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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叔》第一章

小说:《邻家叔》 2025-09-03 15:49 5hhhhh 2640 ℃

《邻家叔》第一章 下乡

有一种树,名为淮苣,它的纹路开始是一条粗而明显的脉络,而到了后面,顺着分支,可以走向不同的地方,但特别的是,无论选择哪一条,除去开始都不会有相连的地方,最终四散而开。

人生的轨迹,总是在不经意间,因为你的一个无关痛痒的举动而彻底改变。

对于这点,舟乐深有体会。

如果没有回到这里,他大概会做个乖乖仔,顺从父母的意志在省城深造,继而留下来工作,过着平淡而优渥的生活。

但那是如果。

……

“我去,怎么乡下也这么热?”

吭哧吭哧的卡皮车上,一位满头汗水的虎兽扯了扯松松垮垮耷拉在身上的白衬衫,嘴里嘀咕着。

“啊?你说啥嘞?”

开车的兽人是个四十多岁的牛兽人,典型的农民工长相和身材,带着个草帽,听着身后虎兽的话语,大喊着问。

“没啥,叔,你听不懂啦。”

“啥?”

呻吟着吐着黑雾的卡皮车不满地发出声响,让牛兽人没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虎兽又重复了一遍。

“哦,哈哈,你这娃儿,难得回来一次,在城里混得风生水起,不想回来了吧?”

虎兽身材匀称,身上浅灰色的绒毛柔顺而光滑,看着有好好打理过,年龄约莫二十出头,头发是当时城里典型的叉分头。

“哪有的事。”

“嘿嘿,我说乐娃儿啊,你这黑不溜秋跟个煤炭似滴衣服放车上别忘记了啊,等一下感冒,你阿婆可要怪我咯。”黑牛兽人朝旁边放在位子上的西装外套努了努嘴。

“好嘞,叔……对了,我那个字,念乐(悦)啦。”

……

改革以后,华国内翻天覆地,国民经济复苏,对外开放部分地区,一派欣欣向荣。

当时国家大力支持教育发展,鼓励大学生下乡学习,舟乐也是其中一员。

但舟乐身份和别人不同,别人是来学习,他更像是体验生活,毕竟他已经考过了所有科目,已经是保送进国研社,现在下乡,与其说是上级的意思,倒不如是他心甘情愿。

以前在省城的日子,他只能规规矩矩地听着父母的要求,很少有机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即使是下乡这种简单的要求,也被母亲以各种理由回绝。

至于那位当官的父亲,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只是默默地抽着烟,唯论母亲说是。

现在好了,那些学校学科的任务都完成了,趁着假期和上级的指使,母亲虽然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嘿嘿,他终于能好好重温一下过去了。

不过想法是好的,可现实却有些骨感,先不说还没到目的地,光是路上那坑坑洼洼的泥巴路就震得他屁股又麻又疼地,龇牙咧嘴,好没个形象。

“到了,乐娃子,你先进去吧,我还要去接媳妇儿。”

“好,谢谢陈叔叔。”

舟乐揉着屁股跳下车,把之前自己大咧咧扒开的白衬衫一个纽扣一个纽扣地扣好,再迅速把西装外套规规矩矩地穿上,仔细检查了一下带来的礼物有没有缺漏,理了理头发,这才满意地走进村里。

胡家村,赣省城下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村子,同时也是舟乐的老家。

舟乐小心翼翼地提着东西淌过泥水地,环顾四周。

这里和记忆里的村庄有很多变化,却也保留着他记忆里最深刻的事物。

他离开村子被接去省城那年不过五岁,如今已经差不多有十八年了,随着国家政策的进一步实施,脑海里那个微微有些穷酸的村庄已经焕然一新,不少人家已经住上了红瓦房。

外面的路虽然坑坑洼洼,但村里却已经铺上了水泥路,周围也放置着一些以前省城才有的新奇玩意,不少人家白色的墙壁上还贴着“响应国家号召,劳动最光荣”等等类似的红条黄字。

