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闲聊，很快就回到酒馆门前，雨伞抵御不了风雨，我们俩都淋湿了大半身子。

【我：快进来，背包不要紧吧？】

【邹雨：没关系，防水的呢。】

【我：一楼比较阴冷，快去二楼吧，洗手间的柜子里有一次性毛巾。】

【邹雨：对了，老板那个……】

【我：先去洗个热水澡再说，别着凉了啊。】

我把邹雨赶上了二楼，看着她进了淋浴间才放心，还是出于对女生私隐的考虑，我随便擦干头发换身衣服，就回到一楼等候，并且泡了热茶暖暖身子。

大概二十分钟，二楼就传来了动静，我从楼梯探头，对二楼喊去。

【我：已经洗好了吗？】

【邹雨：嗯，洗好啦。】

【我：不用下来了，下边冷，我上来咯，可以了吗？】

【邹雨：可以啦。】

我把茶具托盘一起捧上二楼，打算与邹雨一边喝茶一边分享她的故事，我感觉今晚就可以把事情聊透，虽然也期待进一步的发展，但我还是提醒自己不要过急。

我打开二楼的房间门，发现一只兔女郎娃娃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怎么回事？怎么又是兔女郎？怎么毫无征兆地又变娃了？我不解地看着她。

【邹雨：因为衣服被淋湿啦，我没有带其它衣服……】

看来刚刚她在楼下是想跟我说这个事，我居然忘记替换衣服这回事了。我马上在衣柜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一件短袖上衣给她。

【我：抱歉我忘了，你先穿这个吧，新的，没穿过。】

【邹雨：不用啦，穿这个就行了。】

【我：穿这个哪会舒服的啊，怕你着凉了。】

邹雨接过衣服，把兔女郎装从双脚褪下去，全身只剩下肉色的KIG皮肤，她这套皮很贴身，即使在关节部分也没有过多的皱褶，浑然一个实体娃娃的感觉。

不过邹雨戴着头壳无法把上衣穿过头部，她转过身去，背着我把头壳摘下，把衣服穿好后就立刻把头壳戴上。

【我：先喝口热茶吧，刚泡的。】

邹雨听闻，把头壳掀起一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又迅速把头壳戴好，才转回身过来正对着我。

【我：那么，为什么要连头壳也戴了？】

【邹雨：因为刚刚没有衣服换，只能把皮穿上，想着只穿皮很奇怪，就把头壳也戴上好了。】

【我：你搭配KIG的造型只有兔女郎一套衣服吗？】

【邹雨：也还有其它一些啦，不过都是日常服，带在身上不方便。】

说到搭配服饰我可在行了，地下室里也有很多衣服，不过可以的话我更愿意给她买新的。

【邹雨：而且……老板你不是要问那个问题嘛…………我当面说还是不好意思。】

【我：原来是这样，那么，兔女郎小姐，那天晚上那块敷膜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我早已有答案，如此还一再逼问邹雨，有种恶作剧的趣味，不过我更需要亲耳听取邹雨的回答方式来制定我的作战计划。

面前的KIG娃娃一双大眼睛看着我，穿着一件不合尺码的上衣，如同裙子一样遮挡了最神秘的部位，一双长腿裸露，还有一双无处安放的小手不断地抠着衣服。

【邹雨：其实……你的呼吸管，跟一个东西很像。】

【我：嗯？你指什么？】

【邹雨：Kigurumi里有种做法，让扮演者不能直接用口鼻呼吸，利用呼吸管把呼吸引到其它地方，造成一种被外人感觉是没有呼吸的真实娃娃。】

【我：原来是这样，其它地方是什么地方？】

【邹雨：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网上听闻的。】

【我：所以你那晚想模仿啊。】

【邹雨：嗯……就是好奇想试试。】

【我：但是那天是我突然给你的呼吸管，为什么那种敷贴你会随身带着？】

【邹雨：那是之前帮家人买的，用剩了就留在背包了。】

【我：你骗人。】

【邹雨：啊！？】

我把她的背包拉过来，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

【我：这个背包不仅防水还很厚实，应该就是你平时用来保护头壳专用的，你跟家人一起时肯定不会背这个背包。】

其实我也是蒙的瞎说，只是我拿着剧本，我知道她找的理由肯定是编的，于是也编些推理仿佛自己看穿一切。这招果然对单纯的邹雨很管用，她别扭的身姿感觉十分尴尬，一把将背包抢了回去抱在胸前。

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现实版的已读不回。

【我：如果确实难以启齿的话就算了，谁都有自己的秘密。】

【邹雨：不……不是的，如果是老板的话……】

邹雨边说边拉开了背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袋子，一眼就能确定是BM家的，和之前看到的不同，这个尺寸更大。邹雨从里面取出一双皮革手铐和一个项圈。

