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文课本第三十七页被钢笔尖戳出细小的裂痕，丰川祥子咬着下唇把呻吟咽回喉咙。讲台上老师用粉笔敲击黑板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毛玻璃传来，她感觉有团火在盆腔里烧，汗水顺着脊椎流进白色棉质内裤的边缘。

课桌下的左手悄悄移到腹部，隔着水手服衬衫摸到不自然的隆起。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胀痛，今早穿制服裙时不得不把腰扣松开一格。

前排女生转头的瞬间，丰川祥子触电般缩回按在腹部的左手。铅笔盒砸地的脆响里，班长指尖的温度烙在她汗湿的手背。

"丰川同学需要去保健室吗?"栗色短发扫过她发烫的耳廓，丰川祥子后腰撞上椅背的闷响被下课铃吞没。

"只是..有点感冒。"她扯出微笑，指甲陷进大腿软肉。视野开始泛白，仿佛有无数细针在子宫里攒动，下体突然涌出的温热液体几乎浸透了内裤。她死死抓住裙摆，终于熬到放学铃响。

电车摇晃的节奏让情况变得更糟。丰川祥子蜷缩在座位，书包压在小腹试图缓解压迫感。每当车厢晃动，就感觉有圆形的硬块在腹腔滑动，大腿根部的校服袜口勒出深红印痕。经过第三个红灯时，她踉跄着冲下车,扶着电线杆干呕。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时，丰川祥子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走到卧室的。皮鞋胡乱踢在门垫上，袜子在地板留下蜿蜒的水痕。二楼卧室的门锁发出咔嗒轻响，她把自己摔进冰冷的床榻。手指刚触到内裤边缘就沾满滑腻液体，褪下的白色棉布上晕着淡红痕迹。双腿自发地张开成M型，这个姿势让肿胀的腹腔稍微轻松了些。当第一波剧烈宫缩袭来时，丰川祥子本能地抓过枕头咬住，后脑勺在床头板撞出咚咚闷响。

“嗯...哈...”

枕头被咬出深深齿痕，丰川祥子探入的指尖在粘腻中颤抖。当指节无意擦过肿胀的蕊尖，电流般的酥麻瞬间窜上尾椎，她猛地仰起脖颈，湿发在枕面洇开深色水痕。甬道痉挛着绞紧入侵物，那颗椭圆异物被推挤着碾过G点，在绵长震颤中发出黏连水声。破碎的呜咽从喉间溢出，她蜷起泛红的脚趾，指甲在床单抓出褶皱，像被雨水打湿的猫崽般细细发着抖。粘稠体液顺着掌纹滴在床单上。

丰川祥子弓起腰背，被汗水浸透的鬓发粘在发红的耳尖，两指在湿滑甬道中摸索着寻找那颗卡在宫颈口的异物。蛋壳表面的凸起刮过褶皱内壁时，她突然绷直脚背发出阿哼，膝盖砸在弹簧床垫上发出吱呀响动。

"哈啊.….出来、快出来…"

带着哭腔的喘息混着唾液落在枕套刺绣花纹里。第三次尝试夹住椭圆物体时，臀肉突然剧烈颤抖，腰部本能地拱起，修剪整齐的指甲在试图固定滑脱的蛋体时重重刮过官颈口。然紧缩的甬道将淡白色物体推过G点隆起，胶质层裹着大量透明体液突然滑出体外，床单发出“噗”的闷响。高潮余韵中的小腹还在抽搐，大腿内侧挂着蜿蜒水痕皮肤在台灯光里泛起细碎反光。

"小祥?"

