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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区风暴:莫加多尔的罪与罚,1

小说:当佑树穿越成了碧蓝航线指挥官 2025-09-03 15:50 5hhhhh 4140 ℃

清晨的港区医院在英仙座与女灶神的离去后,表面上恢复了平静。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随着消息如野火般在港区内蔓延,各个阵营的舰娘在探望“指挥官”佑树时,逐渐得知了莫加多尔昨晚的所作所为。病房外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大,愤怒与震惊的情绪在舰娘之间迅速发酵。

当皇家阵营的领袖伊丽莎白女王、重樱的旗舰长门、铁血的代表俾斯麦先后走进病房,看到佑树依然昏迷不醒、床单上残留的痕迹以及莫加多尔瘫睡在他身边的景象时,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伊丽莎白女王率先打破沉默,她双手叉腰,金色的卷发随着她的愤怒微微颤动:“这简直是对指挥官尊严的亵渎!鸢尾的舰娘怎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长门紧握手中的扇子,金色的瞳孔中透出一股肃杀之气,低声说道:“指挥官乃我等共同的支柱,此等行为不仅是对他的伤害,更是对所有阵营的挑衅。”俾斯麦手指轻敲腰间的佩剑,语气冰冷:“铁血绝不容忍这种无纪律的放纵,莫加多尔必须为她的罪行付出代价。”

相比之下,自由鸢尾的舰娘们态度暧昧。阿尔萨斯站在一旁,低声嘀咕:“莫加多尔确实过分了点,但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检查一下她的情感模块有没有出问题?”但显然这种辩解在铁证如山的事实面前苍白无力。

愤怒的情绪迅速凝聚成行动。伊丽莎白女王召集长门与俾斯麦,在港区会议室对鸢尾教廷的领袖黎塞留提出了严正交涉。会议室内的气氛剑拔弩张,皇家、重樱、铁血三大阵营的领袖齐聚一堂,目光如刀般刺向坐在主位上的黎塞留。

伊丽莎白女王率先发言,她拍案而起,声音洪亮:“黎塞留,你教廷的舰娘莫加多尔夜袭指挥官,导致他体力透支昏迷至今,此等重罪若不严惩,如何服众?皇家要求立即将其关押并从重处理!”她的语气中满是威严,显然不容商量的余地。

长门紧随其后,语气虽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指挥官的安危关乎港区稳定,莫加多尔的行为已超越个人情感,构成对指挥官身体的侵害。重樱支持皇家的立场,必须追究鸢尾的责任。”

俾斯麦则直截了当,手指轻点桌面,冷声道:“铁血要求从快从重审判莫加多尔,并由鸢尾承担指挥官昏迷的全部后果。若不处理,铁血将重新审视与鸢尾的合作关系。”她的目光锐利,隐隐透出一股警告意味。

黎塞留端坐在首位,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脸上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与威严。她静静地听完三方领袖的控诉,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随后缓缓开口:“诸位,我已知晓莫加多尔的罪行。她的确行为失格,我不会为其辩解。然而,指挥官的身份尚未完全确认,他并非我们熟知的指挥官,而是异界来客。此事尚需调查。”

此言一出,会议室内的气氛更加紧张。伊丽莎白女王冷笑一声:“异界来客也好,指挥官也罢,莫加多尔的罪行已是事实!你这是在推卸责任吗?”长门微微眯起眼睛,低声道:“指挥官的身份不影响他对港区的重要性,黎塞留,你的回答无法令人信服。”

黎塞留抬起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她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妥协:“莫加多尔的行为不可饶恕,我承诺将她暂时拘禁,交由港区联合法庭审判。至于指挥官的状况,鸢尾会全力配合英仙座与女灶神进行治疗,并派人轮流照看指挥官直至他苏醒。这就是我的答复。”

三大阵营的领袖对黎塞留的回应并不完全满意,但碍于她的态度与承诺,暂时未再发难。会议结束后,伊丽莎白女王低声对长门与俾斯麦说道:“若鸢尾处理不公,我们便亲自出手。”长门点头附和,俾斯麦则冷冷一笑,显然已做好了后续打算。

会议室的空气还未完全冷却,黎塞留便以果断的姿态站起身,金色的长发在灯光下微微晃动。她转向一旁静立的阿尔萨斯与布伦努斯,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阿尔萨斯,布伦努斯,立刻将莫加多尔带离病房,关押至禁闭室,等待港区特别联合法庭的判决。不得有误。”两人迅速离开会议室,直奔医院。

医院病房内,莫加多尔依旧瘫睡在佑树身上,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浑然不觉大祸临头。阿尔萨斯推开门,毫不客气地拍了拍莫加多尔的脸:“喂,醒醒,别睡了,指挥官都被你搞晕了!”

