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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海,1

小说:泥洹不终 2025-09-03 15:49 5hhhhh 9820 ℃

少年跌跌撞撞的走向阴暗的洞穴深处,他的意识和自己的认知已经被抛到身体之外,仿佛意识海和肉体分别属于不同的人。他的意识此刻正在深度的自我怀疑与自我否定中挣扎着,仿佛只有毁灭自己的意志才能不再痛苦,但这样的折磨还未曾达到终点,少年的痛苦还有漫长的延伸。而他的肉体只是单纯的接受着来自母体的信号跟随着洞穴内帕弥什结晶的点点猩红微光而前进着,如同昆虫趋光一样的跟随着指引前往自己的刑场。

少年落拓却微微佝偻的姿态像是诉说着少年到桀骜已经被磨难击得粉碎再无任何斗志,一步趿一步的拖沓步伐似乎这句躯壳被什么脚镣束缚着一样。少年经过漫长的朝圣终于来到了母体的面前,母体对于少年完全没有反抗的的姿态十分满意,但对于少年的处刑与惩罚是必不可少的,少年仍有着可以反抗的资本,必须要剪除少年稚嫩的羽翼,摧毁他的心智,将对于帕弥什的畏惧与崇高根植在他的意识海中才行。常羽的双手双脚被类似祭祀的类人们固定在刑架上等待着母体的惩戒与裁决,但少年丝毫没有任何挣扎,像是木偶或是摆件一样被几位类人轻易的固定在刑架上,状似火字或者是斯威鲁特人一样的造型。

母体开始了他的惩戒,混沌中扔在自我毁灭的少年猛的被疼痛拽回现实,少年可以感知到四肢类似脱臼的感觉,原先严丝合缝的钛合金辅助骨架和少年自己本身的臂骨被猛然发力的触手拽出了他应在的轨道,上面附属的肌肉血管电路神经都严重的错位,少年可以感觉到肩头与胯下的骨头末尾的敏感神经互相交接的地方与金属骨架刮擦带来的从内而外的触电一样的酥麻感,不自然的感觉让常羽接收不到任何除此之外的感觉,但肌肉内的神经与血管则向着大脑输送着完全相反的感觉,那是并非疼痛或是瘙痒的别扭的拉扯感。

随着触手加大力度那拉扯感越发变大,先是从肩头慢慢延伸到小臂与肘部,下半身则顺着腰椎一路蔓延到足尖。而原先的各各被触手拉扯部位此刻已经从拖拽变成了酸麻,少年甚至可以明确的感知内里的传动带的断裂,清脆的皮革开裂的感觉被沿着中线撕拽到极限传递回大脑,然后便是自己的感觉缓慢沿着中线逐寸扩大,让常羽有了四肢内的机械传动带被撕裂的感觉,仿佛这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直到传动带彻底被扯成两半的触感在常羽看不见的四肢内部肆意的流窜着才让少年缓慢意识到那些皮革制成的机械传动带不是自己的一部分,但这样的拉扯只不过是个开始,触手仍然在薅拽着少年的四肢。本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的断裂并不会产生疼痛,仅仅是可以感觉到埋藏在体内的物件损毁了,但附着在周围的肌肉纤维和神经索还有血管就不会如此的轻松了。上半身酸涩的感觉在从肩头与腋窝一路蔓延向下,整条手臂上的肌肉都可以感觉到触手紧致的压力与被拉扯的感觉,紧致的肌肉长时间保持拉扯到极致的僵直感在触手的挤压下已经变成绵长但恰到好处的疼,堪堪够能够刺激到少年的疼痛阈值,而随着这温柔的疼痛伴随着越来越加大力度的拖拽少年从舒适变为痛苦。

而下半截身体也同上半身一样,将拉扯拖拽的感觉从脊椎一路沿着大腿根部到达脚跟,与之对应的大腿正面则仿佛抽筋一样,从足尖一路蔓延到髌骨靠上的地方,拖拽的酥麻在膝盖上方不断加深,整片大腿的肌肉都因抽搐而收缩僵直在一起。少年只觉得自己的四肢已经不在属于自己,亲眼看见自己的肌肤从红肿变到发青逐渐在转置发白,而里面的血管则不断的加深颜色,随着轻微如落雨一样的声音,少年感觉到自己被一阵墨雨淋过一样,自己感觉不到自己四肢的感觉,唯有大腿和肩头如同针刺一样并不是十分疼痛的绵长刺激。

