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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孤儿归来

小说:阁楼 2025-09-03 15:49 5hhhhh 9210 ℃

夜色浓稠如墨,婚礼的喧闹早已消散。铱铱坐在新房雕花木床边,红烛摇曳,火光在她白皙的颈间跳跃,像一抹未干的血痕。她穿着薄纱睡裙,裙摆下的脚踝细腻如瓷,隐隐透着青色的血管。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苦橙味,那是桑易常用的香水,曾经让她心动,如今却像一针刺进她的嗅觉。

桑易推门进来,眼神在她身上掠过,像在审视一件摆设。他一言不发,伸手关了灯,黑暗吞没了一切。铱铱听见他脱下外套的窸窣声,皮带扣解开的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她屏住呼吸,指尖抠着床单上的刺绣,指甲嵌入布料,心跳如擂鼓。

“别紧张,”桑易的声音低沉却冷漠,“第一次都这样。”他爬上床,动作僵硬得不像丈夫,更像个执行任务的士兵。铱铱感到他的手滑过她的腰,指尖冰凉得像金属。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融入这场婚姻的幻梦,可下一秒,一根冰冷的硬物顶住了她的大腿根部。

她猛地睁眼,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听见他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喘。那不是他的血肉之躯,而是一个假阳具,材质光滑却毫无温度,带着一股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它挤进她的阴道,干涩的摩擦让她下意识夹紧双腿,黏膜传来一阵刺痛。桑易的动作机械而敷衍,他的手臂撑在她身侧,冷汗滴在她颈间,咸腥得像海水,混杂着一丝陌生的香水味——不是她的。

“好了,睡吧。”完事后,桑易翻身下床,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留下。铱铱躺在床上,阴道里残留着那股异物的凉意,双腿间隐隐作痛。她抬起手,摸了摸颈上的汗渍,指尖颤抖。那一刻,6岁被拐卖的记忆如潮水涌来——陌生男人的粗手、冰冷的车厢、还有孤儿院消毒水的味道。她咬紧牙关,低语:“桑易,你会付出代价。”

第二天,铱铱搬进桑家老宅。宅子灰白色的墙壁透着一股森冷,顶楼的阁楼被锁着,据说是桑易母亲的禁地。桑易的父亲桑隽住在西侧,他退伍军官的气场让整个家都蒙上一层压迫。铱铱第一眼见他时,他正站在院子里抽雪茄,烟雾缭绕中,左颈的弹孔疤若隐若现,像一条蛰伏的蛇。

“新媳妇?”桑隽的声音低沉,带着军人的粗砺。他上下打量她,目光在她腰间停留了一瞬,“瘦了点,像她。”铱铱一愣,没明白“她”是谁,但那眼神让她感到一种被剥光的寒意。

“爸,我是铱铱。”她微微一笑,声音柔得像水,藏着九成的伪装。桑隽哼了一声,吐出一口烟圈,转身回屋。铱铱站在原地,嗅着空气中残留的硝烟味,指尖攥紧裙摆。她知道,这个家不会接纳她,但她也没打算屈服。

婚后第三天,铱铱开始扮演贤妻。她早起为桑易煮咖啡,手指被烫出一片红痕,只为看他会不会抬头。她站在厨房阴影里,盯着他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嘴角的笑冷得像冰。

桑易在外是个完美的丈夫——朋友圈里她的照片配着甜言蜜语,公司聚会上他会牵着她的手,假装深情地吻她的额头。可回到家,他就像换了个人,冷漠得像一具空壳。铱铱起初怀疑自己不够好,直到那天中午,她发现了真相。

桑易出门后忘了锁手机。铱铱拿起,屏幕停在微信界面。她点开备注为“野”的联系人,聊天记录像刀子般刺进她的胸口:

“今晚还来吗?我等你。”

“别让那女人看出什么,她怀疑了怎么办?”

“她不敢说什么,孤儿而已。”

每句话都像一记耳光,铱铱握着手机,指节泛白。她想起桑易关灯时的喘息,假阳具在她体内摩擦的刺痛,还有那股陌生的香水味。他不是无能,而是根本不想要她——他是同性恋,娶她只是为了掩饰。

铱铱站在阁楼窗口,俯瞰庭院。风吹过,带来桑隽雪茄的硝烟味。她眯起眼,看见桑易的车开出大门,车窗里隐约有个男人的身影。她捏碎窗台上的一片干花瓣,花汁染红指尖,像血。她低语:“桑易,你会后悔的。”

家宴上,桑隽坐在主位,军装铜扣闪着冷光,气势凌人。铱铱穿着一袭骨白色长裙,腰线勾勒得恰到好处,像一尊易碎的瓷像。她端着汤碗走过去,裙摆擦过桑隽的膝盖,留下丝绸的轻响。

“爸,喝点汤吧。”她声音轻柔,弯腰时胸前的弧度若隐若现,乳尖在薄纱下微微凸起。桑隽抬头,目光在她锁骨上停留一瞬,随后移开。他接过碗,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指腹粗糙得像砂纸,带着一丝汗湿的热度。铱铱心跳漏了一拍,却迅速掩饰,退回座位。