那些停留在回忆里年老的面孔已经翻了翻,余下的就是满脸灰土的孩童聚在路边在玩摔炮,以及一些他从来没见过的兽人。

偶尔有兽人听到脚步声朝他看去,很快又兴趣缺缺地挪开目光,继续和身边的兽人唠嗑起来。

没有想象中那般,他的出现在这个安静平和的村子里似乎并没有掀起多大波澜。

舟乐走到一户人家门前时,下意识站定,望着那贴着微有些破旧门神的木门。

以前他哭闹着不想上学,就和大人玩捉迷藏,在邻居家围着房子绕起来。

脑海里五岁之前的记忆少得可怜,只是这段记忆过于深刻罢了。

不过这么多年了,房子居然一点没变。

在惊讶之余,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被熨斗挤压过的西装几乎没有任何褶皱,但仍是被舟乐的胸肌微微撑起一个修身而不夸张的弧度。

近乡情更怯。

“走吧,好久没看到外婆了。”

舟乐自言自语道,提起礼品,顺着记忆里的方向往老家走去。

从马路下来,那熟悉的房子和他隔着一片半个兽人高的杂草丛。

脚下,一条不怎么明显的路蜿蜒没入草堆里。

舟乐实在是有些懒得找其他路了,提高爪子上的东西,直接踩着杂草硬挤了进去。

窸窸窣窣……

“是,所以我之前说不要用水管去引那口井里的水嘛——欸?是阿乐哇?”

前院里,正坐在竹椅上嗑瓜子和旁边年老猫妇聊天的狮子老太听闻声音抖了抖耳朵,转头就看到那几乎只出现在照片里的乖外孙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从杂草丛里走出来。

“外、外婆。”

舟乐一边拔着裤子上的苍耳子,一边有些尴尬地喊了一声。

“喔,这是……”

猫老太坐直了身体,努力睁大被皱纹压缩的小眼睛,盯着舟乐看。

“嘿瑞华滴子哇(方言,意思为:是瑞华的儿子)。”狮子老妇笑着上前抚上舟乐的肩膀,转头对舟乐说,“叫姑婆。”

舟乐放下礼品,朝猫妇笑了笑:“姑婆好。”

猫太愣了愣,然后哆嗦着嘴唇指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虎兽:“噢噢,嘿瑞华滴子嘿哦?嘿舟乐嘿哇?”

“这么高了哇?”

“姑婆,那个字念悦啦。”

舟乐有些无奈。

不熟的兽人喊他,尤其是老一辈的,总是喊错他的名字,他都有点想摆烂了,干脆就叫舟樂得了。

“哦哦……”

“你这娃儿,怎么从这里过来哇,旁边不是有小路吗?你看你衣服裤子上都是啥,要是你妈看到了,看她会不会骂你嘞。”

几十秒前还干干净净的西装此时上面全是不知名的倒刺。

“哎,没事啦,我还以为她先回来了呢,反正这衣服平时也不穿,等一下我清洗一下咯——外婆,这是苹果,xx山产的,特别甜,还有这个,z省的蜂蜜,冬天可以擦一点在手上,不容易干裂……”

本来他就没想着穿这玩意回来,真的看着像个神经病,谁回老家穿这玩意,偏偏他那个鸡毛得要死的老妈逼着他穿,还说如果到了家没看到他穿就扣他的钱。

“好好好,你舅舅他们下田去了,等一下才回来,晚点记得帮忙打米果啊,回来了别想着好吃懒做哦。”

“当然。”

外婆和老妈完全就是两个性格,有时候舟乐真的怀疑她们是不是母女,不过他倒是不讨厌外婆这种“自食其力”的要求,相反外婆开朗大方的个性让他相处起来几乎感觉不到什么代沟,他还巴不得做点事呢。

张怀英满脸慈爱地摸了摸舟乐的脸蛋,接着拉起对方:“来,先进屋,路上渴了没,喝点茶……”

感受着那皱巴巴爪子上的温度,舟乐心里一暖:“嗯嗯。”

