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棘奴之怒

堂下，程履被冉闵提着扔在地上，满身泥污，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挨了一顿狠揍。他蜷缩着身子，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鼻子里还淌着血，眼角瞟向冉绝，带着几分惊恐与不甘。冉闵站在一边，胸膛起伏，显然怒气未消，一双铁拳攥得咯吱作响，目光如刀般扫过程履，又落在冉绝身上。

“兄长。”冉绝端坐在客堂正中的太师椅上，手指轻轻敲着茶几，神色淡然，语气却带着一丝探究，“棘奴，这是怎么回事？”

冉闵冷哼一声，拱手道：“这狗东西，趁你不在家中，昨夜竟敢摸到内院去，意图对小红下手！我今早回府，听闻此事，气不过便把他揪出来教训了一顿。兄长若不信，可叫小红进来问问！”

话音刚落，门外的小红已然探进半个身子，怯生生的模样，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看堂内的几人。冉绝瞥了她一眼，见她衣衫虽整齐，但领口处隐约有几道撕扯的痕迹，心中已然明了七八分。他挥了挥手，示意小红进来说话。

小红战战兢兢地走进来，跪在地上，低声道：“少爷，昨夜奴婢去井边打水，这程履突然从后面扑过来，撕我衣服，还……还想……”她说到这里，声音哽咽，双手攥着衣角，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幸亏奴婢喊得及时，程大哥恰好路过，把他赶跑了，不然奴婢……奴婢怕是……”

冉绝眯起眼，目光转向地上的程履，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寒意：“程履，可有此事？”

程履连滚带爬地跪好，头磕在地上，声音颤抖：“少爷饶命！小的只是喝多了酒，一时糊涂，绝不敢真对小红如何！小的知错了，求少爷开恩！”

“喝多了酒？”冉闵怒喝一声，跨步上前，一脚踹在程履肩头，将他踢得翻了个跟头，“你这狗东西，昨夜我见你时，你眼珠子滴溜溜转，分明清醒得很！还敢狡辩？”

程履捂着肩膀，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还嘴，只能连连磕头求饶。冉绝抬手制止冉闵，淡淡道：“棘奴，先别动手，此事既然发生在家中，总要查个清楚。李兄，你也在这儿，权当个见证。”

李恺坐在一旁，端着茶盅的手顿了顿，放下茶盅，笑道：“贤弟宅中之事，我本不该插手，不过既然贤弟开口，为兄自当留心。”他虽说得轻松，眼底却闪过一丝好奇，显然对这突发之事颇感兴趣。

冉绝点点头，转向小红：“你且仔细说，昨夜之事，到底如何？”

小红咬了咬唇，鼓起勇气道：“昨夜亥时，奴婢去井边打水，刚弯腰提桶，就听见身后脚步声。回头一看，是程履，满身酒气，眼睛瞪得通红。他……他一把抓住奴婢胳膊，嘴里还胡言乱语，说什么‘小红你跟了我吧，少爷不在，我给你快活’，奴婢吓得大叫，挣扎中衣服都被他撕开了。后来程大哥路过，听见动静，冲过来把他推开，奴婢才跑回房里。”

冉绝听罢，目光冷冷扫过程履，程履低着头，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对视。冉闵在一旁咬牙切齿，拳头捏得更紧，显然恨不得再上前补上几脚。

“程履。”冉绝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威严，“你还有何话说？”

程履哆嗦着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慌：“少爷，小的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小的在府里多年，从未做过这等下作事，昨夜真是酒后失态，求少爷念在小的往日忠心的份上，饶小的这一次吧！”

冉绝冷笑一声：“忠心？你若真忠心，怎会趁我不在，欺辱家中婢女？小红虽是下人，也是我府中之人，你动她，便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程履听出这话里的杀意，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爬到冉绝脚边，抱住他的腿哀求道：“少爷饶命！小的再不敢了！小的愿意受罚，打也好，赶也好，只求留一条命！”

冉绝低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一脚踢开，冷声道：“棘奴，此人交给你处置，如何罚，你看着办。”

冉闵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快意，上前一把揪住程履的衣领，将他拖到堂外。程履挣扎着喊道：“少爷饶命！少爷……”声音却很快被一阵拳脚声打断，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他撕心裂肺的惨叫。

堂内，李恺轻咳一声，笑道：“贤弟这兄长，倒是个火爆性子，看来这程履是讨不到好了。”

冉绝端起茶盅，抿了一口，淡淡道：“棘奴性子直，护短得很，这府里的人，他都当自家兄弟姐妹看待。程履敢动小红，便是触了他的逆鳞，不教训一顿，他怕是咽不下这口气。”

说话间，院外的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冉闵提着满身是血的程履走了进来，随手扔在地上，拱手道：“兄长，这狗东西已受了五十鞭，肋骨断了两根，短期内是爬不下了。要不要直接杀了？”

程履瘫在地上，气息微弱，嘴里吐着血沫，显然已半死不活。小红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看，双手却攥得更紧。

冉绝摆摆手：“不必杀人，留他一命，赶出府去便是。既往不咎，但从今往后，他若再敢踏进泉州半步，杀无赦。”

