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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府外春雨淅沥，竹影在夜明珠的冷光中摇曳成墨痕。K盯着案几上那盏凉透的灵茶，青瓷杯沿还沾着她唇脂的残红——是三日前的颜色。

师姐凌虚月又闭关了。

自从接任观星殿执事，她案头的玉简堆得比剑冢的残剑还高。K摩挲着腰间的双鱼佩，这是上月生辰她赠的礼物，此刻却在掌心渗出刺骨寒意。那尾墨玉雕的鱼眼睛泛着幽蓝，像极了她凝视星盘时眸底流转的微光。

"师弟又在糟蹋我的茶？"玉磬般的声音裹着雪髓冷香撞进灵台时，K的目光已本能地移了过去。素白流云袍被雨浸得半透，鸦青色长发蜿蜒在青石砖上，她赤足踏过的水渍竟凝成细碎冰晶。

"师姐的护体灵气呢？"K握住凌虚月冰凉的手腕。她顺势跌进K怀里，发梢的银光割破满室烛影："那些老顽固吵着要重启归墟渊——"尾音被咳嗽碾碎在唇角，血珠溅上K前襟，在鲛绡料子上绽成红梅。

冰棺般的寒意突然侵入经脉，K惊觉她的吐息竟带着霜花。天衍宗首席弟子，执掌周天星斗阵的凌虚月，此刻在怀中脆弱得像片琉璃。

"双修吧。"她染血的指尖点上K眉心，"用你的无垢剑体，替师姐镇一镇这反噬的心魔。"

烛火突然尽灭。黑暗中有什么顺着脊柱攀爬，像是冰锥刺入骨髓，又像烈火灼烧经脉。K咬紧牙关吞咽痛呼，却听见她带着泣音的喘息："疼就抱紧些...很快就好了。"

"师弟的这里"她的声音低哑，"比第一次更厉害了呢。"她的手指轻轻刮过K的腰际，"放松"她的唇贴上K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让师姐好好疼你。"

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K的衣带，冰冷的指尖探入衣襟，在胸膛上游走。她的唇贴上K的锁骨，舌尖轻轻舔过那枚朱砂似的红痕，"这里，是师姐的印记。"尾音吞没在交叠的唇齿间。她舌尖渡来琼浆，顺着喉管来到丹田。K惊觉自己的无垢剑体正在共鸣，身体如同被温暖的水汽包裹着，身体勃发出前所未有的渴望。

她跨坐在K的身上，"师弟...好厉害。"她喘息着弓身，鸦发垂落在K胸膛，发梢银光游走如蛇。两人连结处泛起冰蓝纹路，那是《天衍诀》的灵气在经脉间暴走，可她眼瞳却亮得骇人。

疼痛与快意随着她起伏的节奏传来。她脖颈后仰，嵌在K肩头的指甲更加用力。她染血的指尖轻轻拭去K额角的冷汗，她眼中带着心疼的碎光："疼得厉害？是师姐太心急了"

月光映着她的侧脸，那些素日里凛若霜雪的棱角，此刻竟被镀上蜜糖似的柔光。"你灵台有裂痕。"她叹息着将额头抵上K的，鼻尖蹭过唇角时渡来一缕灵茶的清香，"三日前就该发现的，这几天偏被那些老顽固缠着..."

窗外惊雷炸响的刹那，她突然咬破舌尖。血腥气混着雪髓冷香涌入口腔，K本能地后仰，却被她扣住后颈："嘘——"染血的拇指摩挲着喉结，"这是观星殿秘传的补魂术，别怕。"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相贴的唇缝钻入灵脉，K却在她氤氲着水雾的眸子里失了神。她的眼泪落在K胸口，烫出一圈淡金色的纹路："当年你拜入山门时，我就该亲自教你调息"

暴雨拍打竹叶的声响忽然远去，整个洞府只剩她腕间银铃的轻吟。K腕间突然传来刺骨的寒意——那墨玉双鱼玉佩竟在她掌心游动起来。

"冷么？"她含住我颤抖的指尖呵气，绛唇呵出的白雾凝成霜花，"等双修完，师姐给你煮梅子羹可好？你之前总爱偷喝我丹炉里的..."

