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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订制】病态的爱恋:双师祭礼【病娇血斗同归文】,2

小说: 2025-09-03 15:49 5hhhhh 4300 ℃

她的臀部拍打着他的大腿,肉浪翻滚,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汗水从额头滑下,滴在他的胸膛上。她长发甩动,像黑色瀑布披散开来,遮住她半边潮红的脸。她一边骑乘,一边发出酥麻的叫床声:“啊……浩……好粗……老师要被你操死了……嗯……好爽……干我……用力干老师的贱逼……”她的穴肉紧紧裹着他的肉棒,湿滑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黏在两人皮肤上,拉出细腻的水丝。

林浩喘着粗气,双手扶住她的腰,迎合着她的节奏,肉棒次次顶到她穴内深处,撞得她小腹微微鼓起。他低吼着,声音中带着一丝征服的快意。沈清秋俯下身,乳头蹭着他的胸膛,喘息着问:“浩……我和顾盼兮……哪个更棒……嗯?告诉我……”

林浩被她夹得头皮发麻,脑子里闪过顾盼兮那丰腴的身子,脱口而出:“你……你更淫荡……沈老师你他妈太骚了……”沈清秋闻言,眼底闪过狂热的光芒,动作更加疯狂,臀部猛地起伏,发出“啪啪啪”的脆响,淫水四溅,她尖叫着:“啊……对……老师就是骚……浩……操死我吧……啊!”高潮袭来,她的穴肉剧烈痉挛,一股热流喷出,淋湿了林浩的下体,她瘫软在他身上,喘息如泣。

办公室里,肉体碰撞的声响回荡,汗水与淫液的气味弥漫开来,窗帘遮住了外界的光线,仿佛这里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淫靡空间。两人沉浸在这场疯狂的交欢中,忘却了时间与身份。

就在这时,顾盼兮路过办公室门口。她原本只是想找沈清秋聊聊昨晚的事,却被门内传来的喘息声定住了脚步。那低沉的吼声她再熟悉不过——那是林浩在高潮时的音色。她心头一紧,悄悄凑到门缝边,眯眼往里一看。

昏暗的光线下,沈清秋赤裸着骑在林浩身上,臀部疯狂扭动,乳房晃得像两团白浪,林浩满脸陶醉,双手掐着她的腰,配合着她的节奏。顾盼兮的瞳孔骤缩,怒火如熔岩般炸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差点冲进去撕碎这对“狗男女”。

(她心中咆哮:沈清秋,你这贱人!我把你当闺蜜,你却抢我的男人!他是我的!怎么能让你这母狗染指!我杀了你!)

她攥紧拳头,指甲刺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滴落在地。她强压下冲进去的冲动,眼底闪过一抹阴冷的光芒,转身离开,脚步沉重如铁。脑海中,一场血腥的复仇计划迅速成型——她绝不会让沈清秋抢走林浩,这场闺蜜之间的战争,已然拉开血色序幕。

门外,走廊的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午休时间,圣华学院旁的咖啡厅里,浓郁的咖啡香气在空气中弥漫,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木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顾盼兮和沈清秋并肩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手里端着咖啡杯,表面上笑意盈盈,动作优雅,仿佛一对亲密无间的老友。然而,桌面上方的平静如同一层薄冰,底下却暗流涌动,火药味浓得几乎要溢出来。周围的学生和顾客低声交谈,杯匙碰撞的叮当声此起彼伏,谁也没察觉到这两位女教师之间正在酝酿的风暴。

顾盼兮轻轻搅拌着咖啡,勺子碰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抬起眼,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嗓音柔媚却藏着尖刺:“小清,最近用了什么化妆品啊?皮肤这么好,容光焕发的,是不是遇上了哪个帅哥,滋润得不得了啊?”

