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酒吧的二楼，她独自坐在靠楼梯扶手的一张桌子旁，从那儿可以俯瞰楼下的大厅。门口的白衣服务生和吧台上忙碌的调酒师映入眼帘，但他们的身影在弥漫的烟雾中模糊不清。

　　吧台边的站客和桌边的坐客似乎都沉浸在酒香中，昏暗的灯光让人难以看清他们的脸庞。

　　二楼的座位稀疏，只有一对男女躲在靠里的柱子后，低声私语，不知在聊些什么。闲散的调酒师默默擦拭着玻璃杯，冷清的二楼无人留意这位独坐角落的女客。

　　她并不像常来酒吧的人。年纪不过二十出头，身着一袭黑色一步裙，搭配乳白色衬衫，领口系着粉白相间的领巾。合身的丝质上衣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线，纤腰更显窈窕，短裙下露出一双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光洁柔嫩，令人心动。脚上是一双精致的黑色圆头高跟凉鞋，纤细的鞋带缠绕玉足，7厘米的高跟搭配红色鞋底，性感而优雅。她踏进酒吧时神情肃穆，仿佛下定决心才迈出这一步。

　　一楼的桌位几乎满座，喧闹声从楼梯下不断涌来。她感到内心空荡，楼下的嘈杂仿佛遥远的海啸，眼前的世界黯淡而虚幻。

　　她伸手端起杯子，一口饮尽杯底的半杯酒。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尝到的威士忌，喉咙火辣，身子仿佛要飘起来。

　　她步履不稳地走向吧台。“你喝得真快。”调酒师瞥见她手中的空杯，微笑着说。

　　她回以一个娇媚的甜笑，满心想取悦他。她希望能多留一会儿，因为出了酒吧，她不知该何去何从。

　　“嗯……第三杯是吗？我这就给你送过去。”调酒师拿起笔假装记账，却什么也没写，显然打算请她一杯。

　　她再次甜甜一笑，返回原位坐下。心头忽然涌起一丝暖意，觉得人间尚有可爱之处——陌生人的善意让她感受到被关注。

　　“等会儿给他一支烟表示谢意吧。”她暗自思忖。

　　调酒师端着盘子走来，为她桌上的空杯斟满酒，微微一笑，未发一言便退下。

　　她闭上眼，孤单地枯坐在摇曳的彩色灯光中。

　　方才的喧嚣渐息，内心宁静时响起了音乐。她分辨不出那是真是幻，只是静静地听着。她的灵魂仿佛飘进空茫的自我世界，脚尖随着乐声轻敲节拍。

　　“一、二、三——一、二、三！”她默数拍子，发现那是小提琴与吉他的轻快波卡舞曲。

　　“我最喜欢的！”她心中雀跃。

　　“那时多快乐啊！”泪水忽地涌出眼眶，两滴泪珠滚落，随即如决堤般奔流。她心底一声“失恋了”，哭得像泥人般瘫软，满腔悲伤再也压抑不住。

　　乐声未停，她的悲痛渐渐平复。波卡已换成华尔兹，又转成别的曲子，她无心分辨。

　　不知坐了多久，一道低沉的男声传入耳中。那歌声不像从人喉咙发出，更似教堂管风琴的鸣响，从楼下穿过栏杆缝，直刺她心扉。

　　那是一首民谣“流浪”，低沉忧郁，饱含情感，像在诉说寂寞与烦闷。吧女们尖声和唱，却盖不过那深沉的男低音。

　　她缓缓睁眼，怯怯望向一楼：吉他手与小提琴手伴奏的身影依稀可见，唱歌的人却隐在暗处。

　　“流浪”是她高中合唱团常唱的曲子，她深爱这首歌，不觉间随声高唱。她的歌声与楼下合鸣，渐渐融为大合唱。她唱，他们应；她停，他们止。不知不觉，她成了无形的领唱。

　　曲终，伴奏骤停。她按捺不住好奇，起身咚咚下楼，全然不顾脚上的高跟鞋，只想看清那男低音是谁。

　　到了楼梯口，她却顿住。酒吧灯光昏暗，烟雾缭绕，只见攒动的人头与黑影，哪能辨出唱歌之人？而两位伴奏者已走向门口。

　　“两位先生，对不起，”她快步上前，拦住他们，“能再奏一次‘流浪’吗？”

