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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家,1

小说: 2025-09-03 15:50 5hhhhh 4490 ℃

我叫刘岩,今年三十一岁,长得算不上惊艳,但自认还有几分男人味,足够在人群中不被忽视。我的女友叫柳月,我们在一起已经整整十年。她是个模特,身材高挑,五官精致得像是从杂志封面走下来的女人,走在街上总能引来一片回头率。她的皮肤白得发光,腰细得仿佛一掐就断,长腿笔直修长,穿上高跟鞋时更是让人移不开眼。刚认识她那会儿,我觉得自己捡了个天大的便宜,每天看着她都觉得心跳加速。可十年过去,感情这东西就像一壶烧开了的水,慢慢冷却下来,连带着对她的新鲜感也消磨殆尽。她再美,我也腻了。

于是,我出轨了。

我的出轨对象叫李芸,一个三十出头的高中语文老师。她没有柳月那种模特的光环,但长得也算标志,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得像是藏着故事,笑起来时弯成月牙,让人觉得亲切又有点勾魂。她比柳月矮一些,身材偏丰腴,胸脯饱满,臀部圆润,走起路来带着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我和她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的,她穿着一条黑色连衣裙,裙摆刚到膝盖,露出小腿的线条,纤细却不失肉感。那天她喝了点酒,脸颊泛红,说话时声音软糯,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了,第二天就加了她的微信,从简单的寒暄到深夜聊天,再到后来,她成了我生活里的一抹刺激。

今天是周五,柳月照例去外地拍广告,我和李芸约好了去一家偏僻的小旅馆开房。这家旅馆在城郊,门口挂着个破旧的霓虹招牌,灯光一闪一闪的,像是在暗示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提前订好了房间,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消毒水混着霉味的气息扑鼻而来。房间不大,墙纸有些发黄,床单倒是干净,铺得平整。李芸跟在我身后,手里拎着个小包,脸上带着点羞涩,又有点期待。她穿了件白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隐约露出锁骨下的肌肤,下身是条黑色紧身裤,勾勒出她腿部的曲线。

“关上门。”她低声说,声音里透着点紧张。我反手锁上门,转过身时,她已经把包扔在床头,从里面掏出一双黑色丝袜,递给我。她咬着下唇,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老规矩,你知道的。”

我接过丝袜,手指摩挲着那柔滑的触感,心跳不由得加快。李芸有个怪癖,她喜欢在做爱时让我用丝袜勒她的脖子,直到她晕过去。她说那种窒息的快感能让她高潮得更彻底。我一开始觉得这癖好有点变态,可试过几次后,也就习惯了,甚至觉得有点刺激。她脱下衬衫,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她躺到床上,仰起头,脖子修长而脆弱,像是在邀请我动手。

我爬上床,跪在她身旁,手里的丝袜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笑了笑,眼神里多了几分挑逗,“轻点,别真把我弄死了。”我没说话,只是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她的嘴唇柔软湿润,带着淡淡的酒味,舌头灵巧地回应着我。我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慢慢将丝袜绕上她的脖子。她闭上眼,呼吸开始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在期待接下来的窒息。

我用力拉紧丝袜,她的脖子被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那声音像是痛苦,又像是极致的享受。她的手抓着我的手臂,指甲嵌入我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我盯着她的脸,她的表情渐渐扭曲,眼角渗出泪水,嘴唇微微张开,喘息声越来越弱。我知道她快到极限了,心脏狂跳,手上的力道却没松懈。就在她身体一颤,眼皮翻白的那一刻,我松开了丝袜。她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过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

“爽吗?”我喘着气问她。她睁开眼,脸上泛着潮红,嘴角勾起一抹笑,“爽死了。”她翻身压到我身上,手指在我胸口划过,声音低哑,“该你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房间里只剩下喘息和床板的轻微吱吱声。她的身体柔软而滚烫,每一次动作都带着一种拼命的味道,像是要把我榨干。我闭上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感官在疯狂燃烧。

