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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抖s御姐猎魔人丽鸦的狩猎做爱time!

小说: 2025-09-03 15:49 5hhhhh 1450 ℃

夜。

烂尾的摩天大楼。

裸露的水泥直接暴露在空气里,蒙了锈迹的钢筋堆叠一台,是昨日下过雨的缘故地面还有未干的积水,护栏更是不存在。

但实际上这样正好,正因如此此处才成为了周围夜景中最适合瞭望的地方。

规划中道崩殂连带着周围一小片街区都荒废无人,简直就如同古老年代里通天彻地的望台。丽鸦此刻就站在高楼天台危险陡峭的边缘,一角靴尖都已经悬空在了令人心惊胆战的深渊上方,再没有前进的余地。她站的挺拔又峭立,下颌俯瞰大地,骨子里透着飞扬的气息,紧身裤漆光亮面浑然一体,洁白焕然的衬衫陪着领带在黑夜里简直如同悬崖峭壁上飞扬的旗。

这里也确实是适合这种站姿的地方,夜风是如此的爽朗,仿佛虚空的鲸吟太古不熄的回荡在幽邃的海里,天上的星光与地下的灯光互不干涉又彼此倒映。无论谁来到这里,那种感觉都像站在了世界的中心一样。

然后,她笑了起来。

笑起来的原因是想到了一个好玩的笑话。

她现在的姿势还是太王道太经典了。一个服饰华丽性张力拉满的女人,开局站在一个很高的地方,不像是跳楼也没有自杀的味道背后还没有摄影师在场,任何一个熟悉二次元的人看到此情此景,大概率都能幻视到之后要发生些什么——

比如对着远方说点谜语人的自言自语。

然后引出一点.....关于超能力的话题。

“你觉得你是二次元的女人吗?”

“我觉得我是!”

当个二次元风女人有什么不好的呢?以顺从气氛的高昂心态,丽鸦凭空掏出了一把狙击枪。

“找到你咯,小狗勾~”

瞄准镜的十字准星飞越窗口,将遥远的房间带到眼前。丽鸦轻声自语,清魅上扬的尾音里洋溢着豪不自制的欢快兴奋。

厕所,学校的厕所。

这个点商城早关门了,还能有人的地方除了家里,通宵加班的社畜公司,就只剩下学校。厕所的窗口当然是防窥视的设计,因此建的小窗偏高,再加上三楼的高度,按说是万无一失的。不过在丽鸦精心的选址和特制的狙击枪前,不可能也只有化作可能。

其实瞄准镜是有魔力视角的,换句话说哪怕是墙体阻挡着也能以类似热成像的模式看穿,但那就没意思了......丽鸦喜欢肉眼视觉的模式,只有这样才能更加清晰看见猎物本身的存在。

比如,少女。

能出现在学校里的年纪当然是少女,唯一的问题是她衣不遮体的狼狈模样。

她背对着窗口,水手服的上衣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狙击镜中清冷皎白的背部纤毫毕现,连胸罩的背带都被剪断了,只能靠一只手徒劳的抓着做遮挡,两根断带紧紧靠腋下夹住,在身侧摇曳。

下身到还体面一些,裙摆尚在腰畔缠绕,只是内裤不知为何被褪了下来,孤零零一边挂咋左腿的膝盖上。反倒是让人不由自主会去想到蓝色裙布下方真空的模样。

她的身上都是水,漆黑的头发完全被打湿了,一条条像是小蛇似的在颈间流淌,连鞋子也只穿了一只,白袜子完全湿透了,甚至可以看出脚踝上艳嫩的肉色,丽鸦移动狙击镜从女孩的双腿之间看过去,另一只鞋就横在她前方不远处,一副泡满了水无从下足的模样。

女孩似乎完全陷入了困兽般的境地,她被自己的模样封印在了厕所里,看着出口却无法出去,留在原地也只是徒增绝望。腿弯僵硬的挪着碎步几度犹疑却只能呆呆伫立在原地,最终低下头深深啜泣起来,清冷的肩头满是月光破碎的美。丽鸦吹着口哨以舌尖扫过嫣红的唇,如同野兽舔舐那样,留下荧湿的水迹。

