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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代与阿贺野——轻巡双花并蒂生的暗涌,2

小说:碧蓝航线——苦主指挥官的反抗碧蓝航线——苦主指挥官的反抗 2025-09-04 06:28 5hhhhh 2250 ℃

情感宣泄之后,矢岛阳介毕竟身居高位,长时间的磨砺让他意志坚韧,更快收敛哀痛,见周围有人向这边观望,知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便道:“能代,几天的旅途也累了,我们先回家,回家再慢慢说,怎么样?”

“家……?”

能代扯着阳介衣袖,眼神哀怨而凄凉,幽幽道:“阳介,如果能代没有在你身边了,你会想我吗?”

“?”矢岛阳介不知她此言何意,但为了劝慰她,便拍着她后背柔声道:“说什么呢,无论你在哪,我都会想你的。”

能代听后,竟是破涕一笑,细嫩玉手深情的捧住矢岛阳介的脸颊,盯住男人关切的眼神,眼中流出一丝温情道:“那就好,那样的话,能代就死而无憾了。”

哀恸的少女话一出口,矢岛阳介当即嗅到一股决然之意,未来的及反应,能代已一把将他推开,心智魔方开始超负荷运转,竟是要从内部瓦解自身!

“不要……!”

矢岛阳介身体失衡,难挽佳人,话不及出口,阿贺野身姿一闪,和服飘飞,箭步抢到能代身前一掌拍向她的胸口,能量运行受阻,能代浑身僵硬,阿贺野及时将能代扯入怀中。

“放开!姐姐放开我!”

能代俏脸梨花带雨,摇晃着想从阿贺野怀中挣开,不过由于阿贺野精准的一击让她力量无法有效运转,挣脱不开阿贺野的束缚。

“能代,何必如此!”阿贺野心痛道,“此事不是你的过错,你死了,我和阳介以后该如何自处?!”

得亏少女心细,早在能代拉住阳介之时,她便已察觉自己的妹妹神色有异,暗自留神,如若不然,只怕能代此刻已是香消玉殒。

矢岛阳介不料平日里认真理性的能代此时这么想不开,惊吓之余,连忙上前从阿贺野手中将她拉回,死死抱在怀中,生怕她再寻短见,又不知该如何劝慰,只是不停轻抚着少女的脑后青丝,连声道:“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能代靠在爱人怀中,眼眶红肿,泪珠扑簌而落,不断抽噎道:“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能代这样,以后还怎么和你在一起。”

失贞对于能代的三观来说,是最悲惨而耻辱之事,而能代不但被鸿图强行夺去贞操,还在她所爱之人面前被大肆凌辱奸淫,这等屈辱,早已粉碎了冰山少女对未来的憧憬,让她只想一死了之!

阿贺野欲言又止,能代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她又何尝不知该怎么向能代交代自己和阳介的关系。

矢岛阳介泪水再流,他一直与能代相处,知道能代对自身贞洁看的有多重,而认真的性格让她现在钻进了牛角尖,能坚持到返回重樱,全凭着她再见爱人一面的执念才坚持下来。

思来想去,矢岛阳介不知该如何劝导,长叹一声,紧搂怀中哭泣的少女郑重道:“能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未婚妻,过几天我会请伊吹和大山神子帮我们选定一个良辰吉日完婚!好吗?”

此话一出,在场二女皆是一惊,阿贺野心中不自觉的泛出些许酸楚,她知道这是阳介早就决定好的,而阳介也答应过她以后同样会娶她,然而此刻却没有告诉能代,只当阳介怕现在向能代和盘托出自己与他的关系会让能代更加崩溃。

能代柳目圆瞪,抬起螓首不可置信道:“阳介,你说什么?”

