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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人偶乐队——丰川祥子篇,1

小说: 2025-09-03 15:49 5hhhhh 45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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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市 赤羽区 傍晚 18:27

夜幕低垂,街灯昏黄。繁华的高楼下,一家不起眼的居酒屋隐匿在狭窄的巷弄深处,木质的门扉半掩,透出屋里暖黄色的灯光。屋内,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烤串的混合气息。

一群小混混排坐在略显拥挤的台桌前,他们穿着随意,有的甚至敞着衣襟,露出里面的纹身。桌上摆满了空啤酒瓶和木签,新一轮的酒水又被服务生匆匆摆上。他们或是高声谈笑,讲述着白日里的“英勇事迹”,或是低头沉默,偶尔抬头,脸上充满了不羁与嘲弄,叫喊声此起彼伏,眼神在昏暗中闪烁不定。

在店铺最靠里的一侧,连昏黄的灯光都照不明亮的座位上,一个单薄的身影蜷缩在角落,只见他头发凌乱,眼窝深陷,下巴上的胡茬参差不齐。即使他看起来面庞瘦削,营养不良,手里仍旧握着酒杯,将啤酒大口灌下,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随着酒精一同咽下。大饮一口之后又咚地把空酒杯磕到桌子上,嘴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

店里的其他人似乎注意到了角落里的声响,他们停下了吵闹,手中还夹着烟,一脸不屑地探头打量着那个男人。小混混们之间互相使了个眼色,随后一个花臂壮汉站起身来,向角落的座位走去。

“我说丰川兄,别一个劲在这喝闷酒了,怎么前些日子哥几个叫你一起去歌舞伎町潇洒你都不赏脸啊?嗯?!”花臂壮汉拍了拍瘦弱男子的肩膀,力道稍微有些重了,似乎在表达对他爽约的不满。

“嗯……呃呃……什么……?”那个瘦弱的男子名叫丰川清告,此时的他低着头,嘴里含糊地嘟囔着,显然是已经喝醉了。即使他的身体被壮汉拍得一晃一晃,酒精的麻痹也已经无法让他做出别的反应了。丰川清告木讷的双眼盯着空酒杯,空洞的眼神似乎看不出任何情感。

而壮汉却被这看似无视的举动所惹恼了,他愤怒地揪起男人的衣领,对他怒吼:“老东西!让你在这呆着是哥几个给你面子,知不知道这个街区谁才是老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整天端着苦瓜脸是做给那个神仙看呢?!”清告被这突如其来的牵引和怒吼吓得一怔,眼神似乎闪回了些生气,连忙求饶:“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做!”那壮汉吼完还不解气,正要抄起拳头往丰川清告脸上砸,却被一旁的小弟们拦下了,“大哥,你就别为难废物大叔了,别看他年龄大,说不准还一直打着光棍呢,怎么敢和我们去那种地方?”“大哥,还在人家店里呢,如果打起来店主会很困扰的,没几家店愿意让我们进来喝酒了……”“知道了,你们少废话!我才懒得和这种废物一般见识。”壮汉说完又把清告随手扔回座位,把他的脸结结实实地砸在桌子上,随后扬长而去。

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丰川清告显然被吓得不轻,他双手抱头,缩着肩膀跪坐在地上,身体不住地发抖。那帮混混们一边取笑他的无能,一边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啐了一口,就都不欢而散,一个个摔门而出。

见店里的混混都走了,另一个隐藏在角落里的人才走过来,那是个尖嘴带着帽子的小个子,混混们平时都叫他“帽子猴”,他虽平时不与混混们一伙,却也经常和他们喝酒聊天,出过不少坏点子,人精明着。帽子男把丰川清告扶起来,安慰他说:“清告老兄,别难过,他们才是一帮废物。我可知道你以前是有钱人,还有过美满的家庭。但是嘛,人人都有自己的低谷不是吗?你以前倒是请过我好几次酒,我帽子猴这个人向来知恩图报……”他说着就从衣服里掏出两个塑料小瓶晃了晃,一个里面似乎装的是药片,另一个棕色瓶子里面装的则是液体。

“这……这是?”

