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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一缕芳魂断,阴阳两隔难断情

小说: 2025-09-03 15:49 5hhhhh 1840 ℃

我叫塔卡基.贝拉,莱塔尼亚人,家在杜维尼亚周边的辛科塔镇,是镇上的一名药剂师,26岁那年与我订婚的初恋因为马车事故而离世,老爷们的重税又压得我抬不起头来,我便离开了家另谋生路,却不曾想商队在莱塔尼亚境内遭遇了萨卡兹雇佣兵的袭击,魔族佬看我是个药剂师,可以配点他们用的上的药,便挟着我一路游荡,直到到了萨尔贡,挟持我的那只萨卡兹佣兵队反而被当地的一伙沙盗劫了,除了我以外所有人都死了,我趴在载具下面抱着脑袋瑟瑟发抖,气也不敢喘的深重这才逃过一劫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娜仁图亚.卡普丹,她有着一头惹眼的火红长发,似乎萨尔贡的太阳都不如她热辣,她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笑眯眯地看着趴在车底的我

“你好啊~小伙子~”

然后不由分说地把我从车底拽出来,周围的几个沙盗刚想拔刀起弩,却被娜仁图亚伸手阻止

“去,看看哪里有条好裤子,给这位卡普里尼先生换上”娜仁图亚侧脸对手下人吩咐到,这时我才看见我下身所穿的棕色的裤子,裤裆那里的颜色已经变得深棕,众沙盗见了哄堂大笑,我当时有了一种还不如和那些和我也算得上朝夕相处的魔族佬们同生共死的想法,又是娜仁图亚,她挥了挥手中的刀说

“去去去,刀架在你脖子上你尿的比他还痛快,都去找找还有没有漏掉的战利品,看看这些魔族佬身上有没有药,咱们不是有几个疼得要死的兄弟吗,我先审审这位卡普里尼先生”

“我…我是药剂师,止痛药…消炎药什么的都会配…你等我给你写材料”说着,我掏出了胸口的小本子

“哦?你还是药剂师?被萨卡兹掳来的?太好了,阿雅吉,阿雅妮,你们两个留下,等会按照这位先生写的单子找东西”娜仁图亚亲切地搂住了我,虽然已经过了晌午,可沙漠里依然热的吓人,我被娜仁图亚那一对被太阳晒的火热的奈子挤的说话都费力了起来,好像脸上被两块热油滚过的大豆腐撞了一般

“呜…女士…您轻点…我写不了字了…”

“噢噢噢,对不起,你快点写,我托人去找”

说着,她还在我的额头落下热辣的一吻

“谢谢啦,先生”她接着说,我只觉得我快要中暑了,后来,后来我就加入了娜仁图亚的沙盗团伙,我叫塔卡基.贝拉,塔卡基是我的姓,贝拉是我的名,可娜仁图亚总在大家面前叫我贝拉先生,一次两次我纠正她,后来我也就懒得管了,她叫我基什.贝拉又怎么样呢?

后来,我把我所学的医药知识都交给了阿雅吉和阿雅妮其中的一个(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分清她们两个,虽然可能她只学会了怎么配蒙汗药),娜仁图亚也曾经有把我托付给路过的商队把我送走的打算,不过被我拒绝了,这样生活其实也不错,每天坐在营地里写写东西,等着娜仁图亚老大得胜归来,然后用敷了草药的绷带为大家包扎,虽然娜仁图亚是大家的老大,但是包扎的时候也难免疼得龇牙咧嘴,滋哇乱叫之类的,她总是求我到个避人的地方为她包扎,她不想在小弟面前丢脸,可是到了沙盗们这群大老粗眼里就变成了他们的老大要和小白脸找个没人的地方办好事去了,其实娜仁图亚自己就会包扎与照料伤员,但是她觉得用我的方法康复的人会更多一些,她给自己包扎也很麻烦,于是就总是由我代劳,沙盗们也称呼我为贝拉先生,不过多半是带有“压寨郎君”一样的戏谑含义,有些人嘴上没把门的,叫我卡普丹先生,让娜仁图亚听见了总免不了拿他的脑袋顶个鸽子蛋练飞刀玩,我对这事不置可否,也有过几个瞬间萌生出想和娜仁图亚这样过一辈子的想法

