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舞蹈队的加训变得更加残酷。林老师为小源单独制定了计划，每天早晨和晚上各加练一小时。她拿出一根木棒，指着小源说：“今天练竖叉和身韵，舞蹈队的最低要求是两腿竖叉180度，舞姿要柔。”

小源坐在地板上，双腿前后分开，膝盖撑着地，勉强打开到120度。林老师站在他身后，一只脚踩在他的后腿根部，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用力下压。小源感觉腿筋像被生生拉长，剧痛让他尖叫出声，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淌下。他挣扎着想缩回腿，却被林老师冷冷制止：“别动！数到三十！”

“啊……一、二……”小源的声音颤抖着，到“十五”时，他疼得几乎昏过去，腿根酸胀得像要断裂。好不容易数到“三十”，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眼泪模糊了视线。

紧接着，林老师让他站起来练习身韵。她示范了一段动作，肩膀轻耸，腰身如柳般摇曳，步伐如莲花绽放。她说：“佳源，你的肩膀要松，腰要活，像风吹过水面。”

小源试着模仿，可因为缺乏女生身韵的训练举手投足都显得十分僵硬。当小源看到镜子里穿着体操服连裤袜的自己，更害羞了。顾莹莹在一旁冷笑：“佳源，你这身韵跟男人扛大包似的，跳《花间梦》是要把我们都压扁吗？”

另一个女生眯着眼，盯着他的下半身说：“你下面那块鼓着，扭起来多恶心啊！”

小源羞得满脸通红，低声说：“我再试一次……”他又试图摆了一个舞姿，却再也不敢看镜子。而周围的笑声更大了，顾莹莹走近他，低声却清晰地说：“你一个男的非要装女人，跳得再好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恶心死了。”

这话像刀子直刺心底，小源眼泪瞬间涌出，低头不敢看任何人。林老师皱眉，冷声道：“安静！佳源，继续练！抬头！看镜子！”小源缓缓抬起头，幸好眼泪模糊了视线.....

训练结束后，小源的腿和腰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每动一下都像针扎。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更衣室，却被林老师叫住：“佳源，你留一下。”

其他女同学陆续离开，教室里只剩他们两人。林老师关上门，走到他面前，低声说：“佳源，你的腰和腿还是太硬，今天状态也不好，我得帮你再放松一次。”

小源还没反应过来，林老师让他站到镜子前，双腿并拢。“还记得今天我教你们做的胸前的兰花掌吗？来，摆好。” 小源害羞地架起兰花指。“看镜子！看你自己做的舞姿。眼神再给出去，妩媚一点～” 镜子里的小源正勾着脚，翘着兰花指，侧着头害羞地看着自己。他的视线时不时地试图躲开，但又在林老师的逼迫下不得不望向镜子。镜子里的小源穿着黑色的吊带体操服，雪白透粉的连裤袜，粉色的舞蹈鞋。

林老师站在他身后，双手突然伸向他的下半身，将体操服的兜裆拉到一侧，隔着连裤袜轻轻捏住那小小的突起，用手指熟练地一上一下揉动。小源吓得全身一颤，低声喊：“老师，您干什么……”

“别动！”林老师语气严厉，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你身体太僵了，这儿不放松，你的腰永远扭不好，状态也上不来。今天她们笑你那么狠，就是因为你动作硬，我得帮你调整。”

小源脸涨得通红，想挣脱却被林老师按住肩膀动弹不得。他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羞耻和慌乱让他喘不过气。林老师的手指加快了节奏，力度时轻时重，她低声说：“放松，别抗拒，你越绷着越僵。”

小源咬紧牙关，试图忍住，可那股冲动像潮水般无法控制。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腿开始发抖，裤袜下的突起明显胀大，顶得更明显。林老师的手指前后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小源再次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像要尿尿一样的感觉。 而他刚要挣扎，林老师便呵斥道：“摆好你的舞姿，手型是兰花指。老师希望你记住，你在舞蹈室是女孩子，你必须把自己当作一个女生！” 随着林老师套弄他下体的手捏的越来越紧速度越来越快，他终于忍不住低哼一声，一股湿热猛地涌出，透过连裤袜一次一次地渗了出来。林老师却没有就此停下，竟然伸手将小源的下体从裤袜里掏了出来。她一手捏住小源挺起的下体，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将小源的包皮翻了下来。此刻的小源害羞地哭了出来，却没有力气挣脱开林老师从后抱住的身躯。“要忍一下喔。”林老师说罢，把他刚射出的白色液体涂回他的龟头上，然后用手掌开始转圈摩擦起小源娇小的龟头。小源一瞬间感觉到了从未体会过的绝望，常年在包皮内的龟头本就十分敏感，又是在刚刚射出之后，难受得他身体不止地扭动，却又因为酥麻的感觉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大喊着哀求老师停下。 林老师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加快了速度。“记住，这就是对男孩子的惩罚。” 林老师一边继续说。 小源感觉身体已经要接近极限，大叫着“快....快停下来！快停下来！老师，我知道错了！佳源以后保证听老师的做女孩！啊！！求...求！啊～”

林老师将小源紧紧夹在身前，一只手紧握着根部另一只手快速地摩擦着龟头的前侧。30秒，40秒，在小源的尖叫声中，一股清澈的尿液喷涌而出，一股接着一股...

