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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获得

小说:撕裂的铁幕1944 2025-09-03 15:49 5hhhhh 6600 ℃

二月的列宁格勒,寒冷如同无情的巨兽,肆虐着这片土地。外面,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瞬间将大地染成一片洁白。树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干枯的树枝被积雪压得嘎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折断。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个完全陌生模样的自己,心理的温度一点也不亚于外面。我试着微微张开嘴,轻轻说出“我叫阿列克谢·伊万诺夫,67集团军。。。”那声音从我口中传出,动听而陌生。不再是曾经低沉有力的嗓音,此刻的声音如同夜莺的吟唱,清脆婉转,我惊讶地甚至未能报出自己的番号。

镜子里的日耳曼少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犹如蝶翼轻舞。高挺的鼻梁下,双唇如樱桃般娇艳欲滴。金色的长发如丝般柔顺地垂落在双肩,发梢处亮眼的绛红色。白皙的肌肤如同羊脂玉般细腻,吹弹可破。修长的脖颈宛如天鹅般优雅,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却又有着恰到好处的力量感,仿佛能在柔韧中撑起一片天地。饱满的胸部骄傲地挺立着,勾勒出迷人的弧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仿佛藏着无尽的诱惑。挺翘的臀部圆润丰满,展现出女性独有的性感与魅力。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曾经坚毅的眼神如今多了几分柔和与羞涩。唯一还能识别出我曾经身份的,恐怕只剩下尚算宽阔的肩膀和腿部。但如果不仔细观察,我只会觉得自己是长期参加劳卫制体育运动的女同志。

作者注:劳卫制全称“准备劳动与卫国”体育制度,是苏联共青团和全苏工会中央理事会号召全国青年积极参加体育运动,强身健体,积极投身到劳动生产和保卫祖国的行动中去的行动,在苏联几乎每个中小学生都参与了这项运动。

我抖开军装,习惯性地套上裤子。裤腿有些宽松,但腰带勒紧后还算稳当。然而,当我拿起上衣穿上时,问题立刻显现。布料贴着胸口,拉扯出一股奇怪的紧绷感。我低头一看,那对新生的乳房被军装硬生生压扁,像是被挤进一个不属于它们的空间,隐隐作痛。我皱起眉头,试着调整姿势,可无论怎么拉扯,胸前的布料都紧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甚至感到乳房在摩擦中微微胀痛,像是在抗议这身不合时宜的衣服。

这时,安娜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训练计划。她看了一眼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没说什么,只是宣布:“今天是武器训练,准备好就去训练场。”

我精神一振,点点头:“终于有我擅长的了!”我挺了挺胸,试图忽略那股不适,跟着安娜走出了房间。

训练场上,寒风呼啸,阳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只留下冰冷的白光。我望着面前摆放的各种德式武器装备,眼神复杂。那挺MG42通用机枪,曾经在敌人手中疯狂咆哮,如今安静地躺在那里,它身上的每一道划痕都仿佛诉说着过往的硝烟。还有那把P08鲁格手枪,我亲手从被击毙的德军军官身上取下,它曾是敌人的骄傲,如今成为了我们的战利品。

我熟练地捡起一把Kar98k步枪(俗称98K),却感觉它的重量比我想得重很多。我皱起眉头,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这枪怎么如此沉重?”难道是什么特制枪械?反复检查着,可一切似乎又都正常。随后,我恍然大悟,无奈地苦笑:“不是枪的问题,是我这新身体的力气变小了啊。”这个认知让我心里一沉,不禁暗叹这新身体带来的变化。

安娜站在一旁,大声命令:“武装跑步,400米,轻装出发!”我咧嘴一笑,心想:“这有什么难?以前全副武装跑十公里都不喘!”我背上步枪,迈开步子,起初步伐还算轻快,军装的裤腿随着动作摆动,胸前的紧绷感却愈发明显。每跑几步,乳房就在衣服里颠动,摩擦着粗糙的布料,带来一阵刺痛。我咬牙忍着,告诉自己:“这点小事算什么,坚持下去!”

可没跑100米,我的呼吸就乱了。胸口像被什么压住,每吸一口气都费劲得很,双腿也开始发软,像灌了铅。我低头一看,自己的步伐不再像过去那样大开大合,而是变得细碎,双腿间的间距似乎缩窄了,跑起来总有种别扭的不协调感。我暗骂一声:“怎么回事?这身体怎么这么不听使唤?”

