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清晨，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鱼腥味和蔬菜的新鲜气息。狭窄的巷道两旁，摊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哎呀，小兄弟要买点啥？"一位戴着花布头巾的大姐笑眯眯地看着萧草肃，她面前的竹筐里摆着几捆青翠欲滴的小白菜，"今早刚摘的，可新鲜啦！"

　　旁边卖豆腐的老奶奶也凑热闹："诶~小伙子来看下我的豆干嘛！自家磨的黄豆，手工点的卤水，香得很咯！"

　　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转角处的一家肉铺前，一位穿着蓝衫的少女正低着头站在案板边。她的手腕上系着红绳，这是待宰肉畜的标志。

　　"阿婆，这位姑娘多少钱啊？"萧草肃的目光落在那个温顺的身影上。

　　"哦~这个小姑娘啊，"肉铺老板娘放下手中的刀，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十九岁的大学生，品相好得很。刚进来的，还没定价呢。要是喜欢，我们可以谈。"

　　少女听到有人询问自己，立刻乖巧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您好...我叫小雨，请问您愿意...品尝我吗？"

　　空气中弥漫着肉类的腥气、青菜的新鲜以及少女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构成了一幅独特的市井画卷。

　　“阿婆，您这肉畜怎么还穿衣服啊？”萧草肃有点好奇。

　　"咯咯咯，小兄弟第一次来吧？"老板娘爽朗地笑着，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现在嘛，讲究体面。这些小姑娘都是读过书的，要给她们留点体面不是？再说了..."

　　她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现在的年轻人都爱玩这套，越是遮遮掩掩，越是有味道。你看那高档酒楼，不也都整得跟艺术表演似的？"

　　话音未落，隔壁卖水产的大妈扯着嗓子插嘴："就是就是！以前我们那会儿直接赤条条挂墙上，哪像现在哟！一个个打扮得跟仙女似的，连被切之前都要化个妆！"

　　老板娘朝大妈翻了个白眼，转身热情地招呼萧草肃："要不要进去瞧瞧？我家店后面有间小屋，可以先验货。这丫头可是正经大学生，皮肤白嫩得很，该大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说着，还不忘伸手捏了捏小雨的脸蛋，"你看这脸蛋，软乎乎的，一看就嫩！"

　　小雨低着头，脸颊微微发红，但仍然保持着端正的姿态。她纤细的手指绞在一起，轻声说："如果...如果您想看的话..."

　　"阿婆，我就要一对手爪子就够咯，整只太多，带回去放不下。"萧草肃掂了掂自己的菜篮子，里面已经装了些青菜和豆腐。

　　"哎哟，讲究人咯！"老板娘笑眯眯地应道，"手爪子啊，最近可受欢迎咯！那些有钱人都爱买来煲汤，说是美容养颜的。"她转向小雨，"来，乖囡囡，把手伸出来让客人看看。"

　　小雨乖巧地伸出双手。她的手保养得极好，指甲修剪整齐，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手腕纤细，手指修长，皮肤白皙得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

　　老板娘自豪地介绍："你看这手，连指缝都白生生的，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十指不沾阳春水。我跟你讲，这种手爪子炖汤最香，胶质特别足。"

　　旁边一个买菜的阿姨也凑过来："诶哟，是咯！我上礼拜买了一对回去炖汤，那个汤啊，白得跟牛奶似的！我家那个婆婆喝了直说好！"

　　"要得要得，就要这对。"萧草肃点点头，"阿婆，帮我处理一下。"

　　老板娘麻利地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好嘞！马上就给你处理，要现在就切还是…？"

　　"现在切吧。"萧草肃说，"顺便帮我卤一下，回去就能直接煲汤。"

　　小雨咬着嘴唇，轻轻抖了一下，但还是很乖巧地把手放在案板上。她小声说："请…请温柔一点…"

　　"放心啦囡囡，阿婆手艺好得很，一刀下去都不带痛的。"老板娘安慰道，同时从柜台下摸出一个小碗，"来，先喝点药，等下就不痛了。"

　　市场的广播里正放着本地方言的戏曲，混合着菜市场特有的喧嚣。一只花猫从案板下溜过，好奇地看了看这边的情况，又懒洋洋地走开了。

　　小雨喝下药后，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老板娘熟练地在案板上铺了一张干净的白布，又拿出两条红色丝带。

