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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发生

小说:神国·苍天 2025-09-03 15:50 5hhhhh 4230 ℃

  门被推开了,曾侯白一时间失去重心,踉跄着跨过门槛,只见符草坐在那里,手上还缠着锁门用的铁链。

  他帮忙把链子解开,扶她起来:“没事吧,刚才是你叫的?”

  符草惊魂未定,战战兢兢地点头。几人跟着曾侯白走进去。

  “大夫来了!”快到客房的时候,曾侯白高声叫道。众人立刻像是见着了救星,一股脑凑上来给医生引路,一路带到床前。

  林先生跟在医生身边,详细描述了之前发生的情况。医生面色凝重地检查了一番,摇摇头表示并无异常。

  沙鲁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他的衣服被雨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头发凌乱地垂在额前,几滴水珠顺着他的鼻尖滑落。他站在门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却带着一丝茫然,还没从刚才的奔波中回过神来。屋内的灯火在他身后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晃动着。

  “怎么样?”林先生转过身,语气中带着急切,“你看到什么了?”

  沙鲁摇摇头,喉咙里沙哑地挤出一声:“天太黑,我迷路了。什么都没找到……到处都是竹子,都倒了,像被压过一样。我喊了半天没人应,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他顿了顿,抹了把脸上的水,眼神不自觉地瞟向床上的慎柏,“她……她怎么样了?”

  医生没立刻回答,低头继续检查慎柏的情况。他用手按了按她的腹部,又用听诊器在她胸口听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屋里的人都屏住呼吸,不自觉地攥紧了袖子。灯光昏黄,映得每个人的脸色都有些苍白,仿佛这房间里弥漫着一层无形的阴霾。

  “奇怪……”医生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困惑,“她的身体一切正常,心跳、呼吸,甚至腹部也没有任何产后痕迹。如果不是你们亲口告诉我,我根本不会相信她刚经历过一次分娩。”

  “什么意思?”沙鲁猛地跨上前一步,声音里夹着怒意和不解,“你是说我们骗你?孩子没了,这些都是真的!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生抬起头,迎上沙鲁的目光,语气却依旧平静:“我不是怀疑你们,我只是说这完全违反常理……就像她从没怀过孕一样。”他顿了顿,看向林先生,“你确定你们没看错?”

  林先生苦笑了一声,揉了揉太阳穴:“大夫,我虽非医者,这种事也不可能看错。就在不久前那肚子还隆得像西瓜,大家都在场,但在您来之前就消失不见了。”

  屋子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雨水从屋檐滴落的声音,滴滴答答,像在敲打每个人的神经。曾侯白站在一旁,打量着医生身后的沈真一。她正低头翻着笔记本,手指有些发抖,纸张不听话地从指缝间滑脱。

  “会不会是……”符草的声音突然响起,小得几乎听不清。她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继续道,“会不会是鬼胎,就像接生婆说的那样?”

  这话一出,屋里的人都不由得一颤。沙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转头看向符草,眼中闪过一丝怒火:“胡说什么!那是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是鬼胎!”他的声音大得让符草缩了缩脖子,但她还是倔强地咬着唇,没退缩。

  “好了,好了。”林先生安抚猎人的情绪,示意众人退下。

  人群散去,只剩下林先生、沙鲁和医生留在原地,神情凝重,商议着什么。

  离开屋子前,曾侯白在门口停下脚步,最后看了一眼。那女人躺在床上,头发披散着,看不出是昏迷还是睡着了。

  曾侯白到家的时候,父亲已经睡了。透过窗户可以看见,曾烈和那姓谭的寡妇睡在一起。曾侯白小心推开门,生怕惊醒了他们,但刺耳的吱呀声还是不可避免地漏出来。好在爹睡得很熟,鼾声没有因为噪音而变化。

  曾侯白在床头坐下,正好能看见隔壁母亲的空床。被褥床垫都被撤去,只剩下木架子光裸着。

  夜空放晴,点点月光洒落进来,在床前铺上一层霜。他盯着那层霜发呆了好久,一如往常,杂乱的思绪在头脑中狂奔。

  正厅里有微弱的脚步声,他警觉起来,悄悄移至门外,把灯打开。

  对面传来女人急促的惊叫,又很快捂住了嘴。是那个谭寡妇。

  她没穿衣服,赤着脚从卧房里出来,婀娜的身体在灯光下暴露无遗,头发在头顶盘起。她本能地试图用双手遮住胸口和私处,却怎么也遮不完全。

  她看见了站在对面的曾侯白,神色才放松下来。

  “原来是曾弟弟,吓我一跳。”寡妇笑着说道。

  曾侯白冷冷道:“是你,你又在我家干什么?”

