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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奴隸的一天

小说:不被才能眷顧的球星二代應該要堅持打球嗎 2025-09-03 15:48 5hhhhh 5990 ℃

三.奴隸的一天

清晨五點,霧氣瀰漫讓天空還是微亮的狀態,這時大部分的生物都還在睡眠中。吉岡身上只穿了件老舊的運動外套,腳上套了雙黑色的過膝運動襪,腳踩著運動鞋,甩著他的大肉棒,來到屋後的狗籠前。此時籠子裡關著的少年早已跪著等待主人到來。

「主人,早安。」籠子裡的少年身上除了腳上那好幾天沒洗的紅色棒球襪跟發出異味的白色運動鞋外,身上再沒有其他衣物。然而少年對此沒有感到任何羞恥,今天是他來到這裡的第四天,經過了四天的調教,少年已沒了剛來到這裡時的脾氣。原本打球鍛鍊出的身體上也佈滿了大大小小被三個主人玩弄過的痕跡,尤其是胸肌上的兩顆乳頭,明顯能看出紅腫,甚至是肉眼可見的變大!而他的蛋蛋跟身體連結的皮肉處被鎖上兩個沉重的鐵環,光單一個鐵環的長度就有1.5公分,在兩個鐵環的作用下把他睪丸的皮硬生生地整個拉長!

大吾麻木地向主人問好並鄭重地嗑了一個頭!吉岡看著大吾的請安,沒有多餘的情緒,只是靜靜打開籠子!大吾順從地從籠子爬出來!爬出籠子後,他又直挺挺地跪在吉岡身前,並張著嘴巴像是在等待什麼。看大吾跪好,吉岡便扶著自己的肉棒,對著大吾的嘴裡尿起來!

「嗯…嗯嗚…」大吾現在就像一個有著人類外形的馬桶,張著嘴吞咽著眼前主人的晨尿!這也是大吾每天要做的第一件事,然而這原本也不是他一開始就能做到的!

在被調教第一天,吉岡也是這樣讓大吾跪著喝尿。但是吉岡三人前一晚喝了不少的啤酒,讓這早上第一泡的晨尿有著非常濃烈的尿騷味,這味道嗆得大吾把嘴裡的尿全吐在吉岡身上!這讓吉岡氣得把大吾打了一頓,然而這還不夠讓他消氣,他連同另外兩人把大吾拖進倉庫裡。吉岡跟大山拿出繩子把大吾身上下牢牢地綁緊,並給他戴上一個附有塞子的口枷!而中村在兩人處理大吾時,拉出一個像是棺材般的鐵櫃。在鐵櫃的蓋子上有一個漏斗,背面接著一條排水的軟管以及兩條細的軟管,而櫃子的內側有作隔音處理,四個面還鑲有幾個鐵環!

隨後大山把大吾放進箱子裡,並拿出數個鉤子勾住鐵環與大吾身上的繩子。隨著鐵環全都勾上後,也讓大吾整個人懸掛在鐵箱的中間,全身上下連一個手指都動不了的大吾,只能不斷轉動驚恐的眼神祈求對方。然而三人的動作到這裡還未結束,大山先在大吾的耳朵裡塞入棉花,又在外面塞入耳塞,而吉岡把兩條細的軟管插進大吾的鼻孔,另一條則插入口枷的開口!最後當所有工作完成,中村便拿起蓋子封住箱子。隨著蓋子蓋上,大吾感覺自己視線陷入無盡的黑暗中,看不到摸不到,甚至連自己嘴裡發出的嗚咽聲都聽不見!這讓他內心的恐懼被無限放大,他害怕到哭出來,甚至擔心自己會就這樣死去!

大吾就這樣飄蕩在黑暗中,他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多久了,一小時兩小時還是根本就只過了一分鐘!失去所有感官的他,連時間的流動也感覺不到!