　　"阿妹，把手放平咯。"老板娘轻声指挥着，将小雨的双手摆成自然放松的姿态。

　　市场里飘来一阵卤味香，混合着清晨的露水气息。老板娘戴上白手套，先用红丝带在小雨的手腕处各绑了一个蝴蝶结，既是为了装饰，也是为了等下好包装。

　　"来咯！"老板娘手起刀落，动作干净利落。小雨轻轻"啊"了一声，但因为药物的作用，并没有太大的痛感。鲜血很快被垫在下面的白布吸收，不至于弄脏案板。

　　老板娘立刻用早已准备好的药水给切口处理，随后将两只玉笋般的手爪放进特制的卤水锅里。热气腾腾的锅里飘出八角、桂皮的香气。

　　"要卤多久啊？"萧草肃问道。

　　"半个时辰差不多，"老板娘一边收拾案板一边说，"等卤好了，我给你用红纸包起来，再打个漂亮的蝴蝶结。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这些精致的。"

　　小雨靠在墙边，眼神迷茫地看着自己已经没有手的手臂，药效让她既不觉得疼，反而还有点飘飘然。

　　"小哥要不要配点香料？"老板娘热情地推荐，"我这有上好的枸杞、红枣，煲汤最适合不过。"

　　晨光中，卤锅里的热气袅袅上升，香气四溢。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市场开始渐渐热闹起来。

　　和老板娘打声招呼后萧草肃又往前走了几步，到了后面的摊位上。

　　"这奶脯新鲜咧，今早才进的货！"小贩操着浓重的本地口音，手里动作不停。他将切下来的乳肉小心包好，手法娴熟得像是做了无数遍。

　　路过的人们习以为常地继续挑拣着各自的商品。一位提着菜篮的中年妇女驻足点评："老李，这家的奶脯看起来不错诶，今天特价不？"

　　"姐姐你看上哪个尽管拿，"小贩笑着回应，刀锋依然稳稳地沿着乳晕划圈，"这批都是二十岁以下的小姑娘，肉质特别嫩。"

　　萧草肃站在摊位前，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那是属于年轻女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刚切下来的乳肉还带着些许体温，在早晨的阳光下泛着健康的粉红色。

　　"老板，这几块颜色真不错，"一位穿着旗袍的女士走近，指着其中几具躯干，"我晚上请客吃饭，要买点好的。"

　　"那是，这些都是精挑细选的，"小贩骄傲地说，"有读大学的，有练瑜伽的，胸型都好看得很。您要看哪种？大的小的？白一点的还是带点粉色的？"

　　萧草肃看见一位中年男性摊主正从铁笼子里拽出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女孩穿着校服，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模样，眼角还带着泪痕。

　　"诶呀，莫哭莫哭，待会就不痛咯！"摊主一边安抚，一边熟练地把女孩按在案板上。

　　"这是刚进的货？"萧草肃走近问道。

　　"可不是咯！早上刚从学校拉来的，都是因为期末考不及格要被宰的。"摊主笑呵呵地回答，手上已经开始解女孩的衣扣，"你瞧，还穿着校服呢！"

　　女孩小声啜泣着："我数学就差一分及格…呜呜…"

　　"莫要闹腾咯！"摊主拍拍女孩的脸蛋，"早就跟你们讲过，学习不好要进菜市场的。"

　　周围几个顾客饶有兴致地围观起来。有人说："现在的学校管得真严，考试不及格就要进屠宰场，跟我们以前读书时候不一样咯！"

　　摊主已经把女孩的校服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要现杀现卖的伐？新鲜得很！"

　　"老板，这姑娘多重啊？"一位大妈问道。

　　"四十八公斤，标准的瘦肉型。"摊主熟练地回答，同时从工具架上取下一把明晃晃的尖刀，"要得快点说，等下就要开始处理咯！"

　　女孩被按在案板上，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但已经不再挣扎，似乎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莫慌啊妹儿，一下子就好。"摊主手持尖刀，动作轻柔地抚了抚女孩的后颈，示意她把头抬高一点。

　　女孩听话地仰起头，露出纤细白嫩的脖颈。她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轻轻滚动，泪水从眼角无声地滑落。

　　"诶哟，这刀工漂亮！"一个围观的老太太赞叹道。只见摊主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尖从女孩颈部正中穿透，动作干净利落得像是在切案板上的豆腐。

　　"唔…啊…"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瞳孔瞬间放大。温热的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被摊主早已准备好的红色塑料盆接住。