在丽鸦的眼中,所谓的狩猎,其实和做爱是一样的。

简而言之都是娱乐活动,是过程大于结果的酣畅淋漓的释放,因人而异可能还带着不同的癖好,比如s或者m,以及传出去会被点评为不检点或者不道德,但所有人都无法不承认其中的意味和乐趣。而丽鸦就是其中的翘楚,她是顶级的s,喜欢施虐本身早已胜过了插入的内容,倘若有一把枪可以同时满足施虐和灌入两者本身,还能带有惩罚的属性,那对于丽鸦来说当然是比拟天国的享受。

因此,她成为了猎魔人。

用这柄为自己量身定制的狙击枪,挑选自己喜欢的猎物降下惩罚,只为了对超越人类的存在肆无忌惮的施虐而行动。

无论是纯粹非人的魔物,或者承载着魔性之力的怪人都来者不拒。但话虽如此,丽鸦的审美还是偏向正常的,这导致能够同时视作狩猎和做爱的对象往往千金难寻。大部分怪物的外表老实讲,长得都挺抱歉的。

这次的目标非常的适合她的胃口,不,根本就是闻所未闻的极品。

觉醒之后却只有最少程度部位出现了变化,且其本来的面貌还是纯纯粹粹的清丽少女,只因为力量觉醒无意识间犯下了罪孽失去了人权,本身的力量却又弱小可怜,甚至连内心都还是纯粹的女孩子的模样。简直天生就是让人完全不想杀掉,而是圈养起来作为宠物永久发泄欲望的存在。

没错。

瞄准镜中锁定的女孩并非完全的人类。

而是怪人。

准确的说是被人类从小收养的,从始至终内心深处都完完全全都把自己当成普通女孩子,却因为力量觉醒而长出了第二性器官的扶她怪人——伊璐露也。

最后拿出名单进行再一次确认,丽鸦松开指缝,任由调查单随重力雪花般散落向虚空。火苗凭空燃烧起来,吞没了那些写满了女孩过往身世的纸片,吞没了女孩那张哪怕在证件照下依旧俏丽动人的脸,已经有关部门交涉养父母同意放弃抚养权的字样也一同化成洒向世界的灰,丽鸦端起狙击枪活动了一下手指,贯穿进半个视界的漆黑枪口,喷吐处狞厉的火光。

“那么亲爱的——

——开始狩猎(做爱)吧。”

完全是本能的,伊璐露也下意识扭头回看。

并非理解到要发生什么,只是突然间感觉有一股巨大的激寒贯穿了心脏,全身汗毛倒竖皮肤攒起小点,酥麻的感觉沿着头皮直下脊髓,耳边犹如响着警铃般的尖叫。

这是怪人超常的感知力提前捕捉到了危险信息的结果,可惜的是对于伊璐露也而言她并不懂得这份刺激背后的含义。她只觉得是自己的身体又一次出了什么问题,就像她刚觉醒的时候,无论是那一次还是这一次她都对自己的变化束手无策,只能呆滞的祈祷之后情况不要变得更糟。这些念头恍惚的在脑中一闪而过,厕所高墙上方的玻璃轰然炸开,满房间清脆的破裂撕响,碎片跌落一地,气流一震,风吹进空气清新的气息。

伊璐露也的第一反应是糟了这会引来其他人,自己的样子就要暴露了。

她再也顾不上现在狼狈又羞耻的样子,伸手抓向鞋子想逃离现场。但紧接着一道火光在手指前方炸亮,那是巨大的力,虽然没有擦到指尖,可仅仅震动空气依旧让伊璐露也本就暴跳的心脏又陡然加速了一个台阶,那只脱落了的鞋子猛地跳了起来横飞出去,枪响姗姗来迟,碎裂的瓷砖地面上方飘起袅袅青烟。

伊璐露也完全呆滞了。

她几乎是用尽全力才压下呼之欲出的尖叫。

纤细的十指捂着嘴唇,又像是藤曼攀爬在靓丽的下颌上。

“bingo~!”