正當大吾哭到累了要睡著的時候,突然一股混著酒臭跟尿騷味的液體順著口枷的軟管灌入他的嘴裡!大吾像是抓住了天上降下的救命繩那般,顧不得反胃的嘔吐感,只是一口又一口不斷吞咽著灌進來的尿!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大吾重新感覺到自己還活著。然而還沒等他完全咽下嘴裡的尿,第二第三泡尿又順著軟管灌進嘴裡!當大吾把所有的尿都咽下後,他感覺自己又回到那可怕的黑暗中!

大吾就這樣在黑暗中等待下一泡尿灌入嘴裡,喝完之後再回到黑暗中!在這樣不斷地往復下,大吾開始覺得尿沒那麼難下嚥,甚至還會期待下一泡尿!

就在大吾不知道喝了多少尿之後,他感覺到箱子在晃動,隨著一道光線射入無邊黑暗中,接著蓋子被人給掀開!長時間待在漆黑的環境讓大吾的眼睛無法適應一點光亮,他瞇著眼睛看眼前那個背著燈光的魁梧身影!吉岡那背光的魁梧身影,像一座巨大的山一樣深深地刻畫在大吾的心中,更加確立了吉岡身為主人的地位。那一刻,大吾的靈魂彷彿被這座山壓垮,再也找不到任何反抗的餘地。

時間回到現在,晨尿儀式結束後,吉岡手裡拿著一根竹劍,像是大吾的教練般吹響了口中的哨子,聲音尖銳地在薄霧中迴盪。

他用竹劍輕輕拍打著手掌,冷冷地指揮著大吾:「跑步訓練開始!」吉岡拿起兩個黑色的長尾夾,毫不留情地夾住大吾那紅腫不堪的乳頭,夾子咬合的瞬間,大吾身體一顫,卻不敢吭聲。接著,吉岡在每個長尾夾上分別綁上約2公斤重的鐵塊,鐵塊沉甸甸地垂下,拉扯著大吾的乳頭。接著吉岡抬起頭,用命令的口吻說道:「繞著工寮跑十圈,去!」

「是的!教練!」大吾低吼一聲,隨即邁開步伐跑了起來。他的腳步沉重,紅色棒球襪根白色的運動鞋裹著沾滿汗臭的雙腳,在泥地上踩出一個個淺淺的印子。跑步時,乳頭上掛著的重物隨著步伐劇烈晃動,每一次甩動都像刀割般撕扯著那早已敏感脆弱的乳頭。而下身那兩個鎖住睪丸的鐵環也不甘示弱,隨著奔跑的節奏來回碰撞、拉扯,彷彿要把他的睪丸從身體撕扯下來!。大吾咬緊牙關,汗水從額頭滑落,卻不敢停下。

然而,跑步的過程中,左胸的乳夾突然鬆脫,鐵塊「砰」地砸在地上,發出沉沉的碰撞聲。吉岡吹響哨子,臉色一沉,竹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指著大吾喝道:「停下!雙手抱頭,做深蹲!」大吾喘著粗氣,趕緊照做,雙手抱住後腦蹲下,屁股高高撅起。吉岡毫不猶豫地揮下竹劍,「啪」的一聲脆響,竹劍狠狠抽在大吾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紅腫的痕跡。

「感謝教練指導我這個廢物!」大吾扯著嗓子喊道,聲音因疼痛而微微顫抖。吉岡冷哼一聲,竹劍再次落下,「啪!」「感謝教練指導我這個廢物!」大吾又喊,聲音越來越大,卻掩不住其中的屈辱。每打一下,他的身體就抖一下,屁股上的紅痕迅速累積,痛楚與羞恥交織,讓他的眼神更加空洞。

跑步訓練結束後,大吾氣喘吁吁地跪在地上,額頭滿是汗珠,雙腿因疲憊而微微顫抖。吉岡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他扔下竹劍,他大聲的喊道:「仰臥起坐,準備!」轉身搬來一張木凳,凳子的高度恰到好處,當大吾做仰臥起坐起身時,嘴巴剛好能含住吉岡那根粗大的肉棒。他拍了拍凳面,冷聲命令道:「仰臥起坐,開始!」

