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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菊殷落后传: 于背叛者的背叛,10

小说:极欲军国 2025-09-03 15:49 5hhhhh 3620 ℃

2138年4月

这倒是个环境不错的地方,爱丽儿.亨德斯海姆 从悬挂统帅部徽标的敞篷车缓缓下车,将新上任的副官留在了马路边上,朝着林斯滕街道的“废旧宅邸”步行。

四处都是未经修剪的杂草,她四下张望了一圈,又踱步到大门外朝街道两侧扫视了一番,最后才来到楼梯上,敲响了木制的门板。

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回应,一个穿着亲卫队军服的女人将门推开一条缝,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

“ 美丽的小姐,您有什么事么?”

爱丽儿疲惫地看了一眼身后,从衣襟里摸出自己的军官证展示给对方。

“长官!”

她像是看到了什么决不可能出现的东西,惶恐地瞪大了眼睛,连忙取下加固锁链,叫上另一个同事拉开了门。

外面的街道荒凉得像无人区废墟,房屋内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景象;

至少有一个连队的警卫,弧形楼梯上排列了武装人员,每一个房间门口也都配备至少一名看守,窗户也被彻底钉死了,除了老鼠没人能从这里逃出。

刚迈出脚步打算登上二楼,身后便传来了阻拦的声音。

“长官...女士,根据上级的规定您必须把身上的武器都交出来”

说话时低着头,可想而知也是做了好一阵思想斗争才决定遵守命令吧。

爱丽儿犹豫了一会儿,转过身子展开双臂,士兵收走了她皮套里的手枪,可轮到另一侧连同短剑一同收走时,被握住了手腕。

“按照规定......就算军官的礼仪配饰也要......”

对方依旧是低眉顺眼不敢看她。

“这是我在服役时从长官那里得到的纪念礼物,没有开刃”

她淡淡地说道,又把那张军官证摸了出来,

“我想你们的“上级”会理解的对么”

这当然是在胡扯,没有哪个德国军官会在腰上挂一把玩具;她们或许都明白这只是个搪塞理由吧,但显然也对其它的事更加心知肚明,没有再多加阻拦。

二楼安排的卫兵反而更少一些,爱丽儿正要照着“那人”提供的消息找过去,怎料走廊尽头的房间里钻出了另一个军官,衣装凌乱地正擦着脖颈处的汗液。

一时间有些尴尬的会面,女人匆匆忙忙冲她敬了个礼,扣上军帽就要逃走;其身上席卷而来的那股奇特的气味,爱丽儿对之印象深刻———自从那晚帮着把衣衫褴褛的男人抬上车后就一直没有忘记的......性的味道。

“是第十六军的库尔姆将军吧——?”

女人正要下楼的脚步被打断,无奈地留在了原地,

“是,长官,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我才是觉得奇怪呢,你不是应该奉命还在维也纳?”

“啊...这个,因为合并意外地顺利,没有遇到什么抵抗所有就提前返回柏林了”

“这样啊——真好呢,只是把部队大摇大摆地开进去兜风就拿了一枚勋章,还得到如此隆重的“奖励””

“啊哈哈~都是拜元首和部长您所赐,能被委派参加这样伟大的行动是我的幸运”

“你不用谢我,只不过是统帅部正常的工作安排罢了”

爱丽儿灰蒙蒙的蓝眼瞥了一下刚才的房门,

“那家伙在里面吗,状态如何”

“非常棒唷❤实在是太美妙了~”

提起这个,将军似乎瞬间有了精神,

“听警卫们说一开始还有反抗,现在已经能主动服侍对方,虽然主动性欠缺,但作为初体验还是很满足了啊”

“好了,将军,我还有私事,必须要进去”

如果不抬手制止,她似乎要打算喋喋不休的说下去。

“抱歉,说得也是呢,祝您也玩得开心点,长官”