跑到200米时,我的速度已经慢得像散步,汗水混着寒风刺入皮肤,胸前的军装被汗水浸湿,勒得更紧,乳房胀痛得几乎要炸开。我喘着粗气,停下脚步,双手撑在膝盖上,满脸懊恼。

安娜走过来,皱眉看着我:“怎么停了?才跑一半。”我抬起头,喘着气说:“这衣服……勒得我喘不过气,跑不动。”安娜的目光落在我胸前,沉默片刻,没多说什么,只是转身让我休息一下。

接着是射击训练。我端起步枪,摆出记忆中神枪手的姿势——双肩绷紧,枪托抵住右肩,双手稳稳握住。我深吸一口气,瞄准靶心,扣动扳机。“砰”的一声,子弹飞出,却偏离目标老远。

我皱起眉头,心中不服:“怎么可能?我以前百发百中!”我调整姿势,再试了一次,可枪托顶在肩膀上时,我感到一阵酸痛。肩膀似乎变窄了,骨骼不再像过去那样宽厚有力,支持不住枪的后坐力。我的乳房在军装里被挤得更紧,随着每次扣扳机的震动,胀痛感加剧,连瞄准时都无法保持稳定。

我咬牙坚持,按照男兵的习惯用力端枪,可效果越来越糟。我的手臂骨骼纤细,力量不足,枪身在我手中微微晃动;双腿站立时,髋骨的微摆让我重心不稳,射击精度一塌糊涂。

我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乳房在训练中似乎又胀大了一些,胸围的弧度愈发明显,肩膀的线条却柔和得像少女,连锁骨都清晰可见。我甩了甩酸痛的手臂,低声咒骂:“这身体到底怎么了?”

中午休息吃的是单兵口粮,我默默地打开包装,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曾经的战场上。

入伍后,我每天会获得一些糖、猪油、谷物,由厨房统一烹饪,如果当天作战还会得到一小杯伏特加。来不及吃饭的时候,就会给大家配发单兵口粮,里面包括面包干、香肠,还有一些食品浓缩物。

我默默地打开单兵口粮的包装,看着里面熟悉的食物,思绪不禁飘回到曾经的战场。那些激烈战斗的日子里,食物是如此珍贵,能有这些充饥已经是一种幸运。

那时,我们一群战士围坐在一起,一边啃着硬邦邦的面包干,一边互相打趣,苦中作乐。有人会调侃说这香肠硬得能当武器,还有人会故作陶醉地形容那食品浓缩物是“美味的精华”,大家哈哈大笑,疲惫和紧张也在那一刻暂时消散。

我拿起一块面包干,放进嘴里艰难地咀嚼着。面包干坚硬无比,在嘴里反复咀嚼,却怎么也嚼不碎,像是一团干柴梗塞在嘴里。香肠的味道也不再能给我带来丝毫慰藉,它的烟熏味格外刺鼻,干巴巴的肉质摩擦着口腔,让人感到十分不适。那些食品浓缩物,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在舌尖蔓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没想到,这副新的身躯仿佛连口味都发生了改变,我强忍着不适,努力咽下口中的食物。

吃完乌饭,安娜递给我一套新的军装,微笑着说:“换上这个吧,下午继续。”我接过衣服,抖开一看,颜色和款式与之前差不多,只是线条似乎更流畅。

我走回营房,脱下那身湿透的男士军装,胸口的压迫感终于缓解,我长舒一口气。换上新军装时,我立刻感到不同——上衣贴着胸膛,却不再挤压乳房,反而柔和地托住那对饱满的曲线;腰身收紧,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裤子后腰稍高,包裹住臀部的弧度,裤腿修身,显得双腿更修长。我活动了一下肩膀,惊讶地发现这套衣服异常合身,连锁骨处的布料都恰到好处地贴合着皮肤。安娜站在一旁,看着我换好衣服,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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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继续射击训练和动作训练。波罗的海的冷风呼啸着,无情地抽打在脸上,阳光也被厚厚的云层遮蔽,训练场上弥漫着冰冷的气息。

