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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变卖资产到极乐阁受罚的绝境,1

小说:不识知否知否 2025-09-03 15:48 5hhhhh 7060 ℃

夜色如墨,浓稠地泼洒在世间,将整个盛府严严实实地包裹其中。林噙霜身着一袭粗布麻衣,素簪随意挽着发丝,每走一步,那青素布履与地面触碰,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似在叩问命运的无常。她的身影在昏黄黯淡的街灯映照下,显得格外单薄,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她吹倒。

盛纮在宫内彻夜未归,往昔那噩梦般的记忆如汹涌潮水,再度将她彻底淹没。少女时期,父亲同样彻夜不归,最终等来的却是抄家典卖的灭顶之灾。那时的林噙霜,在命运的惊涛骇浪中苦苦挣扎,如一片飘零的落叶,毫无依傍。若不是后来遇见盛纮,恐怕早已在那暗无天日的戏楼中,以卖笑为生,任人践踏。如今,相似的恐惧如鬼魅般紧紧跟随,她不敢想象,若历史的悲剧重演,自己将何去何从,内心的焦虑如野草般疯狂蔓延。

“都是因为你,找的什么买家,还非要见到主家才愿意把银子给出来!”林噙霜猛地停下脚步,柳眉倒竖,美目圆睁,眼中闪烁着愤怒与焦急的光芒,厉声斥责身旁的女使。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焦急而微微颤抖,在寂静的街巷中回荡,带着几分凄厉。此刻,她满心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将手中的店铺和田地换成白花花的银子,仿佛那是她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在一间略显破旧的客栈内,林噙霜终于见到了那位买家。只见此人满脸横肉,笑起来时,两颊的肥肉高高鼓起,如同两座小山丘,眼中却闪烁着精明算计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林噙霜,那目光犹如一把锐利的刀,似乎要将她看穿。随后,他漫不经心地开口询问货物的来历和出手原因,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林噙霜心中一紧,暗自思忖,此时事出紧急,内里的缘由怎能轻易说出口?若是被此人知晓,恐怕不仅拿不到银子,还会惹来一身难以摆脱的麻烦。她强作镇定,微微抬起下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清冷:“这样吧,我再让利一成,员外若肯,当即便可签字画押。”她故作从容的姿态下,实则内心忐忑不安,像一只惊弓之鸟,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然而,林噙霜却未曾察觉,自己的慌乱与急切早已被对方敏锐地捕捉到,如同猎物落入了猎人的陷阱。

命运似乎总爱无情地捉弄人,林噙霜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如暴风雨般骤然降临。随着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几个五大三粗的壮丁如凶神恶煞般闯了进来。他们的身影高大而魁梧,几乎将门口的光线全部挡住,屋内瞬间变得阴暗压抑。林噙霜只觉眼前一黑,还未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便被人用麻袋狠狠套住。

林噙霜拼命挣扎,双手疯狂地挥舞,双脚用力地乱蹬,指甲在粗糙的麻袋上划出一道道刺耳的痕迹,却依旧无法挣脱那如铁钳般坚硬的束缚。她的呼喊被闷在麻袋里,渐渐变得微弱,如同风中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我就知道你这个不安分的,老爷刚出了点事,你就私通外男,还典当店铺田地,反了天了你!”王若弗那尖锐而刺耳的声音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划破了沉闷的空气。

林噙霜被扛回盛府,当她看到王若弗那张充满得意与愤怒的脸时,心中先是猛地一沉,而后又涌起一丝侥幸。只要不是官家的人,就还有转圜的余地,事情或许还没有糟糕到无法挽回的绝境。

被绳索紧紧捆绑的林噙霜,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地蠕动着。她心中恨意翻涌,这个王若弗,平日里仗着正房的身份,处处打压自己,如今落到她手里,必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一场残酷的折磨似乎在所难免。

