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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唯一的资产“ #5

小说:被调教为雌性的少年 2025-09-03 15:48 5hhhhh 4500 ℃

希思罗机场的人潮依旧汹涌,广播声在头顶此起彼伏。晴空拉着行李,侧头看了眼芸。二十个小时的航班让他们困倦不堪,经济舱的狭窄座位更是折磨。他知道芸也一样,连直起腰来的力气都快没了。“接下来,我们得去 King’s Cross 赶火车。”晴空低声说。芸点了点头,看向手机上的谷歌地图,皱眉道:“要找……Heathrow Express?”他的发音带着些许不确定,毕竟他们虽然学过不少英语,但第一次真的要靠英语生活,还是有些不踏实。晴空却已经拉起芸的手,牵着他往地铁口走。“跟我来,这里我来过的,应该没问题。”晴空刚转过头,撞到了一个穿着安保服的大胡子,“Heathrow Express?”大胡子皱着眉头指出方向,“go that way!”随后礼貌的笑了一下,直接走了。晴空松了一口气,带芸走过向下的通道,刚好听到地铁的呼啸声。在通路口排着一列买票机,晴空上去一看,被25镑的票价吓了一跳,“这鬼地方交通怎么变这么贵了?”但是好在快线宽敞明亮还有行李架,两人坐在舒适的座位上,开始希望这个快线可以慢一点。“听说英国地铁很脏啊,这不是很干净吗。”芸问道,晴空耐心解释“不是的,这是快线,下次我带你去坐坐bakerloo就知道了,我再和你说说我上次来玩的时候......”芸饶有兴趣的听着,对未来充满期待。

快线很快到了伦敦国王十字车站,这里作为英国的交通中枢永远人来人往,头顶的大屏幕上滚动着各个城市的列车信息。“接下来很快了,芸,我们要到新家了。"晴空拍拍芸因为寒冷发红的脸蛋。晴空拉着芸在人流中挤来挤去,总算找到对应的站台,拍码进入。“好贵……”芸看了一眼票价,小声抱怨。“这地方就是这样,你会习惯的。”晴空耸耸肩。

火车缓缓启动,窗外的伦敦景色一点点被甩在后面。芸本想好好看看沿途风景,但没过多久,疲惫感就涌了上来。他靠着座椅,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晴空看着芸的侧脸,伸手替他拉了拉外套,嘴角微微上扬。他们终于出来了。

几个小时后,列车缓缓驶入纽卡斯尔中央火车站 。刚一下车,冷风猛地扑了上来,刺得芸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比伦敦冷多了……”芸哆嗦着说道。晴空拉起帽子,随手打开手机导航。“我们得先找到转运的巴士站。”这时,纽卡斯尔的地铁广播传来了一连串快速的北方口音——广播的声音伴随着地铁的震动传来,语速飞快,咬字模糊。

「This is tha Tyne & Wear Metro service tae Sooth Shields. Next stop, Monument. Mind the doors, pet.」芸的思维瞬间宕机。他以为自己学了十几年英语,可现在他确实没法完全理解这句话。晴空微微皱眉,目光盯着车厢上的线路图,试图寻找熟悉的地名。

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 teenager 从他们身旁经过,听到他们对着站名发愣,嘴角一勾,带着地道的纽卡斯尔口音笑着说:“Ye proper lost, like?”少年似乎觉得有趣,耸耸肩,转头对身后的同伴喊了句:“Divvint worry, lads, they’ll work it oot.”芸眨了眨眼,礼貌地点头,刚想问些什么,那群少年已经笑着跑远了,留下一串未尽的笑声:“New lads in town, ey?”晴空扶额,低声道:“欢迎来到纽卡斯尔……”

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两人,只能窝在车站的角落里,等着下一班大巴进站。冷风灌进衣领,吹得芸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嘴唇发白。“好冷……”他抱怨道,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晴空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肩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忽然探手扒开芸的衣领,凑近哈了一口热气进去。温暖的气息猝不及防地钻进芸的脖子里,带着晴空身上的淡淡气息,热烘烘地贴上冰凉的肌肤。“晴空!!”芸猛地缩了缩脖子,笑着推开他,“臭死了!你是猪吗?!”