遥远的天台上方,丽鸦得意的吹响了口哨。

这样场地就布置好了。

第一枪不仅仅是为了打开玻璃,还是结界。

静音,隐蔽,回避干涉。大气震动其实是结界扩张的瞬间,倘若是有经验的怪物或者魔物立即就能明白接下来要爆发的战斗,不过对于这个可爱的小姑娘而言,大概只是觉得自己头晕了一下。所以她开了第二枪,第一枪铺开猎场,第二枪宣告降临。

这是她的狩猎游戏。借着镜头丽鸦欣赏着伊璐露也惊慌失措模样,她大概也反应过来有人正用枪口在不知名的地方瞄准着自己,于是又想蹲下互助几乎赤裸的上身,可又想立刻逃窜。丽鸦毫不犹豫的又开了一枪,这一枪正打在她迈出向厕所出口的那只脚前,如同画下了界限。这一下伊璐露也再也不敢轻率的逃窜了,她完完全全僵硬在了原地,怯生生的望着破碎的窗口。

她当然不可能看得见丽鸦。而镜头之中,丽鸦清晰的看见伊璐露也清亮的双眼渐渐迷离,眼圈委屈的泛起红潮,半晌后她小声抽噎着啜泣起来。

她真的好可爱好适合欺负。

丽鸦不由得摒住了呼吸。只是看着那张楚楚可怜的面庞,她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如同被唤醒了一般鼓点渐响。她打开了红外线功能。常识上都这么叫。不过丽鸦的枪上发出的不是红外线,而是功率恰到好处的激光。主要功能不是为了辅助瞄准,纯粹是为了让光路穿过大气清晰落在对方身上。

这是一种莫大的刺激。对于猎物而言,红点游离也等于自己被不知何处的枪口具现化的对准着,而对丽鸦而言,她一向认为这是肢体的延申,是她给予被虐玩具爱的抚摸。

她微调亮点在伊璐露也的眼前晃过。

果不其然女孩一下子就那道红点完全抓住了注意力。红色的光点在晃到哪里,女孩畏惧的目光就跟到哪里。丽鸦将红点对向伊璐露也白皙的脖颈,哪怕隔着望远镜她也立刻能感觉对方的呼吸都断档了,整个身体从急促喘息的激动变成完全惊厥般的静止,连哭泣都凝固了。只是惊恐的长大双眸,小心翼翼低头看着虚空中那一道红线。仿佛那就是征兆,神罚即将降临。

丽鸦没有开枪,只是在天鹅惊厥的脖颈处瞄准了一会儿,然后精确的抖动了一下手腕提醒几乎昏厥过去的女孩重新注意。

接着她移动光点,一寸寸向下方游去。

首先是锁骨。在少女微微颤抖而蜷缩的姿态下,肩头环抱的锁骨完完全全突显了出来,精致,立体,细腻,流畅顺直。越是因为恐惧而收缩胴体,这对隐藏在女孩子皮肤之下的艺术品就更凸显出起纤细明晰的质感。在丽鸦的操控下红点如一条小蛇沿着锁骨起伏游走,伊璐露也畏惧的扭动肩头,湿漉漉的黑发也幽森的贴合在肩头白皙的皮肤上,水迹也一条又一条的滚下。

那一幕就像是名家的画作一样充满了极致的刺激语张力。柔滑白皙的皮肤,黑亮湿乱的发梢,怀抱缩逃的肩头,鲜明细魅的锁骨,楚楚可怜无能为力,连大气都不敢呼出一缕。但一颗颗水珠却浑不在意的沿着地心引力滑下滑下再滑下。

每一道冰凉的水迹都像是流淌向伊璐露也的心底。

而这,仅仅是开始。

红点游离了一会便继续下移,向蜗牛似的,黏黏腻腻的爬向女孩发育初成的乳尖。

这本来是个很有意思的play,可遗憾伊璐露也是侧着身子双手抱胸对向窗口的,这意味着丽鸦其实判断不出女孩的乳尖具体在什么地方。她的镜头里只能看见胸罩与手臂,以及流露在外的一点边缘脂肪的线条隆起。