矢岛阳介在她额头上温柔印下一吻,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会娶你。”

这句话放在以前,能代定会欣喜雀跃,但此时此景,好似更像被同情怜惜一般,忙摇了摇头,凄然道:“阳介,我已经……已经配不上你了……”

“你当然配的上!你挂怀我的安危,一直舍命相待,从情人节那天起,你我便已定下终生,如今我又怎么能弃你?”矢岛阳介虽然经常和老狐狸们打交道,但当前情况还是略显直男。

“你是笨蛋吗?!”

听到矢岛阳介的拙劣措辞,阿贺野忍不住怒道:“只是因为别人对你好,你想要回应报答便不顾别人感受了吗?能代对你情意深重,你却说的像报恩,这种同情……这种怜悯……”说着说着,她也开始流泪。

“当然不是同情!我……”

矢岛阳介急忙回应,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青木一郎来到他身后,帮他解围道:“阳介也是心急口不择言了,作为长辈,我知道阳介心中定是爱你们至极,绝非出于同情或怜悯!”

青木一郎帮阳介回应的同时悄悄将阿贺野也捎上了,他当然看出阳介和自己的两位下属都有情愫在,也算是送个助攻。

矢岛阳介仿若找到救命稻草一般,连连点头道:“对对,我是真心喜爱你们,所以才想娶你们,绝无其他目的!”也不知是否是打蛇随棍上,他把称呼也换成了你们。

这句话如梦幻一般,是能代盼望多年之事,但在这般境况下,她却犹疑道:“可是……我……”

青木一郎怕自己徒弟又说错话,抢先道:“能代,请听我说,你还年轻,虽然受到大辱,却未逢死劫,在我看来已是幸运。”

阿贺野不悦道:“你说的轻巧,受辱的又不是你!”

青木一郎早料到会有此回应,搓擦着花白的络腮胡道:“我青木从军几十年,虽然现在位居海军司令员,也是从一介海兵开始的,我经历战役无数,见过生死成千上万,每次大战过后,虽然战友有死伤,但我们生者无不庆幸,你们也经历过和塞壬的大型战役,应该明白在混战下,不是你指挥技术多高超,战斗技术有多好就能显著提升生还概率的,当活着成为一种奢求,全看天意的时候,就没人会在意自己曾遭逢怎样的劫难,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活着’更为重要。你们踏过这样的修罗场,这个道理要一直铭记才是。”

矢岛阳介听后随即牵起二女柔荑,鼻头一酸,眼泪不争气的再度落下:“没错,我们相互牵挂,本就已经跟家人一样,你们若离我而去,那不是…只剩我一个人了…”他虽直男,不过此时真情流露的话语,让二女动容。

阿贺野猛的发觉阳介竟在能代面前说要一起娶自己,知晓男人是真心待她,但此时此刻,自己真的要顺水推舟吗?在能代神伤的时候?她还是无法过去自己内心那一关,于是抽回手来,昂首瞪了他一眼,佯嗔道:“谁要嫁你!还有!我又没寻死觅活,你干嘛把我也捎上!”

矢岛阳介只是望着伶俐少女的双眸,诚恳而又认真道:“你们二人对我而言都无比重要,任谁也不能失去。”

纵使腹黑慵懒如阿贺野,亦被这话,这眼神所打动,忍不住又落下泪来,能代更是扑入矢岛阳介怀中大哭,三人再度抱成一团,可这一次,不再有人准备抛却性命,因为,当回头之时,已有人在来处等待,死生不弃。

青木一郎看着放下隔阂的三人欣慰不已,自己的学生三个月来精神有多煎熬他看在眼里,现在终于是修成正果,他作为长辈的身份也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不过他来这里不仅是迎接能代,还有另一件事需要做。

待三人情绪稍稳,青木一郎道:“有一件事我必须要说,也必须要办,但可能会让你们感到不悦。”

“老师,是什么事情?”矢岛阳介抹了抹哭的略微红肿的眼角。

“唔……”青木一郎腹中措辞,缓缓道,“我们都知道……能代在碧蓝航线待了三个月时间,可能,会被碧蓝航线的指挥官鸿图植入什么东西,又或者……策反。”

他看到了脸色变得相当难看的矢岛阳介,抬手压了压道:“从能代刚才的表现来看,我当然相信这是没有的,但是!还是需要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堵住所有人的口才行,现在是敏感时期,阳介,你懂的吧?”

