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本集掉落tag：3P、轻度调教（拘束、鞭打）

没有人知道神秘又恐怖的‘第九机关’到底位于哪里。

传言真真假假，版本多得根本数不胜数，有人说，第九机关就在新城政治权利最核心的那座白房子下面，有着恐怖的监牢；也有人说，第九机关没有办公室，那个可怕的银蜘蛛在哪里，第九机关就在哪里。而自从兰利开始频繁地出入MBCC，传言又多了一个全新的版本：

“MBCC已经正式归属于第九机关，而银蜘蛛和她的恐怖团队已经在那个所谓的管理局地下构建了几间精致的审问室，进去的人再也没有出来过。”

兰利非常享受这些传言，甚至有兴趣的时候，还会放任手下当着媒体的面演演戏，继续放出各种传言版本的特效加强版。原因？恐惧才是服从和忠诚的根基。除了她自己，她愿意真心去相信的东西并不多，但她相信人们对于未知的东西往往心存恐惧。那个消瘦的女人第一次被关进禁闭室的时候就引起了她的注意——因为那双眼睛竟然平静如水，根本见不到半丝惧色。所以她才会有机会插手这本不属于她的一次审讯。被她【处理】过的人根本多到不需要去记录数字，而通常情况下，不管是禁闭者还是普通人，被关进窄小的房间，剥夺睡眠，强光照射，重复提问，通过精神和肉体交叉折磨，少则几天，多则数月，那些人的脸上多多少少都会出现不一样的神情。疯癫的、愤怒的、悲伤的、崩溃的、畏惧的……可是MBCC的新局长不属于任何一种。局长虽然看上去就是个普通人——五官分明，轻薄的衣服覆盖在身上也几乎露不出曲线，稚嫩的脖颈应该一掐就断。可是无论遇到什么情况，她就算再累也会尽量摆出端正的坐姿，那张好看的面容始终神情淡漠。

所以在兰利的眼中，相当特别。

“……您找我？”

高跟鞋的声音只让兰利擦枪的手稍微停滞了一下，她没有抬头，任由那人站在门口等她。直到把擦完的枪管重新装回，咔哒一声固定扣好，才慢悠悠地扬起脸，挑起嘴角：

“坐。”

卡米利安并没有因为等待而出现什么情绪波动，但是她收起了那只经常握在手中的怀表，迈步到了兰利宽大的办公桌前，乖顺地坐下，只是那向来微笑着的嘴角今天是条直线。今天兰利的眼睛并没有藏在帽檐的阴霾下，可那下垂的眼角依旧骇人，她扫了卡米利安一眼，表面淡然的心理医师立刻莫名感觉到后背一寒：

“知道我找你是因为什么吗？”

“不知道。”

就连声音都丝毫没有了往日的病态和温柔，卡米利安此时的声音冷淡得像冰，甚至颇为锋利。兰利的嗤笑并没能让室内快要凝固的空气解冻，反而更加增添了一丝诡谲。兰利把玩了一下手里的枪，又放在桌子上，然后站起来，一步，一步，踱到卡米利安的身边，近得可以闻到银蜘蛛身上昂贵又成熟的香水味，可是她没有说话。卡米利安依旧目视着前方，手臂自然下垂，在兰利看不到的阴影里，左手死死抓住了盖在肩上那件外套的内缘。两只冰冷的手——兰利站到了卡米利安的身后，抚摸着卡米利安露出来的肩颈皮肤，语气堪称温和友善：

“卡米利安……我待你如何？”

“……您理论上是我的上司，不薄。”

她在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和平日里一样，而并非满是颤抖。

“第九机关并没有在实际意义上剥夺你的自由，对吗？”

“是的。”

“而我的要求是什么？”

“忠诚。”

抚摸的位置渐渐从锁骨摸到喉骨，然后一点点往上。卡米利安深吸了一口气，胸口起伏，她用最短的话来掩饰自己的抖动，可兰利早已将她的畏惧摸得清楚。在整个MBCC，哪怕是整个狄斯城，如果有一个人从来不曾畏惧过卡米利安的能力，那只能是兰利——卡米利安在最开始的时候不是没有尝试过，可是这个女人的精神力过于强大，精神图景封闭得像是一座永远无法被攻破的铁狱。

她一败涂地，被迫尽忠。

因为面对无法攻破的内心，不能施展的能力，卡米利安在兰利面前，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毫无分别。

兰利知晓她的恐惧所在，所以才相信她的忠诚。

“所以……”

