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嗨，我正要走，今天有活儿……”她尽量随意，可皮娅靠近，目光在她身上游走，让她感到暴露。

“这么快走？我还想你多留会儿。”皮娅伸手摸她胳膊，指尖沿她皮肤缓慢滑动，带起一阵颤栗。

皮娅见她不适，说，“放松，想拿那堆色情玩意儿就拿，昨晚你干得不错，算你过关。”这话让切尔茜意外，她犹豫，是拿了文件跑，还是问清楚。

皮娅手指继续抚她胳膊，凑近，热息拂她脸颊，“昨晚你真棒，没想到像你这样的贵族女会在床上这么……狂野。我会跟纳森说好话。”

“等等，你知道我是谁？”切尔茜问，松口气又害怕。

“当然，我受托试你，还乔安娜个人情。”皮娅目光扫她全身，在胸和下体停留，“乔安娜让我看你面对诱惑任务咋反应。你干得很好，过关了。”

“所以这全是……演戏？”切尔茜问，心沉下去，感到受伤和背叛。

“才不是，是真的，我很享受你。只是高兴你肯配合。”皮娅手移到她胸，拇指轻绕乳头。

“可……昨晚是我第一次。”切尔茜抗议，困惑不堪。她想推开皮娅手，可她抓得紧。

“也许是跟女人的第一次，但不会是最后。”皮娅狡笑，继续揉她胸，触碰更坚决，“你不是挺享受的吗？”

切尔茜无法否认享受，也无法抗拒皮娅触碰引发的兴奋。她愣了片刻，问，“那……现在咋办？”

皮娅眼闪狡黠，凑近吻她脖子，“现在？你该回‘家族’上下一课或干别的任务。我得离开这城一阵，去另一城有场大演出。”她手滑下切尔茜身，沿大腿内侧游走。

“演出？你认识乔安娜和纳森，也是‘家族’的吧？为啥不留在贝坦库里亚帮‘家族’？”

“我的才华在别处对‘家族’更有用，他们剑够多了，多恩占领这城，一个吟游诗人能干啥。”皮娅声低而性感，手继续探索她身体。

“还会再见你吗？”切尔茜问，情绪复杂难解。皮娅耸肩，邪笑，“谁知道？若不见，我会想你。来个告别吻咋样？”

“嗯，好。”切尔茜凑近，感觉别扭不适。她觉得自己被利用，可又忍不住留恋皮娅。皮娅唇贴上她的，柔软温暖，切尔茜不由回应，身体贴她吻回。

皮娅放开她，切尔茜退后，困惑不安。她收拾衣服快穿上，转身要走。“好了，各回各生活，你有课要完，我得打包。对了，”皮娅目光与她交汇，眼里带狡黠，“希望你昨晚开心。”

切尔茜脸红，移开视线，尴尬又矛盾。皮娅满意一笑，走出去，留她独站在房间里。

她有点迷失不确定，可知道得继续课程。她视线落在左手一直握着的那叠文件，皮娅叫它色情书……“这到底是啥？”她想着翻开。

那叠纸不是书，更像剧本，标题是《元气满满的亚龙人女仆》，作者克拉修斯·丘里奥，几页文字讲一个富人垂涎他的亚龙女仆。

切尔茜没读多少就合上了那意义不明的剧本，怎么看怎么像是皮娅的恶作剧，或许乔安娜也掺和了。不管怎样，她的任务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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