矢岛阳介当然懂,如果不配合调查,那绝对会落人口舌,非常容易引来脏水,但……能代一回来就将她当成外人防范,实在是不近人情。

“没关系的,阳介,”能代理解阳介的难处,对青木一郎道,“我会配合调查的,能代感谢司令对阳介的照顾。”

“你能理解就最好不过。”能代的善解人意免去不少口舌,青木一郎也是小松一口气。

矢岛阳介,阿贺野才和能代相聚,担心一分别就又见不到了,虽听上去不理智,但这是他们心中真实感想,便一起陪着能代去做检验。

码头出口,迎接他们的是一位身躯欣长,银灰长发的少女,矢岛阳介观其少女纯美的脸庞,感到略有眼熟,当他注意到其下垂的狐耳以及那和加贺极为相似的面具,他心中猜到了少女的身份,应该是赤城和加贺的妹妹——土佐。

土佐与加贺一样有一头银白秀发,不过银色更深,隐透出其与两位姐姐的不同,相比加贺的清丽寡淡,作为妹妹的土佐杏眼眉梢略有幼态,白皙如玉的心形脸,五官精致如雕琢,樱唇峭鼻微微扬起骄矜与自信的浅笑,气质英气显露又不比加贺之凌厉,带着一丝克制与返璞。

她穿着一身正白烟衫,水蓝裙摆,白色长袜。烟衫紧裹,白袜紧致,裙摆侧围露出修长且肌肉紧致的大腿,顺着美腿往下,其小腿线条凌厉,像是雕塑家用大斧在石膏上简单劈削出来的一双猎豹似的小腿。虽说看上去扮相随意,实则方便她随时可以全力出手。

土佐放松的扶着别在左腰的剑柄,自我介绍道:“我是重樱防卫省人事教育局所属——海军保密管理科调查官,加贺级二号舰土佐,哪位是能代女士?”

能代上前一步行礼:“是我,土佐调查官。”

矢岛阳介侧头悄悄询问青木一郎:“老师,土佐她……没问题的吧?”

青木一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道:“当然是没问题的,虽然她是赤城和加贺的妹妹,但那次清算土佐没有在列就能说明她并没有和两位姐姐同流合污,她是中立派的。”

重樱政界高层在对于碧蓝航线的态度方面基本都站队了反对派或合作派,中立派相对较少,不过宗教方面则全是中立派,军方中下层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政治倾向,总的来说中立派人数最多,土佐也是其中之一。

土佐狐耳颤动,听到了矢岛阳介的耳语,浅笑消失,看向男人淡然道:“矢岛参事官不用担心,我所在的海军保密管理科和你在的NSSN(国家安全保障局)也算有些职能上的交叉,请你相信我的职业操守。”

“这是自然。”该说不说,犬科的耳朵都是如此灵敏吗?质疑人家的话被当事人听见了,矢岛阳介很是尴尬。

“随我来吧,其他人只能跟到医院为止,剩下的行程在外等候。”土佐招呼一声,也不客气直接先行上车。

调查的环节可以说相当严格,不仅有体内外的生物扫描,测谎和心理医生的对话更是必不可少,一套流程走完已是晚上。

所幸的是检查结果表明能代没有忠诚问题。

三人回到家,能代此前在码头已知姐姐阿贺野与阳介的关系,她没有多说什么,阳介不知其心中所想,虽然有心解释,但今天行程较满,决定还是明天再说。

深夜,万籁俱寂,月洒满地。

矢岛阳介今天从凌晨开始就忙到晚上,然而由于能代回家,及三人未说透的尴尬关系,扰的他毫无睡意,独自在床上翻来覆去。忽然,他听见房门传来“吱呀”的声音,一阵窸窣之声,随后,一具温软修长的躯体已钻入被窝里来,那身子凹凸有致,火辣非常,两团硕大的软肉就贴在他的背上,这感觉,不是阿贺野还会有谁?