冉闵点头，转身叫来两个家丁，将程履拖了出去。堂内恢复平静，小红低声道：“谢少爷。”便匆匆退下。

李恺见状，起身道：“贤弟处理家务果断，为兄佩服。既然此事已了，为兄也不多留，这就告辞，回渔阳准备上任之事。待贤弟搬至蓟城，咱们再聚。”

冉绝起身相送：“李兄慢走，日后蓟城再见。”

送走李恺，冉绝回到堂中，见冉闵还站在那儿，低声道：“兄长，小红这丫头，昨夜受了惊吓，我看她模样也不错，不如晚上你去安抚一番？”

冉闵一愣，随即瞪眼道：“兄长这是何意？我教训程履，是为护她清白，可不是为了占她便宜！”

冉绝哈哈一笑：“不过是玩笑罢了，棘奴何必当真。不过这丫头模样确实俊俏，你若有意，我做主给你收了便是。”

冉闵脸色一红，摆手道：“兄长莫要胡说，我如今一心修行，哪有心思管这些儿女情长？”说完便转身出了堂门，脚步却有些慌乱。

冉绝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嘴角却露出一抹笑意。转身回屋，却见夙瑶已站在门口，手中端着一盘刚做好的糕点，笑盈盈道：“郎君处理完事了？妾刚做了些点心，郎君尝尝？”

冉绝接过一块，咬了一口，点头道：“不错，手艺越发好了。”目光却落在夙瑶身上，见她今日穿着一身淡紫罗裙，腰肢纤细，胸前微微隆起，隐约透出几分诱人风情，心中不由一动。

夙瑶察觉到他的目光，脸颊微红，低声道：“郎君若喜欢，晚上妾再多做些……”话未说完，已被冉绝一把拉进怀中。

“点心虽好，哪有你好吃？”冉绝低笑一声，手掌顺着她的腰肢滑下，捏住那团柔软的臀肉。夙瑶轻哼一声，身子一软，靠在他胸前，娇声道：“郎君又来戏弄妾了……”

冉绝不答，抱着她径直走进卧房，将她压在榻上，掀起裙摆，露出那双白腻修长的玉腿。夙瑶羞涩地别过脸，却并未抗拒，任由他剥下亵裤，露出湿润的蜜穴。

“瑶儿昨夜还没尽兴吧？”冉绝手指探入穴中，轻轻一抠，引得夙瑶低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他的手指在她穴中搅动，带出一股股蜜汁，湿漉漉地沾满了手掌。

“唔……郎君……”夙瑶咬住唇瓣，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声音娇软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冉绝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欲火更盛，解开衣衫，挺起早已硬如铁石的肉棒，对准那张水汪汪的小嘴，缓缓插入。

“啊……”夙瑶仰起头，双手抓住被褥，蜜穴被肉棒填满，传来一阵胀满的快感。冉绝腰身一沉，整根没入，紧致的穴肉紧紧裹住肉棒，滑腻无比。他缓缓抽动，每一下都顶到花心，引得夙瑶娇喘连连。

“郎君……慢些……妾受不住……”夙瑶伸手抱住他的腰，雪白的双乳在胸前晃动，乳头硬硬翘起，宛如两颗红樱。冉绝低头含住一颗，舌尖挑弄，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团软肉，动作愈发激烈。

屋内春色渐浓，夙瑶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冉绝在她身上驰骋，肉棒在蜜穴中进出，带出一波波淫水。没过多久，夙瑶便被他干得高潮迭起，双腿缠在他腰间，娇躯颤抖，穴中一阵收缩，喷出一股热流。

冉绝喘着粗气，见她已瘫软在榻上，便抽出肉棒，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跪趴在榻边，翘起雪臀。他拍了拍那白花花的臀肉，笑道：“瑶儿这臀儿，越发圆润了。”

夙瑶羞红了脸，低声道：“郎君就知道欺负妾……”话音未落，冉绝已扶着肉棒，对准后庭，缓缓顶入。

“啊！”夙瑶惊呼一声，后庭被撑开，传来一阵异样的胀痛。她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抓住被褥，臀肉却不由自主地收紧，夹得冉绝愈发舒爽。

“放松些。”冉绝在她臀上轻拍一下，慢慢抽动起来。后庭的紧致与蜜穴截然不同，带来另一种销魂滋味。夙瑶起初还有些抗拒，但随着他的动作，痛感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酥麻快感。

“唔……郎君……好奇怪……”夙瑶低吟着，臀部不自觉地迎合起来。冉绝见她渐入佳境，加快了节奏，连连挺弄数百下，直至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后庭深处。

云收雨歇，夙瑶软软地趴在榻上，后庭淌着白浊的液体，娇喘不已。冉绝搂着她躺下，轻抚着她的秀发，笑道：“瑶儿今日可满意了？”

夙瑶羞涩地点点头，偎在他怀中，低声道：“郎君若满意，妾便满足了。”

屋外秋风渐起，屋内却是一片温香旖旎。冉绝闭目养神，心中却想着明日之事——丹药要炼，大婚要备，这泉州的小日子，怕是过不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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