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静，今年四十二岁，是城郊一所小学的语文老师。日子像一潭静水，日复一日地流淌，波澜不兴。教室里总有一群孩子，叽叽喳喳，像春天的麻雀，吵得人头晕，却也让我的生活有了些许生气。丈夫五年前因病去世，儿子如今在千里之外的大学读书，家里只剩我一个人，空荡荡的，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我习惯了这种孤独，甚至有点喜欢窗外月光洒在地板上的清冷模样。

小雯是我的学生，十二岁，五年级。她不算出挑，成绩平平，坐在教室靠窗的第三排，总是低着头，像是怕被人看见。她有一双清澈的眼睛，像雨后的湖面，偶尔抬头看我时，我总觉得那目光里藏着什么，我却读不懂。她的父母是双职工，忙得脚不沾地，常托我在放学后给她补课。我没拒绝，一来是职责，二来她家给的补课费也不少，能补贴我这清贫日子。

那天是周三，秋天的风从窗缝钻进来，带着点凉意。我坐在她家的小客厅，桌上摊着语文课本，空气里飘着她妈妈留下的饭菜香。她穿着一件淡黄色毛衣，袖口有点长，遮住了手腕，只露出几根纤细的手指，指甲修得圆润，像小小的月牙。她低头默写生词，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我盯着她，突然觉得这画面美得像幅画——阳光斜洒在她侧脸上，细软的头发微微晃动，像水面上的涟漪。

“老师，这个字怎么写？”她抬头问我，声音软糯，像刚剥开的荔枝。我回过神，笑了笑，指着课本教她。她点点头，继续写，我却不自觉地多看了她几眼。她的耳朵小小的，耳廓泛着淡淡的粉，像初绽的花瓣。我心想，这孩子真是干净得让人舒服，像一朵还没被风吹皱的白莲。

可就在她伸手拿橡皮时，毛衣被拉起一截，露出一小块腰侧的皮肤，白得晃眼，像刚从牛奶里捞出来。我的目光不小心滑下去，看到她短裙下露出的内裤边缘——纯白棉质，镶着细细的蕾丝边，像一片薄薄的云。我心脏猛地一跳，像被谁捏了一把，脸颊瞬间烫起来。我赶紧移开视线，低头假装翻书，心里却骂自己：林静，你在干什么？她才十二岁，是你的学生！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在课本上，可那片白却像烙在我眼底，怎么也挥不散。我偷偷瞄她，她还是低着头写字，浑然不觉。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贼，偷了不该偷的东西，却又舍不得扔掉。

补课结束时，天已经黑了。小雯送我到门口，夕阳在她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她说：“老师，明天见。”声音轻得像风吹过的柳絮。我点点头，踩着夜色回家，路上却满脑子都是她露出的那片白。那不是我第一次看到学生的内衣，小学老师嘛，孩子们跑跳时总有不小心，可这次不一样，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怎么也停不下来。

回到家，我泡了杯茶，坐在沙发上，试图让自己平静。窗外月光如水，洒在木地板上，泛着冷光。我闭上眼，却又看见她——那纤细的手指捏着笔，毛衣下露出的腰，还有那块纯白的棉布。我猛地睁开眼，手里的茶杯差点摔了。我在想什么？我是个女人，四十多岁的老女人，怎么会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有这种念头？

我走到镜子前，看看自己。岁月在我脸上刻了细纹，眼角微微下垂，皮肤还算白皙，可早就没了少女的柔嫩。我解开衬衫，露出胸口，那对乳房被时间拉得有些下垂，乳晕淡得像秋天的落叶。我摸了摸自己的腰，皮肤还算紧实，可再往下，腹部多了层软肉，像揉皱的面团。我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可笑——我这副身子，哪有资格去窥探别人的美？

可我越是责备自己，那画面越是清晰。小雯的腰那么细，像一掐就断的柳枝，她的皮肤那么白，像刚剥壳的荔枝肉，连她低头时垂下的发丝都带着一种干净的香。我想象她脱下毛衣的样子，肩头一定圆润如玉，锁骨浅浅地陷下去，像盛了一汪清水。我的手指不自觉攥紧，心跳又快了几分。

