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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驯养守则①(霍夫曼x马库斯),1

小说: 2025-09-03 15:49 5hhhhh 9710 ℃

*霍夫曼加入重塑之手pa*

r18g剧情有注意避雷*

cp为霍夫曼x马库斯 左右位有意义

“怎么会……”霍夫曼女士刚倒下不久,一群重塑使徒冲了出来,马库斯打开书写盒,准备应战。

砰——砰——

伊索尔德和卡卡尼亚果断开了枪,但子弹打进了皮肉后被迅速溶解,毫无伤害。马库斯尝试用自己的神秘术攻击,但效果甚弱,对面的行动没有得到丝毫限制,紧逼三人。

“卡卡尼亚小姐,我们从那边可以逃离。”

马库斯拉起卡卡尼亚的手,两人快速奔跑了起来,但剧院幕后的杂物将两人狠狠绊倒在地。

“怎么回事……明明没有收到任何这里有埋伏的讯息,到底什么时候……”马库斯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阅读剧院的构造。

“医生,这里有暗门。”

伊索尔德的叫声打破了思考,卡卡尼亚拽起马库斯就往反方向的门跑。使徒的呜咽声,枪声,以及尘埃的气味,马库斯感觉有些恍惚,卡卡尼亚还在用镜像抵消神秘术的攻击,突然一道蓝紫色的光袭来,马库斯抬手想要用书写盒施展神秘术,但咒语过后,并没有出现往日的金光。木盒在刹那间化作了木块,高速弹开,马库斯吃痛,飞溅的木屑很容易进入眼睛,她起身想要奔跑,但强大的冲击波让她摇摇晃晃的。

“马库斯小姐,这里!”卡卡尼亚已经到达了暗门,推开门后,平日里活泼的绿色小鹦鹉如同触电了一般,瘫软在了地上。

“下午好,姑娘们。”磁性的声音从门里响起,黑色的鞋跟从绿色的西装上掠过,径直向马库斯走来。

“真是一场绝妙的演出,有人死去,有人成长,有人想要留在原地,但时代即将无迹可寻。”阿尔卡纳金色的瞳孔中盈满了笑意。

马库斯只感觉一阵眩晕过后,自己被暴力掳走,之后的事她已经不清楚了。恢复了一点神智的时候,空气中满是吐真剂的味道。

这帮疯子要干什么……黑暗中马库斯想要移动一下身体,但是双手双腿都被狠狠束缚住,眼眶被勒的发痛,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周围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应该是有人被灌了大量吐真剂,还有……木门被击打的声音,金属碰撞声声音……

“卡卡尼亚小姐,您要是还是不考虑加入我们的话……”

卡卡尼亚?她怎么也在这里,明明不是基金会的成员,也要忍受酷刑吗?

咚——

人头落地的声音……如同蚂蚁爬满全身,马库斯竭力让自己不要向最坏处想,只是身体并不听话地剧烈颤抖起来。然后是自己吗?没关系,加入基金会的时候就应该想好自己是为了牺牲而存在的,这样也可以很快再见到霍夫曼女士了。

一想到那个名字,她平静了不少。

片刻后,吐真剂酸涩味冲进了她的胃,强烈的灼烧感让她不断干呕,以及身后鞭子抽在背上,火烧一般的痛感让她发出剧烈的惨叫,但灌吐真剂的瓶子将她的喉咙塞住,只剩下几声呜呜咽咽的痛苦。

重塑的会客厅里坐着一位穿着棕色大衣的女士,阿尔卡纳笑着走到这位女士身旁,递上了一份邀请。

“霍夫曼女士,您作为人类,我向您致以最高的敬意,并且诚挚邀请您加入我们,在毒气下您并没有死亡,我们的术式让您免疫创伤,神秘学家血脉觉醒。”阿尔卡纳的眼眸依旧让人捉摸不透。

“您签署完成后,我就带领您去您的房间,我们早已为您安排了舒适的住所,然后领走您受伤的小海鸥。”