爱丽儿将门前的警卫也驱赶到了更远处的楼梯口等待后,才终于迟疑地敲了敲,等了一会儿便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阴暗封闭房间里没什么摆设,只有一张小小的圆木桌子和一张大得出奇的软床,以及带镜子的白桦木女式梳妆台;地上到处是前头那些“客人”光顾后留下的痕迹———内衣,丝袜,头发丝和空掉的神秘乳胶套。

更重要的事,没有人在......爱丽儿顿时心梗,很快又打消了疑虑,从先前所见到的严密看守来看,他不可能从这座宅邸逃得出去。

果然,顶着浓烈到险些让她失去平衡感的男女荷尔蒙气息,在床与墙面的微小狭缝间,那人死了似的躺在冰凉地板上,脸朝更加黑暗的角落,身上只裹了一条单薄的毯子。

爱丽儿深呼吸,俯下身子抓住他漏在外面的小腿,在孩子气的脚踢抵抗中将其硬生生拖了出来。

“想睡了”

他不可见光的鼠妇一般把头缩进了毯子里,声音微弱地说道,

“请你明天再来吧,女士”

“嚯?原来你还有拒绝她们的权利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青年一个激灵探出头来,拨开自己杂乱的头发;

终于适应微弱光线的眼睛看清了站在前方的银发女人。

“是你,亨德斯海姆小姐,你来看我么!?”

他蠕动着爬上了床,抬起头兴奋地问道,

“施塔嘉德元帅呢,她没有一起来吗?为什么过去这么久了才......”

好几个月以来大概是这双眼睛第一次焕发光彩吧?———爱丽儿看着他神神叨叨的样子心想,叹了口气:

“你这个人还真是有意思,自顾不暇的当下还有心情去关照别人么?”

“我有事情要问她,关于那场事变的......为什么要发动军事政变,为什么出卖残害自己曾经的部下,为什么...要骗我”

“她来不了了,奥讷尔阁下,施塔嘉德已经不再是统帅部部长,甚至也不再是军人了”

爱丽儿以无情冷漠的眼睛注视着他,缓缓地说道,

“去年十一月她就辞职了,因为和你做爱的丑闻,国防军的支持者们失望至极,认为她彻底倒向了元首那边,曾经的威望和信任一夜之间崩溃———随后就被总理府强制退役离开了军队”

“什么...退役...那不就是彻底失败了吗——”

他痛苦地趴在床面上,握拳捶打泄气,

“都是我的错......”

“你要悔恨的话挑什么时候都好,我可不是来看你捶胸顿足的”

“那么爱丽儿小姐,您还来这个地方干什么呢,我连这道门都出去,即便去厕所也被重重包围监视,这样被禁锢的我对你来说根本不值得花时间看望吧”

“来改变你这颓废虚弱的精神面貌,奥讷尔阁下”

她爬上床沿,朝他递出手掌,

“你知道最近发生什么了么,东边西边都大兵压境的时候,我们的国家却出乎意料地在南方搞出了大动作”

“你是说莉特尔武装侵入中立北阿尔卑斯区的事吗”

“哦? 你消息还挺灵通的吗,是那些到这儿来寻欢作乐的将军们告诉你的么”

爱丽儿仰起头,稍显得有些吃惊,

“不过说是“侵入”可不对,四年前<雅典娜同盟会>的一名外籍骨干成员就在维也纳遭到反对组织杀害,从那之后外交办公室一直致力于与中立保障区的民众领袖协商,事到如今终于有了进展———德国军队的进驻完全是为了保护当地的政治自由以避免再次发生同样的悲剧”

青年愣了几秒,随后继续把头埋进床单里,

“爱丽儿小姐,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梅耶和希梅莱她们的谎言我早就见怪不该了,何必不坦诚一些呢,任何一个有善恶良知的人也能明白这样的话术就是个挑起战争的幌子罢了。她们赶走了施塔嘉德元帅,军队已经彻底变成了柏林的仆从......”

“我能对此表达任何意见,不过能有自己的主见也算是好事,证明我今天没白来”

“你还想要什么,我什么也没法做———不用再强调这一点了吧?”