与此同时,我浑然不知的是,李芸的老公张强已经潜入了我家。

张强是个壮实的中年男人,身高一米八,肩膀宽厚,胳膊上的肌肉鼓得像铁块。他是李芸的合法丈夫,一个干装修的包工头,脾气火爆,长得也算硬朗,就是眼神总带着点阴鸷。他早就怀疑李芸有外遇了,今天特意跟踪她到了旅馆,亲眼看到她和我手牵着手进了房间。那一刻,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拳头攥得指节发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妈的,敢操我老婆,今天我不把你老婆弄死不算完。

他没在旅馆门口闹,而是直接开车去了我家。我和柳月住的小区是个高档住宅区,保安不算特别严,他混在送外卖的人群里,轻轻松松就进了单元楼。我家在十二楼,他站在门口,掏出一把从工地上顺来的撬锁工具,三下五除二就弄开了锁。推门进去的那一刻,他闻到了屋子里淡淡的香水味,那是柳月常用的牌子。他冷笑一声,关上门,眼神在客厅里扫了一圈。

沙发上还扔着柳月昨晚看的那本时尚杂志,茶几上放着她喝了一半的咖啡,杯沿上沾着她的口红印。张强走到卧室门口,推开门,看到床上那张她和我睡过的双人床,床单皱巴巴的,枕头上还有几根长发。他深吸一口气,胸口像是有团火在烧

他不知道柳月今晚会不会回来,但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他坐在床边,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接下来要干的事。他要让柳月付出代价,要让刘岩后悔招惹李芸。

我和李芸在旅馆的床上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时间像是被汗水和喘息模糊掉了具体轮廓。我的手臂酸得发麻,掌心还残留着丝袜勒紧时的触感。李芸瘫在床上,四肢无力,像个被抽干了灵魂的尸体,只有嘴还能动,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嘟囔着什么。她脸色苍白,眼皮半睁半闭,嘴唇干裂,嘴角挂着一丝涎水,看上去像是被我折磨得彻底垮了。丝袜还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脖子上,勒痕已经从浅红变成了深紫,触目惊心。我喘着气坐在她身边,低头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既有点满足,又有点空虚。

“够了吧?”我点了支烟,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升起。她没回答,只是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像是默认。我弹了弹烟灰,盯着她那张潮红中透着疲惫的脸,突然有点好奇——她这怪癖到底是怎么来的?每次做爱都要被勒到晕过去,这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玩法。我试着问过她一次,她只是笑笑,说是“天生的爱好”,不肯多说。我也没深究,毕竟这对我来说不过是刺激的一部分。可我不知道的是,这个癖好不是她天生的,而是她老公张强一手培养出来的。

张强和李芸结婚五年,他是个粗人,手艺活干得不错,但床上那些事总带着点暴戾。最初,他只是喜欢在做爱时掐李芸的脖子,看着她喘不上气时那种挣扎的表情。后来,他发现用丝袜勒她效果更好——既能控制力道,又能让她在窒息的边缘体验到一种病态的快感。时间久了,李芸被调教得习惯了这种玩法,甚至开始主动要求。张强乐在其中,直到他发现李芸把这套带到了我这儿。他的女人被别人用他教的方法玩弄,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此刻,张强正坐在我家的沙发上,手里攥着一张柳月的照片。那是他从床头柜里翻出来的,照片里的柳月穿着白色吊带裙,站在海边,风吹得她长发飞扬,笑容明艳得晃眼。他盯着那张脸,嘴里骂骂咧咧:“妈的,老婆这么好看还出轨,真是贱。”他的手指捏得照片边缘都皱了,眼神阴鸷,像头饿极了的狼。他已经盘算好了怎么对付柳月——先用丝袜把她勒晕,再把她吊死在客厅的吊灯上。他要让刘岩回来时看到自己女人的尸体挂在半空,那种绝望,他光想想就觉得解气。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双从李芸抽屉里顺来的丝袜,深灰色的,薄得几乎透明。他攥在手里,感受着那柔滑的质感,嘴角扯出一个冷笑。他站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客厅的吊灯是水晶的,挺结实,足够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他踩着椅子试了试高度,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开始动手准备。他把丝袜的一端系在吊灯上,打了个死结,另一端留出一段,垂下来刚好够绕过一个人的脖子。他站在那儿,盯着那晃晃悠悠的丝袜,脑子里已经浮现出柳月被吊起来的画面——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会因为窒息而涨红,眼睛瞪得像是要凸出来,舌头微微吐出,四肢无力地垂着,像个破布娃娃。