阿贺野今天一直陪同在自己身边,应该也挺累的,怎么晚上还来找自己?矢岛阳介转身将她搂在怀中,轻声问道:“怎么了?”

阿贺野满意的往男人怀中拱了拱:“没什么,就是想抱着你。”

她身子丰软紧弹,曲线玲珑,阳介抱着很是享受,自然也不会推拒。二人就这般无声的温存了一会,忽听阿贺野道:“阳介,今天能代回来了,我好高兴。”

“是啊,并且过几天我去神子那求个良辰吉日,我们三个尽早完婚!”

阿贺野轻轻捶了下男儿胸口,娇嗔道:“看把你美的!”但随之神色一黯,道:“你说……能代会怪我吗?”

“绝对不会的!”矢岛阳介抱住佳人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回答的斩钉截铁。

阿贺野“噗嗤”一笑,展颜道:“你又不是她,却说的像这么回事似的。”说着,素手伸入爱郎睡衣,抚摸着他的胸膛,柔润娇唇寻得男人的嘴唇轻吻起来。

佳人主动献吻,不禁让阳介心头一荡,热烈的回应起来。二人口唇亲密交织间,舌头你来我往,各自在对方口腔中缠卷舔逗,气息也随之愈发沉重。

不一会,矢岛阳介腰一拧,身一转,将阿贺野娇躯压在身下,一手攀上佳人玉峰,隔衣揉捏起来。阿贺野娇吟一声,双臂环住男子脖颈,送上香舌润唇,更为热烈的与爱郎吻至一处,直将二人双唇贴的密不可分,滋咂作响,于暗夜中可见点点水光闪亮。

阳介摸了一会,不再满足隔衣而抚,顺手解开阿贺野睡衣,顿时,春光靡靡,泄露一片,两抹酥胸露出浑圆半弧,颤颤巍巍,在月色下皎白晃眼。每次行欢,阳介都对阿贺野的美乳暗叹不已,他所经历的女子不多,但看过的爱情动作片不少,各位老师全无一人的乳峰可与身下的美人比肩。

他哪里知道,阿贺野那对酥乳成色玉白,大而不垂,又圆又挺,手感绵软又兼具弹性,几乎可算人间完美的一双至宝。

矢岛阳介自然不知手中的一对美乳几可让天下所有男子为之疯狂着迷,不过他自己此刻已先陷入其中难以自拔,在那片雪白的玉坡之上连吸带吮,只觉乳香混着少女体香扑鼻而来,清爽诱人,让他无法自持,一不留神,已在佳人娇嫩的肌肤上种下数粒草莓。

爱郎的大力吸吮让阿贺野有点疼痛,不过同样美妙受用,低哼了几声,又将胸脯挺上几分。阳介顺势而为,将她的衣襟尽数扒开,两块又大又圆的雪白馒头就这般暴露在月光之下,晶莹宛若无暇美玉一般,其上两点粉红剔透,傲立向天,引的男人一嘴覆上,舔弄起这朱玉樱桃来,只觉乳首嫩滑爽口,脂香四溢,直嘬的滋滋作响,甚是满足。

“啊❤~坏人…吸那么用力~”

阿贺野嘤咛而受,胸前快感令得她腰身起伏,娇躯款扭,看似正在抗拒躲避,实是用肌肤不断磨蹭着男人,想要获得更大的快感。

矢岛阳介吮的过瘾,嘴唇一路向下,掠过她甲线分明的小腹,只觉佳人此处光滑平坦,触感细腻,不由的多停留了片刻,轻轻啄吻起来。手上亦不曾闲下,各自攀上那一手不能完全覆住的绵软乳峰,十指贪婪的感受着那惊人的大小弹性与诱人的绵滑柔软。

