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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龙的驯养日记,1

小说: 2025-09-03 15:49 5hhhhh 3180 ℃

《于龙的驯养日记》第一章

于龙是个20岁的直男,身高不过155厘米,体重却足足有140公斤。他从小就胖,圆滚滚的身材让他在人群中总是显得有些突兀。朋友们都叫他“小熊”,因为他不仅胖乎乎的,连性格都有些憨厚耿直,像只笨拙的小熊崽。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和“gay”这个词扯上关系,更别提会被一个35岁的男人“调教”成什么肥猪奴了。

那一天,于龙像往常一样窝在租来的小公寓里,啃着薯片刷手机。他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叫“老陈”的家伙,35岁,自称是个健身爱好者,喜欢“养宠物”。于龙一开始没多想,只觉得这人挺会聊天,偶尔还会寄点零食给他。于龙是个吃货,收到包裹总是乐呵呵地拆开,然后拍张照发给老陈表示感谢。

“你这小熊挺可爱啊,就是太瘦了,得再养养。”老陈有次在语音里笑着说,声音低沉又带着点磁性。于龙听了只当是玩笑,摸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心想:我这还瘦?老哥你眼神不好吧。

但慢慢地,于龙发现老陈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开始频繁寄来各种高热量的食物:奶油蛋糕、炸鸡、巧克力,甚至还有特制的增重奶昔。每次于龙吃完,老陈都会要求他拍张肚子鼓起来的照片发过去,说是“检查成果”。于龙起初觉得怪怪的,但架不住老陈语气里的夸奖——“你这样多好看,肉乎乎的多招人疼。”他一个直男,居然被这话哄得有点飘飘然。

第一次见面是在三个月后。老陈约他去一家私密餐厅吃饭。于龙穿着最大号的T恤,挤进狭窄的卡座时,满脸通红。老陈比他高大不少,185厘米的个子,肌肉线条硬朗,脸上挂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笑。他点了满满一桌菜,全是于龙爱吃的:红烧肉、芝士焗饭、奶油蘑菇汤……于龙吃得满嘴油光,老陈就坐在对面,眯着眼看他,偶尔递上一块肥腻的肉,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多吃点,别浪费。”

那天回去后,于龙的体重又涨了2公斤。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越发圆润的轮廓,竟有点不知所措。老陈的信息却适时发来:“小熊真乖,再胖点就更完美了。”于龙心里一颤,第一次觉得这个称呼听起来怪怪的,又有点……舒服?

接下来的日子,老陈开始频繁出现在于龙的生活里。他搬来和于龙同住,理由是“方便照顾你”。老陈是个有条理的人,每天给于龙制定“增重计划”:早上一升奶昔,中午三份外卖,晚上还有甜点加餐。于龙起初还会抗议:“我都140公斤了,再吃真成猪了!”老陈却只是笑,捏着他的双下巴说:“猪怎么了?我的猪我喜欢。”

时间一长,于龙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老陈。他懒得动,老陈就喂他吃;他衣服穿不下了,老陈就买更大号的,连洗澡都帮他擦背。于龙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习惯,甚至有点享受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老陈开始叫他“肥猪”,语气里带着宠溺,于龙红着脸,竟然没反驳。

半年后,于龙的体重飙到了160公斤,走路都有些喘。他的身形彻底成了一个肉球,裤子得特制,T恤得拉到极限才能套上。老陈却越来越满意,每天晚上都会搂着于龙,用手轻轻拍他的肚子,像在安抚一只宠物。“你看,你现在多听话,多完美。”老陈低声说,于龙迷迷糊糊地点头,心里居然生出一丝奇怪的满足。

于龙偶尔会想起自己曾经是个直男,可如今,他的生活里只有老陈——那个35岁的熊主,把他从一只笨拙的小熊,调教成了彻彻底底的肥猪奴。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但他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于龙的驯养日记·第二章》

于龙的生活在老陈的掌控下变得越来越“规矩”。体重涨到160公斤后,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每日高热量的摄入,甚至开始期待老陈端来的每一顿饭。那天晚上,老陈端着一盘刚烤好的奶油芝士蛋糕走进房间,香气扑鼻。于龙躺在沙发上,肚子鼓得像个球,眼神却立刻亮了起来。

“饿了吧?”老陈坐在他身边,拿叉子叉起一块蛋糕,送到于龙嘴边。于龙张嘴咬下去,奶油的甜腻在舌尖化开,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哼。老陈却没急着喂第二口,而是把手放在于龙的肚子上,轻轻揉了揉,低声说:“吃得开心点,小猪,感觉是不是很好?”

