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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之夜,2

小说: 2025-09-03 15:50 5hhhhh 4700 ℃

恩佐猛地拔出腰间的匕首,动作迅捷如毒蛇出击。他一把抓住阿图姆的肩膀,将年轻士兵拉到身前,闪亮的刀锋紧贴在新兵的喉咙上。阿图姆的身体因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僵硬,喉结在刀刃下微微滚动,一丝鲜血从轻微的割伤处渗出。

"后退!"恩佐厉声喝道,声音不再是模仿塞特的青涩,而是恢复了刺客特有的冰冷与威胁,"再靠近一步,这个小狗就会死在你们面前!"

老兵立刻举起双手,示意身后的士兵停止前进。他的目光在恩佐与阿图姆之间来回扫视,额头上瞬间布满了汗珠。"你是谁?"老兵沉声问道,手指微微移向腰间的短剑,"不是塞特,对吧?"

"很敏锐,老家伙,"恩佐冷笑,手臂紧紧箍住阿图姆的脖子,感受着新兵加速的脉搏,"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现在必须让路,否则这个年轻的小狗就要提前见到阿努比斯神了。"

阿图姆在恩佐的钳制下轻微挣扎,眼睛因恐惧而睁大,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的双手无力地抓着恩佐的手臂,试图减轻喉咙处的压力,但每一次尝试都只能让刀锋更深地嵌入皮肤。

老兵眯起眼睛,显然在权衡局势。他身后的四名士兵已经拔出了武器,但没有贸然行动。营地内的混乱提供了掩护,但也意味着增援可能随时到达。

"放了阿图姆,"老兵试图谈判,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愤怒,"他只是个新兵,什么都不知道。"

"正因如此他才有价值,"恩佐反驳,同时开始缓慢后退,拖着阿图姆向仓库方向移动,"纯洁无瑕的小士兵,正适合做人质。现在,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否则……"

恩佐的刀尖轻轻划过阿图姆的脖子,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年轻兽人倒吸一口冷气,金色的眼睛因疼痛而闪烁,但他已经学会不再出声求饶。

老兵犹豫了片刻,随后不情愿地点头:"放下武器,"他对身后的士兵命令道,"我们不能冒险。"

士兵们面露不满,但还是一一放下了长矛和短剑。恩佐满意地点头,继续拖着阿图姆后退。当他们距离老兵一行人约十米远时,恩佐突然改变策略。

"你,"他对老兵说道,"过来。其他人留在原地。"

老兵皱眉,但顺从地走上前。恩佐让阿图姆稍微侧身,给自己创造更好的视野。

"再近一点,"恩佐命令道,"我有话要单独对你说。"

老兵谨慎地靠近,直到距离恩佐和阿图姆约两米远。恩佐微微放松了对阿图姆喉咙的压力,让新兵能够更容易呼吸。阿图姆大口喘息,肩膀因恐惧而微微发抖。

"知道塞特是怎么死的吗?"恩佐低声问道,声音刚好让老兵能够听清,"他在我腿间窒息而死,就像一条被驯服的狗。"

老兵的表情变得扭曲,怒火在眼中燃烧:"你这个畜生!"

"小声点,老家伙,"恩佐警告道,刀锋再次贴近阿图姆的喉咙,"否则这个小狗也会步塞特的后尘。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离开这个营地。"

老兵的下巴绷紧,但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你想怎么做?"

"很简单,"恩佐说,"你和我们一起走,告诉任何拦路的人我们正在执行你的命令。等我们离开营地,我就放了你们两个。"

这是个明显的谎言,但老兵除了配合别无选择。他缓慢地点头:"好。但如果你伤害阿图姆,我发誓会杀了你。"

恩佐轻笑:"勇敢的话,老狗。现在,告诉你的小狗们留在原地,不许跟着我们,也不许报警。"

老兵转身,对自己的士兵喊话:"留在那里!不要跟上来,也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是命令!"