不是个大胸的孩子。

这种就只能当面细细的挑逗了。丽鸦恶趣味的让激光点在胸口的位置画了个圈。然后开始在腰肢畔徘徊。

伊璐露也没有上衣。这意味着除了手遮臂护的部位外,上半身其余地方全都能在镜头中一览无余,女孩子的身体线条完美而没有赘肉,正是纤柔韧软的年纪。红点在腰肢上左右摇曳,又时而深深落入肚脐里。那对伊璐露也来说同样是足以令头皮发麻的刺激。她几次下意识的向把手遮下来,但丽鸦随即立刻上抬枪口指向一瞬露出的乳房。几次之后少女忽然一闭眼睛,整个人弯腰缩成了一团。

这个动作对她而言一定是下了莫大的决心吧,毕竟完全不知道会不会刺激到远处的枪手直接处刑。丽鸦能看出做动作的瞬间少女身躯的颤抖程度猛地上升了一个层次,腿脚都如软泥似的抽动着,不,不如说干脆就瘫掉了。不同于刚刚看见红点的绷紧僵直,全身肌肉在僵直之上进一步收缩,以至于抵达了瑟瑟发抖的境地,现在的她恐怕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听使唤的,除了烂软在地上外,再也做不出其他动作了。

但是这种程度对于丽鸦来说连热身都不够,她想看的是猎物奔逃,哭喊,求饶,无能为力乃至歇斯底里的景象。好的s需要一个充满反馈的好m,太不经吓的孩子是不能满足丽鸦的需求的。

枪的刺激确实大了一些,不过对于这种孩子,她也早有准备。

丽鸦再次扣下了扳机。

丽鸦的枪是她为自己量身定制的魔具,简单来描述功能的话,就是可以通过魔力和换弹调节,发射出各式各样效果的子弹。甚至不一定是实体弹,纯粹魔力形式的注入或爆射也能够做到。就像最开始的结界弹一样。

这一次,丽鸦射出的是强化弹,有一点微小的镇定功效,一点肌肉放松,一点注意力干扰。真的只有一点,大剂量的话大概会变成麻醉之类的结果吧,现在这个程度完全不足以抵消人体在激动时自己释放的各种激素,只是正好可以让对方稍微舒缓一口气。

然后进入下一回合。

伊璐露也眼中倒映着学校厕所因为最后一节课后保洁阿姨拖洗过而潮湿洁净的瓷砖地,她呆滞的张大着眼睛,脑海中尽是些凌乱的回忆。

她根本没感觉到自己其实中了一枪,丽鸦的这发强化弹体感上大概只相当于被虫子咬了一口。就像人激动的时候不会注意到身上不小心擦伤一样,在精神绷紧到如此的关头,这点痛觉完全被大脑屏蔽了。在她不知不觉中强化弹无声无息的起效,于是大脑从一片空白的凝聚中稍微挣脱出来些许余力,连带着各种混乱纷杂的印象都被激活了。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第一次得知自己其实并非父母亲生时整个世界为之一凉的寒意,想起注意到自己居然会对同桌同性的女孩子产生性幻想的羞耻,想起前段时间有女孩向自己告白的惊动......那时候她紧紧攥起的心小小舒了口气,以为自己找到了同类。她嘴上说着“其实我不喜欢女生,但你实在坚持的话......我们就...试试...试试吧”,心里其实新欢雀跃的不得了。她想接下来一点点推说自己被改变了就好了。她真的很想和对方恋爱下去,甚至那晚几乎一夜未寝,颤栗害怕又兴奋的应对脑海中汹涌而来的念头,从日后的交往到人生,从同学社会的目光到宇宙。

她从来不是个很有勇气的孩子,做足了准备给自己打足了气才下定决心,这次下定决心其实是从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性幻想开始,数年之久一点点积累起来的自我宽慰和疏导在支撑,然后第二天被闹钟尖叫着吵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长出了完全不应该属于女性的器官。像是雨后的春笋或者超速膨胀的蘑菇似的,颤巍巍羞人又傲气的自立着,浑浑噩噩几个小时间就这么成型了。

