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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与城堡的烛火不是同一种光芒,5

小说:性、情感与打屁股 2025-09-03 15:50 5hhhhh 5480 ℃

“完了…为什么来的不是小姐……”女仆恐惧地底下了脑袋,挨她很近的席娅甚至可以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

男爵大人进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朝席娅两人走来,而是想两位卫兵一样,恭敬地站在了一旁,让开道路。

皮靴踩踏地板的啪嗒声由远及近,于餐堂门外戛然而止,席娅定睛一看同样是一位着甲男子,不过要比旁边的男爵大人英俊得多。

「是洛萨……」

“大人。”男爵拉来一把餐椅迎上走近的洛萨。“洛萨大人,您不妨先去用餐,我处理好这些琐事后会立刻去向您报告。”

“不用,我等等你。”

“那好吧,那请您稍等。”男爵尴尬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看向第一时间在现场维持秩序的两位卫兵。

“发生了什么?”

“报告长官,在执勤过程中发现这两名女性侍者在城堡内喧哗、争斗。”

“起事者鞭笞,随后与参与者一起绑在颈手枷上示众。”男爵皱了皱眉头,似乎对卫兵因为这点小问题打扰自己与洛萨大人议事有些不满。“这还需要我来决策么,你们俩这卫兵是怎么当的!”

“大…大人……”卫兵偷瞄了眼落座的洛萨,喉咙滚蛋,咽了口口水。“这两位不是平民…她们…她们是佩塔菈小姐教导出来的女仆……”

“这……”男爵仔细瞧了两眼发现女仆与席娅两人自己都有些眼熟,其中一位貌似是之前佩塔菈小姐从监狱中救出来的小姑娘。“洛萨大人……”

“男爵,难为你了,让卫兵去叫佩塔菈过来吧。”

“你,去请佩塔菈小姐。”男爵指了指未发言的另外一位卫兵。

“是!”

片刻后,卫兵带着佩塔菈来到了餐堂,贵族小姐仍穿着上午那件长裙,她的身后还跟着女仆中最有资历的玛丽。

“洛萨大人,就算军务再忙,也不能忘记吃饭啊~”佩塔菈朝着洛萨款款而来,临近了,便大着胆子翘起臀部坐在了洛萨的双腿上。

“发生什么事了,我都在上面等您等得急了。”佩塔菈撅起嘴唇,表情有些懊恼。“您再不上来,餐食都快要凉了。”

“男爵。”抱下佩塔菈后,洛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给佩塔菈讲讲她那些‘井井有条’的女仆干了什么?”

“佩塔菈小姐,这两位女仆在城堡里公然互相撕打、扰乱秩序。”

“给您添麻烦了,男爵大人。”佩塔菈捏起裙摆鞠躬向男爵致歉,余光中,她看到洛萨大人正朝着席娅走去,心里顿时咯噔一跳。

“是席娅?”

“大人,您记得没错。”强行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席娅避开视线,恭敬地向洛萨行了一礼。

“礼仪学得还不错,这段时间应该适应了城堡的生活了吧?”

“是…是……”席娅偷瞄了洛萨一眼,可根本没法从面无表情的洛萨脸上解读出对方的心情。

洛萨转身似乎是打算离开,就在席娅以为自己逃过一劫而稍微稍微松了一口气时,斜挎在他腰间的剑鞘突然翘起,剑鞘末端飞快地朝席娅的小腹撞来。

剑鞘捶来的速度让席娅根本来不就躲避,况且就算反应过来她也不敢避开来自洛萨的惩罚。等到洛萨再次转身过来看向席娅时,后者已经瘫倒在地上,煞白的嘴唇间还在外溢着呕吐出来的秽物。