恩佐满意地点头,随后对老兵说:"走在前面,带路去东门。任何可疑动作,这个小狗就会死。"

老兵点头,开始沿着小路前行。恩佐紧跟其后,匕首牢牢抵住阿图姆的喉咙。三人组成的诡异队伍缓慢前进,借着营地内的混乱掩护,避开了大部分巡逻和搜查的士兵。

当他们接近东门时,恩佐注意到那里的守卫比之前看到的还要多。老兵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不可能从正门出去,"老兵低声说,"整个营地已经戒严。"

恩佐咒骂一声,迅速调整计划:"那么,回到仓库。我们从那里翻墙出去。"

老兵点头,改变方向,带领他们绕过主干道,从小巷向仓库移动。途中他们险些撞上一队搜查的士兵,但幸运地躲进了一处堆放物资的阴影处。阿图姆的呼吸变得急促,恩佐能感觉到年轻士兵的恐惧。

"冷静,小狗,"他在阿图姆耳边低语,"保持沉默,你就能多活一会儿。"

阿图姆微不可察地点头,试图控制自己的呼吸。老兵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眼中充满了对恩佐的憎恨。

"营地里都传遍了,"老兵压低声音说,"他们说你不仅杀了塞特,还…亵渎了他。"

恩佐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所以呢?这让你害怕了吗,老狗?"

老兵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你会为此付出代价。阿努比斯神会审判你的灵魂。"

"如果你的神真的关心你们,"恩佐讥讽道,"他就不会让我这么容易地潜入你们的营地,杀死你们的士兵。现在,继续带路。"

三人继续前进,最终到达了那座靠近围墙的低矮仓库。周围暂时没有士兵,但远处能听到喊叫声和跑动声,显然搜索还在继续。仓库是一座简单的石结构,屋顶是平的,高度大约三米,紧贴营地的围墙。

"我先爬上去,"恩佐对老兵说,"然后是小狗,最后是你。任何异动,我就割开他的喉咙。"

老兵点头表示理解。恩佐将阿图姆推向老兵:"抓住他,如果他试图逃跑,我会从墙上射穿你们两个。"

老兵接住踉跄的阿图姆,安抚地拍了拍年轻士兵的肩膀。恩佐迅速爬上仓库,动作灵活得不像是穿着阿努比斯士兵的装备。他到达屋顶后,立刻检查四周,确认没有守卫注意到这里。

"现在,小狗上来,"恩佐命令道,向阿图姆伸出手。

阿图姆战战兢兢地接近仓库墙壁,在老兵的帮助下开始攀爬。他的动作笨拙,显然缺乏训练。当他靠近屋顶边缘时,恩佐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了上来。阿图姆喘息着,双腿发软,跪在屋顶上。

"轮到你了,老狗,"恩佐对老兵喊道,同时一只手按住阿图姆的后颈,防止他有任何异动。

老兵开始攀爬,他的动作比阿图姆熟练得多,显然经历过类似的训练。然而,就在他快要到达屋顶边缘时,仓库另一侧传来了喊声:"那里有人!在屋顶上!"

情况急转直下。恩佐立刻拔出匕首,抵住阿图姆的喉咙:"快点上来!"他对老兵吼道。

老兵加速爬上屋顶,但另一侧已经有士兵开始向仓库跑来。恩佐意识到他们没有时间翻越围墙了。他迅速做出决定,将阿图姆拉到身前,匕首抵住年轻士兵的喉咙。

"不许动!"恩佐对围聚过来的士兵喊道,"否则他死定了!"

士兵们停下脚步,不敢轻举妄动。恩佐感觉到局势正在失控——越来越多的士兵出现在仓库周围,甚至有人开始登上另一侧的屋顶。他们被包围了。

就在这时,老兵突然行动了。他猛地扑向恩佐,试图夺下匕首。恩佐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匕首在混乱中划过阿图姆的颈侧,带出一道血痕。年轻士兵尖叫一声,挣脱了恩佐的控制,摔倒在屋顶上,捂着受伤的脖子。

恩佐和老兵在屋顶上扭打在一起,匕首在他们之间危险地闪烁。老兵年纪虽大,但经验丰富,他成功抓住了恩佐持刀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恩佐的喉咙。恩佐用膝盖猛击老兵的腹部,迫使对方松开了掐住自己喉咙的手。

"愚蠢的老狗,"恩佐嘶声道,"你刚刚签了自己的死亡令。"

老兵的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决心:"我死也要带你一起下地狱。"

