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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侠王聪儿,6

小说: 2025-09-03 15:49 5hhhhh 4370 ℃

两截上。看一切都布置妥当了,杨狗子端起一桶凉水朝叶风的脸上泼去。

  叶风迷煳间只感面上一凉,呛的一鼻子水,睁眼一看周围是石头墙,自己竟

躺在一片稻草之中。她只记得刚才在房间里吃完了烧鸡之后就很困,就索性躺在

床上睡着了,谁知醒来竟一切都变了,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才想站起来,只

感两腿膝盖竟被一根棍子捆住,弯曲着无法挺直,而双手被缚在背后。

  她运起内力想崩断臂上的绳子,才一用力带动了夹棍的两端收紧,膝盖上顿

时疼入骨髓。“啊”巨痛之下,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叶风你这傻妞,案发了,现在你已经是朝庭的阶下囚,别让狗爷费劲,快

点全招了吧,”杨狗子装模做样的信口胡诌。

  叶风只感脑子一片空白,自己可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女侠,怎么会莫名其妙被

官府逮住了?莫非刚才吃的鸡里被下了药?真是悔不该不听姐姐们的用银针去试

毒,否则就凭自己的武功又怎会被这种地方小官捕获。

  她虽心里惊恐万状,但嘴却还是很硬,沉声道:“哼,你既然知道我‘芙蓉

拳’叶风的名号,就该知道我们‘白莲五花’的厉害,劝你还是快点把我放了,

等会我四位姐姐找到这里,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哦,你说的是你们‘白痴五花’吗?你那四个傻妞姐姐去偷袭清军大营已

经全被逮住了,现在有十多个弟兄正在轮番侍候他们,你长的最差就只好留给我

了。”杨狗子此举显然是为了打击叶风的信心。

  果然,叶风闻言之下大惊失色,偷袭军营的事只有她们五人知道,这人为何

会得知?难道四位姐姐真的也被擒了?但她嘴上仍是不服:“你这骗子,天下间

没人能擒下她们的,你乱嚼舌根子,看我不割掉它。”

  “妈的,当了阶下囚还那么狠,就让你知道狗爷的厉害,”说罢杨狗子对掉

叶风的肩头就是一脚。

  只听“呀”的一声,大叫的人不是叶风却是杨狗子,原来叶风早已运起家传

的“混元劲”护体,杨狗子这一脚踢上去顿时被她强劲的内力反震,如同踢在一

块石碑上。

  “哼,走狗,知道厉害了吧,快点放开本姑娘,我可饶你不死,”叶风见杨

狗子吃了苦头,顿时又得意忘形,自以为控制了大局。

  突然杨狗子改变方向一脚踢在叶风裆部,这一脚劲道十足,叶风护身气劲不

及运起,这里又是男女共同的要害,中一脚之间就疼的叶风惨叫连天。“啊,你

这畜生,你往那里踢?好痛啊。”

  “废话,你不痛的话我踢你干什么?”说罢杨狗子连续七八脚都踢在叶风的

裆部,叶风的功力再高亦难以承受女性的要害被如此勐踢,直疼的冷汗直冒,连

疼都喊不出来。想要奋力挣断绳子,换来的是膝盖上更增疼痛,一时间一句话都

不敢说了。

  杨狗子见叶风的气焰大消,心中大快,但想到刚才她竟敢反震自己,害的自

己脚上现在还疼痛不止,又感怒火攻心。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抓住叶风的一

只右脚说道:“傻妞,咱们玩个‘美女脱靴’吧!”说罢用小刀一点点割开牛皮

快靴的靴底。

  叶风吓的拼命用力想震断夹棍,但这夹棍是用红木做的,有茶杯口那么粗,\\\r

麻绳更浸了水,任她如何运力亦是徒劳。

  杨狗子捏着她的右脚把靴底切割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袜底,他又轻轻用刀

背划了一下叶风的脚心,直吓的叶风连连大喊:“你住手,不要划伤我的脚,我

跟你又没仇,你干嘛割坏我的靴子,那是月儿姐今年给我亲手做的靴子,你马上

赔给我。”