“撒谎也要看看对象。”洛萨扶正了歪斜的佩剑,转身坐回了椅子上。

“佩佩,求情的话准备好了?”洛萨翘起腿,似笑非笑地看着扭捏作态的佩塔菈。

“我会狠狠惩罚她们的,呃…鞭刑还有…还有颈手枷就…就算了可以嘛?”佩塔菈揪弄着裙摆,可怜巴巴望着椅子上的洛萨。

“广场上的刑具被监狱里的宵小排满了 她俩可排不上。”

“是,是,洛萨大人,请让我处理她们吧,毕竟这也算是我的失职,平时真是惯坏她们了。”

“男爵,把你的军用教鞭递给佩塔菈。”

“是,大人。”

男爵从腰间佩剑旁解下那根配给给高级军官的皮鞭,皮鞭拥有着与短剑齐长的皮质硬手柄,一条小臂长的皮革条被折叠后缝制在了手柄末端作为击打鞭体。

作为提供给军官使用的皮鞭,它主要的功能是鞭策士兵或是在马刺的配合下让主人控制马匹,相比于鞭刑杖,其威力要小的多。

佩塔菈咬了咬下唇,满脸愁容地接下了男爵递来的皮鞭。

“男爵,我们边用餐边继续刚刚被打断的讨论。”

“是,大人。”

就此,洛萨、男爵与两位卫兵离开了餐堂。

一脸疲态的佩塔菈关上门,拉过椅子到餐桌旁后坐了上去,皮鞭则被她放到了旁边。

“玛丽,把小席娅搀扶到椅子上。”

“是,小姐。”

直到脸色苍白的席娅被搀扶到椅子上,瘫坐在餐椅里的贵族小姐都没说哪怕一个词汇,她只是拄着侧脸,眼皮耷拉着似睡非睡的样子。

“详细解释一下吧,芬妮,你跟小席娅是怎么回事?”

“小姐,对不起,我给您闯祸了…呜呜呜……”扑通一声,泪流满面的女仆跪在了佩塔菈面前。“呜呜呜…只要您肯原谅我,无论我受到什么惩罚都可以。”

“回答我问题啊,真是的!”佩塔菈捏着太阳穴,语气里的暴躁逐渐明显了起来。“别再说废话了!”

“我跟席娅她产生了一些口角……”

“为什么?”

“小姐,是因为留给席娅她的餐食里被吐了口水。”玛丽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按揉着席娅小腹处的青紫瘀伤,有关冲突原委的信息是刚刚她与少女沟通而得到的收获。

“芬妮,你干的?”

女仆芬妮垂头抽泣着,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你不但知情,甚至亲眼见到是她们谁干的对么?我相信如果你想干涉的话是一定能阻止这件愚蠢的恶作剧发生的,不是么?”

“芬妮,她们不懂事难道你还不懂事吗?!”佩塔菈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巨响差点让跪地的芬妮吓得趴在地上。

“小姐,您…您打算怎么处罚芬妮?”

“玛丽,你要是敢为她求情,一会儿我连你一起揍!”

“小姐,虽然芬妮犯了错确实应该受罚,但是……”玛丽咬了咬牙,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壮着胆子把话继续说了下去。“您现在的状态…我很怀疑您会过度处罚芬妮……”

“玛丽,你知道自己刚刚冒犯了一位贵族吗?”

“如果谏言也算冒犯的话,那小姐您也惩罚我好了……”

“哼,去敲钟,召集女仆们在这里集合。”

“是,小姐。”

数十位散布在城堡各处的女仆在听见钟声后奔走了起来,她们聚集在钟前,之后在玛丽的带领下进入餐堂。

芬妮撅着屁股趴在了餐桌上,佩塔菈则缩在附近的餐椅里玩弄起了皮鞭,女仆们沿着餐桌自发地围成了半个椭圆。在此期间,玛丽还特意把一位年龄比席娅还小上一些的女仆安排到了正好能完整瞧见芬妮臀部的位置。

“佩塔菈小姐(齐声)。”

“看这架势,不说你们也知道芬妮她干了件蠢事,我打算要揍她。”佩塔菈拿起皮鞭走到芬妮身后撩开了她的女仆裙,白静内裤包裹的圆润臀部暴露在女仆们面前。“向大家说说,芬妮,你干了什么惹我生气的事?”