　　"看到没，这才叫手艺！"摊主得意地说，"一刀到位，既不会让肉畜太痛苦，血也放得干净。"

　　鲜血顺着案板的凹槽缓缓流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女孩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但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市场里的其他声音仿佛都变得遥远，只剩下血液滴答的声响格外清晰。

　　"老板，这血要得不？"萧草肃指着盆里的鲜血问道。

　　"要得要得，"摊主一边擦着手上的血迹一边笑道，"两块钱一碗，新鲜得很，拿回去打卤水最安逸！"

　　“给我来两碗。”萧草肃说道。

　　"哎哟，血拿稳些，莫洒了！"摊主赶紧从柜台下拿出两个塑料袋，"我帮你装起来。"

　　回到阿婆那，卤好的手爪已经用红纸包装得很漂亮，两只手腕处都打了精致的蝴蝶结。老板娘还特意在包装上喷了点香水，混合着卤味飘出一股独特的香气。

　　"阿婆手艺真好，这包装得跟过年送礼似的。"萧草肃接过手爪，放进自己的菜篮子里。

　　"客人有眼光！"老板娘笑眯眯地说，"我跟你说啊，这手啊，最好是先用老姜片煮一下，去腥。然后加红枣、枸杞，文火慢炖，汤就会很醇厚。"

　　正说着，小雨从墙边晃晃悠悠地走过来，药效还没完全退，看着自己的断腕处发呆。

　　"阿婆，"萧草肃想起什么，"这丫头…接下来？"

　　"哦，她啊，"老板娘随意地摆摆手，"等会儿送去隔壁王师傅那边，做红烧肉。这小姑娘皮白肉嫩的，最适合红烧了。"

　　市场里的人流渐渐多了起来，熙熙攘攘的叫卖声中，萧草肃提着沉甸甸的菜篮子，晃悠悠地往回走。篮子里装着早上买的青菜、豆腐，两碗温热的鲜血，还有那包装精美的一双手爪。

　　"诶，小兄弟！"老板娘在后面喊，"下次再来啊，我们这儿天天都有新鲜的！"

　　烟雾缭绕的小摊前挂着"香姐烧烤"的招牌，炭火上滋滋作响的烤串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几位穿着清凉的女孩正围坐在露天桌椅旁，有说有笑地点着餐。

　　"来咯来咯！特级大腿肉串！"老板娘端着一盘冒着热气的烤肉走来，"各位美女尝尝，保证嫩得很！"

　　萧草肃刚坐下，就听见邻桌的女孩兴奋地说："，今天的肉质真的好好噢！又嫩又有弹性！"

　　"那是当然啦！"老板娘擦了擦手，走到萧草肃桌前，"这位小哥哥要点啥？我跟你说，今天的货特别好，都是昨天刚进的高中女生，都是精心饲养的。"

　　炭火上，几串烤肉正滋滋冒油，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老板娘随手翻动着肉串，解释道："这串是腰窝肉，这块是臀尖，那边烤的是背脊肉..."

　　"香姐，再加份椒盐小脚趾！"隔壁桌传来欢快的声音。

　　"好嘞！"老板娘熟练地从冷藏柜里取出几根裹着锡纸的小脚趾，"这可是限量版哦，要趁热吃！"

　　萧草肃注意到，不远处的角落里，一个年轻女孩正蹲在地上，手脚都被红线捆着，安静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这位小哥哥？"老板娘笑着问，"要不要尝尝今天的特色？新到的高中女生，才十八岁，正是最好吃的年纪！"

　　阵阵香气飘来，混合着油脂滴落在炭火上的焦香。萧草肃侧头望去，隔壁摊位前，一根巨大的金属穿刺杆正慢慢转动。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四肢匀称，肤如凝脂。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双腿折叠着被固定在杆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优雅姿态。

　　"啧啧，这姿势好看吧？"烤全女的老板娘一边转动穿刺杆，一边用刷子均匀地涂抹酱汁，"这是今天早上刚送来的小姑娘，还是个舞蹈生呢！身子骨软得很，随便拗造型。"

　　炭火噼啪作响，油脂滴落的声音此起彼伏。少女身上被刷了几层秘制酱料，随着旋转发出诱人的光泽。她的头发被细心地扎成一团固定在头顶，防止被火焰燎到。

　　"老板，这调料是什么配方啊？"路人好奇地问。

　　"秘密咯！"老板娘笑着说，同时不忘调整火力，"我跟你说，这烤全女最讲究火候。外酥内嫩才算成功，要是火太大把皮烤焦了，那就浪费了好材料咯！"