“嘿嘿,这药可是真货,有了它,别说是歌舞伎町,全日本的美女都在你的菜单上。别和那些混球一样鼠目寸光,我这最近新开发的两瓶,就当给你的回礼,大好机会可别浪费了,想想怎么让自己振作起来,如何?”

帽子男说完,将那两个瓶子塞进了清告的口袋,就匆匆地离开了。

“祝你好运啊清告兄,人生的乐趣还多着呢。”

“可是……”丰川清告还想说些什么,帽子男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门口。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两瓶药,低头仔细看着,“强效安眠药……氯仿……这家伙,还真是什么东西都能搞来啊……”不过,此时的丰川清告头痛欲裂,脑袋已经支持不了他细想药物的事,于是他只是拖着那疲惫的身子,一步步挪回了那个破旧的出租屋。

费劲推开沉重的木门,不大的客厅被收拾的整整齐齐,自己的房间却是散落了一地的空酒罐。显然这个屋子不止他一个人居住,他的女儿——丰川祥子,为了照顾这个堕落的父亲,不得不抛弃了别墅里的天鹅绒大床,与他一起挤在这狭小的,充满酒味的旧屋子里。

虽然现在已是晚上,但祥子并没有回来。丰川清告知道自己的女儿在一个乐队活动,并且常常会工作到很晚才会回来。他对此却毫不在意,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生活中只剩下了终日酗酒和沉迷堕落,往日那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就好像是幻觉一般从未发生过。他一头倒在卧室的榻榻米上,他已经不会再去思考这些或者那些的麻烦事,只是任由酒精麻痹自己的灵魂,在悲剧的泥沼中越陷越深。只是刚倒下,丰川清告就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沉睡。

(下面是祥爹的第一视角)

我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正处于虚无缥缈的梦境中。在梦中,我见到了早已过世的妻子,我和她赤裸地躺在床上,仿佛是回到了刚结婚后不久的那段时间。我还是如今的我,邋遢,颓废,不修边幅;而她似乎也还是那个她,那么美丽,动人,像维纳斯的诞生般娇羞地遮掩着上下私处。我和她一起在床上翻云覆雨,她全程默不作声,紧紧闭着双眼,咬着下嘴唇静静地忍受着。

我十分惊喜,享受着其中的过程,自从妻子过世,我从没在梦中和她度过那么久的时光,从没和她像这般缠绵。大多数时候,她只是远远望去的一个模糊的身影,伴随着轻柔又含糊的呼唤声,这样的梦境往往很快就结束了,但今天的却大不相同。感谢上天的馈赠,我的情绪不由得激动起来,“瑞穗,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我看着她的面庞,她却依然紧闭双目,眉头微蹙,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一把将她抱起,摇晃着她的香肩,“瑞穗,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肯和我说话……为什么?难道你不爱我现在这个样子吗?”我得到的回答依旧是沉默。她却慢慢地挣开我的怀抱,悲哀地扭过头,一只手搭在胸口,另一只手却把我推开。力道虽然很小,但我却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眼看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我伸出手拼命地想要抓住她,双手不断地在空中挥舞着,但身体却又好似溺水般向下沉去。

“不要!瑞穗!不要离开我!”我声嘶力竭地吼道,“至少……至少把我带走吧,我不想再回到那边!求求你,瑞穗,不要丢下我……”无论我怎么挣扎,妻子的身影还是和我渐行渐远,随即我的视线也变得模糊,梦中一切再次变回了扭曲和混乱,直到最后一刻,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天上的光芒之中,我的眼前也彻底被黑暗吞噬。

我猛地惊醒,眼前看到的却只是那熟悉的,斑驳的天花板。“又是……一场梦吗……瑞穗,我还是没能回到你身边啊……”我重重叹出一口气,窗外景色已经是橙红的晚霞了,我难以确认自己究竟睡了多久。没想到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昏睡了一整天。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抹去眼角的泪水。梦境中和妻子欢愉的场景是那么地真实,醒来后却又像是很久以前发生的那样,只能回忆起大致的细节。脑袋并没有因为宿醉的昏睡而放松,头疼只能说是更加剧烈了。

