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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家,2

小说: 2025-09-03 15:50 5hhhhh 5320 ℃

柳月的意识渐渐模糊,脑子里闪过一些零散的片段——我和她在海边散步的画面,她给我做饭时我偷吃的笑脸,还有那张巴厘岛的合照。她想喊我的名字,可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的眼皮缓缓合上,眼角最后一滴泪滑落,滴在地板上,溅起一个小小的水花。她的身体彻底软下来,吊在半空,像个破布娃娃,摇摇晃晃,濒临死亡的边缘。

张强站在那儿,盯着她一动不动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她撑不了多久了。

柳月悬在半空,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生气,吊灯下的绞索勒得她脖子歪向一边,青紫色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诡异而脆弱。张强站在她身下,仰头盯着她,眼底闪着一丝残忍的光。他伸出手,抓住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粗暴地解开尼龙绳。绳子松开时,她的手腕已经血肉模糊,皮肤被勒得翻卷,指尖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她的胳膊无力地垂下,像两条断了线的木偶肢体,随着身体的轻微晃动而摇摆。

张强抓住她的米色风衣,用力一扯,纽扣崩开几颗,散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叮叮”声。风衣被剥下来,露出里面那件白色吊带衫,汗水浸透的布料紧贴着她的皮肤,勾勒出她胸口的曲线。他冷哼一声,双手抓住吊带衫的领口,双臂一用力,“撕拉”一声,薄薄的布料被撕成两半,露出她白皙的胸膛。两坨饱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乳晕微微泛红,汗水在皮肤上凝成细小的水珠,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泽。她的胸口已经没有了起伏,只有偶尔一颤,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柳月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像是被电流击中,腿在空中微微一抖,脚尖绷直,黑丝下的脚踝泛着死白。那是她最后的反应,随后,她彻底不动了。她的头歪得更厉害,脸上的青紫色加深,眼皮半睁,眼白翻得几乎看不到瞳孔,嘴角挂着干涸的唾液和泪水,像是被定格在死亡的边缘。张强低头看着她,确认她已经没了气息,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他伸出手,从前面抓住她的双腿,用力抬起。她的腿软得像面团,黑丝被撕裂的口子更大,露出大片白嫩的皮肤。他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裤子早已解开,下身硬得发烫。他盯着她的脸,低声骂道:“婊子,死都死了,还这么好看。”他用力一挺,插入了她毫无知觉的小穴。她的身体冰凉而僵硬,毫无反应,只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像个被摆弄的玩偶。

张强喘着粗气,双手抓住她的腰,猛烈地抽动着。她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皮肤上残留的汗水被蹭得更滑腻。他低头咬住她的一侧乳头,用力一吸,牙齿在她皮肤上留下红色的咬痕。他抬起头,盯着她半睁的眼睛,伸出一只手,粗暴地扒开她的眼皮。她的瞳孔涣散,毫无生气,像两颗失去光泽的玻璃珠。他贴近她的脸,低声吼道:“看着我,婊子,被人吊死了操,爽不爽?”

柳月的脸毫无表情,眼皮被扒开后,眼白暴露得更多,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一片死寂。她当然听不见,也看不到,张强的话像是扔进空洞的回音里,没有一丝回应。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汗水从额头滴到她的胸口,混着她皮肤上的湿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臭和汗味。他闭上眼,脑子里浮现出我和李芸在旅馆里的画面,愤怒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她的身体在绞索下晃荡,水晶吊灯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像是在抗议这不堪重负的重量。她的长发散乱地垂下,几缕黏在脸上,遮住了半边脸。黑丝裹着的腿被张强架在肩上,随着他的 thrusts 无力地摆动,黑丝的破洞里露出青白的皮肤,像是死后留下的最后痕迹。她的吊带衫被撕成碎片,挂在腰间,风衣堆在地板上,像一滩被丢弃的布料。

张强的喘息越来越重,他的手指掐进她的腰侧,留下深红的指印。他低头看着她的尸体,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满足。他知道柳月已经死了,可这正是他想要的——让她在死亡中被羞辱,让刘岩回来时看到这幅场景,彻底崩溃。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声自语:“刘岩,你女人真他妈好操。”

