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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杨狗子的回忆,2

小说: 2025-09-03 15:49 5hhhhh 4190 ℃

  李店主恭敬的往旁边一站说道:“不知二位想怎么玩啊?那位想先上?是用”

  霸王开弓“还是”骑马蹲裆“?”

  那武官笑道:“每次都是老花样多没劲啊,这次玩点新鲜的吧。老李,给她吃解药,再让她穿戴整齐了,兄弟我要跟她来场公平较量。”

  李店主犹豫了一下,“聂大人,这婊子武功不弱,要是恢复了功力,恐怕—— -”

  “笑话,你难道看不起我聂成龙的武功,我要是没本事能当这块地方的总兵吗?放心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我绝不会害你的。”

  旁边的那个文官也笑道:“每次操她们都没什么力气抵抗,这次换换新花样也不错,老聂也已经很长时间没跟人动过手了,今天就让他好好训训这小骚货吧。”

  李店主见聂成龙心意已决只得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再把陈馨儿口中的那团布抽出来。

  陈馨儿口中的东西一去,口水一下子喷了出来,不停的咳嗽。低头一看地上那团浸满她口水的布竟是一条男人的亵裤,真是羞怒交加,两眼狠狠瞪着众人,怒道:“你们到底是谁?你们这样羞辱我,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李店主笑道:“你这骚货能把我们怎么样?看看旁边那八个了吗?她们在江湖上的名声都不比你差,结果到了这里还不是给咱爷们整的服服帖帖。不就仗着会点武功就来江湖上混?两个奶子一个洞跟妓院里的烂货都一样,刚才我兄弟操你的时候你叫床的声音可骚的很啊。”

  陈馨儿怒火中烧努力想站起来杀了这无耻的淫兽,但两腿间随即传来一阵巨痛,顿时又无力的软了下来。李店主把药丸往她面前一抛,“想报仇吗,那就吃了它,很快就能恢复你的功力,到时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华山飞燕的反抗

  陈馨儿捡起药丸心想:如果这药有毒大不了一死了之,如果是解药等她功力一恢复就把这帮畜生斩尽杀绝再救其他姐妹离开。当下一仰脖就把药丸吞下肚去,片刻间便觉得丹田一阵热力传来,感到停滞的内息开始流动起来,她心中不禁一喜忙打座在地借着药力运起华山派的“紫霞神功”。“紫霞神功”是华山派的最高心法,共分九层,她天资聪明,二十一岁已修至第五层,论功力在华山派已可排名第四,再加上高超的剑术更是如虎添翼。一柱香的工夫功力已经恢复了七成左右,但再继续运功却感到再难有寸进。她心中一阵沮丧,荒淫无度浪荡的纵欲生活对于习武者本就大大不利,而“紫霞神功”是道家的内功心法,她又是以童贞之身修练,这一天遭受了二十多次的泄身,虽不致如童子功般功力尽废但也是折损了近三成的真元,“紫霞神功”也下降至第四层。

  此时李店主又将一件黑色的武士劲装和长裤腰带以及她那双皮靴扔在了她的身旁,陈馨儿抓起劲装披上,将缠在腹部的劲装和亵衣扯下扔在一旁,抬起脚见脚上抬着的那条红色亵裤早已经被淫液和血水泡的潮成一片,气的她将它一扔,抓起长裤穿上再将腰带紧紧扎上,而那双靴子本就是她的,只是脚上没穿袜子,要穿进去觉得颇费力,而脚趾上的一块指甲被板掉更是让她疼痛,唯有忍痛将脚伸到底。摸着脚上的皮靴,陈馨儿发现昨日靴子上的污垢已经被洗干净了,显然应该是出于杨狗子之手,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这些畜生尽数歼除,然后带那个孩子离开这鬼地方,不能让他也沾染了这些恶行。穿戴整齐了她再将披散的头发盘起以防它们影响视线,深吸一口气忍着下体的巨痛站了起来。

  李店主心中亦暗暗佩服,换成是其他女人被他们这么一轮折腾之后非要在床上躺个三个都难以下床,想不到这个姓陈的骚货倒还真能撑的起来。

  聂成龙此时亦仔细打量着陈馨儿,只见她肤色微黑,秀发如云,脸似芙蓉,眉若柳丝,明眸樱唇,偏偏一双丹凤眼中又带着千般的杀气与怒火,更是让他心痒难耐。

  躲在花瓶后的杨狗子看着她更衣的样子只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下身的裤子感觉一下子变紧了很多,他不知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既然陈馨儿已经恢复了功力那应该可以轻易打败这些人吧,可不知到时她会不会杀店主?

