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伸手取出心脏，叶雨涵的心脏比慕容若兰的大一些，表面光滑，呈暗红色。他切开心房和心室，检查里面，说：“心脏正常，没问题，死因跟心脏无关。”小李一边记录，一边抬头说：“那肯定是溺死的吧，肺里应该有水。”老王点点头，取出肺部，肺叶苍白，切开一看，里面果然有水渍，混着少量血丝。他确认道：“肺里有水，溺死的，估计是被人按进水里淹死的。”他又看了眼旁边的慕容若兰，说：“那丫头是掐死的，肺里干干净净，这俩死法完全不一样。”

　　接着，老王转向叶雨涵的下身，检查她的骚屄、子宫和屁眼。他用手指分开她粗实的大腿，金色高跟凉鞋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露出黑乎乎的木耳。骚屄里残留着干涸的精液，边缘外翻得厉害，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骚味。老王用镊子夹开骚屄，取了精液样本，交给小李，说：“你看这骚屄，黑得吓人，肯定被操过无数次了，跟那丫头粉嫩的没法比。”小李接过样本，点头说：“是啊，王哥，这女的估计天天被干，骚屄都松了。”

　　老王拿起解剖刀，沿着她的小腹划开一道切口，从肚脐到耻骨上方。皮肤被划开，他伸手取出子宫。叶雨涵的子宫比慕容若兰的大，呈暗红色，表面有些瘢痕。他切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没有怀孕迹象，但子宫壁厚实，像是经历过多次性生活。他说：“子宫没怀孕，但看这厚度，性生活很频繁，跟那丫头的小子宫比，完全是老手。”小李瞥了眼慕容若兰的尸体，笑着说：“那丫头估计就死后被干了一次，这女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

　　老王又检查她的屁眼，用镊子撑开褐色的褶边，里面流着干涸的精液和血迹，边缘有撕裂伤。他仔细看了看，说：“屁眼有撕裂，死后被插过，但看这松弛度，生前肯定也有肛交经历。估计不是第一次被干屁眼了。”小李惊讶道：“王哥，这女的还玩肛交啊，真够骚。”老王笑了一声，说：“骚得很，这种女人，床上什么没试过？跟那丫头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检查完下身，老王转向叶雨涵的头部。她额头上的伤口深而钝，血迹凝在头发上，周围皮肤紫红。他用手电筒照了照，拿镊子拨开伤口，说：“头部被钝器砸的，伤口不浅，但不致命。脑子里没明显出血，致命的还是溺死。”他又摸了摸她的脖子，确认没有掐痕，说：“没窒息痕迹，就是打晕后淹死的。”小李记录完，抬头说：“那跟现场推测一样，先被砸晕，再按进水里。”

　　老王放下工具，检查完所有部位，确认死因是溺死，头部伤不致命，骚屄和屁眼都被侵犯过，生前有肛交史。他对小李说：“这女的情况也清楚了，溺死的，死前死后都被干，连屁眼都没放过。缝合吧。”小李拿来针线，开始缝合叶雨涵的胸腔和腹腔，针脚粗大但整齐，很快合上切口。她的玉体被缝好，仰面躺着，乳房翻到两边，骚屄和屁眼微微张开，金色高跟凉鞋还挂在脚上，透着一股淫靡的死气。

　　解剖结束后，老王和小李推来水管，用自来水清洗两具尸体。先是慕容若兰，小李拧开水龙头，水流冲刷她的玉体，血迹和内脏碎屑被冲掉，皮肤变得干净苍白。她的乳房挺翘，骚屄粉嫩，黑色高跟凉鞋被水打湿，闪着微光。接着是叶雨涵，水流冲过她的丰满玉体，乳房晃了晃，骚屄和屁眼里的干涸精液被冲散，黑木耳在水下显得更黑，金色高跟凉鞋也被洗得干净。清洗完，两具尸体湿漉漉地躺在解剖台上，水珠顺着皮肤滴到地上。

　　老王和小李把两具尸体抬上担架，推向停尸柜。走到门口时，正好碰到另一组解剖男尸的法医。那组的领队是个瘦高个，姓赵，满脸疲惫，看到老王他们，羡慕地说：“老王，你们组运气真好，分到俩女尸，我们那男的胖得要死，锯了半天才打开，累得够呛。”老王笑了一声，说：“是啊，这俩轻省多了，还挺养眼。”赵法医瞥了眼担架上的叶雨涵和慕容若兰，啧啧道：“这身材，一个火辣一个清纯，真不错，可惜死了。”小李插话：“赵哥，你没看到她们的骚屄，一个黑得吓人，一个嫩得跟没用过似的。”赵法医哈哈一笑，说：“行了，别显摆了，赶紧推进去吧。”