于龙脸一红,嘴里还含着蛋糕,含糊地说:“啥意思啊……”老陈笑而不语,手指慢慢滑到他腰侧,轻轻捏了一把。那一刻,于龙突然感到一阵奇怪的酥麻,从胃里窜到全身。他愣住了,老陈却趁机又喂了一口蛋糕,轻声诱导:“吃下去,舒服的感觉会更多。”

从那天起,老陈开始有意将食物和感官刺激联系起来。每当于龙吃得满嘴流油,老陈就会用手指轻轻触碰他的敏感部位,语气暧昧地夸他:“真乖,吃得多好。”时间久了,于龙发现自己一闻到食物的味道,心跳就会加快,身体也变得燥热。他开始模糊了食欲和性欲的界限,吃东西不再只是填饱肚子,而是成了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仪式。

老陈的训练还不止于此。他开始改变于龙的穿着习惯。那天,于龙刚洗完澡,裹着毛巾出来,老陈却拿出一件超大号的外套扔给他:“穿这个,家里不用穿别的。”于龙傻眼了:“啥?不穿内裤和衣服?”老陈挑眉,语气不容置疑:“你现在这样多好看,衣服只会遮住你的美感。”

于龙红着脸抗议了几句,可老陈只是递来一盘炸鸡,他一闻到香味就忘了反驳,乖乖套上外套,坐在沙发上啃了起来。外套松松垮垮,下面空荡荡的感觉让他既不自在又有点新奇。老陈坐在一旁,满意地看着他,偶尔伸手摸摸他的大腿,低声说:“这样才像我的肥猪。”

几天后,老陈进一步升级了规则。于龙出门时,老陈会带他去附近的折扣店,临时买一件瑕疵品加大外套和裤子——那种因为尺码太大或瑕疵而被甩卖的便宜货。内衣?完全不许穿。裤子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外套敞着前襟,露出圆滚滚的肚子。于龙起初羞得不敢抬头,可老陈却一脸淡定:“你这样多自然,走出去谁敢说你不好看?”

更离谱的是,老陈规定所有衣服只能穿一次。回家后,于龙得立刻脱下来,扔进垃圾桶。理由是“我的猪不需要重复的东西”。于龙看着一堆刚买来的新衣服被扔掉,心疼得直嘀咕:“这也太浪费了吧……”老陈却只是笑,递给他一杯奶昔:“浪费?我养你还嫌浪费?”

渐渐地,于龙习惯了这种生活。出门时,他顶着路人好奇的目光,穿着临时买来的怪码衣服,裤腰靠一根绳子系着,肚子晃荡在外面。回家后,他就赤条条地窝在沙发上,等着老陈喂食。衣服对他来说成了短暂的装饰,用完即弃,反倒是光着身子时,他觉得更“自由”——老陈的眼神和手掌总能让他感到一种被彻底占有的满足。

那天晚上,老陈端着一盘烤猪肘子进来,于龙已经条件反射地咽了口唾沫。赤裸的身体靠在沙发上,他接过食物大口吃起来,老陈坐在旁边,手指在他油腻的嘴角上抹了一下,低声说:“吃得多好看,小猪,吃完我再奖励你。”于龙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却没停下嘴。他知道,老陈的“奖励”会让他又羞耻又期待。

于龙已经彻底被老陈驯服。他的食欲和性欲交织在一起,衣服成了可有可无的点缀。他不再是那个懵懂的直男胖熊,而是一个完全属于老陈的肥猪奴。

《于龙的驯养日记·第三章》

于龙的体重在老陈的“精心饲养”下,终于突破了180公斤。他的身体像一座肉山,走几步就气喘吁吁,肚子垂下来,几乎遮住了大腿根。沙发被他压得吱吱作响,连地板都隐隐有些不堪重负。老陈却越发满意,每天用手拍着于龙的肚腩,笑着说:“这才像样,我的肥猪终于养成了。”