桑易坐在对面,低头切牛排,刀叉碰撞声刺耳。他偶尔抬头,眼神在她和桑隽间游移,像在试探。铱铱察觉到他的目光,端起酒杯轻抿,嘴角上扬。她知道,桑易的伪装有了裂缝,而她要做的,就是撕开它。

饭后,铱铱收拾碗碟。厨房里,她听见桑隽问佣人:“她怎么样?”林嫂小声回答:“挺乖的,就是太安静,像藏着什么。”桑隽没再说话,铱铱却感到一股压力从背后传来。她转过身,看见他站在门口,雪茄的红点一闪一灭。

“爸,您还不睡?”她试探着开口,声音带一丝挑逗。桑隽没回答,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模糊了他的脸。铱铱闻到苦橙混着硝烟的味道,心底涌起一种奇怪的冲动。她垂下眼,指尖在水槽边划过,低语:“夜深了,爸小心着凉。”

桑隽转身离开,脚步沉重。铱铱看着他的背影,脑海中浮现桑易的聊天记录。她知道,这个家的每一根梁柱都藏着秘密,而她要一根根拆下来。

清晨,铱铱走进健身房,桑隽正在举铁。他穿紧身背心,背部的刀疤在汗水下泛着光泽,像一张扭曲的地图。汗珠顺着他的脊沟滑下,滴在地板上,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味——硝烟、汗水和一丝白兰地的醇香。铱铱站在跑步机旁,假装调整速度,实则偷瞄他鼓动的肌肉和粗壮的颈侧,那道弹孔疤在灯光下像在呼吸。

“姿势不对。”桑隽放下哑铃,走过来,声音低沉如命令。他站在她身后,宽大的手臂擦过她的肩膀,指尖按住她的腰侧。他的掌心滚烫,带着汗湿的黏腻,透过薄衫渗进她的皮肤。铱铱屏住呼吸,腰间传来一阵酥麻,他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像一团火,灼得她耳根发红。她故意放松身体,让臀部微微后靠,轻轻擦过他的胯间。

“谢谢爸。”她低声回应,声音带一丝颤抖,像在邀请。桑隽的手在她腰上停留片刻,指腹无意间滑向她的髋骨, Rosy hole。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松开手,转身拿起毛巾擦汗。铱铱瞥见他左腕的止血带腕饰,金属扣闪着冷光。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嗅觉记忆术——那是她从孤儿院磨砺出的天赋,能记住每个人的气味。桑隽的味道在她鼻腔里翻涌,像一颗种子在她心底扎根。

那天晚上,浴室停电。铱铱穿着湿透的衬衫走出浴室,头发贴在脸上,水滴顺着锁骨滑进胸口。她故意放慢脚步,经过客厅时,桑隽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灯光昏暗,她的影子投在他脚下,像一幅暧昧的画。衬衫紧贴着她的身体,乳房在冷空气中挺立,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透过薄布清晰可见。她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水渍,隐隐透着粉嫩的光泽。

“爸,电停了。”她停下脚步,声音带一丝无助。桑隽抬头,目光在她湿透的衬衫上停留,瞳孔微微放大。他喉结猛地滚动,低头掩饰,却不小心撞倒茶几上的杯子,玻璃碎了一地。铱铱蹲下捡碎片,手指被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渗出,滴在她的手背上。她轻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桑隽:“爸,我没事。”她的眼神清澈却藏着钩子,湿发垂在脸侧,散发出一股潮湿的女人香。

桑隽蹲下,粗糙的手指握住她的手腕,检查伤口。他的指腹划过她的皮肤,带着硝烟和汗水的咸腥味,掌心的热度烫得她手腕发颤。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喷在她脸上,苦橙和白兰地的气味混杂着雄性的荷尔蒙,让她下意识夹紧双腿,阴部传来一阵湿热的悸动。铱铱趁机靠得更近,湿发擦过他的颈侧弹孔疤,指尖轻轻触碰他的止血带腕饰,低语:“爸,你的烟味真特别。”

那一刻,她感到他的胯下硬了起来,裤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阴茎的轮廓在布料下跳动,像一头被惊醒的兽。桑隽猛地松开手,站起身,背对她点燃一根雪茄,烟雾掩住了他的表情。他低吼:“早点睡。”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匆匆离开。

铱铱看着他的背影,舔了舔指尖的血,咸腥味在她舌尖绽开。她起身,解开衬衫的一粒扣子,手指滑过自己的乳沟,指腹沾上水渍和体温,低语:“桑隽,你忍不了多久的。”她的阴道微微湿润,内裤贴着皮肤,传来一丝黏腻的快感。

当晚,桑易带回一份少精症报告,假装焦虑。铱铱接过,假意安慰,心里却冷笑。她记得偷听到的对话——桑易和程野伪造了这份报告,要让她背锅。她握着报告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恨意在血液里沸腾。

深夜,铱铱站在镜子前,解开衬衫,露出湿漉漉的胸口。她用手指捏住自己的乳尖,轻轻揉搓,乳晕泛起粉红,传来一阵电流般的刺痛。她低语:“桑易,桑隽,你们一个都跑不掉。”镜子里,她的眼神破碎而疯狂,像一头即将扑食的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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