他瘫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脸，羞得几乎要哭：“老师，我……我又……我好丢人……”

林老师蹲下身，递给他一块毛巾，语气平静却带着深意：“丢人吗？佳源，这是你身体的自然反应，可你每次都觉得羞耻，对不对？”

小源哭着说：“老师，我疼得受不了了……腰和腿都像要断了，她们还老是笑我下面，说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说我跳舞恶心，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林老师拿出一块毛巾，帮他擦掉脸上的泪水，一边轻拍他的肩膀一边低声说：“佳源，你听老师说，她们笑，是因为她们不懂你的心。你想跳得像你妈妈一样美，对不对？”

小源点点头，眼泪还是止不住：“对……可是她们说得我好羞耻，我一个男的，练得再好也扭不出她们的样子，身韵怎么都硬邦邦的……”

林老师抬头看着他，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深意：“羞耻？佳源，你觉得你妈妈跳舞的时候，有什么让她羞耻吗？”

小源摇摇头：“没有……她跳舞的时候特别自信，那些动作好自然……”

“那是因为她的身体和舞蹈是一体的。”林老师放下毛巾，目光扫过他的下半身，“你现在练得疼，觉得羞耻，腰扭不软，肩膀不活，是因为你的身体还没完全适应这些动作。你看那些女孩子，她们的身体没有多余的部分，所以跳起来自然又美。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身体也能像她们一样纯粹，你会跳得有多好？”

小源愣住了，低声问：“纯粹？老师，您是说什么？”

林老师指着他的下半身，轻声说：“你刚才又‘丢’了一次，对吧？你觉得羞耻，是因为这个东西让你觉得自己不像她们。它让你动作僵硬，让你每次跳舞都觉得别扭，连刚才这种反应都控制不了。如果有一天，你愿意让它离开，你会发现，腰会变软，身韵会像水，连这种丢人的感觉都不会再有。你就不会再被她们叫怪物了。”

小源低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白色的连裤袜湿了一大片，那小小的突起让他感到陌生又沉重。他小声说：“可那是……那是男孩子才有的……我要是没了它，不就……”

“男孩子？”林老师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佳源，你现在穿的衣服，跳的舞，都是女孩子的东西。你练身韵，练兰花指，是想做男孩子，还是想跳得美？”

小源愣住了，眼泪又涌了出来：“我……我也不知道……她们说我是不男不女的怪物……我到底算什么啊？”

林老师握住他的手，声音低沉而温柔：“你是什么，由你自己决定。老师只知道，你有成为最美舞者的潜质。你现在的疼，你的泪，都是在为那一天做准备。那些女孩子笑你，是因为她们永远不会有你这份勇气。可如果你愿意再勇敢一点，去掉那些拖累你的东西，你会比她们都美，比你妈妈还美。”

小源擦掉眼泪，咬牙点点头：“我……我再想想……”

林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急，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明天继续练，你愿意吗？”

小源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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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排后的更衣室里，林乔与小峰相对而坐。她脱下足尖鞋，脚趾红肿发烫，脚背上满是压痕，汗水顺着额头滴到地板上，但她毫不在意。小峰揉着肩膀，低声说：“你再轻点就好了，我举你的时候老觉得你在用力。”

林乔咬紧嘴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已经能轻松完成高难度的托举和旋转，动作精准得无可挑剔，可每次与小峰配合时，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少了点什么。那小小的突起虽然不影响她的技术，却让她的线条不够柔美，托举时显得僵硬。她低声说：“如果我能再像她们一点……”

小峰皱眉问：“像她们？你已经很好了啊，比很多女舞者都强。”

林乔摇摇头，目光坚定：“不够。我想站上舞台的时候，和你一起变成最美的画面。”她站起身，走到更衣室的窗边，推开窗户，让冷风吹进来。她想起那天演出后，观众席的掌声虽热烈，却有人小声议论：“那个舞者跳得不错，可惜不够柔。”她攥紧拳头，脑海中浮现女舞者们轻盈的身影，那些柔美的曲线和自然的扭动让她羡慕。她低声呢喃：“我要变得完美，不只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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