在美人腹上亲昵片刻,他已是按捺不住,浑身燥热沸腾,下身肉棍坚硬似铁,急忙褪去阿贺野的睡裤,露出那萋萋芳草所覆盖的绝妙私处!借着月光,阳介看见那隐秘的桃源洞外已是一片淫糜,水光闪烁,香氛扑鼻,仿佛一躲娇嫩的粉嫩桃蕊,正吐露芬芳,引诱他前去品尝玉液甘露。

阿贺野娇躯又白又俏,本就是引人犯罪般的火辣,矢岛阳介血气旺盛,哪堪这般绝品引诱,当即一俯首,便把嘴往那桃瓣处凑去。

阳介嘴巴封住未婚妻的桃源胜地,舌头如影随行的游动在阿贺野丰美柔嫩的花瓣上,牙齿找到了饱满花蕾一样的丰美柔嫩珍珠轻轻的啮咬起来。

“啊…阳介!…”阿贺野娇躯最敏感的部位上产生的电流,一股接着一股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她也感觉到了,沟壑幽谷当中,此刻已是湿滑无比,被爱人用嘴侵犯让阿贺野娇躯震颤,一波波的黏稠津液正逐渐逐渐地滑了出去。她开始细巧的呻吟,如梦的媚眼半睁半闭间水光晶莹。

阳介对阿贺野的身体早已熟悉,适时将舌尖送到美人的花唇,轮流对左右两片花瓣进行轻舔,他对阿贺野的爱抚无微不至,熟练地侍侯着未婚妻的花沟玉溪。

不稍会儿,阿贺野便情动的受不了,轻声道:“阳介,快要我❤!”

“嗯?今天这么急?”矢岛阳介哭笑不得,阿贺野却说做就做,一翻身把男人压在身下,二话不说把他上衣扯去,附身就唇与男人激吻起来。

“这不是要被她上了?”阳介心中吐槽,身体却很诚实而热烈的回应着美人的柔唇热吻,一翻身,又将阿贺野压在身下。

二人相拥湿吻,在床上连翻了几个来回,阿贺野再度抢到上面,娇媚柔唇对着爱郎的乳头舔弄起来。阳介乳首处酥麻湿滑,触感神妙,连打几个冷颤,伸手顺着阿贺野跌宕的腰身曲线,直攀到她紧实丰翘的圆臀上快速揉捏。

月色清亮如水,春心涌动如潮,行为更是饥渴放肆。阿贺野一路向下,见男儿脐下三寸处帐篷耸立,不禁娇嗔啐道:“都这么硬了,你还嫌我急!”

当即毫不手软的扒下阳介睡裤,那根硬挺半晌的肉棒便弹跳而出。阿贺野一把抓住那在她眼前晃动的坚挺男根,喉头一动,已将那颗紫红的龟头全数纳入自己的樱红檀口之中!

“哦!阿贺野你这……”龟头处酥麻快感如电而来,激的矢岛阳介舒爽莫名,差点失声而叫,阿贺野抬头白了他一眼,道:“你叫啊!能代就在隔壁,有本事你就把她叫醒,大家一起玩~”

“呃……一起?”

阿贺野脸羞的通红,道:“我们姐妹同侍一夫,大被同眠是迟早的事,早点适应也好……”

原来阿贺野是这个意思,矢岛阳介尴尬之余,心中莫名起了一丝兴奋,身下的肉棒也随之更硬更挺。性感少女感觉到手中肉棒的变化,不禁又狠狠捏了一下,啐道:“流氓~我这么一说就开始畅想了?”

随后,她一双修长玉腿横跨在男人身体两侧,素手扶住男儿朝天耸立的肉棒对准她早已蜜汁泛滥的淫花玉穴,迫不及待的落臀而坐,瞬间将整根肉棒深深杵进了自己湿滑紧凑的蜜径当中!

