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斗第一次牵林美咲的手，是在大学开学后的第三个月。那天是十月中旬，秋风吹得校园里的银杏树沙沙作响，金黄的叶子铺满小路，像一张柔软的地毯。夕阳斜斜地洒下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悠斗穿着件灰色毛衣，肩膀有点单薄，走在美咲身边时总忍不住低头偷瞄她。美咲的手很软，指尖凉凉的，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似的。他攥得有点紧，手心全是汗，生怕她会抽回去。美咲察觉到了，低头笑了笑，轻声说：“你手心全是汗，别紧张啦。”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像春天的风，带着点甜。悠斗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支吾着“嗯”了一声，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俩的恋爱纯得像一张白纸，连一点褶皱都没有。悠斗今年20岁，是个普普通通的大二生，身高一米七出头，五官平平，扔进人群里不会有人多看一眼。性格腼腆，胆子小，从小到大都没跟人红过脸，更别提跟女生交往了。认识美咲之前，他的生活单调得像一潭死水——上课、吃饭、回宿舍，周末偶尔打打游戏，连社交软件上的头像都是默认的那只灰猫。可美咲不一样。她是大一新生，长得清秀可人，眼睛弯起来像月牙，笑的时候嘴角有个小小的酒窝，皮肤白得像瓷器，整个人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悠斗第一次在社团迎新会上见到她，心跳得像擂鼓，连自我介绍都结巴了。好在美咲不嫌弃，还主动跟他搭话，问他平时都看什么书。那一刻，悠斗觉得自己可能是中了彩票，才会让这么好的女孩注意到他。

正式交往是九月底的事。那天他们在学校后门的奶茶店坐了整整一下午，聊着聊着，悠斗鼓起勇气问：“我……我可以做你男朋友吗？”他低着头，手指在桌下攥得发白，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美咲愣了一下，然后扑哧笑了出来，眼角弯弯地说：“好啊，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问呢。”悠斗抬起头，看到她眼里亮晶晶的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踩在云上。从那天起，他俩就成了校园里不起眼却甜蜜的小情侣。

悠斗对美咲好得没话说，但也小心得没话说。他连亲她脸颊都不敢，顶多在散步时牵牵手，或者偶尔在图书馆并肩看书时偷偷碰碰她的肩膀。美咲喜欢看言情小说，他每次陪她去图书馆，都会帮她把书从高处的架子上拿下来，然后站在一边傻乎乎地看着她翻书。她的手指翻页时会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她脸上，勾勒出一层淡淡的金边。悠斗看得入神，心里想，这辈子能跟她这样安静地待着，就已经够了。

约会的时候，两人也没什么特别的花样。周末要是天气好，他们就去学校附近的小吃街逛逛，吃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或者买两串烤红薯，边走边分着吃。美咲喜欢咬一口红薯再递给悠斗，说：“你尝尝，甜不甜。”悠斗接过来，红着脸小口咬下去，觉得那味道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有一次看电影，挑了部文艺片，讲的是乡下少年和城里女孩的初恋。散场时，美咲靠在他肩上，小声说：“我觉得我们有点像电影里的人。”悠斗愣了愣，傻笑着说：“那我可没男主角那么帅。”美咲抬头看他，认真地说：“你比他好，真的。”那一刻，悠斗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们也聊过未来，虽然都是些不切实际的小梦想。美咲说想毕业后开一家花店，种满向日葵和满天星，悠斗就接话：“那我给你当店员，帮你浇花。”美咲笑得前仰后合，说他浇花肯定会把店淹了。悠斗假装生气，嘀咕着：“那我去学，总行了吧。”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没什么大出息，能考上这所普通的大学已经是极限，家里条件也一般，毕业后大概率是找份稳定工作，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可有了美咲，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有了颜色，哪怕只是陪她实现那个花店梦，他也愿意。

秋天过去，冬天来了。校园里的树光秃秃的，风吹得人脸生疼。悠斗攒了一个月的零花钱，给美咲买了条浅蓝色围巾。那天是周六，他在宿舍楼下等她，双手捧着纸袋，手指冻得发僵。美咲下楼时穿了件米色羽绒服，头发扎成松松的马尾，看到围巾时眼睛亮了起来：“哇，好漂亮！你哪来的钱？”悠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省下来的……你喜欢就好。”美咲当场围上，踮起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轻得像羽毛。悠斗整个人僵住，脑子一片空白，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连句谢谢都忘了说。美咲拉着他的手往外走，笑着说：“走啦，去喝热可可暖暖。”他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满满的都是甜。

那段时间，悠斗觉得自己这辈子能遇到美咲，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他甚至幻想过以后结婚的场景——不是什么豪华婚礼，就是简单地请几个朋友，在一个小教堂里交换戒指，然后一起搬进带阳台的小公寓，养只猫，周末一起做饭。他不敢跟美咲说这些，怕她觉得自己想得太多，可每次看到她笑，他都忍不住偷偷憧憬。

美咲倒不介意他的笨拙和木讷。她喜欢悠斗的温柔和老实，觉得他跟学校里那些油嘴滑舌的男生不一样。那些体育系的家伙总爱在她面前吹口哨，或者凑上来搭讪，美咲每次都冷着脸走开，然后回头跟悠斗吐槽：“他们真烦人，还是你最好。”悠斗听了，心里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总觉得只要她在身边，日子就不会差到哪儿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纯净的东西往往最脆弱。那条浅蓝色围巾后来被扔在某个角落，沾满了灰尘。而他捧在手心的女孩，也会在不久后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笑着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那时的悠斗还傻乎乎地相信，爱情可以永远像现在这样干净，像秋天的银杏叶一样金黄而温暖。他从没想过，幸福会在某个毫无征兆的瞬间，崩塌得一干二净。