他继续动作,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闷响和他的喘息声。柳月的身体像个空壳,被他摆弄得毫无尊严。她的头歪在绞索里,脸上的青紫色已经扩散到整张脸,眼角的泪痕干涸成一条细线。她的腿被抬得更高,黑丝彻底滑到脚踝,露出冰冷的脚底。张强盯着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等弄完她,就回家把李芸也解决掉。

张强喘着粗气,最后一次用力挺进柳月的身体,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射了。汗水从他的额头淌下,滴在她的胸口,顺着她冰冷的皮肤滑到腹部,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他松开她的双腿,她的尸体在绞索下微微一晃,双腿无力地垂下,黑丝破洞处的皮肤泛着死白,像一具被玩坏的玩偶。他退后一步,拉上裤链,低头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满足的残忍。

柳月的身体悬在半空,头歪向一边,青紫色的脸上凝固着死亡的痕迹,眼皮被他扒开后半睁,眼白暴露得触目惊心。她的吊带衫被撕成碎片,挂在腰间,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咬痕和汗水。黑丝滑到脚踝,一只脚光裸着,另一只脚的高跟鞋早已不知去向。她的长发散乱地垂下,几缕黏在脸上,遮住半边眼角,像是在掩饰她最后的无助。

张强弯腰捡起地上的那只高跟鞋——黑色尖头细跟,鞋跟断了一半,鞋面上沾着灰尘和一点血迹。他抓起柳月光裸的那只脚,粗暴地把鞋子套回去。她的脚冰凉僵硬,脚趾蜷缩,黑丝下的皮肤被勒得发白。他用力一推,鞋子卡在她脚上,歪歪斜斜地挂着,看上去既滑稽又诡异。他站起身,退后一步,歪着头打量她,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低声嘀咕:“妈的,不愧是模特,被吊死了都这么诱人。”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相机,对准柳月的尸体拍了几张照片。第一张是全身,镜头从她的脚拍到头,捕捉了她挂在绞索下的姿态,黑丝破洞、高跟鞋歪斜、撕裂的吊带衫,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刺眼。第二张是特写,他凑近她的脸,拍下她青紫的脸庞、涣散的瞳孔和嘴角干涸的唾液。他翻看照片,满意地点点头,喃喃自语:“刘岩,看到这个,你得疯了吧。”

他把手机塞回口袋,拍了拍手,像是在完成一件琐碎的工作。他最后看了眼柳月,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扭曲的快意。他转身走向门口,踩过地板上的尿渍和血迹,鞋底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他已经盘算好了下一步——回家吃饭,把李芸也解决掉。他要让这场报复干干净净,不留一丝遗憾。

与此同时,旅馆里,我和李芸刚结束又一次疯狂的交欢。她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贴在额头上。她脖子上的丝袜勒痕深得像是刻进了皮肤,脸色苍白,眼底却带着一丝餍足的倦意。我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缓缓升起,模糊了她的轮廓。我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口问:“还行吗?”她没睁眼,只是哼了一声,声音沙哑:“你他妈真会玩。”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发出“叮”的一声。她懒洋洋地伸手拿过手机,眯着眼看了眼屏幕,脸色突然一变。她猛地坐起来,抓起床边的衣服,匆匆忙忙往身上套。我皱了皱眉,问她:“怎么了?”她没抬头,边穿内衣边说:“张强让我一个小时后回家吃饭,我得走了。”她的语气有点慌乱,手指系内衣扣时都在发抖。

我吐了口烟圈,没多问,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她平时提起张强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今天怎么这么急?我看着她穿上那件黑色紧身裤,套上衬衫,抓起包就往门口走。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挤出一抹笑:“你也早点回家,别让柳月等急了。”说完,她推开门,脚步匆匆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掐灭烟头,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发了一会儿呆。脑子里有点乱,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我甩了甩头,告诉自己是偷情太多次,神经有点敏感了。我爬下床,开始收拾东西——把床单上的丝袜扔进垃圾桶,穿上衬衫和裤子,拿上车钥匙。柳月今晚应该在家,我想回去吃顿饭,顺便缓和下最近有点冷淡的气氛。我甚至在脑子里盘算着,要不要给她带点她喜欢的蛋糕回去。