“我与席娅发生了口角…之后发展成了…扭打,扰乱了城堡秩序……”芬妮拽过裙摆压在了小腹下,身体被垫起后臀部也自然撅的更高了一些。“是我主动挑起的事端,请小姐您惩罚我。”

“哼~”

皮鞭鞭柄沿着臀腿交接处的内裤缝隙插入了进去,这端的佩塔菈用力向下一扯,芬妮的内裤便被从她的双臀上剥了下去。

“啪!”一声爆响,皮鞭狠狠地抽打在芬妮撅起来的臀部上。“啊,对不起小姐!”

“啪!”“嗯啊!”皮革条从凹陷的臀肉中脱离,留下一道有紫色点缀的矩形红痕。

“小姐,为什么只有芬妮姐要挨打,那她呢?”那位比席娅年龄还小的女仆出言打断了佩塔菈的挥鞭,她指着旁边不知为何在捂肚子的席娅,小脸露出了愤愤不平的表情。“您也太偏心了些。”

“莉莎,你嫉妒席娅?”

“我…我……”小女仆莉莎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她低下脑袋避开了佩塔菈那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你觉得她分享了我对你的宠爱,所以嫉妒她,所以在她的餐食里吐了口水。”佩塔菈捏住莉莎小女仆的脸蛋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是这样吗?”

莉莎的小脸蛋唰的一下变得很是苍白,无论是颤抖的嘴唇、害怕的目光无一诸如此类的微表情无一不验证着佩塔菈猜测的正确性。

“小姐,看来某些女仆确实恃宠而骄,都被您给惯坏了,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跟职责。”

“玛丽,带莉莎回她的宿舍,揍到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

“是,小姐。”

女仆们看着哭哭唧唧被玛丽拖走的莉莎,心里面默默地为这位年龄最小的女仆妹妹送上了祝福。

小插曲过后,众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餐桌上撅着屁股的女仆芬妮身上。

“啪!”“啪!”“啊啊!”

芬妮痛的翘起了小腿,她的左右臀肉上又多了两道深红色的皮鞭印。凉风撩过芬妮下体,穿梭过洁净无毛的深邃后,卷走了一抹臀肉上残留的烧热。

“啪!”“啪!”

“哼嗯!”“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小姐…呜呜呜…对不起……”

“莉莎犯蠢可以用不懂事来解释,那你呢芬妮?”佩塔菈扬起皮鞭甩向面前被零星瘀紫点缀的红臀,清脆的抽打声后便是芬妮的痛哼。“你也嫉妒席娅,想我多分一点‘宠爱’给你?”

“啪!”“嗯啊!”

“小姐,我…我从没奢求过您说过的那种东西…哼嗯…我…我分的清自己的身份…呜呜呜……”

芬妮的言语让不少女仆都陷入了沉思,她们能衣食无忧地生活在城堡里、受到城堡的庇佑无一不是受恩于女主人佩塔菈小姐。女仆的工作远远无法偿还她们的亏欠,但朝夕相处下,她们的潜意识都忽略了佩塔菈小姐的贵族身份,贵族与平民间的地位都云泥之别,就更别提贵族和没有自由民身份的奴隶了。

“哼~”

皮鞭裹挟着风声狠抽芬妮的臀峰。“啪!”“嗯啊!”

“继续解释你犯蠢的理由,别以为我会这样就饶了你,芬妮。”

“席娅。”芬妮努力地撑起了身体身体,脑袋侧向了席娅的方向,后者自她挨罚开始就被责令跪在附近反省。“我看不惯你!”

“我不记得自己招惹过你。”

“把浑身是伤的你抱出监牢的是跟在小姐身后的我和玛丽,小姐为了救你付出了太多,而你这臭丫头是怎么回报小姐的!”

