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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杨狗子的回忆,3

小说: 2025-09-03 15:49 5hhhhh 4720 ℃

  水体立刻淹没她的身子,在周围轻轻荡漾起阵阵细小的涟漪,刺激着皮肤的每个毛孔,她感到脊背触到了光滑的盆底。饱满细腻的肌体碰贴着盆底,感受既光滑又粗糙。

  热水包容着她的胴体显得很舒服,很惬意,血液也似在皮肤内慢慢充满盈胀,揉摩身体的手指停下,她换了一个姿式,静静地坐着,精神上开始轻柔地释放自已。这是最好的休息方式,包含着瑜伽功的秘术。也是她年虽二十五,却远比十八岁少女看来更具青春活力的内在奥妙。

  水气在整个室内升腾,她好像被浓雾包围着。气氛很静,除了偶而发出的一两声水响,可以听到窗外的虫鸣,多么静谧的世界。

  她不由回想着这些年自己的努力,她四岁被凤凰宫上代宫主收为入室弟子,十八岁修成“凤凰神功”第七层,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十九岁那年师父去世临死前将宫主之位传授予她,嘱咐她尽全力要让“凤凰宫”成为武林第一门派,而她亦要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彻底压倒那些不可一世的男子,于是她谨尊师命,在二十岁那年一出道就大败中条十丑,而后又在长江以一人之力尽歼作恶多端的“铁网帮”,二十二岁那年在江南武林大会上那些名门大派的掌门显然欺她是个女流之辈,合起手来用车轮战想把她斗垮,结果她连败十余人亦脸不红气不喘。

  自那一战之后她的威名彻底响遍了江湖,越来越多的高手开始向她挑战。陶艳娥很清楚自己是个美人,而且是个生来就像是要被男人欺负的美人,这些满口仁义的江湖人眼中都包含着一股燃烧的欲火,在他们的心中一定是早就把自己剥光衣服百般污辱了,所以对这种人她也是毫不客气的把他们击败,她要让他们知道女人不是天生就是被男人欺负的。“凤凰宫”门人虽不少,可却人才凋零,整个门派唯有靠她一人顶着,如果她倒了那整个门派都有被颠覆的危险,所以她绝对不能败。一个月前她将“凤凰神功”修至了第九层,而她师父此生亦只修至第八层,她自信如今的功力足够挑战少林高僧铁肩了,若能击败他那“凤凰宫”就真的可以算是江湖第一门派,她也算完成了师父的遗命。这几年终日在江湖上拼杀斗智斗力她也感到倦了,准备了却这件事以后就回宫清修,寻找资质高的徒弟传授神功以延续“凤凰宫”的威名。来到这个荒郊野地只能找到这个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可看不出这里的头等房居然布置的不逊于大城镇客栈的房间,看来这店主很挺会花工夫整顿的。

  鼻中闻到了一股白兰花的香味,她心中只感说不出的舒畅,这是她身体特有的香味,她从小就以白兰花瓣泡脚洗浴,所以久而久之身上亦带着这股香气。她抬起自己修长的大腿带着水搓动着,她的双脚一向保养的很好,虽然闯荡江湖东奔西走多年但仍是不带一点老茧,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应该是完美的,慢慢双手滑至两腿间的秘处,这里每次洗澡她摸到时都会有异样的感觉,可能是女人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二十五岁仍旧是处子之身对一个女人来说已经是很晚了。但对她来说这是身为“凤凰宫”宫主的尊严,女人并非只是用来给男人发泄性欲传宗接代的,这些年追求他的江湖侠少可谓数不胜数,但都被她拒绝了,虽然其中有几个她也稍有些好感,一切还是等到她真正完成师父的遗命之后再做打算吧。

  在澡盆里泡的已经浑身发热,陶艳娥站起身准备擦干身子。就在此时,脑中一阵晕眩,内息竟一下子提不起来,糟了,一定是中了迷药,她努力保持头脑的清醒想跃出澡盆,突然脚底一空连人带着澡盆一起堕落下去。