【邹雨：老板，你这有塑料袋吗？】

【我：怎样的塑料袋？用来干嘛的啊？】

【邹雨：嗯……用来给你最合理的解释。】

我的大脑已经停止思考，在身后的储物柜随手就扯出一个14丝透明的塑料袋，这些都是以前就留下的，放在顺手可以拿到的地方。我把塑料袋递给她，她接过后把袋口撑开。

【邹雨：上次你给我呼吸管的时候，我就想着……能不能再试点别的。我这几天有想自己试，就是太笨了不会弄，你能不能帮我？】

我愣了一下，她这话像火柴划过我脑子，把我人都烧着了。三天没见，她就憋着这个想法？我盯着她手里的塑料袋，心跳快得像擂鼓，心里既惊讶又有点暗喜，但表面还是装淡定。

【我：你确定？这可不是随便玩的。】

她点点头，低声说。

【邹雨：我知道，就是因为是你，我才敢试。】

我接过塑料袋，半跪在她的身后，轻轻将塑料袋套在她的头上，甚至没有弄乱她精致的头发，事到如今我也不隐藏手法了，拿起项圈勒住塑料袋系紧在她的脖子上。在系紧的一瞬间，塑料袋就开始涨起和收缩，意味着邹雨的所有呼吸都被限制在袋子里的空间。

完成之后我退开几步，坐在她的面前观察着她。邹雨的第一次呼吸控制体验，正在我面前上演。

刚开始时她完全没有动静，只是静静地认真呼吸，随着时间过去一分钟，邹雨的身子越弯越低，袋子的缩涨越来越快，但硬是不吭一声，默默地努力忍受着。这应该是女生首次尝试时的通病，只专注呼吸而没有享受，也没有在意为别人带来感受。

还不到两分钟，邹雨的身体快缩成一团了，我就给她解开项圈，取下了塑料袋，她的头壳下传来急速的呼吸声。

【我：感觉怎样？】

【邹雨：唔……还行……】

【我：你如果真的喜欢的话，就放开胆子去试，有我在呢，我会一直看着你。】

【邹雨：老板你……不会觉得很怪吗？】

【我：一点都没有觉得。】

【邹雨：那……请你给我用上这个。】

她拿起地上那双皮手铐，低着头双手递给我，没有头壳遮挡的话她的脸会比苹果还要红。我接过手铐为她带上，背到身后铐好，再把刚刚塑料袋的操作再来了一次。我隔着塑料袋摸了摸她的头。

【我：真像个还没拆封的玩偶。】

邹雨听到这句话之后状态就有点变化，我能听到她微弱的呻吟声音，并且在慢慢变大，身体的扭动也增加了，手被铐在身后令她的胸更挺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呼吸声变得十分沉重，每一口气都是强烈的生存欲望，但都被塑料袋无情地限制着。

我想起应该在开始前跟她交待一下安全词，不过这样会显得我太会了。眼下只好凭借经验一直观察邹雨的情况，找到能让她最大限度得到满足又不会伤及身体的尺度。

这时坐着的邹雨由于挣扎幅度变大失去了平衡，直接倒在我的怀了，第一次接触到她的身体感觉很好，邹雨虽然偏瘦但还是有肉感，身体四肢都是软软的，在紧身衣的包裹下手感很好。纤腰和屁股扭动成充满美感的夹角，一双长腿无力地摊在地毯上。

但是她的头部枕在我的怀里等于少了一半呼吸空间，袋子里的水雾已经织起一层薄雾。很快她双脚开始乱蹬，呼吸声变得短促，像马上要断气的感觉。我知道时间差不多了，这对于刚接触的新人来说已经很优秀了，是时候给她解开了。

但面对越是软弱无助的画面，我就越想摧残。我用手假意去摸她的头，实际上放在里袋子鼓起的空间上，这样袋子里几乎不剩多少空间了，这样对快到极限的她无疑是沉重打击。

【我：不行了吗？要不要给你解开？】

喘气喘得快崩溃的邹雨，居然对我摇摇头。

我真想看看她的极限到哪里，不过察觉到她的挣扎动作已经越来越小，身体有微弱的抖动，连呼吸声都显得无力了，我才马上给她撕开塑料袋。

水珠打湿了头壳，一股暖流从袋子里涌出。解开袋子的一瞬间并没有出现大口的呼吸，呼吸的节奏依然是缓慢无力。我掀起了一点头壳，让邹雨能直接呼吸空气。没过一会，缓过劲回来的邹雨就开始大口地用力呼吸了。

【我：会有头疼吗？】

她轻轻摇摇头，不知道是真的还是硬撑。一般来说缺氧时大脑会发出的信号就是头疼，这和高原反应一样。

她柔软的身体像小猫一样躺在我的怀里，我差点没忍住想抱紧她，但还不敢太放肆，一手放在她的胳膊上，向后背清扫，起一点安抚作用。

抚摸女生被紧身衣包裹的肉体是我一大爱好，现在状态放松下来，我发现我的下肢开始产生感觉，正好被邹雨的腰部抵住，我觉得她也一定感受到。

突然她把侧躺的身体翻转正，娃娃的眼睛正对着我，好像要对我说什么。我也发现，没有穿裤子的她裆部的皮明显湿了一片。

我们长时间没有语言交流，但心里却像干柴烈火在焚烧。

这时窗外风雨大作，打破了我们这个小房间的宁静。这个台风好像不偏不倚时机准确地登陆在我们城市。

【邹雨：老板……今晚，我可以不回去吗？】

她声音很小，隔着头壳传出的声音有种远方的虚无感，令我不敢相信。

戒烟三年都白费了，她这句比台风还狠，直接把我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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