莫加多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阿尔萨斯和布伦努斯时还傻乎乎地笑了笑:“啊……你们也来看指挥官呀?”话音未落,布伦努斯冷着脸一把将她从床上拽起,莫加多尔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黎塞留的命令,你涉嫌强奸指挥官,重罪待审,请跟我们走一趟。”布伦努斯语气冰冷,手铐已经扣在了莫加多尔的手腕上。莫加多尔愣住,随即挣扎起来,声音带着哭腔:“什么?!我只是喜欢指挥官,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为教廷立过功,我为教廷流过血!你们不能这样!我要见主教……”阿尔萨斯见状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两人一左一右押着她,直奔港区的禁闭室。

禁闭室的铁门在莫加多尔的抗议声中重重关上,她的声音渐渐被厚重的墙壁隔绝,只剩下一片死寂。

与此同时,港区特别联合法庭的组建工作在紧张进行。莫加多尔的夜袭事件不仅是对指挥官个人的侵害,更被视为对港区秩序的挑战,各大阵营的舰娘领袖都意识到,这个法庭的席位分配将直接影响判决的结果,甚至可能牵动未来的阵营关系。于是,一场席位争夺战悄然展开。

皇家凭借其在港区的威望,迅速锁定了首席法官的席位;重樱则是尽量争取陪审席位,选择了更为低调的策略;铁血准备以严苛的审判态度震慑全场;鸢尾被迫采取守势,试图在席位分配中保留一丝主动。

白鹰阵营的舰娘们也并未置身事外。萨拉托加与企业作为白鹰的代表人物,在指挥部的一间会议室内召集了约克城、大黄蜂及埃塞克斯等人,针对莫加多尔夜袭事件及法庭席位问题展开了激烈讨论。

萨拉托加坐在主位上,敲了敲桌子,率先开口:“姐妹们,莫加多尔把指挥官搞得昏迷不醒,这事儿可不能随便放过!咱白鹰得有个态度,不然别人还以为咱们好欺负呢!”

企业坐在一旁,灰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眼神冷静而深邃。她双手交叉,低声道:“指挥官的安危是首要问题。莫加多尔的行为不仅伤害了他,也威胁了港区的稳定。我们必须参与审判,确保正义得以伸张。”她的语气沉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黄蜂拍案而起,语气中带着几分火气:“那还用说吗?这家伙简直是疯了!我提议把她扔进海里喂鲨鱼,省得麻烦!”她的直爽引来一阵轻笑,但也反映了白鹰部分舰娘的愤怒情绪。

约克城则显得更为温和,她轻抚着额前的刘海,柔声道:“惩罚是必要的,但指挥官尚未苏醒,他的意见也很重要。我们不妨先争取法庭的席位,既能监督审判,又能为指挥官争取最大的权益。”她的建议让会议室的氛围稍微冷静了一些。

埃塞克斯冷静地分析道:“目前皇家、铁血和重樱都在争夺陪审团的主导权,鸢尾处于守势。如果我们加入竞争,凭借白鹰的实力,至少能拿下两个席位。我建议由企业和萨拉托加出面,一个负责审判,一个负责协调阵营立场。”

萨拉托加听完提议,眼睛一亮:“好主意!姐姐我去法庭上耍耍威风,绝对让鸢尾那帮家伙知道,白鹰的魔法可不是闹着玩的!”她顿了顿,又看向企业:“企业姐,你坐镇陪审团,盯着莫加多尔的判决,别让她有翻身的机会。”

大黄蜂插话道:“那我也去!我得亲眼看着莫加多尔被收拾,不然心里不爽!”萨拉托加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你就当咱们的‘气氛组’,到时候法庭上喊两嗓子,给她点压力!”