泪水忽然就大滴大滴的滚了下来。

只因有的事情她完全不想回忆,那是那么的悲伤。悲伤到画面还没有从心中浮现,泪就伴着酸楚溢出。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犹如泉涌的哀伤中支离破碎的瞬间交叠在一起涌现。

她不小心尖叫出声后被闻讯而来的养父母看见的画面;

她跌跌撞撞的去到学校里却愕然发现自己变化的消息不知怎么被传开的瞬间;

所有人都对她退避三舍的窒息;

无论走到哪里窃窃的私语伴随着审视的目光如影随形。

还有霸凌。带头的居然正是当初向她告白的那个女生,她说从一开始就是个游戏的玩笑,本来就很恶心了没想到居然恶心到这种程度她们把她拖进了厕所了抢走了她的衣服抓着她的头按进马桶里对她踢打嬉骂强扒开她的双腿撤下内裤就为了看那个改变了她一生命运的东西,然后狠狠的踢打到她完全直不起腰来跪在地上后无聊的扬长而去......

然后是现在,连枪手都出现了。

伊璐露也呆呆睁着没有焦点的眸子,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是自己遭遇这些。

可她确实是那么胆小的人,看故事的时候总是看到有人遭遇突变的时候会万念俱灰伤心欲绝人生无望不如死亡,她也确实万念俱灰了,人生无望了,甚至能幻视着自己的未来不停的哭出来,可她偏偏又那么怕死,别说枪口指着身体,最开始有想过寻死的时候,还没有到天台边去,只是登上楼顶远远看着边缘就觉得腿在打哆嗦......

她真的.....不想死啊。

一点炙热的感觉无声无息间在胸口烧了起来,连喉咙也像着了火似的干渴。

手脚的颤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伊璐露也忽然间感觉自己没办法再缩在地上不动了,她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在凝聚,全身上下四肢百骸悉悉索索的响,一种无法言喻的力量感无声无息间升了起来,好像每一寸血管都在大力的奔流中扩张了。那种完全绷紧的充实感,对于很难练起肌肉女性而言是极少有机会体验的。

这时候她才突然感觉枪似乎有一阵子没有响起来了。虽然她一直大难临头般等待着被击杀的瞬间,可哪怕是临死前的玩弄似乎也有点太久了。于是她小心的试探着想坐起身来,然而又觉得哪里不不对劲。

两腿之间有什么东西烧的厉害。坚硬如铁,又像是一根别在下体的撬棍,刚硬的摇晃间把两腿到小腹的肌肉牵拉着,热的像火,快感像潮。

——在生死危机的关头,她居然毫无廉耻的勃起了。

真变态。

“欸?”

丽鸦没有放过这一瞬间。

扳机在恶趣味的戏谑笑容中扣下。

这次是实体弹,子弹擦着被女孩的扶她肉棒顶起的裙子下摆飞过,狠狠削下一节纷飞的布料。扯动的力量像是一只大手猛地攥住裙布在肉搏上摩擦过,脑浆空白的刺激沿着脊髓翻飞而上,伊璐露也的尖叫响彻了厕所。

但她甚至做不出回避的动作,因为刺激过于强烈而让大脑无所适从了,她几乎是被快感直接定身在了原地,在余韵沿着四肢百骸扩散完成前,什么动作都无法进行。

可丽鸦这一次并不打算给她缓冲的余地,她一枪又一枪的开了火,每一发子弹都是瞄准着裙摆,或斩下一节布料,或留下一个空洞,破碎的布条蓝蝴蝶似的纷飞着落下。

冲击!震动!摩擦!音响!

确实如同丽鸦的爱好所言,这是隔着以公里为单位的做爱,每一发子弹都借助裙摆完成了一次强而有力的爱抚,一切的信息全部都被那人体最敏感的探棒尽数接收了进去,然后以强暴的姿态狠命冲击着无辜的伊璐露也每一寸神经。

不过短短一分多钟里,水手服的裙摆完全蜕变为了只能搭在屁股上的后摆,正前方只留下一小节迷你兜裆布式的布料,盖头般搭在扶她少女昂然挺立的异器上方。

纯纯粹粹的暴行,纯纯粹粹的枪奸。

嘭——!