　　“当然可以，多少次都行！”秃顶的提琴手瞥见她的脸，又看看她手中的百元钞，朝吉他手点头，两人便奏了起来。

　　乐声再起，那低沉的歌声随之响起。唱歌的人就在她身旁，独坐一桌。

　　她惊喜转身，想看清他模样，可惜灯光太暗，只辨出一张黝黑的脸廓。

　　“请坐。”他先开口。

　　她顺从地坐下，坐到他身旁的空位，自然得像老友相会。

　　他示意琴师重奏，两人面对面合唱“流浪”，唱了一遍又一遍，神情欢快，毫无初见的生疏。

　　“老唱一首，换换吧！”酒吧客人们抗议。琴师停手，困惑地问她：“怎么办？换一首吗？”

　　她瞥了男人一眼，回道：“不用了，我们不唱了。”

　　男人付了账，拉着她并肩走出酒吧。

　　门口灯光照亮他的脸：肤色浅黑，轮廓如雕塑般分明，约三十岁，俊朗非凡，西装考究，显然是个富家公子。相比之下，她显得过于青涩，两人并不般配。

　　几小时后，他们坐上一辆出租车。他搂住她的细腰，平静地对司机说：“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

　　“大饭店还是小旅馆？”

　　她闭着眼，倚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仿佛没听见。

　　她叫何晓莉，他叫李国雄。

　　出租车停在一家小旅馆门口。何晓莉靠在李国雄的肩膀上，眼睛半闭，整个人像是喝多了酒，意识有些模糊。李国雄扶着她下了车，付了车费，然后搂着她的细腰走进旅馆。柜台的服务员瞥了他们一眼，没多问，递过一把钥匙。李国雄接过钥匙，带着何晓莉上了二楼，推开一间房门。

　　房间不大，灯光昏黄，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李国雄关上门，把何晓莉轻轻推到床边。她踉跄了一下，坐在床上，低着头，手指攥着裙摆，像个木头人一样不动。李国雄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他脱下西装外套，扔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

　　“别紧张，我会轻一点。”李国雄的声音低沉，他蹲下来，伸手抬起何晓莉的下巴。她脸红得像苹果，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他。李国雄自称叫李明浩，他笑着说：“今晚你就当是放松一下，我叫李明浩，记住了。”

　　何晓莉没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她还是处女，从没跟男人这么亲近过，心里既紧张又茫然。李明浩的手滑到她的领口，解开粉白相间的领巾，然后慢慢解开她乳白色衬衫的纽扣。衬衫敞开，露出她白皙的皮肤和被内衣包裹的饱满胸部。他伸手解开内衣搭扣，她的双峰弹了出来，粉嫩的乳尖在昏黄灯光下微微颤动。

　　何晓莉咬着嘴唇，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动也不动，像个木偶。李明浩的手在她胸前揉捏了一会儿，感受到她的柔软和弹性，然后低下头，含住一边的乳尖轻轻吮吸。何晓莉身子一抖，发出一声低低的“嗯”，但还是没主动回应，只是僵硬地坐着。

　　李明浩直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硬挺的阳具。他拉起何晓莉的手，让她碰触他的阳具。何晓莉的手指触碰到那滚烫的硬物时，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一下，但李明浩握住她的手腕，引导她慢慢抚摸。她青涩地握着，手指僵硬，动作笨拙，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李明浩低笑一声，说：“没关系，我教你。”

　　他推倒何晓莉，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后掀起她的黑色一步裙。裙子被推到腰间，露出她裹着丝袜的长腿和白色的内裤。李明浩伸手扯下内裤，露出她紧闭的骚屄。那地方毛发稀疏，粉嫩得像没被触碰过。他用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骚屄，找到藏在里面的骚豆，用指腹轻轻揉按。何晓莉身子一颤，双腿本能地夹紧，但她没出声，只是咬着牙，脸红得像要滴血。

　　李明浩分开她的双腿，手指在她骚屄口滑动，感觉到一丝湿润。他低头看了一眼，见她的淫水开始慢慢渗出来，便俯下身，用舌头舔了舔她的骚豆。何晓莉猛地缩了一下，嘴里发出细小的呻吟，但还是没主动配合，只是被动地承受着。李明浩舔了一会儿，觉得她的淫水更多了，便直起身，握住自己的阳具，对准她的骚屄口。