大吾順從地躺下,用腳背勾住凳子腳中間的橫木,雙手抱在胸前。吉岡站在凳子上,肉棒直挺挺地對著大吾的臉,隨著他吹響口哨,大吾開始一上一下地做起了仰臥起坐。每當他起身,嘴巴便精準地含住吉岡的肉棒,龜頭直接頂進喉嚨深處,嗆得他眼角泛淚。吉岡的口哨聲時快時慢,像是在故意玩弄大吾的節奏——快時讓他來不及喘氣,慢時則逼他將肉棒含得更久,喉嚨被撐得發出低沉的嗚咽。

「嗯…咕…」大吾的喉嚨隨著每次含入發出壓抑的聲音,汗水混著口水從嘴角淌下,濕透了胸前的皮膚。吉岡一邊吹著口哨,一邊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偶爾還故意挺一下胯,讓大吾措手不及地嗆咳。這項訓練沒有固定的次數,唯一的結束條件是大吾必須將吉岡口射為止。大吾咬緊牙關,機械地上下起伏,喉嚨一次次被塞滿,眼神卻越來越空洞,只能默默祈禱這屈辱的折磨早點結束。

體能訓練結束後,接著是一天兩次的排泄訓練。吉岡規定大吾每天只有這兩個固定的時間能排泄,若想在其他時間解放,就得接受嚴厲的懲罰。大吾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爬到插在土丘上的球棒旁,聲嘶力竭地喊道:「賤畜茂野大吾請求排泄!」他的聲音沙啞而顫抖,帶著深深的屈辱。

吉岡站在一旁,冷冷地點了點頭,算是同意。大吾立刻跪趴在地上,像狗一樣抬起右腳,對著那根曾是他夢想象徵的球棒撒尿。尿液從半包莖的肉棒前端噴出,灑在球棒上,發出輕微的「滋滋」聲,隨後順著木頭淌下,混入泥土中。尿完後,他爬到旁邊早已挖好的土坑,保持著狗的姿勢,臀部高高翹起,費力地拉出一坨屎來,臭氣瞬間瀰漫開來。

完成排泄後,吉岡拿起一條水管,轉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柱毫不留情地衝刷著大吾的全身。大吾還會轉身趴開自己的屁股,讓吉岡能用水柱對著他沾著糞便的屁眼沖刷! 水流帶走尿液與糞便的痕跡,也沖掉了他身上殘留的汗水與屈辱的氣味。大吾瑟縮著身子,任由水流洗淨,低垂的頭顱彷彿在宣告他的徹底臣服。清洗完畢,吉岡關上水管,丟下一句:「好了,準備吃早餐。」

吃早飯的時候,吉岡三人會圍坐在客廳的矮桌旁,悠閒地享用著日式早餐 熱氣騰騰的白飯、烤魚、味噌湯,還有一小碟醬菜,桌上散發著淡淡的飯香,三人邊吃看著電視播報的晨間新聞。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大吾必須端著一個破舊的狗碗,跪在緣廊外的泥土上,等待主人把吃剩的東西施捨給他。他的膝蓋陷進潮濕的泥裡,紅色棒球襪早已被泥水浸透,散發出一股酸臭。而在此期間,吉岡給了他一項嚴苛的任務:大吾必須保持自己的肉棒不能軟下去,否則負責早上調教的中村就會立刻出手懲罰。

