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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六 噬梦者,4

小说:异能与少女收容计划异能与少女收容计划 2025-09-03 15:48 5hhhhh 6300 ℃

  “那怎么办?”

  两人旁若无人地耳语,况灵君抱着胳膊屈身钻到水里,去找阿格妮丝玩了。白倪似乎往况灵君那边瞥了一眼,然后继续心情愉悦地和楚岚打情骂俏。

  楚岚以熟悉的力道一下下冲击在她的身体里,缓慢舒适地为两人积累着快感。白倪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过几天多陪我。好不好?”

  “不用加后半句。”楚岚咬住白倪水灵灵的耳垂,用舌尖拨来弄去,染红她耳前耳后的脸颊。与此同时,进化者下身不知疲倦的肉棒克服了水的阻力,征服她淫熟火热小穴内蜜肉的欲拒还迎。

  “嗯~不错……”女上司一语双关地轻哼,肉穴收缩着以别样的姿态欢迎男人的阴茎。白倪做爱时的娇喘也带着几分霸气和从容,除非她完全投入了被男人粗暴侵犯的状态。但今天,白倪更喜欢他温柔一些。

  楚岚很听话。

  白倪很喜欢。

  白倪的身子在几次三番的挑逗中早已经完全动情,完全成熟的身子更是无一处不准备好了性爱。穴心火热而不失娇软,正如白倪本人的性格一样,龟头狡诈地研磨在其上,还能感觉到她身子在怀抱里的本能微颤。

  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和试探,楚岚对上司肉体的敏感点已经心知肚明,他的双手在女神般的曲线上轻轻抚慰寂寞,阴茎钻在她的穴里四处搅弄不肯出来。

  阿格妮丝和况灵君说着悄悄话,正朝白倪看过来,白倪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一下子端正了姿态收敛心神,刚有起伏的高潮欲望也被按下。楚岚敏感地注意到这一点 决定另辟蹊径聊聊日常让美人放松下来,更好肏。

  他亲了亲白倪那张时常出现在各大排行和各种严肃场合的俏脸:“你那个学生来夜城是干什么?”

  白倪并不领情,也可能完全是故意的,她呛了楚岚一句:“连我的好徒儿也不想放过?要不要我今晚就让她去给你暖床啊?”

  “时钟塔有这个传统吗?师徒共事一夫?”

  “大色鬼,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啊。”

  “我刚准备好尊重你们的习俗。”

  “呸呸呸,好渣的变态。”

  但白倪脑子里突然蹦出来和学生萝尚一起被……

  不对不对!你在想什么啊?!笨蛋!别被楚大色狼带偏了。

  楚岚感到女人原本还只是例行公事的肉穴猛地收紧活跃起来,仿佛激活了某个敏感的开关,差点没让已经习惯抽送节奏的他一下子缴械。

  他低哼一声,回应式地在白倪的屁股撞了一下,把肉棒深深契合进她呼吸般舒张又紧缩的浪屄里,效果出众,白倪一下子眯起了如蛇信尖长的美眸,喉咙里平和的娇喘也断了一下,变成了意义不明的一声咕哝。

  阿格妮丝和况灵君似乎聊起了什么趣事,况灵君逗得阿格妮丝笑出了声,但白倪只感觉好闺蜜的目光凝在自己身上,是在冲她笑。

  白倪心里一阵别扭,但楚岚突然把她的两条腿合在一起,以臂力抱了起来上下运动插进抽出。由于她丰腴的大腿夹紧着,她腿间潮热的美穴只变得更加蚀骨,楚岚和白倪两人都一下子感到更加剧烈的快感。阴道上仿佛凸现了不少肉粒,和男人的阴茎彼此剐蹭摩擦,紧随而来的欢悦几乎能折断人类理智的链条。

  “一说到徒弟下面就夹这么厉害……白SIR又是在想什么?”