“啊……”

火热肉棒入体,带出“滋溜”的水流之声,二人各自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叹,不自觉的各自怂腰扭胯,追寻灵肉交融的欢畅欲望。

“阿贺野……你真美……”

望着在自己身上纤腰款扭,如风柳摇曳般的阿贺野,矢岛阳介无论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与安慰,得如此人间绝色相伴,自己真是个幸运儿!

阿贺野娇喘着撑住男儿胸膛,玉跨左扭右摆,柳腰柔若水草,丰臀圆隆如丘,一身白皙肌肤光洁耀人,胸前一对豪硕玉乳晃荡生波,端的是一处可令无数男人流连忘返的人间至景,纯粹而完整的呈现在爱郎眼前。

佳人主动侍奉,阳介受用非常,只不时配合着挺耸肉棒,顶在阿贺野蜜屄最深处的那片柔嫩,每次挺腰,都会令佳人动作一滞,娇躯微颤,轻哼连连。

渐渐的二人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阿贺野干脆蹲坐在男儿胯间,玉掌撑住男儿胸膛,雪股丰臀起落间愈见快速利落,每次抬起的距离也愈见变高,每当她翘臀高高抬起时,几乎将整根肉棒抽离蜜屄,而当她的翘股落下时,总能听见“啪”的一声响,臀浪生波间,更伴有清晰可闻的水声从二人严丝合缝的交合之处向外蔓延!

阳介配合着佳人侍奉的节奏,也不停的挺腰抽送着,每当阿贺野落下丰臀,他也随之耸挺肉棒,直达靓美少女的女体最深处。

二人越动越快,越干越猛,深陷在熊熊欲火当中,愈是猛烈交合,身子就愈发燥热,谁也无法自拔,只沉溺于那无边的肉欲快感,一刻也不愿离开彼此!

行至兴头,阳介猛地起身,揽住阿贺野的如柳纤腰,胸膛紧紧贴住那双豪硕雪乳,直挤的二人身子中央的缝隙中乳脂四溢,香艳靡靡!

矢岛阳介享受着身下的紧窄花穴、胸前的柔软绵乳,感觉大为快美,一面吻住阿贺野微张的檀口红唇,一面托起佳人浑圆翘股,上下抛摔起来!为了肉棒尽根而入,还不时将她的娇躯用力向下按去,使得二人交合之处紧密相接,不留空隙,也使得那十指身陷佳人臀肉之中,挤出道道丰腴紧实的臀肉!

如潮快感之前,阿贺野再也压抑不住,小声的浪喘娇哼起来,这份舒爽,虽不及那夜她给阳介下药时被破处那般沁人心脾,却也畅舒非常,更有绵绵爱意不断袭来,令她毫无抵触,全身心的接纳着这从身体与灵魂的最深处交织迸发而出的原始快感。

只见身材火辣的绝世佳人紧紧搂住正在她身下不停肏弄她的爱郎,与他激情热吻,丰软酥胸更卖力的贴上爱郎胸膛,两粒挺立的乳首与男儿的乳首相互磨蹭,给彼此来带更多淫欢快感。

矢岛阳介越干越是激动,一附身,将少女推倒在床,阿贺野这一倒,发出“空”的一声闷响!胸前乳峰弹跳不已,波浪晃眼,诱人至极!发出如此大的噪音,但此刻情热似火,也顾不上许多,阳介再度提枪上马,肉棒对准阿贺野已湿滑不堪的密道幽径,腰一挺,已是再度将这人间尤物完全占满。

二人皆是“哦……”的一声,阿贺野搂住阳介脖颈,将修腿盘上男人虎腰,玉跨不住的向上挺送,贪婪的渴求着爱人的宠爱。阳介亦是毫不客气,就如同二人第一次时一样狠插猛抽,棍棍到底,全不在意自己是否会早些出精。

二人的结合处早已湿漉一片,水迹泛着些许亮白的银光,而在二人身下,从阿贺野蜜屄中的淫花爱液不断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挤出带离,溅的她的蜜屄四周、玉腿之上,以及身下地板上淫斑点点,映衬月色,如群星辉耀,而更多的爱液淫汁则沿着她的菊门与圆臀顺流而下,将二人身下的地板染的湿濡一片,几成泽国~