大吾低著頭,雙手緊握著狗碗,努力讓自己的肉棒硬挺著。那半包莖的肉棒在清晨的冷風中微微顫抖,龜頭因勃起充血而微微泛紅,甚至隱隱滲出幾滴前列腺液。他咬緊牙關,試圖用意志力維持這羞恥的狀態,但偶爾一陣冷風吹過,他的肉棒還是會不由自主地疲軟下去。 然果三人沒注意到,那大吾就還有機會,想辦法讓自己的肉棒在硬起來! 只是中村都會快速地吃完早餐,然後站在緣廊上,雙手抱胸,冷眼盯著大吾的胯下,嘴角掛著一抹陰險的笑。

「嘿,小賤狗,你的狗雞巴軟了喲!」中村一聲冷笑,隨手抄起一根細長的木棒,走下緣廊。他毫不留情地揮棒抽在大吾的肉棒上,「啪」的一聲脆響,大吾疼得悶哼一聲,身體猛地一縮,狗碗差點從手中滑落。「還不快硬起來!」中村喝道。大吾強忍著疼痛,沙啞地喊出:「賤畜感謝主人懲罰!」中村哼了一聲,又補上一棒,這次直接打在龜頭上,大吾的肉棒瞬間抖了幾下,竟在痛楚中硬了起來,溢出的液體滴在泥土上,留下幾點濕痕。這屈辱的等待與懲罰,直到吉岡三人吃完早餐,將剩飯剩菜丟進他的狗碗,才算告一段落。

早飯後,便是中村的時間。中村是三人中最年輕的,雖然外表邋遢,但卻是個技藝高超的工業技士,擅長修理與改裝各種物件。他的腦子裡總有稀奇古怪的主意,而這些創意往往成為折磨大吾的新工具。就在昨天,他偷偷弄了一個簡易的滑輪裝置,將繩索綁在大吾那早已被鐵環拉長的睪丸上,之後把繩子穿過滑輪,另一端連接到一對各有五公斤重的啞鈴。中村拍了拍手,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然後冷聲命令道:「今天我們來練練得你的肱二頭肌與前三角肌!」

大吾顫抖著站起身,雙手握住啞鈴,開始做起彎舉動作。每當他用力將啞鈴舉到胸前,滑輪便會稍微鬆弛,啞鈴對睪丸的拉扯得以短暫舒緩,讓他喘一口氣。可一旦他將啞鈴放下,啞鈴的重量便通過滑輪傳導到繩子上,睪丸就會因為重量瞬間下墜,狠狠拉扯著大吾的睪丸。那被鐵環勒緊的皮肉被拉得更長,痛得他臉色發白,冷汗從額頭滾落。他的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每一次放下啞鈴都像是在撕裂自己的下身,卻不敢停下,只能咬牙堅持。

「動作快點,賤狗!你不是棒球隊長嗎?這點力氣都沒有?」中村靠在一旁,嘴裡叼著一根菸,語氣滿是嘲諷。大吾低聲應道:「是…主人…」聲音虛弱得幾乎聽不見。他一次次舉起又放下啞鈴,睪丸在拉扯與舒緩間來回受罪,痛楚與屈辱交織,讓他的眼神越發呆滯。這場折磨持續了整整半小時,直到中村抽完那根菸,才揮手示意大吾停下。

今天,中村又搞了一個新發明,一台改裝過的電動室內飛輪。他在坐墊中間挖了一個洞,洞裡裝了一根嬰兒手臂粗的假屌,假屌底部連著一根鐵棒,鐵棒通過連桿裝置與踏板的齒輪相連。中村站在飛輪旁,得意地拍了拍這台怪機,然後朝大吾招手:「賤狗,坐上去!昨天練手臂的肌肉,今天來練你下半身的肌肉」

大吾拖著疲憊的身體,顫抖著爬上飛輪,屁股對準坐墊中間的洞緩緩坐下。那根粗大的假屌頂著他的屁眼,冰冷的觸感讓他不由得一縮。中村毫不理會他的反應,蹲下來用一對皮革手銬將大吾的雙腳牢牢鎖在踏板上,確保他無法掙脫。準備就緒後,中村拍了一下大吾的背,冷聲道:「開始!」