“好啊师姐，我最喜欢你做的梅子羹了“

凌虚月轻笑，指尖沿着K的脊柱游走："贪嘴的小师弟，这就想着吃了？"她俯身，发丝如瀑垂落，将两人笼罩在银光织就的帷幕中。

"先让师姐好好疼你。"她的唇瓣轻启，一缕银丝顺着K的喉结滑落，在胸膛上留下蜿蜒的冰蓝纹路。那是《天衍诀》的灵气在经脉间游走，每一次流转都带来刺骨的寒意与灼热的快感。

K的无垢剑体在她的抚摸下愈发躁动，丹田处涌起一股暖流，随着她的动作在四肢百骸间流淌。凌虚月的眼瞳泛起琉璃般的紫光，右眼中的血色阵纹逆时针旋转，仿佛要将K的灵魂吸入其中。

"师弟的剑气......好生霸道。"她咬着下唇，指甲在K背上留下道道红痕，"连师姐的心魔都在颤抖呢。"她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魅意，却在尾音处碎成一声低吟。

窗外电闪雷鸣，照亮她泛着潮红的玉颈。那枚朱砂泪痣在闪电的映照下仿佛活物般蠕动，渗出一滴血珠。她伸出舌尖将其卷入口中："乖，别怕......师姐在这里。"

她的动作愈发激烈，腰肢如柳条般摆动。每一次起落都带起一阵银铃轻响，那是她脚踝上的九枚铜铃在共鸣。K恍惚间看见铃中有虚影在哀嚎，却被她的低吟淹没。

"师弟......再深些。"她的指尖插入k发间，将他的头颅按向自己胸前，"让师姐看看......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病态的痴迷。

K只觉得浑身经脉如被冰火交织，每一次她的起落都让无垢剑体更加躁动。丹田处的暖流已化作滔天巨浪，在她的引导下冲向四肢百骸。她的发梢在空中舞动，银光如蛇般缠绕着K的手腕，将他牢牢束缚。

"师弟真乖。"她低头含住K的耳垂，牙齿轻轻研磨，"这就快好了......忍着点。"她突然加快了动作，九枚铜铃疯狂作响。K看见她右眼的血色阵纹已然布满整个眼眶，琉璃紫的瞳孔中倒映着自己的痛苦又欢愉的面容。

一道惊雷劈下，她突然扬起脖颈，发出一声似哭似笑的呻吟。

"师弟......真是个好容器。"她喘息着伏在k胸前，声音中带着餍足与疲惫，"这心魔......总算压下去了。"她抬起头，右眼的血色阵纹已然消退，只余下一圈淡淡的冰蓝。

她撑起身子，素手一挥，一只玉碗凭空出现："说好的梅子羹......可不能食言。"她的动作轻柔，仿佛方才的疯狂只是一场幻梦。玉碗中的汤羹散发着清甜的香气，却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张嘴。"她执起玉匙，轻轻吹了口气，"小心烫。"

师姐，你究竟怎么了

凌虚月的手指在k唇边一顿，玉匙中的梅子羹滴落在他胸膛上，烫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师弟这是......怀疑师姐了？"她放下玉碗，指尖轻轻抹去那滴梅汁，送入口中。"你说我怎么了？"她歪着头，发梢的银光在月色下流转，"是因为刚才......师姐太粗暴了？"

她俯身，鸦青色长发垂落，将K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左眼的琥珀金瞳孔中倒映着K困惑的面容，而右眼的血色阵纹却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还是说......"她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你察觉到了什么？"

她的指尖沿着K的锁骨游走，所过之处泛起一圈淡淡的冰蓝纹路。那是《天衍诀》的灵气在经脉间流转，却带着一丝诡异的韵律。"师弟可知道，"她的唇贴上K的耳垂，"观星殿的镜湖，为何千年不结冰？"

窗外的暴雨渐歇，竹影在月光下摇曳，却映不进她的眼眸。她的泪痣突然泛起血光，一缕几不可察的银丝顺着她的指尖没入K的心口。"因为湖底......"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温柔，"镇压着历代观星殿弟子的心魔。"