晴空被他的反应逗笑了:“这不是取暖嘛。”芸气得翻了个白眼,狠狠地用头撞了撞他的肩膀,嘴上嫌弃,身体却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近了一些。晴空轻笑着搂住芸的肩膀,让他整个缩进自己的大衣里,两人相互依偎着取暖。正当他们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时,旁边等车的旅客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目光,几个坐在长椅上的老爷爷低声咳嗽了一下,眼神复杂。芸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的亲昵互动似乎有些过了——突然有人往别人衣领里哈气,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操作。他的耳朵顿时烧了起来,连忙轻咳一声,假装若无其事地从晴空怀里坐直了几分。晴空低头看着他泛红的耳尖,低声笑了笑:“怎么,又害羞了?”芸狠狠掐了他的腰一下:“闭嘴。”终于,大巴驶来,他们哆嗦着上了大巴。

大巴停在一条安静的街道,空气里带着微微的潮湿味,夜色温吞,路灯投下淡黄色的光晕。两人拖着行李箱,走到一栋典型的英式小砖房前。房子的窗户映着室内温暖的灯光,门前摆着一个老旧的门垫。晴空低头,一把将门垫掀开,果然,一把银色的钥匙静静躺在那里。“确实在这里。” 晴空勾了勾唇角,弯腰拿起钥匙。芸站在旁边,看着昏黄的街道,有点新奇地环顾四周。

晴空插入钥匙,转动门锁,笑着回头:“我在 Airbnb 上找的,房东是个老奶奶,房子不新,但价格比学生公寓便宜得多。”门缓缓打开,一股带着木质味道的暖意扑面而来。

正当他们放下行李时,对面屋的门轻轻打开,一个穿着羊毛开衫的老奶奶端着托盘走了出来。她看起来六十多岁,头发灰白,但精神很好,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Ah, you’re finally here! Thought you’d be freezing out there.”她把托盘递过来,上面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可可。杯沿还沾着一点可可粉,看得出来是刚冲好的。“Here you go, lovebirds. Won’t bother you two. Enjoy your first night.”芸的手一抖,脸上骤然泛起红晕。晴空却低低地笑了:“……我们会的。”芸下意识地想解释点什么,却发现老奶奶已经笑着挥挥手,转身回了对面的屋子,完全不给他们反驳的机会。门轻轻关上,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壁炉的余温和可可的热气弥漫在空气里。

他们租住的公寓比国内小得多,家具简单,但摆上两个人的东西后,显得意外地温馨。屋子里暖意融融,壁炉里的火光摇曳,把家具的影子投在墙上,像是不安分的鬼魅。芸站在窗边,端着热可可,小口抿着,眼神落在窗外的夜色里,带着初来乍到的不真实感。晴空坐在沙发上,终于能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他活动了一下肩膀,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自从下飞机后,他还没有仔细查看过消息,甚至在旅途中,连锁屏通知都没点开。

未读消息:23条

母亲的名字静静地躺在对话框的最上方,像一颗未爆的炸弹。晴空沉住气,滑开屏幕。【晴空,你让我很失望。】简短,冷静,没有一丝怒意,甚至连责骂都省略了,仿佛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这就是你所谓的“人生规划”?带着一个小情人,躲去国外?】【既然你坚持,那就靠你自己的本事活下去吧。】【也许你确实需要吃点苦头,这世界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他点开所有的资金账户,早已预料到结局。大多数的余额已经归零。除了他提前分批转移的那部分资金,几乎所有钱都被母亲回收,包括已经投资出去的钱也被封锁,连备用的信用卡额度也被冻结。晴空盯着屏幕,指尖缓缓摩挲着手机边缘,像是在看一场无聊的闹剧。一旁的芸震惊:“她怎么做到的?”晴空淡定地喝着咖啡:“她从来都能做到,只是看她愿不愿意。”“晴空收回视线,锁上手机,随手丢到桌上,嘴角缓缓扬起一个淡淡的笑:“没什么,预料之中。”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他清楚母亲不会容忍他的背叛。

但晴空低头,看向了眼前的人。——母亲剥夺了他的大部分资金,试图斩断他的退路,但她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得到了更重要的东西。他看着芸。此刻,芸就像是一场战役中,他亲手夺回的战利品。是他打破规则、挣脱束缚后,唯一属于他的东西。是他的。

晴空把芸拉到怀里,他低头看着他,唇角勾着一丝玩味的笑,轻声道:“芸,现在……你是我唯一的资产了。”芸怔了一下,微微皱眉:“什么?”晴空没有回答,只是抬手,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仰头看着自己。“怎么,不愿意?”他声音轻缓,像是在试探。芸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一下。那种熟悉的控制感回来了,但这次,晴空的目光更加专注、危险、甚至带着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芸舔了舔嘴唇,莫名觉得喉咙有点发干:“……你又想做什么?”