　　少女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被烤成了诱人的金黄色，散发出令人垂涎的香气。老板娘时不时用特制的长柄刷子蘸取融化的油脂，均匀地刷在她身上，确保每一寸肌肤都能充分吸收美味。

　　"马上就好了，"老板娘满意地嗅着空气中的香气，"待会切开来，里面的肉还是粉红色的，最有味道！"

　　萧草肃询问老板娘附近有没有萝莉卖？

　　"哎呀，小哥哥喜欢幼齿的啊？"老板娘眼睛一亮，压低声音道，"这条街往东走三百米，有个'童趣乐园'，专门经营那种类型的。"

　　她说着，四处张望了一下，从柜台底下拿出一本彩色画册："你看，这是他们最新的价目表。十八九岁的都有，都是经过检疫的正规渠道。"

　　翻开画册，里面全是穿着各式制服的女孩照片，有的扮成高中生，有的装扮成动漫人物。每个人的照片旁边都标注着年龄、体重、身高和特点。

　　"这个不错，今年刚满十三，还是双胞胎之一。"老板娘指着其中一页说，"她们俩一起进货的，一个是巧克力味的，另一个是草莓味的，经过特殊调味。"

　　"不过啊，"老板娘压低声音提醒，"那里的价格可不便宜。而且最近查得严，要买得提前预约。听说那边的老板娘和某个大官有关系，所以才能一直开下去。"

　　突然，一阵香气飘来，打断了谈话。是隔壁烤全女的老板在给少女翻身，油脂滴落在炭火上发出滋滋声响。

　　"要不这样，"老板娘收起画册，"我现在打电话问问'童趣'那边，看看有什么好货。毕竟你是我的老主顾了，我可以给你争取个优惠

　　“谢咯，香姐！”萧草肃冲老板娘挥挥手，拎着菜篮子就往东边迈开步子。走了几分钟，远远就看到“童趣乐园”的招牌，门口站着一个细胳膊细腿的小妹儿，穿得跟洋娃娃似的，脸上还抹了点腮红，正冲路人抛媚眼。

　　“哎呀，帅哥，来耍一哈嘛！”那小肉畜操着一口川味普通话，声音嫩得像刚掐出来的水葱。她身上套了件粉色小裙子，裙摆短得刚好露出大腿根，手上还拿了个小铃铛，晃一晃就叮铃铃响。

　　萧草肃走近一看，这小妹儿也就十二三岁模样，眼睛大得跟葡萄似的，皮肤白得发光，头发扎成两个小揪揪，活脱脱一个动画片里蹦出来的萝莉。

　　“哥，来嘛，里头有好多嫩妹儿，随你挑！”她凑过来，笑得一脸娇俏，“我这身子骨才刚养好，肉嫩得很，煮汤还是烤串都巴适！”

　　“啷个卖法？”萧草肃瞅了她一眼，四川话脱口而出。

　　“看你咋个要咯！”小肉畜掰着手指头数，“整只打包带走，五百块。要分开卖，手脚一斤二十，腰窝肉贵点，四十。想现场吃，现杀现烤，味道鲜得很！”

　　她说着，还故意撩了撩裙子，露出两条细溜溜的小腿，脚丫子踩在凉鞋里，白得晃眼。“你看嘛，这腿儿嫩不嫩？昨天才剃了毛，保证滑溜溜的！”

　　旁边一个路过的老汉听了，乐呵呵地插嘴：“妹儿，你这卖得硬是热情，搞得我都想买一串尝尝咯！”

　　“买嘛买嘛，包你吃了还想再来！”小肉畜冲老汉抛了个wink，转头又对萧草肃说，“哥，要不要进去瞅瞅？里头还有我妹儿们，有的才十岁，肉味儿甜得很，像吃了蜜糖一样！”

　　萧草肃摸了摸下巴，眯眼打量她：“你这小身板，杀了炖汤够不够一锅哦？”

　　“够咯够咯！”她拍拍胸脯，小裙子下的胸脯微微颤了两下，“我这身子虽小，五脏俱全，炖出来汤白得很，喝一口满嘴香！”她还踮起脚尖，转了个圈，像是在展示自己的“食材等级”。