大吾咬緊牙關,雙腳用力踩下踏板,飛輪開始緩緩轉動。隨著踏板的運動,連桿帶動鐵棒,坐墊中間的假屌也跟著緩緩向上推進,直接插進大吾的屁眼裡。中村的設計極其精巧,飛輪每轉一圈,假屌便完成一次上下動作,粗硬的表面無情地撐開大吾的屁眼,帶來陣陣劇烈的刺激。大吾的臉瞬間扭曲,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呻吟,汗水從額頭滾落,卻不敢停下。

中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老式鬧鐘,設定了30分鐘,然後丟在大吾面前的地上,咧嘴笑道:「賤狗,時間沒到敢停下來,就等著受罰吧!」大吾低聲應了句:「是…主人…」便開始機械地踩動踏板。騎了十分鐘左右,那根假屌的無情抽插終於讓大吾忍不住,先身體顫抖了一下,接著他的肉棒猛地一抖,一股濃精噴射而出,撒在飛輪的扶手上。

然而,到了十五分鐘後,大吾的雙腿開始發軟,踩踏板的速度明顯放慢下來。中村靠在一旁,冷眼看著他的動作,見他有偷懶的跡象,嘴角一揚,直接走到飛輪旁按下一個隱藏的開關,將飛輪切換成自動模式。飛輪瞬間加速,踏板不再受大吾控制,而是強行帶動他的雙腳快速轉動。那根假屌也跟著以更高更快的頻率上下抽插,大吾的屁眼被不間斷地操弄,整個人只能無力地被機器支配。

剩下的十五分鐘,大吾就這樣被飛輪帶動強迫騎滿了三十分鐘。他的屁眼在假屌的持續進攻下,被操得麻木又敏感,期間又被操射了兩次,每次射精都讓他的身體猛顫,精液順著扶手滴到地上,留下濕漉漉的痕跡。當鬧鐘終於響起,飛輪停下時,大吾整個人累癱在扶手上,大口喘著粗氣,汗水浸透了全身,眼神空洞得像是失去了靈魂。

然而,中村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他走上前,拍了拍大吾的腦袋,語氣輕佻地說道:「賤狗,休息三十分鐘,然後再騎一輪!」大吾聞言,身體一僵,卻不敢吭聲,只能低聲應道:「是…主人…」頭垂得更低,等待下一輪折磨的到來。

午餐過後,下午兩點開始,就是大山的時間。大山的想法簡單粗暴,他沒有吉岡那樣從心理上控制人的頭腦,也沒有中村那樣喜歡搞道具的手藝,他有的就是三人中最強悍的體力。對他來說,大吾就是一個用來爽的肉便器,只要用力幹就對了。他赤著上身,露出滿是汗水的粗壯肌肉,脖子上青筋暴起,拖著大吾來到工寮後的空地,直接將他按倒在泥地上。

「趴好,賤狗!」大山粗聲吼道,聲音低沉得像野獸咆哮。他隨即脫下自己的破舊短褲,露出那根早已硬得發紫的肉棒,棒身粗壯,筋脈盤繞,散發著濃烈的汗臭。他一手抓住大吾的腰,用力將他的臀部拉高,另一手扶著自己的肉棒,對準大吾的屁眼,毫不猶豫地一挺腰,整根沒入。大吾被這突如其來的衝擊頂得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滑,膝蓋在泥地上擦出一道痕跡,卻被大山鐵腕般的手臂粗暴地拽回。

大山沒有任何前戲或溫柔可言,他俯下身,寬厚的胸膛貼著大吾的背,粗糙的皮膚摩擦著大吾的脊椎。他雙手緊扣大吾的腰,像抓著一個沙包般固定住,然後開始用盡全力猛幹。每一下都讓大吾感覺自己像是被車撞到,肉棒進出時發出沉悶的「啪啪」聲,撞得大吾的屁股顫抖不已。他的動作迅猛而毫無章法,每次抽插都直搗腸道深處,龜頭硬生生頂開緊縮的括約肌,帶來的劇烈摩擦讓大吾的屁眼火辣辣地發熱。大吾的雙手無力地撐在泥地上,指甲摳進泥土,喉嚨裡擠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像是被撞散了架的機器。