  杨狗子邪笑道:“傻妞,靴子我赔的起,可你的小脚丫我要赔不起了,等一

下我就要把你这小脚丫的皮先分开,再把肉一块块割下来,然后割到只剩几根骨

头,这才叫‘美女脱靴’。说罢,把叶风那只已经被割掉靴底的靴子往她腿上一

扯,露出那只穿着白袜的纤足。

  “刚才就把这两只脚丫翘的那么高,老子进来给你送鸡都不在乎,你是想故

意让男人看你的脚丫来勾引他们吧?咦,这袜子下面还藏着脚镯,定是盗取百姓

的脏物,由官府充公了。”说罢把叶风脚上的金脚镯顺手从脚上取下。

  “你还给我,你这坏人,割坏我的靴子,还抢走我的脚镯,那是我娘留给我

的遗物,你马上还给我,”叶风不顾一切大喊道。

  “呸,你全家都是叛逆,死不足惜,你不肯陪家人一起死还敢做出背叛朝庭

的事,杀割官军无数,真是罪不容诛,我今天要为那些死难者讨回公道,”杨狗

子一边胡诌一边把叶风的白袜也一并剥下。

  “你胡说,我们‘白莲五花’杀的都是残害百姓的狗官,拯救受苦的百姓,

你——你马上放手,干嘛摸我的脚?”

  杨狗子抚摸着叶风纤巧秀美的玉脚,觉得和王聪儿的玉脚相比还是逊色了不

少,但仍不失为万里挑一的绝美弓足,足踝白晰粉嫩,看了仍人心神荡漾。他仍

不住凑上身提鼻子一闻,却马上脸色大变,从地上捡起一根竹条对准叶风纤足的

脚心一轮狠抽,“操,你这臭脚妞居然敢耍我,脚长的不错却比屎还臭,臭坏了

狗爷的鼻子,我抽死你这只臭脚。”

  毕竟这世上并不是每个美女都有像王聪儿、齐月儿那样色香俱全的美脚,叶

风的脚上有异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杨狗子这恋足狂却将这列为不可饶恕的罪

行,认为叶风欺骗了自己。

  三十多下勐抽之后,叶风右脚的脚心亦肿了起来,她从小到大就是家里的宠

儿,即使投身白莲教亦有一大班姐姐像对亲妹妹般照顾她,那受过这种罪,疼的

她眼泪直流,口中由怒骂转为哀求:“求求你,不要打了,我没洗脚当然臭了,

你让我洗脚不就行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杨狗子恨意未消,冷笑道:“要我真正消火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用你的身

体来帮我消火。”说罢抓住叶风两腿大开的裆部用力一撕,顿时裆部的外裤被撕

破,露出里面白色的絷裤。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我会杀了你的,”叶风已经意识到对方对自己

心存歹念,只能出言恐吓,以期能吓退对方。

  杨狗子一言不发,又抓下叶风的絷裤扔在一边,露出她那少女的禁地,粉红

色的小穴显的有些红肿,应是刚才他用脚勐踢的结果。小穴周围是稀疏的阴毛,

就像是专门为他的到来而存在的。

  他兴奋之余勐的抓紧叶风两腿间的夹棍用力住下按,叶风只感两腿间传来巨

痛,唯有像只虾米般蜷起身体来减轻痛楚,两腿间的夹棍几乎可碰到她的胸口。

杨狗子再接再励,一把揪住叶风劲装的胸衣向两边一扯,连带着肚兜也一起被撕

开,露出胸口的淑乳,娇小玲珑,一对红色的蓓蕾点缀在上面更显得可爱。

  杨狗子把裤子往下一脱,他那杆肉枪早已经蓄势待发了,叶风第一次看见男

人身上最丑恶的东西,活像一条黑色的大蛇,难以想像这种东西就要插进自己的

身体里去,听说这样是会生小孩的。

  到了此时她也只能无助的哀求哭闹“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污辱我的清白,我

这样会嫁不出去的,脚镯你拿去吧,不要坏了我的身子。大姐、二姐、三姐、四

姐,快来救我呀,我不要这样呀!”她心里直是后悔透了,为什么要不好好注意\\\r

周围的情况?为何要去吃那只没订过的烧鸡?为什么不用银针试毒?为什么以前\\\r

四姐要她学缩骨术时却总偷懒,否则这几根绳子又怎能难倒她?