忽然感觉身下被什么东西膈的慌,我扶着胀痛的头脑艰难地撑起身,发现身下竟是两个药瓶。“这玩意是……”我尽力回忆着昏迷前最后一丝的理智,“好像是帽子猴那家伙给我的……啊!想起来了,这两瓶是迷药来着……”我无法得知他给我这种东西到底是居心何在,无法确定这会招致什么后果,也很难想象凭我现在的状态要如何发挥这两瓶药物的作用。我看向半掩着的房门,客厅里静悄悄的,祥子并不在家。她究竟是彻夜未归,还是回来睡了一觉之后又走了呢?

我站起身推开房门,走到客厅的折叠桌前。这里虽然说是客厅,但也只是这破旧又狭窄的屋子里最大的公共空间了,像样的家具更是一件都没有。但和自己肮脏又积灰,摆满空酒罐的房间来说,客厅已经非常干净了。木地板上一尘不染,被褥和杂物都被装在盒中整齐地码放在壁柜里。上层的纸箱上,一个精致的金发红衣的人偶端坐在上面——那是瑞穗曾经送给祥子的礼物,也是她留给祥子唯一的遗物,如今则成为了祥子最为珍视的物件。她在尽最大的努力来尽可能维持着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若不是祥子还愿意待在这里,我可能连这种最低限度的“生存”都保证不了。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更加痛苦与扭曲了。“祥子……你现在的样子,就和瑞穗当时一模一样呢……那么美丽又顽强……哈哈,不像我……真诚的美德什么的,简直就是供他们所利用的软肋!事到如今,我已经……无法再努力了啊……”

这么说着,我的手愈发攥紧了,手中的那两瓶药物再次提醒了我它们的存在。看着那两个瓶子,又看向空无一人的房间,视线最后落到了折叠桌上的水壶上。突然,一个邪恶得不能再邪恶的想法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仅仅只是那一瞬,我就被自己吓得冷汗直冒,浑身发抖。

“不对……刚才我这是……在想什么呢……”我再次低下头,惊恐地看向手中的药物,“强效安眠药”这几个红色的大字看上去是那么扎眼,它好似通向极乐的门票,表面诱惑着每个堕落之人与它一同前往欢愉的天堂,殊不知这却是前往地狱最深处的凭证。我双腿瘫软,跌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粒从我额头上滚下。昨天身体内遗留的酒精似乎还在起作用,头疼地也越来越厉害,眼前更是似乎出现了幻觉。我好像又看到了亡妻的身影,只不过我意识到现在我并不在梦中,努力地辨析着模糊的景象,可那身影竟然穿着祥子的衣服,梳着和她一样的双马尾,背景音仍是无法理解的回声与梦呓。

“祥子……是你吗……不……是瑞穗吗?我真的好想……好想……”脑中的声音和眼前混乱的景象撕扯着我的意识,无论我如何想着摆脱,那个想法还是鬼魅般缠绕着我。“只要……只要一次……”嘈杂的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可它导向的结果仍是我一开始不愿意看到的,它在诱惑我,想让我的心理产生动摇。

“只要一次……和我一起……和她一起……”那个身影再次发话,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冰凉触感使我打了个激灵,我又何尝不熟悉这种感觉?

“这……真的是我现在的想法吗……这样真的能够……”我不由自主地向桌上的水壶靠近了,梦中和妻子欢愉的场景历历在目,瑞穗,我是多么想再体验一次这种感觉啊!妻子的笑脸,丈人失望的神情,天文数字般的欠款,女儿哭泣时落下的泪水,还有那帮混蛋对我的讥笑,此时都扭曲融合在了一起,往日的时光一幕幕在脑内循环播放,呼吸停滞的我快要窒息。直到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撕心挠肺的感觉,最终,不知是鬼使神差,又或是我本意如此,我还是做出了那个魔鬼般的决定,我拧开了那瓶安眠药,取出了两粒迅速投进了水壶之中。明明这间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我却感觉正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我落荒而逃回到自己房间,猛地关上门,中途踢翻了地上的罐子,发出哐当的声音,我却只能听到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声。刚才的一切似乎只在一瞬间就完成了,感觉上却又像是在无限拉长的时间里发生的。我不敢相信我真的这么做了,在把药投入水壶的那一刻,幻觉就伴随着得逞似的诡异笑声,昙花一现般的消失了。房间又回归了安静,而我还在想方设法从惊吓中恢复过来。我大口呼吸着,将头裹在被子里,渴望用黑暗唤回理性的回归。我在脑中预演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祥子她会回来吗?她会喝下水壶里的水吗?万一真的发生了,可在那之后……

