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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色情书,1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9-03 15:50 5hhhhh 4210 ℃

  

  

  狮子兽人坐在电脑前发了会儿呆,他只是静默地看着屏幕,就像里面正在下雪。

  电脑屏幕里的那头半狼手拄大剑跪倒在地,他此刻双眼发红,死死捂住自己的额头,喉间发出危险的低吼。熟悉的诺克隆恩地下王国带着一种决然的死气,魔法塔在他背后安静地伫立着,像有一种带有哀伤的凝视。

  ……又失败了。

  这是第几周目,他已不想分辨。

  半晌后,他进行了回档操作。

  

  “我的剑与牙,全为了菈妮的命运而在。”

  随着Loading结束,低沉而雄浑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黑色雄狮一把摘下头戴式耳机,他拧起眉毛,深深叹了一口气。

  …菈妮菈妮菈妮!你这木头心里只有那个月之公主!

  他烦躁地抓了一把额间黑色的碎发,几缕金色的挑染从指尖漏了出来。狮子扯开衬衣上的几颗扣子,旺盛的鬃发遮不住他那一对偾张而有形的胸肌。雄狮敞开白色衬衣,坚实有力的腹部看得出长久锻炼的痕迹,于胸腹的交线处露出一道迷人的金色十字纹,在黝黑的肌肤上宛如星辰闪烁。

  

  他略显阴沉地又看了一眼,脸色很不好看。狮爪搭上电竞椅的扶手,另一只爪子再次捋起额前的刘海,直直梳到后脑勺去,露出他皱着眉的额头,最后转为无奈的一声叹息。

  长时间伏案玩游戏还是让他有些疲乏。

  北庭站起身,他对这定格的电脑游戏已经失去兴趣。他随手将衣物扔在沙发上,关上房间的灯。接着他抽开皮带,将脚边牛仔裤一脚蹬开,浑身上下赤条条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狮子扶着腰,那条四角裤的松紧带上还纹着黑色的印刷体字母,尾巴从内裤镂空的隙间穿出,垂在地上一点一点。他抄起桌上的手机,随意回复了几条消息。单纯是站着,都能看出他那矫健迷人的公狗腰,明显是常年锻炼的结果。

  南枝: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北庭:没有,只是玩了气人游戏。

  点击发送以后,一条天气预报的消息从眼前挤出。他滑动爪指顺势点开:晚间是有些烦人的雨天,看来晚上要记得收衣服。

  哈——如果他想得起来的话。

  北庭打了个哈欠,狮子的獠牙与舌尖蓄着一点唾液,在困意外泄后,他一脸疲惫地揉了揉小腹,趿拉着拖鞋走进浴室中。

  

  水声淅沥,冲刷着完美的裸躯。

  狮子的鬃发与绒毛也被水淋湿,乖顺地贴合在他的躯体上。雄狮浑身的肌肉线条好似被一把冷酷的刀雕刻过,连一丝赘肉都找不出来。

  将头发揉上繁密的泡沫,北庭拿起花洒,任由热水淋过他的脸。热乎的雨点逐渐冲开他皱起的眉头,让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水痕从肱二头肌一路滑到小腹,濡湿耻毛,勾勒出他胯下一根沉睡的黑蟒。

  身躯的主人毫无诱人的自觉,他捧着沐浴露搓揉出泡沫,只顾着将凉凉的薄荷味道揉进身体里面。

  他那条肉棒的尺寸如此惊人,光是描述都是对纯洁的一种亵渎。仅仅是挪动身躯,尺寸可观的狮屌就晃荡不止。顺着青筋的痕迹,水珠悄悄蓄在肉色龟头的铃口处,为它添上了一丝水光。

  泡沫在这样的身躯上也显得贪婪起来,它们顺着狮子的肌肉线条流下,直到不甘地钻进排水口中。带着香味的水痕不断地舔舐过狮子强壮的足部,似乎也哀求着雄狮的踩踏。

  