  下面似乎是个铁笼,澡盆落下砸在地面上顿时摔的裂开来,好在她在落地前已经跳出了澡盆,但发觉地面上铺着绵花,似乎是有意不想摔伤她。她故意走了两步后栽倒在地,尽管她中了强烈的迷药但凭着绝世内力还顶的住,只是内息受制功力已经大打折扣,而且稍一松懈内力就会迅速下降,如今她只能假装已经无力反抗,伺机而动。

  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周围一群黑影在慢慢靠拢,其中一人说道:“老板,聂爷接到您的飞鸽传书应该已经快到了,咱们现在就把这婊子拉出来准备好让了上吧,过了那么长时间了药效早就该把她整倒了。”

  “好吧,去几个人,把她从笼子里拖出来,小心点,这婊子在武林中名头大的很。”

  几人小心翼翼的将笼子打开,慢慢靠近她,见她仍是不动遂放下心来,抬胳膊换抱大腿的将她从笼子里抱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本来一动不动的陶艳娥突然间跃起拳脚连出,顿时将换她的几人打的直飞出去。她一运劲,发现自己的内力只能运起不到两成,不过这些人看来都没有什么高手,要败他们应该不难。只是她要搞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暗算自己,自己赤身裸体的暴露于人前的这件事也绝不能外泄,非要将他们灭口。

  此时周围的人似乎被吓了一跳,忙各自散开,陶艳娥冷笑一声:“你们敢偷袭本宫就该知道下场如何?快点说出幕后主使之人,我赏你们一个全尸。”

  蓦的,周围众人竟同时朝她冲过来,她一时也无处躲避,唯有挥掌猛打,一掌拍中却感入手坚硬无比,原来对方身上穿着钢甲,但她的内家掌力仍旧直透钢甲传入对方体内,只打的对方鲜血狂喷飞退。但其他人却毫不理会只是拥挤过来,她一时也被挤的腾不出手脚,被众人压在底下,无数双手在她的湿润的身体上乱抓弄的她羞怒异常,猛的运起全部内力一震,顿时所有人都被她的强劲内力震的直飞出去。但她这一下也是运力过猛,药力迅速蔓延开来,她忙运功调息,就在她旧力刚去新力未至之际,一记重拳狠狠打在了她的丹田之上,顿时将她凝聚的内力尽数打散,在她未及反应过来之际另一拳已经打在了她的下巴上,把她整个打的翻了两个跟头落地,只感口上一股血腥味,“呜”的一声吐出一堆血污,她的门牙竟被掉了七八颗。

  “老聂,你原因已经到了居然到现在才现身,你害我死了四个兄弟。”

  “老李,对付这种婊子就只能这样,稍一不留情就会栽在她手里,这婊子这几年在江湖上好大的名头,要是正面相搏我恐怕接不了她十招,不过现在好了,等会儿大家就一起”埋头苦干“为那四个死去的弟兄报仇就是了。

  我就这样完了?就这……陶艳娥不相信,难以接受此般事实。这个高手显然早在躲在一边,乘她和众人打斗混乱中对她下手,在一瞬间彻底瓦解了她的抵抗,她所有的强大、自尊、纯洁和高傲,都将在顷刻崩溃与丧失。那个人开始缓慢抚摸她的身体。陶艳娥目光里说不出是紧张、愤怒、痛苦、恐慌、羞恨、无奈还是绝望。

  她的胸口被挤压得生痛难受,喘不过气来,她能闻到那仍身上散发出雄性汗液气息,她以前也听说过一些江湖侠女被人凌辱失踪的传闻,在她看来这种事在她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但她现在跟她们毫无差别,都是同种命运。

  她现在已经不是威震天下的凤凰宫主,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脱光了的全身无力,瘫软了任人宰割与摆布的女人。陶艳娥希望有人来救她。除非有人来救她,否则自已完全无力挽回。