晴空没说话,只是低头靠近,在芸耳边低声呢喃:“你猜?”他们的公寓不大,但有种私密感。一切好像都变成“晴空的领地”,芸也是。晴空拉住芸的手腕,把他压在沙发上,眼神带着试探的笑意:“芸……我们现在已经自由了,你明白吗?”芸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晴空伸手,从沙发旁的包里里拿出一条黑色的领带,在手指间绕了两圈,轻轻笑了一下: “意思是,现在,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你可以拒绝……当然,你也可以答应。”晴空站在芸身后,慢慢地环住他的腰,语气带着蛊惑的意味:“芸,我们一直都是这样,你习惯了对吧?”芸的身体微微绷紧,但并没有推开他。晴空低头,轻轻在芸耳后吐息,手指顺着他的手腕慢慢往上滑,带着某种暗示的亲昵:“如果我现在要你叫我一声‘主人’……你会拒绝吗?”气氛变得暧昧而危险,芸知道,一旦开口,就意味着他彻底迈入这个游戏。

但是,有何不可?

芸顺从地摊开大腿,将坐姿放低,”主人,你要我怎么样呢“晴空的指尖微微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攫住了。芸靠在他怀里,微微仰着头,吐息落在晴空的颈侧,带着一丝无害的温顺。“主人,我要做什么呢?”

声音带着笑意,温顺,含糊,甚至有一丝勾引的意味。

——那一瞬间,晴空的呼吸骤然一紧,心脏猛地撞击着胸腔,一种强烈的战栗感顺着脊椎攀上后脑。他没想到芸会这么直接,这么快地顺从。他本以为,芸会迟疑,会犹豫,会红着脸躲闪。但没有。芸低着头,安静地等待着他的命令,仿佛天生就该被人支配。晴空的指尖轻轻扣紧了芸的腰,他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既然芸能这么顺从,那么……是不是可以更深入一点?他缓缓收紧怀抱,低头凑近芸的耳边,语气带着微不可察的兴奋和期待,低哑地诱哄:“既然你这么听话……那再叫一次。”

“叫你自己是什么?”他的指尖缓缓滑过芸的脖颈,像是无声的催促,等待着那句更大胆的回答。

芸微微一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他似乎察觉到了晴空的心思,察觉到对方那隐隐的兴奋,察觉到晴空已经完全沉浸在掌控他的快感里。芸轻轻眨了眨眼睛,唇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他缓缓抬手,环住晴空的脖子,目光微微上挑,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调戏。他轻轻舔了舔嘴唇,似乎已经要开口,晴空的喉结跟着一紧——

——然后,芸故意顿住了。他没有开口,没有顺从,而是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地按住了晴空的嘴,带着一点温柔的力道,不让他继续靠近自己。“晴空……”他语气温软,像是在撒娇,但却轻轻偏过头,带着一丝躲闪。“你急什么?”

空气仿佛被瞬间冻住了。晴空愣了一下,眼底的光微微暗了暗。

——他察觉到了。芸是在……故意吊着他?他刚刚明明已经顺从了,但却故意在关键时刻停下,甚至还轻轻推开了他?晴空的指尖轻轻收紧,目光微微下沉,一股说不出的情绪从心底翻腾上来,是被戏弄的不甘,是被挑战的不悦,更是他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兴奋。他的呼吸缓缓沉下来,声音低哑了一些:“……芸。”芸抬眸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猫,玩弄着它的猎物。“主人该叫我什么呢?”他语气轻缓,眼底带着一丝笑意,甚至……有点得意。

晴空蓦地意识到——

芸已经不是那个羞怯、被动、会乖乖顺从的芸了。他已经成长了,甚至已经学会了——“反控制”。他并不抗拒晴空的掌控,但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在顺从与控制之间找到平衡,甚至学会了用顺从来吊晴空的胃口。

晴空缓缓勾起嘴角,眼底的情绪变得更深了几分。

有意思。

芸的声音温软,像一缕轻烟,带着笑意从唇间溢出,低低地呢喃:“主人我是什么呢?”他的手指轻轻按在晴空的嘴上,力道柔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挑衅。晴空的呼吸猛地一顿,眼底的光微微暗了暗,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小动作刺中了某个隐秘的开关。他垂眸,视线锁住芸微微上挑的眼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得意像猫爪挠过心尖,轻佻,又危险。

空气凝滞了一瞬,房间里只剩壁炉余烬的微响与窗外暴雨的低鸣。晴空的指尖缓缓收紧,指节在芸腰侧轻轻扣住,像在试探猎物的弹性。他低笑一声,声音低哑得像砂纸摩挲,低声道:“芸,你在玩什么?”芸微微偏头,唇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像是故意吊着他,低声道:“主人不是喜欢我听话吗?我这不是……在学着讨好你?”他的语气温顺,吐息落在晴空颈侧,带着湿热的温度,像在勾引,又像在挑衅。