  陈馨儿感到功力虽恢复至七成但体力上的消耗却难以恢复,一天不吃不喝再加上被十多个男人不停蹂躏,双腿仍感到发软,眼前的敌人显然功力甚高,要必倒他就必须速战速决,其他十多个人都是武功低微,要对侍他们容易的很。想到这里她猛一近腰,身形如闪电般窜出迎面一掌直劈聂成龙的面门。聂成龙也是太过大意,没想到对方出手会那么快,百忙中一侧身避过这一掌,但陈馨儿早已留了后着,左脚直踹向对方的下阴。“华山飞燕”除了轻功剑术之外还有一绝就是腿法,只是平时很少使用。她知道现在是生死存亡之即,也不管这招是否太过狠毒,何况她这一天来受尽了男人下面这杆肉棍的折磨,对这东西已经是恨之入骨,只想一脚把它踢个稀烂以泄心头之恨。但她被轮奸后疲累的身体和下身的伤痛亦影响了她的动作,这一脚只踢在聂成龙的胯骨上,但仍把他踢的后退了三四步才站稳。陈馨儿虽踢中对方但亦感觉就像踢中一块石碑反震力甚是强大,心中暗惊对方的内力之高恐怕不在自己师父之下,自己就像状态十足恐怕也难以胜他。而聂成龙内力深厚,这一脚虽未伤着他却也让他隐隐作痛,更要命的是让他在如此多人面前丢了脸,真是终日打雁今日竟险些让雁叼了眼。他脸色一沉,浑身骨骼暴响,身上的官服亦随着鼓胀的肌肉被撕了裂了开来,露出一身如猩猩般健壮的肌肉。“臭婊子,聂爷陪你玩玩你还当了真,想绝聂爷的子孙根,老子今天要操死你。”说罢一拳直击向陈馨儿前胸。

  陈馨儿只感对手的拳离自己尚在三尺多远便已胸口发闷,知道绝不可硬接,当下闪身避开,聂成龙这拳正打在旁边的一根碗口粗的铁柱上,只听“铛”的一声巨响,铁柱竟被打的弯向一边。李店主和那个文官见聂成龙出手如此不知轻重一时也吓的连忙招呼众伙计拉着八个女囚向厅外躲避,唯恐两个拳脚无眼挨上一下可真是倒大霉了。

  陈馨儿已可肯定对手的功力远在自己之上,拳法则趋于刚猛一路,但似乎轻功并不算高,自己若能把握机会还是有胜算的。当下运起轻功在大厅里游走,聂成龙的拳劲虽猛也只能落空,却将周围的物件打个粉碎。陈馨儿见聂成龙被自己弄的一时间头晕脑胀知道机会来了,右脚在踢上一踏猛的身形飞起跃至聂成龙身后就是狠狠一脚正中他的后脑。聂成龙只觉后脑疼痛回身一拳又落个空,随便腿弯处又挨了重重一脚,腿一软顿时单腿跪地,此时面门面门上又中一脚,这一脚劲道十足再加上聂成龙面部的护体气劲较弱,直踢的他眼冒金星鼻子发酸,狂怒之下挥拳乱舞将陈馨儿逼开,鼻子嘴巴里都渗出血来,门牙亦松动了,脸上多了个赤红的靴子印,可谓狼狈异常。门外的那个文官看了有些害怕了,忙对李店主说道:“老李,老聂这下可是玩砸锅了,要是他完了咱们可也活不成了呀。”李店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老李是一时大意,很快他就能板回局势,实在不行我还有后着,她想飞也飞不出这里。”一旁的杨狗子看陈馨儿似乎已经占了上风,则是暗中高兴。