她直起身，素手一挥，那碗梅子羹凭空消散。"师弟若是不信......"她的右手在空中虚划，一道银光闪过，"不如随师姐去镜湖看看？"她的声音依旧轻柔，眼底却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幽光，"正好......今晚的月色真美。"

"师姐"

凌虚月的指尖在空中一顿，那道银光凝成的传送阵突然碎裂。她转过身，眼中的琉璃紫瞳微孔微收缩，右眼的血色阵纹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师弟这一声，叫得好生生疏。"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她缓步走近，素足踏过的地方结出细碎冰晶，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是不是觉得......师姐变了？"她伸手抚上K的脸颊，指尖冰凉得像是从镜湖底爬出的游魂。她的左眼琥珀金瞳孔中倒映着K的面容，却映不出半分温度。"可师姐明明......一直都是这样的啊。"

她的发梢无风自动，银光如蛇般缠绕上K的手腕。那是《天衍诀》的灵气在经脉间流转，每一次游走都带来刺骨的寒意。

"你说师姐怎么了？"她歪着头，长发如瀑垂落，将两人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是因为那些老顽固说的归墟渊？还是......"她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因为师姐的心魔？"

她突然笑了，笑声清脆如玉磬，却在尾音处碎成一声叹息。"师弟可知道，为何我能在百年内突破元婴？"她的手指沿着K的锁骨游走，所过之处泛起一圈淡淡的冰蓝纹路。"因为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窗外的竹影在月光下摇曳，仿佛无数鬼魅在起舞。她的右眼血色阵纹突然扩散，覆盖了整个眼眶。"《天衍诀》的下半卷......从来就不是什么禁术。"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兴奋，"它是通往永恒的钥匙。"

她俯身，唇瓣轻启，一缕银丝顺着K的喉结滑落。"而你，我亲爱的师弟......"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痴迷，"你的无垢剑体，就是最完美的容器。"

她的九枚铜铃突然作响，铃中传出阵阵哀嚎。"那些老顽固，一直以为我是在压制心魔。

她直起身，素手一挥，一道银光在空中凝成镜面。镜中倒映着她的容颜，右眼的血色阵纹如同活物般蠕动，泪痣中渗出的血珠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芒。

"师弟，你说......"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如同当年在山门前初见时那般，"若是永远这样该多好？你我二人，永远不分离......"她的指尖轻轻点在K的眉心，"就像那对双鱼玉佩一样......"

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凌虚月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右眼的血色阵纹却在月光下愈发鲜艳。她缓步向前，每一步都在地面结出蛛网般的冰纹，将K逼至墙角。

"师弟这是......怕我么？"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鸦青色长发无风自动，发梢的银光如同活物般在空中舞动。"可是......"她突然停下脚步，左眼的琥珀金瞳孔中泛起水雾，"你明明答应过，要永远陪在师姐身边的啊。"

她抬起手，素指轻点，一道银光在空中凝成镜面。镜中倒映着两人初见的场景--那日山门前落英缤纷，她着一袭素白流云袍，对着刚入门的K浅浅一笑："师弟，我观你骨骼清奇，日后必成大器。"

镜面突然碎裂，化作无数银色光点悬浮在空中。"那时的我，就已经知道......"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怀念，"你的无垢剑体，是天衍宗千年来最完美的容器。"

她的泪痣突然泛起血光，一缕银丝顺着她的指尖蔓延，在空中勾勒出复杂的阵纹。"你可知道，为何我会选你做道侣？"她的右眼血色阵纹开始逆时针旋转，"因为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承载我的'心魔'啊。"

窗外的竹影在月光下扭曲，仿佛无数冤魂在哀嚎。她的九枚铜铃突然作响，铃声中似乎夹杂着历代观星殿弟子的低语。"那些老顽固，总说我是天衍宗的骄傲。"她轻笑着摇头，"可他们不知道......我早就看穿了这可笑的'天道'。"

她突然欺身向前，素手撑在K耳侧的墙上。"你说，为何要遵循那虚无缥缈的天道？"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既然有《天衍诀》下半卷，为何不能逆天改命？"她的唇瓣轻启，一缕寒气喷洒在K的颈间。

"师弟......"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如同往日在剑冢切磋时那般，"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何要这么做吗？"她的左手轻抚上k的脸颊，指尖却冰凉得像是从归墟渊爬出的厉鬼。