约克城补充道:“我们还可以联络女灶神,她正在照顾指挥官。她的证词对法庭很重要,能证明莫加多尔的行为造成了多严重的后果。”这一提议得到了全场一致同意,白鹰迅速决定利用女灶神的立场加强自己在法庭上的话语权。

白鹰的策略很快付诸行动。萨拉托加亲自出马,与伊丽莎白女王交涉,试图通过皇家的支持锁定首席陪审员的席位。她笑眯眯地说:“女王陛下,咱俩联手,法庭上绝对没人敢乱来!”伊丽莎白女王虽有些不情愿让出主导权,但考虑到白鹰的实力,最终点头同意。

企业则与俾斯麦私下会面,双方达成默契:铁血负责推动严惩莫加多尔,白鹰则保证审判过程的透明性,避免阵营间的矛盾激化。

经过数日的紧张筹备和席位争夺,港区特别联合法庭终于在指挥部中央大厅正式组建完毕。法庭的布置庄严肃穆,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张长桌,供审判成员就坐,两侧是旁听席,挤满了来自各阵营的舰娘。

法庭的组建吸纳了各大阵营的代表,确保了审判的“公平性”——至少在表面上如此。以下是参与审判的成员名单:

首席法官

胡德(皇家阵营)

由伊丽莎白女王力荐,胡德以其高洁的品格与睿智的判断力担任首席法官。她身着深蓝色的礼服,手持一本法典,端坐在审判席中央,气质优雅而威严。开庭时,她轻敲法槌,声音清脆:“本次庭审针对莫加多尔涉嫌夜袭指挥官一案,诸位请保持秩序。”

陪审团

1.企业(白鹰阵营)

白鹰的代表,冷静而坚定的舰娘。她坐在陪审席左侧,灰色长发垂落在肩头,目光如鹰般锐利。她负责监督审判过程,确保指挥官的权益不受侵害。

2.欧根亲王(铁血阵营)

铁血推举的陪审员,带着狡黠的笑容。她倚靠在座椅上,手指轻敲桌面,似乎在观察每个人的反应,准备在关键时刻施加压力。

3.天城(重樱阵营)

重樱的代表,冷静而深谋远虑。她端坐在席位上,手持折扇,眼神深邃,显然已为审判准备了周密的策略。

4.萨拉托加(白鹰阵营)

白鹰的第二席位,负责协调与活跃气氛。

5.提尔比茨(铁血阵营)

铁血的第二席位,冷酷而沉默。她双手交叉,目光冰冷,显然对莫加多尔的罪行持强硬态度。

6.光辉(皇家阵营)

皇家的第二代表,温柔而公正。她坐在胡德身旁,微微一笑,似乎在试图缓和陪审团内的紧张气氛。

辩护方

让·巴尔(鸢尾教廷)

黎塞留派出的辩护人,身着黑色军服,手持长剑,眼神坚定。她站在莫加多尔身旁,低声道:“我会尽力为你争取宽恕,但你必须配合。”她的任务是为莫加多尔辩护,同时避免鸢尾的声誉进一步受损。

控方代表

俾斯麦(铁血阵营)

铁血的控方代表,冷酷而强势。她站在控方席位上,目光如刀,直指莫加多尔。

法庭记录员

约克城(白鹰阵营)

负责记录庭审过程,她手持笔记本,记录每一位发言者的陈词。她的温和气质让记录工作显得格外严谨。

证人

英仙座(皇家阵营)

作为佑树的治疗者之一,她将在庭上提供指挥官的医疗报告。她的冷淡语气将为控方提供有力证据。

女灶神(白鹰阵营)

另一位治疗者,她的证词将详细描述佑树体力透支的严重后果。

胡德敲响法槌,宣布开庭。她首先宣读了对莫加多尔的指控:“被告莫加多尔涉嫌夜袭指挥官,导致其体力透支昏迷,违反港区纪律,损害指挥官健康。现由控方陈述事实。”