起初,我还是按照以往身为的习惯和方式进行训练,但成绩却不尽人意。那些曾经熟悉的动作和技巧,在这具女性的身体上似乎变得陌生而别扭。

安娜耐心地说“桑德拉,你要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阿廖沙了。你必须驾驭新的身体。”

我意识到,我必须用好自己新的身体。我认真思考着自己的变化。我的骨架在变小,身形更加纤细,肌肉不再发达,以前我的力量尤其是上肢力量通常较强,能更轻松地操控较重的武器,而现在我的重心相对较低,动作更为灵活。我意识到身体的天然柔韧性使我能更容易完成一些复杂的动作和姿势,对疼痛和不适的忍耐力更强。

于是,我不再一味模仿过去的硬朗姿势,而是试着调整。我发现,肩膀虽窄,但柔韧性更强,我不必硬撑着抵住枪托,而是稍稍侧身,让枪身更贴合身体曲线。我的髋骨变宽,重心下移,我利用这一点稳住下盘,双腿微分,站姿不再僵硬,而是多了几分自然。乳房虽大,却被新军装妥帖地包裹,不再干扰动作;手指虽纤细,却能灵活地扣动扳机。

寒风吹过,我呼出的白气在眼前缭绕,但我眼神专注,瞄准靶心。当我扣动扳机时,“砰”的一声,子弹正中靶心。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成就感。我又试了几次,每次都更熟练,命中率稳步提升。我意识到,这副女性化的骨骼并非全然劣势——肩膀窄了,却更灵活;双腿间距缩了,却让重心更稳;乳房虽碍事,却在调整后成了身体的一部分,不再是负担。

随着不断地调整和适应,训练的效果变得越来越好。我能感受到自己与这新的身体逐渐磨合,仿佛融为一体。汗水湿透了衣衫,却在寒风中瞬间变得冰冷,但我的眼神愈发坚定。我知道,无论身体如何变化,无论这冬天如何寒冷,为了苏维埃祖国,为了战争的胜利,我都要成为最出色的战士。

训练结束时,我站在靶场前,汗水湿透了新军装,金发被风吹得凌乱。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虽不再粗壮,却依然能握紧枪支。我挺了挺胸,感受着新军装下的身体曲线,心中暗想:“也许,我真的能适应这个新自己。”寒风依旧刺骨,但我的眼神愈发坚定——无论骨骼如何变化,我仍是那个为苏维埃而战的战士。

晚饭时间到了。我在餐厅里见到了尼古拉医生和玛丽亚。我内心的兴奋溢满胸腔,我迫不及待地朝他走去,脸上绽放着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我激动地和他们分享着自己一天训练下来进步的喜悦。“尼古拉·伊万诺维奇,今天我找到了适合这新身体的训练方式,效果特别好!”

我手舞足蹈地说着,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藏着璀璨的星辰,眉梢眼角都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说话时,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语调也变得更加轻快活泼,还带着些微微的上扬。双手不时地比划着,动作轻盈而优雅。

讲到激动之处,我会微微歪着头,轻轻咬一下嘴唇,眼神中透着一丝俏皮。偶尔还会下意识地用手撩一下耳边的发丝,这个动作自然而流畅,带着女性特有的柔美。

我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训练中的点滴突破,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神情越来越女性化。但安娜和玛丽亚却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心领神会的神情。

尼古拉医生微笑着倾听,目光中带着鼓励和赞许。而我仍沉浸在自己的兴奋之中,继续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

直到后来,安娜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亲爱的,你现在的样子越来越像个活泼的姑娘啦。”这时,我才如梦初醒,微微一愣,却又很快释然地笑了。

我又主动问尼古拉医生:“那么,您看我从外形来看,已经完全是女孩子了,能不能打第三针了?”说完,我满怀期待地看着他,眼神中既有急切,又有一丝忐忑。

尼古拉医生温和地看着我说道:“从血象来看你已经完全正常,血液里已经检测不出属于阿列克谢的特征。”听到这话,我为自己身体的进步感到兴奋不已,可与此同时,心中又莫名地涌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情绪。曾经作为阿列克谢的种种记忆和特质,似乎就这样彻底消失了,这让我一时有些恍惚。

