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睡得不错。”纳森站在床边说道。他的声音是切尔茜今早听到的第一句话，在她脑海中回荡。她睁开眼，看到纳森高大的身影俯视着她，他宽松的束身上衣下露出结实的胸膛。他双腿分开站着，双手背在身后，长长的黑发扎成高马尾，完美地框住他的脸。

“早上好，先生。”她揉着眼睛回答。切尔茜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几乎遮不住什么。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在他面前一览无余。纳森对她的羞涩咧嘴一笑，转过身，在床边坐下，手搭在她肩上。他的触碰让切尔茜脊背一颤。“我听说你训练进展不错，”他直视着她的眼睛说，“羽鸟对你评价很高，他可很少夸人。”

切尔茜微微脸红，“谢谢，我尽力了。”她小声说。纳森凑近些，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皮肤。他轻抚她的头发，手指滑过她脸颊。“你干得很好，切尔茜。但现在得进入你训练的下一步了。”切尔茜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不知接下来会怎样。

纳森往后靠了靠，朝她身上示意，“穿好衣服，去港口区。到了那儿，找一个叫德拉戈·布莱克的人，他会给你个任务。不过得先找到他，就当是测试你的观察力。去吧。”

“是，先生。”切尔茜顺从地回答。她赶紧下床，穿上皮甲，腰间和背上挂好剑和匕首。皮甲紧贴身体，腹部和胸口露着，她披上斗篷遮住武器。纳森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离开房间。切尔茜深吸一口气，又紧张又兴奋。她迫不及待想知道德拉戈·布莱克会给她什么任务。

……

贝坦库里亚港口一如既往地热闹，商人和水手忙着买卖货物、装卸货箱。切尔茜沿着码头走，扫视着人群，寻找像“家族”成员的人。她对目标只有个模糊概念，可港口人多嘈杂，她压根儿找不到符合描述的人。“嘿，小姐。”一个粗鲁的声音喊她，她转头看到一群水手色眯眯地盯着她。“有啥我能帮你的？”她礼貌地问，尽量不让声音发抖。

“当然有，”一个水手咧嘴坏笑，“跟我们走，我们教你怎么帮忙。”切尔茜背上一凉，那水手抓住她胳膊把她拉近。“不用，谢谢。我在找人”她硬气地说，想挣脱。水手抓得更紧，凑近她耳边，“我们也在找人，”他低语，热气喷在她脸上，“找个能在海上陪我们的人。”切尔茜推他，可他太壮。她感觉其他水手围过来，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然后半推半扛地把她弄进旁边的仓库，塞进一个房间。

仓库里，水手们把切尔茜逼到墙角，推倒在地，他们猥琐的目光让她浑身发毛。这些家伙粗野不堪，身上一股汗臭和海盐味。她能感觉到他们的眼神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盯着她的曲线，尤其是胸部。一个水手上前抓住她腰，“别怕，小妞，我们给你点乐子。”

“滚开！”切尔茜大喊，一脚狠狠踢中那家伙下体。他痛得弯下腰，其他水手哄笑起来。“这小妞挺野啊？”一个说，“我就喜欢反抗的。”抓住她腰的水手又把她拉近，臭烘烘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来吧，甜心，亲一个，我们让你值回票价。”

切尔茜挣扎着踢打，可水手们死死按住她。他们的手在她身上乱抓，捏这儿挤那儿。她能感觉到他们硬邦邦的小弟弟隔着衣服蹭她。一个水手扯下她斗篷，露出下面的武器和皮甲，“哟，这是什么？小战士公主啊？”他笑着说，“看看这甲下面有啥。”显然没人把她的武器当回事。她想拔匕首，可另一个水手抓住她手腕举过头顶，“别动，小妞，这你用不上。我没收了。”他说着从她腰间抢走匕首和剑，塞进自己腰带。其他水手找到皮甲的皮带，解开后露出她胸部和乳头。冷空气让乳头硬起来，水手们立刻扑上去用嘴袭击，吸吮啃咬她敏感的皮肤，痛感和快感交织冲遍她全身。切尔茜抗议地喊，可他们不理。

