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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听到沉重锁链的叮当声和碰撞声。前方的森林小径蜿蜒进入黑暗。我身旁的那只年轻母猫停下了脚步。

“听到那个了吗？”

我点点头。“奴隶贩子。”现在我还能听到被压抑的哭喊声，那些声音像是被厚重的塞口物堵住后发出的挣扎。

那只猫（她告诉我她的名字是娜尔达）的手放在她腰间的大刀上，我尽力挤出一个安抚的微笑。

“别担心。”我挺起宽阔的肩膀。“我块头不小，我们一起能给他们一场硬仗。”

“我的英雄。我知道把我交给他们可能很诱人。”她咯咯笑着，用闪亮的绿眼睛抬头看着我。

“哦，别担心，我不会——”

“觉得我不值那个价吗？”她摇晃着臀部，假装皱眉逗我。

我咧嘴一笑。娜尔达轻轻捶了一下我的手臂。

“你自己也值不少呢，大个子。”

我翻了个白眼。娜尔达又笑了起来。

“哦，是的，要是把你锁上链子，我敢打赌你能卖个好价钱！很多人会愿意花大钱买一个你这么大的狼戴上他们的项圈。”

“他们得——”一声鞭子的脆响打断了我的话，我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绕过他们，快点。”娜尔达快步走上小径，我尽可能快地跟上。

小径在一座大悬崖旁急转弯，变得狭窄起来。金属链的叮当声现在非常响亮。我低头避过一根低垂的树枝，突然奴隶车队映入眼帘。在一个窄小的木制马车后方——车轮比车身还高——双列的男女囚犯被镣铐锁着行进。女性俘虏只有男性的一半。大多数是牛类，公牛和母牛，他们粗壮的肌肉在沉重的金属镣铐下无助地挣扎。我惊恐地注意到，接下来最常见的被锁奴隶是像我一样的狼和狗。后面跟着几只像我同伴一样的猫，然后是四五只狐狸，最后是一只粗壮的雄熊，在满是铆钉的巨大镣铐重压下咕哝着。

奴隶贩子们用几乎相同的方式锁住了每个猎物。一对厚实的手铐将俘虏的手腕牢牢锁在背后。一条粗链从手腕紧连到俘虏的项圈。每个项圈都是一个巨大的勒颈链，即使是最强壮的雄性也得被迫快步前进。一条环绕腰部并穿过腿间的厚金属链带将两性的私处锁住。我只能想象，雄性在链中无助行进时，旁边半裸的雌性俘虏胸部晃动、汗水和口水滴落，会让他们多么渴望解脱。一对重型脚镣是最后（但绝非最不重要！）一套控制俘虏的锁链。镣铐大而重且光滑，显然是为长期甚至永久佩戴设计的。脚镣间的链子够长能走路，但短到让最骄傲的囚犯也不得不迈着屈辱的碎步；这种被锁的步伐让人无法昂首挺胸。

除了镣铐和项圈，每个奴隶嘴里都被锁着一个巨大的金属咬塞，发出咕哝和抗议声。雄性还戴着紧扣的皮头套。雌性则能用大而无助的眼睛哀求地看着我们。她们在我们经过锁链队列时，试图绕着巨大的塞口说出模糊不清的话。雄性也通过厚重的头套感知到我们，开始绕着咬塞咕哝呻吟，口水滴到宽阔的肌肉胸膛上；他们晃动肩膀，锁链叮当作响，奋力挣扎。

“嘿！安静！继续走！”站在车后的一只满脸丑疤的大狐狸朝奴隶队列挥鞭。一只牛在塞嘴里咕哝，甩头，锁链无力地叮当作响，鞭子抽在他宽阔的背上。

“肉！新鲜的肉！”一个肌肉发达的母猪拉着车缰，看到我们经过时盯着我们。她身旁放着一根棍棒，穿着不合身且破旧的盔甲。一个粗壮的雄猫和三只高大的雌鼠构成了其他奴隶贩子的一部分。四匹马——两雄两雌——拉着车。它们像后面行进的奴隶一样戴着塞口和头套，但腿部未被锁。它们的脖子上套着巨大的永久姿势项圈，由厚实的防水亮皮制成。绳子和皮革与锁链一起绑住它们的胳膊，颈部和肩膀被拴在车的轭上。

我喉咙里发出低吼，手靠近我的弓。奴隶贩子得知道这场仗的代价会比我们值更多。我听到娜尔达的呼吸加快。

母猪哼了一声，然后咯咯笑起来。“哈！开玩笑！”狐狸邪恶地朝我们咧嘴笑，雄猫嗤笑。我从他眼中看出他在估量我们，像对待肉块一样。

直到奴隶车队远远落后，我才放松下来。等到锁链声完全消失，我和娜尔达才同时深深吐出一口气。

“好吧。我们绕过了奴隶贩子。如果我们继续快走，就能保持这样。”

我们继续走着，沉浸在林间的柔和声音中，直到我转向娜尔达。“那么……你到底要去哪儿？”