  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叶风只感到下身一痛,一根像燃烧着的棍子直插入她

的下身,娇嫩的阴道肉壁立即包围了它,它亦长驱直入直达处女最后一道防线。

叶风此时两眼大睁,嘴巴哆嗦,浑身颤抖不休,连哀求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杨狗子淫笑道:“臭脚妞,恭喜你长大成人,真真正正做了女人。”说罢用

力一挺,肉枪突破了处女最后的防线,二人接合处渗出了一股残血。

  “啊呀,你这畜生,我不活了,我跟你拼了,”叶风像疯了一般疯狂扭动着

身体,但双臂越是用力膝处传来的疼痛就越厉害,痛的她连力气都使不出来,而

她能做的只能靠大声哭喊来发泄身心的巨痛。

  杨狗子双手紧抓夹棍把叶风的身体折叠至极限,张口咬住她那还未发育丰富

的秀胸,身体像一台打桩机般一次次在少女的身体上发泄着,两团肉体在一片黑

暗中交合着,尽管这和你情我愿的男女之事天差地远,但亦算是人类原始兽性的

彻底表露,没有任何感情只有肉体的结合。

  女人始终是被侮辱和伤害的,即使她是武艺高强的女侠也一样不能幸免。叶

风这个黄口处子又怎能承受杨狗子这床上老手的一连串勐攻,很快就在令人窒息

的折磨下晕倒,在晕倒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我会怀上这畜生的孩子吗?而杨狗

子才不管对方是否晕倒,只是一下下狠挺到底,最后把一般子炙热的精液直射入

叶风的子宫之中。

  杨狗子亦感有些疲累,站起身来望着犹如一堆烂泥般的叶风,她那头秀发披

散着,汗水把一簇头发粘在脸颊上,还带着稚气的脸上眼角犹带着泪珠,被咬的

发肿的秀胸微微起伏,两腿间那块处女之地如今遍布血白相间的污浊之物,流的

满地都是。

  从今夜起昔日天声纯洁的女侠“芙蓉拳”叶风将不复存在,她失去了女人的

全部自尊和贞操,唯一得到的只是杨狗子射进她体内的一大股精液。

  “真是爽啊,不知其他四人是否比她更过瘾。”杨狗子坐在地上意犹未尽。

  四女侠已经可以看见远处的黑水镇了,齐月儿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了,她可

以预感到五妹真的是出事了。

                (八)

  “十里坡”的会合地点未见叶风,“白莲四花”赶回客栈,刚一进客栈门就

见里面围了一群人,客栈老板正哭丧着脸大叹倒霉。齐月儿心里一沉,想不到真

的出事了。客栈老板一看她们回来了,忙不迭的陪罪:“几位女侠,昨晚你们不

在这里可闹出人命了,住你们楼上的那户客人让人给杀了,跟你们同住一个店的

那位女侠和我们店里的一个伙计也一起失踪了。”

  四女闻言大惊,忙先进自己房间查看,见房间里的摆设十分整齐,不见有打

斗过的痕迹,床边一堆瓜子壳,桌上放着一个空盘子,叶风和她的行李全都失踪

了。唐宁拿起盘子闻了一下道:“里面被下了蒙汗药。”

  “难道五妹会被蒙汗药药倒?她虽然粗心可也不该中这种下三滥的道吧!”

杨青显然不信。

  谢韵在旁边皱眉道:“难说,五妹一向不用银针试毒,大意之下确有中计的

可能。”

  “莫非这是一家黑店,我这就去给那店老板一点厉害尝尝,要他马上放出五

妹,”个性偏激冲动的唐宁急着要冲出去拿那可怜的店老板发泄怒气。

  “三妹你冷静点,我们住店前就已经打听过这家店已经开了十多年,一向本

份,绝不会是一家黑店,我们上楼去看看那个死掉的客人再做决定。”谢韵拉住

唐宁要她冷静,可其实她自己也急的要命,她们四人一向把叶风当成个不懂事的

小妹妹,从不让她涉险,如今突然失踪,谢韵也是心乱如麻。

  四人上楼进房间一看,只见桌上趴着个男子,背后的创口已经凝固,血流了

一地,脸上被划了几十刀,已经看不清面容了,而他的行李亦告失踪。听客栈老

板说那个客人晚上曾点过一盘烧鸡当夜宵,由那个失踪的伙计端上去,可之后就

未见那个伙计回去。到了清晨其他伙计上楼请他下来用餐才发现那位客人已死多

时,而楼下的叶风亦不见踪影,这块地方已经没有县官管理,周围的百姓不知所

措,只知围观胡乱猜测。

  种种迹像表明那个伙计就是杀人劫财更用蒙汗药劫走叶风的凶手,听老板说

他是个外乡人,前不久才到这里做事,听说老家在广东。他要带走那么一个大活

人亦非易事,谢韵猜想他必定会去车行雇车离镇。

  四人又赶到车行一打听,车行老板和他几个伙计都证明昨晚确有个伙计打扮

的人背着一捆被子来这里雇车往南去了,那捆被子下面还露出一双牛皮靴子,像

是女人的脚。

  四人一听那双靴子的颜色和大小正是叶风脚上穿的那双,几乎可以肯定了谢

韵的推断,谢韵便急道:“现在我们马上骑马追,一天之内应该可以追到他们,

只希望那伙计还没对五妹下毒手,这丫头一向心高气傲,这回可真要受罪了。”