俾斯麦起身,语气冰冷:“根据英仙座与女灶神的报告,指挥官佑树在莫加多尔的行为后陷入深度昏迷,身体状况极度虚弱。现场证据显示,被告对其进行了长时间的侵害,此罪行无可辩驳。”她的话语如刀,直刺莫加多尔。

让·巴尔立即反驳:“莫加多尔的行为虽失当,但源于对指挥官的深切感情,且指挥官身份尚未确认,是否构成‘侵害’尚需商榷。”她的辩护虽显苍白,却试图将责任推向情感因素。

陪审团内的气氛开始升温。萨拉托加冷笑一声:“感情?把人搞昏迷还叫感情?这借口也太烂了吧!”欧根亲王则轻敲桌面,低声道:“无论动机如何,结果已不可否认。”企业则沉默不语,目光落在莫加多尔身上,似乎在权衡她的命运。

天城轻扇折扇,低声道:“指挥官的安危高于一切,莫加多尔的感情不能成为免罪的理由。”光辉则试图缓和:“或许应考虑她的初衷,但惩罚不可避免。”提尔比茨冷哼一声:“铁血只看事实,她必须付出代价。”

莫加多尔坐在被告席上,低着头,时不时偷瞄陪审团,眼中满是迷惑与不解。她小声嘀咕:“我只是喜欢指挥官嘛……”却无人理会。

第一次开庭尚未结束,各阵营的立场已然明朗。控方咄咄逼人,辩方步履维艰,陪审团内部虽有分歧,但对莫加多尔的罪行普遍持否定态度。港区特别联合法庭的第一次交锋只是开始,接下来的证人陈述与证据呈交,将决定她的最终命运。而佑树的昏迷状态,则为这场审判蒙上了一层阴影。

很快,港区特别联合法庭的第二次开庭在紧张的气氛中如期举行。

英仙座率先被传唤至证人席。她以一贯的冷静语气陈述:“我是指挥官佑树的治疗者之一。根据医疗记录,他在事发当晚体力严重透支,心跳一度异常,昏迷至今未醒。我与女灶神对其进行的检查显示,他的身体遭受了长时间的极端压力,直接原因是莫加多尔的夜袭时与指挥官进行的多次性行为。”她顿了顿,补充道:“若非及时抢救,后果不堪设想。”

俾斯麦点头,追问:“能否确认这种压力是由被告直接导致?”英仙座毫不犹豫:“可以。现场痕迹与指挥官的伤势一致。”

着上场的是女灶神。她站在证人席上,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语气却依然温柔而坚定:“我负责指挥官的后续护理。那天清晨,我和英仙座发现他时,他满身汗水,呼吸微弱,像是被耗尽了所有力气。床上的……痕迹,还有莫加多尔的状态,都表明她对他做了什么。我只希望指挥官能早日醒来。”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对佑树的状况深感痛心。

萨拉托加插话:“这么说,莫加多尔根本没考虑指挥官的身体,直接把他搞成这样?”女灶神低头,轻声道:“是的,她的行为太……过分了。”

控方俾斯麦随后呈上了一系列证据:

1.医疗报告:英仙座与女灶神联合签署的文件,详细记录了佑树的体力透支与昏迷症状。

2.现场照片:由约克城整理的照片,展示了病房内凌乱的床单、莫加多尔与佑树纠缠的痕迹,以及她私处的白浊液体。

3.证人证词录音:包括阿尔萨斯与布伦努斯在押送莫加多尔时的对话,证实了她对行为的无悔态度。

俾斯麦陈述完毕,冷声道:“证据确凿,莫加多尔的行为构成对指挥官的强奸罪,性质恶劣,后果严重,必须予以严惩。”

让·巴尔试图辩护:“被告并无恶意,且指挥官身份存疑,是否适用港区法律尚待商榷。”然而,她的辩词在铁证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天城轻扇折扇,低声道:“无论身份如何,她的罪行已成立。”

胡德宣布休庭半小时,陪审团进入密室审议。企业率先发言:“指挥官的昏迷是直接证据,莫加多尔的动机无法减轻她的罪责。”萨拉托加点头:“这丫头疯过头了,得让她付出代价!”光辉试图缓和:“或许可以考虑终身监禁……”但提尔比茨冷冷打断:“铁血只接受死刑,纵容她是对指挥官的二次伤害。”