尼古拉医生未等我开口继续说:“但是第三针还不能打,除非你完全变成了女性才行。”我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安娜和玛丽亚开始偷笑,我疑惑地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她俩听了,笑得更厉害了。

过了一会儿,安娜忍住笑说:“要等你的器官成熟,来例假才能确认。”听到这话,我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一种前所未有的害羞情绪涌上心头,我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我意识到,如果来了例假,就意味着自己完全变成了女性,甚至可以怀孕生子。这个认知让我既紧张又有些不知所措。

随后的日子里,我在等待例假的过程中,依旧每天投身于紧张的训练。

早上是武装训练和体态训练交替进行。有阳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我就已经开始了武装训练。我背着沉重的装备,在训练场上奔跑、射击,汗水湿透了衣衫,但我目光坚定,每一个动作都力求精准。我还不能太用力气,只能隔三岔五摸摸枪支,否则太多的老茧会在未来暴露身份。

我更多还是在体态训练中开始一天,我对着镜子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和步伐,在安娜帮助下,让每一个动作都展现出女性的优雅与从容。

练习礼仪的过程并不轻松,但我知道这对于我未来的使命至关重要,所以我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懈怠。可安娜经常看着我的仪态感叹我身上的军人味道太重。

她也总是安慰我:“只要我们更加注重细节,从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去弱化那种刚硬的军人气质,你一定更像日耳曼女性。”

到了下午,最为关键的情报获取训练拉开帷幕。首先是密码学的学习,那些复杂的符号和编码在眼前跳动,我全神贯注地记忆、分析,尝试破解每一个谜题,深知一个微小的差错都可能导致任务的失败。

接着是语言训练,安娜不仅要求我流利地说好德语,更是要掌握一些鲁尔区和柏林的方言、俚语和口音,力求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我对着镜子反复练习,纠正每一个发音,让自己的德语听起来就像是土生土长的鲁尔区人或者长期在柏林生活的市民。

现在,即使是最高贵的容克,听我说话也会以为我是老柏林正“卐”万字旗人,绝不是臭外地的上柏林要饭来了。

观察力的培养也很重要。我需要通过大量的图片和实际场景模拟,学会在瞬间捕捉到关键信息。对于做过侦察兵的我而言,从人们的表情、动作、穿着,到周围环境的细微变化等蛛丝马迹中寻找情报线索是看家本领。

而记忆训练更是充满挑战,需要在短时间内记住大量的人员名单、地图、文件内容等。我运用各种记忆技巧,将这些信息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中,随时能够准确无误地回忆起来。

安娜甚至教我如何开展心理防线,要能够在面对敌人的审讯和诱惑时保持冷静,坚守秘密。学会揣摩敌人的心理,利用他们的弱点获取信息。她说这是德共党员们用鲜血换来的经验。

晚上,我们会花时间钻研德国文学,深入了解德国历史,牢记各种常识。安娜甚至还认真地教我唱一些德国的流行歌曲。鉴于安娜不晚于1936年就来到了苏联,我很怀疑它们在现在的德国是否还流行。

然而有一天,安娜不得不教我唱德国国歌时,我的内心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为了完成使命,我还是认真地学了起来。“德意志高于一切”,每一个音符,每一句歌词,都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回响。尽管心中有些抵触,但我深知这是任务所需,必须要掌握。

我一边跟着安娜学唱着德国国歌,心里一边思绪翻涌。为了完成任务,我可以抛弃尊严,甚至高唱这象征着敌人的国歌。那以后,是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连自己都要献出去?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让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又是一天清晨,又是一次仪态训练,安娜没有和我一起来到有镜子的房间,而是独自回到营房。

我带着几分紧张等待着她到来,回忆着最近的训练动作。这时,安娜推门进来。我发现她没有穿着红军军装,而是穿着一身女性便装出现在我身边。

她那头原本束起的金发此刻柔顺地垂落在肩头,微微卷曲的发梢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她身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修身的剪裁凸显出她纤细的腰肢,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领口处的白色蕾丝花边精致而典雅,为她增添了几分温婉的气息。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与平日军装形象截然不同的柔美与妩媚。

我不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完全没想到平日英姿飒爽的安娜竟能有如此迷人的一面。

安娜递给我一件衣服,说道:“桑德拉,换上它吧,今天我们要加速练习。”我接过衣服,仔细打量着。这是一件有着精美花纹的墨绿色连衣裙,领口是小巧的方领,领口边缘同样镶着细腻的蕾丝。袖口是微微蓬起的泡泡袖,显得俏皮可爱。