话音未落,她优雅地侧身,脱下脚上的黑色高跟鞋,露出包裹在透明黑丝下的修长小腿,脚趾灵活地抬起,轻轻蹭上沈清秋的大腿,若有似无地往裙底探去。

沈清秋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却不甘示弱。她抿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时故意让杯底磕出轻响,唇角微扬,轻笑道:“哪能和你比啊,小兮。你看看你的脸,都骚出天际了,是不是也被哪个帅哥操得起不来床了?”

她话音刚落,也脱下自己的高跟鞋,赤着脚伸过去,脚趾顺着顾盼兮的脚踝轻柔摩擦,缓缓向上,滑过小腿,最后停在顾盼兮的裙底,隔着丝袜轻轻顶弄。

两个女人眼神交锋,目光如刀锋碰撞,火花四溅。桌子底下,她们的双腿交缠在一起,黑丝包裹的脚趾隔着薄薄的内裤,精准地找到对方的骚穴,互相挑逗。顾盼兮的脚趾灵巧地揉捏沈清秋的阴唇,隔着湿滑的布料顶进缝隙,感受到那片软肉的滚烫;

沈清秋也不甘落后,脚趾用力挤压顾盼兮的阴蒂,绕着圈打转,撩拨得她私处一阵阵发麻。两人表面上依旧端着咖啡杯,偶尔抿上一口,嘴角挂着若无其事的笑,可桌下的动作却愈发大胆,丝袜摩擦间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内裤很快被淫水浸透,黏腻的液体渗过布料,沾湿了她们的脚尖。

顾盼兮眯起眼,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贱人!林浩是我的!你他妈的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他!”她的脚趾猛地一顶,隔着内裤狠狠碾过沈清秋的穴口,力道重得让对方身体微颤。

沈清秋冷笑一声,眼底燃起挑衅的火光,脚趾顺势回击,顶进顾盼兮的肉缝深处,低声反击:“骚货!咱们就试试看,谁先叫出声!”她的动作更加用力,脚尖隔着丝袜揉弄顾盼兮的阴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湿了一小片座椅。

咖啡厅里人来人往,学生们笑着讨论作业,服务员端着托盘穿梭其间,谁也没注意到桌子底下的这场激烈角力。顾盼兮和沈清秋的脚趾互相顶弄,揉捏着对方的敏感点,节奏时快时慢,挑逗得彼此下体一阵阵抽搐。

她们的表情时而紧绷,眉心微蹙,时而放松,嘴角抽动,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脯随着喘息微微起伏。顾盼兮咬紧下唇,指尖攥着杯柄几乎要捏碎,沈清秋则眯着眼,牙关紧锁,额头渗出一层细汗。两人都不肯示弱,脚下的动作愈发疯狂,淫水浸透了丝袜,黑色的布料上泛起暗色的湿痕,空气中隐约飘散着一股腥甜的骚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个女人的身体都紧绷到极点,下体的快感如潮水般堆积,穴肉在脚趾的挑逗下不住收缩。顾盼兮的脚趾猛地一顶,碾过沈清秋肿胀的阴蒂;沈清秋同时回击,脚尖狠狠挤进顾盼兮的穴缝。就在同一瞬间,两人的身体陡然一僵,几乎同时从喉间挤出一声压抑的娇喘:

啊……

顾盼兮低骂:“贱人!”

沈清秋回击:“骚货!”

高潮如雷霆般炸开,她们的内裤彻底湿透,淫水淌过丝袜,顺着脚踝滴落在地,留下几滴暧昧的水渍。两人瘫坐在椅子上,胸膛剧烈起伏,脸颊潮红,眼神却依旧带着不甘与敌意。

就在这时,上课铃声刺耳地响起,打破了这场无声的较量。她们迅速整理裙摆,穿上高跟鞋,端起咖啡杯假装若无其事地起身离开,桌下那片湿黏的痕迹被椅子遮住,无人察觉。

这场咖啡厅里的隐秘战争暂时告一段落,但那股浓烈的火药味并未消散。顾盼兮和沈清秋并肩走出咖啡厅,步伐优雅,笑容如常,可眼底的寒光却预示着,这场关于林浩的血战远未结束。风吹过,卷起她们的裙摆,黑丝下的肌肤隐约可见,仿佛在无声地诉说这场较量的余韵。