欧根亲王笑眯眯地附和:“死刑挺好,干净利落。”天城则冷静分析:“从港区纪律与指挥官安危考虑,死刑是最合适的结论。”最终,陪审团以6:0的全票通过了死刑建议。

休庭结束,胡德敲响法槌,宣布最终判决,声音庄严而冷酷:“经港区特别联合法庭审议,被告莫加多尔因强奸指挥官罪名成立,判处死刑。为确保程序正义,死刑将于明日清晨执行,方式为枪决。”话音落下,大厅内一片死寂,所有目光齐刷刷地刺向被告席上的莫加多尔。

莫加多尔坐在那里,紫藤色长发散乱地垂在肩头,手铐勒得她的手腕泛红。她猛地抬起头,深紫色的瞳孔微微收缩,胡德的话如一把利刃刺入她的脑海。“枪决……”这个词在她心中炸开,她几乎能想象到冰冷的枪口对准自己的那一刻,子弹撕裂血肉的剧痛,鲜血喷涌的景象。她的喉咙一紧,一阵寒意从脊椎升起,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丝刺痛。她有点害怕了,那种对死亡残酷性的本能恐惧让她心跳加速,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身体微微颤抖。虽然舰娘本身不会真正的死亡,可以用心智魔方重新塑造出来,但这些手续是必须经过指挥官的批准的,万一自己真的给指挥官留下来糟糕的印象导致他不肯走完这个流程,那自己就和真死了没啥区别了。

然而,在这恐惧的深渊中,一抹异样的情绪悄然浮现。她低头,脑海中闪过佑树的面容——那个她深爱的“指挥官”,那个让她不顾一切靠近的人。“为他而死……”这个念头如一团温暖的火焰,在她冰冷的心底燃起。她知道自己的行为伤害了他,可那也是她最炽热的爱意表达。如今,她将用生命为这份爱付出代价,竟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谲的笑意,眼中闪过一抹释然的光芒,仿佛死亡不再是惩罚,而是某种救赎。

与此同时,一丝隐秘的庆幸在她心底滋生。她回忆起那夜的疯狂——她与他纠缠的每一刻,她的身体贴着他的温度,她的小穴紧紧包裹着他的感觉。那是她生命中最狂热的高潮,即便它带来了今天的结局,她依然不后悔。“我和他做过……”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幸福,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双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那是她与指挥官最亲密的连接,是她死前最珍贵的记忆。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私处缓缓流出,在恐惧与满足交织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渗出,顺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滑落,留下湿润的痕迹。她的比基尼底裤早已被汗水浸湿,此刻更因这股液体而变得黏腻,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火爆身材的曲线。她的胸膛剧烈起伏,丰满的巨乳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乳头在布料下悄然挺立,仿佛在回应她内心对那夜的回忆。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淌过锁骨,滴在胸前,与掌心的刺痛交织,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麻木。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喘息声低弱却急促,像是压抑着某种即将溢出的情绪。

胡德合上法典,低声道:“明日执行,愿指挥官能早日苏醒见证正义。”俾斯麦冷哼一声,转身离开。黎塞留站在远处,凝视莫加多尔,眼神复杂,最终叹息道:“鸢尾的责任,我无法推卸。”莫加多尔被押回禁闭室,铁门缓缓关闭,隔绝了莫加多尔和外界的一切。

翌日清晨,港区的天空泛起一丝鱼肚白,医院内的气氛却骤然活跃起来。英仙座与女灶神正在为佑树更换药剂,突然,他的眼皮微微颤动,随后缓缓睁开。英仙座推了推眼镜,冷淡的脸上闪过一抹惊讶:“指挥官,你醒了。”女灶神则喜出望外,温柔地握住他的手:“太好了,你终于没事了!”