阿尔卡纳挥了挥手,两名使徒将奄奄一息的马库斯拖了出来,霍夫曼原本平静的神情变得紧张了起来。血迹浸透了女孩的大衣,嘴角还有不少吐真剂,想必此时胃一定被烧得生疼,她的呼吸急促,已经休克了过去。

霍夫曼二话没说就把邀请签了扔了过去。

“向您的理性致敬,希望您能好好为我们效力。”阿尔卡纳拍了拍手,几名医护人员将马库斯放在担架上抬去了医务室,进行了及时的医药援助。

霍夫曼女士心疼地跟了上去,伤口的长度触目惊心,吐真剂的剂量是致死量,若是自己犹犹豫豫,五分钟后,女孩的食道会被烧坏,十五分钟后,内脏即将溃烂,半个小时后会失去全部生命体征……

在拿到药物后,霍夫曼女士轻轻抱起马库斯,穿过大理石建筑的走廊,来到阿尔卡纳为自己准备的房间,空间很大,家具选择十分简洁,有打理好的床铺和满满当当的酒水柜。霍夫曼放下自己的小海鸥,轻轻为她盖上被子后,叹了一口气,女孩的脸色苍白,有几道细小的伤痕,背上新增的伤痕在旧疤上,格外触目惊心。

霍夫曼走进厨房,自己已经好几年没有做过饭了,在基金会只吃食堂饭,唯一一次做过是在自己生日,勉强做了一次德国炖菜,但对于现在的马库斯,太需要摄入保证生命体征了。

备好材料的霍夫曼看着灶台发了难,粥,要怎么煮?洗过米以后要泡吗?泡多久?煮多久?放多少水?她只好按照自己的记忆勉强把米煮熟了,对,煮软了大概就可以吃了。

这个房子虽然大,但采光很少,她不喜欢,对于马库斯康复不利,重塑拿马库斯威逼自己的行为让她越想越恼火,等床上的女孩醒来,自己很难向她解释这一切。自己的尸体被重塑拖去做了术式实验,马库斯的朋友被掳走,现在生死不明,基金会本应到达的增员被埋伏,剧院在她们进入的那一刻起,重塑的埋伏早就布置好了,作为金牌调查员的她失败了,并且没有保住马库斯。

一阵痛苦的喘息声,霍夫曼回头,自己的小海鸥刚刚睁开眼,伤口被牵动,赶忙走了过去。

“霍……霍夫曼女士?”马库斯用几乎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面前人。霍夫曼只觉得揪心,轻轻帮她将枕头调整到适合靠的角度。

她不愿去看女孩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转身将粥拿了过来。

“我是已经死了所以见到您了吗?霍夫曼女士,我已经把术式传回总部了,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女孩哽咽了,霍夫曼女士轻轻地抚摸她的头,然后落下一吻。

“傻孩子,这个时候那些事都不重要了,有胃口吗?先吃点东西,你已经十二个小时没有进食了。”

“我已经死了还需要进食吗?”

“你没有死,我也没有。”霍夫曼自顾自地舀起一勺粥,轻轻吹凉后向马库斯嘴边送去。

马库斯则是疑惑地盯着自己的老师,除了脖子上苦木树中毒导致的纹路以外,似乎没有任何变化,老师活得好好的,自己却满身伤,而且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明明被重塑之手……

“你不愿意吃吗?”霍夫曼见状凑近了一些。

“啊,我只是惊讶您会喂我吃东西,没关系……我自己来。”马库斯接过碗,小心地将粥往嘴里送。

见女孩乖乖将粥吃干净,霍夫曼露出了一抹笑意,然后拉过马库斯的手,轻吻过她的手指。“乖孩子。”和往常一样的声音,但这并不是会在平日里发生的事,马库斯缩回了手,惊恐地看着眼前人,那种笑容,那种语气,那种行为,她完全,不熟悉。

“接下来你好好休养吧,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霍夫曼见状,笑着又一次亲了马库斯的头。“这是给你的群岛志,我这会儿有工作,两个小时后回来陪你。”说完便从卧室走进了会客厅,开始分析资料。