“珍秀,你也来哇。”

“好喂。”

舟乐四处张望,看着屋内陌生的摆设,心里不由一阵感慨。

外婆钻到厨房里,捣鼓着点心和茶水。

如今外婆也是住上小洋房了,那活在记忆里的老房子在下面(农村人的话语里,“下面”指顺着路往地势偏低的地方或菜地边)算是废弃了,不过还好没有拆掉,等会他还打算去看看。

“呼。”

舟乐如释重负地脱下身上的西装,被肩带包勒过的地方沾着湿漉漉的臭汗,在白衬衫上面留下半透明的一条痕迹。

“哈哈哈……老哥说笑了……”

屁股还没坐热,屋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舅舅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看样子来的不是一个兽人。

“是你舅舅他们回来了。”

把点心端出来的外婆耳朵依旧灵敏,闻声,笑着拉过舟乐走了出去。

迎面走来的是两个雄兽,穿着典型乡野汉子的衣服,左边那位狮子兽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肚子有些微微发福,但身材看着很结实,长相周正。

“舅舅。”

“哈哈——欸?就回来啦?!怎么不先和舅舅说一声哇,都没去接你。”

舟乐虽然是第一次成年以后回外婆家,但有时候外婆和舅舅也会去省城看望老妈,顺便看看他,加上自己也会时不时寄一些照片回去,所以外婆舅舅对自己的出现倒没有表现出多惊讶和激动,毕竟在照片上,这副容貌还是经常能看到的。

狮子兽人雄兽抬起布满老茧的爪子用力拍了拍舟乐的肩膀,乐呵呵地搂过他,想抱抱对方,结果有些尴尬地发现自己还没这个外甥高。

倒是舟乐一脸开心,主动抱了上去。

虽然平时自己都在省城,但舅舅可没少寄乡下的特产来,他也没少吃,对这个打小就疼爱自己的舅舅,舟乐还是很热络的。

“哦呦……嘿嘿,我们家的小虎崽也是长大了。”

“这位就是瑞华的儿子,舟乐吧?”

舟乐闻言一愣,灰中带白的虎耳抖了抖,看着从刚刚开始就被忽略的另一位兽人。

只见那位虎族雄兽乐呵呵地瞧着自己,带着乡村汉子特有的粗犷和憨厚,满脸慈爱。

那虎汉子和舅舅站在一起,比舅舅还高了半个头,身材和城里那种锻炼过、以及父亲军营里那些军人不一样,看着很强壮,但是属于脂肪略高,偏古代将军体型的精壮类,是经常劳作而没有规范健身的壮。

见舟乐一脸呆滞,舅舅有些好笑和无奈:“他是你牧禾叔啊,咋滴,不认识啦?”

所以是“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的那种邻居亲戚吗?

牧禾叔?舟乐微微蹙眉,在记忆里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位模糊不清的兽人模样。

钱牧禾摆了摆爪子:“嘿,多久啦,忘记也很正常,不过我可是一直记得阿乐的啊,嘿嘿……”

舟乐脸上一红,有些尴尬:“那个,牧禾叔好。”

钱牧禾颔首,上下打量着有些尴尬的舟乐:“这么久没看到阿乐,都长这么大啦?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哩。”

舟乐辩解着:“怎么会?只是之前一直没有机会罢了,这次回来,是打算在这常住了,衣服什么都带了一大堆回来呢。”

钱牧禾把脑袋上沾着汗水的草帽摘了下来,闻言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也是啊,毕竟咱们阿乐可是村,甚至周围几个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啊,看到阿乐这么出息,叔高兴还来不及嘞,就是有点可惜见不到你。”

舅舅在旁边插嘴:“你个小虎崽,以前可没少缠着人家牧禾叔,天天就知道往别人家里跑,说什么牧禾叔家有好吃的,也就牧禾叔和酒姨疼你,一来就掏家底给你做好吃的,有时候赖着不走,你外婆就知道你去了哪里,还非要在那睡觉,搞得人家家里鸡犬不宁的。”

舟乐缩着脖子,做鸵鸟状。

钱牧禾有些不满:“什么叫鸡犬不宁,我和酒姨都巴不得阿乐不走哩。”

“酒姨……哎,她也是人善命薄……要是还在,看到阿乐这小子长这么大,也会很开心吧?”

