起纸杯放在杨怀诚阴茎底下，手上加速。片刻以后，几大股乳白色的液体就从杨怀诚的尿道里冲了出来，落在纸杯里。学弟还很认真地挤了挤他的阴茎，把最后几滴精液也挤干净。

张博闻打趣说：“老杨，这么快就挺不住了？平时是不是还在偷偷撸？”杨怀诚红着脸，没说什么。

“学长，你要射的时候要告诉我。”刘振豪说。张博闻点了点头。

一分多钟后，石博远也缴械投降，然后浑身瘫软地靠在椅背上稍作休息。张博闻也感到尿道里的激流越发汹涌失控，于是要学弟做好准备。刘振豪也是加速动作，不久就让张博闻也体验到了作为男孩子久违的快感。小伙子们都是几个月没自慰，浓稠的精液装满了小半杯。

射精后的张博闻全身都松弛了下来。此时大多数男生都已经放弃了抵抗，操场上弥漫着青春期男孩精液的腥味。张博闻有些意外地看见，不远处的陶轩昂紧闭着眼睛，还在做最后的抵抗。学弟手里陶轩昂的阴茎早已挺得老高，鲜红的龟头上涂满了前列腺液，兴奋地不停跳动。但陶轩昂似乎毫不享受，而是紧紧咬着牙，脸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跪在椅子上的身子挺得笔直，显然他正在和自己作为青年男性的基本欲望作着殊死搏斗。

张博闻有些好奇地问了一下：“老陶，你不用这么紧绷着吧？想射就射好了，不要违抗生理规律。”

陶轩昂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我就是想忍住这十分钟，我不能输给他们！”

张博闻耸了耸肩，他和一班所有同学都知道，人如其名的陶轩昂是个何等骄傲又好斗的年轻人：高一的时候挑战教官，高三的时候又带头反抗体罚制度，平时上课的时候冒着罚站指压板的危险也经常质疑老师。平常在体罚室挨打的时候，别的学生大多哭喊惨叫，陶轩昂总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今天的场面无疑是在挑战他的自尊，他决心斗争到底也不奇怪。

然而无论陶轩昂的意志怎样坚定，他也终究无法抗拒作为男孩子的生理规律。离十分钟极限还有不到四十秒的时候，他还是坚持不住，喷射出了足足大半杯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里面都是他的生殖细胞。精疲力竭的陶轩昂同样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一脸不甘。尽管如此，最后一次被罚的陶轩昂也是认赌服输，喘够了以后一言不发地从学弟手中接过杯子，闭着眼仰起头，将自己射出的精液一饮而尽，然后重新在椅子上跪好，等待接下来的惩罚。

张博闻的目光也回到了自己对面的刘振豪身上。刘振豪正好奇地注视着手里的那杯精液，还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显然，除了因为长期禁欲而更加粘稠一些以外，学霸的精液和其他普通男生的也没什么区别，洋溢着雄性激素的刺鼻气味。张博闻伸手拿过杯子，然后几口吞了下去，还舔了舔杯底。

“学长射的很多嘛，肯定能考出好成绩。” 刘振豪也跟他嬉皮笑脸了起来。

“攒上几个月，你也一样。正好考前补充蛋白质。”张博闻笑了笑。

“感觉怎么样？”

“其实被迫几次之后，也没那么难接受。我还吃过别人的呢。”

刘振豪有点震惊地看着他。

“当然比吃自己的更难受，别打架就是了……你不也吃过精液吗？”

刘振豪苦笑着点了点头：“确实太羞耻了……不过今天我倒也能理解学校的用意。”

“确实，以后都是成年人了，得管好自己的下边。否则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出息。”说着，张博闻也以刚才的姿势重新跪到了椅子上，等着被学弟抽打阴茎。

刘振豪捡起戒尺，抓起面前学长的阴茎，轻轻拍了下去。面对自己尊敬的学长，他下手并不重，但张博闻还是有些面目扭曲，三十下过后也是疼的直冒汗——显然，男生的私密器官还是太脆弱了。操场上也是一片男生喊疼的声音。

男儿刑告一段落之后，就是体罚的主要内容：打屁股和打脚心了。张博闻转过身去，抓住椅背，撅起屁股，双脚露在椅子外面，等待着惩罚的降临。

刘振豪拎着戒尺，伸手捏了捏张博闻的屁股。在A中待了三年之后，张博闻的屁股还算是白嫩紧致，但还是隐隐能看出几道难以消退的伤痕——这是每个A中学生都无法幸免的，只有程度不同。同样白皙的脚心上，也能看出一些交错的伤疤：那是指压板、塑胶跑道和藤条共同留下的。想想一年后自己也会像学长一样跪在这里被学弟体罚，刘振豪的心里五味杂陈。