最后一枪雄浑有力的鸣响。

这是一发魔力弹,因此它的威力恒定而不受到物理规则的限制,丽鸦将特制的弹丸调整到对人体而言极尽凶狠却又不会造成伤害的地步。此刻这发完全为了玩虐而调试的攻击飞过数公里的间隙,以接近完美的抛物线直接命中了肉棒的底端。

伊璐露也两眼翻白,声嘶力竭的嚎叫起来。她射了,被强硬的枪奸硬生生凌辱到人生的第一次射精,因为是怪人能力的缘故,她的射出亮和射出力度都远超正常人类,白色的线柱掀起了最后一片裙摆后又射水鱼般喷出一米多高,才散成一片珠玉在彻底变成啊嘿颜状的脸前坠落。在腿软倒下的瞬间她用尽全力做了最后一个动作,不是仰天倒下,而是反转过来趴在地上,让下体不会树立着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她所能守护的,最后一点体面。但对丽鸦而言着却是新乐趣的开始。

丽鸦在远方推膛上弹,新一轮的子弹全部瞄准着女孩正对着窗口暴露在外的弹软俏臀。

“别打了!别打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打了!”

伊璐露也扭着屁股左挪右闪,可她不能转身,也腿软的站不起来。倘若转过身去受到打击的就是更加敏感的下体。她能感觉的到自己的肉棒经受不了下一次的射击了,下次爆射空白会是将自己抽干到坠入深渊的昏厥。她害怕那样失去意识的昏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分明已经没办法更糟糕了,然而却还会对在这里昏死过去感到更深一层的恐惧,就仿佛失去意识的话自己会被做更多无比恐怖的事情,所以她必须清醒着,但清醒着难到就能避免吗?她不知道,她就是害怕倒下去之后那些不可预知的恐怖。

于是她抱着头跪在地上,屁股不躲也不闪了,只是任由子弹一发又一发,雨点似的射在臀肉上。火辣辣的疼。嘴里不停的哀求着,实际上她压根不知道对面能不能听见,只是除了哀求,她什么也做不了了。

“真是个好孩子呢,居然专门露出来让我打,就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吗?”

丽鸦的声音兴奋而欢快。

性奋的不只有被欺辱的伊璐露也,她也随着鼓舞的枪点一同发起情来。狙击枪的后坐力强的出奇,而她又是完全不需要支架辅助的射手,这意味着所有的冲击都必然同等导向她自己的胴体。期间没有跨越公里的大气做缓冲,实际上她自己承受的撞击感数倍于伊璐露也之上。

她的身材是丰腴而修长的类型。每一次冲击,完美吸收着力道的肉体都如同水浪般晃荡。从吊软的乳球到挺翘的肉臀,浑圆的大腿乃至绷紧的小腿表面都会哆嗦着震颤。那份质感软如无骨却又强韧挺劲,就像是完全被乳皮包住的水裹在比例完美的体架上。哪怕最微妙的震动都将细致入微的游走遍全身每一寸最细微的角落,荡漾起久久不惜的回韵来。

不知不觉间她的乳尖早就坚硬的立起来了。素薄的白衬衫下突出两个峭立的积点,那似乎是可以选择的更小一号的紧身皮裤一如既往,从脚踝到腰跨吞没般和皮肤融为一体,没有弹性的胯部紧紧勒进两腿中央。因为材质并不透水,实际上看不出丽鸦的股间是否春潮泛滥,可哪怕只是看她面色上飞舞的嫣红,和每一枪后余韵般回味如丝的眼角,也似乎可以听见水润溢出的味道。

她的站姿笔直,从开头到结尾都一直是旗杆般挺立的笔直。好的s都是理解m的人,丽鸦当然也是一个很好的m,越是这种时刻她就站的越英姿挺拔。完全逆反身体状态的强迫姿态对她而言更是性释放最重要的一部分。她从来都是喜欢被虐待的,喜欢被自己虐待,就像她想有一条玩不坏的母狗供她戏乐,她自己也要像在这个关系里无论何时都必须像一个女王。