增肥只是第一步,老陈的目标远不止于此。那天晚上,于龙吃完一整盘奶油焗面,瘫在沙发上喘气时,老陈拿出一根皮带,轻轻拍在他大腿上,低声说:“小猪,吃饱了该干点别的了。”于龙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老陈已经俯下身,用一种不容抗拒的语气在他耳边说:“从今天起,你不只是我的宠物,还是我的奴隶。”

性奴调教开始了。老陈不再满足于喂食和轻微的挑逗,他开始用更直接的方式“训练”于龙。每当于龙吃完饭,老陈会命令他跪在地上,用绳子绑住他的手腕,或者让他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于龙起初羞耻得满脸通红,嘴里嘀咕着“我是直男啊……”,可老陈只是笑,递上一块甜腻的蛋糕:“吃下去就不羞了,乖。”于龙咬了一口,熟悉的满足感涌上来,抗拒的声音渐渐小了。

老陈的控制欲越来越强。一天早上,于龙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行李箱不见了。他慌慌张张地问:“我的东西呢?”老陈坐在餐桌旁,吃着早餐,头也没抬地说:“扔了。你身份证、银行卡、手机,全在我这儿。你现在只需要我,其他的都不用操心。”于龙傻眼了,180公斤的体重让他跑不动,连追问的力气都没有。他想过逃跑,可没钱没证,光着身子连门都出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陈把他的最后一点自由收走。

“你跑不了的,小猪。”老陈走到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语气温柔又阴冷,“你是我养出来的,离开我你活不下去。”于龙低着头,喉咙哽得说不出话。他知道老陈说得对——他已经习惯了被喂食、被掌控的生活,180公斤的肉身成了他的枷锁。

调教的最后一步,是那天晚上老陈拿出的一个金属小物件——最小号的贞操锁。于龙盯着那东西,脸涨得通红:“这啥啊……我不要!”老陈却不容分说,强行给他戴上。冰冷的金属紧紧箍住他,尺寸小得几乎勒进肉里,于龙疼得直哼哼,可老陈只是拍拍他的头:“忍着点,这是对你忠诚的证明。从今往后,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贞操锁成了于龙的最终象征。他无法反抗,也无处可逃。每天,他光着身子跪在老陈脚边,等着被喂食,被调教。食物依然是他唯一的慰藉,可每吃一口,老陈都会用眼神或动作提醒他:这份满足是有代价的。于龙的意志彻底崩塌,他不再想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是老陈的肥猪奴,一个180公斤的、被锁住的、完全臣服的存在。

那天夜里,老陈搂着于龙,摸着他滚圆的肚子,低声说:“你看,你多完美。”于龙闭着眼,喘着粗气,心里却空荡荡的

《于龙的驯养日记·第四章》

于龙的体重稳定在180公斤后,老陈决定对他进行更深层次的改造——不仅是身体,还有灵魂。那天早上,老陈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目光沉沉地看着于龙。于龙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低着头,贞操锁在肉里勒出一圈红痕。老陈开口了,声音低沉而缓慢:“小猪,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于龙愣了一下,嗫嚅道:“我……我叫于龙啊……”老陈却摇头,语气坚定:“不,你不是于龙。你从来就不是。你是一头肥猪,从出生那天起,就是我养大的奴隶。”于龙皱眉,想反驳,可老陈已经凑近他,手指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听着,你没有过去,没有别的名字。你是我一手喂出来的,只属于我。”

从那天起,老陈开始了洗脑。每天,他都会重复同样的话,用平静却不容置疑的语气告诉于龙:“你是我的猪,生下来就注定被我调教。你没有别的身份,也没有自由。”一开始,于龙还会皱眉,甚至小声嘀咕:“我明明记得……”可老陈总会打断他,递上一块甜腻的蛋糕,或者用手轻轻拍他的肚子,低声说:“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吃下去,你就知道自己是谁了。”

时间一长,于龙的记忆开始模糊。他被喂得越来越多,脑子也越来越迟钝。老陈的话像种子一样在他心里生根,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过去。真的是这样吗?他真的是从小就被老陈养大的吗?那些模糊的片段——学校、朋友、家乡——渐渐被食物的香气和老陈的声音取代。有一天,他看着镜子里那个180公斤的肉球,突然觉得老陈说得对:自己天生就是一头肥猪,除了被老陈调教,还能是什么呢?