他们继续在屋顶上搏斗,周围的士兵不敢靠近,生怕伤及人质。阿图姆蜷缩在一角,血液从指缝间渗出,但伤口似乎不致命。

恩佐意识到时间对自己不利——每多拖延一秒,援兵就会越多。他决定放手一搏。猛地一扭身,恩佐用全身的力量将老兵推向屋顶边缘。老兵失去平衡,向后踉跄几步,最终从屋顶上摔了下去,重重地落在地面上。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士兵爆发出愤怒的喊叫,开始向仓库发起冲锋。恩佐知道自己没有时间了。他转向阿图姆,一把抓住年轻士兵的头发,将他拉起来。

"你还有用处,小狗,"恩佐冷笑,将阿图姆拽向围墙的方向。

阿图姆虚弱地挣扎,但失血让他的动作变得缓慢。恩佐把他拖到仓库与围墙相接的位置,那里只需跨出一步就能到达围墙顶部。

"听好了,"恩佐在阿图姆耳边快速说道,"外面有同伙接应。如果你乖乖合作,我会在安全后放了你。如果不,你就会和塞特一样下场。明白吗?"

阿图姆虚弱地点头,眼中的泪水混合着恐惧和绝望。恩佐推着他跨上围墙,然后自己也迅速跟上。就在他们即将跳下围墙外侧时,一支箭矢呼啸而来,擦过恩佐的肩膀,撕裂了塞特的制服。

"该死!"恩佐咒骂一声,推了阿图姆一把,两人双双从围墙上跳下。

落地时,阿图姆因为虚弱而摔倒,发出痛苦的呻吟。恩佐顾不上检查他的伤势,一把抓住年轻士兵的手臂,拉着他向沙漠的黑暗中跑去。身后,营地的警报声此起彼伏,火把的光芒照亮了一小片区域,但很快被夜色吞没。

恩佐拖着阿图姆快速前进,利用沙丘和灌木丛作为掩护。年轻士兵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脚步也开始踉跄,但恩佐毫不留情地拽着他继续向前。血液从阿图姆的颈部伤口缓慢流出,在月光下呈现出暗黑色。

当他们距离营地约五百米时,恩佐终于停下脚步,让阿图姆靠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休息。年轻士兵几乎站不稳,只能半倚着岩石,大口喘气。他的颈部伤口仍在流血,但速度已经减慢,似乎不会立即致命。

恩佐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追兵。远处,营地的火把光芒如同不断移动的星光,表明搜索行动已经延伸到营地外。他需要尽快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别以为…就这么完了,"阿图姆突然说道,声音虚弱但充满愤恨,"他们…会找到你的…杀塞特的…畜生…"

恩佐转向阿图姆,月光下,他看清了年轻士兵脸上的表情——那不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掺杂着愤怒和仇恨。这种变化引起了恩佐的兴趣。

"勇敢的小狗,"恩佐轻笑,走近阿图姆,手指抚过年轻士兵的脸颊,"塞特死前也是这么倔强的表情,但最后,他还是在我胯下呜咽着窒息而死。"

阿图姆试图避开恩佐的触碰,但虚弱的身体让他的抵抗显得微不足道。恩佐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

"你应该感谢我,小狗,"恩佐说,声音突然变得柔和,带着诡异的亲昵,"我本可以像对塞特那样立刻杀了你,但我选择了带你出来。现在,你有机会为你的朋友报仇。"

阿图姆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恩佐趁机靠近,嘴唇几乎碰到年轻士兵的耳朵:"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每一个细节?"

恩佐能感觉到阿图姆的身体因这句话而僵硬。他继续在年轻士兵耳边低语:"他最后射在自己的兜裆布里,就在断气的那一刻。多么可爱的结局,不是吗?"

阿图姆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突然爆发出一阵虚弱的挣扎,试图推开恩佐。但刺客轻松地压制了他,一只手掐住阿图姆的喉咙,将他固定在岩石上。

"别浪费力气,小狗,"恩佐警告道,手指微微收紧,"你还需要体力走到我的藏身处。那里,我们有更多时间了解彼此。"

阿图姆的挣扎逐渐减弱,最后变成微弱的喘息。恩佐松开手,让年轻士兵能够呼吸。阿图姆咳嗽几声,眼中的怒火依然未熄,但他似乎意识到了反抗的徒劳。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阿图姆问道,声音沙哑。