一个水手把她推倒在地，两个按住她腿分开，开始脱她下半身衣服。切尔茜拼命蹬腿想逃，可他们太强。一个抓住她腿按住，另一个去解她裤子。“住手！求你们！”她喊着，注意到其他水手已经开始脱裤子。她看到他们硬起来的小弟弟，知道他们想要啥。“看看下面啥样，小妞。”一个水手扯下她裤子说，“又紧又嫩，正合我们胃口。”

切尔茜想挣脱，可水手们把她按得死死的。一个抓住她头发强迫她抬头。她感觉有个硬东西蹭她大腿，知道是什么。另一个抓住她臀部拉向他，“张开腿，甜心，我们要玩儿了。”

按腿的水手把她腿分开，另一个对准她下体猛插进去。切尔茜痛得尖叫，他硬挤进她体内。“哦，太爽了，”他呻吟，“又紧又湿。”他开始进进出出，撑开她。“求你停下。”她哀求，可水手们不理。另一个上前解裤子，露出硬邦邦的小弟弟，“张嘴，贱货。”他抓住她头发拉起头。她想扭开，可他轻松压住她，把小弟弟塞进她嘴里，顶到喉咙深处。切尔茜被呛得直咳，那家伙毫不留情地抽插她嘴。她尝到他前端咸咸的液体，胃里一阵翻腾。干她下体的水手猛撞着，每下都发出闷哼。她感觉他蛋蛋拍在她屁股上，知道他快射了。接着，她感觉后面又插进一根，是另一个水手插进她屁眼。她想喊，可嘴里被塞满。她感觉屁眼被撑开，像要撕裂。干她嘴的水手越来越狠，每下都顶到喉咙，她几乎喘不上气，眼泪直流。

这不是切尔茜第一次被强暴，可从没同时面对这么多人。她嘴里满是那家伙的味道，感觉他要射了。干她下体的水手也越来越猛，撞得又快又狠。她不想让他射在里面，可无能为力。后面那家伙也快了，她感觉他在她体内跳动。突然，干她嘴的水手拔出来，射了她一脸。她感觉热乎乎的精液流下脸颊，滴进嘴里。同时，干她下体的家伙闷哼一声射在她里面，热液填满她，她恶心得想吐。接着，后面那家伙也射了，热乎乎的液体灌进她屁眼，她觉得恶心极了。水手们拔出来后，切尔茜瘫倒在地，感觉被玷污又肮脏。他们笑着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她慢慢爬起来穿好衣服，羞辱和耻辱压得她喘不过气。她知道得赶紧离开这儿。

“放开我！”她喊，可水手们只是笑，“你哪儿也去不了，我们船上正缺个婊子。”一个嘲笑道。他们把她双手绑到背后，推进一个黑乎乎的小房间。“她在这儿待到明天上船。”一个说。“船长会同意吗？”另一个问。“船长不会拒绝免费性奴，他早就想搞奴隶买卖。现在贝坦库里亚被占，多恩人很快会恢复奴隶制，这对他正是时候。”另一个答道。他们锁上门，留下切尔茜在黑暗中。她挣扎着想解开绳子，可太紧。她想着水手们要把她带上船干啥，胃里一阵恶心。恐慌涌上来，可她努力让自己冷静，知道得在他们带走她前逃出去。

切尔茜想起第一课的扒窃和灵活手法。水手们绑得挺随便，她感觉绳子有点松，不难挣脱。她琢磨了一会儿，成功把手滑出来，然后走向门。水手们没锁好，她轻松推开。门外有个站岗的水手，就是拿走她武器的那个。他没注意她，她悄悄靠近，用全力砸他后脑。那家伙没晕，只是怒了，转身一拳朝她脸上挥来。她躲开，可没拉开距离，他迅速抓住她腰拉过去，“你个贱货，敢打我？”他吼着把她按到墙上。她推他，可他太壮。他贴上来，她感觉他硬了顶着她肚子。“我要让你付出代价，婊子。”他低语，热气喷在她脖子上。她知道麻烦大了，可绝不认输。