直到那一天,营地里的气氛异常沉重,甚至都能听见木柴燃烧的噼里啪啦的声音,没有喝多了晃来晃去的粗汉,没有兴起的划令声,似乎连篝火都变得萎靡不振起来,阿雅吉还是阿雅妮叫我去娜仁图亚的帐篷里,说娜仁图亚叫我有事,她依然盘腿坐在她的那张行军床上,雪白的健美大腿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漏了出来,性感诱人的肌肉线条令人血脉喷张,多少男人都对着这双白花花的美腿咽了咽口水,不止一次地臆想着把这两条大白腿扛在肩上,让娜仁图亚躺在自己的红发上被干的像个娘们一样滋哇乱叫,不过也仅限于臆想,一是打不过,二是对老大起性欲多少有点出生

她的手里好像还在编着什么的东西,她请我坐在她的床上,让我伸过手去,她给我带上了一串她刚编好的东西,一串红发编成的手链

她拿过一张盘子,盘子上是一颗卷心菜,讲真,我已经有五年没吃过这东西了

“你们莱塔尼亚人都喜欢吃这个吧,今天下午我们从王酋的商队里找到的,我不知道你们莱塔尼亚人喜欢怎么做,想怎么做找阿雅吉要材料吧”

“老大,你可不是这样绕弯子的人”

我一片一片地撕着卷心菜放入口中

娜仁图亚苦笑两声,摇了摇头

“是啊,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想让你跟我去托特的老巢去一趟”

托特的匪帮是我们这里势力最大,也是最残暴的的一股了,很显然我不知道过度活跃的我们早就已经被他们惦记上了

“托特说了,要把我们这些年所积攒的财宝全部上交给他,还有你,他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你的事,他那里缺少一个你这样的专业药剂师帮他配药,才能放过我们的性命,我们打不过他的,所以我搜罗了点财宝,发给兄弟们当做遣散费了,让他们自己没被通缉的就回城里去,被通缉的能跑就跑,我把我自己这点积蓄全拿出来了,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放过我们”

“可是你都把兄弟们遣散了,还怕他干什么?跑掉就可以了啊”

娜仁图亚只是无力地摇摇头

“你想象不到托特和他手下的混蛋有多混蛋,他们得不到他们想要的就会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屠,屠到这片大地上没有一个人听说过娜仁图亚的名字,屠到娜仁图亚最后在这世上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然后就是她自己了”

她接着说

“但是我联系了王酋军,我答应他们里应外合捣毁托特的老巢,功劳和战利品都是他们的,我只要活着就够了,这很危险,你可能会送命,但是我保证,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会没事”

她像个小女人一样双手握着我的手,反复揉搓着我的手,我那只戴着红发手链的手

“这个…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吧,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给你的”

我知道托特的残暴,更知道我在他手下也活不了太久,至少不能像在娜仁图亚这里那般自在,于是我答应了娜仁图亚

“嗯”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刺鼻的血腥味扣着我的鼻子把我拽了起来,我茫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尸体,尸体,还是尸体,插着刀的,插着弩箭的,胸口被轰烂的尸体,断了头,断了腿,断了胳膊的尸体,血,血,血,一地的血,早已黯淡凝固的血,然而就在这一片暗红中我却最先找到了那片鲜红—那片我始终不愿承认的鲜红,我麻木地朝着她走去,火红的长发是那么的惹眼,披盖着她的身体,她也总是嫌弃这头红发过于惹眼,搞得潜入城里都不方便,想染却也染不掉

“想起来第一次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看着我的,现在…呵…娜仁图亚,你也不嫌丢人…”看着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趴在地上的她,我只是俯下身去看她那被长发笼罩的脸,我只想知道她最后给这世界留下了怎么样的一副面孔,因为贯穿胸口的利刃已经得意地告诉我,横行萨尔贡,妄图扬名万世的传奇女沙盗,娜仁图亚.卡普丹已经丧命于此了,是它杀死了娜仁图亚.卡普丹