的确,在教会席娅礼仪前,对每个需要跟她沟通的女仆来说都是一场灾难,即便是现在,她那活泼的野性也让负责管理城堡内务的佩塔菈操了不少心。

“芬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占理啊?!”佩塔菈握拳抓住芬妮背部的女仆裙后用力地将后者按到了桌面上,另一只胳膊飞快地甩起皮鞭噼里啪啦地朝芬妮的臀部抽打下来。“现在给我添麻烦的是谁呀!”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对不起!啊!对不起,小姐…请原谅我吧…啊!呜呜呜呜……”

芬妮的臀肉在皮鞭的蹂躏下好似被刷上了一层层红漆,以深红为底色的臃肿臀峰纵横交错着与皮鞭条带等宽的瘀紫。

佩塔菈的体力在挥鞭的过程中快速地消耗着,抽打的频率、力度与意愿越来越低,盯着面前在疼痛中抖个不停的芬妮和那两团伤痕累累的臀肉,贵族小姐的气也消了大半。

“芬妮,惩罚就到处为止,之后你要给我好好反省呀!”喘着粗气的佩塔菈停下动作,皮鞭则被她递给了附近一位女仆。“等洛萨大人的会议结束后,把教鞭还给男爵大人。”

“是,小姐。”

“小姐…我…我发誓…不会…不会再…再犯了…不会再…惹您生气……”除开臀腿还在因为撕裂般的疼痛而微微颤抖,芬妮的身体已经不再紧绷,而是放松了下来。

“哼!”佩塔菈挥手招来一位女仆。“帮你的芬妮姐把衣服穿好!”

“是。”

经历了一番折磨,芬妮肿胀的伤臀终于被塞进了内裤里。

“你还能站起来嘛,芬妮?”

“可…可以的……”放下裙摆后的芬妮拄着桌沿艰难地站了起来。“可以的小姐。”

佩塔菈见芬妮满脸泪痕十分可怜的模样后也不忍心再责骂,只好嘱咐女仆把她搀扶回女仆宿舍。

“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诸位女仆闻言后依次安静地离开了餐堂,零星几个早早回到宿舍的女仆在外面的走廊看见了被罚跪在那里的莉莎。跪在地上低声抽泣的小女仆揉着自己的屁股,似乎不久前遭受到了很严厉的惩罚。

玛丽回到餐堂时见到席娅正趴在佩塔菈小姐的双腿上挨巴掌,两人的姿势让她回想起了上午舞蹈练习的记忆。

“小姐,您晚餐还没吃,我去给您简单烹饪些料理吧?”

“哦,玛丽…你回来了。”佩塔菈停下动作,上午留在席娅臀部上的几道棍痕此刻已经被巴掌所带来的滚烫给融进了殷红之中。“莉莎怎么样?”

“承认错误了。”玛丽暗自将通红的掌心在小腹处蹭了蹭。“小姐,事情结束了?”

“嗯。”

“小席娅,明天还是一样时间,玛丽来教你舞蹈。”

“我…我明白了。”

“玛丽,晚餐麻烦再多一……”

“不用了!”席娅要了看还没来得及被芬妮收下的汤碗,闭上眼深深地喘了口气。“那碗被吐口水的汤我全喝掉了。”

“不嫌脏嘛?”听到席娅的言语,从小到大锦衣玉食的佩塔菈顿时感觉到有些不太舒服。

“我能活到现在就是靠的不浪费任何一次饱腹的机会。”

“哼,驯服你这只满身野性的流浪猫可真是一项挑战呢~”佩塔菈起身捏了捏席娅的脸蛋,见对方没有表现不情愿的表现后十分满意地坐回了椅子上。“玛丽,我肚子饿了嘛~”

“是,是,我的小姐。”玛丽走向厨房开始忙碌了起来。

……

第六幕

“芮澜小姐,关于你所犯的不洁之罪,你有什么要为自己辩护的吗?”濒崖修道院,芮澜房间的床铺上,已经是执事修女的蓝眼少女芮澜赤身裸体地被仅穿着内衣的薇雯雅压在身下。

“圣女大人…我…我是被冤枉的……”