那是个周三下午，天阴得像塌了顶，校园里人影稀疏，空气里一股潮湿的霉味。悠斗课少，心里惦着美咲，想给她个惊喜。他买了杯她最爱的抹茶拿铁，拎着纸袋站在她宿舍楼下等，风吹得他手脚冰凉。他发了条消息：“我在你楼下，下来吧。”美咲回得敷衍：“有点事，晚点聊。”语气冷得像冰碴子，悠斗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安慰自己，她可能是忙。

等了半小时没见人，他有点急了，怕她不舒服，决定去找她。沿着她常走的路晃到体育馆附近，他听到一阵嬉笑声，夹着女生的娇喘。那声音有点熟，像针刺进耳朵。他皱眉，握紧纸袋，慢慢靠近体育馆后门。门虚掩着，里面光线昏暗，他眯眼往里看，然后整个人僵住了。

林美咲，那个他连亲脸都不敢的女孩，正靠在器材室的墙边，裙子撩到腰上，露出白花花的大腿。T恤掀到胸口，粉色内衣被扯到一边，半个饱满的乳房露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贴在她身上，手在她腰上用力揉捏，低头咬着她的耳朵。那是张昊，校篮球队的王牌，一米九的个子，肌肉硬得像石头，脸上挂着嚣张的笑。悠斗脑子嗡的一声，抹茶拿铁掉在地上，绿液溅了一地，像他碎掉的心。

“昊哥，你别闹……待会儿有人来了怎么办？”美咲声音软得像蜜，带着嗲，哪还有半分跟悠斗说话时的清纯。她咯咯笑着，主动搂住张昊的脖子，手指在他后颈上划来划去，像只发情的猫。张昊咧嘴：“怕什么，老子锁门了，来，腿再张开点。”他粗鲁地扯下她的内裤，扔在垫子上，手指伸进她裙底，弄得她低叫一声，身体一颤。

悠斗腿软得像面条，眼睁睁看着美咲跨坐在张昊腿上，裙子彻底掀开，露出光滑的下身。她喘着气，主动解开张昊的裤子，拉链声刺耳得像刀子。张昊低吼一声，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一根粗壮的鸡巴，青筋毕露，又硬又长。美咲咬着唇，迫不及待地抓住它，引导着塞进自己体内，发出淫荡的呻吟：“昊哥……你好大……”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腰扭得像水蛇，主动迎合他的撞击。

张昊一边干她一边笑：“老子大不大，你男朋友知道吗？”美咲咯咯笑出声，屁股上下起伏：“他？他那怂样，连碰我都不敢，哪比得上你这根大鸡巴。”她的话像刀子，直捅悠斗心口。他想冲进去，想问她为什么，可脚像被钉住，只能看着她在那男人身下浪叫。张昊捏着她的胸，动作粗暴，器材室的墙咚咚响。美咲尖叫着，头发散乱，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完全不是悠斗认识的女孩。

可更让他崩溃的是，他竟然硬了。裤子顶起一块，紧得发疼。他起初以为是美咲的身体勾起了他的欲望，可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落在张昊那根粗大的鸡巴上——它在美咲体内进出，沾着湿亮的液体，硬得像铁，每一下都撞得她尖叫连连。悠斗心脏狂跳，悔恨和羞耻烧得他脸发烫，可下身却越来越硬。他咬紧牙，转身跌跌撞撞跑出去，眼泪混着愤怒淌下来。

那天晚上，悠斗躺在宿舍床上，脑子乱成一团。美咲没发消息，估计正窝在张昊怀里回味高潮。他满脑子都是她的浪叫，她喊“昊哥”的声音，还有她那句“连碰我都不敢”。他恨她，恨她用清纯的脸骗他半年，把他当傻子哄着玩。可更恨的是，他竟然忘不了那个场景——不是美咲的身体，而是张昊那根粗壮的鸡巴，在灯光下晃动，像根烧红的铁棒。

他翻了个身，裤子还紧着，硬得难受。他咬着牙把手伸进去，闭上眼，本想想象美咲，可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张昊那根东西——粗大、硬挺，带着股野蛮的力道。他想象它顶进美咲的身体，又想象它近在眼前，甚至……他喘着气，手越动越快，心跳得像擂鼓。不到两分钟，他射了，满手黏腻，羞耻和困惑像潮水淹没了他。

他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喘息未平。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喜欢美咲吗？为什么撸的时候，想的不是她白嫩的胸，而是张昊那根吓人的鸡巴？他狠狠擦掉手上的东西，把脸埋进枕头，低声骂自己：“变态……你他妈真恶心。”可骂归骂，下身又隐隐有了反应。他咬着唇，眼泪淌下来，脑子里全是张昊那嚣张的笑和那根粗野的玩意儿。

他不知道，美咲在器材室里还在继续。她瘫在张昊怀里，喘息着笑：“你真会弄……比上次还爽。”张昊拍了拍她的脸：“老子操过的女人，没一个不说爽。”美咲咯咯笑，舔了舔嘴唇：“那你以后多操我几次呗。”她完全忘了悠斗，甚至压根没把他当回事。她是婊子，不是被逼的，是天生的。她清纯的外表不过是张面具，底下藏着股骚劲儿，等着勾搭像张昊这样的男人。

而悠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悔恨自己没用，恨美咲背叛，可更让他恐惧的是，他硬起来的理由，根本不是她。他回忆着张昊的身体，那股粗野的雄性气息，像毒一样钻进他脑子。他羞耻得想死，却又忍不住把手伸进被子，再次想象那根大鸡巴，直到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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