耳边的低语如恶魔蚀骨，炽热的吐息钻进了耳朵，可冰冷的手指也掐住了她的脖颈。卡米利安终究是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轻喘，整个人抖如筛糠，指甲快要挠破自己的手心。

“不要以为我没有发现你对我的人做了什么。”

“那是……！”

“不用解释。”

兰利将手收了回来，在卡米利安的肩上按了按，像是在安抚，又像在威胁，转回自己的椅子上，下垂的眼角反而挂上了点喜色。

“我并没有说，你做的不对，不是吗？”

“…………”

卡米利安皱着眉，就算进不到面前这人的精神世界，她大概率也能揣测得出对方是什么想法。思考了一阵，她也舒展了自己的表情，尽量做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对着兰利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间办公室。刚一出门，她就攥住了放在外衣兜里的怀表，指尖摩挲着，向局长的宿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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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过简单梳洗，重新穿好衣服的MBCC局长似乎陷入了很沉的睡眠，看得出来，本身体力极差，再加上潜意识中的强制催情，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在经历过和卓娅的欢爱后，理所应当的透支殆尽。卡米利安听着卓娅稳健的脚步声慢慢走远之后，才从远距离的观察向前进了一步。她走到床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满透疲倦的那张面孔，原本有些单薄的嘴唇因为剧烈的亲吻和某些堪比过激的行为变得有些微微红肿，带着晶莹的，尚未消退的水光。即便是沉睡，局长的姿态也没有很出格的行为，相当安静，让卡米利安忍不住地俯下身去，挽起她耳旁的一缕碎发，落下了一个清浅的吻：

“辛苦啦，局长。”

让她没想到的是，即便是在梦中，局长的身体也像是习惯了一般，刚刚接触，口唇就展了开来，半邀请半引诱，将卡米利安毫无防备的撬开，就在她发愣投入深吻的这个瞬间，红光照耀了卡米利安的脸侧。

“枷锁！？”

“……抓到你了。”

局长的声音沙哑低沉，可是睁开的眼睛里没有半点迷茫。突然发动的枷锁中断了卡米利安的能力，让她不能动弹，只能被皮肤上泛起的红色锁链捆了个严实，跪在了床前，眼睁睁看着局长起身，披上了外套。

“怎么，很诧异吗？”

“不愧是局长……”

看着面对自己时总是游刃有余的心理医生此时乖巧地跪在床前仰起脸看向自己，局长心里突然升了一股异样的满足感，可是在她的脸上并没有表露分毫，仍旧是淡漠的眉眼。喉咙有些疼，她走向冰箱，从里面取出了一瓶水，喝了几口：

“为什么？”

“局长指的，是什么呢？”

尽管姿态顺服，可是枷锁束缚不住那人的语言，卡米利安一贯以反问替代回答，代表了她的抗拒。局长笑了笑，将喝了一半的水放回冰箱，坐回了床垫上，双手交握，澄澈的眼睛静静盯着卡米利安的脸：

“为什么，要给我那样的心理暗示。”

“那样，是哪样？”

呼吸一滞，看来卡米利安死活就是要她再把感觉羞耻的词重复一遍，可她不会让她如愿。局长笑着摇了摇头，只是感叹了一句：

“好吧。那我们走吧。”

呼吸间，肉体上完全受控于局长的卡米利安自己站起了身子，向门外走去，而局长只是沉默地跟在她的身后，既不发问，看上去也不像是生气的模样。可又往前走了一阵，才发现她们正在前往的方向令她有些不寒而栗。

“局长……我们这是……”

听得出卡米利安放软了语气，离她只有半步之遥的局长低头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

“去见兰利。”

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中了这两人的陷阱，还是局长的脑子里有了别的剧本，接连两次被剥夺了读心能力的卡米利安第一次感受到了失控般的不确定。而她，最厌恶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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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她第一次踏入兰利的‘办公室’，可是每一次，她都会因为这个充满了阴寒气息的宽大空间而感到周身不适。坐在不远处的特务头目半个身子都隐藏在阴暗里，全身的气场都和这间屋子融为一体，像是优雅端坐在蛛网上等待蝼蚁自寻死路般，清浅的笑意飘到了门口：

“来了。”

“怎么，知道我要来吗？”

局长的嗓子仍旧没有恢复，肌肉酸痛，下体也仿若火烧，可她只能依稀记起极为模糊的片段，所以不动声色地，将问题推了回去。兰利笑了笑，没有回答她，只是站起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拿起了那根银色的手杖，高跟鞋的声音与其交相辉映，难得地走到了门口迎接：