阿贺野她近乎完美的裸躯坐在爱郎身前,双臂支撑着她斜仰的上身,舒展而又迷人。只见她香肩微微耸起,玉背细腰宛如弯月反拱,弧线圆滑而温润,仿似九天银河泄落,水流轻慢,款款动人,胸前两团绵乳似雪峰挺拔傲立,又似酥糖颤颤巍巍,更似月下玉兔,随着她的腰身律动而奔腾跳窜,跃然活泼!

矢岛阳介亦是一样的姿势,与这勾人的媚人儿对面而坐,眼前月色清冷,映在阿贺野苗条健美的娇躯之上,却别有仙姿韵味,更令人欲火贲张,难以自持。他硬挺的肉棒此刻就在眼前这绝色尤物体内深埋着,跟着她摇曳的节奏,滑过她蜜屄内每一处细嫩美肉,体会着那嫩滑而紧裹的奇妙触感,自己如登仙境,难以忘怀。

阿贺野追索着那同样令她回味无穷的妙欲触感,只见她换个姿势,原本弯折的腰身娉婷而起,重新伏到爱人怀中,丰隆挺翘的圆臀左右前后,不住的扭摆起来。与此同时,深杵体内的爱郎肉棒也随之晃动摩擦,掠过她蜜屄中的每一寸芳美,更令她感觉充实而畅美!

阳介望向阿贺野那线条柔美的曲线,心中不禁感叹道:阿贺野的样貌是个不折不扣的和风美人,可偏偏和妹妹能代一样喜欢用武,温柔的样貌配上练武带来的英气,二者结合,端的是美不胜收。心下更是爱怜,扶住伶俐少女的鹅蛋小脸痛吻起来。

阿贺野也感受到爱郎心意,热烈的给与香甜湿滑的回应,二人唇舌再度交缠嬉戏,相互追索起来。同时,少女的圆臀坐落愈发有力,节奏也愈发短促,而她一双柔荑则覆在了自己丰满的双乳之上不停揉搓挤按,模样越发的淫媚勾魂!

阳介见丽人浪态渐发,她情动如斯,端的是勾魂夺魄,媚态横流,哪还能把持的住?当即平躺在床,双手扶住阿贺野的纤腰,一面向上激烈的抬腰送棍,一面按住她曲线陡峭的玉跨用力拉下,每一下都将肉棒尽根送入她的女体深处,快速而凶狠的摩擦过她蜜屄内的层层美肉,最后结结实实的撞上花蕊宫口,引的阿贺野用力的直捂芳唇,却仍有稍许媚吟透过手掌的遮掩,向外溢散而出,奏成一曲压抑而奔放的快美小调!

“阳介❤……阳介❤……”阿贺野迷乱而动情的轻吟着,口中呼唤的皆是爱郎的名字,然而在这你侬我侬,情投意合的爱欲交融中,门口突然传开“啊!”的一声惊呼。

能代本在熟睡,听隔壁一声闷响和震动将她惊醒,她知道隔壁是阳介的房间,大半夜忽然传来这样的声响让她有些担心,便揉着惺忪的睡眼出门瞧瞧,发现阳介房门并没有关实,里面传来男女沉闷而克制的低鸣当即吹散了她的睡意,不及多想便不自觉的推开房门,定睛一看,却见月色下,一对男女赤裸相拥,浑然忘我,在行夫妻之实,饶是她此前已经知晓阳介和姐姐的关系,也被惊了一跳,当即叫出声来。

矢岛阳介与阿贺野一晌贪欢,浑然忘我,一心扑在肉欲纠缠之中,加上二人交合时,身下水声四溅,肉体相冲啪啪作响,地板轻摇嘎吱连连,遮掩了能代脚步,所以丝毫不曾察觉少女靠近,此刻听到叫声,皆是一惊。

矢岛阳介忙停下动作,一把推开阿贺野,从她蜜穴内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棒,又扯过一旁的床单胡乱裹住自己,跑上前去关切问道:“能代,你怎么醒了?”