守则一:在收养受伤的海鸥以后,给予充分的照顾,但在喂食后适度放置,给予充分的安全感。

在马库斯眼中,霍夫曼女士是一只具有智慧的鹿,敏捷,温顺,不苟言笑,通晓人性。那双金色的眼睛平日里虽冷淡,但没有凶色。而今日那双眼睛明显是食肉动物的。

“马库斯,我工作结束了。”短短两个小时,马库斯进行了无数场头脑风暴,她所敬爱的老师留下的书,没有被翻开一页,只是静静地躺在她的腿上。

“你不喜欢这本书吗?”霍夫曼叹了口气,直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引得马库斯想要惊呼,好在她忍住了发出叫声的冲动,自己的老师换上了睡衣,简单洗漱过后也躺上了床。

“霍夫曼女士……您……”马库斯见老师将她搂入自己怀中,用下颚轻蹭自己的额头,如同母鹿在为自己的幼崽梳理毛发,温暖的触感让女孩忍不住想多往她怀里依偎一些。

“这里只有一张床,而且,你一个人,我不放心,等你身体完全康健,我会帮你收拾隔壁的房间给你单独住。”她的语气依然平静,甚至比往日温柔了许多,修长的手指在自己头上抚摸着,但这样的反常,已经足够让马库斯警觉了。

女孩试图用自己的神秘术对眼前的景象进行阅读,但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读取任何信息。神秘术被未知术式封锁的恐惧再次蔓延上女孩的心头,她不敢抬眼看自己反常的老师,只能自顾自打开了那本岛屿志,霍夫曼女士似乎看了出来,只是慵懒地拢了拢头发。

“原来你是等我来陪你一起读,以后我们会有很多时间这样在一起。”霍夫曼又轻轻吻了一下马库斯的头发,用手指勾起几缕把玩着。她想让自己的海鸥彻底变成手养鸟。看着马库斯不自在的样子,红透了的耳根和脸,她似乎很有成就感,只要她习惯了自己,就可以发展更深一步,我那在暴雨中被折断了翅膀的海鸥,正不自知地进入陷阱里。

“霍夫曼女士,我……我……我想休息,灯在哪里。”马库斯是在绷不住了,转过头想要逃避老师的触碰。

“我去关灯。”

黑暗很快将空间填满,这里没有其他声音,霍夫曼也躺上床,空气安静到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马库斯……”霍夫曼突然起身,示意马库斯撩起她后背的衣服。

“我和你一样。”

一道深褐色的刀疤在她消瘦的背上,马库斯轻轻抱了上去,在那道疤痕上留下了一吻。霍夫曼的眼睛微微睁大,随后躺了下来,不忘拍了拍马库斯的头。

“休息吧。”

“霍夫曼女士……”马库斯轻轻唤了一声。

“我变得好奇怪……明明之前从来不可能,做这样……”

马库斯的话说到一半,双唇被覆盖住了,平日里她敬爱的那位老师,竟然吻了上来,强硬地撬开她的唇齿,侵略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甚至拉住她手腕的力度,也比平时大了很多,女孩发出呜咽声,她惊恐地张开眼,发现那双金色的眼睛,闪烁着野兽一般的光。而那位女士也只是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就侧过身入睡了。

守则二:对于逐渐主动接近的海鸥,要乘胜追击,让它彻底习惯“你”的互动,增加接触频率,让它更加亲近你。

清晨的空气里漂浮着黄油和鸡蛋的香气,那位一向早起的女士竟比自己的学生晚醒了很多,她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厨房忙活着做早饭,自己却在床上一直睡到了现在,还有昨天晚上……

想起自己昨晚干的事,一向冷静的女士也流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完全不在自己理性控制范围内,只是顺着本能,是重塑的术式扭曲了自己的意志吗?当下或许并不能跟马库斯分享自己的情况,避免造成更大的恐慌。

“啊,您醒了。”马库斯走到床边。

“我吵醒您了吗,刚刚有人送来消息,一个小时后要去进行神秘术检测。”

“我知道了。”