“新人，有事要找我吗？你这是……”

只见面前衣着整齐的局长抬头给了她和往常一样淡定的笑容，可是衬衫最后一粒纽扣也没办法挡住后颈处的几粒青紫痕迹。兰利的眼底流露出了一丝更加深沉的东西，随后看向了浑身扣满枷锁的卡米利安。她将那句话转了圈子补完道：

“有禁闭者不服管教了？还是你终于想起，来找我练习一下审讯技巧？”

“也许。”

沙哑的话语有些犹豫，可是不等局长动手，兰利的掌心已经很轻柔地抚摸上了卡米利安的肩膀，一边搂着她向屋内走，一边依旧是不冷不淡的语气：

“那，进来吧。”

大门的关闭将三个人笼罩在了一片金属的寂静中——兰利的办公室非常肃静，装潢并不多，局长看着她将卡米利安带到屋子的正中间，用几乎不能被发现的声音轻轻在那人的耳侧说了些什么。卡米利安的脸色骤变，可是枷锁让她没有任何可能反抗，很快，那铁青的脸色不见了，像是戴好了面具一般，浅色的头发动了动，似乎是在点头。局长双手抱在胸前，皱眉看着这一切。她原本的猜测，只是卡米利安受了兰利的指示，对自己做了些什么，可怎么好像她和兰利之间的关系，并不像自己所想？

第九机关的心理顾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新人。”

突然而来的称呼近在眼前，踩着高跟靴子的兰利垂下眼看她，嘴角仍然挂着那抹假笑。

“也许是时候该让你看看，第九机关的审问了。”

她的手臂突然伸长，穿过了局长的脸侧，仿佛是要将她按在墙上一般。可是手指的目标又并非是她——而是墙上一个不怎么显眼的按钮。她的视线被房间中突然出现的机械噪音吸引了视线，心里猛然传来枷锁相连处的一丝意识。

恐惧。

看向发出声响的地方，就在卡米利安的身后，地面裂开了一个深邃的口子，从中间先是漂浮展开了八根仿若巨型蜘蛛腿的银色金属肢体，并不粗大，但似乎非常灵活凶猛，可以任意卷曲。她似乎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兰利站在那里，背后是这个东西，一定会将大部分的人当场吓得哭出来。其中，四根肢体卷住了卡米利安的双手双脚，将毫无防抗的她四肢撑开，微微离地；一根在她的脖颈上，防止她低下头去，而剩下的，则是悬浮空中，似乎还有别的用途。原本一向优雅的卡米利安此时就像是只待宰的羔羊，尽管她没有喊叫，也没有什么表情，可是枷锁就在局长的手掌上震动跳跃。

她很害怕。

害怕这‘银蜘蛛’。

“兰利，为什么要这样？”

“审问练习啊。”

轻描淡写，仿佛不管是普通人还是禁闭者，在兰利的眼中都与虫豸无误。局长很不喜欢这一点，皱紧了眉头：

“她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

兰利的眼神直直地看向局长的眼底，翡翠色的眼睛里是冷到骨子里的命令：

“我看过你的审问报告——跟她们做朋友，交心，哪怕自己被绑架，被下药，被囚禁，遭到伤害，然后指望禁闭者们良心发现，乖乖跟你做朋友？我欣赏你的执着，可我不喜欢自己手底下的人，这样愚蠢。”

“兰利，我希望你能理解这世界上不止一种达成目标的方法。”

“如果我的做法是残酷，那你的做法就是虚伪。”

冷笑了一声，兰利不再说话，只是拄着手杖向房间的中心走去。局长愣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反诘这种指控。

“新人，看清楚。”

又一次的呼唤，局长下意识地抬头，却看兰利用手中那根银色的杖子戳刺了一下卡米利安的小腿。力道不大，可是卡米利安原本紧握着的拳头突然松了开，整个人仿佛软了下来，眼神逐渐涣散。局长连忙走过去，下意识抬起手解除了那些桎梏在她身上的枷锁。低头看向卡米利安的小腿，一个深红色的针孔还在流血，非常明显。她被下药了？因为身高的关系，局长只能踮起脚尖，拍着卡米利安的脸颊：

“卡米利安！卡米……”