我开始怀疑自己。我喜欢男人，至少过去是那样。丈夫在世时，我们有过亲密，那些夜晚虽不算热烈，却也让我满足。可他走后，我再没碰过谁，连欲望都像被封在罐子里，蒙了灰。可现在，这罐子裂了缝，我却不知道里面跑出来的是什么。我是不是变态？还是我根本就不正常？我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那天夜里，我梦见她。她站在我面前，穿着那件淡黄色毛衣，慢慢脱下来，露出白得耀眼的皮肤。我想伸手摸，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她抬头看我，眼睛像湖水，清得能照出我的影子。我吓醒了，满身是汗，心跳像擂鼓。那一刻，我知道，有些东西在我心里生了根，我拔不掉。

周五，小雯的妈妈打电话来，说他们要出差两天，问我能不能让小雯住我家。她语气里满是信任：“林老师，您是女老师，我们放心。”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挂了电话，我盯着空荡荡的客厅，突然觉得空气都沉了几分。

小雯傍晚来的，背着个粉色小书包，穿着一件薄薄的卫衣，下面是条灰色运动裤。她站在门口，低头说：“老师，麻烦您了。”我笑着摸摸她的头，她的头发软得像丝绸，指尖滑过时，我的心又跳了一下。我让她进屋，给她倒了杯温水，她接过时，指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凉凉的，像块小冰。我愣了一下，赶紧收回手，假装去看电视。

晚饭是我做的，简单的西红柿炒蛋和青菜汤。她吃得慢条斯理，筷子夹菜时，手腕露出一截，白得像瓷。我偷偷看她，她的嘴唇小巧，抿着汤时微微张开，像含了颗樱桃。我咽了口唾沫，低头扒饭，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失态。

吃完饭，天已经黑透了。我说：“小雯，去洗个澡吧，今天跑了一天，身上该出汗了。”她点点头，乖乖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听着水声哗哗，心里却像被猫抓着，痒得难受。浴室门是磨砂玻璃的，透着昏黄的灯光，我知道她在里面，可什么也看不清。

我站起身，假装去厨房拿水，路过浴室时，脚步慢了下来。水汽模糊了玻璃，只能隐约看见一个纤细的影子。她似乎在洗头，手臂抬起来，曲线柔软得像春天的嫩枝。我屏住呼吸，盯着那影子，想象她赤裸的样子——肩膀一定滑腻如脂，腰肢细得像一握就能圈住，水珠顺着她的皮肤滑下来，像珍珠滚过白玉。我的喉咙发干，手指攥紧了杯子，心里有个声音在喊：走开，林静，走开。可脚像生了根，动不了。

她洗完澡出来，裹着我给她的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肩上，水珠顺着锁骨滑进浴巾里。她抬头看我，笑了笑：“老师，我洗好了。”那笑容干净得像晨露，我却觉得心跳漏了一拍。浴巾下，她的胸口微微隆起，像两颗刚冒尖的小桃，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细腻得像刚剥开的荔枝。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说了句“早点睡吧”，声音却哑得像卡了东西。

我给她收拾了客房，铺上干净的床单，床头放了盏小夜灯，昏黄的光晕洒在墙上，像一层薄薄的纱。她钻进被窝时，浴巾滑下来一点，露出肩头，白得像刚下的雪，圆润得像剥了壳的荔枝。我赶紧转身，说了声“晚安”，逃也似的回了自己房间。门一关，我靠在门背上，心跳得像擂鼓，胸口起伏得厉害，像有什么要冲出来。我告诉自己要冷静，可那股燥热像潮水，一浪接一浪地拍在我身上，怎么也压不下去。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睡着。窗外风声低语，树影在墙上摇晃，像在勾引我去做什么。我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可脑海里全是她裹着浴巾的样子——那微隆的胸口，像春风吹过的花丘；那白皙的小腿，像月光下的玉柱；还有水汽里模糊的影子，像一团雾，缠得我喘不过气。我咬着嘴唇，牙齿陷进肉里，疼得我清醒了几分，可那股渴望却像藤蔓，缠得更紧。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脚已经不听使唤地踩上了地板。

我披上睡袍，指尖攥着衣角，赤脚走在木地板上，凉意从脚底钻上来，可心里的火却烧得更旺。客厅的钟滴答作响，像在数着我的罪。我走到客房门口，手搭在门把上，犹豫了两秒，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门没锁，我轻轻一推，吱呀一声，像是夜里的低语。我屏住呼吸，探头进去，借着床头小夜灯的光，看见她睡在床上，被子滑到腰间，像一朵半开的花，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踮着脚走进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生怕惊醒她。房间里弥漫着她洗完澡残留的香味，淡淡的，像春天的花瓣泡在水里。我站在床边，低头看她，她的睡姿安静得像一幅画。脸埋在枕头里，嘴唇微张，呼吸轻得像羽毛飘过，嘴角有一小块湿痕，像露水沾湿了花瓣。她的头发散在枕头上，湿漉漉地贴着脸颊，几缕细软的发丝黏在颈侧，像水墨画里晕开的线条。灯光洒在她脸上，睫毛投下浅浅的影子，像蝴蝶的翅膀轻轻颤动。

