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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  她从十字架上复活,洗去了所有的污秽(第三次预览

小说:港区食堂今天的饭 2025-09-03 15:50 5hhhhh 7960 ℃

“狮,这是一次很危险的任务,你确定要参加吗?”

“……”

“我明白了,祝你……一路顺风……”

“……”

“狮呼叫指挥部!呼叫……回复!舰队……遭遇损失……气象灾害……全队损失惨重!……回港!”

“……”

“其实,你应该是皇家海军不落的淫光吧?”

“……”

“我敬佩你的意志力,真的分敬佩……而出于敬佩…我将为你献上一朵…”

“猩红……玫瑰!”

“啊!”

一声尖叫打破了夜晚的静谧,狮猛地推开被子,从床上坐起。

她大口的喘息着,涔涔冷汗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她的后背与额头,也浸透了她那本就轻薄的睡衣。丝绸质地的睡衣紧紧的帖附着她那光洁的躯体,更是为她那本就前凸后翘的惹火身材添上了一把柴薪,甚至可以借着月色,透过那层睡衣看到位于那对酥胸顶端,微微凹陷的乳首。

只是可惜这里是狮的私人卧室,这具能够轻松勾起任何人原始欲望的完美躯体就只有高悬在窗外的清冷月色得以欣赏。

“又想起那天了吗……”

喘息了片刻之后,狮终于让自己的心跳恢复了正常,她转过头,看向了窗外那轮明亮的满月。

“原来就算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妾身还依旧被困在那段日子里啊……”

高傲的女皇轻声的自语着,一头如流水一般柔顺的金发沿着她的脊背淌下,铺洒在这张对于个人而言颇为宽敞,但对于女王来说却颇有些狭小的床榻上,反射着来自月亮的淡淡辉光。富有肉感的右腿微微曲起,右手下意识地抓起一缕从耳边垂下的金发在眼前把玩着。她正在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正在努力的告诉自己那段噩梦般的时光早已过去,正在努力的尝试着让自己飞快跳动的心脏平静下来。

然而她失败了。

根植于灵魂深处的恐惧依旧在困扰着她,纵使已经过去了多年,但那段可怕黑暗的岁月却依然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对她纠缠不散。

右手把玩头发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发丝垂落在狮那丰盈胸脯的顶部,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扫弄着那略微有些凹陷的乳首。一丝轻微,但又能够带来愉悦的酥麻感从脊椎的最下方一路向上蔓延,直直的冲入了大脑。

虽然只是轻微的快感,但那依旧足以冲散狮此刻心中的恐惧。

“啊…嗯…哈啊…”

朱唇轻启,贝齿微张,轻微的,但被下意识压抑住的呻吟从狮的口中流出,一丝熟悉的感觉从内心翻涌而起,似乎很久很久之前,曾经有人对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情。

而那时的她,满心欢喜。

先前已经停下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再一次地动了起来,捏着垂落的发梢轻轻地扫过雪白而浑圆的巨乳尖端,时而横扫,时而画圈,动作和速度没有任何的规律,但每一次发梢与乳首的触碰,都会让这位幻想之海的王者浑身颤栗。

一丝躁热从内心泛起,并在转瞬之间变为熊熊大火。双腿之间已经感觉到了些许腻滑,诚实的身体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回答。

在仅有月光照耀的房间内,白日间优雅而高贵的女王在黑暗之中开始了自己的淫行。

空闲的左手捞起轻薄的纱裙,探入隐秘而淫靡的花园之中。纤细而精于打理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已经欲火而高昂挺立的小豆豆,每一次哪怕是最轻微的拨弄,都会有一股酥麻从腰椎传来,一路向上,冲入大脑。

高贵的女王再一次躺回了床上,丰盈的肉体在柔软的床垫上颤抖着,被压在臀下的金色长发已然被横流的爱液打湿,更有不少的头发已经被夹在了两腿之间,发梢则深深地没入了那泥泞的小穴,跟着已经深入甬道的手指一起摩擦着正从四面向自己挤压过来的肉壁,为自己的主人带去更加强烈的快感。抚胸的右手已然变成了大力的搓揉,柔软的乳肉在右手五指的压力下不停地改变着自己的形状,轻微但令人愉悦的疼痛刺激着她继续加大力度蹂躏自己的胸部。

“唔姆~嗯~~~哈~~~~”

压抑的呻吟终于不再加以掩饰,响亮的,充斥着欲望的娇媚声响从这位高贵冷傲的王者口中流出。

“其实,你应该是皇家海军不落的淫光吧?”