  楚岚只靠双手托着白倪的屁股,一上一下地顶着她高挑的身子在空中摇摇晃晃。

  “哈嗯……哪里有啊…啊…哈~笨蛋……我要摔了……”白倪当然矢口否认,肉穴却不听话地一阵阵激烈收缩,似乎要把男人那肆虐的性器中的精液全部暴力榨精出来,哪怕子宫受孕也无所谓。

  “放心……我会满足倪儿的愿望的。”

  他轻笑一声,专门说模棱两可的话逗一逗白倪。

  果不其然,白倪心里的的弦绷紧到极致又猛地断开,一大股暖流从阴道尽头冒了出来,甚至连体外也可以看到。

  高傲的白大小姐被男人举起肏干的腿心有一串串水流激烈地喷出来,双腿的肌肉和筋骨抽搐,脚丫子无力地颤晃。

  至于楚岚又一次在她宫口前内射,迷迷糊糊的白倪已经实在熟悉这种大不应该的僭越举动了。

  下来,就剩下……巫秋意了吧。

  不得不说,还真是麻烦。但楚岚确实感到一丝快乐,当她们露出不约而同的高潮图景,当阿格妮丝顶着淡漠的脸蛋为他作一次次清洗肉棒的口交,当白倪光着身子为他在巫秋意耳边诱惑的低语,当况灵君一边朝他投向殷切而渴求的目光一边舔舐他略有敏感的胸口……

  楚岚抓住魅魔的双角,野蛮地把巫秋意压在了落地窗前,赤裸的乳房被挤压在冰凉的玻璃上,却也没有缓解她情欲的灼热。

  巫秋意从没有这样渴求满足,肉体和心灵上皆是如此。所以当男人的肉棒一从臀沟间插入到那泥泞不堪的穴道时,立马便感觉像有无数只小手出现在魅魔的诡异阴道里,抓握住楚岚的肉棒。

  但楚岚还是冷漠地抽离,一瞬间的满足反倒让巫秋意的渴望更加灼热紧迫,她的魅魔尾淫荡地乱甩,心智却有了一丝清明。

  等待得良久的巫秋意感觉到身后的楚岚把她的身子摆到了窗前,面朝着她看不到的夜城,火苗从象征本能的脊椎烧到迷乱的主神经中枢,情欲从空虚难耐的阴道波及到这具天生就离不开性爱的魅魔肉体。

  她听到楚岚在耳边说,声音轻轻却在她的内心掀起无法抗拒的浪潮:

  “Say your name.”

  来自上古的臣服感吞没了她,她愿意交出灵魂,为现在,为未来。

  她说:“Naʿă--māh.”

  传说和教典之中,神明解放万物,却也为万物设下束缚。而圣徒捕捉灵魂和梦,却套上项圈而非织就金笼,在此刻,魅魔娜阿玛把项圈上的缰绳交予人类。

  娜阿玛被楚岚抱着,全身抖如筛糠地被雄性侵犯和满足,粗大坚硬的肉棒粗野地插进来,强势地扩开她只是第二次性交的雌穴。嶙峋病态的犄角上和还有蹄足模样的脚丫间统一地分泌出黏稠的爱液,楚岚把娜阿玛自个蜜壶里产出的体液重新喂回她嘴里。

  魅魔的体液是世界上效果最强大的天然催情药,对魅魔本身也是如此……娜阿玛顺从地翘起屁股迎接身后的撞击,她的脸颊贴合上冰凉的玻璃窗面,迷乱之中,好像有几只手同时在她妖媚的身体上游走,刺激她的神经。

  娜阿玛的眼前出现了光亮,她不愿意睁开眼,但却仿佛已经能看到玻璃虚影中自己那撅臀挨肏的雌伏情态……那恐怕是魅魔们最应该害怕的情况吧。

  娜阿玛嘴角轻扯,在白齿间呼出一道道散播情欲的吐息。她的本能早已操纵者着自己开始摇尾求爱,肉体无时无刻不在轻颤。

  娜阿玛被男人耻辱地抓住尾巴,像牵动那些淫荡女人的马尾辫一样,又像是甩动缰绳样地被扯动身子迎合肏弄,哪怕她淫媚的肉体已经从每一个毛孔都开始服从,主人却还是想要看娜阿玛更加的坠落。