娜尔达的绿眼睛蒙上了一层思绪。“我……不确定。”她叹了口气。“我欠了一些强大野兽很多钱，得赶紧找个办法还清。”

“该死。我真希望能帮你。”

她迅速一笑，又回到沉思的表情。“有个办法，但你可能不会喜欢。”

我咧嘴一笑。“试试我。”

她笑起来。“不，我想我不该——”突然，她把手放在我前臂上。“安静！”我按她低声命令停下脚步。她的耳朵竖起，亮绿的眼睛扫视空地。我在听到它前一秒闻到了那生物，又一秒后它们袭击了！它们是丛林甲虫，可憎的分段生物，大约五英尺长，四英尺高，皮肤是蜡灰色的。它们的头部，在一对夹钳般的下颚间，伸出一根细长的针状管。

娜尔达抓起腰间的大刀时，我大声警告：“别让它们咬你！被刺一下你就瘫了！”我射出一箭，击中第一只，它很快死在恶臭的液体中。没有时间射第二箭；其他丛林甲虫太近了！我抓起腰间的斧头，朝下一只甲虫挥去，祈祷我们能在被虫子咬到前迅速杀死它们。

接下来的几分钟如闪电般过去。不少丛林甲虫死在我们周围，血浆流到地上。我们对视一眼，大口喘着气。

娜尔达用手背擦掉嘴角的液体。“就……就这些了吗？”她的问题还没在我战斗警觉的大脑中注册，最后一只丛林甲虫从密林藏身处扑出。它以嗡嗡的鸣声把娜尔达扑倒在地！她尖叫着反抗夹钳，用双爪把细管推离胸口！我无法攻击那只虫。两者缠斗太紧，在路上的尘土中翻滚。

“救我！”娜尔达的呼喊打破了我的迟疑。只有一个办法！我用双臂抱住那只虫， biceps鼓起，把它从她身上拉开。她爬开时，虫子在我手中扭动。我感到疯狂的虫子刺了我手臂一下、两下，又一下！恐惧和愤怒赋予我力量；我使劲挤压那扭动的生物。它断了，我把它扔进一滩清液中。

突然，世界旋转起来。“娜-娜尔达？”我跪倒在地，然后侧身倒下。

“嘿！你没事吧？”她的脸出现在我上方，绿眼睛担忧地看着我。

“我……没事。”我咽了口唾沫。“我会……瘫一会儿。”我虚弱地朝她咧嘴一笑。笑容消失。我听到远处传来逐渐变大的锁链叮当声。我的眼睛在小径上扫视。“快！把我拉下路！到树林里！”

娜尔达跳出我的视线；然后我感到她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拉到隐蔽处。我深深叹了口气。拉动停下。“娜-娜尔达？”我疯狂地舔嘴唇。叮当声越来越响。“怎么了？快点！我马上就能站起来了……”

娜尔达的脸再次出现在我上方。我看到她绿眼睛里的挣扎和冲突。她的嘴唇变得坚定，我知道她下定了决心。

“娜尔达？”

“对不起。”她的声音带着悲伤。

我眨眼。“什-什么？你什么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我……我必须这么做。这是还清债务的唯一办法，你说过想帮我。”

一捆粗糙的棕色编织绳落在我的鼻子旁的尘土里。“娜尔达，什么——？”更多绳子堆下来，我艰难咽了口唾沫。绳子真多！她一定一直藏在背包里。但为什么？“你不能——”我感到她把我翻到肚子朝下。“嘿！”我的手腕被拉到背后，前臂水平靠在一起。“停下！”我的声音充满恐慌。

没有回答。我感到一圈圈绳子绕过我肌肉发达的前臂，紧紧绑住但没盖住手腕。我咕哝着，绳子松端被猛拉紧然后打了个结。“娜尔达！现在就放开我——！”话没说完，我的臀部挨了一击！“安静。”娜尔达的声音像绑我的绳子一样坚定。我试着再开口，又被臀部一击打断。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叫。

“安静。”她的声音低沉但仍很坚定。我盯着前方，惊慌失措，双腿被并拢捆绑。我能怎么办？我正在被绑，从手臂开始！等麻痹毒液消退，我将完全无助！娜尔达已经用紧束的绳子裹住了我的腿，从大腿到小腿。脚踝像手腕一样没被覆盖。我感到腿被向后弯，娜尔达用绳子从绑好的手臂连到腿上，让我成了无助的捆绑姿势。我的手指抽动！我能动了！如果能挣脱绳子，我就自由了！我开始奋力对抗绳子，像市场上选中的牲畜般咕哝。绳子吱吱作响！我在小径尘土中像条上岸的鱼般扭动，汗珠从额头渗出。我得挣脱！突然我意识到锁链声变得多响。恐惧扼住我的喉咙；奴隶贩子越来越近！我更大声咕哝，更用力挣扎！如果现在不挣脱——！我的手指无助地乱动，一声哽咽从喉咙涌出。绳子没松！我费尽全力挣扎，仍是路上的无助俘虏！