少年的余光看到自己带着黑色紧身冰袖的手从自己眼前飘过,机械的烫金色五指证明那确实是自己的手臂。可那手臂末尾扯断的电线与裸露的金属骨架上闪烁的电弧,以及挂在上面不停流出血液的成束肌肉被母体的触手卷挟着飘过自己的眼前。少年惊呆了,余光扫向自己的肩头,炸裂般的创口是自己双臂被母体轻易拽断,引以为傲的爆发型拳法似乎不如母体力量的九牛一毛。

紧接着被触手运送过去的则是一条熟悉的纤细修长的腿,自己在沐浴时不知看过多少次,少年已经被拽断双臂彻底吓懵了,甚至没有勇气低头看向自己的腿,但从大腿与膝盖交接处完全一样的绵长针刺感,少年知道这就是自己那被拽断的双腿。原来刚刚下雨一样的溅射在自己身上的原来是自己的循环液啊,少年不能思考的大脑只能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东西来把注意力分散到虚无之中,只要稍微把意识花在思考自己处境上就会直接崩溃。

而母体并没有就这样结束惩罚,特化的蠕动的肉团包裹住少年的断肢将少年仅剩的四肢伸展成x型,内部的触手则代替了原先的神经与少年的身体结合为一体,那蠕动的触手在不停的注射着病毒。这些特化的帕弥什无比巨大,甚至已经达到毫米级别,他们在修复着少年的断肢也同时也用自己的逆转录的功能在少年的神经突触上添加了大量的羟色胺敏感受体,让修复后的少年可以在轻微的刺激下就可以像大脑毫无节制的生产传递血清素。

这样的结果就是少年今后只需要轻轻的摩擦皮肤就可以获得原先数十倍的高潮时的快感,而作为代价少年的情绪感觉认知意识将会在血清素受体激活时完全失真,根本无法停止这种感觉直到这个神经突触被完全烧毁,而即便停止了刺激和传输人体也根本代谢不掉这些生成快乐的化合物,可能数日或数月甚至数年后循环游离在体内某处的它会再度疯狂激活周围的受体让少年在日常的生活终突然亢奋高潮,而被烧毁的神经则会让常羽在被帕弥什修复好之前一直感受不到任何刺激,在猛烈的高潮后被寸止到什么刺激都感觉不到会让少年发疯的。

不过这样的改造至少要数月之久,伴随着少年的断肢再度生长回来一起,而母体对少年的改造并没有结束,它需要的是一个完整的人类实验体,而不是一台构造体半人,撕裂少年的机械辅助四肢至是开头。不过剩下的步骤可以交给自己手下的类人,直到将少年彻底还原成人类,将一切外在的东西全部抛出少年体外,反正少年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少年此刻连死亡都是一种奢望,坏掉的器官破损的肉体,少年一切有机上的物质破损都会被修复,但心灵的摧毁就无法用任何方法修复了,更何况母体似乎并不想要修复常羽的心智。

不过少年此刻也并没有过于绝望,准确来说少年此刻没有任何意识,只能凭借外界刺激做出反应,他的大脑正被母体紧紧攥住,那触手刺破鼓膜沿着耳道和鼻咽腔进去,这样的刺激的疼痛却超过了少年被拽断四肢的疼痛,让少年被触手包裹固定成x型的断肢来回晃动。但只是稍微晃了两下少年边彻不能挣扎,眼睛失去高光无意识的呆滞在原地,而四周的完全裸露的身体的类人祭祀则缓缓抱起仅剩躯干的少年,将它仅剩的残余的大腿分开猛烈的将自己带有螺纹与疣凸的硬质性器插入少年的体内,丝毫没有润滑的性器并不像人类的皮肤一样艰难进去,如同玻璃或是水晶一样材质的按摩棒在少年丝毫无法抵抗的状态下滑破皮肤插了进去,破损的皮肤引来少年无意识的本能挣扎,而失神的眼神仿佛被类人的鸡巴注入灵魂一样,重新在疼痛中回复正常,似乎少年大脑被触手紧紧握住只是我们的错觉一样。