　　“第一次会疼，你忍着点。”李明浩说了一句，然后慢慢把阳具推进去。何晓莉的骚屄紧得像个小口，阳具刚进去一点，她就疼得皱起眉，双手抓紧床单，低声喊：“疼……”李明浩停了一下，等她适应，然后继续往里推。她的骚屄被撑开，处女膜被撕裂，一丝血混着淫水流出来。何晓莉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但她没挣扎，只是木木地躺着，任由他动作。

　　李明浩完全进入后，停了一会儿，感受着她骚屄的紧致和温暖，然后开始缓慢抽动。每次阳具进出，她的玉体都会轻轻颤抖，淫水和血丝混在一起，弄湿了床单。何晓莉咬着嘴唇，偶尔发出低低的呻吟，但始终没主动迎合，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被动接受。李明浩的动作渐渐加快，他双手抓住她的腰，把她的玉体往自己身上拉，让阳具插得更深。

　　何晓莉的骚屄被撑得满满的，每次抽插都带出一股淫水，滴在床单上。她青涩的表情和木讷的反应让李明浩更兴奋，他低头看着她红透的脸和紧闭的双眼，觉得这个女孩的生涩别有一番味道。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嘴唇，舌头探进去搅动。何晓莉不会接吻，只是被动地张着嘴，任他亲吻，嘴里偶尔发出模糊的“嗯嗯”声。

　　李明浩的阳具在她的骚屄里进出得越来越快，她的淫水被搅得发出轻微的“咕叽”声。他一只手揉着她的胸，另一只手按住她的骚豆快速揉弄。何晓莉的玉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嘴里发出更明显的呻吟，但她还是没主动抬腰或抱住他，只是躺在那儿，像个被摆弄的娃娃。

　　过了十多分钟，李明浩感觉自己到了顶点。他喘着气，低声说：“我要射在里面了。”何晓莉没回应，只是闭着眼，像是没听见。他猛地加速抽插了几下，然后整根阳具插进她的骚屄深处，释放出来。滚烫的精液射进她体内，填满她的骚屄，顺着缝隙溢出来，混着淫水和血丝流到床上。何晓莉皱了皱眉，感觉到一股热流在她体内扩散，但她没说话，只是喘着气，玉体软软地瘫在床上。

　　李明浩喘了几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躺在旁边。她的骚屄还微微张着，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流出来，把她的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湿黏。何晓莉侧过身，蜷缩着，像是累极了，没多久就睡了过去。李明浩看了她一眼，起身去浴室洗了洗，然后穿上衣服，坐在床边抽了根烟。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李明浩已经收拾好自己，穿上西装，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何晓莉。她睡得很沉，脸上还有昨晚哭过的泪痕，玉体蜷在被子里，露出一截白皙的肩膀。她的骚屄昨晚被他弄得红肿，床单上还有干涸的血迹和淫水的痕迹。李明浩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神复杂，然后悄悄走到门口。

　　他走到前台，把房费结了，留下一张纸条给服务员，说是给房间里的女孩。他没写名字，也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结完账，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旅馆，消失在清晨的薄雾里。何晓莉还在床上睡着，完全不知道他已经走了。

　　六个月后的一个午后，何晓莉坐在她和姐姐合租的小公寓床边。窗子大开，风从外面吹进来，拂过她的腿，掀起她浅蓝色连衣裙的裙摆，露出裹着透明丝袜的长腿。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凉鞋，纤细的鞋带勾住她的玉足，7厘米的高跟让她坐着时脚尖微微翘起。阳光洒进房间，照在她苍白的脸上，眼下的黑眼圈更显疲惫。

　　她低头看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藏在连衣裙下，那是六个月前那次艳遇留下的“麻烦”。她怀孕了，那个自称李明浩的男人——李国雄，在旅馆里把精液射进她的骚屄，留下了这个孩子。她不后悔那夜的缠绵，甚至觉得那是她灰暗人生里的一次救赎，可现在，这个孩子却成了她无法承受的负担。