轻轻拨开她的额发,那几缕长发下笼罩的竟然是一张异常平静的脸,即使力竭身死的疲倦也掩不住她面上的笑意,她仿佛活着般眯着眼看着我,就像她平时打量我一样

“呵…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死了还能笑得出来的,你的名字明明已经不会存在在任何历史典籍里了,唯一能记下你名字的就只有王酋军那可能编写的战史了,还有各大城市的犯罪记录与通缉令”我伸手轻轻为她瞑上了双目,突然,我有所悟般捂住自己尚且火热,依然还在跳动的胸口,我才知道

“我还活着”

“但是我保证,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会没事”

那句承诺就像一记重拳一样打在我的心窝,让我好不容易能继续跳动的心脏停跳了几拍,我知道她为什么最后选择面带笑意离开这个世界了,她真傻,作为一个沙盗她傻的过分了,我怔了怔,接着望向四周,找寻着她曾经英姿飒爽的痕迹,拔出谁的尸体上属于娜仁图雅的刀,捡起娜仁图亚曾经用作投掷武器的刀扇,刀扇早已破碎,拿起作为刀扇主体的黑刀的那一刻,千万恶鬼扑面而来

我坐在初恋的马车上,和她一起经历了那起车祸,我坐在原地,看着娜仁图亚那妖娆的火红身影在战场上如同第二轮太阳般升起,落下,看着她力竭身死,看着那把刀是如何的没入她的胸口,如何夺取她的性命的

不知不觉间,黑刀已经掉在地上,我找了一块大包袱皮,把娜仁图亚的武器搜罗到一起,拖着来到了娜仁图亚的身边,刚想摁着娜仁图雅的屁股把她摁趴下去,手下却传来了一股湿热感觉

“呵…还是尿了,这次轮到我说羞不羞人了,娜仁图亚,第一次我见到你的时候就被吓尿了裤子呢,不过看在你收留我,还给我找条新裤子的份上,我会给你找条新裤子的,哈哈”

我找到一架大车,又套了一只走散的驮兽,赶着车便回到了空无一人的营地

现在的当务之急倒不是给娜仁图亚找条干净裤子,毕竟整个营地就我们两个人,也不用见外了,我小心翼翼地拔出娜仁图亚胸口的尖刀,生怕弄疼了她,不过她都不流血了,想必是不疼了,我架着娜仁图亚,把她丢到她的床上让她好好睡上一觉,她的双手交叉于小腹上,显得睡得是那么的安详,两条白花花的美腿依然很是吸睛,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干,而不是干娜仁图亚

晚上,我赶车回到了营地,找来一只原本是装着工业醇原料的大铁皮桶,烧上火把水烧开,按照笔记本上的记载把一味一味的药材丢入水中

是的,作为一个药剂师世家,总有些压箱底的秘密配方的,比如我的祖上就是帮一位癖好独特的选帝侯保存他心爱的女人的尸体的,这令尸身永世不腐的方子也传到了我的手里

紧接着,我走向了睡得正香的娜仁图亚

“醒醒啦,老大,起来洗澡了,水都烧好了”

她当然不会有反应了,我分开她交叉的双手,一点一点地揭下娜仁图亚那染着血的外衣,随后又把她扶着坐了起来,一头长发披散在面前,好像阴魂不散,怨念十足的女鬼一般,一点一点撕开被她的血粘在身上裹胸布,不得不说,就是裹胸布也遮不住她胸口那对明晃晃的大白兔的可爱,她的双乳依然挺立,并无分毫下垂的迹象,接着我又推倒了我的老大,她双臂大张着似是要拥抱我一般,更似是为了世人而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殉难的耶稣基督,为了我们这些能被钱招来,能被钱遣散的宵小之辈殉难的人,呵,真不值

“娜仁图亚,最后还只剩下了我陪你”

我脱掉了娜仁图亚的热裤,一股扑面而来的刺鼻尿骚味给了我的鼻子一记冲天炮,但是我的反应却不是捏着鼻子跑掉躲开,而是拼命地嗅着娜仁图亚在这世界上留下的最后气味

“尿的可真骚啊,老大,娜仁图亚,真不觉得羞人吗?”