  这个时候,有谁会来?此般场合,只能依靠自已。力气稍有恢复。她的头作出剧烈摆动,又挣扎两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但很快一双大手就把她又按回了地面,这般动作徒然增强对方欲望。她深吸了一口气,凝聚了不到一成功力猛的飞起一脚直踢对方的太阳穴,可惜腿到中途已经被一只大手捏手中。对方显然对她的脚很感兴趣,双手在陶艳娥赤裸的小脚上轻抚着,从脚背到玉趾,动作轻柔得像是不带半分的力气。他将她脚趾往后拉,将纤柔的脚掌板直,然后用手指在她的脚心处轻轻划动着,一阵奇痒自脚底传来,陶艳娥只觉得说不出的难受,眉毛微皱,想要将脚抽回却是动弹不得。那人玩弄了她的纤足一阵,见她居然能挺住不笑,猛的将她的另一只脚抓起十指分别深入她双脚的脚趾缝中用力挤捏。这下陶艳娥犹如上了夹竹签的酷型,脚趾传来的巨痛令她惨叫连天。

  “啊,畜生,快住手,啊——,你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嗨嗨,你欺负男人就算很了不起了,一个月前你好像还用这双脚踩过辽东魔龙王彪的脑袋,让他变成个白痴连妻儿都认不出来了,现在你倒是用你的小脚来踩我呀。”

  “王彪他抢男霸女,我只是对他小惩大戒替天行道,你——啊——,你快放手。”陶艳娥长那么大从未受过这种折磨,她实在是希望这只是她的一场梦,醒来后她仍是纵横江湖的“飞天凤凰”,可惜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替天行道?你还是先行行妇道吧。”那人猛的把她朝他一拉,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直撞进她的怀里,于些同时两腿间只感到一阵疼痛。

  坏了,陶艳娥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了,她在瞬间将残余功力运在肉穴之上将肉穴紧紧收缩起来,但仍迟了半步,男人的肉棍已经入体一半,她唯有拼尽毕生功力,想用肉穴将对方的肉棍挤碎,对方显然感到了她的垂死挣扎,笑道:“功力还真高啊,想把老子的根宝挤碎,那就比比谁更狠吧。”说罢亦运起内力,他的肉棍猛的就像一头犀牛一般横冲直撞,肉穴再也难以夹紧这根无敌的凶器,肉棍长驱直入顶在了陶艳娥的处女膜上。

  “啊啊,不,不要,我求你,不要插进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钱?还是要我的武功秘籍?只要不坏了我的清白我什么都给你!”面对丧失贞操的危机,一向镇定自若的陶艳娥终于彻底崩溃了,她一边苦苦哀求着一边试图用牙齿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尽,可要命的是刚才她的门牙被打掉了,跟本无法咬断舌头。

  “要什么?你这臭婊子仗着武功高就敢看不起男人,老子今天就要你的贞操之宝。”说罢猛的一挺身,肉棍突破了最后一层防线直插到底。

“啊——”随着陶艳娥凄厉的惨叫声,她拼命反抗的身体亦彻底软了下来,两行清泪自脸峡处留下,脑中浮现的是她从小勤修苦练,流泪埋葬师父,带着一身绝艺闯荡江湖,在众人嫉妒和崇敬的眼光中享受着快感,如今一切都完了,她居然就这样被一个武功远弱于她的淫棍奸污了,她曾是那样自信自己的智慧,如今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她只是茫然的看着黑暗的天花板,耳中尽是周围众人放肆的淫笑声,承受着对方一波波的压力。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折翼的“飞天凤凰”2

  黑衣人死死吮吸着她的唇,不断侵犯她的身体,感觉她身体温暖而湿润。陶艳娥肌体的反应既如针扎般尖锐痛苦,又如同木头一样迟钝麻木,浑身就像是在水中被一只凶狠的大章鱼紧紧纠缠环抱着攫住,无力却被慢慢地拖入漆黑的海底深渊,她已完全绝望了。

  粗重的呼吸自那人鼻息间传来,他伏在陶艳娥雪白滑腻的玉体上下起伏着,而他身体下的女人则是一脸痛苦,显然跟本没有任何性交的快感。他跟本不在乎这个,只是凭借着强大的腰力像打桩一样一下下进出她的肉穴。陶艳娥的喉间隐约发出一些呻吟和喘息,那人干的兴起,猛的操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把她举起来在房间内来回走动着。陶艳娥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她感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有一股热流在她体内涌动。