他舔了舔嘴唇,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刘岩,你等着瞧。”他盘算着时间,柳月应该快回来了。他翻出手机,看了眼我和李芸进旅馆时他偷拍的照片——我搂着李芸的腰,她靠在我肩上,笑得一脸春意。那一刻,他恨不得冲进去把我活剥了,可他忍住了。他要报复得更彻底,让我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与此同时,柳月正开着她的白色宝马往家里赶。她今天拍完广告比预期早,下午五点就结束了。她坐在驾驶座上,车窗半开,晚风吹进来,撩起她耳边的长发。她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上身是件米色风衣,领口敞开,露出修长的脖颈。车载音响里放着一首轻快的英文歌,她跟着哼了几句,心情不错。她不知道的是,危险正一步步逼近。

她和刘岩在一起十年,感情早就从热恋的火花变成了平淡的柴米油盐。她知道我最近有点心不在焉,但她没多想,毕竟十年了,谁还没点疲倦的时候。她偶尔也会怀疑我是不是有了别人,可她懒得去查。她觉得自己足够漂亮,足够优秀,我要是真敢出轨,那是我瞎了眼。她眯着眼睛,盯着前方的路灯,嘴角微微上扬。她打算今晚给我做顿饭,改善改善气氛。她甚至在心里盘算着菜单——糖醋排骨,清蒸鲈鱼,再炒个青菜,简单又温馨。

车子开进小区,她停好车,拎着包走进单元楼。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她走了进去,按下12楼的按钮。电梯缓缓上升,金属墙面映出她精致的侧脸。她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是她和我三年前去巴厘岛度假的合照。我搂着她,她笑得像个小女孩。她盯着照片看了几秒,心想:刘岩,你可别让我失望。

电梯停在12楼,门缓缓打开。她迈出一步,丝毫没有察觉到家里的空气已经被一股杀意填满。

柳月踏出电梯,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她拎着包,走到家门口时,眉头微微一皱——门是虚掩着的,缝隙里透出一丝昏暗的光。她推开门,探头往里看了一眼,嘴里嘀咕道:“刘岩,你回家门没关好啊?灯也不开,黑乎乎的干什么呢?”她的声音清脆中带着点埋怨,像是在责怪我粗心。她习惯了跟我这样拌嘴,语气里却没多少火气,只是随口一说。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回应。她皱了皱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陌生气味,不是我和她常用的香水味,也不是家里的味道。她没多想,以为是我回来时带进来的外头气息。她把包扔在玄关的鞋柜上,甩了甩手,准备去开灯。她的手指刚伸向墙上的开关,黑暗中,一道阴影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逼近。

张强站在她背后,屏住呼吸,眼底闪着寒光。他手里攥着那条深灰色丝袜,掌心已经被汗水浸得湿滑。他盯着柳月的背影,她那纤细的腰肢,长发披散在肩头,风衣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无一不在刺激他的神经。他咬紧牙关,心里默念:“刘岩,这就是你欠我的。”他猛地出手,丝袜精准地套上柳月的脖子,用力一勒。