我锁上旅馆的门,走下楼,发动车子往家开。夜色渐深,路灯在车窗外一闪而过,我打开音响,放了首轻快的歌,想让自己放松一点。我不知道的是,家里正等着我的,是一个我永远无法想象的噩梦。

我开着车回到小区,夜风从半开的车窗吹进来,带着点凉意。我停好车,拎着钥匙走进单元楼,电梯缓缓上升时,我还在想今晚怎么跟柳月开口。她最近总说我心不在焉,我得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我迈步走进走廊,掏出钥匙打开家门。门一推开,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混着尿骚和汗水的味道,让我皱了皱眉。我随手按下开关,客厅的灯光亮起,下一秒,我的视线定住了。

柳月吊在客厅中央,水晶吊灯下的绞索勒着她的脖子,她的头歪向一边,青紫色的脸上凝固着死亡的恐惧。她的吊带衫被撕成碎片,挂在腰间,风衣堆在地板上,两坨乳房暴露在外,上面满是红痕和咬痕。黑丝破洞的双腿无力地垂着,一只脚歪歪斜斜地穿着高跟鞋,另一只光裸着,脚踝泛着死白。她的双手垂在身侧,手腕上有被绳子勒出的血痕,长发散乱地遮住半张脸,眼皮半睁,眼白翻得几乎看不到瞳孔。

我呆住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出一声干涩的“嗬”音,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钥匙从手里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我浑身颤抖,血液像是被冻住,心脏狂跳得像是随时要从胸口蹦出来。我捂住嘴,喉咙发紧,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可我连哭都哭不出声。我一步步挪到她身下,伸手想碰她,可手指悬在半空,抖得像筛子。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的柳月,那个笑起来像春天的女人,就这么吊在我面前,像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谁……谁干的……”我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不像是我自己的。我跌跌撞撞地跑到电视柜旁,打开抽屉,翻出监控的遥控器。我们家装了摄像头,柳月嫌我老是丢东西,非要装一个,我一直觉得没用,可现在,它成了我唯一的线索。我颤抖着手打开电视,调出监控画面,快进到今晚的记录。

画面里,张强的身影清晰得刺眼。他潜进我家,勒住柳月的脖子,把她绑起来,剥下她的衣服,最后把她吊在吊灯上,甚至在她死后还……我看到他扒开她眼皮的那一刻,手里的遥控器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我的胃里一阵翻涌,冲到厨房干呕了几声,可什么也吐不出来。我扶着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张强,李芸的老公。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手指抖得几乎按不准键。我找到李芸的号码,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快跑。”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看到,可我必须警告她。张强杀了柳月,下一个就是她。我按下发送键,屏幕亮了一下,消息发了出去。我盯着手机,眼泪模糊了视线,脑子里乱成一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知道,柳月死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和李芸。

与此同时,张强已经回到了他家。他推开门时,李芸刚从旅馆赶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汗味。她站在客厅,看到张强,挤出一抹笑:“你回来啦?我去热饭。”她没察觉到张强眼底的阴鸷,转身想往厨房走。张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力气大得让她皱了皱眉。“别忙了,上床。”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命令。

李芸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语气有点撒娇:“这么急啊?”她没多想,以为他只是心情不好,想发泄一下。她跟着他走进卧室,手机被她随手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屏幕亮了一下,显示出我发来的那条“快跑”,可她根本没看到。

张强把门关上,一把抱起李芸,扔到床上。她咯咯笑着,仰头看他,“今天怎么这么猛?”她还没说完,张强已经压上来,撕开她的衬衫,纽扣崩开几颗,散落在床单上。他喘着粗气,低头咬住她的肩,牙齿在她皮肤上留下深红的印子。李芸皱了皱眉,推了他一下,“轻点,疼。”可张强没理她,手滑到她的腰间,解开她的紧身裤,粗暴地剥下来。

他盯着她的脸,眼底闪着寒光,脑子里浮现出柳月吊在绞索下的模样。他要让李芸也尝尝同样的滋味。他压在她身上,开始猛烈地操她,动作急躁而暴虐。李芸的笑声渐渐变成喘息,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里。她还没察觉到危险,只觉得张强今天格外狂野。