夕阳西下,天边最后一抹余晖如血般洒落,教学楼的走廊空荡荡的,只有高跟鞋急促的踢踏声在回荡,像一场暴风雨的前奏。顾盼兮满脸怒容,杏眼瞪得通红,快步追上沈清秋,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力道之大几乎撕裂了衬衫的纽扣。

她咬牙切齿,嗓音尖利如刀:“操你妈的你个贱屄!婊子!我让你抢我男人!你他妈找死!”她的手指死死掐住沈清秋的领口,指甲划破布料,发出刺耳的撕裂声。

沈清秋冷笑一声,眼底燃起挑衅的火焰,反手抓住顾盼兮的长发,用力一扯,发丝断裂的脆响在空气中炸开。她毫不示弱,声音低沉却带着刻骨的恨意:“操你妈的你个骚屄!林浩本来就看不上你这种老女人!你他妈滚远点!”她手腕一翻,拽着顾盼兮的头发往后拉,另一只手猛地挥出,扇向她的脸。

两个女人如同两只愤怒的母狮,在走廊里彻底撕破了脸皮,互相撕扯着对方的头发和衣服,发出一阵阵刺耳的撕裂声。顾盼兮一脚踹向沈清秋的小腿,高跟鞋的尖跟擦过黑丝,留下一道红痕;沈清秋回击,一膝盖顶向顾盼兮的腹部,力道狠辣,疼得她闷哼一声。顾盼兮怒火中烧,甩手就是一耳光,“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打得沈清秋脸颊瞬间红肿。

她尖叫着咒骂:“操你妈的!明明你比我还大两岁!你他妈有脸说我老?!你配得上林浩吗?都快四十了还装嫩!老母猪!就你那逼样也想勾林浩?给老娘跪下舔鞋吧!臭婊子!”

沈清秋被打得一个趔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但她很快稳住身形,反手一巴掌扇回去,“啪”的一声正中顾盼兮的脸,打得她头一偏,眼冒金星。

沈清秋喘着粗气,冷笑连连:“操你妈的!谁是老母猪?!你他妈铁个逼脸还去钓小鲜肉?!照照你那贱样!你也配?老母狗!蹲地上撒泡尿看看自己吧!”她一把揪住顾盼兮的衬衫,用力一扯,纽扣崩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

两人一边走一边打,拳脚交加,咒骂声不绝于耳,从走廊一路扭打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顾盼兮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两个女人纠缠着摔倒在地,地板被撞得尘土飞扬。

她们的包臀裙被掀起,露出黑丝包裹的美腿,丝袜上还残留着早上与林浩欢爱后的污渍,斑驳的淫水痕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眼。高跟鞋散落一旁,鞋跟滚到墙角,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顾盼兮抓着沈清秋的头发往地上撞,沈清秋反手掐住顾盼兮的脖子,指甲嵌入肉里,留下血红的抓痕。两人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布料碎片如雪花般飘散,露出她们白皙的肩膀和胸口。

顾盼兮一巴掌扇在沈清秋的脸上,发出“啪”的脆响,指甲划过她的脸颊,带出一道血痕。她喘着气咆哮:“操你妈的你个母猪!林浩是我的!你这婊子休想抢走他!你他妈去死!”