  有些人喜欢欣赏神圣的堕落和邪恶的救赎;也有些人喜欢让天平彻底倾倒,喜欢听二元泾渭分明。

  身为魔族,自身真名的束缚比圣徒的术法还要来得直接。娜阿玛噫噫呜呜地叫床,从娇颤不断的骚屄里泄出一股又一股不会断绝的阴精,打湿了两条珠光色泽的白嫩长腿,似乎每一次都是一次实打实的灵与欲的高潮,在身下甚至又一次聚成小潭。

  楚岚把娜阿玛放倒,却抬起了她的两条腿握在手中,羞辱性地让她不得不以双手撑地的方式被主人一边肏一边走。肉棒从上而下地贯入摇摇晃晃的邪媚肉体,娜阿玛已经说不出自己是在逃避身后主人愈发激烈的肏弄而用两只手往前爬,还是被动地被他当做小推车一样往前赶。

  魅魔的肉体像熟透了的果实,破了皮之后就在地上到处播撒黏蜜的汁液,被和主人以羞耻屈辱的姿势交媾的路上,她像蜗牛一样在地面留下水泽,在灯光下反射出透亮的清光。

  等到楚岚终于重新把她抱起,然后压在了大床上骑上她的身体,掰开臀瓣把肉棒凿进肉穴,娜阿玛突然感到发自内心的、极致的宽慰,一切都不需要考虑的幸福、交出自由的幸福超凡地将她化作羔羊。

  在主人又一次在她的阴道或是食道里射精之后,娜阿玛翻身骑跨在了他身上,亲吻他的嘴唇、脸颊和脖颈,从额头到脚趾,从舌头和牙齿到阴茎和精囊。

  巫秋意的眼中闪烁着束缚后的妖艳紫意,她将男人的肉棒吞进自己的下身,束拢头发,自顾自女上位扭动起来,毫不在乎旁人挑逗的手。

  白倪、阿格妮丝和况灵君面面相觑。

  “你是不是搞砸了?”

  “有吗?不是很好嘛……”

  况灵君乖巧地趴在床上,用胳膊肘撑着头,黏在楚岚边上,心想这一个个竞争对手实在是太可怕了。

  ……

  楚岚仰头躺在床上,四个女人无形之中簇拥着他的身体,亲昵地用身体贴近。况灵君揽住他的胳膊在他耳边说话,阿格妮丝在身边舔舐清理阴部的狼藉,巫秋意瘫软的跪坐在床上,红着脸被白倪颇感兴趣地东摸一下双角,西戳一下尾巴尖。但魅魔小姐可却不敢回头看白倪一眼。

  楚岚的耳廓被况灵君欢快的耳语濡湿了,少女唇风的温暖和阿格妮丝在身体上虔诚的亲吻一般让人心生宽慰。

  大战之后,几人又好生泡了个澡,在已经积极顺应现实但还是有几分羞耻之心的巫秋意强烈要求况灵君删掉刚刚的手机录像的时候,白倪提议说要去房间那头的露台看景。四个人都在这个方面没有什么主见,于是裹着浴袍去私人露台上寻访夜城的风。

  但没过一会,白大小姐又觉得没意思,要回屋里玩别的。

  几个人进了屋子吵闹,只有阿格妮丝留在楚岚身边,陪他在露台上迎着冬日的冷风俯瞰夜色。

  或许是这里太高,夜城那丰富元素堆砌出的迷乱与朋克在他们的眼下也安静得如一幅复古未来主义的画作,浮空车犹如一条条游鱼,在霓虹下的欲海里游弋,于钢铁丛林中编织着七彩的罪恶。邻近的楼宇上顶端装着巨型的投影装置,往上城区的飞行基座上射出柱状的广告霓虹带。而最雄伟的白夜之星依旧昂首矗立在下城区中心区的中央,表面承载着一道道银亮的LED流光,与墨黑的玻璃幕墙形成鲜明的衬托,完全看不清内里。

  仿佛这不是为人而生的建筑,而是一座沉重的雕塑。

  楚岚并不习惯这里的安静,或许每一个下城区长大的人都无福消受。他以前有个年长一些的朋友,辛苦了大半辈子挣钱,风里来雨里去,终于搬离了夜城。据说是去了君士坦丁堡,可结果没半年就又在那栋小楼里见到他了。

  “没了狗日邻居的对骂和一天到晚的枪击,真还睡不着。看来这辈子算是被夜城他妈的套牢了。”

  他这么对楚岚说。楚岚有时候在想,他会不会也这样呢。如果当初按计划顺利去了中国找燕洛阳,现在的生活又会是什么样?