“还敢狡辩!”薇雯雅早就想好了说辞,她那按在芮澜肚脐位置的四指逐渐向下滑动,在接近那处粉嫩的肉蕊时女骑士抬起手腕轻轻地抽打了过去。

“啊~”敏感的部位遭到挑逗,芮澜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薇雯雅的手掌就这样被对方稚嫩的肌肤给包裹了起来。

“您不可以…不可以未经审判就对我…对我用刑……”芮澜强忍羞耻把符合角色的台词挤出双唇,此时害羞的绯红已经爬满了少女的脸蛋。

薇雯雅抽动起被芮澜夹在双腿间的手指,她能感觉到身下之人越来越清晰的喘息打散在自己的脸上。

“这是我的法庭,我想对自己的犯人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在齿间悄然试探的舌尖将一抹湿润涂鸦于干涸的嘴唇上,在薇雯雅的频繁挑逗下,少女芮澜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我听您的…圣女大人……”

灵活的手指在拨开粉嫩的花瓣后,肆意地在敏感的蕊芯摩挲。

“啊~”双腿间如同潮水一样的快感冲刷着芮澜的精神,少女本能地拱起了自己的腰肢。“哼嗯~哼嗯~”

“喜欢吗?”

芮澜的眼神恢复了些许清明,少女扭过脑袋,没有回答薇雯雅的问题,但蔓延到侧耳的羞红已经暴露了主人的感受。

“我知道芮澜小姐你喜欢的不得了~”佩塔菈急不可耐地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裹胸布,白皙的双乳失去了束缚转而挺翘了起来。

此刻,薇雯雅对占有芮澜的欲望达到了顶点,被薇雯雅逼迫到娇羞不已状态的芮澜正释放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青涩,那是一剂唤醒女骑士兽性的猛药。

薇雯雅用力地抱紧了芮澜的腰肢,她的双唇抿住了点缀在少女雪乳峰顶的一朵红梅。

一只脚丫从下面大胆地探入薇雯雅的内裤,还击只是刹那间便降临在了芮澜身上,少女的乳峰被无情地刻上了一对牙印。

“啊!痛!不…不公平!”

“哦?芮澜小姐觉得哪里不公平?”

芮澜顿时没了声响,少女还没胆子对薇雯雅的行为评头论足。

“也是,把你扒个精光,可我自己身上却还挂着碍事的布料。”薇雯雅空余出一只手来脱下来自己的内裤。“你看起来很是可口呢,芮澜小姐~”

“我…我早就是您的人了…尽…尽情享用就是。”芮澜嘟囔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话语的最后甚至与蚊鸣相比都不遑多让。

嘴唇相互碰触,两尊绝美的肉体纠缠在了一起,如若没那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或许会有更香艳的风景被孕育出来。

“咚咚…咚咚……”

“怎么了?”薇雯雅咽下不知属于两人中谁的唾液后支撑起了身体,不悦的目光扫向反锁的房间门。

“大人,正在装货的马车那边好像出现了一些骚乱,茱蒂丝想找芮澜小姐过去处理。”

“让她在外面等着。”

“是。”

失去兴致的薇雯雅抱起芮澜,在亲吻了对方的脸颊后,她依依不舍地从衣服堆里挑出了少女的执事袍,捧在手心中用力地嗅着。

“芮澜小姐,我真想罚你一整天都不许穿内衣,欣赏你束手束脚的可爱模样。”

“不可以…哪样…那样肯定会被人发现的,求您把袍子还我,茱蒂丝姐姐还在外面等着呢,说不定是什么要紧事。”

“呵~”执事袍被薇雯雅抛给了一脸焦急的芮澜。“碍事的茱蒂丝,就应该真的禁足她一整年。”