看着手里的衣物,心里不禁有些难为情。尤其是看到里面的文胸,更是让我面红耳赤。

这件白色文胸有着细细的肩带和精致的蕾丝花边装饰在领口和边缘。胸前采用了半杯的设计,能够微微托起胸部,展现出女性的曲线美。后背的部分是一排小巧的钩扣,看起来既复杂又神秘。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穿过肩带,红着脸把自己硕大的白色乳房放进杯托里,调整好位置,笨手笨脚地系着背后那一排小小的钩扣,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系好。然而,穿上之后却感到胸前被挤压得有些难受,这件内衣明显并不合身。

安娜看着我,笑着说:“这是我从德国带来的,我的身材可不如你好。”

我听了,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小心翼翼地将连衣裙套在身上。那裙子的拉链在后背,我费了好大劲够不着,安娜上手帮我拉好,又帮我整理了一下裙摆和领口。此时,我感觉自己仿佛被包裹在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里。

继续仪态训练,我穿着那身不太合身的女装,一开始还有些别扭和不自在。但随着训练的进行,我逐渐开始感受着这身女装带来的不同。

我试着迈着轻盈的步伐,不再是以往军人那坚定有力的大步流星。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努力让裙摆摇曳出优美的弧度。我的双手不再像拿枪时那样紧绷有力,而是自然地垂在身侧,偶尔轻轻提起裙摆,动作轻柔而优雅。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是严肃和冷峻,试着放松眉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不再有军人的锐利和警觉。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我逐渐显露出少女的气质。不再是那个英姿飒爽的军人形象,而是多了几分娇羞与温柔。

安娜在一旁看着,不时地给予指导和鼓励:“对,就是这样,再放松一些,让自己更像一个普通的少女。”我听着她的教导,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姿态和神情,愈发沉浸在这种全新的角色之中。

从那天起,我便在女装和军装之间来回切换。有时身着军装,身姿挺拔,眼神坚定,展现出军人的威严;有时换上女装,努力寻找着属于女性的那份柔美与温婉。

有一天,安娜还不知道从哪来搞来了化妆品,这在战争时期可是极为稀有的宝贝。看着这些人民的贵重资产,我坐在镜子前,眼神中透露出红军战士对待任务的认真。其实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在纳粹德国,女性是不被鼓励化妆的,但是这一切为我适应、享受女性生活打下了基础。

安娜拿着一支口红,耐心地给我讲解着:“先从口红开始,轻轻涂抹,让嘴唇看起来更有气色。”我紧紧地握着口红,手还有些颤抖,小心翼翼地按照她的指导涂抹着。同时,我逐渐萌生出的少女爱美的心理,就像少女刚刚学化妆时那般紧张又兴奋。

学习化妆的过程中,我不断地尝试和改进,每一次的进步都让我心中充满喜悦。渐渐地,我不再那么生疏,手法也越来越熟练,开始享受这个能让自己变得更美的过程,感受到自己正逐渐向一个日耳曼女郎的形象靠近。

镜子中的我,白皙的肌肤在淡淡的粉底修饰下显得更加光滑细腻。眉毛经过精心描绘,呈现出自然而优美的弧度,仿佛是天生就如此精致。

双眼在眼影的衬托下,深邃而神秘。那眼影的色彩巧妙地搭配,既不过分张扬,又能凸显出眼睛的神采。长长的睫毛经过睫毛膏的涂刷,浓密而卷翘,每一次眨眼都仿佛带着万种风情。高挺的鼻梁两侧,淡淡的腮红如晚霞般晕染开来,为我的面容增添了一抹娇羞的红晕。嘴唇涂抹着鲜艳的口红,娇艳欲滴,宛如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魅力。金色的头发经过梳理,柔顺地垂落在双肩,微微卷曲的绛红色发梢更增添了几分浪漫与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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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着那精致的女装,蕾丝和绸缎的装饰恰到好处,将我的身形勾勒得婀娜多姿。那一刻,镜子中的我不再是曾经那个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铁血战士,而是一个充满魅力的日耳曼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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