老陈见时机成熟,给于龙取了个新名字——“猪宝”。他说:“于龙是人的名字,你不配用。从今往后,你叫猪宝,我的宝贝肥猪。”于龙低声重复了一遍“猪宝”,声音颤抖,却带着一丝莫名的安心。老陈满意地笑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特制的项圈递过来。那是个黑色的皮革项圈,上面刻着“猪宝”两个字,尺寸正好卡在于龙粗壮的脖子上。锁扣咔哒一声扣紧,老陈拍拍他的头:“这才是你该戴的东西。”

项圈成了猪宝的新象征。他戴着它跪在老陈脚边,心里彻底认定自己是一头肥猪奴。洗脑成功后,老陈的调教进入下一个阶段——扩肛训练。那天晚上,老陈拿出一套工具:从小的硅胶肛塞到粗大的假阳具,整齐地摆在于龙面前。猪宝瞪大了眼,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干啥啊?”老陈却只是笑,语气温柔又冷酷:“猪宝得学会伺候主人,这是你该做的。”

训练开始了。老陈先用最小的肛塞,涂上润滑剂,慢慢推进。猪宝疼得直哼哼,180公斤的身子抖得像筛子,可老陈按住他的肩膀,轻声哄道:“放松点,吃东西你不怕疼,这也一样。”猪宝咬着牙,脑子里却浮现出老陈喂他蛋糕时的画面,硬是忍了下来。几天后,小号换成了中号,再后来是大号,每一次扩张都伴随着老陈的夸奖:“真乖,我的猪宝越來越听话了。”

猪宝渐渐习惯了这种调教。肛塞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就像项圈成了他身份的一部分。他不再抗拒,甚至开始期待老陈的“训练”。每次老陈拿出假阳具,他都会自觉地跪好,低声说:“主人,我准备好了。”老陈摸着他的头,满意地说:“你看,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这个。”

洗脑、改名、项圈、扩肛——猪宝彻底变成了老陈的肥猪奴。他不再记得自己叫于龙,也不再想逃跑。他戴着刻有“猪宝”的项圈,光着身子趴在地板上,嘴里含着老陈递来的食物,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是老陈的猪,永远都是。

《于龙的驯养日记·第五章》

猪宝的第一阶段调教已经完成,他彻底接受了自己作为肥猪奴的命运。180公斤的肉身、刻着“猪宝”的项圈、最小号的贞操锁,还有被扩肛调教后适应的大号肛塞——这些都成了他身体和灵魂的一部分。老陈看着跪在脚边的猪宝,满意地点点头:“第一步完成了,接下来该让你适应更大的世界了。”

第二阶段的训练从一个深夜开始。老陈拿出一根粗糙的皮绳,系在猪宝的项圈上,另一端握在手里。他拍拍猪宝的头,低声说:“走吧,小猪,出去遛遛。”猪宝愣住了,抬头看他:“出去?这样?”他光着身子,只戴着贞操锁和肛塞,180公斤的肉体晃荡着,连站直都费劲。老陈却笑得淡然:“对,就这样。奴隶不需要衣服,爬着走就行。”

那天深夜两点,小区后院的树林里,老陈牵着皮绳,猪宝趴在地上,膝盖和手掌蹭着泥土,慢慢爬行。夜风吹过,他赤裸的身体瑟瑟发抖,肛塞和贞操锁的异物感让他每动一下都脸红心跳。老陈走得不快,偶尔停下来,用脚尖轻轻踢踢猪宝的屁股:“爬快点,别偷懒。”猪宝喘着粗气,汗水混着泥土糊在脸上,心里既羞耻又茫然——可他不敢停,因为老陈手里的绳子随时会收紧。

第一次野外训练持续了半个小时。猪宝爬回公寓时,手脚全是擦伤,肚子上的肉被树枝划出几道红痕。老陈却很满意,喂他一块巧克力,夸道:“第一天就这么听话,不错。”猪宝嚼着甜腻的巧克力,羞耻感居然被满足感盖了过去。他开始觉得,这种“遛猪”的方式,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接下来的几周,老陈每隔两三天就带猪宝出去一次,时间固定在深夜,地点从后院树林扩展到附近的废弃公园。猪宝逐渐适应了爬行,180公斤的体重让他每一步都像在泥里挣扎,但肛塞和贞操锁的束缚感却成了某种奇怪的安慰。老陈开始增加难度,有时会让他爬过石子路,有时故意停在路灯下,让昏黄的光线照在他滚圆的肚子上。猪宝低着头,咬牙忍着路人的狗吠声和偶尔的风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听主人的话。

