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埃及之夜,3

小说: 2025-09-03 15:50 5hhhhh 6230 ℃

阿图姆缓慢地挪动身体,膝盖和手掌艰难地支撑起身体重量。双腿之间黏腻的液体让他感到一阵恶心,但他强迫自己站起来。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疼痛,特别是臀部和下腹部位,仿佛有火在燃烧。他低头看向散落在地上的兜裆布,犹豫着是否该捡起来。

"穿上,"恩佐命令道,同时系紧自己腰间的武器带,"我不需要一个裸体的人质引人注目。"

阿图姆弯腰捡起兜裆布,动作缓慢而痛苦。系上兜裆布的过程也异常艰难,他的手指因羞耻而微微颤抖,几次都未能将系带正确打结。最终,他勉强穿戴整齐,尽管腿间仍感觉不适和潮湿。

恩佐从腰间取出小水袋,丢给阿图姆:"漱口,然后喝点水。我需要你保持体力。"

阿图姆接过水袋,先是漱口,将恩佐气味的残留从口中吐出,然后小心翼翼地喝了几口水。水冰凉的感觉稍微舒缓了他喉咙的疼痛,但无法洗去内心的耻辱。他默默地将水袋递回给恩佐。

"咱们走,"恩佐简短地说,同时检查四周,确保没有追兵,"保持安静,跟紧我。"

阿图姆点头,迈出第一步时几乎跌倒,双腿间的疼痛让他难以正常行走。恩佐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没有表示同情,只是稍微放慢了步伐。

两人再次踏上旅程,沿着沙漠边缘的较硬地面前行。月亮已经西沉,夜空中繁星点点,提供了微弱的光明。阿图姆的步伐变得越来越沉重,不仅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因为心灵的创伤。每走一步,内心的某些东西似乎都在碎裂,那个梦想成为英勇战士的少年正在慢慢死去。

行进约半小时后,阿图姆突然开口,声音几乎听不见:"为什么…为什么是塞特?为什么是我?"

恩佐没有减慢脚步,也没有回头,只是简短地回答:"因为你们在那里。仅此而已。"

这个冷漠的回答让阿图姆感到一阵寒意。不是因为仇恨,不是因为特定的目标,仅仅是因为他们恰好出现在恩佐的路径上。这种随机的残酷比有目的的恶意更让人难以接受。

"你…你真的亵渎了塞特的尸体吗?"阿图姆在一段沉默后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恐惧与好奇的混合。

恩佐这次侧过头,月光照亮了他半边脸庞,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他的身体比活着时更温顺,不会挣扎,不会喊叫。就像一个完美的玩具。"

阿图姆感到胃部一阵抽搐,几乎要呕吐出来。他强忍住这种感觉,继续跟随恩佐前行。内心深处,一种不同于恐惧的情绪开始滋生—痛恨。不仅是对恩佐的痛恨,也包括对自己的鄙视,因为自己的软弱和屈服。

随着时间推移,东方的天空开始泛起微弱的光芒,黎明将至。阿图姆的步伐变得更加艰难,身体几乎到达极限。恩佐注意到了这一点,终于停下来让阿图姆休息。

"坐下,"恩佐指向一块平坦的岩石,"休息十分钟,然后继续。"

阿图姆感激地坐下,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过度的使用。他的腿间仍有粘稠液体的感觉,某些部位已经变得干燥而紧绷,造成行走时的摩擦和疼痛。他小心地调整姿势,尽量减轻不适。

恩佐站在几米外,警惕地观察四周。黎明前的微光让视野略微改善,远处的山丘渐渐显露轮廓。突然,恩佐的身体紧绷,他举起手示意阿图姆保持安静。

"有动静,"恩佐低声说,眼睛盯着西南方向,"可能是追兵,也可能只是野生动物。"

阿图姆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一丝希望闪过—如果是追兵,或许他有机会获救。但随即想到恩佐的威胁,如果真有追兵,自己很可能会先被杀死。他的身体在这种矛盾的情绪中颤抖。

恩佐迅速做出决定:"我们需要加快速度。起来,小狗,再坚持一会儿。神庙就在前面不远处。"

阿图姆勉强站起身,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恩佐拉着他的手臂,强迫他加快步伐。天空逐渐变亮,阿图姆能看到远处山脉间的一个黑色轮廓,那可能就是恩佐所说的废弃神庙。

"听着,"恩佐在行进中低声说,"如果有人靠近,你不许发出任何声音,不许试图求救。否则我会先杀了你,然后再处理他们。明白吗?"