恩佐笑了:"因为你比塞特更有价值,小狗。你是我的保险,万一被追上,有个人质总是好的。更重要的是…"他的手指滑过阿图姆的胸膛,停在兜裆布的边缘,"我喜欢你的恐惧。塞特太快屈服了,而你…你有火焰。"

阿图姆闭上眼睛,脸颊因羞辱和愤怒而抽搐。恩佐满意地看着这反应,随后从腰间取出一个小水袋,递到阿图姆嘴边。

"喝吧,"恩佐命令道,"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阿图姆犹豫了一下,但口渴最终战胜了疑虑。他小心地啜饮着水,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恩佐观察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眼中闪烁着捕食者的光芒。

"好了,"恩佐说,收回水袋,"休息够了。现在,我们得继续前进。"

他抓住阿图姆的手臂,将年轻士兵从岩石边拉起。阿图姆站起身,双腿仍然虚弱,但比之前稳定了些。恩佐用绳索将阿图姆的双手绑在身前,确保他不会突然反抗。

"我的藏身处在东南方向,"恩佐说,指向远处的山脉,"那里有个废弃的神庙,是我的临时基地。跟紧了,小狗。"

阿图姆没有回答,但顺从地跟在恩佐身后。两人沿着沙漠边缘前行,远离可能的巡逻路线。夜晚的沙漠寒冷刺骨,阿图姆只穿着单薄的士兵制服,很快就开始发抖。恩佐对此视若无睹,继续保持稳定的步伐前进。

月亮逐渐西斜,为他们的旅程提供了微弱的光明。远处,阿努比斯兵营的灯火已经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黑暗和寂静。除了他们的脚步声和阿图姆偶尔的咳嗽声,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大约行进了两个小时后,恩佐突然停下脚步,警觉地环顾四周。阿图姆也停下来,疲惫地喘息着。血液已经在他的颈部伤口周围凝结,形成了一层暗色的痂。

"怎么了?"阿图姆小声问道。

恩佐没有回答,只是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保持安静。几秒钟后,恩佐放松下来:"以为听到了什么,可能只是风声。继续走。"

他们重新出发,但恩佐的步伐变得更加谨慎,经常停下来倾听周围的声音。阿图姆注意到这种变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也许追兵真的在附近?这希望让他的步伐略微轻快了些。

恩佐似乎察觉到了阿图姆的微妙变化。他突然转身,一把抓住年轻士兵的肩膀,将他推到一块巨石旁。

"听好了,小狗,"恩佐低声警告,"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希望。即使有追兵,我也会先杀了你,再去对付他们。明白吗?"

阿图姆点头,但眼中的那丝希望并未完全熄灭。恩佐注视着他几秒钟,似乎在评估这个年轻士兵的价值和潜在威胁。

"你很特别,知道吗?"恩佐突然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奇怪的欣赏,"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早就崩溃了,但你…你还在抵抗,还在寻找希望。"他的手指轻抚过阿图姆的脸颊,"这让杀死你变得更有意义。"

阿图姆微微退缩,但背后就是冰冷的石头,无处可逃。恩佐的手指继续下滑,沿着他的喉咙、胸膛,最后停在他的兜裆布上。

"我们或许应该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恩佐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让我看看你和塞特有什么不同。"

阿图姆的眼睛因恐惧而睁大,他试图后退,但石头阻挡了他的去路。恩佐的手指开始隔着兜裆布抚摸年轻士兵的下体,感受着织物下的轮廓。

"不…求你…"阿图姆小声恳求,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恩佐无视了他的请求,继续进行亵渎性的抚摸。他的手指描绘着阿图姆下体的形状,施加压力在敏感部位。年轻士兵咬住下唇,试图不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反应背叛了他的意志。

"看看,"恩佐嘲笑道,"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阿图姆闭上眼睛,试图在精神上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处境。恩佐继续玩弄着年轻士兵,手法越来越粗暴。他突然用力挤压阿图姆的睾丸,引起一声痛苦的呜咽。

"睁开眼睛,"恩佐命令道,"我要你看着我对你做的每一件事。"

阿图姆颤抖着睁开双眼,金色的瞳孔在月光下收缩成一条细线。他的嘴唇因恐惧而失去血色,只能咬紧下唇防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恩佐的指尖在他的兜裆布上施加更大的压力,引得年轻士兵身体一阵紧绷。