一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后……

“薇雯雅大人,那我先去了?”穿戴整齐的芮澜试探着薇雯雅的态度,没有对方的允许少女实在不敢踏出房间的屋门。

仍赤身裸体的薇雯雅打了个哈欠,她双腿夹住了芮澜床上的被蹂躏到皱皱巴巴的被褥,眼皮逐渐闭合。

芮澜无奈地咬了咬下唇,撩起衣摆,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茱蒂丝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芮澜,叫你出来没惹薇雯雅大人生气吧?”来芮澜这边时看到有曾经相识的骑士同僚守在外面,茱蒂丝就知道了自己那位薇雯雅大人肯定在房间里面。

“怎么会,茱蒂丝姐姐您别多想了,请告诉发生了什么事?”

“搬运粮食时抓到个小偷。”

“小偷?”

“据说是王国人,马夫们见她可怜就收留了她。”

“是女孩子?”

“嗯。”

石砖路旁,数十辆等待装货的马车一直排到了中庭,这些马车将会在几天后与新晋圣女薇雯雅的仪仗车队一起进驻王国边境行省首府提修斯特城的圣纽兰大教堂。

持续了多年的局部战争最终以老国王的主动退位而草草结束,虽然王国的妥协让教廷在和谈中占尽了优势,但相比于王国通过修改法律直接征召适龄青年就可以稳定补充兵力,教廷军的实力却很难说需要多久才能恢复到冲突前的状态,这就更不要提教廷实际上已经丧失了对王国教务的直接干涉能力。一场权力更迭的风暴正开始在教廷上层酝酿,但以芮澜的神职地位,离操心这些事情还遥遥无期。

两人边走边谈,很快就来到了修道院的中庭。

“执事大人?”四处张望的马车长在看到茱蒂丝后连忙小跑了过来,虽然在对芮澜的年轻诧异了片刻,但马上又被焦急情绪占满了脑子。“执事大人,那小姑娘是我们在路上看着可怜才收留下来的,我们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去偷东西啊!”

“马夫长先生,您先冷静一下,请带我去见见偷东西的那位小姑娘。”芮澜的语气很和善,少女能理解对方害怕得罪教廷的忐忑心情。

“她跟我们真的没关系,执事大人您一定要明鉴啊!”

“是,我一定会的,请马夫长先生相信我。”

安抚好马夫长后,芮澜跟着对方前往了临时看押小偷的小屋……

屋内,芮澜的修女姐妹们围成一圈,中间是被麻绳绑在椅子上的女性小偷。

“芮澜执事。”“芮澜妹妹。”“芮澜姐姐。”修女们见到芮澜后自觉地为她让开空间,少女也一一对向自己打招呼的修女们回礼。

芮澜驻足,面前那张被擦拭干净的脸蛋让少女莫名感觉熟悉,少女努力地抓住飞逝的记忆尾巴,最终从脑海深处扯出了一幅描绘了她人生重要节点的画面。

「“戒…咳咳…戒指……还我……”“戴在我手上的东西,就是我的!”」

「“谁能做到让她疼得惨叫出声来,我就赏谁一块黑面包!”“对…对不起…我太饿了…不能怪我…不能怪我……”」

“你…你还认得我吗?”

“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我只是想回家…我只是想回家呜呜呜呜……”哀求变成了嚎啕大哭,芮澜的询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是啊,不记得才是正常的……”芮澜目光柔和地看着这位比自己年长一些的女子,物是人非,要不是对方变化的不大芮澜也认不出来对方。

“身上臭烘烘的,头发都黏成团了。”芮澜没有嫌弃面前之人的肮脏,反而撩开了遮挡对方视线的杂乱发丝,让女子能看清楚自己。“我是修道院的执事修女,你叫什么?”

“执事?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

“你叫什么?”

“丽蓓卡。”

“她偷了什么,茱蒂丝姐姐?”芮澜扭头问向身边的茱蒂丝。

“一些仪式用具,烛台什么的,还有点干粮。芮澜,你认识她?”