林噙霜费力地吐出塞在口中的布条,大声嚷嚷道:“夫人好生过分,我只是与人做了桩生意,你就不由分说把人绑了起来,难道我们盛家就能罔顾律法了吗?”她试图先发制人,将责任推到王若弗身上,想着等盛纮回来,自己只要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盛纮定会心疼自己,不会太过为难。

“你私通外男,还说什么做生意,你有什么生意可做的,大白天为何紧闭客栈房门?”王若弗步步紧逼,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快意,那眼神仿佛要将林噙霜生吞活剥。这些年,她看着盛纮对林噙霜百般宠爱,冷落自己,心中的怨恨早已堆积如山,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如今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怎能轻易放过,复仇的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

林噙霜一时语塞,心中暗自叫苦。自己趁着盛纮不在,害怕被牵连抄家,才匆忙变卖田地铺子,这种事又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口?林噙霜看着旁边虎视眈眈的粗使嬷嬷,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五脏六腑都仿佛被冻住了一般,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王若弗向几个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婆子心领神会,立刻拿出一份诉纸,强行要林噙霜按下与人通奸的罪名,打算将她发卖出去。林噙霜惊恐万分,拼命挣扎,双手双脚胡乱地舞动着,口中高呼冤枉。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在屋内回荡,却显得如此无力。就在这混乱之际,盛墨兰带着林栖阁的人匆匆赶来。少女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泪光,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大声哭泣着为母亲求情。一时间,屋内乱作一团,少女的哭声、林噙霜的喊冤声、王若弗的怒斥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激烈而混乱的闹剧,让人目眩神迷。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之时,盛明兰身着一袭湛蓝绣服,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走进屋内。她的出现,如同一股清泉,瞬间让屋内的嘈杂声戛然而止。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她,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传祖母的话,葳蕤轩与林栖阁内的人此刻都禁足各自院内,莫要争吵,等家主回来处理。”盛明兰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如同洪钟般在屋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两方人马听到这话,都不敢再有任何妄言,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王若弗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明白老太太既然已经知晓此事,自己又证据不足,实在不宜再闹下去,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

“老太太的话我等自然听的,可是林噙霜身为妾室,此刻老爷不在,竟做出这样的事,理当受罚,就去极乐阁内处罚三个时辰再放她回去禁足吧。”王若弗心有不甘地说道,她虽没能如愿将林噙霜发卖,但也绝不能轻易放过这个惩治她的机会,复仇的火焰仍在她心中暗暗燃烧。

“可以。”盛明兰平静地回应道。她早已得到祖母的授意,对林噙霜此番要去极乐阁受罚并不感到意外。林噙霜听到这番话,心中虽有不满,但也明白,比起被直接发卖,这样的处罚已经算是仁慈了。若是自己再继续吵闹,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她暗自思忖,老太太既然这样安排,想必盛纮此番并无大碍,而且可能即将回来。等盛纮得知自己已经受罚,想必也会从轻发落。

林噙霜身着素服布衣,来不及换上精致的衣物,便被王若弗身边的丫鬟匆匆送进了极乐阁。她站在阁内,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心中满是无奈与恐惧。她下意识地抬手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髻,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但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林小娘子怎么又来受罚了,这次受罚多长时间啊?”子宇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地传来。林噙霜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位俊秀非凡的先生,不知为何,脸颊微微泛起了红晕。她暗自懊恼,自己最近似乎来得太过频繁了。半月前,她才与女儿在这里相拥受罚,没想到这么快又再次踏入这令她畏惧的地方,命运的捉弄让她感到无比悲哀。

“妾此次受罚三个时辰,还望先生垂怜妾。”林噙霜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怯意和哀求。她的眼角微微泛红,眼眶中闪烁着泪光,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即便身着朴素的布衣,也难掩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和妩媚动人的气质,如同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花朵。