柳月猝不及防,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指还悬在半空,离开关只差几厘米。她本能地开始挣扎,身体剧烈扭动,长发甩得像一团乱麻。她穿着的那双黑色高跟鞋在挣扎中被甩飞,一只落在门口,另一只滚到沙发底下,发出一声闷响。她双手拼命抓向脖子,想扯开那条勒住她的丝袜,指甲在自己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红痕,指尖甚至抠进了张强的手背,留下一片血痕。

“放……放开……”她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字音,声音沙哑得像是被撕裂。她瞪大眼睛,眼角渗出泪水,瞳孔里满是惊恐。张强的力气大得像头野兽,胳膊上的肌肉绷得像铁块,丝袜越勒越紧,柳月的脖子被勒出一条深红的印子,皮肤下的血管凸起,像是要爆开。她试图踮起脚尖,用力蹬地,想找一点支撑,可张强毫不留情,勒住她脖子的双手纹丝不动。

她的腿开始发软,膝盖一弯,整个人像是失了力气,差点跪倒在地。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的牛仔裤蹭出一道灰痕。可张强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猛地一拽丝袜,硬生生把她从地上拉了回来。柳月的身体被吊在半空,双脚离地几厘米,脚尖胡乱踢蹬,像是在空气中寻找落点。她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串无意义的喘息,舌尖不自觉地探出,眼白渐渐翻了上来。

挣扎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她的力气迅速耗尽。她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指尖微微抽搐,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微弱。张强低头盯着她,看她眼皮一点点合上,眼角的泪水滑到耳边,湿了鬓角的头发。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得沉重,像个破布袋般挂在他的手臂上。就在这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腿间淌出,顺着紧身牛仔裤流到地板上,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她失禁了。

柳月彻底昏迷过去,头歪向一边,脸色苍白得像张纸,只有胸口还有一丝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张强松开丝袜,她的身体软绵绵地滑到地上,瘫成一团,像个被丢弃的玩偶。他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她,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珠。地板上的尿液洇开一片暗色的水渍,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腥味。他冷笑一声,擦了擦手上的汗,喃喃道:“这才刚开始。”

他蹲下身,伸手捏住柳月的下巴,强行把她的脸抬起来。她的嘴唇微微张着,唇色暗淡,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盯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心里却没有半点怜惜,反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他站起身,走到吊灯下,检查了下那条系好的丝袜绳,确认结实可靠。他的计划还没结束,勒晕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要让她吊在半空,像个死物一样晃荡。

屋子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张强的呼吸声和地板上水渍滴答的轻响。柳月的身体一动不动,昏迷中的她毫无知觉,像一只被猎人捕获的羔羊,等待着最后的命运。

张强站在柳月瘫软的身体旁,低头看着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他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尼龙绳,粗糙的绳子在他掌心摩擦出沙沙的声响。他抓住柳月无力的双手,将她的手腕交叉在背后,绳子绕了几圈,勒得死紧。她的皮肤白皙细腻,手腕被绳子勒出一道道红痕,像是在洁白的画布上涂抹了刺眼的颜料。他打了个结,试着拉了拉,确认她挣不脱,才满意地哼了一声。

他站起身,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柳月的牛仔裤被尿液浸湿了一片,裤腿紧贴着她的皮肤,勾勒出她修长的腿型。张强皱了皱眉,嫌弃地啧了一声。他弯腰抓住裤腰,用力一扯,牛仔裤被剥了下来,露出她白得晃眼的腿和一条被尿液打湿的内裤。他随手把裤子扔到一边,从沙发上拿起一双黑丝袜——那是他在我家翻找时从柳月的衣柜里顺来的,薄如蝉翼,带着淡淡的洗衣液香味。他捏着丝袜,手指摩挲了一会儿,然后蹲下身,一点一点给她套上。

黑丝滑过她的脚踝,包裹住她纤细的小腿,最后停在大腿根部。丝袜在她腿上绷得紧实,泛着微光,衬得她双腿更加修长诱人。张强歪着头欣赏了一会儿,伸手在她大腿上拍了一巴掌,皮肤被打出一片红印,微微颤动。他咧嘴笑了起来,低声嘀咕:“模特就是模特,这腿真是没话说。”