水手力气大，可切尔茜更快。她从他腰带抢回匕首，刺进他肩膀。他痛得大叫松手，往后退。她知道这是最后机会，冲上去连刺他胸口好几下，杀了他。完事儿后，她喘着气，满身血。她刚杀了人，肾上腺素让她头晕。杀人和训练不一样，蛇怪是怪兽，不是人。杀人，哪怕是自卫，比她想的难多了。她愣了片刻才回神，拿回死水手腰间的剑，找到不远处的斗篷和皮甲，赶紧穿上，把尸体拖进她待过的储藏室，关上门，希望没人很快发现。

切尔茜走向仓库门，看到两个水手守着。他们显然不是完全没脑子，守门防外人发现里面的俘虏。他们聊着天，笑着讲刚说的笑话，挺放松，没想到会有人袭击。切尔茜不想冒险被发现，得小心潜行。她观察时，一个醉醺醺的水手走过来，走路晃悠悠。守门俩人没拦他，随他进去，可能是去拿酒。切尔茜灵机一动，悄悄靠近那醉汉。他站在架子旁找东西，她拍他肩膀。他转过身，惊讶地看着她，她认出他是刚强暴她的人之一。“嘿，你在这儿干啥？”他醉醺醺地说。她没等他反应，剑已架在他脖子上。他愣住，不敢相信刚被他们轮了的女人会这样。

“我不想杀你，回答问题就放了你。”切尔茜说，“德拉戈·布莱克是谁，在哪儿找他？”水手迷糊地看着她，“啥玩意儿？你找他干嘛？”她剑压紧，划出一道血痕，“告诉我他在哪儿。”她重复。水手咽了口唾沫，点头，太醉了没法反抗一个拿剑的女人。“他是走私贩，去地窖，敲两下门，说‘臭鱼’。”他说。切尔茜放下剑，后退，“谢谢。”她用剑柄敲他脑袋，他倒地昏了过去。

她搜了昏倒的水手，掏出一小袋钱币，收下后按他说的找地窖。地窖藏在一堆大箱子后面，她敲了两下门，说“臭鱼”，等着。门开了，露出条黑乎乎的通道，一个男人从阴影里出来，“进来。”他说完又钻进黑暗。切尔茜深吸一口气，跟上去。

“我叫德拉戈，有啥我能帮你的？”

“我是切尔茜，纳森派我来给你干活。”她声音坚定。那自称德拉戈的男人挑眉，“纳森派你来的？他还真认真训练新人。”他上下打量她，目光在她曲线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行吧，你凑合能用。任务是这样的：拿这个袋子，从下水道到城西，找个像这样的标志。”他在地上用手指画了个符号，切尔茜认出是“家族”的标记。“找到后敲门，有人会应。把袋子交给他们，任务就完。啥问题没？”切尔茜摇头，“没，我想我明白了。”

德拉戈点头，把袋子给她，“祝你好运，新兵。哦，既然纳森觉得你能下水道，我也能信你。”他递给她一套盗贼工具和一张地图。“我没用过这玩意儿。”切尔茜看着手里的工具说。“没啥难的，我教你。”德拉戈带她到一扇带锁的门前，从她手里拿过工具示范，“看，顺时针转，直到听到‘咔’一声，锁就开了。没声儿就再深点探探，或晃晃工具。”他轻松开锁，显然练了好多年。“你试试。”他把工具递给她。