在硬质的鸡巴疯狂的给少年“注入灵魂”的时候,失去四肢的少年甚至不能在剧烈的疼痛下反击,断肢的末端来回摆动似乎是少年想要锤击或踢向类人,但失去肢体的延伸,包裹着圆滚触手肉团的断肢这样的摆动显得滑稽涩情,似乎少年感到了快乐正在拼命的“挥手”欢呼欢迎类人侵犯自己一样。不同于清澈的循环液,没有机械辅助的肛门丝毫并不需要循环液来驱动,鲜红的血液顺着类人小臂一样粗细的性器留下,少年瞪大的双眼从惊恐变为愤怒又再度无力,似乎只能死死的盯住类人企图用视线将它杀死。

而另一个类人则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了少年的口穴,洁白的骨架与类人健美先生一样的腹肌挡住了少年的怒视,少年愤怒的咬下牙齿,想要让这个类人尝尝太监的滋味,但咔嘣一声少年的牙齿仿佛咬在了石头上,少年还未能将牙齿收回口腔里的“石柱”就开始了活塞运动,似乎少年刚刚的锻钢一咬只是情趣安全套上的小刺一样,是增加性爱情趣的爱抚,但这对于类人的“性爱刺激”却差点把常羽的牙齿崩落。在类人抽插的同时少年的舌头想要推出类人的性器则是蚍蜉撼树一样,成了用灵巧的舌头给类人的鸡巴上紧绷的海绵体肌肉做玛莎基放松一样。两只类人不断加深捣弄的速度,硕大的鸡巴倾轧着前列腺,而最远处甚至可以顶着乙状结肠与少年的辅助消化反应炉。

肉壁则是被两个硬物的夹击,让少年翻着白眼想要失去意识,但母体并没有这么仁慈,强烈的电信号从紧握着少年大脑皮质层的触手传递到端脑和小脑,刺激着少年的大脑让他被迫感受着一切无法晕眩过去并疯狂的颤抖高潮。而随着类人的性兴奋逐渐加深,属于怪物狂暴的兽性开始了,身后的类人抓住了少年细长的充电缆样式的尾巴狠狠的拉扯,马尾神经被强烈扯拽带来的失禁与排尿感让少年在四肢断裂的无休止的针刺样痛楚下高潮了,稀稀拉拉的精液顺着少年青涩的包皮和没有勃起的鸡巴流出洒在地上。

而类人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完美的执行母体的拆除计划,逐渐加深的力度在少年的“尾巴”上复刻少年被撕下四肢的痛苦,而不同与四肢完全的疼痛,此刻的少年失禁感则盖过了一切,随着电缆样子的尾巴被彻底拽出的瞬间,少年翻着白眼将尿液排出体外,均匀的洒在了类人的脚上,而这些含氮废液让两位类人十分不满,纷纷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并不理会常羽此刻被拔出尾巴的痛楚与快感,将它像是损坏的飞机杯一样仍在地上,又在母体的指令下继续玩弄常羽,断掉的四肢被触手固定成X型的“少年飞机杯”此刻如同抹布一样被两个类人用来清理被常羽溅射上尿液的脚。

硕大的白玉色的类人裸足在少年的腹部蹭着少年刚刚尿在上面的废液,巨大的压力让少年的内脏都跟随移位而疼痛不已,似乎内部的骨架也被踩断。自己的胸骨肋骨与金属支撑架刺破了自己机械鳃和肺,小腹内的反应釜挤压着肠道与胃袋则直接像是用包袱裹着数十斤重物抡锤似的撞击一样,而这疼痛中下腹则还夹杂着殴打前列腺的快感,少年在这些痛苦中被迫的还要接受不合时宜的高潮。

另一位类人则进一步的将自己的脚踩在少年的头上,将少年的头逼迫到仍站在地面上的另一只脚背,将少年的头侧脸押着地面连带着唇强迫的给自己的裸足清理,类人的脚则缓慢的从头顶划过少年的脸颊,轻微的上下忽闪如同扇耳光一样拍了拍少年的脸,清脆但微小的啪啪声毫无规律,仅仅是脚掌为了调节少年的脸与光影和地面泥土的角度配合。白皙的脸颊已经些微红肿,血丝从嘴角的些微伤口中流出,红肿的脸颊在鼻腔汩汩流出的血液下显得如同桃子一样的粉嫩。可少年的这半面脸颊只觉得发热麻痒,哪怕只是轻微的呼吸颤动毛发的感觉少年也可以感知的十分清楚,而被迫紧贴地面的那半边脸则被冰冷但各不相同的泥土颗粒蹂躏着,而类人的脚部只需要轻微的增加一点力量少年的脸就被迫如铲子一样推起泥土移动。