轰。

就算当她意识到，卡米利安的名字是开启什么东西的机关时，已经为时已晚。好容易才褪去的潮热疯狂的席卷回来，她的身体一软，整个人都要站不住了。局长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手无力地揪着细软的裙摆，仍然想要去查看卡米利安是否还好，可是那人就像是同样软成了一滩水，眼神失焦，无论她怎么呼唤都没有回答。而兰利，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然后开口问道：

“卡米利安，你对局长做了什么。”

“……将心理触媒……植入……局长的潜意识……我的名字……开启……”

她从未见过卡米利安如此乖巧听话，哪怕声音断断续续，可她依旧在回答着兰利的问题。不对，这不像她。她转过身，烧红的眼睛变得晶莹剔透，连兰利的眼神里都闪过一丝愣怔。身体敲骨吸髓的在发痒，渴望肢体的触摸，渴望着，叫嚣着那些她从未曾想过的东西，可不知道是不是发作的太过频繁，局长的脑子里勉强留存了一丝理智：

“你……对她……她怎么会……”

“新人，我很清楚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可是你清楚，她对你做了什么吗？”

“潜意识……有什么东西……”

兰利满足地扯了扯嘴角，向前走了几步，突然一把揽住了局长孱弱的腰身，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手指摩挲着有点颤抖的红唇，吐息喷洒在那渐渐变热的脸上：

“新人……这样的你，倒是开始变得有些诚实可爱了。”

“放……开我……放开……我……”

推搡兰利肩膀的手酸软无力，甚至看上去，兰利很享受她这种挣扎，一边玩弄着她的唇角，一边抬眼看着仍然被束缚起来的卡米利安，说道：

“解除方法？”

“满足……欲望……”

“原因？”

“玩具……想让她……变成我的玩具……”

“呵。”

笑容又扩大了一些，兰利将怀中的局长转了个身，手指撩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被打了药，魂不守舍的卡米利安，嘴唇碰触着娇小可爱的耳垂，低音从胸腔的共鸣开始，振聋发聩：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那虚伪作法所能达成的结果。你不是她们的朋友，是玩物。生气吗？”

生气？热度已经蔓延到了脑子里，逐渐变得昏沉的局长想尽一切办法正在维持着自己的清明，可这个词和前面玩物那个词连在一起，她居然没有一丝愤怒的感觉，反而在内心隐隐觉得兴奋。……她不对劲……

没有戴手套的兰利手指冰冷，放在她的下颚边缘，是一片灼热中的绿洲，她的脸下意识地摩擦了一下，又觉得不行，只得双手按在扣住她腰的那只手臂上，咬牙切齿：

“你先……放开我……”

“好啊。”

腰上一松，后背也挨了一下，局长酥软的身体向前扑到了卡米利安柔软上。而那银蜘蛛不知道为什么随着她的力道也向下缓慢移动，趁局长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快速松开了卡米利安的四肢，转而缠到了她的身上。

“你！……”

她早该想到的。

卡米利安……兰利……她早该……

兰利走到卡米利安的身边，又一次用手杖戳了一下浑身瘫软的卡米利安。只见一阵急促的呼吸过后，卡米利安抚摸着自己的脖子，有些气喘地站起来，恢复了本来的样子，对着兰利笑得勉强：

“谢谢。”

“事情办得不错。”

看着被银蜘蛛缠绕着四肢，身体悬空，面朝地面的局长，卡米利安的眼神有些闪躲，可兰利依旧挂着笑，抬脸看着微弱的在‘蛛网’上挣扎的她，说道：

“很可惜，你不愿意听取我的建议。所以，我又想了一下……练习审问技巧的方式，也许该换一换。”

她转到局长的身侧，抖了抖手腕，那根银色的手杖也发生了变化。金属的剥离声细碎，局长扭过头，渐渐模糊的眼中，金属的杖子变成了一根同色的马鞭，坚韧有力，而卡米利安站在兰利身边抱着手臂，转过了头。很快，局长总算知道，银蜘蛛剩下的那几只脚在今天，是做什么用的了——她的衣服被无情地扯成了碎片，片刻之后，她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气中，呼吸困难。强行被打开的双腿中，哪怕是极其微弱的空气流动，都能让她浑身颤抖。兰利将鞭子抱在怀里，审视的目光专注又爆裂，局长难耐地转过头，不去看兰利，也不肯服软。

“我不喜欢毫无畏惧的人……知道吗？”

见她咬紧牙关的样子，兰利笑得很开心。鞭子的尖端顺着脖颈一点点往下，跟着她的脚步，停留在局长光洁细嫩却遍布吻痕和咬痕的背上。

“卓娅干的？”