“都过去的事了,还说这些干什么?”钱牧禾皱眉,随即看向发愣的舟乐,笑呵呵地插着粗壮的腰,“阿乐哟,要不要今天中午来叔家吃饭啊?”

听着对方言语里显而易见的遗憾,舟乐鬼使神差地说:“那等一下牧禾叔我去找你吧,反正我刚刚回来也没什么事。”

外婆拍了一下舟乐的肩膀:“老钱,哪有你这样拐人的,我们都知道你疼这小子,可他才刚回来呢,好了好了,都进来吧,在外面聊什么,那么大太阳,都进来吧。”

“那我先整理一下东西。”

舟乐找了个借口,带着行李一个人跑上了二楼。

钱牧禾笑呵呵地看着对方的背影:“瑞华没回来?”

“小崽子先回来了,好了老哥,渴死我了,来,刚好阿乐带了酒回来,你尝尝……”

舟乐飞快地窜上楼,关上门,盯着红色的木门,心疯狂跳动着。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大学生,但没有人知道他是个同志(老一辈里同性恋的称呼),而且xp还是那种成熟的长辈。

而刚刚出现的钱牧禾,无疑是他的天菜。

钱牧禾是典型的农村兽人,浓眉大眼,挺直的鼻梁,那双黑金色的虎眼望着自己的时候总是带着笑意和温柔,身上的毛色还是和自己接近的灰色,身材结实壮硕,那鼓起的胸肌把白色背心都撑大一圈了,看着就很可口……真真是从外表到性格都完完全全长在自己的xp上了。

舟乐倒在床上,捂着脸打滚。

可恶,这么可以有这么理想的大叔啊……

是以前自己经常黏着的长辈吗?小时候的自己吃得可真好(?)。

舟乐睁开眼,褐色的眼里带着喜悦和迷茫。

除了那些,钱牧禾也是到现在为止,他遇到的其他兽人里,唯一一个喊对自己名字的,不然也不会被他喊的时候,自己明显没反应过来。

能记住自己的名字,肯定是很在乎很关心自己的兽人吧?

舟乐嘴角上扬,眼里带着笑意抚摸着胸口。

这里暖暖的呢。

不过自己居然会忘记如此重要的兽人吗?算了,反正还要在外婆家待很久,现在钱牧禾的出现无疑是让他留下的巨大动力。

他得更了解对方,最起码把这段已经多年未曾重视的感情重新热络一下。

不过好像对方已经结婚了?

酒姨……

舟乐闭眼回想,好像确实脑海里有那和他细若游丝般却充满爱意的雌兽长辈。

但好像对方已经不在了。

愧疚、怀念与心虚,舟乐觉得心里的滋味比之前父亲同事带来的五味饼还复杂。

不管了,先去找牧禾叔吧。

此时楼下的兽人们也在谈论着舟乐。

“阿乐不是一直在省城嘛,怎么突然有时间回来了?”

“说是学校的任务,他啊,也是半个国家人员了,回乡下历练历练——来,老哥继续喝。”

钱牧禾点了点头,接过酒,一饮而尽,满脸惆怅和惋惜:“这样啊,那过段时间不是马上又要走?我还想多看看他哩。”

舅舅哈哈大笑:“放心吧,这次历练少说也要两个多月,而且我看那小子似乎很喜欢老哥你呢,毕竟怎么说也是从小带大的孩子,感情肯定有的,你放不下他,他还未必舍得你呢。”

钱牧禾睁大了虎眼,尾巴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真的吗?”