她抬起脚,狠狠踩向沈清秋的大腿,黑丝被踩得撕裂,露出白嫩的皮肤。沈清秋吃痛,闷哼一声,却趁势一口咬在顾盼兮的肩膀上,牙齿深深陷入肉中,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她抬起头,冷笑回击:“操你妈的!母狗!你做梦!林浩是我的!你他妈敢碰他,老娘弄死你!”她一拳砸向顾盼兮的胸口,乳房被打得晃动,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办公室里,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扭打成一团,拳头和巴掌交错,抓挠声和咒骂声此起彼伏。顾盼兮一脚踢翻了办公桌,文件散落满地,她抓起沈清秋的头发往桌角撞,发出一声闷响;

沈清秋反手掐住顾盼兮的腰,指甲划破皮肤,血丝渗出。她们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衬衫被扯成碎片,黑丝破洞处处,露出大片肌肤。顾盼兮一巴掌扇过去,沈清秋的脸歪向一边,嘴角淌血;沈清秋回敬一拳,正中顾盼兮的下巴,打得她牙关一颤。两人喘息粗重,头发凌乱如鸟巢,脸上带着抓痕和血迹,狼狈不堪。

顾盼兮喘着气,骑在沈清秋身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声音嘶哑而疯狂:“操你妈的!你个臭婊子!林浩是我的!你再敢碰他,我他妈撕了你!”

沈清秋挣扎着,双手抓着顾盼兮的手腕,指甲抠进肉里,血顺着手臂流下,她咬牙反击:“操你妈的!你个贱货!林浩看不上你!你他妈等着瞧!”她猛地一翻身,将顾盼兮压在身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发出清脆的“啪”声。

办公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血腥味,两个女人的撕打激烈而疯狂,充满了嫉妒、怨恨和病态的嘲讽。窗外夕阳彻底沉没,夜色笼罩教学楼,这场闺蜜大战如同一场未完的噩梦,在昏暗的灯光下继续燃烧着熊熊怒火。

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被怒火点燃,昏暗的灯光下,顾盼兮和沈清秋的喘息与撕打声交织成一片混乱的乐章。夕阳早已沉没,窗外夜色深沉,只有她们的咒骂和肉体碰撞的声响在空荡的教学楼里回荡。两个女人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抓起散落在地上的高跟鞋,狠狠砸向对方的脑袋。

“砰!砰!砰!”鞋跟砸在额头上的闷响接连响起,鲜血从顾盼兮的额角淌下,染红了她的眼角,她却毫不在意,咬牙挥起另一只鞋砸向沈清秋的太阳穴,血花飞溅。她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如刀刮:“操你妈的贱货!母猪!你他妈敢抢我的男人,老娘砸烂你的脸!”

沈清秋额头被砸得发麻,鲜血顺着鼻梁滴落,她捂着伤处,眼中燃起疯狂的怒火,反手一鞋跟砸中顾盼兮的下巴,疼得她闷哼一声。“操你妈的骚屄!母狗!你这种下贱货也配得上林浩?老娘砸死你!”

怒火烧毁了她们的理智,顾盼兮一把扯下沈清秋的奶罩,布料“刺啦”一声裂开,露出那对白皙饱满的巨乳,乳晕在昏光下泛着粉红。她狞笑着伸出手,狠狠掐住沈清秋的乳头,用力拧转,指甲嵌入肉中,疼得沈清秋尖叫出声:“你这对破奶子,林浩才看不上!你他妈恶心死了!”

沈清秋咬牙忍痛,反手撕下顾盼兮的奶罩,露出她挺翘的双乳,毫不留情地抓住猛掐,指甲划出血痕,“你才是烂货,胸小得跟飞机场似的,恶心死人了!林浩会看上你这贱样?!”

尖叫与辱骂交织,她们扑向对方的下半身,手指用力撕扯包臀裙,黑丝袜被扯得支离破碎,内裤也被粗暴拽下,露出赤裸的下体。顾盼兮一脚踹向沈清秋的小腹,力道之大让她蜷缩了一下;

沈清秋抓着顾盼兮的头发猛拽,两人摔倒在地,翻滚着纠缠成一团。每翻滚一下,顾盼兮就挥出一拳砸在沈清秋的脸上,鼻血喷溅;沈清秋回敬一脚,踹在顾盼兮的胸口,留下红肿的鞋印。鲜血从她们嘴角溢出,混着汗水滴落,地板上满是搏斗的痕迹。