  那人见时机成熟便将肉棍顶端顶住陶艳娥的会阴穴,暗暗将二人的真气联接在一起,而此时陶艳娥已经开始神智不清,口角亦垂下唾液,头无意识的垂向一旁,跟本无法控制自身的真气。

  只听陶艳娥下身传来“噗噗”两声,她的双腿一下子伸的笔直,脚趾并成一团绷紧,“飞天凤凰”终于到达了她人身的第一次高潮,阴精像火山一般喷射而出,那人则把握机会透过她泄身的一刻吸取她的内力和精元,从内棍传来的一股股真气让他着实佩服这女子确是天纵奇才,能在如此年纪修成旁人几十年都难以修成的精纯内力,可她际使再厉害,如今也不过是一件补品罢了。他吸功达一柱香的时间惊觉对方的内力竟仍是源源不绝,而本身已经快达到了极限,再吸下去恐怕他的膀胱都要爆了。唯有将肉棍自她的体内拔出,棍头上污满了红白之物,他低下身用她长长的秀发将肉棍上的秽物擦去。而此时的陶艳娥丧失了大量的功力和体力,再加上受打击太大早已晕了过去。那人长吸一口气,能够奸到如此完美的女人大概真是托了他死鬼老子的福,若能将这婊子的功力尽数吸干自己或许就能成为江湖上的绝顶高手了,只是要将这些内力化为已用需要相当长时间消化,在消化过程中恐怕又要损失不少,实在是让人觉得可惜。

  “老聂,你玩爽了吧,该让我和众兄弟也好好爽爽了吧?”

  “行了,这婊子的骚穴很真厉害,夹的我二弟够疼的,你们就一起上,让她爽个够,还有记住用锁穴针锁她的穴道,把她剩下的牙全砸掉,别让她死了。”

  “放心,咱们几十年的老交情了,她就交给我们了。”说罢,一群黑暗向那具瘫软在地的雪白身躯扑了过去——

  陶艳娥无奈的苦笑了一阵,她就在那天失去了一切,沦为了这座地下淫窑的头号性奴,她的要穴都被下了锁穴针,即使内力再强也无法传至各处经脉,一口洁白的银牙更被砸个精光,换上了软软的假牙,以后只能喝稀粥,因为她的美貌和气质以及江湖上的身份更是让无数人将她骑在胯下,享受强奸武林绝顶女高手“飞天凤凰”的快乐。她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两腿间射出一股黄白液体,这是刚才聂成龙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她虽然还不能摆脱目前的窘境但至少能运功将这些恶心东西逼出来,避免怀上孩子的悲惨下场。那些被抓的女子很多都怀上了不知是谁的孩子,生出来以后就被抱走,李店主威胁她们若想逃跑那她们的孩子就不能活命。那些可怜的女侠出于母爱只有强忍着身心折磨只盼孩子能够活下去。而她们遭受长期的性虐污辱加上吸功,昔日的一身功夫几乎完全荒废了,内力更是所剩无几。如今似乎只有“芙蓉刀”杨月牙还有些内力,新来的那个“华山飞燕”

  陈馨儿她也听说过,武功也是女侠中的姣姣者,若她的内力还够深厚的话至少能坚持几个月。而她自己修的“凤凰神功”不同于一般的内力,凤凰又名不死鸟,即使死亡亦能在火中复生,她的内力虽被吸取了很多但每过一段时间又能复元,不致于沦落成废人,可这样等于不断的提供给聂成龙内力,令他功力不断壮大,自己将来同样难有机会胜她。也许可以和新来的陈馨儿联手,不知“凤凰宫”是否真如聂成龙所言的那样被灭的话自己也要想尽办法把幸存者救回然后重建“凤凰宫”,否则师父在天之灵亦不能瞑目了。想到这里忽感肚子火辣辣的痛,知道刚才的辣椒给她造成的伤害非常严重,如今也只能继续强忍了。那个李店主身后有官府的人在支持,那个聂成龙不但是总兵更是他的好友和同谋,他们似乎都有个怪辟,被抓的女侠包括自己都穿着靴子,在江湖上都颇有名望,而他们居然每次都会拿走她们的靴子一段时间又把它们送回来让她们继续穿,对她们的脚总喜欢虐玩折磨个不停,乐此不疲,天知道这对疯子都在想些什么。