那曾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充斥着嘲弄与不屑的低语又一次在狮的耳边响起。

随后,呻吟便戛然而止。

狮如同一个早已锈蚀不堪,齿轮又被突然卡死的机器一般,维持着自慰的姿势僵硬在了那里,整个人如坠冰窟,刚刚才勉强停下的冷汗又一次从额头与后背翻涌而出。

思考停止了。

但是女皇的身体却再次行动了起来,如机械般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双手从身体上抽离,一点一点如锈蚀严重的机器人般僵硬的坐起身,对着撒入窗台的月光,抬起了自己的左手。

食指和中指上的晶莹液滴如同来自深渊的恶魔,嘲弄着她的精神。

不落的淫光。

不落的淫光。

似有实无的声音回荡在狮的脑中,终于在压垮了她心智深处的最后一道屏障。

被强行封印在心底的记忆奔腾而出,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她开始了无声的尖叫,并很快从无声尖叫演变成了压抑的嘶号,并最终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号。

这个低语声已经在她的心头萦绕了无数年。曾经她还能够依靠着率队出征,依靠着进攻对深海舰队所占据的海域和基地将这个梦魇压制。

然而时代变了。

深海舰队消失了,已经消失了几年了。

不会再有浩荡的舰队游弋于碧波万顷的大洋之上,不会再有深紫色的深海舰队需要剿灭,不会再有战斗来放松女皇脑中那一根时刻紧绷的神经。

也不会再有提督能够脑中在播放着《RAGE OF DUST》的同时来拯救自己了。

那个再也不会有声音响起的特殊信道,就如同一个断了线的风筝,

随风飘摇,却不知何时才能落地为安。

那个愿意为了拯救自己而豁出性命的男人在对深海舰队发起的最后一次进攻中牺牲了。那个曾经能够只依靠一套在舰娘看来完全可以说是简陋的人类用简易舰装就只身冲进海底基地拯救自己的男人,能够凭借着身法轻松躲开Pachina火炮的男人,被一发来自深海潜艇的鱼雷夺取了生命。

只是区区鱼雷攻击,对于舰娘而言完全算不上是致命伤的攻击,却能够轻易的夺去了那个对于狮而言最重要的男人的性命。

轰然爆发的火光,就是狮见到自己提督的最后一面。

人类,就是这么的脆弱。

于是,狮成为了“易于理解的夕阳红舰娘休闲放松娱乐联合会”,简称“易舰联”这个组织的发起舰娘之一,并成为了最早登岛的几位舰娘之一。

卧室那厚重的橡木大门能够提供的隔音效果有多好,狮是无比清楚的——这也是她为什么敢于如此放肆地将自己的情绪用声音表达出来。

夜晚,是释放感性的时间。

不知什么时候,一团阴云悄悄遮蔽了夜空之中的明月,带走了这处卧室之中唯一的光源。

就仿佛月神也不愿见到这位曾经的女皇此刻的这般模样。

终于,撕心裂肺的号哭声逐渐减弱了下去,并在最后变成了一连串令人嗓门发紧的咳嗽。狮瘫软在床上,精致俏丽的面庞深深地埋入松软的枕头之中,纤细如葱白般的十指指紧紧地攥着身下的被单,蕴含着愤怒,恐惧,与绝望的声音从枕头底下传来。

“Ya…ma…to………!!!”

而与此同时,躺在日系宿舍区卧室里的A150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全身打了一个冷颤,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

“怎么感觉这么冷啊……”

A150再次打了个哆嗦,闭着眼睛摸索着,一把揪过身边的被子全部卷在自己的身上,随后便再次沉沉睡去。

只剩下一个睡地好好地突然就没了被子的近江躺在褥子上眯着惺忪的睡眼一脸懵逼。

过往的回忆终究不会被轻易忘却,从噩梦中被惊醒的狮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再次入睡。

只要她一闭上双眼,如恶魔般的低语便会再次在耳边响起。她就这样如同一具尸体一般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竖起耳朵。无论是房间内挂钟那恒定不变的滴答声、屋外蟋蟀那单调而聒噪的鸣叫声,亦或是自己胸腔里心脏那低沉但急促的跳动声,都被她一丝不落的听进了耳中。

终于,伴随着几声清脆的钟声,夜晚彻底地过去了。窗外的月色不知什么时候悄然移动到了地平线的一侧,一点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棂撒进房中。

而几乎在同时,卧室的房门也被人轻轻地推开了。

“女皇陛下,已经到了……呀?”

一如既往完美且潇洒的女仆长声望进入了房间,她先是习惯性地走到床边拉开窗帘,同时同时用轻柔的声音试图将女皇陛下从睡梦中唤醒,但当她整理好窗帘转过身时,才发现狮并没有在睡梦之中。

紧接着,她便注意到了那泛红的眼角。

“请稍待片刻,陛下。”

未等到狮有做出任何回应,声望便重新放下了窗前的轻薄纱幔,以及纱幔之后的厚重窗帘,随后,她仔细的,无声地关好房门之后,才重新回到了狮的床边。

并轻轻的坐在了狮的身旁。

“您这是又想起当年的事情了?”