　　何晓莉和姐姐何晓芸相依为命。父母在她十岁那年因车祸双亡，留下她和比她大五岁的姐姐。姐姐辍学打工，把她拉扯大。何晓莉记得小时候姐姐半夜偷偷哭的样子，也记得姐姐为了省钱给她买新衣服，自己却穿旧毛衣的日子。她们搬到这座城市后，租了这间小公寓，姐姐在工厂上班，她在咖啡店打零工，日子过得紧巴巴，却也算有依靠。可现在，她怀孕了，连姐姐都不知道。

　　她把手放在肚子上，眼神空洞，回忆起自己的生活。父母死后，她和姐姐被亲戚推来推去，最后只能自己撑下去。高中时，她谈过一次恋爱，那个男孩却在毕业前跟别人跑了，留下她哭得死去活来。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活着没意思。后来她独自去酒吧，遇到了李明浩。那一夜，他的阳具撑开她的骚屄，射进她体内的精液让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被需要。那是她失去处女身的一夜，她木木地躺在那儿，被动地承受他的抽插，却在心里感到一丝温暖。她不恨那次艳遇，甚至偶尔会在夜里回想他揉她胸部、舔她骚豆时的感觉，想着那滚烫的阳具在她骚屄里进出的快感。

　　可这个孩子毁了一切。她没钱养孩子，也不敢告诉姐姐。她去找过诊所，想打掉，可医生说月份太大，只能生下来。她试着找李明浩，可他留下的名字是假的，旅馆只给了她一张没署名的纸条。她一无所有，连那个短暂救赎她的男人也找不到。

　　“为什么给我这个麻烦？”她低声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怪那次艳遇，却怨这个孩子让她走投无路。姐姐已经够辛苦了，她不想再拖累她。她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

　　泪水滑落，顺着脸颊滴到连衣裙上。她站起来，走到窗边，风吹得更猛，掀起裙摆，露出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她看着楼下的街道，六层楼的高度让她头晕。她哭得更厉害了，泪水模糊视线。她想到姐姐昨晚加班到凌晨才回来，想到自己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想到这个孩子出生后她根本养不起。她喃喃地说：“我活不下去了……姐姐，对不起……”

　　她爬上窗台，双腿跨出去，丝袜在窗框上蹭了一下，撕裂了一小块。高跟凉鞋悬在半空，风吹着她的头发和裙子，像是要把她托住。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床上放着姐姐给她织的一条围巾，那是她唯一的安慰。可她没停，低头看了一眼楼下，闭上眼，一头跳了下去。

　　下落很短，却像慢动作。风从耳边呼啸，裙子被掀到腰间，露出她白皙的玉体和被丝袜包裹的双腿。坠落中，她瞥到第四层的一扇窗户，窗帘半开，里面一对男女正在床上交缠。男的跪在女的身后，阳具在女的骚屄里猛烈进出，女的趴着，玉体扭动，淫水从她腿间淌下来，嘴里发出高亢的呻吟。那一瞬间，何晓莉脑子里闪过她和李明浩在旅馆的画面——他的阳具撑开她的骚屄，射进她体内的精液，还有她木讷地躺在那儿的模样。她苦笑了一下，心想：也许这就是我的人生吧。

　　没等她想更多，她的身体重重摔在楼下的草丛里。草丛被压扁，发出一声闷响，她的玉体扭曲成一个奇怪的姿势。血从她头下渗出来，染红了草地。连衣裙皱成一团，丝袜撕裂了一大片，高跟凉鞋甩出去几米远，落在草丛边。她死了，脸上挂着泪痕，眼睛半睁，像在看这个她再也不想面对的世界。

　　第四层房间的床上，叶雨涵和那个大学生刚结束了一场激烈的一夜情。叶雨涵是个23岁的OL，乳房超级大，紧身连衣裙被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大腿和被撕开的内裤。她的骚屄还湿漉漉的，淫水混着大学生的精液淌在腿间。大学生20岁左右，赤裸着上身，阳具刚从她体内抽出，上面还沾着黏液。他喘着气，躺在她旁边，点了根烟。叶雨涵喘了一会儿，坐起身，整理好连衣裙，乳房在布料下高高耸起，顶出两个明显的轮廓。她穿上黑色高跟凉鞋，7厘米的高跟让她站姿更显曲线，纤细的鞋带勾住她的玉足，性感又优雅。