佑树意识模糊,喉咙干涩,低声问道:“我……怎么了?”女灶神轻声解释:“你受了重伤,又……被莫加多尔弄得昏迷了好几天。”英仙座冷哼一声,补充道:“她为此付出了代价,今天是她的死刑执行日。”

消息传出,港区各阵营的舰娘迅速得知“指挥官”康复的消息,纷纷赶往医院探望。皇家、重樱、铁血、白鹰的领袖们齐聚病房,带着各自的关切与目的。

伊丽莎白女王率先走进病房,金色卷发晃动,满脸笑容:“指挥官,你可算醒了!港区为你忙得不可开交。”长门跟在她身后,语气平静却带着温暖:“醒来就好,你的安危是我们共同的牵挂。”俾斯麦冷冷点头:“铁血为你讨回了公道。”萨拉托加则蹦到床边:“指挥官,我差点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企业站在一旁,灰色长发垂落,柔声道:“你没事就好,港区的未来需要你。”约克城则递上一杯水,温和地说:“慢慢恢复,别勉强自己。”舰娘们围在床边,寒暄几句后,气氛渐渐变得凝重。

胡德上前一步,优雅地开口:“指挥官,有件事必须让你知道。莫加多尔因夜袭你导致你昏迷,被港区法庭判处死刑。今天清晨,她将被枪决。”佑树闻言,眼神一怔,似是回忆起了那夜的混乱,眉头微微皱起,却未说话。

萨拉托加拍了拍他的肩膀,俏皮地说道:“别多想,她罪有应得!走,咱们带你去看看,省得你心里有疙瘩。”不等佑树回应,舰娘们已簇拥着他起身,扶他离开病房。

佑树被搀扶着走出病房,双腿因长时间昏迷而略显无力,步伐缓慢。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套陌生的病号服,又扫视着周围那些气势各异的舰娘,心中涌起一阵茫然。耳边舰娘们的交谈声此起彼伏,频频提及“指挥官”这个称呼,让他越发困惑。

“指挥官?”他在心里默念,眉头微微皱起,“她们为什么都叫我指挥官?我只是个普通的冒险者,和佩可她们一起穿越到这里……我什么时候成了她们的领导?”他回忆起昏迷前的片段——和霸瞳的战斗、重伤倒地、被伙伴们救起——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自己与“指挥官”这个身份联系起来。

走在医院的长廊上,佑树忍不住低声问身旁的约克城:“你们为什么认定我是指挥官?我……我甚至不知道你们是谁。”约克城闻言,轻笑了一声,温柔地解释:“你是第一个出现在港区边缘的人,带着那样的气质和伤势,我们自然觉得你是命中注定的指挥官。况且,莫加多尔对你……”她顿了顿,似乎不愿提及那不堪的夜晚,“她认定你是指挥官,我们也就相信了。”

佑树的疑惑并未消散,反而更深。他低声自语:“莫加多尔……她是因为我才做出那些事的吗?可我根本不认识她。”他感到一种奇怪的不安,既对自己被强加的身份感到迷茫,又对即将见证的死刑隐隐不安。长门察觉到他的沉默,缓步靠近,低声道:“指挥官,你的疑惑我能理解。但在港区,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意义。莫加多尔的罪行已定,你无需自责。”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佑树抬头看向她,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心中却仍旧一片迷雾。

海风迎面吹来,带着咸湿的气息。佑树被舰娘们簇拥着走向港区中央广场,沿途的建筑与舰船让他眼花缭乱。他试图理清思绪:“如果我是她们的指挥官,为什么我没有一点相关的记忆?佩可、优衣她们呢?她们怎么样了?”他环顾四周,却只看到舰娘们坚定的背影,心中那份陌生感愈发强烈。

萨拉托加回头冲他一笑:“指挥官,别发呆啦!马上就到刑场了,你得亲眼看着正义实现!”佑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却在心里叹息:“正义?可我连自己是谁都还没弄清楚……”他感到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风暴,而“指挥官”这个身份,既是荣耀,也是沉重的枷锁。

当广场的高台映入眼帘,莫加多尔被押上刑场的身影让他的心猛地一紧。他停下脚步,低声呢喃:“她是为了我才走到这一步的吗?我真的有资格看着她死?”舰娘们未察觉他的犹豫,继续推着他向前,刑场的阴影逐渐笼罩了他的视线。