她心里更担心的是叶风长的那么漂亮可人,那个凶手要是对叶风强加施暴可真是

比杀了她更惨。

  “这畜生要是敢动五妹一根毛,我唐宁就要让他尝尝咱们唐门的刑罚,要他

活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了,其他的事先搁置在一旁,我们先买马去救五妹,”个性冷峻的杨青

亦变的急不可耐了。

  齐月儿则在一边皱眉不语。

  四女向车行买马,谁知车行目前只剩两匹马,其余的都是毛驴骡子之类的,

杨青遂决定由她和唐宁骑马先去追赶,谢韵和齐月儿留在客栈里继续打听王聪儿

的消息,毕竟她们昨晚这么大闹一番很快周围几百里都会传遍了,如果王聪儿能

跟据她们留下的记号找到客栈那就最好了。当下杨青和唐宁买了马便朝镇南方向

疾驰而去。

  谢韵和齐月儿回到客栈,尸体仍未被搬走,齐月儿想了一想走到尸体旁拿起

他的一只手仔细看了看,又沉思片刻对谢韵道:“大姐,我们可能上当了,这个

人才应该是客栈的伙计,那个杀人动走五妹的凶手才是那个客人。”

  谢韵一惊问道:“四妹你为何做出这样的判断?”

  “这个人的手掌上有不少油渍,身上更有一股厨房的油烟味,凶手毁他面容

显然是要让人认不出他,可这个客人初到此处,跟本没人认识他,为何要多此一

举呢?我想是他杀了伙计以后再乔装成他的样子把放了蒙汗药的烧鸡给五妹端去

骗她吃下再把她劫走。

  这个人很有心计,他既然千方百计布下这个局就不该背着五妹去车行雇车,

更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让我们去追查,他很可能用的是调虎离山、申东击西的策

略,其实他和五妹还留在这个镇子里。”平时一向沉默的齐月儿一反常态,滔滔

不绝的把自己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

  对啊,一切看起来都太过明显,这分明就是凶手设下的圈套想要误导我们。

其实以谢韵的智慧若在平时也不会被杨狗子这个阴谋欺骗,只因这次是她们最关

心的小妹遇险,有道是关心则乱,令一向足智多谋的女诸葛亦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判断。

  “惨了,二妹和三妹她们走的太快,这回她们要白跑一趟了。”

  “也不尽然,若他用的是虚虚实实的计谋,那他也可能就在车上,二姐三姐

也一样不算白跑一趟,而我们就必须加紧搜索这小镇的每家每户,这个凶手很可

能会找已经废弃的房子躲起来,不过这样恐怕要花不少时间了。”

  谢韵望着冷静分析着一切的齐月儿心中大感惭愧,自己枉称“女诸葛”,可

碰上紧急的情况就不知所措,相反四妹却能一直保持着冷静总是最理智的分析问

题,以她的才华要当“白莲五花”的首领真是绰绰有余了,自己也向齐月儿提过

几次健议要她当“白莲五花”的领袖,但每次都被她婉言谢绝了,只是做好自己

份内的工作,当一个不为人所重视的暗探,胸襟和气度实在令她折服。

  “那我们兵分两路,我从东面,四妹你从西南,我给你易容一下比较方便,

免的官府来此盘查。”

  当下谢韵就帮齐月儿和自己易了容,谢韵扮成一个六七十岁的白发老妇人,

而齐月儿则扮成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二人分头在小镇中开始搜索。

  镇外的“十里坡”上,五名骑士站在在坡上望着两骑从小镇中飞快奔驰而出

的马匹,这五人正是班禅师徒,昨日军营恶战之后,班禅就告别了杨魔带着徒弟

追踪“白莲五花”的先踪,追至黑水镇时恰逢杨青和唐宁骑马出镇。

  班禅沉声道:“金狮银豹,你们俩的坐骑要赶上这两匹劣马不成问题,把她

们两个给我带回来,记住是要活的处女。”

  “师父,那杨青的武功甚高,我们二人联手亦无把握胜她,何况她身边还多

了个唐宁。”

  “这个你们大可放心,杨魔已经放黑貂通知附近的雷万仇,他会帮助你们,

不过记住,不要让这色鬼碰那两朵花,我要的是处女!”