子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说道:“三个时辰,看样子林小娘子这次所犯的事情不小啊,今日林小娘子可有得罪受了。”说罢,他轻轻一挥衣袖,刹那间,画面瞬间转换。林噙霜只觉眼前一花,身体便不由自主地仰面倒在了软榻上。子宇贴心地在她玉颈下垫上一个木枕,枕上散发着淡雅的熏香,仿佛在向她诉说着此间阁内的安全与可靠,但林噙霜心中的恐惧却丝毫未减。

林噙霜深知三个时辰的惩罚对自己来说将是一场残酷的折磨,但此时的她别无选择,只能乖乖受罚。“妾身此次犯下大错,固受罚时间久些,只希望先生待会可以给妾休息下,莫要让妾再受太多罪了。”林噙霜眼中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让人听了心生怜悯。子宇见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便开始准备处罚犯错的林噙霜。

林噙霜的双足布鞋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双雪白的素袜。素袜下,她的足底气息弥漫在整个阁内,让她感到无比娇羞。她心想,自己因为匆忙乔装打扮,穿着这密不透风的布鞋,双足早已被汗水浸湿。还没脱下袜子,气味就已经如此浓重,若是脱下袜子,那味道还不知会怎样。这种羞耻感让她的脸颊滚烫,仿佛能滴出血来。

然而,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子宇缓缓褪下她潮湿的白袜,林噙霜那如嫩藕般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足趾娇嫩如花,十根脚趾圆润可爱,仿若刚剥壳的鲜嫩春笋,足心处微微泛红,带着少女肌肤特有的细腻与柔软,每一寸纹理都清晰可见,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可此时,这双玉足却因即将面临的惩罚而微微颤抖着,试图让汗液尽快挥发散去异味。但一想到此时站在足底前方的是先生,她又害羞得赶紧将足趾蜷缩起来,想要藏住那缕气息,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白莲般娇嫩的足底开始了它的受罚之旅。“嘶,先生,啊,好疼啊,妾身的脚好疼。”林噙霜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叫声,那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要撕裂这寂静的空气。她眉头紧紧皱起,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睛紧闭,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鬓边的发丝。原本粉嫩的嘴唇此刻也因疼痛而微微泛白,咬得紧紧的,下唇上甚至留下了一排浅浅的齿印。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抓住软榻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扭曲着,每一下抽打都像是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身躯在软榻上剧烈地抽搐。

让林噙霜意想不到的是,此次的惩罚并非以往的搔痒足底,而是换成了一根足节分明的竹条,狠狠地抽打在她已经滚烫的足底心上。竹条抽打在足底,发出“啪啪”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重锤敲击,她的足底迅速泛起一道道红印,从足心蔓延至脚跟,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那红肿的痕迹犹如一条条丑陋的蚯蚓,在她原本白皙娇嫩的足底上肆意攀爬,看着自己逐渐变得红肿不堪的双脚,林噙霜满心都是绝望与无助,她在心中暗暗懊悔自己为何如此莽撞行事,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只能任人宰割。

“考虑到林小娘子此次受罚较久,不得不如此,需先抽打后再对林小娘子的嫩脚施加笑刑,否则林小娘子恐会笑死在我这极乐阁内。”子宇缓缓开口,向林噙霜解释道。“是妾身错怪,啊,先生,好疼。”林噙霜咬着牙说道,她知道自己的足底要先承受一段时间的鞭打,心中虽有不满,但也明白先生所言不无道理。此时的林噙霜,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她紧紧皱着眉头,强忍着足底的疼痛,原本即将落下的泪珠此刻如决堤的洪水般滚滚而下,打湿了她的衣衫。

林噙霜足底的鞭打终于结束了,她整个人如虚脱般仰倒在榻上,泪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她的双脚从一开始的剧痛,到后来的麻木,仿佛失去了知觉。全身的衣裙被汗水浸染得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那柔弱的身躯。这种惩罚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难熬,她感觉自己仿佛在地狱中走了一遭,身心俱疲。