柳月依旧昏迷着,头歪在一边,长发凌乱地散在地板上,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张强站起身,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拽,把她的头拉了起来。她的脸被迫仰起,眼皮紧闭,嘴唇干裂,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涎水。他盯着她那张精致的脸,眼底闪过一丝暴虐的欲望。他解开自己的裤链,露出早已硬得发烫的下身,然后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嘴。

柳月的牙关紧闭,张强不耐烦地用力一挤,她的嘴唇被迫张开,露出湿润的口腔。他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向自己,强迫她含住。他的动作粗暴而急躁,丝毫不管她是否还有意识。柳月的喉咙深处发出几声模糊的呜咽,嘴角被撑得变形,泪水从眼角滑落,混着唾液淌到下巴上。张强闭上眼,喘着粗气,享受着这扭曲的快感,脑子里却浮现出我和李芸在旅馆里的画面。他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和恨意都发泄在她身上。

与此同时,旅馆里,我和李芸又做了一次。

李芸已经被我勒得筋疲力尽,瘫在床上,身上满是汗水和红痕。她躺在那儿,四肢摊开,像一具被玩坏的傀儡,只有胸口微微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她的脖子上还挂着那条黑丝袜,勒痕深得像是刻进了皮肤。我坐在她身边,点燃一支烟,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弥漫,模糊了她的轮廓。我低头看着她,脑子里却没太多想法,只是觉得身体里那股火被烧得干干净净,剩下一片空虚。

“还行吗?”我吐了口烟圈,随口问了一句。她没睁眼,只是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你他妈……真会玩。”我笑了笑,没接话,把烟头摁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然后俯下身,再次压到她身上。

她的身体软得像团棉花,皮肤滚烫,汗水黏在我的胸口,带来一种湿滑的触感。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床上,她没反抗,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我低头吻住她的唇,她的舌头懒洋洋地回应着,带着点酒味和疲惫。我的手滑到她腰间,解开她仅剩的内衣,动作熟练而机械。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低低的呻吟,像是在配合,又像是在忍受。

我又拿起那条丝袜,绕上她的脖子。她睁开眼,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虚弱的笑:“又来?”我没说话,只是用力一勒。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眼角渗出泪水。我盯着她的脸,看她瞳孔渐渐涣散,嘴唇张开,喘息越来越弱。就在她快要晕过去的那一刻,我松开手,她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像条脱水的鱼。

接下来的时间里,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她的喘息。我闭上眼,脑子里一片空白,任由感官支配一切。李芸的身体在我身下颤抖,每一次动作都像是她最后的力气。我不知道柳月此刻正在家里经历什么,也不知道张强的报复已经开始。我只沉浸在这片刻的疯狂里,浑然不觉危险正在吞噬我的生活。

张强那边,柳月的嘴里满是腥味,头发被他抓得乱七八糟,脸上沾满了泪水和汗水。他终于松开手,她的头无力地垂下,嘴角淌下一串黏液,整个人像是彻底垮了。他喘着粗气,拉上裤链,低头看着她的模样,眼底没有一丝怜悯。他拍了拍她的脸,低声骂道:“贱货,跟你男人一样贱。”

他站起身,走到吊灯下,检查了下那条系好的丝袜绳。他的计划还没结束,接下来,他要把她吊起来,让她像个死物一样悬在半空。他要让刘岩回来时,看到自己的女人挂在那儿,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张强站在客厅中央,盯着吊灯下那条用丝袜做成的绞索。丝袜是深灰色的,薄得几乎透明,系成一个环,垂在半空微微晃荡,像是在等待猎物的到来。他试着拉了拉,确认结实可靠,水晶吊灯的底座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但纹丝不动。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看向地上瘫软的柳月。她还昏迷着,双手被绑在身后,黑丝裹着她的腿,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嘴角挂着干涸的泪痕和一丝黏液。