  半晌后,北庭关上花洒,用毛巾胡乱擦干身体。随后他披上一身轻便的睡袍,这才感觉轻松了不少。米白色的袍子将强健的肌肤藏在其中,连同散发的热气也自私地藏匿起来。

  唉,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他握住门把手向外推开,往前踏出一步,面前分明是一片分外灿烂的樱花林。

  “嗯?”北庭眨了一下眼睛。

  

  昏黑的走廊与吊灯消失不见,一片广阔的天穹将其取而代之。

  樱花盛放,深蓝幽邃的天空下群星点点,粉紫色的星云融化在穹顶的幕布中,两者温柔相拥,在蓝与紫之间搅拌出一抹淡白的银河。

  花瓣飘摇,从繁密的樱花树上慢慢垂落,伏在雄狮的足尖,轻柔得像是一个吻。

  ——希芙拉河。

  雄狮有些震惊,他不敢说话,怕这只是一场脆弱的幻境。他怔怔地看着这般绝景,如醉如痴、如幻如梦。

  薄薄的淡蓝色雾气像是轻柔的纱,笼罩住天地之间,也将群山的沟壑随之遮掩。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开一步,爪子里握住的门把手忽然化为一堆花瓣,掉进他的掌心。

  背后哪有什么房间?唯有群山一片。昏黑的山岳伏在地面,断壁残垣如同大地伸出的手臂,遍身伤痕,孤独地伫立在此地。远处的宫阙露出洁白的肋骨,大理石柱张着无声的嘴唇,将历史从中和盘托出。

  花瓣太重,被累累情感所负,从雄狮的手心纷纷落在地面。

  周围如此安静,狮子警惕地环顾了四周:除了树还是树,群山之后还是群山。

  

  “嗷呜——!”

  一阵高亢的狼嚎传来,如此雄浑有力、昂首挺胸,将满地的樱花吹开。

  几乎是浑身一震,那种难以置信的感觉猛然击中他的胸腔。

  怦怦!

  心跳刺激着人的四肢百骸,散发出活力,从中酿造出甘美的希望。

  “不,不会是他。”北庭喃喃了一句,心跳却不禁加快。

  雄狮快步向前走去,他的步子越来越快,几乎是在跑动。风扫动他的浴袍,他亦不在乎。一颗心已脱离躯体飞去,巡视着这片粉色的旷野。随后他缓下脚步,直至停下。

  面前是一座古怪嶙峋的石峰,山顶凸起一块岩石,一头魁梧的灰狼兽人蹲伏在此,长久地仰望着穹顶。

  “…也不该在这里。”

  

  沉重的铁铠包裹着战士伤痕累累的躯体,看起来像一抹沉默的影子。一把王室大剑压住破旧的披风,无数绒毛附着在那厚厚的披风表面,凌乱而繁复,层层累加,为衣物的主人带来一点残余的体温。

  灰狼两根獠牙暴露在外,他的左眼不自然地眯起,正如他们初见时那样,自顾自地看着天空。

  此时的他,又在想着谁呢?

  

  目光交汇之间,回忆由此分娩。

  北庭看着对方发了一会儿呆,随后他伸出右手,轻打响指。

  啪!

  一声脆响后,巨狼似有所觉,他迅速从山顶跳下。在踏上地面后,他看着面前的狮子,略显诧异地挑了一下眉毛。

  战斗的本能又让这头巨狼迅速戒备起来,他握住身后的剑柄,紧盯着对方。

  “你是谁?”

  “路过的人。”

  “…我砍下过几个像这样的脑袋,我可不相信你‘刚好路过’。”

  “……可我不想和你战斗,这样的理由可以吗?”北庭笑了一下,他看向对方深紫色的眼睛,神色复杂。

  “显然还不够。”

  “好吧,我是咖列介绍来的,或许这会让你满意一些?”