而类人似乎是被这样凌虐少年的景色刺激的兴致高涨,连带着把正在被少年清理的脚放在少年腹部,而随着脚步逐渐加大力度缓慢的忸怩与挤压不在能够让少年的面部表情更加扭曲来取悦类人(虽然此刻少年已经因为腹部的疼痛表情极为夸张了)。固定少年的玉色裸足也开始了更加刺激的踩踏,企图用更加强劲的刺激对少年进行凌虐,类人的大脚每一次落下的力道都会让少年已经被折断的四肢拼命想要抬起条件反射,双目圆睁恨不得把眼白完全翻出,口水则不受控制的因挤压而喷射出嘴框,又随着重力会落在少年的脸颊上,血痕被透明的唾液晕开让少年有一种失败者独有的美感,诱使着类人们想要看到比少年败北更加色情的画面。

如此的羞辱和疼痛让少年不停的划着四肢想要逃离,而腹部的压制也随着少年的挣扎更加大了力度,痛苦的少年此刻什么也做不了,似乎只剩下了求饶。但求饶丝毫不能阻止类人对自己的羞辱与痛击,而母体并没有就这样结束自己的惩罚,两位类人祭祀在母体的神谕下将少年放在祭台上:「捏碎你的睾丸,作为你逃跑的惩罚。不要试图逃离,只会让你失去我的垂怜.....」

少年的脑内的形象突兀的说着话,就像是自己突然想到的想法一样自然,少年觉得哪里不对,那是作为生物本能的排斥伤害自己的根本性问题。但少年的“手”还是伸向触手递过来的拳套,那是自己遗失的武器。是自己实力的绝对象征,已经被彻底摧毁意志开始求饶的少年只能站在这个被大量类人围观的刑台上用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器锤碎自己的性器,彻底把自己男性的尊严锤碎再众多视线中,而那少年的“手”也不过是触手硬化的延伸,并非断肢再度生长起来。

少年的生理与理智再抗拒,但头脑中的触手则控制着少年的行动,常羽的“手”颤颤巍巍的十分缓慢的带上拳套,他可以清楚的从触手上感觉到熟悉的穿戴拳套的触觉,甚至再一贯卡顿地方再度卡顿,仿佛自己的手并没有被扯拽下来。(不!不要!)恐惧弥漫着少年的心,似乎真的就是自己在使用自己的手锤碎自己的蛋蛋一样的感觉让他抗拒无比。而手只是微微颤抖却十分坚定的带上拳套(快停下来!!!)感觉到触手分化的五指穿过拳套内衬的缓冲垫,那熟悉的感觉是少年每次出击时与胜利脱去拳套时都会感觉到的。

但现在少年感觉的到那厚重的缓冲垫蕴含的恐怖,少年理智与生理十分抗拒,但欲望却再叫嚣着————碎掉吧,把自己堕入欲海中,自己不配得到救赎与宽恕。锤碎自己的卵蛋吧,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与痛苦吧,这是不曾体验过的刺激,这是神明赐予炼狱中的自己的快乐,脑内的触手蛊惑着少年,仿佛这就是少年自己的想法一样。少年的挣扎丝毫不影响母体操控少年对于拳套的穿戴完毕,自己的手高高举起,肉体本能的为即将到来的疼痛与快乐颤抖,理智已经疯狂了(啊!!!!不要不要!我不要碎掉蛋蛋啊!)与之相对欲望则更佳高涨——破碎吧,破碎吧,坠入欲海的自己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呢。你曾经体验过勒碎蛋蛋的痛与欲望,这一次不同的痛与欲是平常无法得到的,你为什么不追随欲望的痛与快乐呢。