  陈馨儿慢慢睁开双眼,只感胸口下身疼痛异常,这才发现她的双乳竟被人用绳子捆住吊在一间房梁上,双乳承受了她全身的重量已经变形红肿。而她的双腿则被一个壮汉抱在胯间正用肉棍在她的肉穴中飞快的进出着,她的身体亦被震的连连抖动,她的双脚上了麻药被包上的绷带反而不是很疼了,然而她现在只是成为一件发泄性欲的工具存在着,对方肉棍令她毫无性欲的身体产生了违背个人意志的行为,随着体内阴精的一阵喷射,她只感丹田的内力亦一并喷射了出去,“啊————”绝望的惨叫声再次在囚室中回远着——杨狗子见所有人都散去了才慢慢从角落里钻出,沿着通道慢慢走回去,一路上只感到脑上一片混乱,今天他见识到了人性中最阴暗暴戾的一面,他心中崇敬的女侠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就像是掉进了阿鼻地狱般恐怖,他真的感到异常的恐惧,下定决心回去以后就带着钱远走高飞再也不回这里了。

他走到通道尽头将暗门掀开才发现天已经快亮了,忙一路跑回客店中,轻气轻脚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抬眼只见李店主坐在他的床头拿着双靴子笑道:“怎么样?狗子,昨晚大饱眼福了吧?”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0李店主与聂总兵的复仇往事1

  杨狗子只觉得两腿发软,想起李店主等人对付陈馨儿和陶艳娥的凶残手段一时间竟吓的挪不动步子,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老、老板,你、你在说什么呀?

  我不明白。“

  “把门关上,我有话跟你说”李店主面带着笑容对他说。

  骑虎难下的杨狗子唯有把门带上战战兢兢的走到了李店主的面前。

  “你是不是觉得刚才我们对付那些婊子的手段还凶残?”李店主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半夜起来撒尿不当心发现的,我以后肯定不会对别人说起这件事情的。”杨狗子心慌意乱之下唯有答非所问。

  李店主两眼盯着他的眼睛,就像要看穿他一样说道:“狗子,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你表面上很胆小其实胆子很大,而且很有冒险精神,你那天上陈馨儿的房间跟她说的那些话我全都听在耳里了,其实你是很想去脱她的靴子去玩弄她的脚的,只是有意装傻扮痴罢了。你说想要拜她为师侍候她其实是想接近她,你回房以后不是在玩着嗅着那双靴子半天?你喜欢她穿靴子的样子,你跟本就是想要占有她,崇拜她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杨狗子一时间楞住了,他真的是如李店主那样所说的带着种种肮脏的念头去接近陈馨儿的吗?也许自己潜意识里真的是这样的?

  李店主此时话锋一转道:“不过,前天她落在了我们手里,她的头钗已经让我拔了,店里十来个兄弟已经全都把她上了个遍,你刚才应该也看见了,她不再是什么成名天下的侠女了,她只是具不需要花钱的泄欲器,以后什么人都可以去上她,包括你在内。”

  “不,我不能,她、她对我很好的,我、我不能恩将仇报”杨狗子慌乱的拒绝着。

  “她是对你很好,可她能满足你心中真正想要的东西吗?她肯让你帮她脱靴子吗?她跟本就不会让你摸她的脚,她不过是可怜你罢了,但你看到了,昨天老聂不但脱了她的靴子还把她的脚上了个”仙人掌“”辣盐靴“的游戏,她的武功已经使不出来,你没必要再去对她存什么敬畏之心了,人生在世就该活的开心,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心中所想用什么仁义道德去伪装自己呢?”

  李店主的话开始一点点打动杨狗子,他看了昨晚的那一幕心中其实也颇为羡慕那个无所不为的聂总兵,陈馨儿和陶艳娥痛苦的表情和惨叫声让他心中竟涌现出一种快感,难道自己其实也很想这么做?