训练的下一步,是让猪宝适应更公共的场所。老陈选了一条偏僻的乡间小路,深夜三点,周围只有蛐蛐的叫声。他牵着猪宝爬到路边的一块空地上,命令他趴着不动,然后拿出一根更大的假阳具,当场调教。猪宝疼得闷哼,汗水滴在泥土里,可老陈只是轻声说:“忍着点,公共场合得学会伺候我。”那一夜,猪宝第一次在野外完成了完整的调教,回到家时,他已经累得瘫在地上,连羞耻都忘了。

随着猪宝的适应,老陈开始把训练时间从深夜推到凌晨。凌晨四点,天边刚泛起微光,街上偶尔会有早起的人影。老陈牵着他爬到一条安静的巷子里,巷口不远处就是24小时便利店。猪宝爬得满身是汗,肛塞的重量让他每动一下都发出低喘。老陈停下来,蹲在他身边,低声说:“看见没?那儿有人。你得习惯被看见。”猪宝抬头,看见便利店灯光下模糊的人影,吓得想缩回去,可老陈一拉绳子,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爬。

那天凌晨,猪宝第一次在微光中被路过的清洁工瞥了一眼。那人愣了几秒,转身走开,猪宝却羞得全身发烫。老陈却摸着他的头,笑着说:“怕什么?你是我的猪,被看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从那以后,猪宝的心理防线一点点崩塌,他开始接受自己在公共场所的身份——一头只戴着肛塞和贞操锁、被主人牵着爬的肥猪奴。

第二阶段的野外训练还在继续。老陈计划着下一次带他去更热闹的地方,也许是凌晨的公园,也许是街边的角落。猪宝已经不再抗拒,他爬在老陈脚边,喘着气,心里只有一个信念:他是主人的猪,永远都是。

《于龙的驯养日记·第六章》

猪宝的野外训练进入了一个新阶段,老陈不再满足于简单的爬行和基础调教,他开始将性爱元素融入其中。那天深夜,老陈拿出一盒新道具:金属乳夹、震动棒、加粗的肛塞,甚至还有一套叮当作响的铃铛。他蹲在猪宝面前,笑着说:“小猪,训练得再升级了,给你加点料。”

第二天凌晨,老陈给猪宝的身体做了“改造”。他用消毒针在于龙的乳头上穿了两个银色的乳环,挂上小铃铛,每动一下就叮铃作响。接着,他又在猪宝的阴茎前端打了PA环,一个带着锁扣的金属环,连接着贞操锁,让他彻底失去了任何自主权。猪宝疼得直哼哼,眼泪都挤出来了,可老陈只是递给他一块奶油蛋糕,轻声哄道:“忍忍就习惯了,我的猪宝得漂漂亮亮的。”

新道具的使用从野外训练开始。老陈牵着猪宝爬到废弃公园时,会命令他停下来,用震动棒在他身上游走,或者换上更粗的肛塞,让他一边爬一边适应。乳环上的铃铛随着爬行叮当作响,PA环的重量拉扯着他的下身,每一步都伴随着羞耻和异样的快感。猪宝喘着粗气,180公斤的肉体在泥土上拖出一道道痕迹,心里却渐渐麻木——他知道,自己是老陈的玩具,抗拒也没用。

训练场地很快不够用了。废弃公园和乡间小路已经满足不了老陈的野心,他想要一个更大的“猪圈”。于是,他在郊区买了一栋带院子的别墅,四周是茂密的树林,远离人烟,完美适合猪宝的调教。老陈决定趁着一次野外训练,把猪宝搬过去。

那天深夜,老陈给猪宝下了命令:“今晚你得爬到两个街区外的停车场,爬上面包车车厢。路上我会给你任务,完成不了就没饭吃。”猪宝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乳环叮铃作响,PA环沉甸甸地挂着,心里一阵发怵。可老陈一拉绳子,他还是乖乖趴下,开始爬。

任务一:深夜巷口的展示

第一个街区是个安静的住宅区,老陈牵着猪宝爬到巷口,停在一盏昏黄的路灯下。他拿出一根带遥控的震动棒,塞进猪宝的肛塞旁,低声说:“趴好,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听话。”猪宝咬牙照做,震动棒启动时,他差点叫出声,乳环的铃铛响得更急促。老陈站在一旁,满意地按着遥控,直到猪宝满头大汗,才让他继续爬。