  北庭保持着毫无防备的样子,即使是敌人也太无趣了一些。灰狼的战意稍稍冷却了,或许他也松了口气:“……他还是一样,就会操这种心。”

  

  他收回了爪子,朝北庭走了几步,狼鼻子不自觉嗅了嗅,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味。

  灰狼的面色又有些缓和,随后他又极快地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妥。他后退一步,尴尬地眨了一下眸子,紫罗兰色的眸子内情绪涌动。

  “…呃,抱歉,我刚才失礼了。”

  “没关系。”北庭整理了一下脸色,或许他也想做到让他的语气更公事公办,但这真的很难,“你可以称我为褪色者,或者北庭,随你喜欢。”

  “嗯哼……北庭,我知道了。”他低下头颅,声音浑厚又低沉,“我名叫布莱泽。”

  

  半狼布莱泽仔细端详着雄狮的脸,忽然抿了抿嘴,弧度极轻,这似乎是在笑。

  “…我应该早些注意到的,这或许不是我们第一次相见?”

  “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我的眼神里有一些悲伤。”巨狼用着陈述句,将两人的距离缓慢拉近,北庭情难自禁地伸出爪子,轻轻抚摸对方的脸颊,而布莱泽也奇异地没有反抗,“……而我并不排斥你的接触。”

  

  心里略微发痒,或许是有狎昵从中生长。

  北庭停下手,而布莱泽的耳朵也忽然立了起来,可能他突然想起自己并不是一只家犬。他轻咳一声,为自己找补:“…说来话长,我在此迷路了……对我而言已是常态。”

  “我们或许是在雾林废墟?在方才一片大雾之后,我便出现在了这里。”

  “是吗?我持有不同的观点。”北庭抬头看向繁茂的樱花林,花瓣又从中飘落,像一场粉色的雨,“我从来没有在狭间之地见过这样的风景,但……这分明是希芙拉河才能出现的夜空。”

  他话音刚落,辉光珊瑚便从草丛中开始生长,荧光植物也随之探出角落,由零星变得一片茂密。

  见此情景,布莱泽的神色又微妙起来:“…但此地的气息与交界地截然不同。”

  

  “这里可以出去么?”北庭发问。他握了握拳,那里空无一物——他并没有带武器来。

  “不能,我刚才用大剑挥砍过此处,毫无效果。有一阵强大的魔法波动阻隔了我的力量……似乎与黄金树的屏障如出同源。”

  “花并非真实之物,树也会再生,显然它们并不是核心。”

  思量一番后,北庭蹲下身,他伸手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在柔软的绿草中抓到一把猩红的泥。

  “嗯,这里的泥也是幻境。”

  连同整片花海都是幻觉的话,就连布莱泽也是虚假的伪饰……吗?

  

  布莱泽蹲下身,他握住北庭的手腕,就着雄狮的爪子,仔细闻了闻泥土的味道。

  “这气味与平日的宁姆格福并无差别。”

  “……嗯?”

  北庭的表情更疑惑了,见布莱泽这样反常的举动,他不自觉将爪子收了回去。

  “我可不记得你对旁人有这样亲近。”

  “我……”

  “我只是……”布莱泽沉思了一下,他那紫色的眸子折射出深邃的幽光,掩藏着一种截然不同的情愫,“或许很让你难以置信,我觉得我见过你许多次。”

  

  北庭哑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他曾开过无数个周目,只为调戏一番这位可敬可爱的好战友。

  “不,我相信你。”

  “哦?你不觉得听到一个素未谋面的家伙说这些很古怪吗?”