她的发梢缠绕上K的手腕，银光如蛇般收紧。"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的右眼血色阵纹已然布满整个眼眶，"当年在归墟渊，我不仅找到了《天衍诀》下半卷......"她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还发现了一个真相。"

她的泪痣中渗出一滴血珠，顺着脸颊滑落，在地面上绽开一朵冰蓝色的花。"这世间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大梦。"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而我，要做那个打破梦境的人。"

我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抱住师姐

凌虚月身子一僵，右眼的血色阵纹突然停止了旋转。她低头看着环在腰间的手臂，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

"师弟这是......"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左眼的琥珀金瞳孔中泛起水雾，"不怕我了？"她的手指轻轻抚上K的手背，指尖却在微微发抖。

空气中的寒意似乎减弱了几分，那些在空中游走的银色光点缓缓落下，如同细碎的星辰。她的发梢依旧缠绕着K的手腕，却不再那么冰冷刺骨。

"你知道吗......"她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当年在归墟渊，我看到的不仅是《天衍诀》下半卷。"她的泪痣微微泛红，一滴血珠凝而不落，"我看到了无数个我们......在无数个世界里，永远重复着相同的命运。"

她转过身，将头靠在K的肩膀上。鸦青色的长发垂落，发梢的银光在月色下黯淡了几分。"有的世界里，我们是敌人；有的世界里，我们相爱而不得；有的世界里......"她的声音突然哽咽，"你死在我怀里，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窗外的竹影依旧摇曳，却不再显得那么阴森可怖。她的九枚铜铃轻轻作响，铃声中似乎带着一丝悲伤的韵律。"所以我想要打破这个循环......"她的右手攥紧了K的衣襟，"即便要与天道为敌，即便要成为所有人眼中的魔头......"

她抬起头，右眼的血色阵纹已经褪去大半，只余下一圈淡淡的冰蓝。"我只是不想再看着你死去......"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脆弱，"不想再经历那种痛苦......所以我选择了最自私的方式。"

一滴泪水从她的左眼滑落，却在半空中结成冰晶。"我把自己的心魔当做力量，把对你的爱变成枷锁......"她的声音有些哑，"我以为只要足够强大，就能保护你......就能永远留住你。"

她的手指轻轻描绘着K胸口的灵纹，那些原本狰狞的冰蓝纹路此刻却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可是......"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师姐是不是......做错了？"

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的泪痣不再渗血，那些在空中游走的银丝也渐渐消散。"师弟......"她的声音轻得像是一声叹息，"你说，我们之间......还有回头路吗？"

师姐，我怕，我怕你迷失了自我

凌虚月的身子在k的怀抱中微微发颤，右眼的血色阵纹突然剧烈波动。她的泪痣渗出的血珠滴落在k的衣襟上，竟开出一朵冰蓝色的彼岸花。

"迷失......自我？"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苦涩，左眼的琥珀金瞳孔中倒映着K担忧的面容。"可是师弟......"她的手指轻轻抚上K的心口，"若不是早已迷失，我又怎会在归墟渊中找到那个真相？"

她的发梢缠绕着K的手腕，银光如同游丝般在月色下流转。"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看到《天衍诀》下半卷时......"她的声音低得像是耳语，"我看到了无数个'我'，在不同的世界里，都在重复着同样的选择。"

窗外的竹影在月光下婆娑，仿佛无数双手在虚空中挥舞。她的九枚铜铃突然作响，铃声中似乎夹杂着历代观星殿弟子的叹息。"有的'我'选择遵循天道，最后看着你在渡劫时灰飞烟灭；有的'我'选择背叛宗门，却还是没能留住你......"她的声音有些哽咽，"而我......我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

她抬起头，右眼的血色阵纹已经扩散到了太阳穴。"我把自己的心魔当做力量，把对你的爱变成执念......"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凄美的弧度，"我以为只要足够强大，就能打破这个循环。即便要成为所有人眼中的魔头，即便要与天道为敌......"