  “我这不是尿急嘛,起来方便一下。”女人不再遮挡自己,放开双手自然地走到灯光下,双乳在肚子上投出两块圆形的影子,延伸到湿漉漉的腿间。

  她在干什么,诱惑我吗?曾侯白吞了口唾沫,后退一步。“我看起来是在问这个吗?”他保持着先前的语调。

  寡妇越走越近,直到两人走进曾侯白的房间。她顺手把门带上,笑眯眯地看着少年。

  “怎么,你这寡妇,不去方便了?”曾侯白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说。

  “叫我阿谭。”女人的身体凑上来,压着他在床沿坐下,身体在他的胸口磨蹭。“这不是遇见你了吗,突然就不想了。”阿谭的手顺着曾侯白的腹部下移,一直摸到下面,裤子被硬物撑起一块。女人轻轻一捏,少年忍不住低吼一声。

  她抬起一只腿,赤裸的胴体跨坐在他身上,推着他躺下去。月光洒在她身体上,照出一条雪白的曲线。

  “你干什么?”曾侯白的声音变得很低。

  “你明明知道的,还问。”阿谭娇嗔一句,开始扭动臀部,皮肤与衣物摩擦着沙沙作响,鼻中发出有节奏的闷哼。

  曾侯白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几乎要晕过去。就在那一瞬间,他抓住仅剩的意识,用劲全身力气坐起来,翻转过去,把女人压在身下。那寡妇并不高大,十五岁少年的力气足以制住。女人尖叫着挣扎,很快就发不出声来。

  “臭婊子,没完了!”曾侯白双手掐住阿谭的脖子,低声吼道,“你就是这么勾引我爹的?说,是不是在我妈走之前就开始了!”他加重手上的力气,阿谭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挣脱,但无济于事。她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苍白。

  “去年……”她吃力地挤出两个字,“去年……开始的。”

  “去年?刚守寡就开始了,你还真是耐不住寂寞啊,是不是?”曾侯白松开手,说道。

  阿谭喘着气,扭动腰试图直起上身。“你别压着我,弟弟。先让我起来。”

  少年再次压住她:“谁跟你弟弟?说话注意点。”

  阿谭叫了一声,眼神中多了一分央求:“我的好亲爹呦,让我起来吧,求你了。”

  “这才像话。”曾侯白满意地点头,但仍然没让她如愿。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右手强硬地伸进她的腿心。阿谭吓得浑身陡然紧绷,双腿却无法并拢,只能夹住曾侯白的腿,屁股侧向一边躲避他的触碰。

  少年不依不饶地追击,把她的身体死死压住:“别躲啊,你不是很能吗?”

  “啊,别……啊!”在他剧烈的刺激下,阿谭的膝盖蜷缩着,浑身不住地扭动,小腹发胀,先前的尿意涌了上来,“别,别这样,我的好爹爹。我好像要尿了……”

  “没事,就在这里尿出来,你爹我不嫌弃。”

  “别别别,我错了,哥,我真错了……啊……”

  曾侯白也不知怎的,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冲动占据了头脑,对方越是示弱与求饶,他的进攻欲望就越是猛烈。女人被他弄得弓着身子,像条蛇般在他身下扭着,先前的闷哼也逐渐高亢起来,变成急促的吟叫。他很熟悉这声音,先前在爹床上的时候,阿谭也会发出这样的叫声。

  二人这样纠缠了许久,直到女人的反应越来越剧烈,再也忍不住,腿间的水流噗呲一声射出来,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嗯,啊,啊,啊——真的尿了……”

  阿谭喘息着瘫软下去,全身软绵绵地倒在床上。

  曾侯白愣愣地看着阿谭瘫软在床上,湿漉漉的床单在月光下泛着暗光,空气里混着一股腥臊味。他低头瞥了自己的手一眼,指尖还沾着湿滑的液体,心跳快得像擂鼓,胸口那团火没熄,反而烧得更旺。他咬着牙,眼神一沉,那股冲动不再是乱撞的野马,而是变成了某种愤怒。他想起这两天的遭遇,想起在城里受的气,想到这几天村里的种种怪事,无一不刺激着他的神经,他需要做些什么来发泄。

  他喘着粗气,手指利落地扯开衣扣,第一下没解开,他狠狠一拽,布料撕拉一声裂开,露出瘦削却紧实的胸膛。他站起身,裤子一拉到底,踢到床脚。

  阿谭喘息着抬起头,看见他这副架势,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你这是要干啥,弟弟?”

  “别叫我弟弟!”曾侯白低吼一声,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劲儿。他爬上床,膝盖压在她腿边,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床上摁。他俯下身,低头盯着她的裸体,喉咙干得发紧。他没吞唾沫,而是眯着眼,像是猎手打量猎物。

  阿谭被他压得动弹不得,仰着脸看他,胸口起伏得厉害,双乳晃得他眼热。她试着推他一把,轻声道:“你以前做过吗?别急,姐教……”话没说完,曾侯白的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打断了她。

  “用不着你教!”他声音低沉,带着点狠劲,腰一挺,直接顶在腿间蹭着她下面,没等她反应就挤了进去。阿谭“啊”地叫了一声,身子往后缩,可他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肩膀,她根本躲不开。

  那儿又热又紧,把他裹得密不透风。他皱了下眉,第一次的压迫感让他抽了口气,可他没停,咬着牙继续动,腰使劲往前撞,像是要把她钉在床上。阿谭被撞得喘不上气,哼哼着喊:“慢……慢点,你这臭小子!”她的手拍着他胸口,想要缓一缓。