林噙霜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足底此刻肯定肿得像馒头一样。先生说过是为她好,想必没有破皮滴血,但她现在连蜷缩一下足趾都感觉足底疼痛难忍。她的足底上面一片姹紫嫣红,足心软肉肿胀通红,本就粉红的足掌与足底更是已经微微泛紫。足趾不敢蜷缩,因为竹节也没有放过它们,十根如嫩葱般的足趾也挨了不少鞭打,此刻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痛苦。每一根脚趾都像是被重锤敲打过一般,又红又肿,趾尖处还带着一丝乌青,看起来可怜极了。

与之前抽打卫恕意的双脚不同,卫恕意自身足底娇嫩,表面上虽然是两支板箸在拍打脚底,但实际上无论力度还是速度,都没有今天惩罚林噙霜足底来得严重。

林噙霜自是不知先生的区别对待,她还沉浸在自己足底的疼痛之中。先生虽然在足底抽打结束后出手帮她缓解了一下疼痛,但对她来说,足底依旧疼痛难耐。之后的处罚,她心中暗自思忖,自己的双足恐怕还是支撑不住,但又不敢开口让先生停止处罚。就在她犹豫之际,鹅毛长羽毫无征兆地插入她修长的足趾之内,在趾间嫩肉开始来回拉扯。

鹅毛轻轻扫过趾间,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与足底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她的足趾下意识地蜷缩、扭动,试图摆脱这股痒意,却被鹅毛紧紧纠缠。痒意从趾间蔓延开来,整个足底都仿佛被无数只蚂蚁爬行,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身躯在软榻上扭动得更加剧烈。她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挣扎的神情,时而因痒意而忍不住大笑,时而又因疼痛而紧皱眉头,嘴里不停地呼喊着:“哈哈哈哈……脚好痒啊……哈哈哈啊……好痛啊……又痒又痛……哈哈哈。”先生最喜欢的突然袭击又一次落在了她的脚上,泛肿的双足在鹅羽的刺激下更加难受。原本就已经很疼的足底,现在又痒得厉害,足上原本的细纹都因为竹节抽打的缘故不再起眼,整双足底如同水面一样光滑细腻。这种时候再经受搔痒惩罚,林噙霜只感觉痛苦异常,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她心中暗自担忧,先生等下会不会还要让山羊舔自己的脚?之前与女儿相拥被山羊舔舐足底的痒感让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自己今天可是要受罚三个时辰的,每次先生都不会喜欢用一个固定的道具惩罚太久,如果今天还有山羊的话,那自己这一对嫩蹄子岂不是要折损在今日?

足底的疼痛让她的小脚不似以往灵活,但是难耐的痒意又让她矛盾躲闪。她在美人榻上翻滚着,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再加上她今日的布衣打扮,竟给人一种富家公子欺负农家貌美妇人的荒诞感。

脚底真的好疼啊,鹅羽不再一味进攻林噙霜的足趾嫩肉,而是掉头划过已经红肿的足心。痛痒的感觉让她感觉满心疲惫,“先生哈哈哈……太痒了……太疼了……妾的脚又痛又痒。”林噙霜声声哀求,诉说着自己的难受,希望子宇可以轻些处罚自己,也期待时间可以快些流逝。她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眉头紧紧皱成一团,眼睛紧闭,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滑落,嘴巴大张着,发出一阵又一阵失控的笑声与痛苦的呼喊,那声音在阁内回荡,显得格外凄厉。

子宇看着软榻上声声哀怨的可人,心中虽有不忍,但终究没有让林噙霜得到休息。今日她受罚时间本就漫长,要是还时不时给她休息时间,处罚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而且自己也答应过卫恕意往后要好好惩处林噙霜,此时也不好言而无信。于是,他无视了林噙霜的哀求,转身离去,留她一人与鹅羽作斗争。

痛痒交加的感觉委实不好承受,原本干涩的地板上在林噙霜紫红脚底板落下的汗液润湿下,不复原来的干枯。被抽打过后的双脚,足底的敏感神经一一浮现,林噙霜感觉自己这一双小脚似乎更加不耐痒了,以往羽毛带来的痒感也没有今日这般让她难受异常。她的双足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摆脱那如影随形的痒意,但却只是徒劳。每一次扭动,都牵扯着足底的伤痛,让她发出一阵又一阵痛苦的呻吟。

