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二课 - 执掌武器

第二天早上，切尔茜早早醒来，满心期待开始她作为盗贼的下一阶段训练。简单吃过早餐后，她上楼去见纳森。

纳森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示意她坐下。她坐在他对面，扫了一眼房间，灯光昏暗，家具简陋。“卡隆说你昨天跟他学得不错。”纳森开口打破沉默。

“是的，”切尔茜点头，“他教得很好，就是那些下流笑话听多了有点烦。”纳森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听起来很像卡隆的作风。关于你的第二课，我要你学会用武器。去茶肆找羽鸟，自我介绍一下。”

切尔茜歪了歪头，“茶肆？”她疑惑道，“为什么去那儿？”

纳森靠回椅背，“羽鸟是‘家族’退下来的老成员，现在用别的方式帮我们。”他解释，“他是个好老师，你交给他没问题。”

切尔茜点点头，站起身，“明白了，谢谢您，先生。”说完，她转身离开，朝茶肆走去。茶肆在贝坦库里亚北部，离“熊坑”不远。切尔茜没怎么逛过城里，这地方对她来说挺新鲜。小小的茶肆看起来挺 уют，气氛温暖。她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刚泡好的茶香。墙上摆满架子，上面是各种茶叶，屋里散放着几张桌子，供客人喝茶。店里光线充足，氛围安静，很适合放松。不过这时候，店里一个人都没有。切尔茜看到厨房里有个男人在洗一大堆脏盘子。那人年纪不小，头顶有点秃，肚子微微凸起，穿着一件有些脏的和服，手上满是老茧，显然干了不少粗活。她走过去时，他抬头给了她一个温和的笑，“你好，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我奉命来找羽鸟。”她直接说。

“你已经见到他了。”羽鸟回答，手还在忙着洗盘子。

“纳森大师派我来的，他说您会训练我。”切尔茜看着他，满怀期待。

羽鸟继续刷盘子，手里的抹布用力擦着，“我就是羽鸟，纳森确实让我教你点东西。”他的声音平静又沉稳。

“教我什么？”

“洗盘子。”羽鸟简单答道。

“啥？”

羽鸟停下手，转过身看着她，神情认真，“你来这儿是学洗盘子的，小丫头。”

“洗盘子？我还以为会是啥厉害的东西。”切尔茜有点失望。

羽鸟笑了笑，像早就料到她的反应，“别小看这些，厉害的本事都从日常小事里练出来的。”他拿起一个盘子扔给她，切尔茜手忙脚乱接住，“来，洗这个。”

切尔茜拿着盘子，虽然不解，还是照做了。她走到水槽边，开始刷盘子，把上面的食物残渣和脏东西洗干净。她干活时，羽鸟走出厨房，留她一个人收拾，“洗完了到后面找我。”他丢下这句话就从门后消失了。

“好吧。”切尔茜嘀咕着，低头专心洗盘子。旁边那堆脏盘子盯着她，她叹了口气，知道今天不会轻松。

洗完所有盘子后，切尔茜擦了把额头，看向窗外，已经是下午了，可她洗盘子这段时间，茶肆连一个客人都没来。“没顾客，这些盘子哪来的？”她自言自语着，走向后门。后门半开着，她推门进去，看到羽鸟在等她。这房间比想象中宽敞，墙上挂满了武器，从匕首到长剑，甚至还有一把弩。中间摆着几个稻草人，显然是用来练手的。

羽鸟站在屋子中央，手里拿着一根木棒，“终于洗完了？”他问，语气里带点调侃。

“是的，先生。”切尔茜回答，擦了擦围裙上的手，“我还是没搞懂这有啥用，您这儿连客人都没有！”

“别急，很快你就明白了。来，开始吧。”羽鸟把木棒扔给她，她接得有点笨拙，“我们从简单招式开始。拿棒子打我。”

“哦，好。”切尔茜深吸一口气，举起棒子朝羽鸟挥去，但他轻松挡住，顺手把棒子从她手里打掉。

“啧，一个这么容易被缴械的小丫头。”羽鸟摇头，“再来。”