霍夫曼干脆利落地起身洗漱,换好衣服后来到了餐桌旁。盘子里是一份面包,嫩滑的鸡蛋配上松脆的面包底,被黄油煎过的口蘑鲜味浓郁,最上方的青菜提供了清脆的口感,霍夫曼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这孩子厨艺不差,生活能力上从不让自己操心。

看见老师一如既往的冷脸,马库斯似乎放心了不少,平静的语气,没有过多感情的眼睛,以及简洁的言语,以至于她愿意打消昨晚的怀疑。

“检查结束后,我想去看看湖中的苦木树。”马库斯指了指窗外湖中心的小岛,今日大雾,水汽弥漫在苦木树周围。

“检查结束了再说。”年长的女士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提议。

“马库斯,你已经阅读那座湖心岛了吗?”

马库斯低下头。

“没有……自从在剧院神秘术被封印后,一直都没有找到解开的办法,我目前还没能读取那个术式。”

她的语气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书写盒也被击碎,卡卡尼亚小姐也……”

“看来我们的处境不怎么乐观。”霍夫曼抽出一张纸,拿出钢笔,准备将线索进行整理。

“我倒下以后发生了什么?”

“重塑使徒围攻了我们三个,阿尔卡纳现身,之后我被掳到暗室。”马库斯仔细回想着细节。

“他们逼问你什么了吗?”

“没有……只是灌吐真剂和殴打,卡卡尼亚小姐也被他们关了起来,似乎只是纯粹折磨我们泄愤?”

“他们折磨你是为了威逼我加入重塑。”

霍夫曼写下了几个词。

“也没有从我这里问任何基金会相关,昨天的工作也只是简单的写材料而已。”

“马库斯,我们先去检测。”霍夫曼揉了揉太阳穴,两人的信息不足,线索也断了,只好先服从安排。

看着马库斯担心的神情,高大的女士忍住了谈论自身情况的想法。她知道自己喜欢马库斯,但昨晚的行为绝对不正常,或许平日里的喜欢只有三分,是会给女孩买甜品,带她出去闲逛,替她应付社交场景的喜欢,是会多次找她讨论文章的喜欢,是会为她而来,带她奔走的喜欢。

马库斯在她心中是年幼的妹妹或者女儿,从未往那方面想过两人的关系。但昨晚自己的行为出卖了内心。忙于工作的霍夫曼从未有过亲密关系,对于唯一的亲人弟弟也是半年说不上几句话,释放压力的方式也只有阅读报纸,抽上一根烟,来一次手冲,泡一次热水澡再没有其他了。

路上,霍夫曼察觉到女孩的眼神有些躲闪,想必是在意昨天晚上的事,或许是被吓到了,一直保持着距离。她拉起她的手,来不及马库斯惊讶,霍夫曼先开口解释说重塑这里人多眼杂,防止分开,她不想让这只好不容易康复的海鸥再次受到惊吓,自己也是第一次亲密地跟小辈待在一起,对于分寸的拿捏,她也在学习。

“重返基金会是没有可能了,但保住马库斯还是有可能的,只是马库斯现在在想什么?跟唯一的搭档产生猜疑是绝对不能发生的。”

“重塑签下我到底想要什么,我还剩下什么价值供他们剥削……”

霍夫曼一直在思考,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脸色阴沉,一旁的马库斯则是拉着她走进了检测室。检测很快结束,两人不约而同地牵起手,年长的女士觉得心里有暗流在涌动,搅动着自己凌乱的思绪,自己很难恢复之前的理性状态。不自觉地望向马库斯的脸,注意力不自觉地分散给自己的小海鸥,回了房间以后,马库斯决定要去苦木树摘一些果实。

“霍夫曼女士,我的神秘术现在可以使用了,只是威力太弱,这里没有苦木糖,只能用那种最原始的办法了……”

“你的意思是要拿苦木树的果实煮出汁液后拿来泡澡吗?”