  布莱泽语气如常,却有什么悄悄浮上了水面。

  “我们确实……非常亲密,至少曾经是。”北庭说,“但宿命已然注定,我无法改写世界的规则,布莱泽。”

  “哈哈,听起来我们最后有一个不太美妙的结局。”

  

  “我杀了你很多次。”很多很多。

  接着,我拿起你的大剑,穿上你的披风,看着你的尸体发呆。

  “……哇哦,这样搭讪的句子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布莱泽挑了挑眉,在这样冷酷的语句中,他却奇异地咧起了嘴角:“你很特别……对我来说,非常不同。”

  “不过,我想寒暄得差不多了。我正在找一位叫达瑞威尔的男人,听说他逃到了宁姆格福中,如果你遇见他了,请你通知我。”

  “好。”

  万分熟悉的句式已经听到几近倒背如流,北庭长出一口气,心里却不由得有些空落落的。

  

  熟悉的齿轮旋转起来,每一个部分都严丝合缝地咬合,从见面,到两人刀剑相向,像是早已谱写好的无可挽回的剧本,带着令人痛苦的煎熬。

  近在咫尺的距离,却好像隔着天涯两岸。在半狼的心中,永远端坐着一位月之公主。比自身的生命更珍贵,比双指的意志更沉重。

  两人相顾无言,北庭张了张口,万千话语还是积蓄在喉中。

  他本就是不善言辞的人,不想被左一句菈妮右一句菈妮坏了心情。

  雄狮认命般转过头,去研究树干上是否有自己熟悉的魔法阵纹。

  

  “不再多看我两眼吗?克洛克鲁斯。”

  

  “嗯?!”

  一句话击碎了所有猜疑和幻想,让人一瞬间大惊失色。北庭平直的脸上浓墨重彩起来,他回头看向布莱泽,对方此刻哈哈大笑,显然心情很好。

  “希望你不会觉得我的表演很拙劣。”

  “……布莱泽?”北庭加重了语气,像是在确认。

  “嗯哼,你看起来很吃惊。不过,你希望我做出什么反应?一段数据按照代码做出的固有回复?”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诶,Windows系统的用户名里不是写了吗?”布莱泽轻轻眨了眨眼。“我应该没有念错这段外文吧?”

  “……”

  错愕。

  混乱的心境酿成一杯蜜酒,即使有毒,也让人决心饮鸠。

  深灰色的半狼脸上带着微笑,胸口的金色胸针折射出一阵光纹。他的衣领那样斑白,毛发杂乱,像落下一阵大雪。

  “……你是布莱泽。”北庭说。

  “是啊,我是布莱泽。”

  “我是战士,也甘做你的牙、你的剑。”

  夜晚是惑人心神的罪人,让普通的拥抱也变得热切。

  在绚烂星云的投映下,连呼吸也成为旖旎的蓝紫色。两人的距离更加靠近,喷洒的热气也随之交缠,躯体从无数个数据中脱壳而出,变得鲜活而沉重。

  漫天星子的数量仍然繁密,像捧来一束美丽的满天星,隔着极遥远的距离投来温柔的一瞥。这样一看,天穹真是浩大无垠,连半狼布莱泽看起来也不过是其中一粒毫末。

  

  铁铠包覆的身躯下伸出一只爪子,北庭受到半狼的力道牵引,将爪子用力覆盖在对方的胸口上。

  怦怦。

  听不清是谁的心在跳动,血液随欣悦而快速迸发,控制四肢百脉迅速升温,无可避免地染红了面颊。心脏此时或许也不受重力的约束,只是两人互相牵引,宛如巨大的磁石互相靠拢,紧紧依偎。

  若是没有这样碍事的甲胄,也许心跳声也会更加剧烈。

  

  布莱泽紧紧攥住雄狮的爪子,像是握住他那暗金色的剑柄。

  “……宁姆格福极少下雨,但我听到了你带来的雨声。”

  “因为有你的注目,你的感情,你为我投入的精力与时间,我便从你的潜意识里投射而出。所以我从代码和二进制中活了过来——哈哈,这句话听起来可真够扯的。”