“那是。”

钱牧禾笑着点了点头,嘴里吐着酒气:“不过没想到阿乐已经这么大了,都和我一样高了,那模样真俊啊,又是大学生,青年才俊,省城肯定有不少女孩子喜欢吧?”

钱牧禾回忆刚才见到对方的场景。

舟乐穿着显瘦的黑色长裤,身上的白衬衫解开上面几颗扣子,露出形状好看的琵琶骨,浅灰色的绒毛看着别外亲切,那双和记忆里如出一辙的棕褐色眼睛还是一点没变,就是脸比以前瘦了,也长开了很多。

“嗐,这小子也是,都二十几了,别说结婚,女朋友都还没谈,他妈也是着急啊。”

钱牧禾咧了咧嘴,摇晃的胡须上沾着酒水:“毕竟是年轻人,可能这一代的年轻人有他们自己的想法吧,咱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必操之过急。”

“嗐……”

在二楼楼梯口阴影处,一双棕褐色的眼睛亮得吓人。

什么叫没谈女朋友啊,那是他根本就不想谈,他对那种柔柔弱弱的生物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做朋友倒是无所谓。

“来,吃点心,这里还有水果。”外婆一脸热情,转头看了看二楼楼梯口,喊了一声,“阿乐,在干嘛呢?下来吃点心啊。”

“哎,来了。”

舟乐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呼吸几口气,这才走下楼。

刚下到一半,那被白色墙壁遮住的虎眼就露了出来,注视着自己。

棕色和黑金色相互连接、交融,彼此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阿乐,来,坐叔旁边。”钱牧禾乐呵呵地朝舟乐挥了挥爪子。

“欸,老哥,这就不对了啊,哪有刚回来就抢人的,”看着一脸欢快地奔向钱牧禾的舟乐,舅舅故作不满,“来,阿乐,坐舅舅旁边。”

“嘿嘿,阿乐肯定和我最亲啊,是不是?”

钱牧禾半开玩笑的话语,舟乐却红了脸。

“嘿,你这小子,刚才还不认人家。”虽然舟乐没回答,但实际行动却暴露他的想法,舅舅趁着酒性,笑骂道。

“好啦,”钱牧禾娴熟地伸出爪子,搓鸟窝一般搓了搓舟乐毛茸茸的虎脑袋,“等一下去叔家看看吧?”

舟乐被搓按地垂下脑袋,注视着钱牧禾那沾上酒水而泛着光变得透明的鼓胀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让有些挪不开目光:“唔,好。”

好性感……

闻着萦绕在鼻间酒水和钱牧禾身上稻香混合着奇异的味道,他不由夹紧了双腿。

“对了,阿乐啊,省城的日子过得怎么样啊?”

舟乐如梦初醒,有些不舍地拉开了些许距离,挠了挠头,回答:“挺好的,就是我妈管得有点严。”

“考试怎么样?”

“对我来说还是很轻松的,毕竟平时也没什么好玩的,就安心在图书馆念书了。”

一直说不上话的外婆插嘴道:“这次回来,多待一段时间吧。”

舟乐笑了笑:“那是自然的,现在国家有政策,要求入党的大学生必须下乡半年,我在学校也没其他事,资格证什么的都考完了,来这里放松娱乐也好。”

外婆笑着点了点头忍不住又揉了揉舟乐的脸,满脸喜悦:“外婆啊,看到你就开心,长这么大了,难得回来一次,哎呀……”

舟乐乖巧地任由对方蹂躏。

舅舅挑了挑眉:“赶紧找个女朋友哇,多大的人了,马上就工作了,还没家室,像什么样啊。”

“舅舅……”

“哈哈哈……”

看着对方一副“逗你玩”的表情,舟乐扯了扯嘴角。

真是的,总喜欢逗他。

“好了,我去做午饭了,老钱啊,你也留下吧,反正来都来了,”外婆起身,看着舟乐,“阿乐,来帮忙啊,别发呆。”

“好嘞。”

“这……”本想拒绝的话语到了嘴巴,看着身边活泼开朗的虎兽,钱牧禾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笑着说,“那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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