少年抗拒的力量让第一拳虽然重重的落下,但少年只是感觉到了蛋蛋的变形与疼痛到“站”不起来,如果不是有祭坛上方便周围类人观看的固定用的刑架与触手支住自己那常羽现在肯定已经跪在地上无法动弹了(少年的腿完好无损的话,而此刻的他只能空余这白皙纤细的大腿断面被触手折磨)。母体似乎不是很满意「既然你不听从我的话语,那便由你来惩罚自己」少年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彻底被与肉体剥离,自己虽然仍可以感受到一切,但自己丝毫无法指使自己的四肢躯壳动起来。不受自己控制的自己拳头打开了拳套上的微型动力装置,1.5T的冲压动能即将落在自己宝贵的性器上。少年可以感觉到拳风挂过躯体的感受,耳朵可以听到自己拳头破空的声音落下,但少年感觉不到下体的痛,那里是涨涨的,却没有什么痛感,不过转瞬,大腿内侧沿着皮肤转到外侧然后则是传向蜜桃臀部,性器那边则是从根部传递到小腹深处再快速上浮回到白皙的小腹皮肤上,最终在将所有感觉传递回性器根部,那仿佛刀片再神经上奔跑,切开了肌肉与神经。

自己的蛋蛋依旧是毫无感觉,仅仅是肿胀感。明明是自己垂在了蛋蛋上,为何会如此呢。然后下一个瞬间,分布与皮肤表层的疼痛如同听到指令一样飞速的回奔。沿着臀部-大腿外侧-大腿跟部.小腹-内部脏器-性器跟部,两股疼痛重新叠加汇聚再少年的卵蛋上,少年已经没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这种疼痛了,没有任何可以比较的对象,这种感觉或许就是疼痛的本身。

少年弓着腰仰头,眼白已经彻底翻了过了去,已经仅仅剩下发丝大小的瞳孔底部还留在眼眶最上方,嘴唇微微张开诱惑着触手或是类人把性器插进去好好享受一下这两指宽的紧致飞机杯口穴。而少年再疼痛的余韵中感受的了无上的快感,那种背德堕落的感觉盘踞心头,似乎自己锤碎了蛋蛋就可以上达天堂获得母体的赦免。少年此刻明白了,不要抗拒母体的任何指令,自己只能听从自己的神明的指令,再业海里无限制的堕落......本来被触手禁锢的少年并不能就此晕眩过去,但剧烈的疼痛叠加多次让即便拥有强烈的控制效果的触手也无计可施,只能任由这少年晕死过去宛如突然被断电的机械一样失去了一切活动的方法。

常羽再度醒来发现自己再度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四肢了,少年欣喜的扭头看去,依旧是断肢上包裹着硕大的触手肉团,代替折断的手臂正在修复内部,但似乎比自己昏厥前略微接近肤色了一些。而常羽艰难的坐起则让少年的胯下叮叮当当响了起来,少年看着自己昏迷期间因改造修复已经大的如同鹅蛋的两颗卵蛋此时都被两个星轨仪一样的微型铁笼囚禁起来,似乎星轨间交点还有一根主轴贯穿过了卵蛋。少年已经没有精力吐槽类人的恶趣味了,而就在此刻,少年的脑海中则出现一种自己可以理解的语言「请人类飞机杯抓住面前的吊钩前往性满足大厅工作」少年的房间上方的索道识趣的划来一个硕大的钩子,行动不便的常羽只需要轻轻的用两个触手肉团支撑起自己的躯干与大腿高高抬起自己,并把断臂上的触手挂上那钩子,就可以从略高于自己身下平台大小合适的洞里划出去了。

但少年此刻十分抵触类人把自己作为性处理道具来使用,故意无视了脑内的提示。似乎在为了自己断掉的四肢非暴力不合作一样,但随着脑内的声音变为「检测到受体抗拒为大众提供性服务,即将开始惩罚」常羽略微有点急躁了,他知道母体的惩罚有多严重,自己的此刻并未完全修复的四肢就是最好的证据。少年在惶惶的状态下犹如惊弓之鸟一样注视这那不透光的门洞,似乎即将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来将少年杀死一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少年的恐惧和释然同时都在累加,死亡并不可怕但等待死亡的煎熬才最为可怕,少年的精神蹦到极致,他此刻并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手段。