并不是在问局长，而是在问卡米利安。后者似乎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兰利的表情并没有不悦，只像是听到了一个她已经知道的答案那般，用鞭头轻点着那些痕迹。突然，破空声传来，鞭子抽打带来的灼痛感仿佛电流般刺激到了局长的神经。

“啊！……”

她受到影响的大脑已经混淆了痛苦和快乐的概念，如果这鞭落在任何人身上，带去的只有痛苦，可在此时的局长脑中，麻痒酥痛带来的快感远胜于痛苦本身，让她完全没办法压抑住喉咙里的呻吟。

怎么会……感觉……好舒服……

她的身体此时已经被牢牢固定，让本就无力的她更加无法动弹，只能感受着毫无规律的鞭子一下下打在她的后背、腰际还有大腿。兰利清冷又没什么感情的语气飘在这些破空声中，煞有介事地教育着：

“鞭打不是最好的惩罚措施——可是却很轻松有效。”

“药物所带来的坦诚是最缺乏愉悦感的。”

“肉体的痛楚不是目的，而是方法。”

可是，局长已经听不进这些——她的皮肉在疼痛中破开，血痕像花儿一样绽放着，疼痛很快变成了麻木，变成了瘙痒，变成了她身体下面流淌出的液体。原本像猫一般软弱的呻吟声完全受不住控制，快感染上了血色，密密麻麻，她的身体反而更加饥渴难耐。在鞭子打在大腿时，她甚至能感觉到穴口的紧缩，带来阵阵酸麻。局长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才没有嘶喊出那些无耻的话语。突然，鞭子停下了，银蜘蛛带着她转换了姿势，被卡住的脖颈让她只能直视前方，好容易才聚焦了视线，可她看到的是……

脱得只剩内衣的卡米利安正在紧皱眉头，步伐虚浮，整个人半偎在兰利的怀里，下唇被摩擦啃咬。兰利的吻非常热烈，她按住卡米利安的脑后，将自己的舌头深入那个女人的口腔，甚至透出一丝不想让她呼吸的欲念。局长瞪大了眼睛，小腹却突然一凉——兰利虽然吻着卡米利安，手指却伸向她的肌肤，轻轻揉捏，甚至向下眼神，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下体，若有似无。

“嗯……哈……”

她松开了卡米利安，后者的眼中有欲望，有困惑，可更多的是厌恶。兰利的手揪在卡米利安柔软的发根上，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嘴里的命令依旧冰冷：

“躺下。头朝那边。”

卡米利安的身体一僵，顺着兰利指的方向，似乎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一般，抬眼看了看局长正在发抖的身体。局长和那对紫蓝色眸子撞上视线的一瞬间，心里莫名传来阵阵酸楚。她虽然不知道兰利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控制卡米利安，可是她知道，卡米利安绝对不喜欢听从命令——她为什么不反抗？突然，那具软玉生香的躯体走到她面前，两只温热的手捧起了她的脸颊，话语含糊在一个异常温柔的吻中：

“局长……为什么不怪我……”

“卡……啊……”

这是真实的，卡米利安的舌头。和她记忆里的几乎毫无分别，甚至更加美味，卷舔着她的上颚，原本就敏感的身体连一个吻也承受不住，她只觉得张开的腿间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让她感到分外的羞耻。在她眼中，卡米利安是个变态，是个疯子，是个控制狂，是个让自己毫无办法的禁闭者。

可是……她并不讨厌卡米利安，一点也不。

卡米利安的牙齿咬住了她早已挺立的乳尖，稍稍舔咬，嘴唇又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挪去，最终，那个曼妙的女人竟然就势躺在了她的身下，私密处被视线从下往上注视的感觉简直快让局长发了疯，她低下头，满脸通红，酥软的手臂也有了些力道：

“不要……不要……不要看……兰利！……”

她喊出了那个该死女人的名字，她觉得自己看向兰利的眼神应该充满了愤怒与羞辱。可是在兰利看来，那双一贯平静的眼睛此时美极了——鲜活，充满欲望，甚至有了一丝丝畏惧。

原来，她畏惧的并非生死，而是快乐。

兰利开心极了。她甚至难得的将这份开心摆在了脸上，轻挥了一下手指，捆绑着局长的银蜘蛛无视那个女人的悲鸣和挣扎，径直向下，在局长双膝跪地的瞬间，她觉得自己的下体碰触到了一种特别的温热柔软。