霍夫曼打开柜子。

“我和你一起去,准备好工具,出发吧,马库斯。”

步行前往湖畔没有花费多少时间,空气甜润清新,泥泞的路上只有低矮的小草和灌木。

“这是个咸水湖,内陆地区,湖水大致有五米,那边有木筏,霍夫曼女士,请跟我来,这边……”

马库斯轻轻拉着霍夫曼的手,跨过长着绿苔的石块,两人抵达了岸边。

“请您先上木筏。”

马库斯熟练地解开了系在木桩上的绳子,抄起木棍,踏上那艘小船,将木棍卡入河床,平静的水面出现了一道银色的划痕,缓缓离开了河岸。

“想不到你还会这个,做得好,马库斯。”

霍夫曼向女孩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女孩羞涩地笑了,随着木筏前行,迷雾越来越多,半个小时,两人到达了湖心岛。

“霍夫曼女士,请在树下等我一下。”马库斯脱下自己的外套,顺着树木的枝丫爬了上去。

“我之前爬过岛屿的灯塔,请放心,这棵树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苦木树的气味十分香甜,和那日毒气里的大相径庭,霍夫曼坐在树下,抬头注视着自己那只灵活的海鸥摘下苦木果扔在地上,自如地在枝丫间穿梭。她捡起一颗果实,圆润的形状,因为被摔在地上流出了几滴金黄色的汁液,她用手指沾起几滴,放在鼻子旁闻了闻,这种能让神秘学家的神秘术增强的果实,带着泥土的芳香和浆果的甜味,根据书中的记载,有一定的上瘾性。

“让您久等了,我们走吧。”

马库斯从树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膝盖,布袋里装满了苦木果,两人再次坐上木筏,返回了住所。

香甜的气味始终在霍夫曼心中挥之不去,像是一种引诱,诱惑着她沉入温柔乡,心跳稍稍加速,像酒精,使她那张平静的面孔也被染上了红晕,眼前的女孩似乎比往日更有诱惑力,想把她抱在怀里,想跟她亲吻,想步入幽邃,想告诉她自己这些日子多么在意她,跟她交织在一起……

“霍夫曼女士,苦木果煮好了,这里有浴缸,您愿意和我一起泡吗?”

一转眼,女孩出现在自己面前,用那双蓝色的眼睛盯着自己。

“太近了……”

霍夫曼轻轻推开女孩,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了,你泡好了记得把那些果实清理掉,那些东西我不喜欢。”

她不去看女孩失望的神情,打开窗户让冷风吹进来,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

“啊,好烫……”马库斯独自走向浴缸,过高的水温让她快速收回自己的手,将凉水浇了下去,水雾快速翻腾,甜蜜的气味快速充溢在房间里,少女的头发被微微打湿,雾气中那双蓝眼睛格外空灵,她将自己潜入水中,然后快速从水中探出头。

“霍夫曼女士不喜欢它们吗……”

马库斯趴在浴缸边,浅褐色的水珠从雪白的肌肤上滑落,垃圾桶中是被煮过的褐色果壳。

“或许霍夫曼女士现在的状况跟她的神秘学血统有关,人类对于苦木树的反应很激烈但这个剂量应该在合理范围内,应该是对人类无效的程度。”

马库斯虽然有些担忧,但是在热汤的浸润中,灵性的力量慢慢涌入马库斯体内,她惊喜地感觉到神秘术得到了充能。

但霍夫曼女士的情况就不太乐观了。房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喘息,下体摩擦的声音和水声填满了房间,她避开了自己面前的镜子,不愿意看那副狼狈的样子。

手指快速搅动着,高频地传来一阵又一阵刺激,那双严肃的眼睛流出了几滴生理性泪水,她闭上眼睛,潮热一阵阵涌上双颊,双腿微微发抖,平日里洁白的肌肤也被染上了一片粉红。随着探索的她终于摸到了那个顶点,用指节顶了下去,痛感和激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声。

房间里只能听见她疲惫的喘息声,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顺着下巴流了下来,留过干涩的嘴唇,下唇被她咬出了一个细小的血口,铁锈味的液体充斥在口腔里,她随意地抹了几下,深呼吸了几下后开始清理自己留下的痕迹。

她开始理解那些神秘学家的私生活为什么混乱了,在感受被过度放大的世界里,一点细小的情欲都会被化作难以抑制的性冲动,想到马库斯,心里像是被虫子咬了一口一样难受,一向理性严肃的她居然因为那种想法躲在房间里自慰。