一个时辰终于熬过去了,林噙霜双腿依旧前伸,足底没有了羽毛的呵护,痛感愈发明显。她不敢移动丝毫,生怕引得自己娇嫩的玉足越发疼痛。她卧在软榻上,布衣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那疲惫不堪的身躯。发髻也变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散落在脸颊上,更添几分狼狈。实在太难熬了,往日只要一个时辰,眼下却还剩下两个时辰。

林噙霜如同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人一般,此刻已经感觉双腿无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疲惫。先生给了休息的时间,可是三个时辰啊,透过阁内的窗台看到外面早已入夜,而自己还有两个时辰的受罚时间,林噙霜只感觉时光难熬,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林小娘子可休息好了吗?我们继续吧。”子宇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宁静,在这寂静的极乐阁内格外清晰。

林噙霜满心抗拒,可她心里清楚,这三个时辰的惩罚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妾……妾休息好了,请先生继续处罚霜儿吧。”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无奈与绝望交织其中,微微颤抖,仿佛一片在狂风中飘零的落叶。

片刻之后,林噙霜的姿势被迫改变。她跪坐在软榻之上,双足从身后伸出软榻边缘,后臂弯曲,与双足一同被禁锢在黑沉木枷的四个圆形孔洞内。这种怪异的姿势让她浑身不自在,娇躯下意识地扭动,试图寻得一丝舒适,却只是徒劳。她低垂着头,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刻狼狈至极。还有整整两个时辰的惩罚,接下来又会面对什么,今晚何时才能结束这场噩梦,她一无所知,内心被恐惧与不安填满。

没过多久,她的足底就感受到了异物。一个个滚筒触碰到她那原本娇嫩、此刻却红肿不堪的足底,更让她惊恐的是,双手也被同样的东西缠住。被禁锢的双手想要握紧,却发现这姿势下只能勉强包裹住那满是绒毛的滚筒刷子,而这正是她最为惧怕的惩罚工具。

林噙霜的眼神瞬间充满惊惶,偏过头望向身后的子宇,眼中蓄满泪水,带着哭腔哀求道:“先生又要开始处罚了吗?求求您,可不可以轻点处罚。”此时的她,双唇干裂起皮,嘴角还残留着因挣扎而沾上的几缕发丝,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生气。

“林小娘子,犯了错自该受罚,这是极乐阁的规矩。”子宇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随着他神力运转,紫红足底前方的滚筒缓缓转动起来,双手前方的滚筒也同步开始运作。

林噙霜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绝望地闭上双眼,只能默默承受足底与双手传来的阵阵痒意。手心处,刷子轻轻滑过,带来丝丝麻麻的痒感,虽不是钻心的痒,却莫名让人忍不住想要张嘴发出低吟。而足底的感觉截然不同,之前鞭打的疼痛尚未消退,如今又被滚筒刷子搅得痛痒交加。她的双脚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被木枷牢牢束缚,根本无处可逃,只能任由那滚筒刷子在敏感的足底肆意游走,一下又一下,折磨着她的神经。