切尔茜捡起棒子又试了一次，可羽鸟还是轻松躲开，再次把棒子打落。“再来。”他命令道。

她试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碰不到羽鸟。太阳落山时，切尔茜累得喘不过气，心里满是挫败。羽鸟停下来，点点头，“今天就到这儿。回去休息，明天继续。”

切尔茜点头，拖着疲惫的身体回“熊坑”。走在城里，她脑子里全是今天的训练。她觉得自己很弱，好像啥也没学会。“明天会好点吧。”她心想。回到“熊坑”，厨房里熟悉的声音传来。切拉正忙着做饭，看到她就喊道：“你回来啦！训练咋样？”

“还行……”切尔茜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说，“跟在厨房干活差不多。”她太骄傲，不想承认自己洗了一天盘子还被打得够呛。

“哈哈！你会进步的，继续努力。”切拉递给她一盘吃的。

“谢了，切拉。”切尔茜接过盘子，挺感激的，“希望你说得对。”

吃饭时，她脑子又飘回了茶肆和羽鸟的训练。她怀疑自己能不能打中他。

……

第二天，切尔茜走进茶肆，昨天的训练让身体酸痛。她下定决心要学好羽鸟教的东西。厨房里，羽鸟又面对一堆脏盘子，“你来了，”他说，“知道该干啥。洗完盘子到后面找我。”

切尔茜点头，开始刷盘子，比昨天更有劲儿，“这些盘子哪来的？昨晚不可能有这么多客人。”她嘀咕着，没人搭理。

洗完后，她来到后屋，羽鸟在那儿等着，手里拿根木棒，随手转着，“准备好了？”他问。

“是的，先生。”羽鸟扔给她木棒，两人对上。羽鸟一脸淡定，切尔茜却因为昨天的训练肌肉酸痛。“这次换个玩法，你得防住我的攻击。”羽鸟摆好架势。

他挥棒冲来，直奔切尔茜的腿。她想挡，但反应太慢，棒子打在她小腿上。她疼得皱眉，可羽鸟没停手，继续打她胳膊和腿。“防线抬起来！”他喊道，“别让我打中！”

切尔茜努力照做，可羽鸟太快太厉害。她想挡都挡不住，被他打了一次又一次。过了好一会儿，羽鸟停下，看了看满身青紫的切尔茜，“你太慢了，反应跟不上。明天继续。”

“我会学会的。”切尔茜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有底气。

“也许吧，运气好的话。”羽鸟说，“回家休息，你需要这个。”切尔茜点头，离开茶肆。

……

第三天，羽鸟站在厨房等着她。她走进来时，他笑着说：“你迟了点，不过新人嘛，正常。慢慢就习惯了。”他指着柜台上的一堆脏盘子，“把这些洗了，要洗得干干净净。不能给客人用脏盘子，对吧？”切尔茜点头开工，把盘子刷得闪闪发光。她干活时，感觉羽鸟一直在盯着她看。洗完后，他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比第一次快多了，也省力。你在进步，很好。”他转身离开厨房，切尔茜看看窗外，才刚过中午，时间还多，她赶紧跟去训练室。“很好，今天你挺积极。”羽鸟站在屋子中间说。

“今天换个新花样。”他扔给她一根棒子，“你得打中我，还要保住棒子不被我抢走，不然有惩罚。”

“啥惩罚？”切尔茜问。

“洗更多盘子。”羽鸟咧嘴一笑。

切尔茜咽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气，准备好。她挥棒朝羽鸟打去，他轻松挡住，反手一棒打在她大腿上。“防线抬起来！”他吼道，“别让我打中！”

她拼尽全力挡，可羽鸟的棒子还是不断击中她，每下都疼得她龇牙咧嘴。突然，她屁股上挨了一棒，疼得她叫出声，“哎哟！”她揉着痛处，“干嘛打那儿？”

羽鸟咧嘴笑，“分散你注意力。打架时啥都不能让你分心，哪怕屁股疼。”