声望轻声地询问着,同时手指轻轻的梳理着狮披散在床上的灿金色长发。狮没有出声,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了自己的肯定。

“已经过去了,陛下,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完美而潇洒的女仆长用一种无比柔和,但是又无比令人安心的语气轻声说着,同时稍稍将自己的身体朝着床头移动了些许,那双虽然每日都在处理着内务,但依旧保持着白嫩的纤纤玉手抚过狮的脸颊:“您是,且永远是皇家海军荣光。还记得当年您说过的话吗?只要有您在,那么皇家海军的荣光便永不蒙尘。”

狮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床顶的布幔,瞳孔扩散开去,甚至连稍稍眨动眼皮的动力都欠奉。此刻的她就如同一具完美无瑕的尸体,或者说是玩偶,可以任由他人进行摆布。

作为跟随狮了多年的近侍,声望很清楚这位平时看起来高傲,坚强的女皇殿下其实并不如她的外表那般坚不可摧。或许曾经的她表里如一,哪怕是面对深海的那百般凌辱,也成功坚持到了提督只身将其救出的那一刻。

毕竟那时候,哪怕在绝望的情景下,狮依旧能有一副来自提督臂膀可以依靠,依旧有一处源自提督的港湾可以停靠。

但是提督已经走了,走了几年了。

她失去了他,失去了依靠,失去了自己的母港。

而深邃危险的远洋之中,没有母港的战舰,是支撑不了多久的。

这几年的时光里,声望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侍奉的主人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委顿下去。在“易建联”刚刚组成,还在和世界上的各个国家首脑进行谈判的时候,她还是那样的意气风发,无论面对多么大的困难以及压力,都能够坚守在与各方的谈判一线,绝不动摇。但是当港区的选址被确认,选择远离人类社会的舰娘有了一个容身之处后,狮便将自己与这个世界封闭了起来。她逐渐不再选择在大众视野中出现,不再以那个坚强不屈的形象示人,甚至逐渐疏远了一向被她视为左膀右臂的威尔士亲王。

到最后,依旧还陪伴在狮身边的,就只剩下身为近侍的声望自己了。

而这几年的陪伴下来,声望能感觉到最明显的,就是狮,她在厌恶着自身。

厌恶不会轻易死亡的自身,厌恶无法随着提督同去的自身,厌恶脆弱的自身,厌恶被深海凌辱过的自身。

声望清楚,自己的主人需要一场死亡,一场仪式性的死亡,一场象征意义上的死亡,同时也是一场物理意义上的死亡。

用死亡,作为与过去告别。

当狮对于自我的厌恶到达了极限时,便是这场仪式开始的最佳时机。

这样的仪式,她曾经在脑海中演练了无数次,也与在现实中以他人演练了无数次。

而现在,她觉得正式进行这场仪式的时机已经到了。

“请恕我先行告退,陛下。”

从床边起身,随后郑重的面对着狮单膝下跪,声望用她那温暖的嗓音说道。随后她便起身退出了房间。整个过程中,狮依旧未曾动弹一下。就仿佛她的灵魂已经远离了这具鲜活的肉体。

十数分钟后,厚重的房门被再次打开。声望推着一辆通体银白色,有着大量华丽,繁复,而且充斥着宗教仪式性浮雕的手术推车走进了房间。在稍微调整了一下推车的高度,以保证其能够和狮的卧榻保持平行之后,她来到了狮的床头,低下头,仔细地打量起对方的身体。

在痛苦中挣扎了一整夜的狮此刻的状态自然没有办法用完美来形容,甚至完全没有办法称得上是体面:她那姣好的面容也因为昨晚的彻夜未眠而显得格外的憔悴;从身体各处不停渗出的冷汗让丝绸睡衣紧紧的贴着她的躯体,唯有胸口和裙摆位置的睡衣凌乱地敞开着,丰盈的酥胸和饱满的阴户就这样大敞四开地展示在晨间的阳光下,一大把金色的长发被深深得塞入她体内——那是狮刚从梦境里苏醒后那片刻放纵所留下的痕迹。

她确实需要一场重生,彻底的重生。

“陛下,请恕我冒犯。”

再次单膝跪地,深施一礼,声望弯下腰,双手穿过狮的腋下和腿弯,随后双臂与腰腹共同用力,以公主抱的方式将狮转移到了早已放在一旁的手术推车上。

“声望?”