突然,顾盼兮翻身坐起,骑在沈清秋身上,双腿夹紧她的腰,私处狠狠贴上沈清秋的阴户。两片湿漉漉的阴唇紧贴在一起,像是咬合般互相摩擦,淫水从交合处淌出,黏腻地滴在地板上。

顾盼兮的臀部疯狂扭动,阴唇挤压着沈清秋的肉缝,肿胀的阴蒂在摩擦中颤抖,发出“滋滋”的水声。与此同时,她的上半身也没停下,一巴掌扇在沈清秋的脸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打得她脸颊红肿。

沈清秋喘着气回击,一拳砸中顾盼兮的下巴,疼得她头一偏,嘴角渗出血丝。两人下体激烈摩擦,阴唇吮吸着彼此的淫水,上半身拳脚相加,鲜血与汗水飞溅,办公室成了血腥与情欲的战场。

顾盼兮一边摩擦一边喘息,声音沙哑而疯狂:“操你妈的贱屄!母猪!林浩是我的!你别他妈和我争!”她的指甲掐进沈清秋的脖子,留下深深的血痕,下体猛地一顶,阴唇狠狠碾过沈清秋的穴口。

沈清秋咬牙切齿,双手抓向顾盼兮的胸部,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反击道:“骚屄!母狗!你他妈休想!林浩是老娘的!”她臀部用力抬起,阴唇挤压回去,两片软肉在摩擦中不住收缩,淫水淌满她们的大腿。

快感与痛楚交织,两个女人的身体紧绷到极点。顾盼兮的阴蒂被沈清秋的肉缝狠狠碾过,她尖叫一声,下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喷出;沈清秋同时达到高潮,穴肉剧烈痉挛,淫水喷溅在顾盼兮的下体上。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淫荡的呻吟,夹杂着恶毒的咒骂

“啊……操你妈的贱货!爽死老娘了!你他妈去死!”

“啊……操你妈的骚屄!爽吧?老娘弄死你!”

高潮的余韵中,她们的拳头仍未停下,顾盼兮一巴掌扇在沈清秋脸上,沈清秋回敬一拳砸中顾盼兮的眼角,鲜血与淫水混在一起,淌满地板。

办公室内,血腥与情欲交织成一幅扭曲的画卷。两个女人的身体满是伤痕,头发被扯下一绺绺,散落在地,衣服碎片和内衣裤混着血迹和淫水,像是某种病态的艺术品。

她们的体力渐渐耗尽,动作迟缓下来,顾盼兮喘着气瘫倒在沈清秋身旁,沈清秋也无力再战,仰面倒在地上。地上的血迹汇成小溪,与淫水交融,散发出刺鼻的气味。两人嘴角挂着血丝,脸上布满抓痕和淤青,胸口剧烈起伏,像是战争后的残骸。

时间仿佛静止,也不知过了多久,顾盼兮和沈清秋的意识渐渐模糊。她们躺在满是狼藉的地板上,喘息声越来越微弱,眼神中的仇恨却依旧炽热。林浩,这个让她们疯狂的少年,仍是她们心中无法割舍的执念。

这场血战暂时画上句号,但她们的争斗显然远未终结,办公室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情欲的余味,预示着下一场风暴的酝酿。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教学楼,微弱的光线照亮了办公室内一片狼藉的景象。空气中残留着昨夜的血腥与淫靡气息,地板上散落着衣服碎片、干涸的血迹和黏腻的淫水,像是某种扭曲的犯罪现场。

一名早到的老师推开门,瞬间僵在原地,眼前的画面让她瞳孔猛缩——顾盼兮和沈清秋赤裸着瘫倒在地,身上满是抓痕、淤青和干涸的血迹,头发散乱,宛如两具经历过残酷战争的残骸。她捂住嘴,喉咙里涌上一阵恶心,踉跄着跑去报告校长。

没过多久,校长室的电话铃声刺耳地响起。校长李芳华,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接到消息后眉头紧锁,立刻派人将昏迷的两位女老师唤醒。顾盼兮和沈清秋被披上外套,拖到医务室做了紧急处理。