　　两人昨晚在酒吧认识，喝了几杯后兴致上来，开了这间房。做完后，大学生吐了口烟，说：“饿了，走吧，去吃点东西。”叶雨涵点点头，拿纸巾擦了擦腿间的淫水，站起身，裙摆落下来遮住大腿。她没穿内裤，撕破的那条被扔在床边。她甩了甩头发，乳房随着动作晃动，跟着他走出房间。

　　他们下了楼，走到公寓外的草丛边。刚迈出几步，叶雨涵突然停住，眼睛瞪大。草丛里躺着一具女尸，穿着浅蓝色连衣裙，丝袜撕裂，头下淌着一滩血，一只高跟凉鞋甩出去几米远。女尸的玉体扭曲，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眼睛半睁，死状凄惨。叶雨涵愣了一秒，随即尖叫起来，声音刺耳，像要把嗓子喊破。她吓得腿一软，尿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流下来，打湿了丝袜和高跟凉鞋，滴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她的乳房随着颤抖剧烈起伏，连衣裙紧贴着胸部，显出两个凸点。

　　大学生也吓了一跳，脸色发白，烟从嘴里掉下来。他盯着女尸，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掏出手机拨了报警电话：“喂，警察吗？这里有人死了，在草丛里，好像是跳楼的，快来！”他声音发抖，手抖得差点拿不住手机。

　　叶雨涵捂着嘴，站在原地不敢动，尿渍顺着腿流到脚踝，高跟凉鞋的鞋带沾了点湿。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又抬头看女尸，脑子一片空白。她刚才还在床上被大学生的阳具插得呻吟连连，现在却面对一具尸体，巨大的反差让她胃里翻腾。大学生挂了电话，走过来扶她，低声说：“别怕，警察马上来。”可他自己的手也在抖。

　　几分钟后，警车到了。两个警察下车，一个蹲下检查女尸，另一个开始拉警戒线。蹲下的警察看了看女尸的姿势和头下的血迹，说：“从高处摔下来的，看高度可能是六楼。”他翻了翻女尸的口袋，找到一张身份证，念道：“何晓莉，19岁。”另一个警察抬头看了看楼上，问围观的人：“有人认识她吗？”叶雨涵抖着说：“不认识，我刚出来就看到她在这儿。”她的声音发颤，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尿渍在腿上干了，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味道。

　　警察上了六楼，找到何晓莉的房间，看到敞开的窗子和床上的围巾，确认她是独自跳楼。他们下了楼，对围观的人说：“初步判断是自杀，具体情况还得调查。”大学生站在叶雨涵旁边，低声说：“刚才还在床上搞，现在就看到这个，太吓人了。”叶雨涵没说话，只是盯着何晓莉的尸体，脑子里乱成一团。她想起昨晚大学生揉她乳房、舔她骚豆的感觉，再看看眼前的死人，觉得一切像一场噩梦。

　　警察把何晓莉的尸体抬走，拉起警戒线清理现场。叶雨涵和大学生站在一边，半天没动。她脚上的高跟凉鞋踩在草地上，丝袜湿了一片，风吹过，她打了个冷颤。大学生点了根新烟，吸了一口，说：“走吧，别看了。”叶雨涵点点头，跟着他离开，裙摆被风吹起，露出没穿内裤的大腿根部。

　　他们不知道，这起自杀只是开始。叶雨涵更不知道，日后一连串命案会接连发生，而她自己也将成为其中一具尸体，命丧黄泉。那一刻，她只是个被吓得尿了裤子的OL，乳房在连衣裙下晃动，高跟凉鞋踩着草地，脑子里还残留着昨夜的快感和眼前的恐惧。

　　四月五日下午一点多，K人寿保险公司女文员何晓莉的尸体被一对路过的男女在小区花园的草丛里发现。她才二十岁，穿着浅蓝色连衣裙，丝袜撕裂，一只黑色高跟凉鞋甩出去几米远，血从头下淌出来，染红了草地。人们议论纷纷，有人说是自杀，有人怀疑是意外坠楼。警方根据验尸结果宣布，死者因神经衰弱厌世自杀。她的右手食指肿得厉害，发炎红肿，显然是严重的腱鞘炎——文员的职业病。房东证实，何晓莉连周末都没休息，经常把文件带回家熬夜打字。可公司却说，她没留遗书，不可能是自杀，有人猜测她只是开窗透气时不小心摔下去的。