　　老王和小李推着担架走进停尸间，拉开两个冰冷的停尸柜，把慕容若兰和叶雨涵分别推进去。慕容若兰的柜门关上时，黑色高跟凉鞋露出一角，叶雨涵的柜门合拢，金色高跟凉鞋闪了一下，随即被黑暗吞没。停尸间恢复安静，只剩冷气机的低鸣，老王拍拍手，说：“干完了，走吧。”两人脱下防护服，走出解剖间，留下两具冰冷的玉体，静静地躺在柜子里。李振离开永泉王朝大饭店后没几天，警察通过酒店监控和现场留下的指纹迅速锁定了他的身份。他的行踪并不难追踪，毕竟他没刻意掩盖什么，复仇后的他甚至带着一种奇怪的释然。几天后，他在一家破旧的小旅馆里被抓获，警察破门而入时，他正坐在床边抽烟，脸上没有半点惊慌，甚至还露出了一丝冷笑。

　　审讯室里，李振被铐在椅子上，面对几个法警和审讯官。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头发凌乱，眼里却透着一股得意。审讯官是个中年男人，姓刘，眼神冷峻，声音低沉。他翻开卷宗，直截了当地问：“李振，三条人命，王淼、叶雨涵、慕容若兰，都是你杀的吧？说说，为什么干这事。”李振靠在椅背上，嘴角微微上扬，不紧不慢地说：“我干了，不后悔。王淼那混蛋害我蹲了十五年监狱，他许我保释，给我钱，结果一句空话，我出来时他当上董事长，吃香喝辣，我却一无所有。他死有余辜，我杀他是为了报仇。”

　　刘审讯官皱了皱眉，继续问：“那两个女的呢？她们跟你有仇吗？”李振听到这话，笑了，笑得有些猖狂。他舔了舔嘴唇，语气里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叶雨涵和慕容若兰？她们没仇，是她们命里该有此一劫。叶雨涵是王淼的女人，长得骚，身材好，我杀了王淼后看她躺那儿，骚屄还流着水，我就忍不住上了她，死前活的，死后还干了她一回，屁眼都插了，爽得很。慕容若兰那丫头，长得清纯，是酒店服务员，我怕她坏事就掐死了她，后来想想，死了也是浪费，干脆扒光了也干了一回。她还是个处女，处女血都流出来了，紧得让我射了好久。”

　　他越说越得意，语气里没有半点悔意，甚至还带着炫耀的味道。坐在旁边的法警咬紧牙关，手攥成拳，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顿。刘审讯官冷冷地盯着他，敲了敲桌子，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杀了三个人，还强奸、奸尸，丧尽天良！”李振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知道啊，可我不后悔。王淼该死，那两个女的是意外收获，命不好撞上我，怪不得我。我在监狱里憋了十五年，没碰过女人，这次报了仇，还爽了一把，值了。”

　　审讯持续了几个小时，李振始终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把作案过程说得详详细细，连细节都不放过。法警们气得脸色铁青，但碍于纪律，只能强压怒火。案件很快移交法院，李振的罪行证据确凿：三条人命，两次强奸，两次奸尸，外加故意杀人罪，罪名叠加，法庭没给他任何辩解余地。开庭时，他站在被告席上，面对法官和旁听席上愤怒的目光，依然是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检察官宣读罪状时，旁听席上的受害者家属哭得撕心裂肺，可他却低头偷笑，像在回味自己的“杰作”。

　　最终，法院判处李振死刑，立即执行。判决书宣读完，他被押回看守所等待行刑那天。行刑前，他在牢房里还跟狱警吹嘘：“我这辈子值了，杀了仇人，还玩了两个女人，死也死得痛快。”狱警们听了这话，个个咬牙切齿，但没人搭理他。

　　枪决那天，天空阴沉沉的。李振被押到刑场，双手反铐，穿着囚服，走路时脚步轻飘飘的，像一点不怕死。行刑的法警是个年轻小伙，端着枪站在他身后，听到他还在嘀咕什么“命里该有此一劫”，气得手微微发抖。指挥官一声令下：“执行！”枪声响起，李振的脑袋猛地一歪，一颗子弹穿透后脑，鲜血喷溅出来，他应声倒地，当场毙命。他的尸体被拖走，扔进一辆简陋的卡车，运往火葬场烧成灰，结束了这一切。

　　行刑后，法警们聚在一起，有人狠狠吐了口唾沫，说：“这家伙真他妈变态，死不足惜。”另一个点点头，低声说：“王淼是该死，可那两个女的太无辜了，尤其是那个服务员，才二十岁。”他们沉默了一会儿，心里既是愤怒又是无奈。李振死了，案子了结，可那三具冰冷的尸体和房间里的血腥淫靡，却成了所有人挥之不去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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