  他完全想象不到,毕竟,他不是个经常做梦的人。

  楚岚无端又无稽地想着,直到远处的街道升起一道烟尘,随后响起微弱的爆炸声和枪声,还有总是晚人一步的警笛。

  “累吗?”

  “还好吧。”

  “这才是你熟悉的夜城吗?”

  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的阿格妮丝也注意到和谐图景中的骚乱,缓缓用人类的喉咙说话。

  以往她那双科技含量十足的晶蓝眼睛很快就会开始缩放变焦,以求完全了解现场情况。但现在阿格妮丝似乎也是习惯了夜城那彪悍的民风,只把它当做风景看。

  她突然踮起脚尖,闭上眼睛。楚岚会意地低头吻了上去,阿格妮丝的小嘴里暗藏玄机,尝起来酥酥麻麻,过电一般。

  这个吻很长,直至少女的肉身几乎窒息,双腿也站立不稳。楚岚挣脱机械圣女绝命的拥吻,只是轻轻搂住她的身子,直勾勾地凝视那双莹蓝的眼睛。

  “你今天很不一样。一直有话想说吗?阿格妮丝。”

  “果然是圣徒先生,这都看出来了。”阿格妮丝裹了裹袍子,真挚地冲他点头。

  并没有什么难度。

  楚岚扭头看机械圣女:“出什么事了吗?”

  她笑了笑,说:

  “我要死了,因为你。”

  ……

  来自俄罗斯的行刑人斯维塔兰娜站在路灯杆下,和远处的女剑客遥遥相对。

  谷少鹤似乎已经和斯维塔兰娜很熟悉,又一次并非偶遇的相遇后,她不远不近地向斯维塔打了声招呼:“怎么还不回家,小姑娘?”

  “事情还没办完。”银发披落黑氅的冰冷少女探手摘下帷帽,仰视夜空。

  谷少鹤从黑暗的街那头走过来,这时,斯维塔才发现她原来手里正拉着个中型大小的拉杆箱,看样子正要出门。蜀山的年轻剑侠笑着说:“看你的样子,没什么进展啊?”

  斯维塔兰娜瞥她一眼,冰肌玉骨的脸上多了分玩笑气:“因为你一直在啊,接下来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谷少鹤摇摇头:“你又不是想杀他,何必怕我。”

  “呵,你怎么知道?”

  斯维塔兰娜收起来之不易的笑容,不想理谷少鹤。

  “东方秘法,概不外传。”

  说起来,这个中国影星兼剑客的笑容总是像阳光一样明媚,虽然不排除是为了荧幕而磨练的功底技艺,但总容易使斯维塔兰娜想起多年前的过去。如果妹妹……蕾安娜没有罹患疾病,也该一直这样笑着才对。

  西伯利亚的银雪应该配上稀薄大气下的耀眼阳光,闪亮得如同万千山川湖泊之中一轮明晃晃的镜子,而不是那片土地上一贯析出的阴翳恶毒,让她、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彼此痛苦。

  “要走就赶紧走吧,大明星。”

  “切——别干坏事哦。我年后不久就回来。”

  斯维塔兰娜从路灯杆下投出的光圈下离开,没入熟悉的黑暗,口中语气冷淡:“不知道你是高估我还是低估我。”

  谷少鹤只是无奈地朝她的背影笑笑,今天没有背剑的剑侠站在斯维塔兰娜原先的位置上,看标志性的黑衣远去,那件玄铁大氅边角上绣着的逆十字象征纹再怎么富有拜占庭的琐碎繁复气质,很快却也陷没在这迷人的永夜里。

  回家过年喽。她想。

  家里还好吗?她们想。

  ……

  薇娅坐在咚哆玛甜品店里大吃大喝,黑猫在舔旁边盘子里摊开的玫瑰柠檬冰丝冰激凌。只有萝尚还在边上矜持地端坐着,大衣高领下蒙住下半张脸的布帛倒是摘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气泡水。

  “我们到底要干什么?”