一滴泪水从她的左眼滑落，却在半空中化作一朵冰晶。"可是师弟......"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脆弱，"你说得对，我确实迷失了。"她的手指描绘着K胸口的灵纹，那些原本狰狞的冰蓝纹路此刻却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我把你当做容器，把我们的爱情变成了一场算计......"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自责，"我明明最清楚，你的无垢剑体意味着什么。可我还是......"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化作一声轻叹。

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的泪痣不再渗血，那些在空中游走的银丝也渐渐消散。"师弟......"她将头深深埋入K的胸膛，声音闷闷的，"若是可以重来，你还会选择相信我吗？"

师姐，我怕，我怕你迷失了自己

凌虚月在K的怀抱中微微颤抖，右眼的血色阵纹剧烈波动，如同暴风雨中的海面。她的泪痣渗出的血珠滴落在地面，开出一朵冰蓝色的彼岸花。

"迷失自己......"她轻声重复着这句话，声音里带着几分茫然。左眼的琥珀金瞳孔中倒映着k的面容，那里面似乎有什么在破碎。"可是师弟，你可知道......"她的手指轻轻描绘着k的眉骨，"当年那个在山门前对你浅笑的'凌虚月'，才是最大的谎言。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自嘲，"可那时的我，早已在归墟渊看到了无数个结局。

窗外的竹影在月光下婆娑，九枚铜铃突然齐鸣，铃声中似乎夹杂着无数哀嚎。"我曾经以为，只要足够强大，就能改变这一切。"她的右眼血色阵纹扩散到太阳穴，"所以我把自己的心魔当做力量，把对你的爱变成执念，把整个天衍宗都变成了我的棋局。"

她抬起头，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映出一道泪痕。"你说我迷失了自己......"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如同当年在剑冢切磋时那般，"可我分明记得，在看到那些未来的瞬间，我就已经疯了。"

一滴血珠从她的泪痣滑落，在半空中化作一朵冰晶。"你知道吗，师弟......"她的手指轻轻抚上K的心口，那里还残留着双修时留下的灵纹，"我最害怕的不是迷失自己，而是清醒地看着你一次次离去，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九枚铜铃突然停止了鸣响，洞府内陷入一片死寂。"所以我宁愿成为一个疯子，一个魔头......"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至少这样，我还能骗自己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月光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要融入那些在地面上绽放的冰蓝色彼岸花中。"师弟......"她将头深深埋入K的胸膛，声音闷闷的，"若是可以重来，你还会选择原谅这样的我吗？"

师姐，带我去归墟渊吧。如果，如果我看了之后疯了，师姐就杀了我，如果没疯，师姐，你就放下这个执念吧

凌虚月的身子猛然一僵，右眼的血色阵纹剧烈波动，如同暴风雨中的海面。她抬头看着k，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左眼的琥珀金瞳孔中泛起水雾。"不，不行......"她的手指紧紧攥住K的衣襟，"你不能去那里，那里会吞噬你的神智，会......"

她的话突然停住，泪痣渗出的血珠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就像......吞噬了我一样。"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深深的痛楚。

窗外的竹影在月光下扭曲，九枚铜铃突然发出刺耳的鸣响。"你知道吗，师弟......"她的右手轻轻抚上K的脸颊，指尖却在微微发抖，"当年在归墟渊，我看到的不仅是那些未来......"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空洞，"我还看到了'欢欢'。"

她的发梢无风自动，银光如同游丝般在空中蜿蜒。"那个还未入门的凡人少女，那个会为了一块糖果而开心大笑的'欢欢'......"她的右眼血色阵纹已经扩散到了太阳穴，"她就这样，在归墟渊的深处，被那些真相逼疯了。"

一滴泪水从她的左眼滑落，却在半空中化作一朵冰晶。"我看着她疯掉，看着她把自己的心魔当做力量，看着她......"她的声音突然哽咽，"看着她变成了现在的我。"

她抬起头，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映出两道泪痕。"所以师弟......"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却带着一丝决绝，"我宁愿永远被你恨着，也不能让你去那里。"

她的手指轻轻点在K的眉心，一缕银丝顺着指尖没入K的灵台。"忘了这些吧......"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忘了归墟渊，忘了《天衍诀》下半卷，忘了......"她的声音突然停住，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忘了这个疯掉的师姐。"