她换上深褐色的细麻布衣服,想要推开门的手却垂了下来。她对让自己活下来的术式产生了担忧,副作用的程度她一无所知,关于神秘学的一切,她和马库斯都必须谨慎。

“霍夫曼女士,您休息了吗?我清理好了,我可以进来吗?”马库斯的声音让她叹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霍夫曼女士,我的神秘术恢复了,我刚刚再次阅读了那次剧院事件的术式,是一种没有见过的古老神秘术,可以掩盖气息,所以我们没有注意到……”马库斯低下了头。

“不说这些事了,快到饭点了,午饭我来做。”霍夫曼起身走进厨房。

“欸,我也来帮忙。”

“不用了,早餐你做了,吃完后帮我洗碗就行了。”霍夫曼摆了摆手。

“等一下。”

马库斯打开了一个小盒子,轻轻地用手指沾了一点膏体,踮起脚尖,膏体在唇上化开,厚重的质地往霍夫曼感觉有些发痒。

“我看您嘴唇裂开了,在柜子里找到了这个。”

这次先脸红的是霍夫曼。

看着德国女人走进厨房,马库斯心里暗叫不好,当电子秤和烧杯被拿出来时,她感觉天都塌了。等她做好,恐怕已经到晚上了吧……

严谨的调查员女士给材料一一称重后,开始进行加工,她从不同时做多件事,厨房外的女孩欲哭无泪,但只能任她去。

两小时后,终于,两盘红色的东西被端上了桌,马库斯已顾不得礼仪,将米饭拌了进去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慢点吃。”霍夫曼舀起一勺炖菜,尝了以后觉得味道大不如马库斯做的。米饭甚至有些夹生。

“霍夫曼女士……”已经将炖菜一扫而光的马库斯终于腾出了时间说话。“以后的饭都由我来做好吗……”

自知做饭并不好吃的年长者点了点头。

“马库斯,如果我做了任何你不喜欢或者让你感到不适的事,要及时告诉我。”

女孩点了点头。

“霍夫曼女士,我知道您加入重塑是为了保护我。”片刻后,马库斯缓缓道出。

“您不必因此愧疚,我知道您不是那种会以牺牲自己和我来实现理想的人。”

霍夫曼赞许地点了点头。

“只有我们还活着,才有机会,带着理想理性死去是我的荣耀,毫无意义的送死,我并不认同,虽然我没有替你做决策的权利,但我希望你不要因此……”

“怎么会,我认同您的一切。”那双蓝眼睛里满是崇敬和柔情。

认同……一切吗……?

“餐具放在那里我去洗。”

霍夫曼起身收起餐具,马库斯也跟了过去,两人收拾好餐桌后一起躺在沙发上各看各的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马库斯将房间走了个遍,在她眼里这已经是极佳的住所,考究的家具和充足的生活物资,窗外还有湖泊的美景,夜晚可以看到银白色的月光洒满房间,藏书量巨大的书柜和精美的厨具,只是霍夫曼似乎对这些很无感。

“马库斯,你拿什么煮的苦木果?”霍夫曼感觉杯子里的热水味道甜丝丝的。

“烧水壶,我想您应该暂时不用,但我洗过了,只是……残留物有些难洗。”女孩愧疚地打开了浴室的门,带有苦木果气味的水雾飘了出来。

“我已经把浴室刷了几遍了,只是……空气中还是有味道,开窗通风了很久都没有散去……”

“您怎么了,看起来脸好红,”马库斯关心地凑了上去,却被面前的女人搂在了怀里。

“马库斯,你真是个坏孩子。”略带无奈的语气在耳畔低沉地响起,此时天色已然黯淡,客厅里的光线仅能勾勒出两人的轮廓。

女孩主动用脸去蹭对方的脖颈,似乎在为自己的小小粗心表达歉意,但对面并不满意,将唇覆了上去,二人缠绵在一起,没有什么经验的青涩女孩在分离后大口地喘着气,手腕被钳住,她闭上双眼,静待那即将落下的亲吻。