他搬来一把椅子——家里吃饭时用的实木椅,沉甸甸的,靠背上还有我和柳月一起挑家具时留下的笑声。他把椅子放在吊灯正下方,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震得地上的尿渍微微荡开。他弯腰抓住柳月的胳膊,用力把她拖到椅子旁。她身体软得像团泥,头歪在一边,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显然是被勒晕的后遗症还没完全消退。

张强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脸,力道不轻不重,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醒醒,婊子。”他低声骂道,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柳月的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瞳孔里满是迷雾。她看清眼前的男人时,眼神骤然一缩,恐惧像潮水般涌上来。她张了张嘴,想喊,却发现喉咙干得发不出声,只有嘶哑的气息从唇间漏出。

“别……别杀我……”她终于挤出一句,声音破碎得像是被碾碎的玻璃。她试图挣扎,手腕被绳子勒得生疼,肩膀扭动了几下,却毫无用处。张强冷笑一声,站起身,俯视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怜悯。“婊子,准备上路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在宣判死刑。

柳月的脸色瞬间白得像纸,嘴唇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她摇头,头发甩得乱糟糟的,“求你……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没做过什么……”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可张强根本不听。他弯腰捡起她之前挣扎时踢掉的高跟鞋——一双黑色尖头细跟鞋,鞋跟足有十厘米,鞋面上还沾着点灰尘。他抓着她的脚踝,粗暴地把鞋子套回她的脚上。她的脚冰凉,指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在黑丝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嫩。

“穿上,别死得太难看。”他冷哼一声,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柳月腿软得站不稳,膝盖一弯差点又摔下去,张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干脆搂住她的腰,把她硬生生架到椅子上。她站在椅子上,双腿发颤,高跟鞋的鞋跟在木面上磕出轻微的声响,身体摇摇欲坠,像风中的枯叶。

张强仰头看着她,伸手拿起那条绞索,慢慢套上她的脖子。丝袜柔滑的触感贴着她的皮肤,勒痕还没消退的脖子又被套上一层新的束缚。她瞪大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淌到下巴,滴在椅子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她试图缩回头,可张强的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绞索套好后,他松开手,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柳月的脖子被丝袜勒得微微变形,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她低头看向张强,眼里满是绝望,“求你……放了我吧……”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带着最后的哀求。张强没理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低头给李芸发了一条消息:“一个小时后回家吃饭,别迟了。”他按下发送键,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他抬起头,盯着柳月,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把柳月吊死后,他会回家,装作若无其事地吃顿饭,然后在床上把李芸操得死去活来,最后用同样的丝袜勒死她。他要让这对狗男女都付出代价,一个吊在客厅,一个死在床上,干干净净,不留遗憾。他舔了舔嘴唇,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

柳月站在椅子上,身体抖得像筛子,高跟鞋的鞋跟在木面上滑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不敢看张强,只能低头盯着脚下的椅子,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想到我和她十年的感情,想到今晚本该做的糖醋排骨,想到那张巴厘岛的合照,可现在,一切都被眼前的男人碾碎。她想喊我的名字,可喉咙被绞索卡得发不出声。

张强走到椅子旁,抬起脚,鞋底悬在椅子边缘。他低头看了眼手机,确认消息已经发出去,然后抬起眼,盯着柳月,嘴角微微上扬。“婊子,上路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柳月的瞳孔猛地一缩,身体本能地往后缩,可绞索已经紧紧勒住她的脖子,无处可逃。张强的脚缓缓用力,椅子开始倾斜,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响。她瞪大眼睛,嘴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声音却被喉咙里的窒息感吞没。