"乖孩子,"恩佐贴近阿图姆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年轻士兵的耳毛微微颤动,"你比塞特聪明多了。他直到最后一刻还在挣扎,浪费了宝贵的氧气。"

恩佐的手指沿着兜裆布边缘滑动,探入布料与肌肤之间的缝隙。阿图姆的肌肉立即绷紧,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恐惧和耻辱。他的双手尽管被绑在一起,仍然尝试着推开恩佐,但刺客只是轻蔑地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扼住了阿图姆的喉咙,让他无法动弹。

"看看,"恩佐的手指直接接触到阿图姆的皮毛,那里因恐惧而湿冷,"这么干净的小兵,毛发还很稚嫩。你多大了?十六?还是十五?"

"十…七,"阿图姆艰难地挤出这个数字,声音如沙砾般粗糙。

恩佐挑起眉毛:"比我想象的大。但你看起来比塞特还小。"他的手指进一步探索,触碰到阿图姆的阴茎根部,"啊,这就是原因。你还没完全发育,对吧?"

羞辱的泪水在阿图姆眼中聚集,但他拒绝让它们落下。恩佐的手指包裹着他的阴茎,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阿图姆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痛苦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对这种触碰产生反应。

"停下…求你,"阿图姆声音嘶哑,"我帮你逃出来了…你说过…"

"我说过我不会杀你,"恩佐打断他,手上的动作加快,"我没说不会碰你。这是两回事,小狗。"

阿图姆闭上眼睛,试图在脑海中逃离当下的处境,但恩佐立即用力扯了一下他的阴茎,疼痛让他眼睛猛地睁开。

"我说过,看着我,"恩佐的声音变得冰冷,"否则我会让这变得更痛苦。"

月光忽然被云层遮蔽,周围的环境变得更加黑暗。夜晚的沙漠温度骤降,阿图姆光裸的上身开始因寒冷而微微颤抖。恩佐的身体却散发着不自然的热量,贴近阿图姆时如同一团火焰。

恩佐观察着阿图姆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满意地看到年轻士兵痛苦与耻辱的混合。他的手指找到了阿图姆最敏感的部位,围绕着龟头打转,拇指不时擦过尿道口。尽管阿图姆的身体反抗着这种触感,但生理反应却不受控制,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在恩佐手中逐渐变硬。

"你的身体比你嘴巴诚实多了,"恩佐评论道,手指握紧了阿图姆的阴茎,上下套弄,"不要担心,小狗,这就是年轻人的正常反应。塞特也是如此——即使在死前的恐惧中,他也硬了。"

恩佐突然停下动作,松开了对阿图姆的束缚,向后退了一步。阿图姆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明白这突然的变化。

"脱掉你的兜裆布,"恩佐命令道,声音平静却不容抗拒,"自己动手。"

阿图姆的脸颊因羞耻而发热,他摇着头:"不…求你…"

恩佐眯起眼睛,月光下他的面孔如同雕刻的石像,冰冷而坚硬:"脱掉,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就像杀塞特那样。或者更糟——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阿图姆的双手颤抖着,被绳索绑在一起使得动作格外困难。他深吸一口气,试图保持最后一丝尊严,但恐惧最终占了上风。他缓慢地解开腰间的系带,兜裆布松动,滑落在沙地上。夜风吹拂着他赤裸的下半身,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

恩佐满意地点头,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年轻兽人的身体上游走。阿图姆的阴茎半勃,在黑金色的毛发中显得格外明显。恩佐伸出手,再次握住那根肉柱,感受它在手中的跳动。

"现在,"恩佐说,声音低沉而冷酷,"我们来看看你与塞特还有什么不同。跪下。"

阿图姆僵硬地站着,不愿服从。恩佐叹了口气,突然抬腿踢向阿图姆的膝盖后方。年轻士兵双腿一软,跪倒在沙地上,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恩佐站在他面前,解开自己的兜裆布,露出硬挺的阴茎。那根肉柱几乎贴在阿图姆的面前,散发着浓烈的麝香气味。

"张嘴,"恩佐命令道,一只手抓住阿图姆的后脑,"如果我感觉到任何牙齿,我就把它们全部敲掉。"

阿图姆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他的嘴唇颤抖着,但在恩佐的压力下,他缓慢地张开了嘴。恩佐立即将阴茎推入,阿图姆的喉咙因异物入侵而本能地收缩,引起一阵干呕。

"放松,小狗,"恩佐说,手指穿过阿图姆的头发,抓紧他的头皮,"塞特也是这样开始的,只是他的结局是窒息。你不会想步他的后尘,对吧?"