  李店主见他低头不语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中了心事,于是坦诚的对他说道:“狗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开这家客栈去逮那些自称为女侠的婊子吗?我就说给你听听吧。我和老聂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对朋友,我们的父辈也是八拜之交,都在京中为官,老聂天生好武,而我则熟读兵书尤其专攻各种机关杂学,我早年丧母,还有个妹妹,才八岁大,我们平时总是在一起玩。那年我十四岁,老聂十三岁,聂大伯带他来我爹府上座客,我们俩便一起玩耍。我在家里的书橱后装了个暗门,为了炫耀一番就把老聂拉进去,在上面有道缝可以看到外面,而那天我这么做却恰恰救了我和他。我们才进去不久,屋外突然传来喊叫声,我爹和聂大伯忙走出房门,可没多久又退了回来。只见一个十七八岁身穿紫衣和一个十五六岁身穿红衣的的少女拿着柄沾着血的宝剑走了进来,她俩长的很像,都是英气秀丽可脸上却满是杀气。我爹问她们是谁,为什么要来他府上杀人,她们说是三年前被朝庭满门抄斩的兵部侍郎刘坚的女儿刘巧灵和刘巧芳,是我爹和老聂父亲陷害他是乱党,结果害她们家全家遇难,而她俩恰好在天山派学艺未归逃过此劫,如今艺成归来就是要给她俩全家报仇来杀光仇家满门,她俩刚才已经去聂大伯家杀了聂夫人和聂家满门,我爹和聂大伯吓的连声说这是误会,他们跪下求她饶过他们的性命。那紫衣婊子冷笑的让他们过来舔她的靴子,她那时穿着一双黑色的小牛皮靴子,靴子上还沾着血迹。我爹和聂大伯都被吓坏了,所有的尊严都被抛到了脑后,竟然一路爬着爬到她的脚前伸出舌头慢慢舔着她的靴子,而她则拿着剑盯着他们二人,让他们舔靴子的底的污泥,他们真的照做了,那种情景简直就像两条狗在向主人乞怜。老聂气坏了,想出去跟她们拼命,我紧紧捂着他的嘴,轻声告诉他出去了就一定没命,她们肯定不会放过我爹和聂大伯的,若我们也死了那将来就没人为他们报仇了。就在这时,我妹妹从门外进来,看到这情景顿时被吓的大叫起来。那红衣婊子突然过去一巴掌把我妹妹打瘫在地上,然后抬起脚踩在她的肚子上,她刻意不马上用力而是一点点踩下去,我妹妹的惨叫着让我爹和我来救她。我爹此时像是醒悟过来,猛的一口咬住了那紫衣婊子的脚尖,那婊子大概是太过大意没有防备,一时间手足无措拼命把我爹甩开。她脚上穿着牛皮靴子所以没受什么伤,但仍旧甚是恼怒抬手一剑就把我爹一条手手臂斩飞了,鲜血喷的满地都是,聂大伯操起一张椅子冲上来但却被她飞起一脚踢在他胯下,当场就把他的阳根给踢爆了,疼的他抱着下体像虾米一样在地上打滚。”说到这里,李店主的眼睛就像是要喷出火来,脸上亦变的狰狞可怖,牙齿咬的格格响,似乎当年的惨事就发生在他眼前一样。