无力地嘲讽着娜仁图亚,眼前便只剩下了娜仁图亚最后的遮羞布了,她的内裤,一条白色棉布的平角内裤,暗自吐槽老大品味老土保守的同时,自己却忍不住地去掂掂娜仁图亚内裤上在裆部晕开的那朵小小黄花

“呵…看起来下面还是毛绒绒的,不过你内裤都尿脏了让我去哪里给你换,我又不能去城里给你偷洗好的女人内裤,真是不体贴我,干脆不给你穿了吧”

一时间自己竟然被这尿骚味冲昏了头,不自觉地俯身将鼻尖轻抵娜仁图亚私处,如同喝奶的小猪一边轻轻拱动着娜仁图雅那尿湿了的私处,感受着娜仁图亚独有的芬芳,鼻尖毛绒绒的触感令我沉迷其中,拱了一会才拔出身来

轻轻脱掉了娜仁图亚的内裤,谁都未曾见过(可能阿雅吉和阿雅妮见过)的秘密花园便展现在她的眼前,如同她身下铺着的自头上飞流而下的红色花瀑一般,她的私处也是红色的杂草丛生,本想帮老大处理一下私处卫生,后来看着那挂在火红阴毛上的晶莹尿珠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老大留着这些毛毛总是有老大的原因的,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知道,不过这些阴毛能帮助娜仁图亚遮住自己的私处,让娜仁图亚最后的秘密不会轻易被轻浮的宵小之辈瞥见,只会面对着对她真心相倾慕的人坦诚相待,而且那些毛毛也有保暖的作用吧,我可不想让老大以后睡觉都裤裆凉飕飕的

我就这样把赤条条的娜仁图亚丢进烧着热水的铁皮桶里去,她蜷着双腿,乖巧地抱着膝盖低着脑袋蹲坐在桶里,好像在泡温泉一般,说实在的,哪怕见过了娜仁图亚的裸体,我也不习惯于注视着赤身裸体的娜仁图亚,毕竟她是老大,我就只好守在桶边,和永远不会回复我的娜仁图亚唠了三天

三天后,换了两次药,哪怕娜仁图亚的名字不能永世流传,她的身体也可以见证,我为她传颂的,她的故事,她的传奇

萨尔贡的一栋任何王酋都无法监视到单身公寓,便是传奇沙盗娜仁图亚.卡普丹和其同党塔卡基.贝拉盘踞的窝点

娜仁图亚坐在床上,脑袋靠着墙,似是倾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而我如那晚般坐在了她的床边,听着她不可能的下一步指示,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挪动,最后握住了娜仁图亚的手,娜仁图亚的手不算娇嫩,但依然很柔软,如同刚刚放凉的大白馒头一样

我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我开始渴求更多,是我把她从那片尸山血海里带出来的,是我让她的身体免于腐朽,化作白骨的命运的,我理应得到更多…更多…我瞥向我握着娜仁图亚的那只手,红色的发链依然鲜艳,那正是娜仁图亚向我承诺过的

“可以兑换一切的信物”

我轻轻将发链解开,系在娜仁图亚手腕上

“我想要你,娜仁图亚,我想要你陪我一辈子,来吧…”我动情的搂住了娜仁图亚的腰肢,伸手轻轻护住她的脑袋,把她摁在墙上,与她热情地拥吻起来,娜仁图亚不肯张口,我便求着她,捏着她的脸颊,求她轻启牙关放我进去,我与她的唇热烈地纵横着,如同地图上的交织的经纬线般,我的舌伸入她的口中,搅动着她的口腔,热烈地呼唤着她的香舌伴随着自己起舞,搅动着,翻涌着,仿佛她也迎合着我的热情,与我唇舌共舞起来,我将自己的津液注入她的口中,令她的口腔也能湿润起来,咕噜咕噜的津液搅动声更显得屋中的情欲浓烈了几分,逐渐的,我开始不满足于她的唇,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任由她香舌半吐,做鬼脸般望着我,我开始舔舐她的脸蛋,她的鬓角,顺着那天然的脸颊曲线滑下,湿润的舌尖遇见了一洼可以挽留它的颈窝,但那灵巧的舌尖只是在颈窝盘旋了几圈,便继续向下滑落,落在了她的乳房,想要占有娜仁图亚全部的我早就急不可耐地褪去了我们彼此之间无所谓的隔阂,令我们能更加真挚火热的坦诚相待,她的一对美乳颇具规模且十分挺拔,没有丝毫倦怠,一颗粉嫩的肉珠更是这一轮浅浅乳晕皇冠上的明珠,我轻轻地含住了娜仁图亚的一只乳房,如同顽皮的孩童般渴求着不存在的奶水,当然,吃饱了的孩子的玩心总是大于食欲的,我开始用舌尖灵巧频繁地扫动拨弄着娜仁图亚的乳头,在她乳尖的桂冠上留下我的痕迹