　　“行吧，带我进去看看。”萧草肃点点头，跟着她一摇一摆地进了“童趣乐园”的大门。空气里飘来一股淡淡的肉香，夹杂着炭火味儿，门口的风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一进屋，萧草肃就被一股浓烈的炖肉味儿扑了满脸。那味道又香又腻，带着点甜丝丝的肉香，直往鼻子里钻。大厅正中央摆着一口巨大的铁锅，锅里翻滚着热气腾腾的汤水，水面咕嘟咕嘟冒泡，里面煮着至少十几名小萝莉，一个个都还活着，挣扎得挺厉害。

　　“嘿，这是什么情况？”萧草肃皱着眉，问了一句，声音里透着点好奇。

　　门口那小肉畜扭着腰走过来，笑得一脸灿烂：“哥，这都是现煮的活货！你看嘛，水里还扑腾得欢实，新鲜得很！”她操着四川味儿，伸手往锅边一指，锅里那些小女孩有的在拍水，有的低声哭着，细胳膊细腿在滚烫的汤里乱晃。

　　萧草肃凑近一看，锅里的水已经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估计是皮肉被烫开了，渗出血丝来。汤面上漂着几片姜片和葱段，热气里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可能是加了什么滋补的玩意儿。那些萝莉年纪都不大，最小的也就八九岁，最大的撑死十二三岁，个个皮肤白嫩得像剥了壳的荔枝，现在却被煮得脸蛋通红，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老板，这咋卖啊？”萧草肃转头问。

　　“嘿，简单得很！”小肉畜拍拍手，蹦到他身边，“整锅打包，五千块。要单买，一只小妞两百，煮好了直接捞出来给你切片，想咋吃咋吃！”她说着，还舔了舔嘴唇，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馋那锅里的肉。

　　锅里一个年纪稍大的小女孩，估计十一岁左右，撑着锅沿想爬出来，可刚伸出手就被烫得缩回去，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啊——好烫好烫！”她声音还没落，整个人就滑回汤里，水花溅了一地。

　　“莫急嘛，马上就熟咯！”小肉畜乐呵呵地说，顺手拿起一根长木勺，在锅里搅了搅，硬是把那女孩又按回汤底，“这汤煮得越久越入味，肉也嫩得掐得出水！”

　　萧草肃盯着锅里看了半天，那些小萝莉有的已经没力气挣扎了，软绵绵地漂在水面上，小脸蛋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跟熟透的苹果似的。他闻着那股香味，肚子居然咕咕叫了两声。

　　“行吧，给我捞一个尝尝。”他终于开口，指了指锅边一个看起来十岁左右的小女孩。那小妞皮肤还挺白，双腿在水里轻轻踢了两下，像是还没完全放弃挣扎。

　　小肉畜一听，赶紧摆摆手，笑得一脸热情：“哎呀，哥，你莫急着要这活的嘛！这半生不熟的，吃起来肉硬得很，不香！”她蹦到锅边，拿长木勺在汤里捞了捞，挑出一个已经煮熟的小萝莉，漂在水面上，皮肤烫得泛着粉红，眼睛半闭着，像睡着了似的。

　　“这个咋样？”她把那小妞儿捞起来，甩了甩水，汤汁顺着细胳膊滴滴答答淌下来，“你看嘛，这肉熟透了，嫩得一掐就出汁，炖得骨头都软了，保证一口下去满嘴香！”

　　萧草肃瞅了眼，那小萝莉大概九岁模样，个头小小的，身子被热汤泡得软塌塌的，皮肤上还挂着几滴滚烫的汤水，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肉香，夹杂着姜片和药材的味道。她的小脸蛋被蒸得通红，嘴唇微微张开，像是喘息过后的模样。

　　“这个行。”萧草肃点点头，指了指那熟透的小妞儿，“就这个吧，切开给我尝尝。”

　　“得嘞！”小肉畜麻利地把小萝莉拎到旁边的案板上，拿起一把薄薄的片刀，手法熟练得像切豆腐。“我跟你说哈，这肉煮熟了才好吃，半生的嚼起来跟橡皮筋似的，没得啥子味！”她一边说，一边刀锋一闪，从小萝莉的肩膀处划下去，皮肉被利索地分开，露出里面粉嫩嫩的肌肉，热气还从切口里冒出来，带着一股淡淡的甜香。