她穿着我给她找的白色吊带睡衣，薄薄的棉布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睡衣下，她的胸口微微起伏，两点小小的凸起若隐若现，像含苞待放的花蕾，隔着布料也能看出那柔软的弧度。她的手臂搭在被子外，指尖蜷着，像一串小小的珍珠，指甲泛着淡淡的光，像月光下的贝壳。我的目光顺着她的手臂滑下去，落在腰侧，被子堆在那里，露出她平坦的小腹，白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肉，细腻得像丝绸，连一丝瑕疵都没有。

我蹲下来，膝盖贴着床沿，呼吸不由得放轻了些。她的睡衣被子压得皱了起来，裤腰露出一截白色的内裤，棉质的，边缘镶着细细的蕾丝，像一朵薄云飘在她腰际。我盯着那块布料，心跳突然快得像擂鼓，手指不自觉攥紧了睡袍，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可我没退缩，反而凑得更近了些，鼻尖几乎能闻到她皮肤上淡淡的香，像花瓣泡过水的清甜。

我伸出手，手指抖得像风中的树叶，轻轻搭在被子上。她的呼吸平稳，像湖面上的涟漪，一圈圈散开。我咬着嘴唇，手指慢慢掀开被子，像剥开一朵花的花萼，生怕弄出一点声响。被子滑下去，露出她完整的下半身，那条内裤完全展现在我眼前。我屏住呼吸，目光钉在那里，像被什么吸住了。那块白色的棉布鼓鼓的，像藏了什么秘密，凸起的弧度柔软却又奇怪，不像我记忆里女孩该有的平坦。

我愣住了，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指尖悬在半空，不敢动。灯光昏黄，照在她身上，阴影勾勒出那凸起的轮廓，像一个小小的丘陵，隆起在平坦的平原上。我吞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烧过一把火。那是什么？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想起了医学书上的畸形案例，可又觉得荒唐。她才十二岁，怎么会有这样的形状？我眯起眼，想看得更清，可光线太暗，那凸起像蒙了层雾，模糊得让人心痒。

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像不受控制似的，慢慢伸过去，指尖轻轻触碰那块布料。触感软得像一团湿棉花，温暖从指尖传上来，像电流窜进我心里。我的手指僵在那里，脑子里轰的一声，像炸开了什么。我按下去一点，那凸起微微动了动，像有生命似的，我吓得差点缩回手，可好奇和兴奋却像潮水，把我推得更深。我的手指顺着那弧度滑过去，隔着布料，能感觉到下面柔软又坚韧的质感，像一颗小小的果实，藏在棉布下，既陌生又诱人。

我盯着她，喉咙里像卡了块石头，呼吸急促得像喘气。她的脸还是埋在枕头里，睡得那么沉，浑然不觉我在做什么。我的手指停在那里，指腹轻轻摩挲，感受那奇怪的凸起，心里的惊讶和兴奋交织成一团乱麻。我想象那布料下的皮肤，白得像刚下的雪，细腻得像牛奶浸过的绸缎，可那凸起却像个谜，让我既害怕又渴求。我的手指不自觉加了点力，那触感更清晰了，像一个小小的鼓包，柔软中带着点弹性，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她突然动了动，我吓得魂飞魄散，手猛地缩回来，像被烫了似的。她只是翻了个身，侧躺着，呼吸还是那么轻。我蹲在那里，大气不敢出，盯着她。她的腿蜷起来，内裤的凸起更明显了，像一朵花骨朵，藏在布料下，灯光洒在上面，阴影勾勒出那奇异的形状。我咬着嘴唇，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清醒了几分，可心里的火却烧得更旺。我站起身，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踉跄着回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我的手还残留着她的温度，指尖似乎还带着那柔软又奇怪的触感。我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的身体——那白得耀眼的皮肤，像晨露沾湿的花瓣；那微隆的胸口，像含苞待放的花蕾；还有那鼓起的内裤，像个藏在雾里的秘密。我喘着气，心跳得像擂鼓，惊讶和兴奋像两条蛇，缠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这一夜，我睡得断断续续，梦里全是她的影子，模糊又诱人，像一团火，烧得我无法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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