大山的體力驚人,他喘著粗氣,汗水從額頭滴下來,落在大吾的背上,順著脊溝滑進臀縫,混著兩人交合處的濕氣,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腥味。他低吼著加快速度,胯部撞擊大吾的臀肉,發出連綿不絕的肉體碰撞聲,每次頂入都讓大吾的身體往前一聳,屁股被撞得泛起一陣陣紅暈。他的肉棒硬得像根鐵棒,進出時毫不留情地撐開大吾的腸道,粗暴地摩擦著內壁,讓大吾的下身不住地痙攣。

「賤貨,夾緊點!」大山咧嘴一笑,聲音沙啞而得意,一手抬起狠狠拍在大吾的屁股上,「啪」的一聲脆響,留下一個通紅的掌印。大吾疼得身子一縮,屁眼不由自主地收緊,這反而讓大山爽得低哼一聲。他抓住大吾的肩膀,將他整個人往後拉,讓肉棒插得更深,幾乎要頂進胃裡。大吾的臉貼在泥地上,鼻子里滿是泥土和汗水的氣味,嘴角淌下幾絲口水,眼神渙散,只能任由大山發洩。他的肉棒在這粗暴的進攻下,竟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半包莖的龜頭從包皮中露出,隨著每次撞擊微微顫抖,前端滴下幾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混進泥土中,顯得格外屈辱。

大山越幹越起勁,他的動作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機器,連續抽插了二十多分鐘,汗水從他結實的胸肌淌到腹肌,再滴到大吾身上。他偶爾停下來,喘著氣調整姿勢,將大吾的雙腿掰開到極限,讓他的臀部完全暴露,然後再次狠狠貫入。這一次,他直接壓住大吾的背,整個人覆蓋上去,用體重將大吾死死壓在泥地里,肉棒以極短的幅度快速抽動,像是要把大吾的身體搗碎。大吾的呻吟被壓得斷斷續續,聲音從喉嚨深處擠出,帶著濃濃的無力感,整個人像個被玩壞的玩具。

「爽不爽,賤貨?」大山喘著粗氣,滿意地看著身下的大吾,拍了拍他的臉頰,手掌粗糙得像砂紙。他完全不顧大吾的感受,只顧著用這具肉體滿足自己,直到自己爽夠了,才會停下。這段時間裡,大吾的體力和意志都被這簡單而暴力的折磨徹底壓垮,只能像個沒有靈魂的充氣娃娃,承受著大山的肆意踐踏。

晚餐時間過後,是大吾的檢討時間。三人坐在客廳的矮桌旁,像看表演一樣散漫地靠著,桌上還散落著吃剩的飯粒和啤酒罐。吉岡點了根菸,吐出一圈煙霧,中村和大山則一邊喝酒一邊嬉笑。他們示意大吾站到矮桌上,大吾顫抖著爬上去,赤裸的身子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脆弱。他低著頭,聲音沙啞地開始複誦今天的訓練內容。

「賤畜茂野大吾今天早上接受了吉岡主人的跑步訓練,乳頭被夾上夾子吊著鐵塊跑了十圈;接著是仰臥起坐訓練,用嘴給吉岡主人的肉棒口交,直到主人射出來;然後是中村主人的飛輪訓練,被假屌插了三十分鐘,還被操射了三次;下午是大山主人的訓練,被大山主人用力幹了二十多分鐘。」大吾一字一句地說著,聲音因疲憊而微微顫抖,臉頰因羞恥而泛紅,卻不敢停頓。