她感觉自己也在攀上高点。

于是枪声响的更加激烈了。单发的狙击枪在她的手里打出了近乎连发的效果,实装弹魔力弹强化弹兴奋弹电击弹麻痹弹如豪雨般纷飞而下。这些弹药因其效果不同,弹道和速度也不尽相同。有时后发的子弹会先一步命中,有时候命中后要延迟几个瞬间效果才爆发开来。这更进一步加剧了伊璐露也的混乱。她再也没有办法维持住抱头防御的姿势了,身体完全被子弹指挥着在地上打着滚跳舞,有时一瞬间数种效果在身上爆发的时候能凭空跳起一米多高,皎白的胴体如同被仍上岸的海豚似的满地扑打,有时候弹雨间出现了空隙,她却还持续在先前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是的,快感,确实是快感。

并不致命的子弹中混杂着数种对神经起效的东西。哪怕抛开这些不谈,怪人性欲强烈的体制也在强烈的折辱间被粗暴的唤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伊璐露也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了,她只是在喊,尖锐,高亢,声嘶力竭的喊着,像呻吟却又仿佛在叫浪,痛苦和快乐完全混为了一坛。她的理智完全被打碎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伊璐露也居然在无意识间下意识敞开大腿来迎接预感到的伤害,只有在命中的瞬间才会因为激痛翻滚蜷缩成一团,然后那份痛苦成为催动她寻求进一步快感来瓦解的毒药,她的身体自顾自的饮鸩止渴又甘之如饴。大脑中只剩下空白空白和进一步纯粹的空白。

“很好,很好。很好!”

“亲爱的小母狗,你真的太棒了——!”

丽鸦开出了宣告高潮降临的终结一射。三发子弹拖曳着各自的规矩又同时命中,伊璐露也过电般横飞起来一路滑行直到撞击在墙上,匍匐在地上只留下微弱的喘息。

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可身体似乎还在留恋或畏惧着快感般颤抖又抽搐,失去了鞋的那只脚能看见一颗颗脚趾仿佛各自有了意识似的四面张开着,要逃出白棉袜之外。她的双腿间那份场景连泥泞或泛滥都无法形容。怪人新觉醒的肉棒软绵绵耷拉着还在不停吐出白色的粘稠浆液,女孩子的尿道和小穴也都开了闸卸了口,尿液爱液乱糟糟的淌满一腿,面朝天花板的素臀表面红印触目惊心。

命中伊璐露也的瞬间丽鸦也像是通感了一般猛然高扬起脖颈来,整个躯体向后扬起,腰肢如拱在夜色下弯成倒月般惊人的曲线。整个天台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失去了枪声后这里又回到了往日里的宁静。风轻轻的吹着,丽鸦仰望天空眼神迷离,悠长又绵软的呻吟在风中断断续续时隐时现。

久久地沉默。

丽鸦怀着一丝意犹未尽的回味重新绷起身来。

“好久没这么爽过了。这一单真的赚大了。”

“好了,游戏也结束了,该去收尾一下工作的事情了。”

温存着双腿间无处可溢的湿漉感,丽鸦扭摆着款款腰肢,以恰好可以摩擦挤压到自己丰满阴户的姿态踩着猫步走下楼去。

她的脚步声里没有一点绵软,靴跟落地每一步都像脆亮的鼓点敲在心间。

几分钟后,学校的厕所里。

“不幸的人生总是命途多舛的。可怜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漆黑的枪口塞进伊璐露也的嘴里,丽鸦顶着枪身将一脸呆滞的伊璐露也按在墙上。“所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包养的狗了。不用担心我对自己的宠物素来很好。哪些抛弃你的人,哪些欺负你的人,我们一笔一笔帐挨个跟他们算过去。没办法谁让你就是这么戳在我的性癖上呢......啊,当然你应该明白的。我欺负你就白欺负了。人生就是这么无奈,对吧。”

她居高临下的笑着,俊丽,练雅,锋芒四射,又带着一点坏心眼,“你可以选择是,或者——”

俏皮妩媚的歪头眨眼。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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