  此时陈馨儿已连续踢中对方七八脚,显然对方已经是锐气大挫,而她亦已是气喘吁吁,她每次的出腿亦会勾起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若不能尽快解决对手自己就会力竭而倒。她已经连续试过了几处要害但始终无法重创对手,这次她决定狠踢对手的咽喉,她朝下面虚晃一脚猛的跃起右脚直踢向聂成龙的咽喉。说时迟那时快,聂成龙猛的一歪脖这一脚踢在了他的肩上,由于力道过猛整只脚竟一下子滑过了他的肩膀,这个失误令陈馨儿失过了抽脚的机会,铁钳一把的大手已经将她的右脚牢牢攥在了手里,不管她再如何奋力抽动蹬踢也无济于事。聂成龙被她刚才那轮狠踢搞的满脸胀肿眼角口鼻渗血,心中对陈馨儿这双纤美而又危险的双脚已经是憎恨到了极点。他一边紧抓着对方的右脚一边向后飞退,陈馨儿如今是金鸡独立只得靠一条腿跳动着才不致于摔倒。聂成龙将她拖到一张三尺多高桌前,将她的脚架在桌上,看着陈馨儿惊惶失措的窘状,看着手中那只穿着靴子的脚不停的扭动挣扎着的样子。他不禁哈哈大笑道:“臭婊子,你这双脚还真是够厉害的,这么美的脚用来踢人可真是太可惜了,刚才踢的爽了吧,现在轮到让它们过过瘾了。”说罢左手紧捏住陈馨儿的脚,右拳举起狠狠砸在了她的脚底上。“啊”

陈馨儿只到脚底像是被巨锤砸中一样,接着是一下又一下的重拳砸下来,她的整条腿都麻的没了感觉。随便聂成龙将她如一件垃圾般摔在了桌子上,她的上半身被压在桌前,桌子前端有两个铁环,聂成龙熟练的将她的双手拷在了铁环上,陈馨儿奋力挣扎,但这铁环显然不是凡品,任她如何使劲也丝毫无损。而聂成龙又顺手抓住她的左脚用力弯起直贴到她的后背,而右脚因为受到刚才的重击麻木不堪跟本动弹不得。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被残虐的秀足

  聂成龙刚才被陈馨儿的双脚踢的满脸淤伤,如今自然是要尽情的报复,他捏紧对方的脚踝一用力,尽管隔着靴子但陈馨儿亦痛出声来,聂成龙已经试出她是个脚上神经非常敏感的女孩,一连串恶毒的主意在他心中构思完成。他用力将靴子从陈馨儿的脚上扯下来,由于没穿袜子扯起来还感到一种粘性,这只脚刚才他已经看过了,如今凑近了看才觉得实在是小巧可爱,充满了秀气,脚底还闪亮着晶莹的汗水,他忍不住把它塞进嘴里舔动着,他的动作比起昨日店主要温柔的多,牙齿尽量不伤到她的脚趾,舌头在脚趾间来回转动着,享受着年青女子略带点咸味的脚汗,而那五只可爱的脚趾则拼命想躲避他的舌头而转动团起,可在聂成龙狭小的口腔之中又如何躲的过去?

  陈馨儿此时被他变态的行为搞的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只感到脚底麻痒难耐,心中担心她会突然把自己的脚趾咬掉,想一脚踢烂他的臭嘴可偏偏脚腕被他捏在手里就像被铁钳夹着一样动弹不得,唯有开口怒骂:“姓聂的你这无耻变态的疯子,你要杀就杀,姑奶奶不皱半根眉毛,你这样侮辱人算什么好汉。”她一边骂一边则继续运功给右脚疗伤,但感麻木渐渐消去,只待时机给予对方出其不意的一击。聂成龙似乎尽性了,他将沾满自己唾液的纤足从口中拔出,然后伸手从自己腰带里掏出一长条的针带来,从里面抽出一根三寸长针来对准陈馨儿的脚趾刺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她本能做出了反抗,右脚闪电般倒踢向聂成龙的后脑。

  可惜聂成龙早有防备,举臂一拦便瓦解了她蓄势已久的一击,反手锁住她的右脚又将她另一只靴子扯掉。只见陈馨儿的右脚脚底肿胀不堪,大脚趾的脚趾已被板掉而在渗血,聂成龙对此孰视无睹,只是向身后听李店主使了个眼色,李店主会意后捡起掉在地上的皮靴走了出去。接下来聂成龙则将一根根钢针慢慢插入陈馨儿的柔软雪白脚趾脚缝中,这真比用大刀砍去四肢更疼,剧烈的疼痛亦令陈馨儿的挣扎愈发猛烈,口中的骂词亦愈加升级“你这狗娘养的王八蛋,啊——杀千刀的狗杂种,啊呀——,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杀光——,啊。”转眼间陈馨儿的双脚上已经插满了钢针,鲜血顺着玉足缓缓流下,在地收已经积成了一个血洼,躲在角落里的杨狗子只看的心惊肉跳,陈馨儿每次惨叫都像针一样在扎他的心,他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深深的无奈,可在心中又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快感,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实在说不清楚,难道这是潜藏在他人性中的本能?