张强脚下一用力,椅子猛地被踢开,发出一声刺耳的“咔嚓”响,木头撞击地板的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椅子翻倒在一旁,滚了几圈,撞到沙发才停下。柳月悬在半空,绞索瞬间收紧,勒进她纤细的脖子里。她瞪大眼睛,瞳孔骤缩,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而尖利的嘶叫,像是被硬生生掐断的音符。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本能地在空中乱踢,像是要找到不存在的支撑。

丝袜做的绞索柔软却致命,勒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迅速加深,从浅红变成深紫,甚至渗出细小的血丝。她的脸涨得通红,血管在太阳穴和额头上凸起,像是要炸开。她的嘴大张着,试图吸进空气,可喉咙被死死卡住,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声,像是风箱里漏出的破音。她的舌尖不自觉地吐出,嘴角淌下透明的唾液,顺着下巴滴到胸口,湿了那件米色风衣。

柳月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肩膀剧烈扭动,手腕被尼龙绳勒得皮开肉绽,鲜血顺着指尖滴到地板上,混着之前的尿渍,染出一片暗红。她拼命挣扎,身体在空中晃荡,水晶吊灯不堪重负地吱吱作响,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她的大长腿裹着黑丝,在空中胡乱蹬踹,黑丝被拉扯得变形,甚至撕开几道口子,露出白嫩的皮肤。她的高跟鞋在挣扎中再次飞出,一只甩到墙角,砸出一声闷响,另一只挂在脚尖上晃了几下,最终掉在地上,鞋跟断裂,滚到张强脚边。

张强站在一旁,仰头看着她,眼底闪着病态的光。他伸出手,抓住她正在挣扎的大腿,手掌粗糙的皮肤摩挲着黑丝的柔滑,感受着她肌肉因为恐惧和窒息而紧绷的触感。她的腿修长而有力,每一次蹬踹都像是在抗拒命运,可在张强眼里,这不过是垂死挣扎的表演。他用力捏了一把,留下五道红印,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低声嘀咕:“腿真他妈好看,可惜了。”

柳月的挣扎越来越激烈,身体像条被钓上岸的鱼,在绞索下疯狂扭动。她的腰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试图减轻脖子的压力,可这只让丝袜勒得更深。她的胸口剧烈起伏,风衣敞开,露出里面的吊带衫,汗水浸湿了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胸部的曲线。她的脸已经从通红变成青紫,眼白翻了上来,眼角渗出泪水,顺着脸颊滑到耳边,湿了散乱的长发。

她的腿蹬得越来越慢,力气一点点被抽干。每一次踢动都比上一次更无力,高跟鞋飞出去后,她的脚尖在空中胡乱划拉,黑丝下的脚踝白得刺眼,脚趾因为用力而蜷缩。她试图吸气,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声,像是风吹过破洞的哨子。她的眼神开始涣散,瞳孔放大,焦点渐渐消失,泪水模糊了视线,世界在她眼里变成一片扭曲的灰色。

张强松开她的腿,退后一步,双手插兜,静静地看着她。他的呼吸粗重,眼底的兴奋却掩不住。他喜欢看她挣扎的样子,那种无助和绝望让他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他甚至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小腿肚,感受着她肌肉最后的颤抖,低声笑道:“再挣扎会儿,马上就结束了。”

柳月的身体渐渐停了下来,腿不再乱踢,只是偶尔抽搐一下,像电流通过后的余震。她的头歪向一边,脸彻底变成青紫色,嘴唇干裂,舌头无力地垂在嘴角,唾液混着泪水淌到下巴,形成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她的胸口起伏越来越微弱,几乎看不出呼吸的痕迹,只有吊灯下轻微的晃动证明她还挂在那儿。

张强歪着头,盯着她的脸,眼底闪过一丝满意。他已经盘算好了接下来的事——等柳月彻底吊死,他就让她挂在空中,再狠狠地操她一次。他要让她的尸体成为他报复的最后一步,要让刘岩回来时,看到自己的女人被这样羞辱。他舔了舔嘴唇,低声自语:“刘岩,你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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