　　她又麻溜地切了几片薄肉，递给萧草肃：“哥，尝一口嘛！这肩胛肉最嫩，入口就化，汤汁都锁在里头了！”说完，她自己还舔了舔手指上的汤水，眯着眼一脸满足。

　　萧草肃接过一片肉，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热乎乎的肉香扑鼻而来，带着点药膳的清香。他咬了一口，肉果然嫩得不行，牙齿刚一碰就散开，汁水在嘴里爆开，咸香中带着一丝甜，滑腻腻的口感顺着喉咙下去，暖得肚子都舒服起来。

　　“怎么样，巴适不？”小肉畜歪着头问，满脸期待。

　　“还行，味道不错。”萧草肃嚼了两口，点点头，“这肉确实熟得好，比活煮的香多了。”

　　“就是嘛！”小肉畜拍拍手，指着锅里还在挣扎的那几个，“那些活的还得再煮一哈，不然吃起来不带劲。你要不要再打包几片？这锅里的都是精品，保证你吃了还想来！”她说着，又捞起一勺汤喝了口，满脸陶醉：“这汤也好喝得很，熬得浓浓的，拿回家下面条都安逸！”

　　小肉畜把那片嫩肉递给萧草肃后，抹了抹手上的汤汁，笑得一脸得意：“哥，味道咋样嘛？我说熟的才香吧！”她一边说，一边从案板旁的小竹篓里抓了把辣椒面，撒在刚切的肉片上，香气顿时更浓了。

　　“对了，价格我还没跟你讲哈！”她转过身，指着那口大锅，“这整锅打包，五千块，划算得很。要单买，像你刚吃的这种熟透的小妞儿，一只两百，骨头都给你留着，拿回去还能熬汤喝。”

　　萧草肃嚼着嘴里的肉，点了点头，肉汁顺着嘴角流了一点，他随手抹了把嘴：“两百一只？还行。”他瞥了眼锅里，那些煮熟的小萝莉漂在汤面上，小胳膊小腿软得像面团，汤水里还冒着热气，姜片和葱段漂来漂去，香得让人肚子咕咕叫。

　　“可不是嘛！”小肉畜拍拍胸脯，满脸骄傲，“我们这儿的货都是顶级的，从小喂得好，肉嫩得掐得出水。你要再加点钱，我还能给你整个套餐——腰窝肉、腿肉、肋条，随你挑，切片现炒都巴适！”她说着，还踮起脚尖，凑到萧草肃耳边小声道：“要不试试胸脯肉？那块最软，炖出来跟豆腐脑似的，入口就化！”

　　萧草肃听了这话，眯着眼打量她一眼：“你这小丫头，卖肉还挺会推销啊。”他咽下最后一口肉，舔了舔嘴唇，觉得那股甜香还在舌尖上打转。

　　“必须的嘛！”小肉畜嘿嘿一笑，顺手从锅里捞起一勺汤，吹了吹热气，咕咚喝了一口，“我跟你说，这汤也值钱得很，熬了一上午，浓得像奶汤一样。单买一碗五十，拿回去煮面条，香得隔壁家娃儿都来敲门！”

　　她喝完汤，舔了舔嘴边的水渍，眼珠子滴溜溜转，又指着案板上的小萝莉：“这只你吃了片肩膀，要不要整只打包？剩下的肉我给你剁成块，红烧还是清蒸，随你挑！”她一边说，一边拿刀比划了两下，刀锋在空气里划出“嗖嗖”的声音，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你，还有刚捞出来的那只我都要了。”萧草肃指了指小肉畜，又点了点案板上那只刚切过肩膀的小萝莉，语气平静得像在菜市场挑白菜。

　　“哎哟，哥你眼光真好！”小肉畜一听，眼睛都亮了，拍着手跳了两下，胸前那点肉跟着颤了颤。她麻利地从柜台下掏出个大塑料袋，抖开袋子，笑得一脸讨好：“我先给你存这儿哈，凉一凉再打包，免得肉烫坏了口感。你等着，我带你去里头挑挑新鲜的！”

　　萧草肃点点头，瞥了眼案板上那小萝莉，肉香还从切口处往外飘，热乎乎的汁水顺着刀痕淌到案板上，黏糊糊地拉出一道细丝。“行，先放这儿吧。你带我去看看其他的货。”

