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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

小说: 2025-09-03 15:50 5hhhhh 1920 ℃

今天清晨,屋外雾气缭绕,我坐在餐桌旁,手中握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正准备咬下一口刚烤好的吐司,门铃却突兀地响了起来,清脆的声音划破了屋内的宁静。我心想或许是快递到了,便随意披上一件外套,带着几分期待走向门口。然而,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却不是熟悉的快递员,而是一个身影瘦削、面容阴森的陌生人,他裹着一件破旧的黑袍,宽大的帽檐让我看不清他的脸。他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对我说:“今天是你的最后一天。”语气冰冷而缓慢,未等我反应过来,他便迅速消散在晨雾之中,只留下我站在门口呆呆地站着。

一阵凉风袭来,我顿时惊醒,回到屋内,我坐在餐桌前,盯着放在那里好一阵子的咖啡杯,手指在杯沿上摩挲了一会儿,然后站了起来。

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让清晨的阳光洒进来。外面的一切还是那么熟悉——街角那棵歪脖子树,路边匆匆走过的行人。我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有淡淡的花香。我想,如果这是最后一天,我只想获得属于我自己的满足。

我决定先去厨房。我打开冰箱,拿出一块巧克力蛋糕——那是上周我自己做的,本来想留到周末再吃。现在看来,没必要等了。我切了一大块,坐在餐桌旁慢慢吃,每一口都细细品味。巧克力在舌尖融化,甜得让人心安。我想,生活里总有些东西是值得留恋的,哪怕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块蛋糕。

吃完后,我想听点音乐。我翻出那张旧的黑胶唱片,是弗兰克·辛纳屈的《My Way》。唱片机转动起来,低沉的嗓音填满房间。我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跟着哼唱。我的人生不算长,但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活得够真实。我回忆起那些深夜独自加班的日子,那些和朋友笑到肚子痛的夜晚,还有那些没说出口的遗憾。它们像电影片段一样闪过,我没有哭,只是笑了笑。

然后,我决定出去走走。现在是三月,不冷不热的季节,我穿上那件最喜欢的浅色外套,戴上薄薄的围巾,推开门走了出去。我路过蛋糕店,闻到里面飘出的烘焙香气;再往前一会儿经过公园,看到几个小孩在追逐打闹。我没有停留太久,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像是在跟这个世界告别。

回到家时,太阳已经偏西。我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拿出一本笔记本,开始写。我写下对父母的感谢,对朋友的歉意,还有对自己的释然。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我的心却越来越轻。我想,我不怕死,我只是有点舍不得这世界的温暖。

等我写完,抬头猛然间看到那个不速之客,他一直站在角落那里看着我,像个沉默的影子。我看到他腰间的手枪和匕首,我猜他还带了其他的工具,不过我想我应该用不到了。我问他还有多少时间,他没有回答,我想应该不会超过今晚。片刻之后,他走到我面前,把随身携带的工具放在了桌上,我看到了一把手枪,两个一大一小的匕首,一个半透明的小瓶,一根细细的绳子,然后他开口:“选一个吧,我会用你选的方式结束你。”

我盯着桌面,心脏狂跳不止,两只手止不住地颤抖,汗顺着背部流淌下来。我咽了咽口水,声音发颤的问:“你有带消音器吗?”他点了点头,从衣服内侧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消音器,像一个狭长的长方形铁块。他拿起手枪,慢悠悠地将消音器拧上枪口,那把枪现在看上去很长,长过我的手臂。我喘着粗气,脑子乱成一团,一股求生的本能涌上心头,我恳求他放过我,他没有回应,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寒冷的杀意。他拿起枪问我是否准备好,我摇了摇头,于是他又把枪放在了桌上。

此时此刻,深深的绝望涌上心头,但绝望没有任何意义。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颤巍巍的走到沙发旁边坐了下去。他顺势再度拿起手枪,站在了我对面。我靠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舒服些。双手自然地垂在两侧,我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那上面有一条我一直懒得修的裂纹。我笑了笑,心想,这房子以后就跟我没关系了。他走近几步,站在我面前,他缓缓抬起枪,枪口对准了我的额头。他似乎挺有耐心,看出了我的几分不安,并没有急于扣下扳机,

我缓缓开口:“我知道额头是最快的。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打这里?”