“嘿。”娜尔达跪在我头边。她的声音现在带着悲伤，不再严厉。她的爪子放在我头上。我抬头看她，眼睛充满痛苦，低语道：“求你，娜尔达，你不必这样做！”

“张嘴。”她另一只手拿着一卷绳子。“我要塞住你的嘴。”

“塞嘴？什么？不！请听——”

“安静。你开始讨价还价而不是威胁，很好，这表明你有顺从的一面，能帮你适应新的束缚生活。”

我咽了口唾沫，无法说话，抬头凝视她。

“但我需要给你上一课，关于你的新生活。你的嘴会被塞住，你无能为力。我决定塞住你，你就得被塞。”她的胸离我脸几英寸。“从现在起你的生活就是这样。张嘴！”她厉声命令。也许我想说话，也许没有。无论如何，她迅速把绳子穿过我张开的嘴，绕到脑后。然后又一根，又一根！等她打好结，我只能发出微弱的“唔唔！”声，嘴里塞满无数绳子。娜尔达用了那么多绳子，我的下巴被撑得无助张开，双颊向后拉紧，口水滴到路上的尘土中。我盯着前方，下巴和背因残酷的绳子而疼痛。

锁链声、被塞住的呻吟和车轮吱吱声现在很近了。现在是我最后逃跑的机会！我试图通过塞嘴向娜尔达求情；她甚至不看我。相反，她朝奴隶车队挥手，招呼他们过来！我奋力挣扎绳子。绳子没有松懈或弱点。我的眼睛湿润；我在压抑的塞嘴里哭泣，愤怒的模糊咕哝加入了锁链奴隶的合唱。

娜尔达与奴隶贩子私下交谈，我趴在地上，被捆成猪状，口水流进尘土，无法看到他们说话。

我听到几双脚走近时抬起头。我试图通过塞嘴提问；我的下巴现在更疼了。叮当声响起；几套镣铐和链子落在我的惊恐大眼前的地上。粗糙的手剪开撕掉我的衣服。我挣扎着，通过塞嘴愤怒喊叫。我惊讶地叫了一声，许多手轮流打我臀部！

“坏狗！”母猪大笑着，胸部抖动。她虽肌肉发达，但脂肪分布得恰到好处。我脸红呜咽着，她和鼠类撕掉我的衣服，开始探查我的身体。

“他真强壮！”母猪又笑，抓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是不是，大个子？”她咧嘴笑。“是的，你是的！你会卖个好价钱，男孩。但首先，”她举起一对厚重的腕镣，“我们得给你戴上结实的大锁链！”我疯狂摇头，她咯咯笑。“来吧，像你这样的野兽需要结实的链子和项圈！一两鞭子也不坏，很快就能驯服你！”我咕哝着拉扯绳子，感到她把冰冷的金属铐套上我的手腕。传来一声沉重的咔哒声。

“一个！”母猪的声音欢快。我对着塞嘴嚎叫，眼睛湿润狂乱，挣扎绳子求自由！

咔哒！

“另一个！”我茫然瞪眼，心脏猛撞胸膛。更多沉重链子叮当作响，我的脚踝一个接一个被铐上。我的目光定在巨大的勒颈链上。母猪在我恐惧的眼前晃动它，笑着听我被塞住的命令和恳求，然后把冰冷的锁链套过我的头锁紧！我的雄性部位因恐惧和兴奋僵硬，被锁在腰带的重链后面。一条链子连接我的勒颈链和腕镣。接着母猪解开绑我的绳子。她没给我疼痛的下巴休息时间；绳子刚从嘴里掉落，一个巨大的咬塞强行塞进我嘴里。我僵硬地站在镣铐中，一个刚被锁链、项圈、塞嘴的奴隶！

“一！二！”

我因母猪拍我臀部而叫了一声。

“一！二！”

鼠类拉动锁在我勒颈链上的牵绳。我在塞嘴后咕哝，被迫行进到队伍末端！我瞥见站在车旁的娜尔达，在链中经过她时发出最后一声含糊的恳求。她绿眼睛从一袋金币上抬起。我经过时听到她悲伤犹豫地说。

“请……确保他被卖给一个善良的主人。”

母猪咕哝。“别担心你的小脑袋。他够帅，肯定有人会买他做锁链宠物。给他粗脖子套个大项圈。”她迅速拍了下我的脸颊，然后毫不留情地把厚重的奴隶头套拉过我的头和嘴。我疯狂转头，在头套的残酷黑暗中失明，母猪把我锁在队伍末端。我只能晃动锁链，踩地，听奴隶贩子们在车上就位。

“出发！”母猪的命令尖锐。狐狸用鞭子回应，有些落在锁链肉体上，有些在我们头顶空中。我畏缩，在塞嘴里发出惊讶和痛苦的哭声，一道剧痛划过我的侧身。一秒后，前面的熊起步。连接我们俩的链子绷紧，拽着我前行，我在惩罚性塞嘴里哽咽喘息。我呜咽着，在沉重锁链中笨拙移动，低头走向奴隶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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