  滚烫的呼吸在脸上像是掠过一阵热浪,布莱泽的脸那样近,又那样远得不真切,像夜晚的一阵火烧云。

  北庭真切地感到一阵失语,他紧紧地用目光咬住布莱泽。细碎的感情裹挟着巨大的幸福,将他包围,足以战胜一个寒冷的冬天。

  

  “此情此景,此时此地的我,正是因为你才存在于此啊。”

  “我也如此地想念你,直到你终于与我相见。”

  “……我,非常高兴。”布莱泽说。

  紧接着是吻。

  两人都闭上眼睛,吻部相接,仅仅是舌之间的试探接触,就足以让人神魂振颤。伟岸的力量悄然融入怀抱之中,不近人情的盔甲裹挟着浴袍,贪婪地吸吮着对方的体温,两人的怀抱越收越紧,感受着衣物下同样坚实的躯体。

  

  北庭又睁开眼睛,他轻微喘着气,金红色的瞳孔中倒映着半狼完整的影像,一眨不眨地看着,就像下一瞬对方就要消失那样。

  “怎么了?”布莱泽问。

  舌尖的触碰极为小心,并不享受,像是一个犹豫不决的试探。

  “……我还是不太确定。”北庭如此回答。

  

  有时他痛恨自己的识字之能,文字就像会留下对方残存的体温。在任务描述的字里行间似乎都存在着救赎的可能性,他用力拨开一条条世界线,像拨开层层碍事的藤蔓。

  “你不许死,这也是为了菈妮。”

  “这场祭典的荣誉绝对归于拉塔恩,还有你。”

  “我绝不可能成为菈妮的灾厄……”

  命运的车轮驶向注定的大道,并不在乎其中碾碎了多少灰尘。它如此铁血、高效,亦冷酷到让人绝望。

  每个周目雄狮都没有放弃过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他小心翼翼地试错,精确到知道一个杂兵需要多少剑能被他砍为齑粉;他反复回档,从无数重复的操作中诞生出一个顽固的执念——它爆发出巨大的能量,疯狂的癫火一把烧尽黄金树,与幽魂和死尸结为友伴,也见证过群星时代的盛大来临,却仍然不能改变半狼的命定之死。

  故事结成一个让人疼痛的石子,哽在喉头,逼迫着人咽下其中苦涩的铁锈。

  雄狮在其中不断追逐着布莱泽的足迹,文字和画面之间牵扯出一条条阻碍着他的羁绊之线,终于结成了一个层叠的蛛网,将狮子困在其中。

  

  “你都知道?”

  “嗯,我都知道。”

  面带伤疤的半狼睁着眸子,静静凝望着面前的雄狮,他微眯的左眼在此时让人看得分外清楚,像两朵漠然不语的紫色桔梗。随后,布莱泽慢慢扯了一下嘴角。

  “……174个小时的游戏时长,辛苦你了。”

  

  此时即使是幻觉,他也无心分辨。

  随后是一次热切的吻,更深、更加沉重。雄狮的吻霸道,不容置疑地将他的口腔占为己有,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而布莱泽低眉顺服,与对方的舌头被动地交缠,舌与唾沫交汇,被他尽数咽下。正如他是一个为此肝脑涂地的骑士,所以他也安然接受。

  良久,雄狮分开两人的吻部,牵出一点银丝,滑落在地。

  

  “让我看看你盔甲下的样子。”

  “…你不想自己动手吗?”