  此时李店主已经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皮靴像聂成龙使了使眼色。聂成龙突然掏出一团布来塞进陈馨儿口中,然后狞笑道:“小骚货,你的臭脚已经流了不少血了,大爷今天就大发慈悲给你的脚好好上上药,你的靴子原物奉还。”说罢便将皮靴猛的套在了她的脚上,随即双脚上的巨痛一下子就像增加了十倍,就好像放进了火炉里,痛楚令她额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疯狂踢打着,想要嘶声力竭的狂叫偏偏又不出声音来。原来刚才李店主在她的皮靴里抹满了辣椒油和盐,试想她脚上的伤口碰到这些东西自然犹如火上浇油般的疼痛。巨痛令她的力量也变的异常的大,竟硬生生挣脱了聂成龙的束缚胡乱踢打着只想将脚上的靴子踢掉,可偏偏这双靴子是她精心订做,弹性极强,穿在脚上绝不会轻易脱落,而脚上被刺入的钢针和靴子搅在了一起更是难以踢掉。情急之下她又拼命用双脚来回蹉动,虽感脚上的皮肉亦被撕裂但靴子开始一点点活动了,可没想到一双铁手又牢牢捏住了她的脚腕,背后传来聂成龙兴灾乐祸的嘲弄:“药效还没发作怎么就急着要脱靴?你不是很喜欢穿这双靴子来踢人吗?怎么现在又不要了?你这双急踢人的臭脚今天老子是一定要把它治好了,别着急,后面的好戏还多着呢。”

  陈馨儿只能像只虾米一般在桌上抽动弹跳着,头用力撞击着桌面,连撞了几十下终于双眼翻白晕了过去。这种可怕的虐足行径令杨狗子不敢再看下去,他实在很担心如果自己被发现了这疯狂的变态会如何来对付自己。

  见陈馨儿已经晕倒,聂成龙遂放开了她的双脚,嘱咐伙计去拿桶凉水把她冲醒。

此时却从旁边传来一个女子悦耳轻脆的声音,“聂成龙,你这只懂得欺负女人的畜生,你还有害多少人才肯罢休?有种就冲我来好了。”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凤凰劫

  聂成龙回身观瞧,而杨狗子亦举目看去,只见听话的是一个白衣女子,似乎二十三四岁的年纪,体态婀娜,眸子犹如一泓秋水,细长秀眉,肌肤如玉似雪,轮廓匀称,更难得的是她有着一种高贵的气质,似是惯于发号施令,但裤裆上却沾满了污迹,脚上穿着双雪白的长靴。正愤怒的瞪着聂成龙。杨狗子一时看的呆了,他还以陈馨儿就是世上最美的女子了,这女子长的可比陈馨儿美过太多了,脸要双陈馨儿白的多,简直就像画里的的天仙,想不到这样天仙般的人也会成为这里的囚徒。

  聂成龙冷笑道:“我当是谁啊?原因是”飞天野鸡“陶婊子,上次给你的教训不够,这回又想耍狠?你当这里是你的凤凰宫可以随意发叫施令,还要男人进入就要解下兵器扮什么圣女?你的凤凰宫在半个月前已经被屠刀门剿灭了,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全部被脱光衣服在宫里跟屠刀门弟子开起了”无遮大会“,足足操了三日三夜,能有命活下来的被当成货牌卖给了跟你结下的各门派,她们落的如此下场还不是你平日里太嚣张,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结果?”

  陶艳娥两眼像喷火一样瞪着聂成龙,“你——你胡说,你骗人,我早晚会离开这个鬼地方,你最好还是乘早杀了我的好。”说罢,猛的朝聂成龙冲过来,但手脚似乎完全使不出力气,打出的一掌也是软绵无力。

  聂成龙轻易就捏住了她柔软的玉臂,另一手猛的捏住了她的裆部,只感入手湿润,不由笑道:“好个扮纯情的圣女,才刚刚被上过,那么快就等不及了吗?