“您不记得了吗,她是跟我同一批被拯救到修道院的王国难民,但在一次室外教学后就再没看见过她,没想到她还留在这边……”芮澜没有说的是,在奴隶贩子的交流站,丽蓓卡用霸凌芮澜的行为讨来了一块黑面包,以及对方失踪的那次室外教学,很大可能是她擅自逃离了修道院。

“边境有战事,她也就是个比芮澜你大一些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回得去。”

“……也是。”芮澜重新将目光落在丽蓓卡的身上。“你为什么要偷那些东西?”

“我…我想回家……”

“芮澜,她这副样子估计是付不起边境的关税。”

“茱蒂丝姐姐,如果把她交给裁判所,他们会怎么对她?”

“偷盗教廷财物是重罪,就算赃物价值不高,她也不会有好下场…最轻也是打个半死扔进监狱。”更残忍的刑罚,茱蒂丝思考再三没有告诉芮澜。

“不!求你们了!别这么对我…求求你们了…我只是想回家…别这么对我…呜呜呜…别这么对我……”

“相信我,我不会把你送到那种地方的。”芮澜半蹲下来牵起丽蓓卡的手耐心地安抚着,似乎是潜藏在少女蔚蓝双眸里的温柔被对方捕捉,那激动的情绪奇迹般地逐渐缓和了下来。“答应我不要反抗,我的姐妹们会带你去清洗身体。”

“谢…谢谢……”

与此同时,濒崖修道院教堂。

薇雯雅推开门,毫不意外地在第一排长椅上看见了独自一人祈祷的修道院司教瑟蕾,还有放在对方手边的实木手杖。

“老师,您的行踪还真是容易琢磨。”

“我不知道自己这个老修女能为圣女大人您做些什么?”瑟蕾依旧保持着祈祷的姿势,没任何与言语相匹配的举动。

“老师,我们有多久没心平气和地沟通过了?上次见面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那一巴掌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啊~”

“我还没死,你还有机会报复回来。”瑟蕾睁开眼发现薇雯雅已经站到了自己面前。

“您讽刺起自己学生的语气,可真是十几年都没有变过。”薇雯雅坐在了自己老师瑟蕾的身旁,这是被封为圣骑士后的数年里两人离得最近的时刻。“老师,再过几天我就要离开这里,去王国去扮演光辉亮丽的圣女了。”

“呵,恭喜。”

“老师,我会把芮澜带走。对不起,我知道你想把她培养成修道院的接班人,但她的心太软,她不适合。”

“随你吧,我老了。”

“芮澜这些来自王国的孩子注定会沦为教廷染指王国的棋子,您动用关系把她挽留到战争结束已经是您的极限了。而我,我有能力保护她,保护她一辈子。”

“呵,把贪婪粉饰得那么光明,小心别把自己给骗了。”

“老师,这就是我从不在您面前掩饰自己的野心的原因,您总是那么精准地戳到我的痛处。”薇雯雅嘴角上扬,玩世不恭的模样像是在课堂上跟教师打趣的恶劣学生。

“老师,修道院很好,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去掺和的话是影响不到这儿的。”薇雯雅站了身来,抻了个懒腰。“老师,外面风雨飘摇的,别急着淋湿了自己。”

教皇一派已日薄西山,一场权力更迭的风暴已经开始酝酿,这是薇雯雅对自己老师不要轻易涉险于政治漩涡的忠告。

“我说了,我已经老了。”瑟蕾闭上了双眼。

薇雯雅在闭眼祈祷的瑟蕾面前安静地行了一礼,随后头也不回的向教堂外走去。

“哦,对了,老师!”在关上门前,薇雯雅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便回身朝瑟蕾的方向大声地呼喊起来。“茱蒂丝您可以考虑一下,她完全值得信任。”