切尔茜按他说的试，费了点时间才听到“咔”。“就是这样，”他说，“你行了。记住，大多锁都差不多，耐心点，手稳点，随机应变就行。你没问题。”他拍拍她肩膀，打开通向下水道的门。一股臭味扑进地窖，切尔茜皱鼻嫌恶。“剩下的交给你了，祝好运。”德拉戈咧嘴一笑，关上门，把她留在又黑又臭的下水道里。

切尔茜环顾四周，想找准方向。她看到前面的路，按德拉戈给的地图走。深吸一口气，她开始在下水道里摸索前进。耳边老鼠窸窸窣窣跑来跑去，她尽量不去想身上沾的脏东西，专注任务。可走着走着，她感觉有东西盯着她。她加快脚步，想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她身体绷紧，下水道的臭味熏得她头晕，随时可能有危险让她紧张。她努力冷静，可每次听到动静或感觉有东西动，她都忍不住一抖。她按地图和直觉走着，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拖沓声。她猛回头，看到一群地精朝她走来。这些家伙长得丑，皮肤满是疙瘩，牙齿尖利，全都色眯眯地盯着她，目光在她身上乱扫。

地精们用粗哑的语言说话，切尔茜勉强听懂几个词，像“漂亮”“人类”“女的”“繁殖”，让她打了个冷颤。“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过下水道另一边。”她对地精说，希望他们放过她。可他们不理，继续靠近。切尔茜心跳加速，知道得快点动手才能活。她深吸一口气，拔剑准备自卫。

一个地精扑过来，切尔茜早有准备，侧身躲开，一剑刺进它后背。其他地精被她反应吓了一跳，可不够，剩下的还朝她冲来。她没时间多想，得动手。她躲开一根扔来的石矛，挥剑砍中另一个地精脑袋，那家伙倒地死了。下一个挥着石棒冲来，可她更快，一剑刺进它胸口，它也倒下。剩下的地精见她这么能打，愣了一下退后重组。切尔茜没等，扭头就朝反方向跑。可背对敌人是大错，她以为能跑掉，却被地精扔出的绳球套住腿，绊倒在地。她摔得喘不上气，想爬起来，可地精们已经扑上来。一个抓住她头发，另一个绑她手腕，第三个抢她武器，还有一个绑她腿。

切尔茜挣扎想脱身，地精单个体力不强，她轻松能打一个，可他们配合默契，绳子已绑住她手，现在绑腿。她踢他们，可他们轻松躲开，继续捆她。绑好后，他们退后欣赏成果，把她手腕绑在背后，腿绑一起。拿石棒的家伙因为她反抗，狠狠打她脸一下，她脸颊痛得发麻。

地精没停，把捆好的切尔茜拖过下水道冰冷脏地板，啥也没留下，全抢走了。她尖叫挣扎，可他们不理。拖了一会儿，他们把她带到一个地下洞窟。切尔茜没想到贝坦库里亚下水道有这种地方，这是个天然洞穴，有小瀑布和一池清水。她看到洞里一大群地精，至少三十多个。中间有个石头和植物做的椅子，坐着个大个子，不是地精，比地精壮多了，是个大地精，切尔茜从书里读到过。他穿条遮裆布，脖子上挂着人头骨项链。抓她的地精把她献给大地精，他看起来很满意，地精们欢呼。大地精示意两个地精把她带到角落脱衣服。

切尔茜挣扎反抗，可地精们不给她机会，剥下她皮甲和衣服，把她脱光。她脸颊羞得发烫，意识到自己在这群家伙面前毫无遮掩。脱光后，地精们轮流猥亵她，摸她身体，捏她胸和屁股，还摸她下体，把手指伸进她阴道和屁眼，检查得很仔细，唯一没干的是插进去。完事儿后，他们把她拖到一根木柱旁绑起来，让她完全暴露无助。

切尔茜被绑在柱子上，看到另外三个女人也被这么绑着，赤裸着，明显被地精虐待过，全都肚子鼓着，显然怀了地精的孩子。她们身上有淤青，脸上满是绝望。一个女人泪流满面，切尔茜听到她低声抽泣。她怀孕很深，肚子巨大，喘气都费劲，手脚被绑在柱子上动不了。