“别这么着急嘛,我是为你带来了宽恕......和你最渴望的自由”

爱丽儿神秘兮兮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那本证件,展开印有裱花和徽章的正面摆放到颓丧的男人面前,

“只要你接受它,立刻就能从这件屋子里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这个......是 她的军官证......?”

“绝无仅有,难道还有伪造的可能性吗,你也看到照片和编号了吧”

她戏谑一笑,确认他木讷惊讶的表情后又将其收回,

“希梅莱小姐和梅耶小姐给出了条件,只要你能继续听她们的话,将自己的生命完全交付给国家和元首大人,就能获得无限接近于最高领袖的自由和地位,但如果你逃跑或是拒绝———还想见到海琳娜.施塔嘉德小姐的话最好就别这样”

“施塔嘉德!?她被抓起来了吗!”

“别这么激动,她被<亲卫队>软禁在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一个美丽的天堂,很多人贴心照顾她”

“那我接受条件的话就能见到她吗”

“谁知道呢,不过至少要等到7月以后吧,那不是我要关心的事情”

爱丽儿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制服胸前的扣子,将帽子摘下随意朝身后一抛,

“现在,我可以确定你接受妥协了对吧?”

“你要做什么?”

青年察觉到了她的奇怪举动,几个月来被侵犯养成的危险意识敲响警钟,不禁拽紧了身上的毯子。

“那还用说吗,我大老远跑来就为了给你传个信,不该得到一点报酬——吗!”

她抓住时机立刻翻身擒住了他的脖子,剥橘子那样轻松地将毯子扯开了,

“啊~啊~啊,没想到居然是裸体,意外的很放荡啊啊”

“因为有些人暴躁异常,总是会把我的衣服撕破......呃,你不会真的要——”

“我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吗”

爱丽儿凑近他的脸,随后又捂住了鼻子,

“唔呃,你这家伙多久没洗澡了啊!”

“这是———”

“好好好,你不用解释,我差不多也猜到了,高级军官里很多人都是洁癖,所以就妄想以这种方式吓退她们?不过看来不介意的家伙还是大有人在啊,告诉我,奥讷尔,她们那些变态是怎么对你的?”

她嘲讽地捏了捏他的脸,继续脱掉自己的外套,露出轻薄的衬衫和隐约透显的黑色内衣,

“或者说,你是怎么服侍她们的,让我也尝尝看吧~❤?”

“你——你疯了吗,亨德斯海姆将军,我们不都是施塔嘉德小姐的同伴吗!现在怎么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哈?”

爱丽儿猛地愣住,被眼前的这人宛如伪装的天真愚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你们的同伴,我说你是不是被那些女人给玩傻了?还有,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将军了,请尊称亨德斯海姆元帅——或者统帅部部长大人~”

“那你说什么......统...帅”

“看来你还真是无可救药,非得要让人家亲口承认么”

爱丽儿狰狞的脸庞上嘴角一撇,抓住肩膀的手不断用力,

“施塔嘉德从始至终就对127团和67团的兵变一无所知,是身为统帅部作战联络总部长官的我向那两个傻女人传递暗示了假的消息”

“开...开玩笑的吧——你不是施塔嘉德最忠诚的伙伴...你们从一开始就是最要好的姐妹...不是吗”

“那又怎么样呢,海琳娜那个迂腐不知变通的笨蛋,明明元首和<亲卫队>的屠刀都架到脖子上来了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原则”、“宪法”,不愿意和她们爆发冲突引发内战。这真是让人恨到牙痒痒的愚蠢啊———既然她如此懦弱不想斗争,那就干脆下台好了,退出历史的舞台,如今以自己一个人的牺牲换来国防军的和平归顺,没有一人死去,这不就是她最想看到的结局么?这么说我可是帮了她一个大忙啊哈哈哈哈哈不是么?”