门外传来拖鞋的啪嗒声，丰川祥子才发觉自己忘记降低声音。湿漉漉的床单上滚落着一颗蛋，大小跟鸡蛋差不多，表面覆盖的胶质膜在台灯下泛着水光。暴露在空气中。

“出什么事了吗？小祥？”

门轴转动声碾碎黏稠空气时，丰川祥子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被褥下粘腻的触感令她反胃，母亲的茉莉香波气息却让后腰泛起异样的酸软。"别过来”的哀求卡在喉间，化作被角下更急促的喘息。

拖鞋声停在床边。

“发烧了吗？”

她伸手去探女儿额头，却被骤然偏头的动作截在半空。被褥不自然地隆起弧度，随丰川祥子急促的喘息细微颤动。女儿蜷缩的姿态与九岁发高烧那夜，那时裹着兔子图案毛毯的小团子还会主动钻进她怀里。如今真丝床单上晕开的水渍却让她喉咙发紧，睡裙下的器官违背意志地充血——这具身体看到女儿时总在背叛她的理智。

"妈妈，别看！”

常年弹钢琴的食指挑起汗湿的刘海，瑞穗跪坐在床沿的膝盖压住企图退缩的裙角。真丝床单上洇开的水痕正缓慢扩散，像她教女儿弹奏肖邦夜曲时，琴键上晕开的月光。

“松手。"

命令脱口而出的瞬间，瑞穗意识到自己尾音在发颤。被褥掀开的刹那，常年翻阅财务报表训练出的镇定分崩离析。那颗在台灯下显出珍珠光泽的卵状物随着女儿抽搐的腰肢起伏，像极了她藏在琴凳暗格里的禁忌梦境。

“什么时候出现的。”

妈妈总是温柔的，无论丰川祥子弹错了一个音符，还是在外和朋友玩的全身脏兮兮，瑞穗最多只会无奈的嗔怪丰川祥子几句，然后温柔的纠正错误，用热湿巾轻轻擦拭脸颊。而现在，丰川瑞穗的语气冰冷，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生日过后……"

丰川祥子潮湿的睫毛扫过母亲锁骨，瑞穗的羊毛衫下摆已被揉成咸菜状。茉莉香波的气息里混入磨香，她的大腿无意识蹭过女儿发烫的膝窝。差不多一周时间。丰川瑞穗感到一阵懊恼，明明这几天她一直看着祥子，却未发现她的异常，真是个不够格的母亲。但自己对女儿的那种异样感情，她本身就不及格吧？丰川瑞穗如此想。

“放松。“

瑞穗解开珍珠袖扣，指尖探入时听见体液拉扯的细响。丰川祥子后颈撞上她胸口的瞬间，真丝面料下的性器已然勃起，隔着三层布料烙在少女腰窝。

"吸气。"

她模仿分娩教学视频里的手法按压痉挛的腹部，汗珠顺着鼻梁滴在祥了蝴蝶骨上。第二颗蛋坠落闷响里，丰川祥子紧紧咬着母亲的手背。

"结束了?"

丰川祥子虚脱般仰头，看见母亲喉结剧烈滑动。瑞穗迅速并拢双腿，母亲特有的沉稳声线裂开隙。

"还差最后..."

第三颗蛋滑出时在床单砸出闷响。丰川祥子咬住的手背渗出血珠，呜咽被瑞穗贴着耳畔的哼唱绞碎在喉间。

“很快就好了哦。”

被褥下传来急促的喘息，瑞穗的手指沾着黏滑液体从女儿体内抽离。三枚蛋停在枕边，在灯下泛出珍珠母体般的光。丰川祥子瘫软在母亲怀里，湿透的水手服领结歪斜着卡在锁骨，每一次吸气都带动小腹不自然的抽搐。

“为什么还是…"丰川祥子用前额抵着母亲颈窝，汗津津的手指抓住瑞穗的针织开衫，尾音被突如其来的宫缩碾碎成呜咽。瑞穗屈起膝盖顶住女儿后腰，沾满黏液的手掌顺着痉挛的腹部向下按压，常年练习钢琴留下的薄茧刮过泛红的皮肤。

“还需要我的帮忙吗？小祥？”

丰川祥子滚烫的鼻息喷在瑞穗锁骨窝里，发梢沾着汗黏在泛红的脸颊上。瑞穗指尖划过女儿痉挛的小腹，沾满透明粘液的中指在甬道里抽出黏腻水声。

“嗯，嗯……”