　　但警方有确凿证据证明她是自杀。窗台上留有她双手撑着跃出去的手印和指纹。更重要的是，她未婚却怀孕六个月。这消息传开后，谁听了都觉得她一定是有解不开的苦恼才选择跳楼。不过，办案的派出所队长决定对外隐瞒她怀孕的事实。他觉得没必要毁了死者生前的名誉，也不让记者知道，只对外宣称是职业病导致的厌世自杀。

　　警方找到何晓莉唯一的亲人——她的姐姐何晓琴。她25岁，未婚，长得清秀，右鼻翼旁有一颗绿豆大的黑痣。她和何晓莉父母双亡，从小相依为命。队长把她请到派出所，问：“你妹妹有很要好的男朋友吗？”

　　何晓琴摇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她哽咽着说：“没有，她从没提过。她还那么小，我一直把她当孩子看，真没想到她会这样……”她擦了擦眼泪，继续说：“我们是孤儿，父母十年前车祸死了，我辍学打工养她。几个月前她才搬出去住，但我们常见面，也常打电话。如果她有苦恼，应该会告诉我。”

　　队长点点头，问：“你们分开住了多久？”

　　“两三个月吧。”何晓琴回答。

　　“她跟你住一起时，会不会经常不回家，在外面过夜？”

　　“没有，她很规矩，从来不这样！”何晓琴语气坚定，但忽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哦，有一次，差不多半年前，她说没赶上末班车，在酒店待了一夜，第二天早班车回来。”

　　“半年？”队长算了算时间，低声说：“刚好对得上。”他顿了顿，决定告诉她真相：“你知道吗？你妹妹怀孕六个月了。”

　　“什么？”何晓琴瞪大眼睛，几乎喊出来，满脸不信。

　　“是的，我们猜她可能是为这事想不开才跳楼的。”队长声音低沉，看着何晓琴伤心欲绝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何晓琴捂着嘴，哭得喘不上气。队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脑子里却在想那个害了两条命的男人是谁。如果何晓琴说得没错，何晓莉没有亲密的男友，那她的怀孕可能是被强迫的结果。或许是个甜言蜜语的骗子，把她哄上床，甚至给她下了药。队长见过太多这样的案子，可这次他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他安慰何晓琴说：“你妹妹怀孕的事，我们不会对外说。新闻里会写她是因为职业病压力太大自杀的。”其实他还有个私心，想让何晓琴多拿些抚恤金。如果说是工作压力致死，公司可能会多给点补偿。

　　何晓琴忽然止住哭声，咬着嘴唇说：“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妹妹心里有个男人。她不知道他是谁，姓什么叫什么，只说他很会唱歌。她提过一次，在酒吧里跟他合唱一首叫‘流浪’的意大利民谣，唱了五六遍。她说那人长得很帅，她很喜欢他，可之后再没见过。我猜她没回家的那晚，可能跟那个男人……”

　　队长眼睛一亮，说：“这很重要，谢谢你提供线索。”他让她节哀顺变，回家休息，有什么想法随时联系他。

　　何晓琴擤了擤鼻子，把手帕塞进皮包。队长这时才注意到她右鼻翼旁的黑痣，在她鼻翼微动时特别显眼。他送她离开后，坐回旋转椅，眉头紧锁，满心郁闷。他知道这案子查不出结果。那个男人可能是李国雄，自称李明浩，六个月前在酒吧与何晓莉相识，带她去旅馆，留下了这个孩子。可他没留下真名，踪迹全无。队长后悔告诉何晓琴她妹妹怀孕的事，这只会让她更痛苦，却无济于事。

　　五月初的一个下午，阳光透过窗帘洒进何晓琴和妹妹何晓莉曾合租的小公寓。妹妹跳楼自杀已过去一个月，房间里还留着她的痕迹——床上的围巾、桌上的咖啡杯，让何晓琴心痛不已。她坐在沙发上，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腿上裹着透明丝袜，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凉鞋，7厘米的高跟衬得她的腿修长，纤细的鞋带勾住她的玉足。她低头翻着一本旧相册，眼圈泛红。