我尽量不再去思考,想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作案之后的焦灼心理才最是让人煎熬。我再次闭上眼,心想祥子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刚才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发疯的小丑最后徒劳的挣扎罢了,被幻觉所诱导的行为,最终也只不过是幻觉罢了。可是,我手中那药瓶的触感绝非虚假,刚才的行为我敢说是绝不带一点主动性的吗?我又该如何欺骗亲手造就这个局面的自己呢?此时裹着被子躲起来的我,不如说,就像是被不甘和悔恨包裹着。

我仍处在惶惶之中,不知过了多久,门锁响起的咔擦声打破了沉寂。紧接着,沉重卡顿的木门被推开,发出嘎吱的呻吟。是祥子回来了?!屋里安静的可怕,以至于我能通过地板传来的声音,听见她将小皮鞋脱下,放在地上的嗒嗒声,然后是袜子包裹的双足踩在地板上的咚咚声。尽管她像小猫一样尽量压低了脚步声,但我还是清晰地听到地板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近,她难道想进来?!我放缓了气息,防止她察觉出我紧张的样子。房间的门被推开了,脚步声也随即停止。

“呃……”伴随着一声轻哼,祥子似乎被房间内的酒气熏到,此时此刻,她正站在房间门口,我仿佛能看到她捏着鼻子,眉眼微皱的神情。

可怜的祥子,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查看自己的父亲是否还在屋里,有没有因酗酒而在外面乱晃,抑或是有没有因自己的努力而重新振作起来。在看到屋里的那个男人仍旧倒在地上,用被子裹着脑袋,房间内部仍是一片混乱,浓郁的酒气和霉味直冲鼻腔之后,祥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小心翼翼地把房门关上了。这样的情景在这间狭窄的屋子里,已经发生了不知道多少次。

我仍旧不敢喘气,在确认祥子离开门口后,更加仔细地听着她在客厅里的一举一动。过了一会儿,该说是情理之中还是意料之外,我听见她拿起水壶的声音,清晰的听到水被倒在杯里。

“糟了!她这是要……”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祥子正打算喝水。也许是我又出现了幻觉,我似乎能敏锐地听到她举起水杯,一口一口地将水咽下的咕嘟咕嘟声,甚至还能看见,溢出的水流从她的嘴角流下,沿着下颌线顺着脖子一直流到了领子里……

喝完一杯还不算完,她转手又倒了一杯,那细微的水流声就像将我置于波涛汹涌的河流之中。就这样喝了两杯,她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嗒嗒地踩着脚步走了,吱呀一声推开门,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屋内再一次回归了平静,可空气中却似乎多了一丝诡异的凉气,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她真的……喝下去了……真的把有安眠药的水给……喝下去了……”此刻我的大脑正飞速运转,这一切发生地是如此突然,也许当时我还有机会能够阻止她,但现在一切都太迟了。祥子还不知道,刚才她喝下的水,已经混入了强效安眠药。药物此时正悄悄地在她体内产生作用,她本人早已落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而浑不自知。我已经无法再冷静思考了,赶忙从被子里钻出,把耳朵贴在门上迫切地想要获得更多信息。

“她没有察觉出水的味道不对劲吗……难道这是无味配方……这药真的有作用吗?还有最重要的剂量问题……”我后悔直到现在才想到这些,一想到这可能导致的后果,我不禁怀疑刚才的我是否犯下了人生中最大的错误。