大地精走向那个俘虏女人，她吓得发抖。他看了她一眼，邪恶地笑，然后转向切尔茜，她看到他眼里满是欲望。他伸手抓住她胸部，粗暴地揉捏。切尔茜喘着气挣扎，可手脚被绑得死死的。大地精继续猥亵她，像玩玩具一样摸她全身。接着他从旁边地精那儿拿了个皮革项圈，带着链子，给她套上脖子，解开她手脚的绳子。

切尔茜刚要站起来，大地精拉链子，她摔倒在地。她再试，他一脚踢她胸口，又把她踹倒，指着地吼了句地精话。她听不懂具体意思，但明白他要她像狗一样爬。她想抗议，可他又拉链子，她被项圈勒得喘不过气，只好爬着被他牵到洞中央的“王座”前。他坐下，把她拉近，脸贴在他胯下。他遮裆布已被勃起顶起，他扯下裤子，小弟弟弹出来。

切尔茜看到大地精那脏兮兮的小弟弟，又怕又恶心，想扭头，可他拉链子勒她脖子，逼她面对。他抓住她后脑，把她按向那根十英寸长、粗得吓人的家伙。她被迫张大嘴，味道恶心得要命，满是尿骚和汗臭。他开始挺胯，把小弟弟往她喉咙深处捅，越来越猛。切尔茜想吐，可只能忍着。它顶到她喉咙后部，滑进去，她呛得直咳，可他不管，继续干她嘴。她泪流满面，他越干越狠，抓她头发更紧。她感觉他要射了，果然，他闷吼着射满她嘴，抓住她头逼她吞下每一滴，才放开。

切尔茜喘着气倒地，咳嗽干呕，可大地精没完。他把她拉起来，抱到腿上面对他，把她臀部摆好，对准她下体，没任何前戏就硬插进去。切尔茜痛得尖叫，他那比人粗得多的小弟弟撑开她。她喊得撕心裂肺，可他不管，用蛮力猛干。她感觉里面被撕裂，疼得大叫，可他只顾自己爽。他的撞击震得她全身发抖，胸部每下都晃。她感觉他顶到子宫，吼声震耳，他抓她臀部，指甲抠进她肉里。疼痛和羞辱淹没她意识，她头晕眼花。他干得更猛，她喘不上气，身子抖个不停。他沉浸在自己快感里，完全不管她哭喊。突然，她左胸一阵刺痛，低头看到一个地精咬住她乳头，尖牙陷进肉里。她痛得尖叫，想挣脱，可大地精抓得死死的，其他地精乐呵呵地看着。

他加快速度，吼声变低吼。他不再自己动，而是抓住她腰和肩，把她身子上下套在他小弟弟上，像操个玩偶，觉得这样更爽。切尔茜意识模糊，没反抗。她感觉他胀大，然后爆发，热乎乎的精液灌进她子宫。疼痛和羞辱让她神志不清，他射满她，她感觉他在她体内跳动。他喘着粗气，热气喷她脸上，完全不顾她感受。射完，他把她扔到一边，她瘫倒在地，累得不行，他精液从她下体流出。

其他地精立刻围过来，像得了许可随便搞她。她看到他们硬邦邦的小弟弟，知道他们要干啥。她太累太疼，抵抗不了。他们立刻扑上来，摸她身子，插她下体和屁眼。挤不下的用地精用她手、脚、嘴甚至头发。切尔茜脑子一片空白，只听到他们爽得哼哼。没多久他们开始射，可几十个地精轮流上，她没得休息，被迫躺那儿挨射。他们射了好几次，她满身黏液，皮肤滑腻发亮，液体滴下，他们还不停地搞她。到最后，她数不清被强了多少次。她倒在洞窟地上，满身地精精液，在她反应过来前就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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