阿图姆点头,但内心却在权衡选择。如果真有救援机会,值不值得冒生命危险?恩佐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他的想法,手指再次收紧在他的手臂上,力道大得足以留下淤青。

"别想耍花样,小狗,"恩佐警告道,"我可以比你想象的更快地割开你的喉咙。"

阿图姆低下头,继续向前走。天色渐亮,他能更清楚地看到神庙的形状。那是一座古老的石制建筑,部分倒塌,但主体结构仍然完整。它坐落在两座小山丘之间的凹地处,从大多数角度都难以被发现,是个理想的藏身之处。

当他们接近神庙时,阿图姆注意到入口处有古老的浮雕和象形文字,被岁月和风沙磨损得几乎无法辨认。这是一座献给某位被遗忘的神祇的神庙,现在成了一个杀人犯和强奸犯的藏身处。这种亵渎让阿图姆感到一种奇怪的共鸣—他也被亵渎了,身体和灵魂都是。

恩佐停在入口前,仔细检查周围是否有人来过的痕迹。确认安全后,他推着阿图姆进入黑暗的内部。神庙内部比外面更凉爽,空气中弥漫着古老石头和灰尘的气息。光线从部分坍塌的屋顶透入,照亮了中央的一个宽阔空间。

"这里是主厅,"恩佐解释道,声音在空荡的神庙中产生回音,"我的物资在后面的小房间里。这将是我们接下来几天的家。"

"几天?"阿图姆惊讶地重复,声音因恐惧而颤抖,"你…你要把我留在这里几天?"

恩佐冷笑:"至少要等那些搜索的士兵放弃或转向别处。别担心,我们有足够的食物和水。而且—"他的手指滑过阿图姆的下巴,"—我们有很多方式消磨时间。"

阿图姆退后一步,背靠着冰冷的石墙。恩佐轻笑一声,然后示意阿图姆跟着他进入后面的小房间。那是一个比主厅小得多的空间,但更加封闭和安全。地上铺着一些毯子和干草,角落里堆放着几个包裹和水袋。

"坐下,"恩佐命令道,指向毯子,"我去查看外面情况,确保没人跟踪我们。如果你试图逃跑,我会追上你,然后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明白吗?"

阿图姆虚弱地点头,缓慢地坐在毯子上。坐下的动作让他再次感受到身体的疼痛,特别是刚刚被侵犯的部位。恩佐的眼睛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反应,带着某种满足感。

"乖孩子,"恩佐说,然后转身离开小房间,"我很快回来。"

当恩佐的脚步声远去,阿图姆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身体,靠在墙上,泪水无声地流下。他环顾四周,寻找可能的逃脱方式或武器,但这个小房间似乎被恩佐精心选择,没有任何明显的出口,也没有可以用作武器的物品。

阿图姆闭上眼睛,尝试梳理思绪。昨天这个时候,他还是个充满希望的新兵,梦想着为法老和国家服务。现在,他成了一个杀人犯的玩物,身体被侵犯,尊严被践踏。但即使在这样的绝境中,一种奇怪的冷静开始覆盖他的内心。恐惧仍然存在,但不再是唯一的情绪。一种更为黑暗的情绪正在生根发芽—复仇的欲望。

"塞特,"阿图姆在心中默念,"我会为你报仇。无论要花多长时间,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

外面,太阳已经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但对阿图姆来说,这不是普通的一天。这是他作为那个天真新兵的最后一天,也是作为一个复仇者的第一天。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下来,但如果可以,恩佐会为他今晚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阿图姆调整姿势,尽量让身体更加舒适。他轻轻触摸脖子上的伤口,那里的血已经凝固。恩佐的匕首只差一点点就切断了他的动脉。下一次,他不会给恩佐这个机会。如果有下一次的话。

远处传来脚步声,恩佐正在返回。阿图姆迅速擦去眼泪,坐直身体。他的表情恢复了顺从和恐惧的混合,但眼睛深处,有什么东西变了。一种冰冷的决心取代了纯粹的恐惧。

恩佐走进小房间,看到阿图姆的姿势,满意地点头:"看来你学得很快,小狗。很好,这会让接下来的日子更容易度过。对我们两个都是。"