顾盼兮的额头还渗着血,纱布贴得歪歪斜斜;沈清秋嘴角肿得像个馒头,眼角青紫,眼神却依旧凶狠。两人一言不发,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敌意,仿佛随时会再次扑上去撕咬对方。

伤口处理完毕,李芳华将她们召进校长室。办公室内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李芳华坐在办公桌后,面色铁青,眼神如刀般扫过两人。她猛地一拍桌子,桌面上的茶杯震得跳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愤怒:“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啊?还有没有一点为人师表的模样?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做出这种下流无耻的事,你们还要不要脸了?!就你们这样是怎么评上优秀教师的?!”

她的手指几乎戳到顾盼兮和沈清秋的鼻尖,胸口因怒气剧烈起伏。

顾盼兮低着头,嘴角微微抽搐,手指攥紧外套边缘;沈清秋咬着牙,双手握拳,指甲陷入掌心,像是强压着反驳的冲动。两人像犯错的小学生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李芳华气得额头青筋暴起,继续咆哮:“学校的名声都被你们毁了!昨晚的事要是传出去,圣华学院还怎么立足?你们这种行为,简直是丢尽了教师的脸!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这里是学校,不是你们发骚的地方!”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冰冷而决绝:“行了,别在这儿给我装可怜,你们被开除了!我们学校养不起你们这两尊大神,收拾东西,赶紧滚蛋!”

顾盼兮和沈清秋一句话没说,低头走出校长室。门“砰”地关上,走廊里静得只剩她们的脚步声。然而,刚迈出几步,两人同时停下,眼神对撞,仇恨的火焰瞬间点燃。顾盼兮一把抓住沈清秋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

沈清秋反手扣住顾盼兮的胳膊,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骨头。下一秒,她们同时抬起一条腿,大腿狠狠贴上对方的私处,黑丝摩擦间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开始疯狂地互相顶弄。

顾盼兮喘着粗气,声音沙哑而恶毒:“操你妈的你个贱屄!你以为被开除就能摆脱我吗?!我他妈的跟你没完!”

她的大腿用力挤压沈清秋的小穴,丝袜下的肉缝被顶得湿漉漉的,淫水顺着腿根淌下。

沈清秋冷笑一声,眼底闪过疯狂的光芒,回击道:“操你妈的你个骚屄!你他妈的也别想好过,他是我的!”她的大腿猛地一顶,阴唇隔着丝袜碾过顾盼兮的穴口,带出一阵黏腻的水声,指甲掐进顾盼兮的肩膀,留下几道红痕。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她们粗重的喘息和低声咒骂在回荡。顾盼兮的腿疯狂摩擦,阴蒂肿胀得几乎要炸开;沈清秋也不甘示弱,穴肉在丝袜的挤压下不住收缩,淫水浸透了布料。

两人动作激烈,汗水从额头滑下,混着医务室留下的消毒水味,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愤怒交织的气息。直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她们才猛地分开,各自狠狠瞪了对方一眼,整理好衣服,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向各自的办公室。

她们的办公桌上只剩几件私人物品——顾盼兮拿了几本书和一支钢笔,沈清秋收拾了一盒化妆品和几页讲义。两人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办公室,脚步沉重,身上还带着医务室包扎的纱布,血迹隐约渗出。顾盼兮走在前,沈清秋跟在后,两个背影里充满了不甘与怨恨。

走到校门口,顾盼兮猛地回头,冷笑一声,声音低沉而恶毒:“操你妈!母猪!这事儿没完!林浩是我的!你等着瞧!”

沈清秋停下脚步,回瞪过去,眼底寒光闪烁:“操你妈!母狗!做梦吧!贱屄!他早晚会甩了你!”