任务二:街角的服从

第二个街区靠近一条小马路,凌晨三点,偶尔有车经过。老陈停下来,从包里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命令猪宝当场使用。他得自己撑开身体,完成一次完整的插入。猪宝羞得满脸通红,180公斤的肉体挤在路边,PA环和贞操锁摩擦着地面,疼得他直抽气。可老陈冷冷地说:“快点,不然在这儿待到天亮。”猪宝只能硬着头皮照做,假阳具的重量让他喘息连连,直到老陈点头,才爬向下一个目标。

凌晨四点,猪宝终于爬到了停车场。两个街区的距离对他来说像一场马拉松,手脚磨出血,肚子上的肉被石子划得红肿。老陈的面包车停在角落,他打开后车厢,拍拍猪宝的头:“上来吧,小猪,新家等着你。”猪宝喘着粗气,费力地爬进车厢,乳环和PA环的铃铛撞在金属地板上,叮当作响。他瘫在里面,肛塞和震动棒还嵌在体内,脑子里一片空白。

车子启动,驶向郊区别墅。那里将是猪宝的新“猪圈”,一个更大的调教场。老陈透过后视镜看着他,低声说:“表现不错,到了新家,我再好好奖励你。”猪宝闭着眼,汗水混着泥土淌下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是老陈的肥猪奴,永远逃不掉。

《于龙的驯养日记·第七章》

面包车厢里,猪宝瘫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喘息未定。180公斤的肉体挤在狭窄的空间里,乳环和PA环的铃铛随着车身晃动叮当作响。老陈关上车门,转身从角落的工具箱里拿出一套沉重的金属镣铐——四只粗糙的铁环,边角带着锈迹,连接着手指粗的铁链。他蹲下身,抓住猪宝的左手腕,低声说:“小猪,到了新家得给你穿上新装备。”

猪宝还没反应过来,老陈已经熟练地将镣铐套在他四肢上。铁环紧紧箍住手腕和脚踝,勒进肥肉里,疼得他闷哼一声。接着,老陈用铁链将四只镣铐连在一起,最长的一段链子扣在于龙的项圈上,链条长度刚好让他只能低头爬行,无法站直,更别提抬头。猪宝试着动了动,铁链哗啦作响,沉重的金属拉扯着他的身体,让他连翻身都费劲。

老陈还不满足。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电焊枪,火光一闪,刺耳的滋滋声在车厢里响起。他将每只镣铐的锁孔逐一焊死,熔化的金属凝固后,猪宝的四肢和脖子彻底被锁在这套铁链里,再无逃脱的可能。猪宝瞪大眼,声音颤抖:“这……这弄不下来了?”老陈冷笑,手指敲敲铁链:“对,永远弄不下来。你是我的猪,跑不了,也不用跑。”

改造还没结束。老陈从包里掏出一把烙铁,插上车载电源,尖端渐渐烧得通红。他抓住猪宝肥硕的右臀瓣,捏了捏,低声说:“得给你打个记号,证明你是我的。”猪宝还没来得及抗议,烙铁已经狠狠按了下去。一阵焦糊味伴随着剧痛,猪宝疼得大叫,180公斤的身体在车厢里挣扎,铁链哗啦作响。老陈却不为所动,直到烙铁冷却,他才满意地松手。猪宝的右臀瓣上,多了一个清晰的印章——“陈氏猪奴”四个歪歪扭扭的字,红肿的皮肤周围还冒着热气。

面包车抵达郊区别墅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老陈打开车厢,把链条一拉,猪宝被迫爬了出来。铁链拖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头只能低垂着,视线扫过新家的院子——一片空地,四周是高高的树林,中间是一栋两层小楼,旁边还有个用铁栏围起来的“猪圈”。老陈牵着他走进猪圈,里面铺着干草,角落放着水盆和食槽,像是真的牲畜棚。

“欢迎回家,小猪。”老陈笑着,把链条拴在猪圈的铁柱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堆道具:超大的假阳具、带刺的鞭子、震动强度更高的肛塞。他蹲在猪宝面前,捏着他的下巴:“今晚是新家的第一课,得好好庆祝。”