　　“得嘞！”小肉畜一拍大腿，把那只熟透的小萝莉塞进袋子，又麻溜地把她自己拎起来，往旁边一挂的秤上一放，扭头冲萧草肃wink了一下，“我叫小雪，才十二岁半，昨天刚体检过，肉质一级棒！你看我这腿儿——”她说着，撩起粉色小裙子，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小腿，脚尖一踮，腿肚子上的肉紧实得跟刚捏出来的糍粑似的，“跑得快，肌肉多，烤起来嘎嘣脆！”

　　萧草肃低头扫了她一眼，嘴角抽了抽：“你这推销自己的劲儿，比卖肉还积极。”

　　“那必须的嘛！”小红嘿嘿一笑，拍了拍自己屁股，那块肉被拍得抖了两下，“我这身子骨，从小喂的糯米饭加大骨汤，皮薄肉嫩，炖汤清蒸都巴适！要不你摸摸看？”她说着，还真凑过来，抓着萧草肃的手往她大腿上按。

　　萧草肃手一僵，赶紧抽回来，皱眉道：“行了行了，别贫了，带我去挑肉。”

　　“好嘛好嘛！”小红也不恼，扭着小腰在前头带路，边走边回头喊：“哥，跟紧我哈，里头货多，保证你挑花眼！”

　　穿过大厅那口咕嘟冒泡的大锅，热气扑得人脸发烫，小红推开一扇木门，里头是个宽敞的冷库。门一开，凉气混着肉香冲出来，扑鼻的腥甜味儿让人肚子直叫。冷库里挂满了肉畜，全是活的小萝莉，有的绑着手脚吊在钩子上，有的蹲在笼子里，眼睛水汪汪地盯着门口，像在等人挑走。

　　“哥，你看这边！”小红指着一排挂钩，上头吊着五六个小女孩，年纪从八岁到十三岁不等，个个皮肤白得发光，身上只裹了层薄薄的纱布，露出来的胳膊腿儿细得跟嫩藕似的。“这些是刚进的，养了半年，肉还没硬，炖汤最香！”

　　她踮脚摘下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妞儿，掂了掂分量，递到萧草肃面前：“这个咋样？腿肉多，屁股圆，烤起来油滋滋的，咬一口满嘴汁！”那小女孩被提着后颈，吓得小脸一抖，嘴里哼唧了两声，腿儿在半空乱蹬，纱布滑下去，露出粉嫩嫩的小肚子，肚脐眼儿圆得跟颗小珍珠似的。

　　萧草肃眯眼打量，伸手捏了捏那小妞儿的腿，肌肉果然软中带韧，指头按下去能感觉到皮下那层薄薄的脂肪，滑腻腻的，像抹了油。“这腿不错，肉挺紧实。”

　　“对嘛对嘛！”小红乐得直点头，顺手拍了拍那小女孩的屁股，拍得肉浪翻了两下，“这屁股也好，肥而不腻，红烧最巴适！要不要现场试试？我给你现杀现烤，香得你舌头都吞下去！”她说着，还舔了舔嘴唇，眼里闪着馋光，好像自己都想咬一口。

　　萧草肃眯了眯眼，瞅着小雪那满脸得意的模样，好奇地问了一句：“这些肉畜不是都被绑得死死的吗？你咋能到处乱跑，还这么能说会道？”

　　小雪一听，咯咯笑了起来，小腰板一扭，蹦到萧草肃面前，仰着脑袋一脸得意：“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可是‘特殊培养’的，跟她们那些普通的肉畜不一样！”

　　她一边说，一边拍着自己胸脯，那里还没发育完全，小小的，但皮肤白嫩得像块豆腐：“我可是从小被选出来当‘揽客员’的，专门负责招待客人。那些肉畜嘛——”她回头瞥了眼冷库里绑着手脚的几个小姑娘，撇撇嘴，“她们就是等着被宰的货，养得再好看也没用，最后都是进锅的命。”

　　萧草肃挑眉，抬手指了指冷库里那些小女孩：“她们不能说话？”

　　“能是能，但不准说！”小雪嘻嘻一笑，凑近萧草肃耳边，压低声音道，“老板说了，肉畜就要乖乖的，话太多容易让客人烦，最好是安安静静的，等着被挑走。你瞧她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她说着，走到一个绑在钩子上的小萝莉面前，伸手捏了捏那小女孩的脸蛋，肉嘟嘟的脸颊被她捏得变了形：“你看，这货多老实，连哼都不哼一声。”那小女孩被捏得眼泪汪汪的，却硬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小脸蛋憋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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