两人带着满腔怒火离开圣华学院,校门在身后缓缓关闭,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空气中仿佛还回荡着她们的咒骂,林浩,这个让她们疯狂的少年,依然是她们争夺的焦点。

离开学校并未浇灭她们的战火,反而像是为这场病态的较量翻开了新的篇章。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沙沙作响,预示着下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夜幕降临,城市灯火渐次亮起,街头喧嚣被远处废弃仓库的死寂衬得更加刺耳。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林浩懒散地窝在沙发里,手指滑动着手机屏幕,色情片里的喘息声从耳机里传出,屏幕光映在他脸上,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顾盼兮和沈清秋因他被学校开除,他却没有半点愧疚,反而觉得这是她们自找的。

他虽是三好学生,长得帅,体育好,随手一记三分球就能引来女生尖叫,可骨子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他玩弄小女生的感情,看她们为他争风吃醋,前几天四个女孩因他在学校大打出手,相继进了ICU,他却只觉得有趣。

那些清纯的小丫头在他眼里不过是没发育完全的小屁孩,他更钟爱顾盼兮和沈清秋这种成熟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不说,打起架来还香艳刺激。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林浩瞥了眼屏幕,是顾盼兮。他嘴角一扬,接通电话。那头传来顾盼兮娇媚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浩,老师好想你,想你的大鸡巴,让老师好好疼爱你吧!”

林浩心头一荡,裤裆瞬间紧绷,他舔了舔唇,懒洋洋地回道:“好啊,老师,我这就过去。”挂了电话,他抓起外套,哼着小曲出了门。

半小时后,林浩推开顾盼兮家的大门。她穿着一件紧身黑色蕾丝睡裙,胸前的深沟若隐若现,眼神勾魂夺魄,像是暗夜里盛开的罂粟。不过这次,她没像往常那样扑上来,而是温柔地递过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嗓音轻柔:“浩,先喝点东西暖暖身子吧。”

林浩没多想,接过杯子仰头喝下。咖啡的苦香还未散尽,他突然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的顾盼兮变成重影,身体一软,瘫倒在沙发上,意识彻底沉没。

顾盼兮冷冷一笑,俯身探了探他的脉搏,确认只是昏迷后,费力地将他拖到车后座。她回到客厅,看到正在写作业的女儿小雅,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蹲下身,轻轻抚摸小雅的头发,低声道:“小雅,妈妈不能再照顾你了,对不起,是妈妈不好。以后你就去外婆家住,好不好?”小雅抬头,满脸疑惑,却乖巧地点点头。顾盼兮眼眶一热,转身快步离开,发动车子,直奔城郊的废弃仓库。

仓库里阴风阵阵,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尘土,昏暗的灯光从破洞的屋顶洒下,照出一片斑驳。顾盼兮将林浩背进去,绑在一把锈迹斑斑的铁椅上,手脚用绳子捆得死紧。她掏出手机,拨通沈清秋的号码,语气充满挑衅:“你个母猪!赶紧给老娘滚过来!地址我发给你了!操你妈,今天你要是不来,你就是孙子!”

电话那头,沈清秋毫不示弱,破口大骂:“操你妈的贱逼!等着挨揍吧,老娘这就过去弄死你!”

挂断电话,沈清秋走进女儿小雪的房间。小雪正坐在书桌前画画,听到脚步声,甜甜地叫了声“妈妈”。沈清秋眼神柔和了一瞬,随即冷硬下来。

她蹲下身,低声道:“小雪,以后乖乖听外婆的话,妈妈不能留在你身边照顾你了,对不起。”说完,她抓起外套,头也不回地冲出门,跳上车,直奔仓库。

深夜,废弃仓库的铁门被猛地推开,发出刺耳的“吱吱”声。沈清秋一身黑衣走进来,手握一根粗重的铁棒,眼神冷冽如刀。顾盼兮站在林浩身旁,手持一把锋利的匕首,嘴角挂着冷笑。昏暗的光线下,两个女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火花四溅,杀意弥漫整个空间。

顾盼兮率先开口,嗓音沙哑而恶毒:“操你妈的贱屄!你还真敢来!”