我们的身体都已燥热难忍,是时候进入彼此的身体,倾泄我孤独的爱意了,我轻轻地推倒娜仁图亚,将脸颊埋入她的一对丰胸中,舔舐着她温暖湿润的乳沟,另一只手自腰肢滑落到臀瓣,托起娜仁图亚那一瓣紧致的翘臀,高高抬起似是要迎合要挺进的肉棒抽插,实则只是感受着娜仁图亚那紧致蜜臀托举在手中的细腻触感,如同运球般反复揉搓转动着,不时还轻轻拍上两巴掌,似是在唤醒沉睡的娜仁图亚,另一只手更是把手中更大更柔软的乳球时而如掌中篮球般盘弄时而如和面般揉搓,自乳沟间滑出的舌尖很快便扫过娜仁图亚健美的腹肌,落在了她的私处,如此珍重之地自是要更加重视,我俯身把脸埋在了娜仁图亚的双腿之间,用嘴含住了娜仁图亚的私处,保护她不受他人侵犯,轻轻地对着娜仁图雅那片红海滩吹着来自春季的暖风,温暖着她下身的苇荡,令轻拂的苇草也挂上了湿润的露珠,舌尖谨慎地试探着穿过那片红海滩,直抵娜仁图亚的玉门关,轻轻地拨动着,叩动着娜仁图亚的大门,拨开娜仁图亚那扇虚掩的美蚌大门,直到舌尖探入半分才知晓其主人心意,已把自己的身子允给了这位带着她来到此地的先生

他抬起头来,面对着娜仁图亚的那张此时显得颇为滑稽的面容——双目微启又似在眯眯眼,美目上翻却又好似欲求不满,香舌半吐更是显得意乱情迷,好一副淫乱的阿黑颜,双手更是不自觉地举在耳边比着剪刀手,本来英姿飒爽的女沙盗却好似落了个被人活活肏傻的婊子下场,他的呼吸愈加沉重,他的呼吸愈加炽热,似乎呼出的每一口气都能化作白雾,他的肉棒亦激动地颤抖着,缓缓抵在先前探索过一番的玉门关前,如先前般轻轻向外拉开那两扇美蚌大门,挤了个小脑袋进去,紧接着便是纵身一挺,此时两人正式地合而为一,让她不温不冷的身躯感受着我炽热的爱意,初次交合的兴奋令两人都似乎忘却了自交合处缓缓流出,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的那一小朵红梅,该是幸运吗?常年剧烈运动的娜仁图亚竟然能留下着被世人甚至于庸人承认的处子贞洁的证明,也许这就是一种幸运吧,二人的幸运

娜仁图亚初尝人事的蜜穴甬道紧致十分,哪怕是死亡所带来的解脱也仅让其松懈半分,但依然不影响我的开拓与探索,缓慢地挺进中摸清娜仁图亚那花径中的每一处小枝褶皱,摸清她们的脾气秉性,可惜伊人已逝,我再也无法摸索到娜仁图亚的敏感点在哪里了,不过想想娜仁图亚在我身下因为被顶到了敏感点而浪叫不止,在情欲与爱意的催谷下涌上了一波小小的高潮,晶莹的爱液或是淫水如同园丁的水壶泄出的生命之水般倾洒,高高抬起的蜜臀颤抖着,喷洒着催情的春药