  “慢不了!”曾侯白瞪着她,喘着粗气,声音硬得像石头。他没听她的,反而加快了节奏,身体绷得像张弓。他不熟练,动作有点乱,可那股狠劲压得阿谭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扭。

  阿谭被他弄得满头是汗,抓着他的腰想稳住自己,可他不给她机会,双手滑到她胸口,狠狠捏住那两团软肉,揉得她低叫连连。她喘着气道:“你……你轻点,别这么使劲!”可她的声音越弱,曾侯白的眼神越野,像被点燃了什么。

  “不行。”他咬着牙回了一句,腰撞得更猛,床吱吱响得像要散架。他低头看着她,双乳在他手里变着形,汗珠从她额头滚下来。

  女人被他顶得受不了,腿夹紧他的腰,身子弓起来,嘴里哼出急促的叫声:“啊……你,太用劲了……”她想推开他,可手软得没力气,反被他抓着压回床上。

  曾侯白喘得像野兽,额头汗珠滴在她胸口,烫得她一颤。他感觉下身那股热劲越攒越多,像憋不住了,可他不想停,咬紧牙关硬撑着,每一下都撞得更深,像是要把她撞穿。

  阿谭被他弄得晕乎乎的,眼角泛泪,喘着气道:“不行了,我不行了,好爹爹……受不住了……”她声音里带着点哭腔,可曾侯白没理她,反而更使劲,手指掐着她的腰,腰往前一顶到底。

  他终于憋不住了,下身一紧,一股热流猛地冲出去,全射在她里面。他低吼一声,整个人僵住,手还抓着她的腰,指甲掐进肉里。阿谭也跟着颤了一下,腿软软地松开,瘫在床上喘气,腿间白乎乎的液体淌出来,混着汗水浸湿了床单。

  “怎么……射里头了……”阿谭喘着气,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曾侯白喘着粗气爬起来,穿上裤子,低头一看她腿间的狼藉,渐渐冷静下来。

  阿谭还没缓过来,躺在那里,光滑的肚皮随着喘息一起一伏,哼了一声:“真要弄死我啊……”

  少年好像整个人都泄了气,松松垮垮的,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好久才回头说:“阿谭,你没事吧?”

  女人扶着他的肩膀坐起来:“没事。那我先回去了。”她抬起身子想站起来,被曾侯白摁住。

  “急什么?再待会儿。”

  “嗯。”

  他握住她的手腕,细细的,但比母亲的有肉,另一只手在她身体上游弋。她半眯着眼舒服地哼哼,配合他的动作扭动。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谁都没有说话。

  

  曾侯白醒得很早,阿谭已经走了。太阳很好。

  刚出门,迎头就看见那外乡的夫妇俩。二人有说有笑,慎柏的眼睛和那天截然不同,恢复了神采。她看见曾侯白,礼貌性地点点头。

  “不记得我了?”曾侯白说道。

  听见他的嗓音,慎柏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啊,是你!你是那个林先生的学生,叫曾……”

  “曾侯白,是我。你眼睛好了?”

  “好了!”说这话的时候她几乎跳了起来,难掩其中的兴奋。“医生也没做什么,但它就是自己好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

  曾侯白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摊开手笑笑。

  沙鲁也显得高兴异常,匆忙挥手告别,拉着妻子就往前走。

  广场上的灵柩已经不在,他问过林先生,说是提前下葬了。这让他想起之前在心里许的愿,居然成真了。

  走到林宅门口,大门敞开着,仆人在里面扫地,一如往常。沈真一坐在客房前的台阶上写东西,看到他过来,挥了挥手。

  “让你们白跑一趟,真抱歉。”曾侯白说道。

  “哪有,多认识点路,总归也是好的。”

  “你们今天要走吗?”

  “还不准备走。师父在这儿又遇见个病人,脖子两边肿得很大,跟鸡蛋一样。他就说顺手再治一个。”沈真一叹了口气,“啊,真是,医者仁心啊。”

  “你想做你师父那样的人?”

  “当然,都学这个了,总该是这样吧?”尽管说着“当然”,但她的语气有些不确定。

  “之前我们聊到你在歌舞厅的工作,你真的不卖身?那靠什么来钱?”

  “出场费啊。”女孩翻了个白眼,“别问了,你也该知道我不太想聊这个吧?”

  “巧了,我倒是很想。”曾侯白坏笑着,“你之前不是问我你的胸摸起来怎么样吗?我现在可以回答了,很漂亮,手感也很好,有弹性。”

  “啊,服了你了。”沈真一几乎无话可说,“不过还是谢谢夸奖。”

  林家庄的气氛又回到了往常,虽然没能探清这一切的缘由,但它们到底是消失了。谁家的鸡咯咯咯叫着,给村里添回了生气。有了昨夜的激情,曾侯白也神清气爽。林先生家没名字的大黄狗看到他过来,一蹦一跳地跑上来吐舌头,两条前腿扒在他裤子上不肯下来。

  “哈哈哈,哥们这么开心啊。”曾侯白摸着它毛茸茸的头,笑道。

  林先生的学堂又要开课了,曾侯白拍拍狗送它走远,准备开始新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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