月光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要融入那些在地面上绽放的冰蓝色彼岸花中。"对不起......"她的声音轻得像是一声叹息，"师姐终究......还是太自私了。"

难道，师姐你是被那些长老所伤的，因为他们要开启归墟渊，所以，你杀死了他们。我的语气微微颤抖

凌虚月的身子猛然一僵，右眼的血色阵纹突然停止了波动。她抬头看着k，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你......都知道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左眼的琥珀金瞳孔中倒映着K担忧的面容。"不，师弟......"她的手指轻轻抚上K的脸颊，"不是他们伤了我，而是我......"她的声音突然低沉，"我杀了他们，因为他们发现了真相。"

她的发梢无风自动，银光在月色下如同流动的星河。"那些老顽固，他们察觉到了我在修习《天衍诀》下半卷。"她的泪痣渗出一滴血珠，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他们想要开启归墟渊，不是为了探寻秘密......而是要毁掉那里的一切。"

窗外的竹影在月光下扭曲，九枚铜铃突然发出低沉的鸣响。"你知道吗，师弟......"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他们说我是魔头，说我背叛了天衍宗的道统。可他们又何尝不是在背叛？"

她的右手轻轻抬起，一道银光在空中凝成镜面。镜中倒映着执律殿大殿的场景--几位长老围坐在阵法中央，正在吟诵着古老的咒文。"他们想要毁掉归墟渊，毁掉那里的所有真相......"她的右眼血色阵纹开始逆时针旋转，"就因为他们害怕，害怕那些真相会动摇天衍宗的根基。"

一滴泪水从她的左眼滑落，却在半空中化作一朵冰晶。"所以我出手了。"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我用噬心蛊控制了执律殿的长老，让他们互相残杀。"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凄美的弧度，"那些人临死前的表情，就像是看到了最可怕的噩梦。"

她抬起头，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映出两道泪痕..."师弟......"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你说得对，我确实疯了。"她的手指描绘着K胸口的灵纹，"可是这种疯狂，难道不是他们逼出来的吗？"

月光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要融入那些在地面上绽放的冰蓝色彼岸花中。"我不后悔杀了他们。"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我只后悔......没能保护好你，让你看到了这样疯狂的我。"

师姐，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你还会这样做吗，如果回到那个欢欢，你还会去归墟渊吗

凌虚月的身子微微颤抖，右眼的血色阵纹突然变得暗淡。她抬头看着k，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时间倒流......"她轻声重复着这句话，左眼的琥珀金瞳孔中泛起水雾。"师弟，你知道吗......"她的手指轻轻抚上K的脸颊，"在归墟渊里，我看到过无数个'欢欢'的结局。"

她的发梢无风自动，银光在月色下如同流动的星河。"有的'欢欢'选择了逃避，最后在凡尘中老去；有的'欢欢'选择了遵从，成为天衍宗最听话的弟子......"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自嘲，"可是师弟，那些'欢欢'，没有一个能救下你。"

窗外的竹影在月光下婆娑，九枚铜铃突然发出清脆的鸣响。"你问我如果时间倒流，我还会不会去归墟渊......"她的泪痣渗出一滴血珠，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我会的，我一定会去。因为只有在那里，我才能找到改变命运的方法。"

她的右手轻轻抬起，一道银光在空中凝成镜面。镜中倒映着多年前的场景--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少女，正在街边卖着糖果。"那时的'欢欢'，只会为了一块糖果而开心......"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可是师弟，如果不是那个'欢欢'走进归墟渊，又怎么会遇见你呢？"

一滴泪水从她的左眼滑落，却在半空中化作一朵冰晶。"所以我不后悔。"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即便知道会疯掉，即便知道会成为所有人眼中的魔头，我还是会走进归墟渊。"她的手指描绘着K胸口的灵纹，"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到救你的方法。"

她抬起头，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映出两道泪痕。"你知道吗，师弟......"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在那些未来里，我看到你为了守护天衍宗而死，看到你为了拯救苍生而死，看到你......"她的声音突然哽咽，"看到你为了拯救我而死。"

月光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要融入那些在地面上绽放的冰蓝色彼岸花中。"所以我宁愿成为一个疯子，一个魔头......"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执念，"也要打破这个命运的循环。即便要付出一切代价，即便要与天道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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