說完後,吉岡吐了口煙,冷冷地問道:「那有沒有被懲罰?」大吾身子一縮,低聲答道:「有…賤畜被懲罰了。」他接著複誦被懲罰的部分:「跑步時乳夾掉了,被吉岡主人用竹劍抽屁股兩下;吃早飯時肉棒軟了,被中村主人用木棒抽了兩下;騎飛輪時偷懶,被中村主人切換自動模式強迫騎滿三十分鐘。」他的聲音越來越小,頭垂得更低,雙手緊握在身前,像個等待審判的囚犯。

中村聽完,哈哈一笑,拍著大腿吹捧道:「還是老大手段厲害,一次就把這賤畜訓得服服貼貼!這小子現在連喘氣都不敢大聲,真是個天生的奴才!」吉岡嘴角微微上揚,彈了彈菸灰,斜眼看著大吾。

中村接著轉頭對吉岡說:「老大,這小子要是再敢不聽話,我們就把他關回箱子裡,讓他再嘗嘗那滋味!」這句「關回箱子裡」像一道雷劈進大吾的腦子,瞬間勾起那黑暗中無盡恐懼的回憶。他的臉色瞬間煞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連忙大聲說道:「賤畜會認真接受三位主人的訓練,絕對不會反抗!」為了取悅三人,他還特別加重了「賤畜」兩個字的音調,聲音尖銳得有些刺耳。

吉岡對大吾的反應很滿意,他伸手捏住大吾的臉頰,用力擠了擠,粗糙的指腹把大吾的臉捏得生疼,卻冷冷地說道:「知道要聽話就好。」大吾疼得眼角泛淚,但不敢閃躲,只能低聲應道:「是…主人…」臉頰被捏得紅腫,卻硬生生忍著。隨即,另外兩人起身準備開始晚上的重頭戲。

吉岡率先,扔掉菸頭,脫下褲子,露出那根粗如球棒的肉棒。他一把抓住大吾的頭髮,將他從矮桌上扯下來,按在破舊的榻榻米上。他命令大吾跪趴著,然後從後面頂進去,肉棒毫不留情地貫穿大吾的屁眼,發出低沉的摩擦聲。大吾被這粗暴的進入頂得身體一震,喉嚨裡擠出一聲短促的「啊」,雙手緊抓榻榻米,指甲幾乎要撕裂表面。他的屁眼被撐得火熱,腸道深處傳來陣陣刺痛,汗水從額頭滾落,滴在榻榻米上。

吉岡一邊用力抽插,一邊冷聲問道:「賤畜,今天誰是你的主人?」大吾被頂得喘不過氣,勉強擠出聲音:「是…吉岡主人…」話音未落,吉岡抬手就是一巴掌,「啪」地打在大吾的臉上,力道之大讓他的頭偏向一邊,臉頰瞬間紅腫。「答慢了!」吉岡吼道,繼續猛幹。大吾咬緊牙關,眼角泛淚,嘴角淌下口水,卻不敢再慢。他又問:「賤畜喜歡被幹嗎?」大吾這次學乖了,趕緊答道:「喜歡…主人…」可吉岡還是甩了一巴掌,嘴角帶笑地說:「喜歡也不行,賤貨就該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是!」大吾的臉頰被打得火辣辣地疼,頭昏腦脹,肉棒卻在這羞辱中硬了起來,前端滴下幾滴液體,顯得無比屈辱。

吉岡爽完後退到一旁,大山迫不及待地接手。他粗暴地抓住大吾的腰,像拎小雞一樣把他翻過來,仰面扔回矮桌上。大山赤裸的上身滿是汗水,肌肉鼓脹得像要炸開,他咧嘴一笑,扶著自己硬得發紫的肉棒,對準大吾的屁眼狠狠一插。大吾被這蠻力撞得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身體猛地一彈,雙腿被大山掰開架在肩膀上,整個人像是被釘在桌上。他的屁眼被撐到極限,腸道被肉棒硬生生頂開,痛得他雙腿顫抖腳趾蜷縮。