调教开始了。老陈先用鞭子抽在猪宝的背上,带刺的皮革划出一道道红痕,疼得他呜咽连连。接着,他换上更大的肛塞,强行推进,猪宝的喘息夹杂着铁链的撞击声,几乎要晕过去。老陈却越发兴奋,他解开裤子,抓住猪宝的乳环,命令他用嘴伺候。猪宝的头被链条限制,只能勉强凑近,铃铛叮当作响,羞耻和疼痛交织在一起。

性爱调教持续了整整一夜。老陈用尽了手里的道具,从肛塞到假阳具,再到自己的身体,猪宝被折腾得满身汗水,臀上的烙印还在隐隐作痛。他趴在干草上,铁链缠着四肢,项圈勒得脖子发红,嘴里含着老陈喂的残渣,心里却一片空虚。他不再是于龙,甚至不再是人——他是一头被锁住、被烙印、被调教的肥猪奴,生来只为取悦老陈。

天亮时,老陈坐在猪圈边,点了一支烟,看着瘫在地上的猪宝,满意地说:“这才像样。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训练还长着呢。”猪宝闭着眼,喘着粗气,烙印的疼痛和铁链的重量提醒着他:他永远属于这个男人。

《于龙的驯养日记·第八章》

搬进郊区别墅的“猪圈”后,猪宝的生活彻底被老陈掌控,连食物也不再是单纯的享受。那天早上,老陈端来一个铁碗,里面是混着奶油的杂粮糊,看上去和平时差不多。猪宝低头凑近,铁链哗啦作响,却闻到一股奇怪的腥味。他皱眉抬头:“这啥味儿啊?”老陈蹲下身,笑着说:“小猪,这是特制的营养餐,吃了你就知道了。”

猪宝不知道,这碗糊里拌入了老陈从其他“主人”那里买来的猪奴精液和尿液,还掺了高剂量的激素——雄性激素和催情成分的混合物。第一口下去,味道怪得他差点吐出来,可老陈冷冷地一拉链条:“吃完,不然今晚没得睡。”猪宝只能硬着头皮吞下去,腥臭的液体混着奶油滑进喉咙,他干呕了几下,却还是吃完了整碗。

从那天起,这种“特制餐”成了猪宝的日常。老陈每天都会端来不同的混合物,有时是精液配炸鸡,有时是尿液拌奶昔,激素的分量也越来越重。几天后,猪宝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他的性欲像火山一样爆发,每天醒来都燥热难耐,贞操锁里的下体硬得发疼,PA环被拉扯得叮当作响。他的睾丸也开始肿胀,精液分泌量激增,每天被老陈挤出来时,几乎能装满一个小杯子。镜子里,他的蛋蛋垂得更低,圆滚滚的,像极了真正的公猪。

“瞧瞧,我的猪宝越来越像头种猪了。”老陈捏着他的下巴,满意地笑。猪宝喘着气,羞耻和欲望交织,却无力反驳。他知道,这都是那碗“营养餐”的功劳,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与此同时,老陈启动了另一个计划——永久脱毛。那天,他把猪宝锁在猪圈的铁柱上,叫来一个私人美容师。美容师带来了一台激光脱毛机,从猪宝的头顶开始,一点点烧掉他身上所有的毛发。腋毛、腿毛、胸毛,甚至阴毛,全被激光烫得干干净净,只留下眉毛没动。整个过程持续了三个月,每周一次,猪宝疼得直哼哼,可老陈只是喂他点甜食,哄道:“忍忍,毛没了才像头真正的猪。”

三个月后,猪宝的皮肤变得光溜溜的,180公斤的肉体在阳光下泛着油光,连一根毛都找不到。他的身体彻底失去了人类的痕迹,像一头被剃干净的牲畜。老陈摸着他的光头,笑着说:“这才是我的猪宝,干干净净,多好看。”

改造还没结束。那天深夜,老陈带了个纹身师到猪圈。纹身师拿出一套荧光墨水和针枪,在猪宝肥胖的小腹上开始作业。猪宝被铁链固定,只能低头看着针尖刺进皮肤,一阵阵刺痛伴着嗡嗡声传来。几个小时后,一个淫荡的纹身完成了——“陈氏种猪”四个大字,周围环绕着猪头和锁链的图案,墨水里掺了荧光成分,一到夜里就发出幽幽的绿光。猪宝盯着自己的肚子,纹身在黑暗中闪烁,像个耻辱的标签,他却莫名觉得有点……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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