阿图姆无法回答,只能在恩佐的控制下接受这种侵犯。恩佐开始抽送,每一次都深入阿图姆的喉咙,引起年轻士兵一阵阵干呕和窒息感。泪水模糊了阿图姆的视线,耻辱感淹没了他的意识。

"看看你,"恩佐继续言语羞辱,"堂堂阿努比斯的战士,跪在沙漠中吞吐敌人的阴茎。你的母亲会为你骄傲的。"

恩佐的动作越来越快,阿图姆的嘴角因摩擦而发红。恩佐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但他没有就此释放。在接近高潮的边缘,他突然抽出自己的阴茎,让阿图姆得以大口喘息。

"趴下,"恩佐命令道,声音嘶哑,"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

阿图姆摇头,这一次的反抗更加坚决:"不…杀了我吧…"

恩佐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他俯身捡起阿图姆丢在地上的兜裆布,迅速地缠绕在年轻士兵的脖子上,并猛地拉紧。阿图姆立即感到呼吸困难,他的双手徒劳地抓挠着脖子周围的布料,但绳索的束缚让他难以施力。

"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恩佐冷酷地说,稍微放松了布料,让阿图姆能够呼吸但仍感到压力,"或者你可以听话,也许明天还能活着。选择吧。"

阿图姆的视线因缺氧而模糊,他知道反抗是徒劳的。缓慢地,充满羞耻地,他转过身,俯身趴在沙地上,双膝和手掌支撑着身体。背部弯曲,臀部高高抬起,如同一只真正的动物。

恩佐松开了兜裆布,满意地看着阿图姆的顺从。他走到年轻士兵身后,双手握住阿图姆的臀部,拇指分开臀瓣,露出未经人事的入口。

"这里的毛色真漂亮,"恩佐评论道,手指在入口周围打转,"黑色中带着金色的斑纹,就像你的脸上一样。"

阿图姆将脸埋在沙地上,不想看到或听到任何事情。他的身体因寒冷、恐惧和羞辱而颤抖。恩佐的手指突然插入,干涩的入侵让阿图姆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太紧了,"恩佐说,手指在甬道内转动,"我需要一些润滑。"

他抽出手指,将它们伸到阿图姆面前:"舔湿它们。"

阿图姆闭上眼睛,颤抖着张开嘴,让恩佐的手指进入。他的舌头顺从地舔舐着那些带着自己体味的手指,这种羞辱让他感到一阵眩晕。恩佐的手指在他口中搅动,收集足够的唾液后再次退出。

"乖孩子,"恩佐说,手指回到阿图姆的入口,这次更容易地滑入,"塞特没有这种待遇,我直接进入了他。但你比他更有价值,至少现在是。"

恩佐的手指在阿图姆体内扩张,年轻士兵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当恩佐的手指触碰到某个特定的点时,阿图姆的身体猛地抽搐,一声不自觉的呻吟从口中逸出。

"找到了,"恩佐满意地说,反复刺激那个敏感点,"你的身体真诚实,小狗。"

阿图姆感到一阵陌生的快感从腰部扩散开来,这让他更加羞耻。他的阴茎再次勃起,悬在腿间,随着恩佐手指的动作而摇晃。

"够了,"恩佐突然说,抽出手指,"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

阿图姆松了一口气,以为侵犯就此结束。但很快,他感到恩佐的阴茎抵在他的入口处,缓慢而坚定地向内推进。

"不…不要…"阿图姆再次求饶,但恩佐充耳不闻,继续向前推进。

疼痛如电流般穿透阿图姆的身体,他的手指深深陷入沙地,抓出几道沟壑。恩佐完全进入后停顿了一会,让阿图姆适应这种侵入。然后,他开始缓慢地抽送,每一次都更深入一些。

"你比塞特紧多了,"恩佐评论道,声音因快感而变得粗哑,"可能是因为他已经死了。尸体总是松弛的。"