屋外的手机屏幕暗下去,我的消息静静地躺在未读列表里,而卧室里,李芸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李芸躺在床上,喘息还未平息,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贴在额头上,衬衫被撕得敞开,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她对张强的粗暴似乎习以为常,甚至还有点享受这种狂野的节奏。她翻了个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双黑色丝袜,薄得像是第二层皮肤,柔滑的质感在她指尖滑动。她转过头,冲张强笑了笑,眼神里带着点挑逗,声音软糯:“老公,勒我。”

她像往常一样把丝袜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熟练地绕了两圈,递给张强一端,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她喜欢这种玩法,喜欢那种在窒息边缘徘徊的快感,每次被勒到快晕过去时,张强都会松开手,让她喘口气,然后继续。这种病态的默契是他们婚姻里少有的调剂,她早就习惯了,甚至沉迷其中。她闭上眼,嘴角微微上扬,等待着那熟悉的窒息感。

张强接过丝袜,掌心摩挲着那柔滑的材质,眼底闪过一丝阴冷。他盯着李芸那张潮红的脸,心里冷笑:正合我意,今天非勒死她不可。他的手缓缓收紧,丝袜勒进李芸的脖子,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浅红的勒痕。她哼了一声,身体微微一颤,腿在床单上蹭了蹭,像是在享受这初来的刺激。她的胸口起伏加快,喘息声变得急促,夹杂着低低的呻吟,像是在催促他用力。

张强俯下身,继续操她,动作猛烈而机械。他的手没有停,丝袜越勒越紧,李芸的脖子被勒得变形,勒痕从浅红变成深紫,血管在皮肤下凸起,像是要炸开。她的脸开始涨红,眼角渗出泪水,嘴角的笑渐渐僵硬。她睁开眼,眼神迷离地看着张强,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嗬”音。她以为这还是老套路,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在她快晕过去时松手,可这次,张强的眼神冷得像冰,手上的力道没有半点放松。

李芸的喘息越来越弱,呻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气音。她感到了不对劲,身体本能地开始挣扎,手抓向脖子,想扯开丝袜,可张强压在她身上,她的手被他轻易按住。她瞪大眼睛,瞳孔里满是惊恐,想说些什么,可喉咙被勒得死死,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像是破风箱里的漏气声。她的舌尖不自觉地吐出,嘴角淌下唾液,湿了枕头。她的腿在床上乱蹬,脚跟蹭着床单,发出沙沙的摩擦声,试图找到一点支撑,可张强的体重让她动弹不得。

张强低头盯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扭曲的快意。他用力一勒,李芸的身体猛地一颤,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然后渐渐慢下来。她的脸从通红变成青紫,眼白翻了上来,眼角的泪水混着汗水滑到耳边,湿了鬓角的头发。她的手无力地垂下,指尖在床单上抽搐了几下,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她的腿也不动了,只剩脚尖偶尔一抖,像电流通过后的余震。

她想喊,想问他为什么,可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脑子里闪过一些零散的画面——我和她在旅馆的床上的疯狂,她的笑声,张强往常温柔的眼神。可现在,那些画面都被眼前的男人碾碎。她看着张强的脸,眼神从惊恐变成绝望,最后一点光泽从瞳孔里消失。

张强喘着粗气,松开丝袜,李芸的身体瘫软在床上,头歪向一边,脖子上的勒痕深得像是刻进了骨头。她的胸口不再起伏,嘴唇微微张着,舌头无力地垂在嘴角,唾液淌到下巴,形成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她死了,死在她最熟悉的玩法里,死在她最信任的人手里。

张强坐起身,低头看着她的尸体,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他拍了拍手,像是在完成一件琐事,低声嘀咕:“贱货,跟你男人一样贱。”他没急着起身,只是盯着她,脑子里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处理尸体。他要让这一切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屋外的手机屏幕还暗着,我发来的“快跑”静静地躺在未读消息里,可李芸再也看不到。她躺在床上,像个被玩坏的玩偶,眼角的泪痕干涸,身体冰冷,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度。