回音充斥着整个教堂,让瑟蕾根本没办法静下心去祈祷……

在被强迫着洗干净身体后,套上了见习修女服的丽蓓卡被看押在了神学教室,芮澜和茱蒂丝正在外面讨论着该如何处罚她。毕竟丽蓓卡盗窃被修女们抓了个现行,就算不把她残忍地递交给宗教裁判所,但也绝不能什么都不做就饶过她践踏戒律的罪行。

教室门被茱蒂丝推开,修女们鱼贯而入包围了忐忑不安的丽蓓卡。

“你可以跟着修道院的车队进入王国的边境行省。”芮澜如同众星捧月般被修女们簇拥到了中央,少女有些紧张。

“可我没有钱……”

“不需要你的钱,不过前往王国的途中我们不会给你太多自由,希望你有心里准备。”

“谢谢…谢谢大人!”

“你先别急着道谢,芮澜执事的话还没说完呢。”茱蒂丝眼看芮澜又要犯心软的毛病,立刻出言督促少女要按照刚刚讨论出的计划来执行。“不管在哪里,盗窃都是很严重的罪行!”

丽蓓卡咽了口唾沫,她紧张地望向了可以决定她命运的少女执事。

“丽蓓卡。”芮澜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摆出了一副严肃的模样。“我们不能对你的盗窃行为坐视不理,适当的鞭笞是应有的惩罚,另外你偷窃的财物属于修道院的公共财产,但碍于把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里有些困难…所以……”

“所以仅限在场的几位修女,她们都认为你真心忏悔了,惩罚才会停止。”

落在芮澜身上的注意力被出言补充的茱蒂丝吸引了过去,对方若有所感地看向丽蓓卡,那份眼神传递出的冷酷让丽蓓卡被吓得好一阵哆嗦。

“我…我明白了……”

茱蒂丝使了个眼色,两位修女架起丽蓓卡的胳膊,强迫她站了起来。椅子被撤走后,丽蓓卡又被推攘着转身,抓住着她肩膀的两位修女默契地施加压力,抵抗无果后,丽蓓卡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样被无情地摔向了后排的课桌。

盛满液体的仪式器皿被修女端进教室,在器皿上方横放着一捆长短粗细都很均匀桦木树枝。器皿里面盛着的是勾兑好的盐醋水,配合桦条的抽打来给犯戒的神职人员带来更多痛苦。

在教廷修订的新戒律法中,桦条鞭打属于最轻级的肉体惩罚,曾经茱蒂丝被判罚的鞭刑就要比桦条鞭打残酷得多,但是在修道士全为女性的濒崖修道院里,桦条带来的疼痛就足够威吓到修女们、让她们恪守规矩了,修道院又不是裁判所的监牢,不可能有各式各样的刑具保存在这。

通常情况下,这捆桦条要在惩罚前浸泡在盐水里一整晚,临到惩罚开始还得把它们绑在手柄上来用,但事发突然,现在只能一根一根地把桦条像王国的鞭刑杖那样来使用。

“茱蒂丝姐姐,惩罚人这种事情我做不来的……”

“芮澜,你现在可是修道院执事,不是以前的小修女了,以后到了王国,你难道要事事都去麻烦薇雯雅大人吗?”茱蒂丝在塞给芮澜一根桦条后朝趴在课桌上的丽蓓卡走了过去,她掀起后者的衣摆,扒下内裤,强行让对方裸露出了臀部。

“茱蒂丝姐姐……”

“你要是不在乎修道院的姐妹对你失望的话,大可直接离开。”

这话刺痛了少女的心,短暂的沉默后,她攥紧手里的桦条,转身一步步走到了丽蓓卡的正后方。

圣典中对先贤受难过程的细节描写得十分详细,芮澜一本一眼地根据记忆里的文字调整起了自己手持桦条的姿态。桦条最终被芮澜举到与肩同高的位置,少女在心里为受罚之人祈祷完毕后才将它甩向对方的身体,经过空中一道弧线,桦条抽打在绷紧的臀部上。

“啪!”

“嗷哦!”

桦条蹭着皮肉从丽蓓卡裸臀的另一侧绕回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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