突然少年的下体一阵混着疼痛的酥麻,那是从睾丸中传来的,少年的“睾丸锁”的主轴开始了旋转,常羽原先完全感觉不到那东西的存在,此刻他开始了旋转则非常高调的宣示着自己的存在,狭小的环绕阴囊的“星轨”将两颗睾丸分别固定在囊袋的一角,而星轨交接的中点的主轴则开始了疯狂的旋转,螺纹的旋转从内部摩擦着少年的睾丸,将痛与性欲均匀的播撒到阴囊的每一处。少年终于知晓了惩罚是什么以及自己阴囊上的牢笼是什么作用了。少年疯狂的想要伸手去摘除自己卵蛋上的禁锢,但猛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被母体扯断了,无法阻止的酥麻与电击疯狂的刺激着自己,少年已经开始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射精,猩红的被污染的精液顺着茎身的玉柱的勃起一并喷发,溅射了祭台到处都是。

而那主轴并未怜惜少年射精的不应期,依旧是高速的旋转,脑内的触手扔在催促着少年「请受体前往性服务区为大家提供服务」。。。。。终于少年再也无法忍受缓慢的踮起大腿去够那高高的在上的索道,而体位的变化则让少年卵蛋中旋转的主轴加大了刺激,少年的躯体被迫的来回抖动以应付逐渐加深的刺激。而那跟轴则变本加利的开始了反转,正璇与逆璇交替的刺激让常羽愈发的陷入高潮,上一次射精的余韵还没有结束,就再度又加上新的高潮,少年还未干透的精斑又再度被鲜红给染上颜色……

在少年漫长的调整姿态与抓取索道的时间里已经射了数回了,此刻少年的鸡巴轻微的抖动却再也喷射不出一地精液,他此刻已经达到了射空炮的地步地步了,而收缩的卵蛋则紧紧的挤压着那根中轴,试图用肌肉收缩的方式绞死传动轴,但卵蛋内部的肌肉怎么能够比得上金属的传动,收缩肌肉只会让旋转带来的刺激更加明显,少年再度在阴囊附睾中没有任何存储液体的情况下高潮,不停抖动的性器马眼一开一合却没有任何东西喷射出来或是流出些许液体,少年已经彻底空炮了,但对于卵蛋的刺激尚未结束,少年只能被迫的高潮“射精”。

而旋转还在继续少年只能在高潮中打滚,没有什么能够缓解快乐,或许疼痛瘙痒尚有什么可以抑制,但极端的快乐怎么会有什么可以抵挡呢?少年在睾丸内部被刺激的无限快乐地狱中再度昏迷,而旋转的轴在不断的缩短让外侧笼罩睾丸的星轨牢笼不断的收缩挤压,疼痛终于止住快乐让少年的身体达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少年说不清这是痛还是快乐,而这微妙的平衡并不坚持许久因为那主轴仍在继续缩短,疼痛随即压过了快乐少年想要用手前去护住自己的性器,但挥动的臂膀下空空如也什么也不能保护。

能任由自己的卵蛋被星轨勒出x型的印记,少年即将疼晕的时刻主轴终于停止缩短,但旋转并没有任何减轻反而更加加速了,随即主轴便开始不断扩张延伸,原先的挤压疼痛瞬间变为了排泄的快感,但没有任何体液只能射出空炮的少年只是马眼像缺水的鱼一样疯狂开合企图吐出些什么。少年现在开始怀念那诡异的平衡点上的感觉,并非疼痛也并非快乐的奇妙平衡点,期盼着这根轴再度回缩或是停止折磨。

漫长的几次收缩-平衡-扩张-平衡-收缩.....唯一不变的就是不断正反旋转的轴,少年已经折磨的崩溃了被触手牢牢握住其中的大脑此刻不能昏厥,只能干啥对于卵蛋的刺激。就在少年无意识的接受这种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刺激时,并开始渴望那短暂的平衡点时,轴停下了自己的旋转与收缩并在脑海中再度响起「请受体前往性服务区为大家提供服务」的声音,少年此刻已经顾不得尊严了拼了命的如同滑稽小丑走钢丝一样,把自己的触手上特化的把手挂在上面的钩子上,沉重的重量激活了开关少年滑向了那个深邃的洞穴,短暂的黑暗被柔和的光取代,从甬道中划出的少年立刻被钩子分开四肢大大咧咧的成了一个X。