切尔茜脸红，觉得有点丢人，“这不公平，您不该打那儿。”

“生活哪有公平，”羽鸟说，“敌人也不会讲公平。”

但切尔茜的抱怨只是个幌子，她趁机挥棒打向羽鸟的腿。他迅速挡住，反击又打中她大腿。“不错，”他笑，“但还得再厉害点。”切尔茜咬紧牙关，决定给他点颜色瞧瞧。

她使出全力挥棒，羽鸟又挡住，可这次他瞄准她胸口。她早有防备，后退一步用棒子挡住，得意地笑。“很好，”羽鸟夸道，“你在学。”可他立刻扫棒打向她腿，把她打倒在地，棒尖指着她脖子，“但还不够。”不过，切尔茜趁机一脚踢中他脚踝，让他踉跄后退，她赶紧爬起来。

“干得漂亮，抓住对手破绽总是好招。你进步不小，今天就到这儿。”羽鸟点头，把棒子放回墙上，“你今天干得不错，明天用真家伙。我看你准备好了。”

切尔茜点头，心里有点满足，“谢谢您，先生。”她微微鞠了个躬。

“明天见。”羽鸟走出房间。切尔茜深吸一口气，肌肉因为激烈对打有点疼。不过她还是笑了，知道自己越来越强。她离开茶肆，回“熊坑”，知道切拉会备好热饭和安慰等着她。

……

第四天，切尔茜到了茶肆，惊喜地发现不用洗盘子。羽鸟直接带她去训练室，“昨天说了，今天用真武器，”他说，“不过先从简单的开始。”

他指着墙上一排匕首。切尔茜挑了把小的，拿在手里试了试，“这个挺顺手，我用这个。”她拿着匕首走到屋子中间，羽鸟等着她。“好，开始吧。”羽鸟两手空空，可那表情比啥武器都吓人。“不是说用真武器吗？”切尔茜皱眉问。羽鸟咧嘴一笑，摇头，“没错，但你身体就是最厉害的武器。”切尔茜还想问，他抬手止住她，“别废话，开始。你要用匕首打中我一次。我不拿武器。如果我抢了你的匕首，我赢。明白规则没？”切尔茜愣了一下，点点头。

羽鸟摆好架势，肌肉紧绷，眼睛盯着她。她也摆好姿势，手里攥紧匕首。她先动手，冲上去用匕首刺他。可羽鸟太快，轻松闪开，抓住她手腕一拧，匕首掉了。她疼得皱眉，还没反应过来，他一脚把她绊倒。她摔在地上，喘不上气。“这不是用匕首的打法，要快要准，得知道打哪儿，乱挥不如直刺。”羽鸟教训她，伸手拉她起来。她接住手站起来，拍掉灰，捡起匕首再来。这次她假装往左刺，实际往右攻。羽鸟躲开了，但没抢到她匕首。她越来越上手，盯着他看，想猜出他下一步。羽鸟对她的坚持和进步挺满意，知道她有潜力当个好盗贼，可技术还得练。他们接着打，羽鸟逼她到极限。

最后，在一连串猛攻后，切尔茜把匕首刺进了羽鸟肩膀。“很好！”他疼得皱了下眉，“你进步大了，小丫头。我看你能上下一步了。”

“下一步啥？”切尔茜眼睛一亮，挺兴奋。

“剑术，匕首用处有限。”他走到墙边，挑了把短剑递给她。她接过来，掂了掂重量。“这是短剑，”羽鸟说，“比长剑轻快，藏在斗篷后面带着，多恩士兵不会起疑。”切尔茜点头，心里一阵激动。“拿着它，好好琢磨，别到处乱挥。这是工具，不是玩具。回去路上穿这个，别让多恩士兵看见。”他扔给她一件斗篷，她用空手接住，披上身，剑挂在腰间感觉挺踏实。