能代头脑已然清醒,知晓自己撞破二人好事后,心思极度复杂,有愤怒,有释然,有哀伤,有情动,甚至有……最终悄然道:“没……没什么……我……去睡觉了。”说着便慌忙想要逃开,不料刚转身就被一双纤细的手臂拉住,回头一看,却是阿贺野正在笑吟吟的盯着自己。

能代不明所以,姐姐为什么要拉住自己?她本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在码头当她知晓了姐姐和阳介的关系,她心中本是有强烈怨气的,明明是自己先来!姐姐却……而不知为何这股怨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当即就泄了气,转念想到,姐姐和阳介在一起才是真的般配,而失贞不洁的自己实在是个多余的人……

阿贺野一步步将她拉回床铺边缘,又让局促不安的她坐下,这才对着还没想明白事态发展的矢岛阳介道:“阳介,你过来呀!”

左有爱郎赤裸半身,右是姐姐玉体映眼,能代夹在正中,俏脸已臊红一片,小声问道:“姐姐,这是做什么?”

矢岛阳介也尴尬道:“阿贺野,我还没和能代说清楚呢……”

阿贺野轻声道:“呆子,这是给你的福气~”

“福气?”矢岛阳介一愣,旋即想到方才二人的对话,忙摆手道:“不行,我与能代还没解释我们之间的……”

阿贺野打断道:“可以在床上慢慢解释呀,你们两情相悦,我和妹妹也是血浓于水,我们三人是一家人,什么事情不能说开呢。”

谁知阿贺野说完后,能代竟低头开始抽泣,阳介忙跪地问道:“能代,怎么哭了?”

能代螓首抬起,哽咽道:“阳介,我已经脏了,我不像姐姐那样,把最宝贵的初夜留给你,你和姐姐才是真正的良配,我应该退出的……”

“只是……只是我……我一想到没法跟你们在一起,就……就真的好难过……”

说到伤心处,她又是忍耐不住,眼泪如珠落下,她好讨厌现在的自己,敏感又脆弱,她很想洒脱一些,像以前那般坚强,但那夜破碎的不仅有她的贞洁,还有心灵。

“你怎么会这样想!”矢岛阳介急忙道,“你为我以身犯险,我要是因为你失身于鸿图而不要你,我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你对我的情意,对我的好,我都明白!并且想要同样的爱你!”

阿贺野在一旁提醒道:“你这样说,不如来点实质性的证明。”

“啊……现在?呃……合适吗?”矢岛阳介尴尬,自己刚深情表白,结果下一秒就要按着能代上她……不管怎么看都太急色了吧?

谁知阳介刚说完,能代便站起身想要走,矢岛阳介心道不妙,忙从后一把将她纤瘦的身躯揽在怀中,诚恳而坚定道:“能代,相信我,我真的从来没有嫌弃过你半分!你和阿贺野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之人,也是我矢岛阳介将娶之人,我此生若对你们始乱终弃,便不得好死!”

听闻爱郎毒誓,怀中能代慌忙转身,捂住他的嘴唇,望向男人的坚毅双眼深情道:“阳介,我一直都信你,只是……我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这一转身,矢岛阳介下身还未变软的肉棒正抵住她的小腹,只隔着一条床单与自己薄薄的睡衣,那肉棒的硬度清晰可辨,令她心头微微一荡,她那双梨花带雨的泪眼目不转睛的对眼前深爱的男子道:“阳介,你今晚就要了我,让能代成为你的女人,好吗?”

略带哭腔与恳求的语气,是冰山少女最真挚而深情的告白,往昔的快乐与痛苦如画卷一般闪过二人脑海,更是将爱意深深烙印在彼此的心头,情动之下,情难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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