阿尔萨斯与布伦努斯押着莫加多尔从禁闭室走来,铁链碰撞的轻响在广场上回荡。莫加多尔的紫藤色长发凌乱不堪,眼下带着浓重的黑眼圈,显然一夜无眠。她的双手被反绑,步伐却不再踉跄,脸上少了昨日庭审时的惶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疲惫却坦然的神情。经历了禁闭室内的漫长黑夜,她似乎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走到佑树身前几步时,阿尔萨斯停下脚步:“好了,别磨蹭了,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舰娘们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莫加多尔身上,有的愤怒,有的冷漠,但无人出声。

莫加多尔抬起头,直视佑树。她的深紫色瞳孔微微颤动,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指挥官……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记得我,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我叫你这个名字。但我……我必须向你道歉。”

佑树一怔,下意识地看向她,疑惑与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头。莫加多尔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那天晚上,我失控了。我太想靠近你,太想让你属于我……我没想过会伤害你,更没想过会让你昏迷。我错了,真的错了。”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却透着一股真诚,像是将压在心底的愧疚全部倾泻而出。

广场上的舰娘们鸦雀无声,萨拉托加皱眉低声道:“现在道歉有什么用?道歉要是有用还要法庭做什么?”企业则沉默不语,目光深邃地注视着佑树,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佑树低头,脑海中闪过那夜的模糊片段——莫加多尔的笑声、身体的剧痛——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沉重,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莫加多尔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释然:“我知道,我的罪行不可饶恕。死刑是我的归宿,我不求原谅,只希望你能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哪怕它变成了伤害你的毒药。”她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苍白的笑意,“指挥官,能在最后看到你醒来,我已经满足了。后面的事情……全都交给人家就好啦~”

这时,胡德缓步走上前,手中握着一把造型精致却散发着寒意的手枪。这把手枪通体漆黑,枪身上镌刻着皇家海军的徽记,显然是专门为执行舰娘死刑设计的武器。胡德停下脚步,将手枪递向佑树,语气优雅却带着一丝不容商量的威严:“指挥官,莫加多尔的罪行因你而起,她的命运也应由你终结。请您亲自执行死刑,以彰显港区的正义。”

佑树愣住了,他低头看着手中沉甸甸的手枪,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手指微微一颤。舰娘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萨拉托加轻声催促:“指挥官,动手吧,她不值得怜悯!”俾斯麦冷冷点头:“这是你的责任。”长门则沉默不语,眼中却透着一抹期待。

他抬起头,看向莫加多尔。她跪在在高台中央,身着黑色的比基尼,紫藤色长发随风轻摆,深紫色的瞳孔中映出他的身影。她的脸上没有恐惧,只有一种疲惫的释然,甚至在看到他手中的枪时,嘴角还微微上扬,像是对他最后的告别。佑树的心猛地一紧,他握枪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指挥官……”佑树在心中默念这个称呼,耳边回响起舰娘们一路上的寒暄与信任。他隐约感觉到了这个身份对她们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领导者,更是港区的支柱,是她们的信仰与依靠。莫加多尔的行为虽是对他的伤害,却也是她扭曲的爱的表现。而现在,他被要求亲手结束她的生命,这让他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沉重。

他看向莫加多尔,眼神复杂,他低声自语:“她罪有应得,可我……我真的有资格决定她的生死吗?我甚至还不明白自己是谁……”他感到一种矛盾的撕扯,既有对莫加多尔行为的不满,又有对处死可能的同伴的不忍。

胡德察觉到他的犹豫,语气柔和却坚定:“指挥官,她的罪行已由法庭裁决,您现在只需要履行正义。请勿迟疑。”企业走近一步,低声道:“这是港区的规则,你若不做,她的行为将永远成为港区的耻辱。”舰娘们的目光如针般刺来,催促着他做出选择。

港区中央广场的临时刑场寂静得令人窒息,佑树握着枪,双手颤抖,目光在莫加多尔与舰娘们之间游移。他隐约感受到“指挥官”这个身份对她们的意义——他是港区的支柱,是她们的信仰。而此刻,他却要亲手终结一名潜在同伴的性命。他的内心挣扎愈发激烈,最终,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大声喊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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