不过哪怕伊人已逝,她体内的每条褶皱小枝依然在尽心尽力地吸吮着这温柔探访的客人,希望能让他留下自己的种子而落在娜仁图亚的温室里生根发芽,为娜仁图亚延续自己的血脉,可惜伊人已逝,温室也变得冰冷,不再会有任何的开花结果,哪怕经过了一遍又一遍的耕耘与开拓,但他依然不肯放弃这重复枯燥的耕耘与开拓,他一次一次地插入,一次一次地拔出,每一次都在叩响娜仁图亚的花房大门,希望那里居住着娜仁图亚的灵魂,希望他的真情实感能引得佳人倾心,叩开门后佳人便以身相许,白头到老

他的肉棒仿佛钻入花丛般,每次抽身都能被花丛中带着倒刺的小枝刮到,冷风吹过刮破的衣衫,凉飕飕的,总归忍不住要合衣而眠了,最后一次叩响希冀住着娜仁图亚灵魂的大门,她似乎也是被他的诚心感动,倾心同意了般,任由他的有着热烈生命的种子落在她那片冰冷的花园中,不过我们亦不能说世上一切失败的反抗都是无谓的,至少此刻他热烈的种子温暖了她这片小小的花园

他拔出肉棒,看着上面二人交欢时留下的黏糊糊的印记,想着总是你娜仁图亚惹得我欲火焚身,总要你自己擦干净才是,思想着便把肉棒夹在娜仁图亚的乳沟间,也许觉得乳穴不如蜜穴紧致,又不想自己动手,他干脆捉起娜仁图亚的双手,摁住她的两只乳球向内挤压,细腻的乳肉自四面八方包裹挤压着在娜仁图亚那潮湿沟谷里横冲直撞的巨物,也许娜仁图亚心中也恼了些许,不由得这坏蛋乱来了,娜仁图亚的双手被把持的握着乳球来回撸动,定是要迫那肉棒缴械投降,可惜无论娜仁图亚怎么用自己的乳肉包围,总有一截脑袋逃出埋伏,娜仁图亚更恼几分,被我把着脑袋亲了上去,红唇轻启含住了那一截为非作歹的枪头,总算包裹住了最后的肉棒,马眼不住地承受的那编贝的冲击与刺激,在即将泄身之际终于牙关大破,肉棒得以长驱直入,兵锋直指咽喉,可是当那肉棒才身陷敌阵中才明白过来,娜仁图亚的香舌轻轻托举包夹着肉棒,令它在这片温柔滩上流连忘返,齿尖冰冷锐利的刺激更是迫的肉棒缴械投降,终于在七进七出之下,筋疲力尽的肉棒也交出了自己火热的种子,尽数撒在了娜仁图亚口中,令饥一顿饱一顿的女沙盗也算是饱餐一顿,也许是娜仁图亚过于贪心,有些吞不下去的精液直直从她的热辣红唇间溢出,洋洋洒洒地泼在娜仁图亚的一对丰胸上,黏糊糊的精液好像浆糊般黏住了娜仁图亚那两只美乳,盖在乳沟上尽显淫靡,更有些许精液洒到了娜仁图亚的脸上,零零点点似是夜晚的星空璀璨,为她做了一层滋养肌肤的蛋白质精液星空面膜,也当做是犒劳风沙中穿行求生,次次险中求生,火中取栗,平日里却不注意保养自己的姣好容颜但依然天生丽质的英勇女沙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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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娜仁图亚那勾人魂魄的妩媚面容,我实在怕我自己再在她身上交代几发出去,最后落了个精尽人亡,横死当场,被人传为千古笑谈的结局,可那妖娆的身子似乎还在等我去开发,我便把娜仁图亚翻过身来,让她如死前般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紧接着我便发现了一处先前从未开发过的小洞,扒开娜仁图亚紧致的臀瓣,指尖细细滑过其间的褶皱纹路,这才发觉这是娜仁图亚的菊穴,明明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此刻却被用来泄欲,总之都是把某些东西发泄出去/进来,问题