  金狮银豹打了个寒战忙连连称是,骑着马在后面直追而下,他们知道班禅最

喜好强奸内力深厚的处女,因为她们的处女元阴对他的驻颜大有裨益,别看他表

面上三十多岁,其实已经年过七旬,这是靠牺牲无数内力深厚的女高手的处女元

阴换取的。“白莲五花”更是侠女中的极品,难怪班禅对她们志在必得。

  班禅望着黑水镇,心中又想起了齐月儿那只令他燃烧起熊熊欲火的玉脚,他

已经很多年没那么兴奋过了,你等着吧,这次我要你插翼难飞,很快我就要让你

尝到极乐销魂的滋味了。他一带马,说道:“铜猩铁猫,跟我进镇子,我要剩下

三朵花再没机会离开这个小镇。”说罢三骑亦冲下十里坡,向黑水镇急速驰去。

  黑水镇的监狱中,“吼,吼”一具高大的男人躯体在压在一具雪白娇小的女

性身躯上翻腾着,口中发出犹如野兽般的嘶吼声,而在他身下的少女则是一副半

死不活的样子,口中只发出犹如临死的小鹿呻吟声,身体不失控制的一抖一抖,

口角流出白色的唾液,两眼无神的望着黑漆漆的屋顶,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逆

来顺受。手脚被牢牢绑在一根夹棍上,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

  她在昨晚还是名动武林的“芙蓉拳”叶风,可也就是在昨晚她竟失身于一个

武功低微长相猥狈的采花初哥杨狗子,从昨晚一直到今天中午,他都一直对她施

以强奸。刚开始叶风仍在尝试反抗,但到了后来她亦彻底放弃了,完全沦了为杨

狗子发泄性欲的工具。

  随意一阵变态般的怪叫声,杨狗子又要达到高潮了,他抓紧叶风的双脚身子

勐的一挺,把一股子精液又一次射入了叶风的子宫之中,然后便像脱力一般压在

了叶风娇柔无力的身上,而叶风也只是在他射精时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

之后又恢复如初。

  杨狗子从叶风身上爬起来,一连六个时辰的狂奸勐干亦令他精疲力竭,而叶

风似乎已经被弄的精神麻木了,整日里奸一个没有表情的木偶对他来说亦失去了

兴趣。

  为了增加点乐趣,他从包袱里掏出一根蜡烛点着了,然后把烛火对准叶风两

腿之间的阴毛。阴毛受了火烤之蜷曲了起来,但因上面沾满了二人交合的秽物,

始终无法被点燃。

  杨狗子双手把它移至叶风左脚的牛皮靴子下,烛火逐渐点燃了牛皮靴子的靴

底,火焰从靴底一直烧上来,很快叶风整只左脚都被火焰包围,本来一直面无表

情的叶风亦感到左脚上传来暖意逐渐变成了炙热,她仿佛一下子回过魂来,望着

着子火的靴子大喊:“快——快灭火,我的脚烧起来了,烫死我了,你快找水灭

火啊。”

  杨狗子幸灾乐祸的笑道:“你不是女侠吗?你不是内力深厚吗?怎么连点小

火都怕?自己尿一泡尿出来不就把火浇灭了吗?”