晴空喉结一滚,眼底的情绪翻涌了一下,却被他硬生生压住。他一下子褪掉芸的下装,指尖顺着芸的大腿内侧向上游移,停在胸前的两点硬物上,温柔地含住然后舔弄。芸猛吸气,下身的平板锁勒得他硬疼,湿意从腿根淌出,浸透内裤,沿着大腿内侧滑下一道暧昧的痕。他咬唇,低哼出声,眼泪在眼角打转,可那抹笑意却没散,低声道:“主人……生气了?”

——挑战。这小东西在挑战他。

晴空的笑意缓缓收敛,目光沉了沉,像猎手审视猎物。他没急着反驳,手掌覆上芸的膝盖,低声道:“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他的手指顺着腿根滑上去,慢得像在描摹,每一寸触碰都带着刻意的克制。芸喘得急促,腿根抖了一下,可他还是故意偏头,低声道:“那……主人想让我怎么样呢?”声音细碎,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像在试探晴空的底线。

晴空低哼,手指猛地按住锁具,力道不重,却让芸猛颤,低声道:“想怎么样?”他俯身,嘴唇贴在芸耳边,气息喷得他耳尖烧红,低声道:“芸,你是想让我教训你,还是想让我疼你?”芸猛缩,眼泪滑下来,可嘴角的笑意更深,低声道:“主人……你猜呢?”他故意顿住,目光上挑,像只狡黠的小猫,吊着晴空的胃口。

那一瞬,晴空的心跳猛地加快,胸腔里像被点燃了一团火。他没料到芸会这么大胆,这么直接地玩弄他的耐心。可他没乱,手掌缓缓滑到芸后颈,指尖扣住,低声道:“猜?”他低笑,声音哑得像砂纸,将黑色领带在芸眼前晃了晃,低声道:“那就试试,看你能玩到哪一步。”

芸呼吸一滞,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可他还是咬唇,低声道:“主人……我听话。”晴空低笑,将领带缠上芸手腕,绳结勒得他皮肤发红,芸喘得急促,低声道:“晴空……”晴空猛地收紧领带,低声道:“错了,叫‘主人’。”芸猛吸气,低声道:“主人……”声音细得像气音,羞耻烧得他喉咙发紧,可晴空的手掌已顺着腰线滑下,低声道:“腿分开。”

芸颤抖着分开膝盖,平板锁勒得下体扁平,湿意淌得更明显,沿着腿根滴到地上。晴空手指揉了揉锁具,低声道:“还敢玩?”芸喘着,低声道:“我……我错了……”可那抹笑意还在眼底,像在试探晴空的极限。晴空眯眼,手指猛按锁具,低声道:“错了?那就证明给我看。”

他从包里取出润滑液,挤在指尖,涂在芸后方,冰凉的液体渗进皮肤,芸猛吸气,低哼出声,腰微微弓起。晴空低声道:“叫自己‘小母狗’,让我高兴高兴。”芸猛缩,眼泪糊满脸,低声道:“我……我不行……”晴空低笑,手指探入一节,低声道:“不行?那就一直忍着。”芸喘得断气,羞耻烧得他几乎崩溃,可身体的渴求却像火苗乱窜,他颤抖着低声道:“我……我是小母狗……”声音细碎,可怜得像只被驯服的小兽。

晴空低哼,手指猛推到底,芸猛叫一声,喉咙挤出尖细呻吟,腿根抖得像筛子。他哭着喊:“主人……我错了……”晴空低笑,掏出裤裆中的硬物,低声道:“乖,这就对了。”他抓住绳结,抱起芸到床上,手掌顺着后背轻抚,低声道:“表现不错,小母狗。”芸缩在他怀里,喘得像要断气,眼泪混着满足,低声道:“主人……”晴空吻他额头,缓慢的插入,芸配合的抬起臀部,跟随着晴空的节奏,晴空低哼着,节奏开始加快。

床架发出悲鸣般的呜咽,芸的喘息也越发急促,他开始无法承受晴空的猛烈攻势了,芸试图直起腰换个舒服点的姿势,但是被晴空死死抓住双手,直接用力按在床上,”不要动了“,晴空在他耳边轻笑,低声道:“既然你是小母狗,那就该乖一点。”芸的脸唰地红了,想回头瞪他,可晴空干脆加重力道,一下子压住了他的背,“不许起来。”