  “……我就当作你是在邀请了。”

  北庭闻言也不和他客气,他粗暴地卸下布莱泽的盔甲,宛如破铁那样弃置在一旁。黑金色的大剑被丢在一边,披风被恶趣味地挂在他的领口,连那一对偾张的胸肌都遮掩不住。

  “…呃,对我来说可能还是太快了……”

  布莱泽略显局促地捂住胯下的那根狼屌,肉红色的茎身仍然隐约暴露在外。北庭挪开他的爪子,布莱泽只好尴尬地顺从。失去手掌的遮掩的狼根甩了一下,复而又荡回原处;粗而长的鸡巴疲软地垂着头,似乎是等待着别人的抚摸。悬吊着的两颗子孙袋浑圆厚实,想也知道它属于一个优秀的种马。

  

  “可你这样我很喜欢。”狮子不愧是肉食性的动物,他伸舌舔向布莱泽胸肉上黝黑的乳头,宛如啃食着一块美味的提拉米苏布丁。布莱泽难忍地呻吟一声,抬起一只爪子扶住后脑勺,他扭动着强健的腰肢,下体有些起了反应。

  “哈……呼。”

  雄狮的嘬吮也伴随着爪子的动作,他扶住布莱泽的胸肌下沿,稳住这晃荡不止的色情胸部,像一位全心全意的食客品尝着面前的餐点。舌尖在挺立如石子的乳头旋转,布莱泽如遭雷击,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呃!”

  温柔的舔舐转为一阵啃咬,狮子尖利的牙齿磨蹭着乳粒,吻部从旺盛的胸毛上蹭过,一阵灰尘伴随着雄性盔甲下闷出的汗味一并释放。布莱泽的眉毛皱得更深。他努力地忍耐着,身体在对方爪子的挑逗下不停地颤抖,公狗腰绷紧后又无力地放松,他遍身的伤痕像是一种美味的装饰,宛如一支上好的催情剂,不停地刺激着狮子的施虐欲。

  “……哈啊!嗯…褪色者,你一定要这样玩弄我吗?”

  布莱泽涨红着脸,紫色的瞳孔配上微红的面色,像是一枚熟透的蜜果。他胯下的鸡巴此刻硬到发疼,抵住北庭的腰部,有些狼狈地滴着先走汁。大股大股透明的汁水从张合的马眼漏出,打湿北庭的浴袍,滴滴答答地落在泥土里面。

  

  “…哼,没人告诉你其实你很性感么?”

  雄狮轻哂一声,他解开腰间的衣带,胯下那根尺寸不输布莱泽的黑色肉屌顿时暴露出来,青筋爬上茎身,不断地跳动着,散发着浓烈的雄性麝香气味。

  肉色的狼屌与黝黑的狮子下体撞在一处,像是两种口味的巧克力棒,边沿蜜汁滴落,让人不禁口水分泌。

  “你真坦率,小狗狗,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见布莱泽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北庭发出愉悦的低沉笑声。他伸出一只狮爪握住布莱泽那根鸡巴,肉色的茎身比起狮屌更粗一些,即使是北庭也只能勉强将两根肉棒握在爪子里。他借着两人的先走液作为润滑,开始上下套弄。

  

  比起北庭的老道,布莱泽在性方面表现得更加青涩,仅仅是爪子撸开他的包皮,指尖从冠状沟狠狠蹭过,都会让他不住地发出呻吟。

  “呼…哼,你握剑的手怎么不像这样稳?”布莱泽感到一阵口渴,狮子的味道宛如穹顶那一轮暗月那样吸引着他,让他的喉咙也急切地想得到爱抚。他随着雄狮撸动的动作诚实地挺动着腰部,让对方的指节每一下都能完美地撸到底部,箍住他的狼屌根部。北庭亦发现了他的急切,他凑到布莱泽跟前,与对方交换了一个咸湿的吻。

  

  “……你不像褪色者,你明明就很好色!”布莱泽含混着抱怨,他嘴角扬起笑脸。又被对方堵住狼吻,几下撸动后又有些站不稳,只能语气不匀地抖出这句话来。

  狮子的尾巴轻扫布莱泽的大腿,再顺势缠上。

  北庭手上加重了力道,两根鸡巴被狮爪挤压着蹭弄,上下滑动时发出阵阵的咕啾声,肥大的龟头不知疲倦地滴落着黏液,随后被雄狮的爪子包裹住,再从光滑的龟头一路撸到底部,让布莱泽难为情地发出呻吟。

  “…哈…哈啊!”深沉的感情也在碰撞中激烈地寻求着解答,这比快感来得更急切,也更加强烈。布莱泽粗重地喘息着,他的长舌情不自禁地耷拉在一边,口水从嘴角甩出一条淫荡的银线。

  “我……呼嗯,啊、啊啊…北庭……下手轻点。”

  “想射了?”