理智稍稍回笼的祥子为先前发生的事感到羞耻。从小得到过良好教育的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莫名开始排卵，甚至需要母亲的帮助。丰川祥子将头埋进瑞穗的睡衣肩带，闷闷的回应，双腿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具体是什么情况？”

丰川瑞穗听见自己喉间挤出的问句带着砂纸般的粗粝，睡裙下的性器却因被褥蒸腾的蜜液气息愈发胀痛。她知道时什么原因，但她期待着听到女儿亲口说出。

“……里面，还是好热。”

下体的空虚和全身的潮热让祥子放弃了颅内挣扎，小声的回答着母亲。瑞穗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液。女儿濡湿的阴唇随着呼吸翕张，蜜液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学生袜边缘晕开深色水痕。她曲起沾着体液的手指，指节突然顶开瑟缩的穴口。

“小祥这里流了好多水呢。”

沾着体液的指尖拨开肿胀阴蒂，样子呜咽着弓起腰，母亲直白的话语让她羞愧的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脚趾蜷进皱巴巴的床单。瑞穗解开睡裙，粗涨的性器弹出来蹭过女儿战栗的臀缝。她托着丰川祥子后腰把人按向自己胯间，龟头碾开层层媚肉时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

"看啊，小祥的子官在吞吃我。"瑞穗腰胯的撞击不断变深，汗珠顺着下颌滴在祥子的锁骨窝。

“啊！等等….太快了….慢！”

丰川祥子紧紧抓着母亲的后背，被顶到宫腔时发出幼猫般的喂泣。瑞穗右手扶住祥子的腰，左手掐住女儿跳动的阴蒂，修长的手指在敏感带弹出部音般的节奏。瑞穗啃咬着丰川祥子发烫的耳垂，腰胯撞击声混着粘稠水声。

“看啊，小祥的子官在咬我”她突然掐住女儿突起的乳尖，

“当年教小祥弹月光奏鸣曲时.这里还只是小花苞呢...”

丰川祥子后仰的脖颈绷成脆弱弧线，瑞穗顺势咬住她跳动的喉管。性器顶开痉挛的宫颈时，她摸到女儿小腹突起的形状。

“这么贪吃，把妈妈全部吞进去了。”

“哈.…啊..啊…”

丰川丰川祥子没有力气对妈妈戏谑的话做出回应，小腿无意识的缠住瑞穗后腰，腰腹顺应着母亲的动作，让瑞穗进的更深。床架随着撞击节奏敲打橡木地板。丰川瑞穗望着女儿失神的瞳孔，指尖沾着混合体液抹在样子唇上。

“小祥的初潮染红琴凳那天.妈妈就想把这——*

“妈妈….”

尾音被腰胯撞击碾碎。祥子涣散的瞳孔浸起水雾，指甲在母亲后背抓出凌乱红痕。性器捅进子宫颈的瞬间，丰川祥子猝然绷直的脚背在暖光下泛起青白，丰川瑞穗射进了祥子体内。混着精液的蜜液喷溅在瑞穗小腹。少女失焦的瞳孔映着台灯光晕，涎水浸透的枕套上拓出神色唇印。瑞穗掐住女儿跳动的喉管，犬齿陷进喘息起伏的锁骨窝。

“灌满成只属于我的形状。”

瑞穗抽离时带出粘稠银丝，指腹按上女儿红肿阴蒂画圈。祥子濒死般仰起脖颈，最后一次高潮的余韵让脚趾蜷进母亲睡衣下摆。月光淌过少女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被撑开的形状。

汗腥和精液混合的气息中，丰川祥子栽入沉睡，但丰川瑞穗数年的渴求难以就此平息。

性器再一次挺立，她托起祥子绵软的身躯，翻个身，在她的腰下垫了枕头。瑞穗在女儿的后腰上落下一吻，交叠的体温逐渐交融，她再度沉入禁忌的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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