我站在客厅中央,柳月的尸体悬在半空,灯光在她青紫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的腿抖得像筛子,眼泪干在脸上,喉咙里像是卡了块石头,呼吸都变得艰难。我盯着她,眼前的景象像一把刀子,一下下剜着我的心。我不知道李芸是不是还活着,发出去的那条“快跑”像是扔进深渊的石子,连个回音都没有。我的手攥着手机,指节发白,可我不敢再打给她,我怕听到的是一片死寂。

我低头看着柳月,她的身体一动不动,黑丝破洞的双腿垂着,一只高跟鞋歪歪斜斜地挂在脚上,另一只脚光裸着,脚踝泛着死白。她的吊带衫被撕成碎片,乳房暴露在外,上面还残留着张强的咬痕和红印。我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她的脸曾经那么美,笑起来像春天的花,可现在,青紫色的皮肤、翻白的眼白和嘴角的唾液,把她变成了一个陌生而诡异的躯壳。

我喉咙发紧,胸口像是被什么压着,喘不过气。可就在这时,一股扭曲的冲动从心底涌上来。我盯着她的尸体,脑子里一片混乱,我知道她死了,可她的身体却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美感——修长的腿,饱满的胸,甚至那被勒得变形的脖子,都让我无法移开眼。我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指尖触碰到她冰冷的皮肤,像触碰一块大理石。我的声音抖得不成调:“老婆,对不起……都怪我……可是你的尸体太美了,最后让我用一下吧。”

我跪在她身下,双手抓住绞索,小心翼翼地解开。她身体一软,像个破布袋般滑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我把她平放在地板上,她的头歪向一边,长发散乱地铺开,像一团黑色的水草。我俯下身,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她的嘴唇干裂而冰凉,没有一丝回应,只有淡淡的血腥味混着唾液的咸。我闭上眼,手指滑到她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嘴。

她的牙关僵硬,我用力一挤,她的嘴唇被迫张开,露出湿冷的口腔。我解开裤子,硬得发烫的下身抵住她的嘴,慢慢插进去。她的喉咙深处传来一丝阻力,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向自己,动作缓慢而机械。她的脸毫无表情,眼皮半睁,眼白暴露得触目惊心,嘴角被撑得变形,唾液从唇边淌下,湿了地板。我喘着气,低声呢喃:“老婆……你以前从没给我这样过……”

我闭上眼,脑子里浮现出她活着时的模样——她笑起来的样子,她给我做饭时的背影。可现在,她只是个冰冷的躯壳,任我摆弄。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滴到她的脸上,混着她的唾液,淌到脖子的勒痕上。我射了,喘着粗气退出来,她的嘴角挂着一串黏液,眼角的泪痕早已干涸,像是在无声地控诉。

我喘了一会儿,盯着她的尸体,眼底闪过一丝疯狂。我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地上,膝盖撑起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撅起来。她的黑丝破洞更大,露出白得刺眼的臀部,皮肤上还有几道淡淡的红印。我伸手撕开黑丝,露出她的臀缝,指尖在她冰冷的皮肤上划过,带来一种诡异的触感。我低头凑近,吐了口唾沫在她臀缝间,润滑了一下,然后挺身插进她的屁眼。

她的身体僵硬而紧绷,毫无反应,只有随着我的动作微微晃动。我抓着她的腰,猛烈地抽动,汗水顺着我的背淌下来,滴到她的背上。她的长发散在地板上,像一团乱麻,我低头看着她青紫的后颈,低声喘道:“老婆,我们还是第一次肛交吧……你活着的时候总不肯……”我的声音沙哑,带着点自嘲和疯狂。

她的乳房压在地板上,被挤得变形,黑丝滑到脚踝,高跟鞋歪在一旁,像是个无声的见证。我闭上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感官在支配一切。她的屁眼冰冷而干涩,每一次插入都像是在摩擦一块死肉,可我停不下来。我的喘息越来越重,汗水混着泪水滴到她的背上,地板被蹭出一片湿痕。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这一刻,我不想放开她,哪怕她已经死了。

我射了第二次,瘫坐在她身旁,盯着她的尸体喘气。她的脸埋在地板上,青紫色的皮肤泛着死白,长发遮住半张脸,像是在掩饰她的屈辱。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背,低声呢喃:“老婆,对不起……”可我的声音空洞得像是飘在空气里,没有一丝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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