终于,狮在声望的怀中开口了。她的双眸重新聚起了些许神光,微微便过头,看向了这位从进入港区开始就一直在自己身边服侍的女仆长。她的声音低沉而嘶哑,甚至在刚刚开口的时候,那双娇嫩的双唇只是进行了数次毫无意义的开合,直到一秒钟之后,才勉强发出了一个尖端的单词。

就好像她已经有好几百年没有与他人对话一般。

“是的,陛下。”

声望轻声道,她微微垂下了眼眸,低头看着目前正被自己抱在怀中的女皇大人。暗金色的发丝从她的鬓角垂下,轻轻的扫过狮那小巧而高挺的鼻尖。

“让我解脱吧……我已经…支撑不住了……”第一次,狮在面对除开提督之外的第二人面前,展示了自己的软弱,“过往的梦魇…它们包裹着我…回忆如附骨之蛆…它们正在将我啃噬殆尽…让我解脱吧…在我还没有彻底成为一具骷髅之前…”

“如您所愿,我的陛下。”

“他们既将他订在十字架上,就掂阄分他的衣物” ——马太福音,27章,35节。

“嗒……嗒……嗒……”

高跟鞋与瓷砖地面接触的清脆声响混合着胶皮轮在平地上滚动的沉闷声音回荡在这空旷的走廊上,空灵而诡异。狮平躺在推车上,双手交叠平放在腹部,双眸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声望在车后慢慢的推着,神色肃穆。

她们正行走在前往教堂的甬道之中,整条甬道全长三百九十六米,代表着耶稣基督在被钉上十字架前所经历的三十三年岁月。两侧由纯白石料搭建而成的墙壁上浮雕着耶稣十二门徒的事迹,而高阔的穹顶之上,那大幅彩绘玻璃则是描述着上帝之子耶稣的生平。清晨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洒在甬道的地板上,也映在了狮和声望的脸上。

三百多米的距离并没有太远,即便声望已经尽可能的放慢了自己的步幅,但走完整条甬道依旧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她们终于抵达了教堂。

抵达了狮的终点,亦是新生的起点。

胶皮轮沉闷的滚动声消失了,高跟鞋踏地的清脆声响也消失了。它们通通被教堂内部厚厚的地毯掩盖了去。在声望推着手推车进入教堂正厅之后的片刻,那扇厚重的木门便在吱吱嘎嘎的门轴旋转声里自动关闭了,紧接着便从教堂两侧的墙壁高处,传出了空灵但悦耳的圣歌声。

整个正厅空旷异常,没有寻常教堂里常见的布道台,也没有用于让信众们落座的长椅,只有一个硕大的,树立在教堂中央的,代表着圣子受难的十字架,以及等距固定在大厅两侧墙壁上的,一颗颗美人的臻首。

它们有着相同的暗金色长发,都被整理地梳理成了标准的仕女发型,脖颈处的断口也都整齐划一,很明显这是必须以相同的手法进行处刑才能够达到的效果。而那些已经不再会有鲜血滴落的断口处却依旧保持着红润的色泽,就好像这些首级是刚刚从她们的躯干上斩断下来的一般。一根黄铜制成的支柱从他们喉管处的断口深入,将其牢牢的固定在了墙壁上。

而相比于那些发型发色断口的整齐划一而言,更加让人感到惊悚的,是那些臻首的面容。

它们几乎……不,应该说根本就是一模一样的。

那是一颗颗声望的头颅。

一颗颗精心保养过,没有任何腐败痕迹的,声望的头颅。

而此刻,那些头颅正整齐划一的张口吟唱着空灵的圣歌。

死亡与圣洁,在此刻怪异但有序的整合在了一起。

声望松开了紧握着的推车扶手,与固定在周围墙壁上的头颅一起吟唱起圣歌,同时转身走向了这间“教堂”的偏厅。

而那个硕大的十字架正在圣歌的旋律中,一点一点的倾倒在这一处空旷的大厅之中。

随着十字架的最终落地,那声沉闷的巨响终于打破了这诡异的圣洁感。

也让教堂四周的头颅停止了对圣歌的吟唱。

狮依旧平坦在推车上,仿若一名死者。如果不是随着呼吸而微微有所起伏的小腹,或许真的会有不知情者看到后将她错认为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不过很快,她也用不着呼吸了。

前往偏厅的声望很快就折返了回来,回来的时候身前又多了一辆装满了各种工具箱的多层推车。

“陛下,时候到了。”

将新的推车停放在十字架的附近,声望来到狮的身边,微微俯身道。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一如既往的令人安心,没有人——无论是狮还是声望自己——注意到她语气中所暗藏的那一丝放松。

与期待。

从遥远的广场那边,传来了七声浑宏的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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