然而,外面的寂静给予了我沉默的回答,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隐隐约约似乎还能听到啪嗒啪嗒的声音。那声音微乎其微,如果不是我现在高度警觉,正常情况下根本听不到。“那好像是……打字的声音”这说明祥子仍在自己房间里活动,我的心里稍稍放下了些。我屏息凝神地趴在门上,打算万一有意外的动静出现,我就冲出门去,并且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是,没有。并没有任何不和谐的事情发生。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我明显能感觉到那啪嗒声没有那么紧促连贯了,声音变得迟缓,偶尔还陷入了长时间的停顿。又像这样断断续续地持续了一会儿,终于,在长久得不到任何回应之后,声音再也没有响起。

“奇怪,难道说……”我在确认了没有声音后,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向着祥子的房间走去。祥子的房门并没有紧闭,仍留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能让我勉强观察到里面的情况。

我竖起耳朵,那是令人恐惧的死亡般的寂静,安静得仿佛房间里没有人一样。昏暗的空间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似乎是祥子的笔记本屏幕发出来的。透过门缝,我只能看见她半个身子,她跪坐在地上,上身趴在桌前,脸被深深埋在双臂之中,整个人一动不动,仿佛定格了一般。

“她真的被我给……”我难以相信眼前的景象,内心的某种想法突然颤动了一下,可当务之急是确认她现在的状态,此时此刻我已无法再回头了。老旧的木门紧紧卡在门框中,我试着用力推开,随即它发出了尖锐的吱呀声,这声音就像沉寂的房间中突然爆炸的气球,着实把我下了一跳。

“该死!这破门……”我担心突如其来的噪音会不会把祥子吵醒,扭过头紧张地看向她,可她似乎丝毫没有被这噪音所影响,依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此时的祥子,早已经被药物所控制,正一点点陷入沉沉的睡眠。

终于进入了祥子的房间,借着屏幕的白光,我才得以看见里面的全貌:屋内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地上没有任何的杂物,衣柜门紧关着,一床被褥被细致地叠成块状码放在房间的角落,房间的中心,只有一个矮木桌,上面摆放着简单的文具和一台笔记本。而那位睡美人,仍旧正趴在桌上沉眠着。

“祥……祥子?”我压低嗓音开口道。

桌上的她不为所动。

“祥子,你听得见吗?我现在想出去买点酒喝……睡着了吗,祥子?”我提高了音量再次呼唤,得到的依旧是无言的答复。

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没想到这药居然真的有效果,帽子猴这家伙,平时究竟在干些什么?我的心里甚至暗自闪过一丝窃喜。眼看之前的设想成功了,眼前的一切却还是显得如此不真实。

“丰川清告,你果然还是要对自己女儿下手啊……”脑海中自己的声音飘过,可事到如今,我对那梦中事物的渴望早已超过了理性,是它让我生不如死,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承受如此压抑的感觉。

现在一个此生难得的机会就赤裸裸地摆在我眼前,如果就这么浪费了,可能我的余生都要在那种可怕的幻觉中度过了吧。

“这可真是……纯粹的人渣啊……那么……在我堕入地狱之前,就让你来成全我吧!”此刻,我已卸下伪装,全心投入到眼前的盛宴中。

祥子的双手还放在键盘上,手指无力地平放弯曲着,额头抵在键盘上脸朝下,压着按键在屏幕原本的文字之后打出了一串无人读懂的乱码。我试着阅读屏幕上的文字:“【Oblivionis】:欢迎来到阁楼之月,凭借这月光,我们能够获得暂时的生命……你知道对于人偶来说,什么是死亡吗?……但是最痛苦的死法,莫过于忘却……”

这是……剧本吗?Oblivionis?是什么角色扮演的戏码吗?我原以为祥子只是很有乐器的天赋,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多才多艺!