他没说什么，举起戒尺，用五分力度挥在了张博闻的左脚脚心上，上面立刻浮现了一道红印。张博闻也咬住牙，一声不吭。接下来的十几下轮流打在张博闻的两只脚上，刘振豪的力度也不重。

这时，前面的副校长突然对着麦克风开了口：“请高二学年的同学们在体罚你们的学长时用你们的全力，给他们留下最难忘的记忆。你们打得越狠，过几天他们成绩越好！”

刘振豪也不得已加大了力度，几下过后就让张博闻忍不住“啊”得叫了出来。此时的操场上自然也是哀嚎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夹杂着戒尺、藤条抽打皮肉的声音，简直惨不忍闻。第二样工具打完的时候，张博闻也终于矜持不住，每挨一下就失控地大喊一声。最后六十下板子打完，张博闻死死抓着椅背，疼得满脑袋都是冷汗，脚心当然已经是青紫一片，布满了楞子——估计直到高考前，他都没法乱跑，只能安心学习。可能这也是学校要安排这场最后体罚的目的。

刘振豪给了学长充分的喘息时间，直到张博闻表示已经休息足够了，才重新拿起戒尺，对准他的屁股抡了下去。对大多数A中学生来说，打屁股都比打脚心要好熬一些。但动辄数百下挨下去，当然也不会好受。打到最后的时候，操场上的惨叫声又一次令人胆寒。有些男生甚至哭了出来，想必给高一高二的学弟们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

尽管校规修改以后，体罚数量上限减少了四分之一，但小伙子们依然伤的不轻。一眼望去，椅子上跪着一排排赤身裸体的大男孩，青紫深红的屁股和白皙的身体其他部位形成了鲜明对比。不少小伙子都疼得浑身大汗淋漓，嗓子因为哀嚎而嘶哑。A中一班的尖子生们也不例外。石博远和陶轩昂不想在学弟们面前表现得太没面子，一直强忍着不喊叫，结果活生生咬破了下唇之后，还是没能忍住。

体罚结束后，因为屁股和脚心上的伤，小伙子们无不坐立不安。即使想重新穿回内裤和鞋袜，也是相当痛苦的事。操场上的场面一度有些尴尬。学校领导也没有做更多的规定，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了高三学生们自由活动。

张博闻有些艰难地靠坐在椅子上喘息。他强撑着站起来，又一次拥抱了一下面前那个同样优秀的学弟，虽然他刚刚给了自己这样的皮肉之苦。就在这时，一班的班主任来到了张博闻面前。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样子面带着笑容：“嗨，给你们几个传奇拍张照纪念一下？”

张博闻爽快地答应了，招呼来身边那三个同样坐立不安的室友准备拍照。四个在一起生活、学习了三年的大小伙子，如今全都一丝不挂，彼此搂着肩膀，留下了三年来最独特的一张合影。

合影结束后，张博闻嬉皮笑脸地伸出手，摸了摸身旁石博远和陶轩昂的私处：“祝你们取得好成绩！”

他的同桌石博远笑了笑，没说什么。陶轩昂则一把反摸了回去：“那也祝你今年当状元好了！”他狠狠撸了两把张博闻的阴茎。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还记得呢，老石。你的精液有点苦，真难吃！”曾经的屈辱和痛苦如今也化作了玩笑，张博闻搂着同桌的胳膊，笑着和旁边的刘振豪介绍。

“你的精液倒是甜滋滋的，还没那么难咽下去。”石博远也难得地笑了。

这时，张博闻看到了站在一边的林浩，于是把他也招呼了过来。作为苦命的复读生，林浩是他们这些尖子生里最刻苦的之一，但依然要遭到每周一次的定期体罚。因此他的屁股上伤痕也明显更多。过去一年里，他是对101宿舍四人威胁最大的竞争对手之一，时不时挤掉杨怀诚或者陶轩昂进入前四名，最好一次甚至超过了张博闻。四个人都没少因为他遭受惩罚。

不过在此时此刻，过去的恩怨都一笔勾销了。101宿舍的四个小伙子都挨个和他拥抱，祝他今年取得好成绩。当然也没忘了占占便宜，顺手摸摸他的生殖器。比他们大一岁的林浩早就经历过成人礼的考验，也只是满不在乎地拍拍他们的肩膀，祝大家都一切顺利。

最后，五个光溜溜的小伙子又一起合了张影。照片里的人都洋溢着笑容。没有人能看到照片背后，他们伤痕累累的屁股，以及过去三年他们付出的无数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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