“你这个无耻的混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难道不是你最敬爱的朋友吗!!”

“也只有她那样的“未成年”人会信这一套了吧,本来通过国会投票就能轻松地把她解职,可谁叫国防军里的那些强硬派混蛋总是威胁着要保护旧时代英雄的地位啊,正是为了不流血,空军司令才联合我制定了这样一出“政变戏码”呢,你以为我们不想维护德国的安宁吗?从这一方面将我们才是施塔嘉德的朋友啊。”

她的面颊顿时漆黑一片,咬着牙掐住了他的脖子,

“而你这个臭小子,一个从没有上过战场的混蛋,跟我们妄谈什么和平,你以为那是嘴上说说就能实现的事情吗,民众选择了莉特尔,她就要不断用更多的胜利和土地兑现满足狂热的支持者。别担心哟,反正你也是许诺的回报之一嘛,军官们最喜欢一边在晚上听你大叫着幸福和平一边在白天把这些幻想碾碎呢,多好啊,你就这样痛苦地参与到我们征服的丰功伟业中来吧!!感到荣幸都还来不及呢对吧!?”

“你—咳咳啊——放开我,我不想——绝不做这种事——!”

“你哪来的什么拒绝的权利?区区一张被用来发泄性欲的便利支票罢了,你又有什么力量呢,奥讷尔阁下,就像那时一样只能保持沉默,看呐,你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了呢?浮肿的脸颊和胡子拉碴的嘴角,消瘦的身形,泛黄的皮肤和一推就倒的体力,连反抗一个女人都做不到的你,凭什么去阻止总理府的人做决定?凭绝食和自虐你就以为能够抹去历史冲突的既定轨迹么!要是你这么喜欢做梦,那我现在就让你永远沉睡怎么样?去另一个世界让海琳娜看看你这丢人无助的恶心样子再请求她原谅你的无能吧?毕竟你只是个普通人呢,普通人在她眼里永远是无辜且纯洁的哟,尤其她们往投票箱里塞进不切实际的愿望的时候啊!!”

“你说海琳娜...施塔嘉德她怎么了......”

“哦?听到她的名字居然还会哭出来么?我告诉你啊,与其在这里哭给思念的人,不如把眼泪留到忍辱负重痛苦不堪却又不得不咬着牙坚持下来的时候呢?她已经到了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了,永远离开了那具毫无意义的肉体,而你要怎么样?除了无意义地愤怒哭诉还会干什么?”

她仅仅用一只手就完全将虚弱的男人制服得妥妥贴贴,另一只手则目标明确地握住了那根把柄,身下的他更加激烈地晃动,瞳孔震颤着向右侧移动,

“你这个叛徒,爱丽儿,背叛了我们,背叛了那些反抗的军人,背叛了施塔嘉德,你这个混蛋啊啊啊啊!!”

青年猛地起身,干枯得如骷髅般的额头一下子直直地撞上了爱丽儿的鼻梁,趁她浑身一软像条羽蛇那样窜了出去扑到了被她刚刚扔到一边的军服旁。

女人恼羞成怒地握紧拳头正要给她点苦头尝尝,刚一睁眼就看见迎面而来带着十足杀意的银色锋芒———那是自己的仪仗短剑,施塔嘉德在西里西亚战争时送给她的礼物,是为了纪念两人从地狱中幸存以及其它牺牲的同伴们。

他没有受过任何关于如何刺杀或是格斗的培训,这一锐不可挡的直刺拙劣却带着满腔的恨意,最后在爱丽儿蠕动的喉咙前僵硬地停了下来。

到底是受过训练的军官,千钧一发之际还是抓住了那支简直不能称之为人类肢体的手臂。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她反手一拧夺下短剑,毫不收敛地抬脚将轻得像只小猪一样的青年踹飞了出去,砸落在柔软的床垫上,墙上悬挂不稳的珂蕾克维斯博士的肖像框随即落到地上,玻璃应声碎裂。

“你的手臂就跟弥留的病人那样冰冷又绵软无力,现在要在你这可怜又可恨的母亲眼前侵犯她的孩子,你又能作何抵抗呢?”