不大,更何况经过药水的浸泡,娜仁图亚的谷道热肠内也不可能有些什么有声有色还有味有形的小惊喜了,肉棒简单探入娜仁图亚口中洗涮两下,似是在帮她用口中的精液刷牙,反倒是让她用自己口中残存的津液为自己濡湿肉棒,好为入侵菊穴做着润滑,终于,肉棒瞄准娜仁图亚小小的菊穴缓缓挤了进去,作为掌管娜仁图亚生前体面最后的部位,它并没有让娜仁图亚失望,死亡的解脱也不能让其松懈半分,菊穴甚至要比蜜穴紧致许多,眼看着平日里排泄的孔洞被挤的越来越大,想来娜仁图亚若是活着也会疼到晕死过去,还好她早已经先走一步,不用遭这罪了,菊穴不如前庭般,若是前庭是温婉可人的正宫,只想留你在家睡上一觉,留个种子给她传宗接代,那后庭就是热辣滚烫的小三,巴不得把你榨个精尽人亡,趴在她身上离开她不得,紧致的肉穴让哪怕经过润滑的肉棒也变得寸步难行,每道肉褶更是那小三熟稔的热辣床技,千方百计地要从你身上榨出点什么出来,我只好缓慢地抽插着开拓着,似乎要和这泼辣的野花和解一般,经历了一番艰难的开拓后,也不忍娜仁图亚的后庭花遭到如此摧残,缓慢地抽插了两下后就深知野花不如家花好的道理,重新回到正宫身边,重回娜仁图亚的蜜穴之中,交出了自己的种子,可是肉棒尚未意兴阑珊,只能委屈正宫和小三同床共枕,共事一夫了,若是追求刺激便找那热辣的小三,若是追求体贴便回到正宫身边,抽插着的同时,身体越来越烫,神经越来越兴奋,不知不觉间竟把身子俯下,一只手抓着娜仁图亚的奈子百般揉捏,在身体和手掌的压迫下化作百种样式的乳团,另一只手更是不住地落在娜仁图亚的蜜臀上,响亮的声音激起了娜仁图亚雪白的臀浪,啪啪的巴掌声好似策马奔腾,而那手掌紧握乳房好似蹬里藏身的骑乘技巧,我此时就好像一位英勇的卡西米尔骑士老爷一般,骑着自己心爱的汗血宝马策马奔腾,展示着自己高超的鞍马技巧,不时鞭策两把爱马的屁股,也害的她那雪臀上落得点点扭扭的红梅,响亮的马鞭声传遍了房间,还好娜仁图亚已经香消玉殒,否则若是这样被屈辱的对待,不知她到底要惨叫的多么撕心裂肺,终于,我还是忍不住诱惑,又在娜仁图亚的菊穴里交代了一番,之后我便是真的身心憔悴了,趴在娜仁图亚的身上便昏昏睡去,连肉棒都没来得及拔出来,娜仁图亚就这样如同壁虎一样趴在床上,一对丰满的乳肉被两人份的重量压作乳饼,歪向一侧的面容上,嘴角流出的尚未吞咽干净的精液反倒是更像睡得正酣时流出的涎水,我更是趴在娜仁图亚身上和她做那比翼鸟,连理枝,她的一头红发披散在床上,如同那旧的一天即将结束,夕阳落下时拉起的血色帷幕

若干年以后,某位王酋女儿的葬礼上,王酋流着热泪握住我的手,感谢我在他的爱女矿石病晚期的时候为她配的止痛药,让他的爱女在人生最后的时刻得以享受一份释然宁静,作为王酋女儿离世时在场的两人之一,我清晰地听见她说

“爸爸…医生…谢谢你们…再见”

后来,他问我愿不愿意留在这里继续当医生,他可以尽可能地满足我的条件,我答应了他,但也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书稿,求他帮我把这部书出版,名字叫

《萨尔贡大漠中不落的赤色朝阳——沙盗娜仁图亚.卡普丹传奇》,心中默默地对娜仁图亚道歉,把她的传记起了这么一个长名字

至于作者,就署一个塔卡基.卡普丹吧

回到我的房间,娜仁图亚还是像往常一样盘腿坐在床上,我一个飞扑将她扑倒在大床上,我早就忍不住想和她亲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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