  “呼——我以为萝尚你有计划来着。时钟塔派你来应该就是接触圣徒甚至对他进行保护吧。”

  “保护肯定是不需要了,有老师在,只要他不作死,没人动得了他。”萝尚谁也没看,目光的落点飘忽悠远,但瞳中如军刀飒亮的眼神却格外锋锐,让人相信她一定意有所指。

  “什么叫作死?”

  “比如说去背着战术核武器炸白夜之星,比如说孤身一人闯进夜城集中式AI网络防火墙「Malki-Tzedek」的机房,比如说悍然袭击雅赫维圣教的神女……之类的。谁知道他是不是个疯子。”

  薇娅的额角流下来一滴冷汗,她赶忙用叉子往嘴里塞了口冰淇淋缓缓,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咀嚼着据说是这世界上最坚韧的冷式甜品,半天之后才能继续开口说话;“那你似乎也只有再去接触接触他了,就算完成任务了吧。”

  萝尚抓起桌布上摆放的餐刀,用两根暴露在战术手套外的手指尖夹住,轻巧地转动:“那你呢,你也应该有任务才对。”

  “对哦,我也有任务来着。维克多,我的任务是什么?”

  暹罗猫抬头,碧蓝色的猫瞳里居然能看出来赤裸裸的无语:“骑士团给你打的铭记魔术,你又没告诉过我具体内容。”

  “……”

  萝尚和这只猫的心情少见地落在同一道乐谱线上。

  “我的家乡有句谚语,机事不密则成害。”

  二流侦探的言辞不落下风:“谁要求没有缺点的朋友,谁就没有朋友。”

  薇娅闭目冥想,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

  “我解开魔术了!里面的备忘录是要送一样东西给圣徒。”

  萝尚忍不住问:“东西呢?”

  薇娅这时候反而多了无谓的警惕,双手捂着风衣的口袋,紧瞅着萝尚:“诶,我能告诉你吗?”

  但当萝尚看到薇娅眼里的狡黠,便知道她在故意逗自己。普什图人抱着胳膊靠在座椅上,看样子不屑一顾。

  “能交给你这种家伙的,会是什么重要物品?”

  薇娅还想反驳,却发现维克多也投来同样的眼神,于是只好讪笑一声:“一直放在我包里呢,等会回去了解开术式看看。”

  萝尚毒舌:“最好现在,别又忘了。”

  二流侦探只好从提包的夹层里翻出一个装饰得精美繁复的铜匣子,和时下流行的中国外贸茶的铁盒装差不多大,塞不了什么大东西。

  萝尚本以为威斯敏斯特那边给圣徒准备的礼物会是某种武器,或者是权杖文书之流,现在看来只是小型魔具或者奢侈纪念品。也是,一个不知真假的再世圣徒,加之国教和欧陆这边关系可算不上好,稍作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薇娅手指按上小匣,传输作为身份认证的魔力。笼罩在盒子上的强大术式缓缓散开,只剩平平无奇的铜匣。会是什么呢?薇娅其实也很好奇,这种封印术式和对运输人施加铭记魔术的程序,在骑士团里可不多见。

  匣子静静地摆放在土耳其甜品店的白桌布上,外形拙朴,错位感却又极强,像是有人在热巧上撒了罗勒。萝尚忽然感到一阵清楚的恶心,她揉了揉眉毛,看到薇娅抬头投以问询的目光。

  萝尚说:“让我开开眼。”

  “Showtime!”薇娅·安塞尔抓起匣子,一下子抽开。

  会有滔天的魔力吗?会有密集的警报吗?

  当然都没有。

  暂居在里面的是一把钥匙,一把无齿、纤长的银色钥匙,光华与神秘内敛,却让任何一个人类看到都会心生渴求。

  那是一把钥匙,一把束缚住全世界的钥匙。

  萝尚像一只机敏的山猫,从椅子上噌一下跳起来。

  “F**K OFF!”

  少女惊叫出声。

  

第一卷 「神圣与亵渎的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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