这一次我的请求得到了答复:“如果你不想破相的话,心脏中弹也可以迅速死去。”他把枪口下移,一路划过鼻子,嘴唇,喉咙,然后在胸部中间停了下来。

我再次开口:“我想……我想感受一下痛苦,不是立刻死亡那种,我想知道是什么感觉。”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怎么感受?”

我也愣了几秒钟,然后告诉他:“在其他部位开几枪,让我感受一下痛苦,但是不要很快死去,可以嘛?”

他回答:“你是说想多感受几颗子弹?你那你觉得什么部位合适?”

我咬了咬唇,手不自觉地搓了搓衣角,眼神飘到一边:“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建议吗?”

他顿了顿,像是思考了一下,然后慢条斯理地说:“腹部怎么样?那儿中枪会很痛,血会慢慢流出,不会立刻致命。”

我皱了皱眉,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肚子,想象子弹钻进去的场景——肚皮开一个洞,肠子被搅烂,粪便混合着血流出来。

我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不想看到粪便从弹孔中流出来,听上去很恶心,可以换个部位嘛?”

他点了点头,像是理解我的顾虑:“那腿部呢?大腿中枪,子弹会击穿骨头,肯定会血流不止,但死不了那么快。”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裤子下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我想象子弹打穿大腿的样子,血顺着腿流下来,我动弹不得,只能瘫在地上疼得发抖。” 我吸了吸鼻子:“听上去不太好,感觉太狼狈了,我怕下辈子变成一条腿的残疾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突然间我轻轻地笑了,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哪需要去想下辈子的事情。

他沉默了几秒,又提议:“肩膀怎么样?这个部位不会致命,也不会非常难看,可能你会觉得有点麻木。”

我歪着头,手摸了摸肩膀,想象子弹射穿那里的感觉。我皱了皱眉,摇了摇头:“肩膀好像……太普通了,没什么特别的。我想要那种……有点不一样的疼。”

他有点不耐烦了,不过还是尽量保持克制:“你自己想吧,想好了告诉我,不过不要让我等太久,拖延是没有意义的。”

恍惚间,我的目光扫过胸口,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顿时脸颊微微发热,我抬头看他,面色有一点紧张,眼神飘到一边。

他似乎看到了我的表情,开口道:“你似乎有想法了,说出来。“

我咬了咬唇,脸颊微微泛红,手指轻轻攥着袖口,低头小声说:“其实……我有点想试试胸口。”

他疑惑了一下:“什么?“

那一刻,我心跳得更乱,手慢慢抬起来,指了指左胸的位置,“那儿,”我的声音几乎低到听不见,“这里,乳头,可不可以?”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为什么选这里?”

我低着头,手指紧紧拽着袖口,嗫嚅道:“我想知道那儿被射中是什么样的,应该……会很特别吧。”

他再度沉默,也许是在思考,几秒之后他说道:“乳头是很敏感的部位,子弹打进去疼得要命,而且极大概率会射穿你的肺,你会无法呼吸,然后在几分钟内窒息而死。这会非常痛苦。”

我低声回应:“我知道会很痛,可我就是想试试,反正都要死了,就是得麻烦你补枪。”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点了点头,举起桌面上那把长长的消音手枪,然后指向我的胸口,“你的衣服,似乎挡住了准星。”

我这才意识到许久过去,我还穿着这件外套,我站起身,脱掉那件绿色外套,想到从此以后用不到这件衣服了,于是随手扔在了地上。此时上半身我只剩一件紧身小背心。我的身材还不错,平坦的腹部和C罩杯的乳房搭配,看起来显得凹凸有致。由于紧张,乳头早已挺立,隔着薄布顶出两个凸点,像是在给子弹定位。

我有点害羞,低声说:“这样可以吗?”,他瞥了一眼,“这样清楚多了。”

他向前迈出一小步,消音器贴上我的左胸,枪口顶着乳头的位置。我低头看着,呼吸急促,心跳急速起伏,

他低声问:“准备好了吗?”我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他把手指搭在扳机上,然后停在那里,仿佛是在给我一点时间。