  “嗯…嗯呃!我感觉好涨…想现在就……”布莱泽的腰部紧紧绷着,像一根要断掉的弓弦。

  “呼……我也快了,你能不能憋一下?”北庭露出坏笑,用力套弄了几下,看着对方的表情立刻被情欲带来的欣快感所控制。

  “啊…完全是强狼所难,呃…啊啊啊啊!我忍不住了!!”

  

  两位强壮的雄性相对站立,精液从马眼处喷涌而出,宛如一场难以遏制的精液瀑布,白色的种浆打湿二人的腹部,抽搐着的肉棒再次狠狠跳动,从中涌出更多的浓精,伴随着呻吟声打湿对方的大腿根部,一路流向足趾。

  精液淅淅沥沥地流着,布莱泽狼狈地喘着气,在最后一点精液排出后忍不住轻颤了一下。雄狮却有些手欠地再次伸出爪子,套弄着他敏感的龟头,巨狼立刻呜呜连声,他耷起耳朵,声音中尽是忍耐:“拜托……请不要这样对我。”

  “…好,听你的。”

  

  北庭轻轻抚摸着布莱泽的面庞,他递过满手腥黏的爪子,上面还残留着一点浓白的精液,好似残留的珍馐美馔。浓浓的精液散发着雄性强烈的味道,自手背一路滑下,覆盖住狮子黑色的指缝。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唔……”

  布莱泽紧皱着眉,他凑得近了些,慢慢伸出舌尖刷过雄狮的虎口,带着一点温热的痒。他的表情略微有些古怪,又泛起红来,留下一句带有贬义的吃后感。

  “…这东西可不好吃。”

  

  

  “……呵呵,可我想你给我清理一下。”

  北庭压下布莱泽的肩膀,将对方的狼鼻子抵在那根软下来的黑色狮屌上。

  沾了精液的狮屌像是一根尺寸可观的巧克力棒,肉红色的龟头饱蘸浆白的汁水,在茎身上又淋了些美味的糖浆。北庭握住鸡巴,在布莱泽眼前慢悠悠地打着圈儿,一路涂抹,打湿对方的狼吻。

  “怎么样,说说你的想法?”

  “……”

  布莱泽暂时似乎放弃了他健谈的风格,他张开吻部,保持着羞耻的跪姿,将那根肉棒含在嘴里。雄狮的精液也似乎具有高度的侵略性,在嘴里晕开一股荷尔蒙的浓香,热乎的精液将舌苔也随之涂抹成白色。布莱泽羞红了脸,意识到自己正在吞咽别人的生殖器……但他似乎并不怎么讨厌。

  肉棒在嘴里慢条斯理地进出着,硕大的龟头反复地擦过灰狼的唇齿之间,尚有些敏感的冠状沟刺激着北庭发出轻微的嘶声,他伸出手按住布莱泽的大脑袋,再往自己的胯下用力按去。

  “…呜嗯!”

  雄狮的鸡巴猛地捅到了嗓子眼,唾液大量分泌,在撑开的口腔里拉出无数腥热的口水丝。为褪色者口交产生的欣快感迅速侵蚀了半狼的大脑,他反复地舔舐着对方的茎身,像是一种微弱的讨好。

  “……你做得很好。”

  北庭轻喘着气,话音落下时对方的尾巴也随之猛烈摇动,表情也变得更加痴迷。雄狮轻抚着布莱泽的后脑勺,像在安抚一个完美的三好学生,那根巨大的鸡巴在布莱泽口腔的温柔抚慰中迅速硬挺,连带着布莱泽的吞咽都愈发困难。他睁着紫色的眼睛,像是边沿要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疼吗?”