  不过老子操你直是百操不厌,每次都像帮你第一次破瓜那样爽。“说罢又将手移上三寸,往她的丹田上一按,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反震力,”好啊,上次采补完之后内力又复元了,你的骚穴还真是个取之不尽的宝库啊,说起来没有从你这里吸取的内力和精元我还真难以制服这陈婊子呢。“

  陶艳娥脸胀的通红,猛的弯膝直撞对方的下身,可膝盖才抬到一半就让对方按住了。“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招,你就想不出一点新花样吗?还是再像我们第一次那样想用你骚穴的肉来挤碎我的老二?要是你最近的内力提高的话也许能在我采补你以前就挤死我,你想报仇就尽管来接我的老二,要是你想当好人也没门,我操完你之后一样会去操她。”说罢猛的将陶艳娥的膝盖一转,对方顿时身形失衡向旁边歪倒。聂成龙双手闪电般抓住了陶艳娥的双脚把她的身体倒了过来,令她陷入了头下脚上的境地,陶艳娥奋力挣扎可那里动弹的了。

  聂成龙将她的双脚拉成了个一字开,一边继续用力拉一边调笑道:“你最近的肌肉的弹性真是越来越好了,真比个扯线娃娃更听话,让我好好帮你松松骨。”

  说罢双臂运力向左右拉开,陶艳娥的胯骨顿时传来“格格”的响声,剧痛袭遍下身,陶艳娥的惨叫声远遍整个大厅,“啊,你住手,你——,我、我不行,啊——。”聂成龙就是最喜欢看她痛苦的样子,他知道若再硬拉下去非把她的胯骨拉断不可,以前有一次他就是玩的太过头把“碧莲剑”岳瑛的胯骨和下身硬生生撕了开来,结果鲜血粪便喷的他满身都是,而岳瑛的伤跟本无法医治,惨叫了一个时辰才断气,搞的他好生没趣,当时两手一松将陶艳娥抛在地上。陶艳娥如同从地狱中回归一般,只感双腿都没有了知觉,只能任由着聂成龙将她抱起走进了大厅内室。那个瘦子文官则在身后叫道:“老聂,当心黄蜂尾后针,这婊子可毒的狠,别玩的太高兴着了道,这陈婊子怎么办?”“你看着办吧,把她脚底的伤治治,可别把她弄死了,老子还是挺喜欢玩烈性的。”说罢便将房门关上了。

  那文官皱了皱眉头,见陈馨儿面部扭曲,双脚的靴子中亦不断渗出血来,他虽也是好色之徒毕竟没有聂成龙那样辣手摧花的变态,看到陈馨儿如此凄惨的样子也起了点怜香惜玉的心,嘱咐李店主把她解下来,费了半天劲才把皮靴从她脚上脱了下来,只见原本雪白粉嫩的一双纤足已经变成紫青色,脚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钢针深入脚内,若不尽快取出脚非废了不可,看到这里那文官也没什么心思再去操一个只剩半条命的女人了,便让李店主把她送去疗伤后再给他享用。

  众人扛着昏迷的陈馨儿离开了大厅,厅中只剩下了那文官和李店主,两人坐下之后谈的尽是些风花雪月红牌名妓之类的话题,偶尔亦谈起了江湖上新冒出的年轻武林女子,似乎店主有专门的情报机构能去掌握她们的行踪,对她们的武功性格都一清二楚,杨狗子在一边听着一边暗想:店主居然跟官府有勾结,而且他似乎并非寻常的黑店那么简单,为何他们要专抓这些武功高强而又穿着长靴的年轻女侠来淫虐呢?