似乎简单的拥抱和亲吻难以满足被放大了百倍的情愫,那一片温暖的触感从唇畔滑到了脖颈,女孩轻轻发出了喘息的声音,任凭那份燥热将心绪扰乱,霍夫曼似乎在笑着,带着一丝玩味,她解开了女孩胸前的扣子,双手在女孩洁白肌肤上游离着,一路向下,如同鸟类的胸脯,温热且微微颤抖着,心跳与呼吸的节律毫无保留地被展现给了那双野兽的眼睛。目光落在了女孩的下部,指尖缓缓探入那神圣又敏感的位置,轻而缓的抚摸已经让那不经世事的海鸥发出了阵阵低声的喘息,马库斯用双手捂住了脸,而那人好像已经读懂了她的心思,手上加大了力度,尽管女孩已经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叫出声,但神经传来的刺激让她不禁发出一声惊呼。

“马库斯,你不用忍着……”坏心思的大人轻轻的亲了一下女孩捂着脸的手。短促的喘息声传来,似乎在邀请更激烈的搅动和深入。

“霍夫曼女士……霍夫曼女士……”女孩无意识地呼唤着,而燥热已经到了极点,即使是窗外的清风也无法让脸上的潮红褪去半分,更别提已被充盈起的下体,她挺起了腰肢,双腿无意识地加紧,恳求更激烈地爱抚。可是那位坏心思的大人却把手抽了出去。

“霍夫曼女士……我……我好难受…求……求您……”生理性泪水和呜咽的哭腔反倒激起了那位大人的某种性质。

“坐上来。”她引导这女孩张开腿,坐在自己的一条大腿上。

“你知道该怎么做,自己来。”

“我……”马库斯低下了头,不愿直视眼前人,更是羞于做这样的事,只是身下的燥热得不到半分缓解,但那位女士似乎没有任何要伸出援手的意思,她只好处于本能地晃动腰肢,加紧双腿来得到那么一点点可怜的快感。

“马库斯,看着我。”她伸出手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

“请……不要这样看着我……”女孩试图用手挡住自己凌乱的脸,却被女人强行拽开。

“我已经讲过一遍了,按我说的做。”不容怀疑的语气,虽和平日一样平淡,但似乎是女孩此时最不想听见的。

最终海鸥小姐还是完成了驯养员女士的要求,一摊水渍被留在了女士的裤子上,她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将女孩再次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微微颤抖的身体,吻了她眼角的泪痣。

“乖孩子。”

她用指节寻找着花蕾,一阵摩擦后,纤细的大腿不断颤动,女孩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这一次她痛快地得到了满足,在一声短促的叫声中达到了顶峰,液体从大腿根部流了出来,今夜的疯狂似乎可以告一段落了。

夜幕已经彻底将降临,女孩在女人怀里轻轻地喘息着,许久,她起身,环住了她平日敬爱的女士的脖子,主动献出了自己的吻。霍夫曼对这样的小举动很是满意,不过她并没有因此答应海鸥小姐一起睡的请求。于是这个夜晚马库斯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消化掉今夜的疯狂,苦木果的香甜气味还没有散去,任凭霍夫曼女士使尽浑身解数,残留还是不能被清除。

“该死,这东西比烟味还难去掉。”

想起之前和马库斯一起工作的时候她每次都得在抽烟后想尽办法不让自己的小助手闻到,她不由得苦笑一声。

守则四:对于不听话的海鸥,应给予及时的惩罚,如放置等手段让它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第二天的早餐是苏格兰蛋,油炸的香味扑鼻而来,马库斯惊讶于老师的厨艺为何进步如此之快,看见一厨房的废品,和已经走到了十二点的钟表,她无奈地笑了笑。“你其实都知道才故意那么做的吧。”霍夫曼切开了苏格兰蛋的油炸肉馅外壳,金色的蛋液流了出来。

马库斯听后叹了一口气,随后点了点头。

“即使害怕也更喜欢那样失去理智的我吗?”

“我认同您的一切。”马库斯轻轻地保住了那位长者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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