“呜！……”

背后的伤口仍然还在淌血，散发着阵阵疼痛，可阴蒂被人咬住的快感又太过于强大，她的腰肢一软，甚至都没有力气抬起下身，任凭卡米利安承受着她的重量，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兰利看着眼前的一幕，也久违的感觉空气变热了一些，她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又解开了一颗扣子，颈侧的痣露了出来，颇为性感。她向前走了几步，强迫局长扭过头来与她接吻，局长甚至能吃到卡米利安方才的味道：

“新人，感觉如何？”

“不……呜……别问我……”

她知道，自己内心的回答将成为对方至高无上的快乐，所以现下，这回答已经是她所能反抗的极限。

“不说也没有关系，我自己可以找到答案。”

兰利也不气恼，仍旧是淡定的样子，可是手指用力按压着局长的下颌骨，逼她张开口唇，领带缠绕而上，卡在她的嘴角，又绕到脑后系死。她将局长的脸转过去，拨开她的头发，轻轻啃咬着发根的部分，满意地听着再也无法阻拦的呻吟声顺着局长早已沙哑的喉咙直接流淌出来。

“啊啊……啊……”

手指挑弄着硬起的乳尖，兰利一点点用舌尖舔掉局长背上的血迹，满意地看着鞭痕将卓娅留下的痕迹基本覆盖。这时，卡米利安的大腿突然碰到了兰利的鞋尖，她低头看看那人难耐扭动的腰身，嘴角冷笑，抬起脚，鞋尖隔着轻薄的黑色内裤，直接踩上了那早就变得火热坚硬，暴露出来的肉核：

“怎么了……卡米利安？你心爱的玩具，让你快乐了？”

“呜……”

嘴上满是液体的卡米利安无法回答，可是她颤抖的腰肢已经说明了一切。兰利有些不屑地用脚尖碾了碾，继续俯身舔弄起局长通红的耳朵，说道：

“就这么开心吗？局长？”

“呜……呜呜！！————”

下身的刺激似乎真的让卡米利安有些失去理智，啃咬局长的口唇变得剧烈而快速，局长只觉得一股热流顺着周身的抚弄一路冲到头顶，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手指攥紧又松开，口水顺着兰利的领带滴落下来。她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已经……

看着局长因为高潮直接昏厥了过去，兰利松开了她，命令银蜘蛛将局长瘫软的身体放在地上，看着妆容被局长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的卡米利安，她反而不知从哪掏出一张轻薄的丝巾，温柔地抹去那些东西，又将卡米利安抱了起来。

“你做得很好。”

“…………”

牙尖嘴利的心理医生第一次没有说话——她有多恨这个抱住她的女人，就反而生出一种被困如囚牢，却不想挣脱的错觉。兰利将她放在办公桌上，抚摸着她的脸，像是在抚摸一只乖巧的宠物：

“给你奖励。”

卡米利安仰起头，张开双腿，任由着那个女人一手扯开她的内裤，俯身到她的腿间。扭曲的欲望愈演愈烈，她突然笑了出来，眼泪滑落。她扭动着性感的腰，坐在兰利的办公桌边缘，一次又一次让兰利操她，亲吻那冷酷的唇。

在这个世界上，这是她唯一没办法操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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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米利安！兰利疯了吗！你就任由她做这种事！”

艾恩看着躺在病床上一身鞭痕，昏迷不醒的局长，举着检查结果大声对着早已衣着整齐的卡米利安大吼。后者只是冷冰冰的一言不发，任由她发脾气。待到连安都看不下去，走过来挡在两人中间，一贯的柔声细语也变了调：

“病……局长现在需要安静的休息，你们两个都冷静一点，有什么事出去说。”

“总之。你是医生。”

扔下一句话，卡米利安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局长，咬了咬下唇，没有微笑，径直出了门。艾恩气得眉头拧成了死疙瘩，在安的面前又不好发作，在屋子里大步走来走去。安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拽了一下她的袖子，小声说道：

“艾恩……冷静点。”

“她们怎么能……”

“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只是过度劳累和精神方面过于兴奋导致的，我只是想不通……”

在安的面前，艾恩平静了一些，可是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转头看了看仪器，又看了看手里的表格。

“虽然我压根就不相信什么催眠，可是局长的状态不太对劲。我需要想想办法。”

“局长怎么了？”

门再一次被推开，出现在艾恩和安面前的人——

是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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