“好痒……霜儿好痒……哈哈哈哈……脚好疼……哈哈哈……手不要……哈哈哈哈。”林噙霜失控地大笑与呼喊,声音回荡在阁内。她的一双玉足此刻汗水如注,顺着足心不断滑落,滴滴答答地落在阁内木板上,仿佛在哭诉着她的痛苦与煎熬。双手也未能幸免,时而握拳,试图阻止滚筒转动,可这反而让手心全方位地感受到那酥麻的痒意。或许是手上的痒意太过密集,又或许是足底的痒痛无处宣泄,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摊开,整个人在这双重折磨下,身体疯狂地扭动,想要挣脱,却被木枷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林噙霜拼命晃动着双脚,即便她清楚肿胀的足底这样乱动会加剧疼痛,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痒痛。木枷下方,水渍越聚越大,渐渐汇聚成一滩,散发着混合着汗水与痛苦的刺鼻气息。“哈哈哈……脚好疼……哈哈哈……好痒……又痒哈哈……又疼。”她终于明白为何一开始要先被抽打足底,此刻痛痒交织,让她无法昏死过去,每一秒都清醒地承受着这极致的折磨,仿佛置身于无间地狱,那种绝望感几乎将她吞噬,脸上满是扭曲的痛苦,泪水不受控制地肆意流淌,鼻涕也跟着流了下来,往日的妩媚风情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折磨后的凄惨与狼狈。

又一个时辰在林噙霜的哭喊声中缓缓流逝,她的声音早已沙哑不堪,每一次发出的笑声与痛呼,都像是从破碎的喉咙中硬挤出来,带着血的腥味。此刻的林噙霜,发髻完全散乱,几缕湿漉漉的发丝紧紧贴在满是泪痕的脸颊上,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不断滴落,将身下的软榻打湿了一大片。嘴唇因长时间呼喊而干裂,渗出血丝,脸上的妆容早已花得不成样子,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充满了绝望与无助,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疲惫不堪的躯壳。

子宇看着眼前这副惨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他再次轻轻扶起瘫倒在榻上的林噙霜,林噙霜像一滩软泥般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疲惫与痛苦,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子宇拿起手帕,轻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涕泪,动作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鹿。

“不知林娘子可否还受得住之后的处罚?”子宇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关切。林噙霜抬起那双无神的眼睛,望向子宇,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是挤出了一句:“请先生怜惜妾身,今日三个时辰也快结束了。”她的嗓音因为长时间的呼喊和大笑变得异常沙哑,几乎难以辨认,像是被砂纸反复打磨过一般粗糙。

子宇微微颔首,心中暗自思量,这林噙霜虽犯下过错,但这般惩罚也着实不轻。他原本计划若林噙霜承受不住求饶,便要加重惩罚以维护极乐阁的威严,可如今看着怀中这可怜人儿,实在有些不忍。然而,规矩就是规矩,该受的惩罚还得继续。

等到林噙霜稍稍恢复了些力气,子宇再次运转神力,林噙霜的娇躯再度变换姿势。这次,她上身平躺在床上,双腿在特制的架子上高高抬起,那双紫红肿胀的足底赤裸裸地直冲阁顶。这样的姿势虽不甚雅观,却让林噙霜感觉比之前轻松了些许,至少身体不再像之前那般扭曲难受。她望着自己高高抬起的双脚,心中五味杂陈。

原本精心修剪、涂抹着丹红趾甲的脚趾,此刻相互依偎在一起,显得柔弱又无助,像是在寻求安慰。因为今日的种种遭遇以及已经受罚两个时辰的缘故,她的小脚绵软无力地摊开着,毫无生气,足心处的皮肤微微泛着水光,那是汗水与疼痛的见证。散乱的发髻铺满了软床,她那曾经美波流转的双目,现在只剩下无神与泛红,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疲惫的躯壳。这是她第一次承受如此长时间的惩罚,身心早已疲惫不堪,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心思去勾引先生,只盼着这场噩梦能早日结束。

子宇看着此时狼狈不堪的林噙霜,心中的怜悯愈发浓重。他轻轻点过林噙霜的足底,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一片紫红的足底瞬间开始变化颜色。虽然肿胀并未完全消失,但林噙霜却明显感觉舒服了许多,足底似乎不再那般疼痛难忍。她的脚趾不安分地动了动,在她看不见的足底,青紫逐渐消散,足底肌肤呈现出一片赤红。足底软肉虽然依旧肿胀显胖,但比起之前好了太多,此刻,那通红的足底就像是两块耀眼的红玛瑙,高高地悬在半空。