大山一如既往地蠻幹,他的動作迅猛而毫無節奏,整個下半身像打樁機一樣撞擊大吾的屁股,發出連綿不絕的「啪啪」聲。每一下都直搗腸道深處,大吾的屁股被撞得顫抖。

他俯下身,寬厚的胸膛壓著大吾的胸口,汗水滴在大吾的臉上,腥臭的氣息撲鼻而來。大吾的雙手被大山抓住按在桌上,手指死死抓著桌子的邊緣,喉嚨裡發出斷續的「嗯…啊…」聲,臉頰因用力而漲紅。他的肉棒硬得挺立,前端隨著撞擊不住抖動,滴下透明液體,濕了桌面。他試圖咬牙忍住呻吟,可大山的蠻力讓他完全失控,身體像被撞散架,只能無力地承受。

最後輪到中村,他喜歡嘗試新花樣,這次也不例外。他把大吾從桌上拖下來,命令他站著,然後一腳踹在大吾的膝蓋後,讓他單腿跪地。中村脫下褲子,露出自己的肉棒,站在大吾身後,扶著他的腰,從側後方插進去。大吾被這角度頂得身子一歪,发出一聲驚喘,屁眼被拉扯得更開,剛被大山操過的腸道還未緩解,又被中村的肉棒貫穿。他的膝蓋在地板上磨得生疼,單腿支撐讓他身體顫抖,汗水從背脊淌下,肉棒硬得滴水,卻無力掙扎。

中村幹了一會兒,又不滿意地停下,拍著大吾的屁股說:「換個姿勢!」他把大吾推倒在地,抓住他的腳踝,將雙腿高高抬起壓到頭頂,整個人折成一個羞恥的弧形。大吾被壓得喘不過氣,發出低沉的「嗚…」聲,臉被膝蓋擠壓,汗水流進眼睛,刺得生疼。中村蹲下來,從上方插進去,這垂直的角度讓肉棒頂得更深,大吾的屁眼被操得痙攣,腸道深處傳來陣陣麻熱。他的肉棒在這羞辱姿勢下硬得發痛,一抖一抖地噴出幾滴液體,臉紅得像是燒起來。中村咧嘴笑道:「這姿勢不錯吧,賤狗?」大吾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身體完全失控,直到中村爽夠才停。

三人輪流幹完大吾,時間已到深夜十一點多,大吾癱在地上,屁眼裡裝滿了三個主人射進去的精液,而他身上更是滿滿自己被幹射噴發出來的精液,滿身汗水與腥臭,喘息聲斷斷續續。這時間是一天結束前,也是大吾第二次排泄的機會。吉岡冷冷地說:「去排泄,賤狗。」大吾拖著幾乎散架的身體,爬到屋外的球棒旁,沙啞地喊道:「賤畜茂野大吾請求排泄!」吉岡點頭後,他跪趴在地,艱難地抬起顫抖的右腳對著球棒撒尿,尿液噴在金屬球棒上,發出微弱的「滋滋」聲。隨後,他爬到土坑邊,臀部翹起,拉出一坨屎,臭氣瀰漫。他全身顫抖,幾乎沒力氣動彈。

排泄完,吉岡一樣用水管沖洗大吾,秋天深夜的冷鋒,讓原本就冰冷的水柱變得更刺骨,這讓大吾被噴得全身發抖,隨後被帶回狗籠。中村打開籠門,大吾爬進去,低聲說道:「主人晚安。」三人哼了一聲,轉身回屋睡覺。等人走遠後,大吾拉起一旁的毛毯裹住身體捲縮在籠子裡,膝蓋抱在胸前,身體微微發抖。他低聲告訴自己:「要撐住…只要再三天就結束了…」黑暗中,他的眼神閃過一絲微弱的希望,卻很快被疲憊淹沒,閉上眼沉入不安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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