“看来是在工作的时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呢,失去主人的人偶吗……真有趣,祥子……你现在就是爸爸的人偶哦。”

我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我颤抖地抬起手,伸出枯槁冰冷的食指轻轻戳了戳祥子的大臂,就在那一瞬间,我的指尖能清晰地隔着轻薄的衣物感受到祥子的体温,冰与火的碰撞,是那么温暖,散发着生命的活力,戳进去的感觉软软的,松手时又能感受到肌肉回弹的弹性。我忍不住呼出一口气,既然这样都没反应,那动作再大点应该也没事吧……

这次我伸出了双手,四指伸直并拢,配合着拇指轻轻捏了捏祥子的肩头,然后又从肩头顺着手臂向下,一直轻柔地捏到手腕,就好像按摩店的小姐给客人做的那样。这个过程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手臂肌肉的形状,小臂紧致而富有弹性,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里面光滑的皮肤。随后我又抓住祥子右手的手腕,把她的整条右臂抬了起来,由于作用点在手腕,手掌和肘部都只能无力地向下低垂。我牵着她的手腕晃了晃,小手就像铃铛一样来回摇摆。

随着手臂的牵动,我突然能听到祥子的口鼻处发出了细微的呼噜声,我凑近她的面庞,“嘶——呼——嘶——呼”,鼾声非常轻,像是夏夜草丛中虫儿轻盈的嘶鸣,可能是才入睡不久的缘故,之前因为手臂的遮盖才没能听到。

现在我将她的手臂抬起,才能看到祥子完整的侧脸,简直就像艺术品一般,瑞穗的美貌完美地继承在了她女儿的身上。

可能是盖着的手臂把脸闷了一会,脸蛋显得红扑扑的,而这更加凸显了皮肤的白皙,白里透红,就像煮熟的鸽子蛋。双唇微微地张开一条小缝,那轻微的呼吸声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借着屏幕的光亮,甚至还能看见涎水已经慢慢地在下唇汇聚,形成一个即将要滴下来的水珠。

我将她的右手松开,整只手臂就无力地落下砸在笔记本上,随后又向桌下滑落,最后垂在身体一侧。

“哈!这简直……”即使是自己的亲女儿,眼前所呈现的场景也无法让我再理智下去。

“完全睡着了吗……既然这样……”

我跪在她身后,用手把住她的双肩,先前那美妙柔软的触感再次从掌心传来。随后我轻轻用力往后拉动,祥子的身体就这样挺了起来,然后又向后倒去。整个过程轻柔又迅速,我没有感受到她任何的抵抗,显然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了。

祥子的背部倚靠在我的怀中,脑袋抵着我的肩膀,我只要微微侧目就能看见她的头顶,对于一个中年男人来说,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还是太娇小了。我忍不住将双手从她腋下穿过,紧紧环抱住了祥子。就像抱着大号的玩偶公仔一般,双手交叉之后仍有很多余裕。

她的胸部垫在我的手臂上,温热的触感就像两个暖水袋。

我又收紧了双臂,同时用大腿夹紧了祥子的下半身,胸脯不住地往祥子的后背贴去,现在的我就像人形的蟒蛇,用尽一切可能来缠绕怀中的猎物。

“祥子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爸爸这样亲密接触了哦……爸爸还是比较喜欢小时候的你呢,那时你活泼又粘人,现在可是一句话都不和爸爸说呢……”

我将头低下去,凑近了祥子的颈肩处,把鼻子贴在她脖子上,狠狠地深吸了一口。这一口下去,仿佛是吸尽了天下的精华,一股少女的体香直冲鼻腔,那味道既不是那些浓烈腻人的香水味,也不是让某些人情有独钟的汗酸味,而只是非常平静,非常清新的,淡淡的体香,薄薄的一层覆盖在她全身。

若不是我这样贴紧了闻,恐怕连她本人平时也闻不到。再次吸了一口,还能品味出里面混和着洗衣液的薰衣草香和肥皂的柠檬香味,甚至还有一丝伯爵红茶的醇香。这样层次丰富,沁人心脾的味道让我欲罢不能。“这……这和吸那些玩意的家伙……有什么区别!”此刻我就像喝醉了一般,沉浸在女儿的体香里无法自拔。

闻过之后自然就该品尝了,我大着胆子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祥子的颈根处,口感确实光滑细腻,但没有任何特殊的味道,只能借着气味来想象眼前是一块香甜可口的蛋糕。随后我用整个嘴包了上去,舌头沿着她颈部的曲线慢慢向下舔舐,肆意搜刮她身上散发的清香。