新的处罚,终究还是无情地降临在了朱玉玛瑙般的双足之上。那支细腻的画笔,此刻宛如一个狡黠的“折磨者”,在足底上方轻轻游移、细致描绘。执笔者小心翼翼,却又似带着某种刻意,生怕用力稍猛,便会让那娇嫩如花瓣般的肌肤绽裂开来,动作愈发轻柔细腻,却也愈发让人胆战心惊。

林噙霜仰面躺在柔软的榻上,双足高高抬起,在空中微微颤抖。她的脸上,恐惧与难耐交织,双眼瞪得滚圆,眸中满是惊惶。随着画笔的轻触,那痒意如无数细小的蚁虫,顺着足底的纹路,悄然钻进了她的脚心深处。林噙霜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紧接着,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大笑从她口中迸发而出:“啊哈哈……好痒……还是好痒哈哈……我的脚……霜儿好痒!”这笑声,带着无尽的痛苦与求饶的意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那丝丝麻麻的痒意,顺着她高抬在空中的双腿,如电流般一路传导到她的心窝。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双手紧紧抓住榻边的锦被,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好不容易在休息时恢复的些许体力,就这样被画笔轻易地挥霍殆尽。虽说这痒感已不复先前那种能将灵魂都震悚的强烈程度,可对于足底极其敏感的林噙霜而言,此刻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黏在脸颊上。她一边大笑,一边断断续续地呼喊着:“别哈哈哈哈……别画了……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太痒了……我受不了了……哈哈哈”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画笔在足底摩挲的细微声响,以及那永不停歇的痒意。果然,这极乐阁,终究是用来惩戒的恐怖场所,此次惩罚,深深地、牢牢地刻印在了林噙霜的记忆深处,成为她余生都难以磨灭的痛苦回忆 。

“林小娘子再努努力,时间就快要结束了,只剩下半个时辰了,林小娘子可要乖乖受罚,不要临近结束被我加罚啊。”林噙霜听到这话,心中一松,眼中也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知道,这漫长的三个时辰终于快要结束了,自己即将脱离这可怕的惩罚。

在这最后的半个时辰里,子宇并未再对她施加严厉的惩罚,只是让她静静地躺着感受足底上方画笔的描绘。林噙霜闭上眼睛,感受着足底上方动作轻柔的痒意,倾吐着心口处的痒感,心中默默倒数着时间,期待着解脱的那一刻。

画笔终于停下了对林噙霜双足的惩罚,今日三个时辰的处罚随着画笔的停歇终于宣告结束。“妾身,谢谢先生。”林噙霜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微微欠身,向子宇道谢。她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但语气中却充满了真诚的感激。

子宇看着她,心中一动,轻声说道:“你也不必太过难过,此次惩罚过后,往后行事多多注意便是。”林噙霜默默点头,心中暗暗发誓,日后定要谨言慎行,绝不再轻易冒险。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仿佛在经历这场磨难后,终于认清了现实。

三个时辰的惩罚时间结束了,子宇解开了林噙霜身上的束缚,林噙霜缓缓坐起身来,只觉双腿麻木,几乎失去了知觉,仿佛那已经不是自己的腿。

林噙霜挣扎着想要下床,却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子宇连忙伸手扶住她,说道:“你先别急,坐一会儿,等腿脚恢复些力气再走。”林噙霜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重新坐回到软榻上,慢慢地活动着自己的双腿和双脚。她的动作缓慢而艰难,每一下都像是在牵动着全身的疼痛。

过了好一会儿,林噙霜才感觉自己的腿脚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她艰难地起身,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浑身的酸痛,仿佛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抗议。她抬手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和发髻,手指微微颤抖,尽显疲惫与虚弱。

林噙霜垂在软榻边的双脚还未沾上地板,目光便落在了自己的鞋袜上。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白袜,动作轻缓得如同对待世间最脆弱的珍宝,试图尽量不触碰到此时肿胀得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足底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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