  北庭仔细观照着他的微表情,如今他对布莱泽的每一个动作都了如指掌,正如他是另一个布莱泽那样。他挺动胯骨,随后从口腔深处抽离,直到半狼努力咽下一口唾沫。他等待着这颗可怜的灰狗脑袋露出贪吃的本性,将“被迫”转为“主动品尝”。

  “呜……嗷呜呜唔。”

  黑色的阳物将狼吻撑得更开,已没有说话的余地。布莱泽眼神迷离地承受着这一场满怀爱意的暴行,他的口水多到难以咽下,嘴角却不自觉露出一点傻笑。

  

  “哈啊……嗯?”

  强烈的吸吮感从口腔中传来,这位强壮的雄性口技居然也锻炼得有些门当,让北庭险些精关失守。布莱泽伸手扶住北庭的后腰,舌头从茎身上滑动,再轻轻戳刺雄狮的马眼,即使自己也硬得不行,但他仍然执行着服务对方的天职。那双深紫色的眸子里满溢着欲色,布莱泽握住北庭的鸡巴,从根部向上舔舐,又含住龟头,刷过系带和饱满的冠状沟,将对方的呻吟和颤抖都咽进舌齿之间。显然他在这番交锋中占尽上风。

  “呼…我想你真的很擅长,不是吗?”

  “或许我正是为此而生。”

  布莱泽兴奋地低吼着,他用力眨了眨眼,将雄狮的鸡巴再次含入口中,试图将这根美味的巧克力棒顶入口腔的更深处。越听见北庭的呻吟,他就越是激动。粗而浓的眉毛下掩不住他那几分得意,胯下的鸡巴又雄赳赳地翘了起来。

  

  “…啧,这样又射了怎么行。”

  北庭推开这贪吃的大狗,这只灰狼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鸡巴水流个不停。雄狮挑起一边眉毛,他伸出手指,竖在布莱泽跟前。布莱泽立刻舔舐他的指腹,再含入嘴中碾磨,温柔的汁水和热乎的口腔强烈地刺激着人的神经,让人不禁怀疑这是一只被驯养的家犬。

  令人欣喜的是,他全身的疤痕又暗暗证明了他难以驯服的野性。

  

  “我想要你,布莱泽。”北庭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欲念在此刻膨大到了最顶峰。如此长久的凝视,其中狎昵令人瞠目结舌。

  在这金红色的眸中承载了如深海一般浓重的情感,非常人所不能承受。布莱泽坚定地回应了他的眼神,两相对视,即使顽石心如锻铁,也甘愿投入深海之间。

  “当然,你随时可以享用我……仅限于你。”布莱泽说。

  

  “我很高兴你这么说。”

  雄狮将布莱泽压至树干,迫使对方半躺下来。随后北庭压住对方的一条肉腿,伸出手擒住战士那一双强有力的手腕,按向灰狼的头顶。布莱泽惊愕地发现北庭的力量并不比他差,竟一时间无法挣脱,不得不袒露出自己结实的腋下线条。

  北庭的心情更加愉悦起来,雄狮深黑色的鬃毛垂在对方的胸肌上,他低头舔舐着对方垂出的舌尖,惩罚似的伸手拍了一下对方的臀肉。

  “放松一些,大块头。”

  他再次伸出指头拨向那紧实的穴口,来回轻蹭。布莱泽胯下的处男地紧紧皱缩着,深灰色的臀肉中间露出一处暗红的穴口,在其表面被两人欢爱的情液反复涂抹。指头蹭弄,缓慢滑入时带来一阵强烈的瘙痒,布莱泽仍是不肯放松,羞耻地维护着一个战士最后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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