我用嘴轻轻含住皮肤,用牙齿轻轻啄起一小块,反复地嘬吮,就像吸食一块果冻那样。我知道这样的行为有风险,所以我避开了血管丰富的颈部,只选择肩头处。

我一边轻轻地吸着,一边用上下两排牙齿磨合的地方稍稍摩擦着那块皮肤,要是此时祥子还醒着,如此敏感的她一定会被这和尖锐的痛感吓得大声惊叫。然而她现在仍安静地躺在我怀中,双目紧闭,呼吸平稳,脸上看不出任何痛苦的表情,只有那轻微的鼾声和从嘴角流下的涎水证明她还在梦境的世界之中。

我松开嘴,祥子的肩头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红印。

“做的太过火了可不好,这样就可以了。”

我再次不舍地抱紧祥子,这次我用了比之前更大的力,紧紧地勒着她的胸部,大腿夹紧了她的臀部,身下的阳物也早已顶起,抵在她的腰后。再次收缩双臂间的空隙,全身紧绷,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女体内的肌肉和骨骼此刻正受着我的挤压。此刻我们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仿佛已经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

“呃……呃呃……”祥子眉头微皱,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似乎当前难受的窒息感已经逼近了她的极限,脸都稍稍有些涨红了,直到这时我才肯松手,跪着双手向后撑大口喘着气。而祥子则躺在我身上,脱力般向下滑去。

刚才的经历可算是让我体验到了久违的快感,但倘若要更进一步的话,祥子现在的状态也算不上十分安全,她随时都有醒来的风险,应该及时给她补充迷药的摄入。

“看来东西早就为我准备好了啊……那家伙连这步也算到了吗……”

我把祥子的上身托住,接着站起身,把她的腿和脚从桌下拖出来,让其舒适地伸直着,然后搂着她的肩膀和腰部让她平躺下来。她的小脑袋则因为重力而夸张地向后仰去,白皙纤细的颈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我跪坐在她身旁,一只手架住她的上身,一只手托起她的脑袋,让她的头靠在我的大腿上,形成了膝枕的姿势。

“爸爸的膝枕可是很舒服的哦。”

我从口袋里掏出另一瓶药水,打开盖子闻了闻,一股刺鼻的气味直冲脑门,险些熏得我咳嗽。“味道这么冲,真的没关系吗?”

我将信将疑地把其中的液体倾倒在纸巾上,为了防止强烈的刺激,我先把湿润的纸巾放在了祥子的口鼻附近,悬在空中,看着那挥发出来的药物慢慢地被她在昏睡之中尽数吸入,一开始,刺鼻的味道让祥子的眉头皱了起来,脸上的肌肉有些抽搐,头条件反射似的微微地扭开,仿佛在逃避这难闻的气味。而我手中的纸巾则一直跟踪着她的鼻尖,无论她的头左扭右扭,都躲不开迷药将她进一步拉进沉眠的深渊之中。

“祥子乖,听爸爸的话,过一会就不难受了……”

伴随着我的“安慰”,没过一会,祥子梦中无谓的挣扎就渐渐安静,现在少女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那股特殊的气味,眉头渐渐舒展开,药物已经麻痹了她的知觉,喉咙里轻微的鼾声逐渐平息,呼吸的间隔变得更加绵柔慢长,张着的小嘴再次闭上了。于是我把整张纸巾轻轻地盖在她口鼻处,又重新滴了些药水在上面,这样一来,无论再强烈的刺激,她也无法再做出一丁点反馈了吧。对于祥子来说,真正的沉眠,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站起身舒展了下手臂,忽然意识到自己仍在一个昏暗的房间中,因为药物的作用,祥子应该是还没想到要开灯,就毫无意识地睡去了。经过刚才的一番玩弄,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只剩笔记本屏幕的强光勉强照亮房间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

我打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黑的灯泡闪烁了几下,散发出昏黄的光线,虽然比不上一般人家中洁白明亮的光照,但在如今这个局面,这样的灯光也恰好渲染了别样的氛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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