等待的瞬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震得耳朵嗡嗡响。汗水顺着脊背淌下来,背心贴在身上,湿漉漉的。枪口顶着乳头的感觉又冷又硬,周围的皮肤被压的微微凹陷下去,我盯着那把枪,黑色的枪身仿佛要吞噬我的灵魂,随着目光逐渐呆滞,我的脑子里全是子弹射穿乳头的画面,一时间又害怕又期待。

终于,他手指向内一紧,从左胸那里传来一声闷响,子弹从枪口钻出,撕开那层衣物,乳头瞬间被击碎。弹头一路向前,撕开我的左乳,凿开正前方的肋骨,撕裂左半边的肺,最后嵌在肩胛骨的下方皮肉中。我低头看去,手枪已经被挪开,刚才那个凸点的位置,现在变成了一个直径约一厘米的小洞,中间是黑色的,周围泛着血红,左胸那部分的紧身背心由于被撕开,露出了拳头那么大一部分的乳房。我缓缓抬起手捂住那里,血从缝隙中缓缓涌出,像融化的胭脂,顺着饱满的胸部流下。温热的液体滑过皮肤,像熔岩一般的颜色,还带着刺鼻的腥味。几秒钟的麻木过后,一阵剧痛袭来,从左胸蔓延到全身。左乳像被剜掉,神经像被点燃,每一丝痛像电弧跳跃,每呼吸都扯伤口,像针尖拖过烧铁,痛得眼前白光,耳朵嗡鸣。

我想吸一口气,但喘息却像吸进刀片,还想再做挣扎,嘴里已经涌出血沫,我咳出一口血,喷在地上。此时双腿也仿佛不属于我,我的腿一松,向后倒去,他及时扶了一把,我便瘫坐在沙发上。

半分钟过去了,我已经看不清眼前了,只是痛感丝毫不曾减弱,鲜血从口鼻中流出,眼泪也从眼角滑落。

我看到他再次举起手枪,询问我是否要继续射击另一边的乳头。

此刻我只想有一颗子弹快速结束这一切,但是不知为何,我还是点了点头,嘴里发出一声“嗯”,血沫再度随着咳嗽喷出,喷到了他的脸上。他挪到我右侧,按住我的肩膀,我想一定是我在抽搐,影响了枪口的锁定位置。然后我感觉到那个硕大的消音器,再次触摸到了我的皮肤,只是这次是在右乳,早先的恐惧感此刻已经散去,我只觉得枪口好冷,冰凉的刺痛感从右胸传来,这和左乳的炽热的痛差异颇大。我想右乳头一定还是硬硬的。枪口很快就定在那里,那个金属块又在按压乳头旁边的皮肤。此刻我希望他可以快一点,快一点开枪,快一点把子弹送进我的体内,这样我不用同时面对剧痛和焦急的双重折磨。我看到他的食指扣在扳机前,但是他停在那里。

几秒钟过去,我还是没有听见枪声,仿佛他被定在了那里,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耳朵边上都是嗡嗡嗡的杂音,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屋子里应是非常安静。我以为这一切就会这样戛然而止,突然右胸感觉一震。我想最终那颗子弹还是发射了,和一分钟前类似的情况,子弹射先是射穿了背心,然后射爆了乳头,在右乳切开一条通道,然后擦着一根肋骨,从间隙中钻入右肺,最后停在后方。有点不一样的是,这一次血立刻就渗出来了,沿着身体缓缓下流。我看着胸前,暗暗窃喜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凸点了,两块浅褐色的肉突,彻底变成了碎屑,从前是乳晕围绕着乳头,现在是乳晕围绕着弹孔,倒是颇有几分美感。剧痛很快再次袭来,这次是从右胸蔓延,不过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去抵抗痛苦了。耳朵旁边的嗡嗡声已经消失了,其他的声音也一并隔绝在外,眼睛已经几乎看不见了,血滴从鼻孔中掉落,嘴角也在向外流出涓涓细流。痛感正在减弱,我想大概快要结束了,只是觉得很冷,像是冬天没穿衣服一般。朦胧中我看到他举起了枪,我不知道下一颗子弹会射向哪里,希望不是额头。

几秒后,胸口像是被锤击了一下,很快我便眼前一黑。他收起手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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