　　门铃响了。何晓琴擦了擦眼角，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女人，二十七八岁，身材高挑，名叫林雪琪。她穿着一件紧身红色连衣裙，裙摆刚过膝，露出白皙的小腿，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凉鞋，8厘米的高跟让她站姿挺拔，鞋面由几条细带组成，性感而干练。她手里提着一个黑色手提包，身后拖着一个黑色旅行箱，箱子靠在门边。她脸上带着浅笑，眼神却冷冷的。

　　“你是何晓琴吧？”林雪琪开口，声音低沉清晰，“我叫林雪琪，可以进来聊聊吗？”

　　何晓琴愣了一下，点点头说：“请进吧。”她让开身子，林雪琪拖着旅行箱走进屋，高跟凉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哒哒”声，箱子轮子滚过地板，留下轻微的痕迹。她把箱子靠在墙边，坐下后把手提包放在身边，直视何晓琴说：“我听说了你妹妹的事，太可怜了。我来问问，你想不想报复那个害她怀孕又自杀的男人？”

　　何晓琴一怔，手指攥紧裙摆。她低声说：“报复？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报复？”她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和愤怒，鼻翼旁的黑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林雪琪靠在沙发上，高跟凉鞋的鞋跟轻轻敲着地板，笑着说：“我有办法找到他。那种渣男，不值得你妹妹为他丢命。我可以帮你，只要你愿意。”

　　何晓琴咬了咬嘴唇，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她站起来说：“我给你倒杯茶吧。”她转身走向厨房，高跟凉鞋踩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哒哒”声。林雪琪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块白色手帕，手帕上沾满了迷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味。

　　何晓琴端着茶杯回来，刚放下杯子，林雪琪突然起身，动作快得像风。她绕到何晓琴身后，手帕猛地捂住她的口鼻。何晓琴猝不及防，吸了一口迷药，眼睛瞪大，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摔碎，茶水溅了一地。她挣扎着想喊，双手乱抓，可声音被手帕闷住，只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她的高跟凉鞋在地板上蹭了几下，鞋带勾住脚踝，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鞋跟在地上划出一道浅痕。几秒后，她身子一软，眼皮耷拉下来，昏了过去。

　　林雪琪松开手帕，让何晓琴瘫倒在沙发上。她冷冷地看着昏迷的何晓琴，走到房间角落，拿起何晓琴换下来的一双透明丝袜。那是条薄丝袜，昨天穿过的，还带着她的体温。林雪琪走回来，高跟凉鞋踩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她站在何晓琴身前，蹲下身，把丝袜绕在何晓琴的脖子上。

　　何晓琴昏迷着，毫无知觉。林雪琪双手握紧丝袜两端，用力一拉。丝袜勒进何晓琴的喉咙，皮肤被勒出一道红痕。她的玉体微微抽搐，胸口起伏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咯咯”声。林雪琪面无表情，手上加力，丝袜深深陷入何晓琴的脖子，勒得她脸涨红，嘴唇发紫，眼珠凸了出来。她的高跟凉鞋还套在脚上，随着身体的抖动，鞋跟在沙发边蹭了几下，鞋带松了一根，露出白皙的脚背。林雪琪的凉鞋稳稳踩在地上，鞋跟微微倾斜，细带勾住她的脚踝，显得冷静而从容。几分钟后，何晓琴的呼吸停了，头歪向一边，鼻翼旁的痣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凝固在痛苦中。她死了。

　　林雪琪松开丝袜，站起来，喘了几口气。她低头看了看何晓琴的尸体，确认没气息后，走过去拖过那个黑色旅行箱。她打开箱子，把何晓琴的玉体塞进去。尸体还软，腿被折叠起来，高跟凉鞋挤在箱子里，鞋跟卡住箱壁，发出轻微的“咔”声。她的连衣裙皱成一团，丝袜腿蜷缩着，头歪在箱子一角。林雪琪用力按了按，才把箱子合上，拉上拉链。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红色连衣裙，裙摆下的丝袜腿在阳光下闪着光。高跟凉鞋踩着地板，发出“哒哒”声，她拖着旅行箱走向门口。

　　门外没人，林雪琪把箱子拖到楼梯口，一步步下楼。箱子在台阶上颠簸，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她的高跟凉鞋踩得稳稳的，鞋跟敲击台阶，细带勾住脚踝，显得从容不迫。她走到公寓外，把箱子塞进一辆黑色轿车的后备箱，开车离开，消失在午后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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