而这个房间里是几个类人,似乎在看商品或是食物一样的评价的眼光,其中一个率先靠了过来猛烈的拽住少年的头发将少年的头拼命的后仰,另一只手则是同步的拍打在少年的臀部,强烈的扯拽头发和击打臀部的痛让本来恐惧的躯体放松了一些。而那类人也丝毫不客气,毕竟没有什么人会怜惜肉便器飞机杯,哪怕这个飞机杯装饰的在好看,少年内部的反应釜感受到石柱一样的东西撞击,一层薄薄的嫩肉又如何能被石柱按在铁板上舂击,疼痛自然大过快感,但少年别说挣扎了失去四肢的他悬空的挂着连动一动都因为身上的类人的捣弄。

而似乎是嫌弃拽着少年头发的不够顺手,那类人将自己的手握住了常羽头顶小恶魔一样的“角”那是逆元装置的外部接口与探头,是构造体最为重要的东西如同心脏大脑之于人类一样。被如此粗暴的握住少年此刻浑身都在颤抖,类人本就是由母体塑造出的帕弥什的集合,此刻直接接触用于感知屏蔽帕弥什的探头,少年的意识海混乱程度可想而知,加上身后粗暴的抽插常羽此刻甚至恐怕与自我都已经模糊了,漫长的无意识折磨让常羽真的变成了一个物体,一个被用来解决性欲的无意识的人形的自慰飞机杯。

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声,少年的头如同被浇上硫酸在火中炙烤一样-----少年的角被掰断了,类人的兴致似乎被这失去着力点而打搅了,愤愤的拔出性器并将少年的小恶魔一样的角仍在了旁边的地上,根本不考虑这样的痛苦是如何的,少年已经连痛苦的哀嚎都无法发出了,巨量的帕弥什在失去角的屏障的一瞬间就已经烧毁了少年的意识海此刻只能像脊蛙实验的青蛙一样凭借神经做出基本的反应。而那类人随即招呼着正在观看这场激烈性爱的另一位类人,前来与自己一起享用这美味的少年以补偿刚刚的扫兴,新加入的类人半坐在少年下方呈现一个L型,类人仅有一个口部的光秃秃的头恰好到达少年的胸部将少年的乳首含在如同企鹅一样布满倒刺的嘴里,如同万根银针一样穿刺这少年的乳头,但少年没有痛呼---他已经做不到了。

意识海融毁的他此刻和飞机杯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但神经反射还是忠实的让少年浑身颤抖,新加入的类人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了少年的后穴,并一只手辅助少年支持身体不至于重心不稳,另一只手则如同盘核桃一样的来回揉搓常羽那带着睾丸锁笼的蛋蛋。两个铁箍之间挤压蛋皮的痛感让少年的腿条件反射的抖动似乎立刻就会排泄出尿液,但笼子的禁锢让两颗睾丸连射精排尿前的回缩都做不到吗,而马眼依旧是不停开合什么也射不出来。身后被扫了兴致的类人则注意到少年后穴上方尾椎上更狭小的洞穴,那是先前祭祀们拽出少年“尾巴”所遗留下的孔洞。

金属的接口与内里明显闪耀着电火花的断裂线路似乎不是一个可以插入的地方,但------这是类人,少年意识海适应巨量帕弥什的第一件感觉就是如同女性被侵犯一样的感觉,自己的尾椎的机械骨架似乎有什么插了进来,本来断开的电路被这根入侵的“石柱”串联起来,少年体会了一次局部短路的感觉,但内部已经被扭曲的七七八八的脏器与机械,此刻最能感受这侵犯的则是已经被玩坏的前列腺。与下身的电流刺激不同的是上半身带来的则是窒息感,那是刚刚掰断角的手紧紧的握住少年的脖颈,似乎是在告诉少年如果再度让自己不满意的体验,那被折断的将是自己的脖子,窒息与触电这样的危险性行为一个就足以致命了,更何况是这种布满帕弥什的空气如同poppers对于人的影响一样,少年如同处在一个到处都是rush的环境里体验这种过激的性爱。

似乎是不满意少年毫无互动的行为身后的类人在少年的脖子上加重了力道,似乎是打算直接折断少年的颈骨而让少年本能开始咳嗽,随着少年咳嗽带来的微微移动配合尾穴内的电流刺激,身后的类人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欣快感,加速的挺弄感受少年的精致的小穴电击,不曾有过的感觉让类人的手上的控制力越来越薄弱,他没有注意到似乎少年已经快被他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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