阿图姆低头,不与恩佐对视,但内心已经开始计算逃脱或反击的每一种可能性。他会等待,他会忍耐,他会观察恩佐的每一个习惯和弱点。然后,当时机成熟,他会行动。

恩佐在小房间里走动,检查物资,似乎完全不担心阿图姆会有任何威胁。他把几个包裹移到角落,然后从一个袋子里取出一些干粮和水。

"吃吧,"恩佐将食物丢给阿图姆,"然后休息。今晚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做。"

阿图姆接过食物,机械地开始进食。食物在口中没有任何味道,但他知道需要补充体力。不管是为了生存,还是为了最终的复仇,他都需要保持体力。

恩佐坐在房间另一端,靠着墙,观察着阿图姆的每一个动作。他的眼睛中有一种捕食者的专注,仿佛阿图姆只是一件有趣的玩具,而不是一个有思想和情感的生命。

"知道吗,小狗,"恩佐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种奇怪的亲昵,"你比塞特有趣多了。他太容易就崩溃了,但你—你有韧性。我很好奇你能坚持多久才完全屈服。"

阿图姆没有回应,继续咀嚼着干硬的面包。恩佐的话让他内心的火焰燃烧得更加剧烈,但他不会让恩佐看到这一点。

"事实上,"恩佐继续说,"我原本计划杀了你,就像杀塞特那样。但现在我想,也许应该让你活着。至少再多活几天。谁知道呢,也许你会成为一个有用的伙伴。"

这个可能性让阿图姆的胃部再次翻滚。成为这个杀人犯和强奸犯的"伙伴"?这比死亡更可怕。但也许,这正是他需要的机会—获得恩佐的信任,然后找到反击的方法。

阿图姆抬头,第一次直视恩佐的眼睛:"我…我不想死。"

恩佐的嘴角微微上扬:"当然不想。没人想死。塞特也不想,但这并没有阻止我。"

"我可以…帮你,"阿图姆继续说,声音低沉而犹豫,"我知道营地的布局,知道守卫轮换的时间。我可以…对你有用。"

恩佐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阿图姆:"看看你,小狗,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取悦主人了。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新角色?"

阿图姆低下头,装作羞愧的样子:"我不想死…我想活下去…"

恩佐大笑:"至少你诚实。不像那些高喊宁死不屈然后哭着求饶的士兵。"他站起身,走向阿图姆,蹲在年轻士兵面前,"好吧,我会考虑你的提议。但首先,你需要证明你的忠诚和价值。"

阿图姆抬头,眼中是计算好的恐惧和希望的混合:"我该…怎么做?"

恩佐的手指轻抚过阿图姆的脸颊,然后突然抓住他的下巴,力道大得足以留下淤青:"我们会有很多时间探索这个问题。现在,休息吧。天黑后我们再谈。"

恩佐松开手,站起身,走向房间另一端的毯子,躺下休息。阿图姆也躺在自己的毯子上,背对着恩佐,这样刺客就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在黑暗中,阿图姆的眼睛保持睁开,思绪飞速运转。他会让恩佐相信自己已经屈服,已经接受了被奴役的命运。他会做任何必要的事情来维持这个假象,无论多么屈辱和痛苦。然后,当恩佐最不警惕的时候,他会行动。

阿图姆闭上眼睛,假装睡着。耳边是恩佐平稳的呼吸声,提醒着他敌人就在几米之外。但距离不重要,时间才是关键。阿图姆愿意等待,无论需要多久。

外面,沙漠的热浪开始升腾,新的一天正式开始。在废弃神庙的阴影中,一个被迫成熟的灵魂正酝酿着复仇的计划,而他的折磨者则毫无察觉地睡着,以为自己已经征服了另一个猎物。但猎物有时会变成捕食者,特别是当它们没有什么可失去的时候。阿图姆已经失去了一切—尊严、清白、梦想。唯一剩下的就是生命和复仇的可能性。

阿图姆的手指轻轻摸索着地面,寻找任何可能的武器—一块尖锐的石头,一片破碎的陶器,任何能够伤害恩佐的东西。他的搜索无功而返,但这并不令人惊讶。恩佐显然很谨慎,不会在囚犯周围留下任何潜在的武器。

没关系,阿图姆对自己说。时间站在他这边。每一刻的等待都是为了最终的反击。他会观察,学习,适应。然后,当时机成熟时,他会让恩佐付出代价。为塞特,为自己,为所有被这个刺客伤害过的人。

阿图姆的身体终于屈服于疲惫,陷入了浅眠。但即使在睡梦中,复仇的种子也在他的灵魂深处生根发芽,等待着开花的那一天。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