  杨狗子吓的不敢出一声,心想这两姐妹也未免太狠了,就算那二人真的害死她们全家,她们顶多就把仇人痛痛快快一剑宰了,何必如此折磨人,对一个八岁的女孩下毒手更是过份。

  李店主沉默了半晌,沮丧的说:“我那时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可我实在是没勇气冲出去救他们,因为出去就一定死,老聂按耐不住要往外冲,我只有用棍子从后面把他打晕,我实在是个懦夫。当时若非外面的惨叫声不绝掩盖住了里面的声音,那两个婊子恐怕就会听到里面动静。我妹妹被那红衣婊子踩的口鼻喷血,喷的她靴子上全是,她恼怒的用力一脚踩下去,我妹妹浑身一阵颤抖之后就不动了,我真是个没用的哥哥,只能看着她被活活折磨死。而她则从我妹妹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来擦抹着自己的靴子,她那双穿着靴子的脚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了,就是它夺走了我妹妹的命。我爹断臂重伤眼见爱女惨死不由的破口大骂她们是婊子养的转世,早晚被人活活奸死。那紫衣婊子却笑着走过来把他的男根踩烂后挥剑把他的其他三肢全部斩了下来,然后拔掉了他的舌头,然后那红衣婊子再如法泡制了聂大伯,这时他们已经变成了两堆血泊中的活死人,既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而她们则在墙上写沾着血写了一行字”女侠刘巧灵刘巧芳诛杀二奸贼替天行道“,她在院里院外又转了几圈没见有活人便在我家包了一大包金银扬长而去。等确实她们走了之后,我才摇醒了老聂和他一起出来看我们俩的父亲,此时他们已经是奄奄一息了,我们想把他们的伤口包扎好,可伤口齐根断去如何能止的住血?

  这么重的伤他们早该死了,他们只是看着我们只是不肯闭眼,我知道他是要我们为他们报仇,我大声告诉他我们将来会让她们生不如死,比他们惨上百倍,他们这才合上了眼,我和老聂抚尸痛哭。我虽然伤心欲绝可也知道我们已经不能轻易现身,于是就和老聂在后面挖了个坑把我们的爹以及我妹妹葬下,带着家里的一些银票细软离开了京城。我们可不能指望官府能帮上什么忙,而且这个仇要由我们自己来报,绝不能假手于他人,那两个婊子也一样不会放过我们,若去报官恐怕第二天就会糊里糊涂死在她们手里。虽然官府后来将此案例为震惊天下的大案,并全国通缉两个婊子弹,即使找到天山派,可对方给他们的答复是刘巧灵刘巧芳已经在离派时宣称跟他们断绝关系了,花了很长时间也只是白费力气,过了两年逮不到人也就当成悬案搁了起来。我们离开京城后一路上走了很长时间,甚至不知该去那里,我们两个也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终于有一天我打破了沉默,跟他说我打晕他始终是为了将来能够报仇,我们不是为了逃亡而是为了计划将来的复仇大计,那两个婊子武功高的很,天山派的“天山七绝剑”和“玄门心法”独步武林,凭我们两个要对付她们现在实力远远不够,唯有各寻名师学艺,三年后重新碰头。老聂认同了我的想法,然后我们就搓土为香正式结为兄弟,对天发誓要那两个婊子的行为付出千万倍的代价。我们洒泪分别后,我去了云贵的“鲁班门”学习机关暗器学又暗中兼修迷药毒蛊,而他去了西藏的“密宗”修练“大手印”“金刚拳”以及“欢喜禅”,可能是因为仇恨力量的推导,我们可谓一日千里,才三年间就成了门派中的姣姣者。三年后在我们约定后的日子里又重新碰头了,我们开始查找那两个婊子的行踪,花了半年时间打听到在南疆的红花会当家中出了两个个女侠人称“紫红双燕”,二人剑法异常狠辣,平日里劫富济贫在南疆已经颇有名气,听打扮和长相很像当年的刘巧灵和刘巧芳,于是我和老聂便动身赶往南疆查证。“说到这里李店主似乎有些口渴了,倒了一杯水喝下定了定神。

而杨狗子看着放在床上的一双小牛皮靴子,这双靴子显然已经很旧了,绝不是陈馨儿穿的那双,李店主看他看着靴子出神便说道:“这双靴子就是那天刘巧芳那婊子穿在脚上踩死我妹妹的靴子,也是我亲手从她的脚上剥下来的。”

少年杨狗子的回忆——11李店主聂总兵的复仇往事2混入匪巢

  “红花会是我大清在乾隆年间力歼的一个匪帮,后来他们的头子陈家洛带着一帮匪党逃到了南疆勾结当地的回人一直与我大清为敌,现已传至第三代舵主叫杨复明,势力已经大大不如以前,红花会众也经常在南疆一带打劫商贩,听说那”

  紫红双燕“也是三年前加入的红花会,她们的武功极高,尤其是二人双剑合壁在会内几乎无人能敌。入会不久便屡立战功,深得杨复明的赏识,其中的紫燕听说后来还和杨复明有一腿,为了能够证明我们的猜测于是我们决定冒险混入红花会。