阿图姆闭上眼睛,试图在脑海中逃离,但恩佐的阴茎不断刺激着他体内的敏感点,让他无法完全切断与现实的联系。羞耻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对这种侵犯产生反应,阴茎完全勃起,前液从顶端滴落到沙地上。

恩佐注意到了这一变化,一只手伸到阿图姆身下,握住了他的阴茎:"看来你开始享受了,小狗。"

"不…不是…"阿图姆虚弱地否认,但他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阴茎在恩佐手中跳动。

恩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手上的动作也加快。阿图姆感到一阵陌生的热潮在体内积聚,他的大脑因羞耻和快感而混乱。就在他即将到达高潮时,恩佐突然松开手,停止了所有动作。

"不,"恩佐说,声音冷酷,"你不能这么容易就结束。我要你记住这一切,记住你是如何在敌人身下变得像发情的母狗。"

阿图姆的身体因被打断的快感而颤抖,但更多的是对自己反应的羞耻和自我厌恶。恩佐重新开始抽送,但这次更加缓慢,每一次都精确地刺激阿图姆的敏感点,让他处于欲望的边缘但无法释放。

"求你…"阿图姆不知道自己是在恳求恩佐停下还是让他继续。他的思维已经被情欲和羞耻搅成一团。

"求我什么?"恩佐问道,阴茎深深埋入阿图姆体内,"求我停下?还是求我让你释放?说清楚,小狗。"

阿图姆咬紧牙关,拒绝回答这种羞辱性的问题。恩佐似乎对这种抵抗感到兴趣,他再次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一只手握住阿图姆的阴茎,配合着自己的节奏套弄。

"塞特在死亡的瞬间释放了,"恩佐在阿图姆耳边低语,"那是他最后的耻辱。而你,你会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体验这种羞辱。"

阿图姆的身体不断颤抖,他感到自己正在失控。恩佐的抽送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每一次都准确地击中那个让阿图姆头皮发麻的点。他的阴茎在恩佐手中跳动,即将爆发。

"我…我不能…" 阿图姆的声音破碎,几乎听不清。

"释放吧,小狗,"恩佐命令道,"让我看看你是如何在敌人身下高潮的。"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阿图姆再也无法忍耐。他的身体痉挛,阴茎在恩佐手中喷射出白色的液体,溅在沙地上。他的肌肉收缩,紧紧包裹着恩佐的阴茎,让刺客也达到了极限。

恩佐低吼一声,深深埋入阿图姆体内,释放了自己。热流冲击着阿图姆的内壁,这种感觉让年轻士兵发出一声混合着羞耻和快感的呻吟。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几秒钟,然后恩佐缓慢地退出。阿图姆瘫倒在沙地上,筋疲力尽,精神上的羞辱比身体上的疲惫更加沉重。他感到一些液体从自己体内流出,顺着大腿滴落,这让他闭上眼睛,泪水再次涌出。

恩佐抽出自己后,白色的液体混合着一丝血丝从阿图姆被撑开的入口缓缓流出,在月光下形成暗沉的痕迹。阿图姆的身体剧烈颤抖,不仅仅是因为沙漠夜晚的刺骨寒冷,更是因为那种无法言说的耻辱感。他的脸深深埋入冰凉的沙地中,不愿直视任何事物,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沙粒,在脸颊形成一道灰黑色的痕迹。

"起来,小狗,"恩佐命令道,同时用脚轻踢阿图姆的肋骨,"休息时间结束了。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阿图姆没有立即回应,身体在沙地上蜷缩成一团。入口处传来的灼烧感和体内深处的钝痛让他不愿移动分毫。恩佐看着阿图姆的反应,眉头微皱,随后俯身抓住阿图姆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听着,你有两个选择,"恩佐的声音冷酷而平静,"要么站起来跟我走,要么我现在就割断你的喉咙,让你和那个小塞特团聚。选一个。"

阿图姆的眼睛睁开,瞳孔因恐惧而收缩。泪水和沙子混合在一起,使他视线模糊。他艰难地点了点头,声音嘶哑:"我…跟你走…"

恩佐松开手,阿图姆的脸再次跌回沙地。"那就站起来,"恩佐说,同时整理着自己的装束,重新系好兜裆布,"记住,你比塞特幸运。至少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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