  聂成龙将陶艳娥随手扔在了床上,捏住她的脚踝,隔着靴子亦可感受到她那天足的柔软,然后轻轻脱下陶艳娥的白靴和袜子,她的脚就像是用玉石雕出来的一样,脚趾细长,足弓上弯,脚心的皮肤最为白晰,在灯光下透出一种晶莹的光茫,更散发着一股白兰花的香气。聂成龙捏着她的一只晶莹的素足抚动着,那只白色的靴子白色的袜子穿在她的脚上好像也变的那么完美,似乎她身体的每一处都透着一种完美。那令人心醉的玉人则半躺在床上轻蔑的看着自己,她本身就像一个不沾一丝欲望的精灵,可她那绝世的容貌和体态却能勾起所有男人的欲望,那些怀着对她的身体有着征服欲望的男人借着各种借口和她交手都被她轻易击败并抱以尖刻的讥讽,有的因为受不了这屈辱而当场自尽,可现在这个不可一世的圣女却只能成为他的甜点。记得在半年前李店主他们以巧计擒下了这个江湖上威名远播的女子,为此他们还折损了四名手下,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损失,他们专门把她留给了自己来开苞。他看到她时就想真是苍天造物,这是一个怎样让男人一见就想去欺负的女人。于是他成了她下体肉穴的第一个客人,而此时他又急不可耐的将她的白衣白裤剥去,里面没有亵衣亵裤,这些东西早就被撕烂了,她那对晶莹的双乳粉红的乳头以及柔软的腰肢都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又一次将粗大的肉棒硬顶进了她的肉穴之内。随着自己进入她体内的那刻她脸色就是一种深深的屈辱,可正是那种屈辱和无助更加刺激他的欲望。这让他想起第一次强暴她时,她那双迷人的双眸流下的屈辱的泪水,然后在他尽情驰骋之即突然感到肉穴不断挤压,把他的肉棒压的疼痛异常,原因对方竟是运起绝世内力想用肉穴将他的肉棒挤碎,可惜她的对手是将内力用在床上功夫炉火纯青的聂成龙。在凶险关头他不退反进,将内力运在肉棒之上猛烈冲刺,操的陶艳娥两目失神,口角吐沫,控制肉穴的内力亦难以集中,结果被对方的肉棒顶住了子宫先泄了身。聂成龙乘她泄身之际运起“欢喜禅”心法盗取她的内力和精元,只是她的内力太过深厚,而“欢喜禅”毕竟不同于“吸星大法”之类的武学,吸了她四成内力后就作罢了。

  而在运功消化之际又丧失了大半,但对聂成龙的内力来说已经是大有进步,而陶艳娥即使不运功她的内力也会过上一段时间后自动复元。为了报复陶艳娥对他的暗算他将她交给李店主他们轮番折磨,大概是她的气质太吸引人,而在性交过程中又故伎重演,结果搞的一个伙计的肉棒几乎被废,几个人才把他拉出来。陶艳娥的内力更将自已的阴户牢牢封住不让他们得逞,李店主为了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婊子还特地做了一根肉棒构造的铁管装在他们肉棍的前端,先用铁钳拨开她封闭的肉穴,再用铁肉棍插进她下身,奸她的人可以尽情发泄而不必担心被她夹死,结果一天就搞了一百多次,大家都搞的太兴奋了,搞的她下身血崩大量失血差点断气,用了不少药才吊住她的姓命。聂成龙跟李店主始终是生死之交,不会为了这件事就伤了兄弟情义,只是让他注意不要把她搞死了。他希望看到她受辱的痛苦,她的超人的美貌和气质竟成为这个地下淫窑受到污辱次数最多的受害者。这个女人真是不同,那怕聂成龙已经上了她无数次,还是会被吸引的难抛难忘。因为就算是无数次后她也还如第一次初经人事般的痛楚屈辱与呻吟。此时她那无助的呻吟又回响在他耳边,他的身子越来越燥热,浑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在她的身上任何男人都可以变成一只自觉勇猛强悍的兽。他感到对方的肉穴又开始剧烈收缩,他知道她又在尝试了,尽管每次结局都是一样,他会运起强悍的功力穿透她的抵抗令她泄身然后献出她珍贵的功力和精元。他不会担心她的手和脚,因为为了安全起见他们把所有被擒女侠手脚内息运行的经脉插入了锁穴针,她们的内力再强也发挥不出来,她们的牙齿都被敲掉换上了软软的假牙以防她们咬舌自尽。

  陶艳娥又像以前那样抵受不住他的进攻而先泄了身,随着她泄身之际一股强大的内力和精元从她的子宫中被吸出顺着他的肉棒传入了他的丹田中,而他随即将精关一开,滚烫的精液亦射入了陶艳娥的子宫之中。聂成龙得意的从她身上爬起,操她的感受真像是在操处女,而陶艳娥亦只能疲累的闭着双目剧烈喘息着,他则要快点运功将吸取的内力化解,想到这里他弯下腰在她赤裸的纤足上亲了一下,笑道:“陶婊子,今天玩的很痛快,我们下次再继续,来日方长,我不信就永远榨不光你。”说罢转身开门走了出去。而躺在床上无力的陶艳娥此时睁开了双目,狠狠瞪着聂成龙的背影暗忖:他还是防备的很严,看来对付他的那招还是得再迟些使用。