芸彻底红透了,羞耻感和兴奋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芸彻底红透,羞耻感烧得他无法思考,晴空的硬物猛烈顶入,持久得像不知疲倦,每一下撞得他喘不过气,锁具勒得下体发麻,湿意淌得更凶。他哭喊:“主人……我受不了……”晴空低笑,手指猛按锁具,低声道:“受不了也得受。”他猛推到底,芸尖叫一声,喉咙挤出破碎呻吟,锁内猛缩,快感烧得他几乎崩溃,湿意喷出一股,却被锁具堵住,腿根抖得像筛子,泪水淌满脸,可怜得像只被玩坏的小兽。

晴空猛然挺腰,硬物猛颤,热流冲进芸体内,他喘着粗气,指尖扣紧芸腰,指节微微颤抖,狂喜烧得他眼底发红,却被他硬生生压住,低声道:“乖。”他抽出,芸瘫在床上,喘得断气,锁具勒得下体红肿,湿漉漉地滴着黏液。晴空低笑,低声道:“起来,小母狗,清理干净。”

芸喘着,眼泪未干,颤抖着跪爬到晴空身前,腿根湿透,裙子皱成一团。他低头,唇瓣贴上晴空的硬物,舌尖舔去残留的黏液,咸腥味钻进喉咙,他猛咳,眼泪糊满脸,低声道:“主人……今天好凶……”晴空低笑,手掌抚上他后颈,低声道:“凶?那你敢不敢了?”芸喘着,低声道:“小母狗不敢了……”声音细碎,可怜得像只被驯服的小犬。

芸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喉咙间溢出一声微弱的喘息。他趴在床上,脸侧埋在枕头里,后颈的皮肤因为被亲吻过而泛着淡淡的红痕。四肢像是被抽去了力气,根本不想动。晴空懒懒地撑起身子,俯视着芸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点掌控一切后的餍足感。他伸手拨开芸额前的发丝,指腹摩挲着那片微微泛红的肌肤,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嗯?怎么不说话了?”芸咬了咬下唇,缓了一会儿,声音带着些许不服气的低哼:“……你太重了。”晴空笑了,轻轻捏了捏芸的下巴,语气带着某种居高临下的纵容:“这话该在刚刚说,而不是现在。”芸顿了一下,耳朵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嘴角动了动,像是想要反驳,却又无从开口。晴空的目光压下来,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愉悦,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他低头,轻轻在芸的耳侧吐息,语气故意放得更低了一些,带着蛊惑的意味:“小母狗,还想反抗?”芸终于忍无可忍,抬手推了他一下,声音带着点不服气:“闭嘴。”晴空轻笑了一声,没有躲开,任由芸无力地推了推自己,像是在看一只小兽做出无意义的挣扎。但下一秒,他的手突然扣住芸的手腕,轻轻往上一压——

芸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可这一下让他瞬间没了反抗的余地,被动地倒回枕头上。“嗯?”晴空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就这点力气?”芸屏住了呼吸,心跳有些乱。他微微抬头,迎上晴空的目光,带着点赌气的意味反驳:“……那是因为你太狡猾。”“狡猾?”晴空轻嗤了一声,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他抬起芸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低声道:“芸,你该学会认输。”

——他还不够格挑战自己。

空气在安静中变得粘稠,热气把房间染上暖黄色的光影。晴空的手缓缓松开了芸的手腕,转而顺着他的脊背滑下,轻轻地揉了揉。“累了吧?”晴空低声问,声音比刚刚多了一丝放松的意味。芸没说话,只是翻了个身,手随意地搭在晴空的腰侧,闭着眼低声嗯了一声,整个人仿佛已经彻底放松下来。晴空看着他的侧脸,眼神里的占有欲终于被温柔取代了一些。他抬手,轻轻抚过芸的发丝,低声道:“你现在,终于属于我了。”芸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看着他,声音软软地反驳:“烦死了,老是说,本来不就是你的?”

晴空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他低下头,轻轻亲了亲芸的眉心,低哑地笑道:“嗯,这才乖。”屋外的风呼啸着吹过,窗外的街灯投下温暖的光晕。异国他乡的一切都陌生而新鲜,可此刻,他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身体的温度混在一起,在这小小的公寓里,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安全区。芸缓缓睁开眼,看着熟悉的眉眼,心跳缓慢而沉稳。他知道,这片陌生的国度里,唯一属于他的,是晴空的怀抱。他终于安下心,闭上眼睛,彻底睡了过去。

晴空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收紧手臂,把芸揽得更紧了一些。这一夜,窗外的风雪再凛冽,屋里依然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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