她离开茶肆，回“熊坑”。走在街上，她忍不住觉得有点骄傲和底气。现在她有真武器了，能保护自己，打架时也能占点优势。可这兴奋没持续多久，一群混混突然挡住她路。

“哟，小妞，”混混头子冷笑，“一个人在这儿晃啥？”切尔茜心跳加速，知道麻烦来了。她想绕过去，可他们拦住她。“身材这么好，干嘛遮着？”一个混混扯下她斗篷，露出腰间的短剑。“这是啥？”他惊讶道。“一个小丫头拿剑干嘛？”头子抓住她胳膊。她想挣脱，可那家伙力气太大。她又怕又气，知道用剑打不过。“放开我！”她喊着使劲挣扎。可混混们只是笑，把她推到墙上。

慌乱中，切尔茜拔剑一挥，擦伤了头子胳膊，他大声骂着往后退。其他混混愣住，没敢靠近。“我说，放开我。”她硬气地说，剑指着前面。混混们犹豫了一下，头子啐了口唾沫转身，“走吧，兄弟们，她不值当。”他们溜进巷子不见了。

切尔茜松了口气，身体因为刚才的事发抖。她低头看看手里的剑，明白这东西真能救命，给她安全感。她披好斗篷，继续走，小心再碰上麻烦。

……

第五天，切尔茜走进茶肆，带着新信心。剑挂在腰间，眼里透着坚定。羽鸟点头打招呼，“看你这样子，是准备好下一步了。”他说，“你有把好剑，现在得学会怎么用好它。”他示意她去训练室。两人持剑站在中间对上，羽鸟随便拿剑在右手。“记住，剑不光是杀人的家伙，也是你的一部分，能控制局面。今天我教你怎么压住对手，逼他们按你的节奏走。先给我看看你的招。”

切尔茜上前挥剑，羽鸟轻松挡下，反手一剑打回来。她好不容易躲开，可他已经攻上来，一下接一下快得像闪电。她很快就顶不住，剑被打掉，羽鸟的剑抵住她脖子。“这跟用棒子差不多，你得让自己不好猜，别因为是剑就缩手，对手不会客气，你干嘛要？”

她捡起剑再来，这次假装往左，实际往右刺。羽鸟挡住，反击逼她后退。两人你来我往，羽鸟的招越来越复杂，难猜。打了会儿，他停下来退后，“不错，你学得比我以为的快。”他夸道，“现在学怎么用剑控场。”他示范了几招基础，教她怎么用剑逼对手露出破绽。“控制的关键是比对手快一步，猜出他们的招，随时反击。”

切尔茜点头，觉得自己更有把握了。他们接着练，羽鸟教她更高深的招式和套路。练到最后，她累得不行，可心里特兴奋。“今天差不多了，”羽鸟说，“你干得不错，切尔茜。”她要走时，他叫住她，“明天还有一课，你就完事儿了。现在去休息。”切尔茜点头离开茶肆，训练让身体酸痛。回“熊坑”路上，她满脑子是自己的进步和学的本事，迫不及待想再强点。

……

第六天，切尔茜到茶肆，准备跟羽鸟上最后一课。他笑着迎接，“今天是你最后一课，切尔茜。”他说，“该把你学的都试一遍了。”

她点头，又紧张又兴奋。他们去训练室，拿着剑对上。

“我们来场对打，我不会放水。”羽鸟站在她对面说，“过关有两条路：打中我一次，或者撑满十分钟。准备好了？”他把沙漏放桌上，翻过来示意开始。

“好了。”切尔茜深吸一口气，摆好架势。“开始。”羽鸟喊道，两人开始绕着对方转，等着谁先动手。

最后，切尔茜先出招，持剑刺过去。羽鸟灵活躲开，反手一剑打回来。她勉强挡住，可那力道让她往后退。羽鸟抓住机会猛攻，把她逼得只能防。她拼尽力气挡，可每下都险些挡不住。

羽鸟攻得跟疯了一样，剑影快得看不清。可切尔茜冷静下来，想起训练，脑子飞快分析他的动作。她发现羽鸟偏好右边，每三下后总会朝右猛刺。她耐着性子等他再犯这错，等到了，她准备好了。她往右闪，用剑挡住他刺来的招，同时左脚狠狠踢他膝盖，把他踢倒在地。