  而此时李店主却面带诡笑走了进来道:“今天你侍候老聂让他心情很好,所以我待地给你来个特别的奖赏。”说罢一沉身将一团东西塞进了陶艳娥正流着淫液大开的肉穴中。陶艳娥刚受到聂成龙的强奸被吸取了四成功力和精元,体力上更是大损,跟本无法运劲封闭肉穴,加上肉穴壁内异常湿滑,李店主的手顺利就直插进了她的肉穴深处然后迅速拔出。

陶艳娥随即感到下体传来的痛楚令她本来瘫软的身体竟猛的弹了起来,那股子辣劲从体内四处扩散,原因刚才李店主手中的是一团被他捏烂的红辣椒,这东西抓在人手里都让人的手感到辣痛异常更何况深入了女人的肉穴之中,陶艳娥痛的几乎失去了理智,双脚踢蹬扫跳,双手则尽全力探进肉穴内想把辣椒取出,可放进去容易取出来难,她每次只能抓出一小块来,越到后面越感到眼前金星直冒,失控的眼泪口水一起流出来,口中“啊唔”的怪叫,痛的用头去撞墙,可偏偏墙上垫着棉花,怎么撞也伤不了人。最终还是李店主抡起棍子一棍把她打晕过去,然后命令手下用钳子将她体内的辣椒团取出,用清水清洗干净,看着眼前这个武功绝顶天仙化人般的美女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实在是让他的内心充满了痛快和满足。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折翼的“飞天凤凰”

  陶艳娥被几个伙计抬进了她的囚室,像垃圾一样扔在了床上,待伙计离开之后她缓缓睁开了紧闭的美目,刚才其实她并没有昏过去,下阴被塞进辣椒固然痛苦,但对于她来说这半年来身心已经尝够了各种痛楚,这种痛已经算不了什么了,她刻意装的如此痛苦不过是用来麻弊他们,抬头望着这间狭小的囚室,室内只有一张铺着草席的石床和一个便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又带有精液的霉味,在这间囚室中她已经被无数禽兽强奸污辱了不下数千次,奸污她和那些女侠的不单只是那些伙计,还有些官府中人、地方财主商人甚至江湖上名门大派的掌门,有的还曾是她的手下败将,可现在风水轮流转,她要被他们骑在下面变成一个连妓女都不如的性奴。床铺早已被秽物泡的干巴巴的,他们显然也没心思给她换,回想起半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前往少林挑战高僧铁肩路过此地在这间客栈住宿,想要洗个热水澡,结果就由天堂掉进了地狱——室内有张紫色木桌,几把紫色椅子,靠墙的窗下是一个巨大浴盆。窗帘是鹅黄色的,颜色鲜嫩,嫩得有如处女的皮肤。

  浴盆也是特制的,宽大而沉重,七尺来长,纹理莹白细腻,是用黄杨木做的。每样东西都摆放在恰当位置,整齐而明净。这里一切都显得幽雅舒服,却带着祥和纯净的气氛。整个环境既简单,又淡雅。陶艳娥的气质,天下又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

  刘三挽了桶沉重的热水进来,对她微笑道:“客官,水我都准备好了,您入浴吧。”

  浴盆内早已注满了清水,袅袅的热气在室内慢慢地弥漫开来,白雾笼罩了整个房间。

  陶艳娥对伙计说:“你也很累了,早点休息吧,水我自已会倒,这里不用你了。”

  刘三退了下去,嘴角露出一丝诡笑。

  陶艳娥静静地站立,检查了房间的门,看了看拉拢的窗帘,然后走到浴盆前。

  她感到大腿有稍许酸疼,慢慢地坐在紫檀木椅里,自已双臂交替轻柔地搓按了片刻,然后脱掉白色的长靴,除下白罗袜,露出两只欺雪傲霜的素足,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如白雾般的纱衣终于缓缓脱下,放在椅子背上,现出了她那完美得几无疵瑕的肌体。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体型不壮亦不瘦。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胸臀丰满,挺直的大腿修长而饱满。整个身体焕发出一圈年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陶艳娥裸露的肌体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是透着完全成熟的美。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女人中真正的女人。这是绝世无双,天姿国色的美,使她有如一枝摇曳带露的花朵,更像是一位刚从云间下凡的仙子。她抓起椅旁洁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后坐在盆沿,轻抿下唇,迅速滑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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