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被推进牢房，烟鬼开始布置他的惩罚。一条链子被挂锁固定在束臂器底部的重环上，然后向上拉，固定在天花板的石眼扣上。希科里对着塞嘴袜子尖叫，因为他被绑的手臂被拉到背后，处于一个痛苦的反弓姿势。他的爪子在地板上乱抓，想减轻这惩罚性束缚的痛苦，但烟鬼有办法对付这个。鳄鱼跪下，用锁把一条链子连到耳廓狐的阴囊拉伸器上。猛拉一下又引来狐狸一声尖叫和胖子、瘦子的笑声。链子接着被锁在地板上的眼扣上。这让希科里进退两难；束臂器向上拉得很痛，阴囊被向下固定。如果他试图站起减轻手臂的压力，就得拉伸阴囊，反之亦然。狐狸不知如何熬过这样的夜晚，但牢门砰地关上并锁住时，他面对的就是这个现实。

“他们不能去。”烟鬼窥视关着希科里的小笼子后说。

狐狸和郊狼看着鳄鱼们把十几只装着哺乳动物的笼子装上车，摞成三层才装下所有。笼子小得让每个奴隶只能蜷缩着，手脚被压在身下。夏至后第一个市场重新开放，三人组奴隶贩子准备两天的往返旅程卖掉货物。他们可能在一个废弃神殿里经营着破旧且合法性可疑的奴隶生意，但他们知道什么好卖，并为自己的“产品”感到骄傲。所以所有奴隶都配有贞操笼、项圈，通常还有其他装备作为赠品。

希科里也不例外；他还穿着昨夜的束臂器和脚镣，但口套已被取下。装进笼子前，他们只剪掉他的皮项圈，换上一个沉重的金属项圈，压在他的锁骨上。当然，他还戴着笼子和阴囊拉伸器。西罗同样被装进笼子，带着他的镣铐和贞操笼。

“为什么不行，老大？”瘦子靠着车问。

“他们满身瘀青和鞭痕，会降低价值。”烟鬼吐出一团刺鼻的烟草烟雾笼罩狐狸，解释道。

“他们会好的。”胖子插嘴说，一边把最后一个笼子抬上车。

“是啊，白痴，但市场开始时还好不了。看起来不好。”烟鬼反驳道。“他们可以去两周后的阿修姆市场。”

“有道理。”瘦子接受了。“我们走后他们怎么办？”

“把他们扔回牢房，给点喝的。”烟鬼回答。“现在牢房多得是，但干嘛分开这两个捣蛋鬼。”

“嘿，我们还能把他们成对卖，这样可能更快甩掉那只郊狼杂种。”胖子建议。

“这倒是个主意。”老大鳄鱼思索道。

瘦子跳下车，抓起较轻的狐狸笼子，胖子则抱起郊狼跟在后面回到牢房。两人被放回牢房，本以为会被放出狭窄的笼子，但并没有。

相反，小碗被塞过铁栅，放在他们头部附近。他们勉强能伸长脖子舔到水，但碗现在是干的。两人刚意识到鳄鱼的计划，温暖的尿流就泼了过来。瘦子瞄准耳廓狐，胖子标记西罗。他们确保两个碗都装满尿，但还有多余的尿液把两人彻底淋湿，直到尿流渐弱。尿液尤其刺痛他们仍较新鲜的鞭痕。

“这能让你们撑到我们回来。”瘦子在另一边锁牢门时咯咯笑道。

“等我们回来，离下个市场还有整整两周，我们可以好好‘熟悉’一下！”胖子补充道。

两人被留下思考未来；短期内是爬行动物的玩物，然后被卖到遥远陌生之地的未知奴隶生活。也许一起卖出去还能再试一次逃跑，或者从现在起他们会被严密束缚，自由成为沙漠中逝去的遥远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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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XX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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