羽鸟抬头看她，惊讶地咧嘴笑，“干得漂亮。”他站起来说，“你过关了，切尔茜。”她笑起来，心里满是骄傲和成就感。“谢谢您，羽鸟，”她说，“没您的训练我做不到。”

“还有第二关呢。”他狡黠一笑，“跟我来，我给你最后任务。”他带她到地窖，一个她没去过的地方。“这儿干啥？”切尔茜问，他关上门。“这世界很危险，有时候对手不是人，是怪兽。”他掀开角落的笼子，里面关着一只大蜥蜴，跟熊差不多大，爪子和牙齿锋利得吓人。“这玩意儿叫‘蛇怪’，”羽鸟说，“你的最后任务是干掉它。”

切尔茜被这话吓了一跳，“干掉它？”她重复，眼里露出害怕。“别怕，”羽鸟递给她一把剑，“用你学的，跟这家伙打。”

“您确定？”她犹豫着问。羽鸟点头，“对了，你得穿盔甲。”他指着角落一堆皮甲，切尔茜拿起来穿上，轻便又合身，护住胸、胳膊、肩膀和腿，可肚子和胸口露着。棕色皮甲贴着她身形，凸显曲线和腿部，背后还有个匕首鞘。她把备用匕首插进去。

“准备好了。”她拿着剑走向笼子。羽鸟打开门，蛇怪猛冲出来，张嘴就咬。她及时闪开，战斗开始了。蛇怪快得很，爪牙能要命。可切尔茜也不慢，用训练对付它。她跟它保持距离，绕着转，找机会。她想起羽鸟教的，猜对手的招，准备反击。

她靠短剑占优势，剑比爪子长，能拉开距离。可蛇怪力气大，一尾巴扫过来把她打倒。她往后跌，摔在地上。蛇怪扑过来要咬，她滚到一边躲开，爬起来一剑刺中它。它疼得吼了一声往后退，可还活着。她又冲上去，这次砍掉它一条腿。蛇怪倒在地上扭着，她要去补刀，可它尾巴突然甩过来打中她胸口，短剑被打飞。她喘不上气，眼冒金星，蛇怪逼近要了结她。

最后一刻，切尔茜拼尽力气，从背鞘拔出匕首。蛇怪咬下来时，她把匕首捅进它脖子，割断大血管。它最后吼了一声，倒地死了。切尔茜瘫在地上，累得不行，还受了伤。她做到了，过了最后一关。羽鸟走过来，脸上带着骄傲的笑，“干得漂亮，切尔茜。”他扶她起来，“你证明了自己是个厉害的战士，够格当我的学生。盔甲和武器归你，你挣来的。”说完，他离开地窖，留下她一个人想事儿。她这段时间进步飞快，可知道还有很多要学。不过现在，她只想好好享受这胜利。回“熊坑”路上，她想着蛇怪，心里挺骄傲，知道自己的本事还会再涨。

……

切尔茜回到“熊坑”，训练让身体酸痛。切拉在厨房做饭，见她进来，脱下斗篷露出皮甲，笑着喊：“看看你……穿上这身盔甲！今晚准能迷倒一堆小伙子。”

切尔茜脸红，对这露得多的盔甲有点不好意思，“我挺高兴有它，总比啥都没有强。”切拉哈哈一笑，转回去做饭，“你说得对。”

切尔茜坐下，切拉端来一碗炖菜，“吃吧，丫头，”她说，“得补补力气。”切尔茜大口吃起来，挺喜欢这味道，“谢了，切拉。”她边吃边说。

切拉摆摆手，“别谢，我干活儿而已。”切尔茜吃完站起来，“你做饭真好，切拉，”她说，“待会儿见。”切拉点头，继续忙。切尔茜回房躺下，刚打赢的仗和一天的训练让她又疼又累。她闭上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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