场面已经变成了堪比猫科动物野蛮捕食的一幕,捕食者流着鲜血,而被捕食者也奄奄一息。

爱丽儿.亨德斯海姆 捏住鼻子呛了一口血污,又随意地像在战场上那样吐到一边,随后把差点杀死自己的武器插回了皮鞘中。

“来,让我体验一下你的抵抗意志究竟能强到哪儿去”

她居高临下正坐在他的胯部上,两人的会阴紧贴着,感受对方的温暖,

“感受无助吧,然后,仔细想想自己究竟能做什么”

“是你害死———唔——!!”

为了阻止男人的嘶吼叫喊,爱丽儿一把按在他的脸上,手掌死死堵住口舌,

“明明已经兴奋勃起,反正习惯了被以这样的姿势强暴不是么,还是把精力放在接下来的事情上吧”

从五指的缝隙间,那双血丝胀红的眼睛如同恶鬼一样盯着自己,就是这样她也不会害怕,专心地用水润的缝隙摩擦着对方有些“劣迹斑斑”的肉棒。

“啊——变得这么硬了,❤顺利得过头了唷❤,果然是被使用了太多次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吧?”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哦,我早就警告过的吧,让你离她、离我们远一点!本来可以......”

两腿深处垂涎的穴口将整根肉棒包容着寸寸融进,发出气流挤压和肉膜分离的淫靡声响,子宫上方的皮肉鼓起小丘,可她本人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她本来能毫无遗憾地坦然离开,都是因为你这个笨蛋,轻易就信了梅耶她们的谎话,让海琳娜痛苦愧疚的被杀死被掩埋,都是因为你这个家伙,凭什么她会这么关心你啊,明明就是个只会挺起鸡鸡的废物,如果那天她没有多管闲事把你从亚利维娅手里救出来就好了啊,是你这个家伙——!你也好,还有她的父亲也好,海琳娜就是被你们这样自私又愚蠢的家伙毁掉了啊啊啊!!!”

乳肉随着女人的上下起坐摇晃不已,阴囊和臀部不停地撞击,发情的爱丽儿伸出舌头迷离双眼,发泄似地将那根入侵自己、入侵了友人的狰狞性器夹得发热发烫。

“没错,就是这样,不然我还以为你的愤怒就只有那种程度”

恶魔般妖艳沉溺的一面彻底展露出来,就如同驾驭坐骑的骑士那样无师自通地扭动吸取,把分泌的清澈液体一柱一柱喷射到他的肚子上。

“让我更多的听听吧,你屈服时的轻哼和抽搐,让我替那个傻瓜教训你的身体和灵魂”

“该长大了哦,亲爱的奥讷尔,否则这样的事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醒醒吧......不牺牲付出就能改变什么?———笨蛋,在我们这个世界可不会有这样滑稽又温柔的玩笑啊”

心脏剧烈跳动着,能感受到他浑身发烫的反应,爱丽儿欣然一笑,

“哈~嗯❤——继续啊——继续啊”

被汗液浸透的皮肤散发出独一无二醉人的体香,将头发散开后完全变成了熟妇的放荡姿态,眼角飘荡着朦胧的水雾,

“我会让你舒服到忘记海琳娜的,记住了,这都是她的愿望啊......”

......

不知已经过去了多久,爱丽儿在最后的穿刺中丢掉了防线,滚烫的热流毫不怜惜地浇在早就被精液浸润的龟头上,在钻心的疼痛和传遍神经的快感中看到他满脸的鲜血,稍有凝固的血迹早已蔓延到了锁骨和胸脯上。

“狮子能使豹屈服,用这一吻,你们之间的牵绊结束了”

她抬起自己被咬烂的手掌,面带欣然笑容,体力耗尽倒了下去,

“该死,你这个小混蛋,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2138年4月;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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