她手中的匕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指向沈清秋。沈清秋挥了挥铁棒,眼中疯狂燃烧,回击道:“操你妈的骚屄!今天我他妈就把你活活打死!”

她踏前一步,铁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气势逼人。

顾盼兮眯起眼,咬牙切齿:“母猪!拿着武器算什么本事!把武器扔了!咱们今天是来肉搏的!又不是来拼杀的!”

她率先扔掉匕首,“铛”的一声砸在地上。沈清秋冷哼一声,点头应下,铁棒“哐啷”落地,扬起一阵尘土。她摆出格斗架势,双拳紧握,眼神如狼。

林浩依旧昏迷不醒,头歪在铁椅上,呼吸微弱,完全不知自己已成这场生死决战的导火索。顾盼兮和沈清秋对视一眼,同时低吼一声,扑向对方。顾盼兮一拳砸向沈清秋的脸,拳风凌厉;

沈清秋侧身躲开,反手一脚踹向顾盼兮的小腹,力道狠辣。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拳脚相加,发出“砰砰”的闷响。顾盼兮抓着沈清秋的头发猛拽,沈清秋回敬一肘,撞在顾盼兮的胸口,疼得她闷哼一声。

仓库里尘土飞扬,两个女人为了林浩不惜抛弃一切,甚至赌上性命。她们的咒骂和喘息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顾盼兮一巴掌扇在沈清秋脸上:“操你妈的贱货!他是我的!”

沈清秋回击一拳,砸中顾盼兮的下巴:“操你妈的骚屄!你做梦!”这场血腥较量才刚开始,谁能活到最后,或者两人同归于尽,答案将在这个破败的仓库中揭晓。夜风吹过,铁门吱吱作响,仿佛在为这场疯狂的对决伴奏。

废弃仓库里,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潮湿的霉味混着浓烈的血腥气刺鼻而来。顾盼兮和沈清秋站在光影交错处,双目赤红,喘息粗重,像是两只濒死的野兽蓄势待发。林浩被绑在锈迹斑斑的铁椅上,头歪在一边,昏迷不醒,丝毫不知自己即将见证一场血腥的生死搏杀。

顾盼兮率先打破沉默,嗓音嘶哑如刀:“操你妈!母猪去死!”她猛地扑向沈清秋,右拳如炮弹般砸向她的脸,拳风呼啸。

沈清秋冷笑一声,眼底杀意沸腾,反手一拳直击顾盼兮的左眼,“操你妈!母狗滚开!”拳头精准砸中,疼得顾盼兮眼眶一酸,泪水混着血丝淌下。

啪!啪!

拳头与肉体的撞击声在仓库里炸开,两个女人瞬间扭成一团。顾盼兮一拳狠狠砸中沈清秋的鼻梁,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下巴;沈清秋咬牙回击,拳头正中顾盼兮的嘴角,唇角裂开,血水顺着下巴滴落。

顾盼兮不甘示弱,抬起左拳猛砸沈清秋的右脸,骨头碰撞的闷响刺耳无比;沈清秋喘着气,右拳直击顾盼兮的鼻梁,鼻血喷溅,两人脸上瞬间血肉模糊。拳头如狂风暴雨,顾盼兮一拳砸向沈清秋的下巴,打得她头一仰;

沈清秋回手一拳击中顾盼兮的太阳穴,疼得她闷哼一声。尖叫、咒骂和拳头交错的噼啪声响彻仓库,像是地狱交响乐的序曲。

十分钟的疯狂互殴后,两人的体力几近透支,胳膊酸软得几乎抬不起来,脸上血肉模糊,鲜血糊满眼眶、鼻梁和嘴角,早已辨不清模样。她们喘着粗气,互相瞪着对方,突然同时咧嘴一笑,笑容狰狞而骇人。

“呵呵,贱屄!”

“呵呵,骚屄!”

“打死你!”两人异口同声地吼道,再次扑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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