  很快叶风脚上的靴子已经传来牛皮烧焦的煳味,叶风的大喊亦转变成尖声惨

叫,本来像具木偶般的身体像是一下子注满了活力,在地上疯狂扭动着想要扑灭

脚上的火焰。

  杨狗子倒没想到叶风被他折磨了那么长时间居然还有这力气,见火团已经开

始向她的小腿蔓延,便转身想拿水桶灭火。

  此时叶风已经痛的近乎失去理智,丹田中的“混元劲”亦如同山洪般爆发出

来,强大气劲四溢,“咔嚓”一声巨响竟把夹棍给撑断了,连带着杨狗子亦被气

劲波及直撞后墙,监狱的一面后墙亦被她的气劲硬生硬震塌,束缚了叶风一夜的

捆绑终于被解除了。

  叶风摆脱了夹棍的束缚后立即一把抓下燃烧着的靴子直扔出去,里面的袜子

被烧的一片焦黑,脚上显然亦被烧伤,她抱着受伤的左脚在地上直打滚,喉中发

出嘶哑的呻吟。然后努力想站起来,可双腿被夹棍绑了一夜,膝盖处又多次受到

压制,早已经肿的发紫,那里还站的起来?她只能用双臂撑着地努力向倒塌的墙

后爬去。

  杨狗子被刚才的气劲震的头晕脑涨,等清醒过来后见叶风正想爬出监狱,他

居然丝毫未被刚才叶风暴发出的强大内力吓倒,反而捡起一截被撑断的夹棍如狂

般冲上去,对准仍旧在地上爬动着的叶风噼头盖脸一顿乱棍。

  “臭脚妞,你真是吃了豹子胆,狗爷好心帮你烤烤脚你居然敢谋害老子,我

打死你这忘恩负义的婊子。”棍子如雨点般落在叶风的头上,背上,屁股上,腿

上。

  本来叶风双手已经恢复自由,即使双腿不能行动以她的“八极拳”要取杨狗

子的性命亦并不困难,但她被杨狗子凌辱了一夜,在她心中杨狗子已经是个不可

战胜的魔鬼,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有了抵抗意识,只能抱着头一个劲的求饶:“不

要,不要打我,我知错了,求狗爷不要打我。”一个已经失去了信心和斗志的女

侠,即使武功再高亦只是条任人欺凌的可怜虫。

  与此同时,齐月儿听到了监狱处传来的巨响,觅声寻去。而谢韵易容的老太

亦和班禅三师徒打了个照面,杨青和唐宁仍在策马疾追前面的马车,杨魔带着他

的人离开军营打道回府,小梅小菊仍轮番站在秘道口监视着,金狮银豹骑着快马

在二女之后不紧不慢跟着,雪峰神女独行向着黑水镇走来。

                (9)

  齐月儿扮成一个中年男子的样子在黑水镇的大街上踱步,这个荒凉的小镇上

际使在白天也没有多少人出现在街上,找了一个上午搜遍了镇上大部分废弃的房

屋,仍旧没有叶风的影,她亦开始有些焦燥,怀疑自己是否判断失误。

  此时前方突然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石墙倒塌的声音,她心中一震立即运起“昙

花一现”的轻功向前冲去。到了左近才发现那边原来是小镇上设立的监狱,已经

被废弃了,如今监狱的一面墙却倒塌下来,里面还传来男人的叫骂声,殴打声,

以及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在哀求着。

  齐月儿一跃直窜进监狱中,眼着的景象顿时令她惊呆了,隔着一排铁栅栏之

后昨天还是一脸天真娇憨笑容的叶风如今变的衣不遮体,秀发披散,浑身伤痕累

累,两腿之间血污一片犹如瘫掉一般,左脚上的袜子一片焦黑,还冒着烟,双手

抱着头只是不断的哀嚎:“不,不要打,是我该死,我下次不敢了。”身旁站着

个下身赤裸的男子,满脸的狞恶之色,手中拿着一根断木棍像疯了般毒打叶风。

  齐月儿先是片刻的震惊,接着是无比的愤怒,令她彻底失去了以往的冷静,

她一声怒吼:“快住手,五妹,四姐来救你了。”说罢一沉身对准木栅栏就是一

脚,谁知铁栅栏极奇坚固,齐月儿这一脚含愤出击亦只能令几根铁条裂开,要踢

烂它非再补上几脚不可。

  而杨狗子却借机抓起身边的火铳把叶风挡在前面,用火铳指住她的脑袋道:

“别动,你再敢动一下我就崩了这臭脚妞,大家一拍两散。”叶风虽然已经被折

磨的神志不清但仍听出了齐月儿的声音,顿时泪水直流,口中哭喊着:“四姐,

快救救我,我快死了,我要回家,我痛死了。”

  齐月儿自知自己刚才的失态导致形势转为对自己不利,当下努力镇定心神道

:“阁下是江湖上的那位高人,请报出万儿,只要你放了五妹什么事都好商量,\\\r

否则你若再伤害我五妹一根汗毛,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不会放过你。”