  一来以为要进入红花会是件很难的事,结果只是花钱通过道上的人介绍了一番便进入了红花会的外层。那个杨复明本来也非庸才,一手“百花错拳”加“迷城神掌”打遍南疆无敌手,年轻时亦曾计划过不少谋反的阴谋。但自从勾搭上紫燕后就终日沉迷于她的美色对她言听即从,到后来竟只知陪她打猎游玩,对什么“反清复明”之类的祖训已经不感兴趣了。而“紫红双燕”本只是想在这里安身,对帮会的管理也是一窍不通,结果总舵主没心思管理帮会,而拥有实权的“紫红双燕”则是不懂管理,以致于红花会已经变的结构松散,连阿猫阿狗都能入会,会内本就是人才凋零,现在更变成了一群毫无才干的庸人当头领。我和老聂凭着钱财通路居然很快就做到了香主的位置,等到接见杨复明的那天我们终于见到了我们近四年日日夜夜都恨之入骨的那两个婊子。她们比起当年已经成熟了很多,长的比原来更加漂亮了,大婊子刘巧灵今年二十岁,小婊子刘巧芳十八岁,她们从来都没有见过我们,但我们却永远也忘不了她们。大婊子仍是一身紫衣,但身上多了不少金银首饰,脚上则是一双粉红色的绣鞋。老聂已经练成了观女术,他一看就清楚这大婊子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而且似乎经常行男女之事。而那个小婊子眉锁腰直,劲细背挺,仍是守身如玉的处子,想不到那小婊子仍穿着那双当年踩死我妹妹的靴子,那双靴子上甚至还缝了针。那个杨复明是个近五十的老头子了,一把胡子拖的老长,眼圈发黑,似乎长年耽于酒色,听说他老婆五年前病死,膝下有个女儿叫杨小兰,五岁那年就送去天山派学艺,距今已有十四年,按辈份还是大小婊子的师姐,据说极得掌门的赞赏,已将她定为下代掌门,小婊子会来红花会避难应该跟她有关。那老色鬼坐在位子上一副假正经的样子手却还从后面摸着大婊子的腰,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当真是一对狗男女,那小婊子在旁却是一副看不过眼的样子。虽然没跟她们交过手但仍能肯定那两个婊子的武功远在老聂之上,老聂学的密宗武功虽也是武林绝学但毕竟起步已晚,比起她们自小扎的玄门正宗根基相差太远了。“欢喜禅”虽能通过男女交欢吸取对手的内力精元但至今老聂也只是拿些个普通女子当试验品,结果只是把她们搞的欲仙欲死几天下不了床,在内力上却毫无寸进,而我虽也学过点武功但毕竟只能算三流,但要暗算她们的手法却至少有几十种,她们显然已经过惯了明刀明枪的日子,对我们跟本无所察觉。既然已经等了近四年的时间准备那我们的报复也不急于一时,索性就跟她们好好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通过关系成为了小婊子的侍卫,似乎她不满大姐和杨复明往来一来是嫌对方是个老头子看了恶心,二来则是大姐终日陪着杨复明淫乐而疏远了她,脾气变的很孤僻喜怒无常,有不少追求者都被她打了一顿吓走了,就连身边的侍卫也大多不敢跟她说话。那年我也是十八岁,相貌也颇为英俊,她则是青春焕发,冰肌玉骨,只是一脸的冷傲,对我丝毫不假以辞色。于是我决定策划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那天我陪她去郊外骑马,我们骑了一会儿她觉得累了,便让我守着马,她去小溪边洗洗脚。嘿嘿,她也真是挺单纯的,居然没有发现我悄悄跟在她十丈之外。到了小溪边她看看四处无人就脱了靴子袜子把脚伸进水里泡着,似乎很舒服的样子。我将暗藏在竹筒里的一只斑尾蝎放出,以苗疆独有的驱虫术操纵它慢慢爬进了那小婊子左脚靴子里。那小婊子洗泡完了之后把脚擦干穿上袜子再穿靴子,先穿上一只右脚的没事,等她穿上左脚的可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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