  杨狗子亦是个亡命之徒,他见眼前的人虽是个中年汉子,但口音却是温婉柔

顺的雌音,又听叶风管她叫四姐,料定她必定是其他四花中的一人。当下淫笑道

:“这位女侠不知是那一位?快点把面具拿下来吧,咱们先照照相,否则一切免

谈,我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这臭脚妞可就要给我赔葬。”

  齐月儿感觉杨狗子绝非在诈自己,要是自己一个不顺他的意他就真会杀害叶

风,当下将面具摘下,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杨狗子眼前顿时一亮,脱下面具的女侠长着一对丹凤眼,眉宇间透着一股忧

愁之色,琼鼻雪肤,嘴唇薄薄的,头发盘在后面,虽称不上顷城绝色,却透着一

股其他女子所没有的魅力,正是那五人中不爱说话的“玉脚追魂”齐月儿。

  “好,他奶奶的,那天在客栈没看清楚,原来你长的比这臭脚妞还漂亮些,

老子是专门惩治你们这些女贼的惜花大侠杨狗子,昨天教你妹妹怎么当女人,如

今看来也该调教调教你了,你不是外号”玉脚追魂“吗?马上把靴子脱了,让我

看看你的脚到底美不美?”

  杨狗子昨日轻易就奸了有名的“芙蓉拳”叶风,如今见到了长的比她更胜一

筹的齐月儿,一时心痒难耐,打算大小通吃,让自己的肉枪爽个痛快。

  “好啊,只要你不伤害我的五妹,别说是脱靴子,就算是你要我的身子也无

所谓。”齐月儿一脸满不在乎的说着,一边把两脚的靴子和袜子一并脱下放在脚

旁。

  杨狗子低头一看齐月儿的双脚顿感刚刚发泄过的肉枪又一次挺了起来,虽然

在监狱中光线不足,但仍可看出这实在是一双绝世弓足,冰肌玉骨,十只玉趾更

是充满了诱惑力,光从远处看就应不逊于王聪儿的那双玉足,这对杨狗子这样一

个恋足狂可谓是无价之宝,真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把这双脚含在嘴里舔个够。

  杨狗子虽几乎被齐月儿那双绝世无双的玉脚勾去了魂魄但仍未放松警惕,从

地上捡起两根铁链连着的锁说道:“好,”玉脚追魂“果然名不虚传,你用这锁

自己的两只脚都锁在铁栅栏上,一只锁上面,一只锁下面,要锁紧,我可不是瞎

子。”说罢将两把锁链扔到铁栅栏前。

  叶风虽身心大受摧残,但眼见四姐为救自己也要惨受同样的命运,顿时心感

愧疚大喊道:“四姐,你不要听他的,他这人是个疯子,我已经被他污辱了,你

别管我了,快杀了他。”

  齐月儿却充耳不闻,依言竖起右脚用锁链把脚捆在了铁栅栏的上端,又侧过

身把左脚捆在了铁栅栏的下端,然后用力扎了两下说道:“我没动什么手脚,你

现在该满意了吧,先放过我五妹吧。”

  杨狗子贪婪的望着齐月儿的玉脚,口中笑道:“好啊,就让我先过来好好看

看你这双玉脚再说。”说罢硬扯起叶风一步步向铁栅栏走来,火铳仍指着她的头

不放。

  齐月儿仍是不动声色,暗地里已经运起了缩骨术,她从五岁起就开始修练这

门功夫,在特殊的药水中浸泡,将身体各个部位的骨骼柔化,能将整个身体缩进

一个一尺见方的小箱中,手脚即使被铁链牛筋绑住亦可瞬间脱困,当日她能在班

禅那样的绝顶高手中脱身绝非幸致。

  如今这色魔以为自己绑紧了双脚就放松了警惕,正可以打他个措手不及。看

着这毁了叶风终生幸福的色魔抱着双腿打颤的叶风,光着下半身朝自己走来,两

条腿之间黑色丑恶的阳具清晰可见,只感异常呕心难耐,但脸上却是毫无异状。

  杨狗子抱着叶风走到了铁栅栏前,见一只玉脚正吊绑在眼前,脚底亦和脚背

一样白晰无垢,隐隐已经闻到一股幽香。忍不住用火铳头抵住足底来回磨擦,只

感细腻滑顺,就像擦在一匹缎子上一般,心神荡漾之下再无提防之心,另一只手

放开了叶风去摸那只玉脚。

  说时迟,那时快,那只已经触手可得的玉脚在一瞬间从铁链之间脱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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