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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W字纯爱]在伙伴们面前无止境的调教御姐俾斯麦,将铁血领袖调教成指挥官的美艳娇妻!,5

小说: 2025-09-03 15:48 5hhhhh 5640 ℃

  我轻轻抚摸着俾斯麦的脸颊,任由女人释放心中难以言喻的,搅在一起的混沌情绪,缓慢抽动着的肉棒以温柔的节奏按摩着一圈圈肉褶,刺激着G点,让习惯了狂风暴雨的子宫口忽然变得空虚与寂寞。

  今天对她的刺激的确是大了些。

  毕竟作为铁血领袖的她被这般对待,即使我是她的丈夫,这般玩弄也的确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但是对我来说,今天的好戏这才刚刚开始。

  许久。

  抽泣声渐渐减弱,快感重新占据了女人的意识,俾斯麦想要压抑住自己不合时宜的娇喘,却始终被下体那根找准时机抽插耕耘的辛勤肉棒将自己一圈花心雌蕊搅拌的一塌糊涂。

  我俯下身子,强硬挪开俾斯麦的手,注视着她泪眼婆娑的漂亮美眸——

  “想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对你么,老婆?”

  俾斯麦并不想理会我,但被我固定着身体也无法反抗。我舔了舔她的耳垂,朝敏感的耳廓轻吹一口温暖热气,女人的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

  “你是铁血的领袖,是铁血的希望。有那么多的地方被你征服,被你收入囊中,令那么多人臣服于你。”

  低沉的嗓音与忽然正经起来的话让俾斯麦下意识安静,但肉根顶着花心煞风景的抽插搅拌拌的她止不住的娇喘,想要挣扎又挣扎不了,反而把自己弄的体力尽失,爱液横流。

  嘶——这种时候夹的这么紧,好烫,包裹感太强了....

  冷静,冷静......

  我深呼吸,压下下体高涨的喷精欲望,继续刺激俾斯麦的神经。

  “太多的压力压在了你的肩膀上,让你喘不过气。可我作为指挥官,虽然是你的丈夫,但我和你依然有着隔阂。”

  “我想,你自己也清楚这一点。”

  “因此,我想站在你的身边,帮你分担一些压力。但我需要有站在你身边的资格。”

  “那并不是我身为你的丈夫便能够自然而然带来的资格。所以,我要征服你。”

  我捧起她的脸,强迫她与我对视。

  “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征服你,像你征服别人一样征服你,让你臣服于我,你明白么?”

  俾斯麦下意识点了点头,内心一瞬间天翻地覆。无数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却瞬间被更多的念头与感情压过。

  ——原来是这样......是我——

  ——啊!

  “啊❤~!啊!!怎么突然,不要动,嗯啊❤!你,你怎么突然——呀啊!”

  心中的感动才刚持续了一分钟不到,原本温柔侵犯着女人淫穴的肉根忽然加速,一连串极重的子宫叩击猛地将俾斯麦送上高潮极乐的边缘。咬着嘴唇还在思考的俾斯麦放开嗓子淫叫起来,过分妖娆妩媚的娇喘喘的我耳朵发痒,下体涨的发硬发痛!

  ——这女人,调教好了绝对也是一个让我欲罢不能的主!

  “不是说了吗,我要征服你,还没把你彻彻底底征服呢,你觉得我会放过你!?”

  “噫!这是什么站不住脚的理由,先,先停——啊❤~!啊!”

  停?怎么可能会停?

  我将俾斯麦翻过身去,强迫这位高贵的女人摆出极为下贱的后入性交姿势,双臂捧着女人妖娆腰肢,肉杆自上而下猛地砸向女人的子宫口,砸的女人臀瓣高抬拉珠串胡乱的甩,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俾斯麦昂着头又是一声凄惨的淫叫——

  “唔哈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肉棒整根退出女人快被操到红肿的淫穴,再扯着拉珠一插到底,肉体性器猛烈撞击,水雾飞溅,俾斯麦小腹肠道崩溃的一塌糊涂。一头金色秀发杂乱披散开去,过分尖锐的酸胀与高潮搅的她淫汁汩汩,喷的我龟头发酸发麻,尾椎骨都被吸的没了知觉!

  “哦,哦!停,快停下,她们还在外面,会被听见,会被听见——唔❤~”

  “被听见就被听见呗,刚才在那么多人面前去的那么舒服,也不差现在这么些人,你觉得呢?”

  “怎么可能,啊❤~!”

  像是故意为了刺激俾斯麦一样,从门缝内透进房间内的暖黄色灯光下悄无声息多出几个影子,高跟鞋清脆性感的走路声在门外徘徊,似乎有人正将耳朵紧贴房门,聆听我和妻子让人把持不住的交配声。

  ——刚才那一声,被多少人听见了?

  “更何况,你的野心我一清二楚,但是我的野心,你清楚么?俾斯麦?”

  “你的野心——啊❤~我,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你不知道么?那我现在就完完整整告诉你,俾斯麦~”

  我晃着腰,轻柔而又过分快速的激烈操干着俾斯麦那数次崩溃后,液体泛滥成一团乱麻的淫穴,用沉稳的声音将她的防御最后击破——

  “我要你,成为我的性奴。”

  什!

  俾斯麦身子骨结结实实向后撞在我的身体上,极其难以置信的表情让她的一切思绪都僵在了那一瞬间。

  性,性奴?

  自己可是铁血的领袖,怎么可能——

  “噫咕——不要扯拉珠——啊!这个玩笑,开的太过分了!我可是——啊!啊!”

  她很想厉声呵斥身后胆子大到无边无际的自己的丈夫,可自己此刻弱不禁风的身体除了被快感俘虏到高潮潮吹之外再无其他事情可以做到。

  龟头一次又一次叩击女人的子宫入口,抵在松软淫肉上剐蹭的动作毫不停歇。我扶着妻子的腰啪啪撞着那两瓣臀肉,身体骑在俾斯麦的身体上,右手顶着女人小腹上的激凸温柔画圈。

  本来自己的子宫最近一段时间都属于敏感期,此时我的手指按着小腹将俾斯麦大半敏感点全按死在龟头上,只是稍稍晃晃腰,抽插一下其中满满当当的淫液,胯下只知道交配的女人便去的身体痉挛,攥紧拳头朝着房门外的女孩子凄惨的去了。

  不得不说,就得是俾斯麦这种女强人放肆叫起春来的声音才好听。

  “怎么,你觉得,我作为你的丈夫,会把这些事情当玩笑么?”

  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不要,快松开,下面去的受不了了,我,我——”

  “我说过要你当我的性奴,我就一定会一直这样干你,一次次的干你,直到你真的被我彻底征服一切,心甘情愿的跪在我的胯下,承认你是我的性奴。”

  “你跑不掉的,我最亲爱的俾斯麦。”

  这般过分刺激性的言语以往只在游戏里面出现,此刻真真切切出现在自己耳边,门外偷听的小姑娘“呀”的惊呼一声,好似出现不小的骚乱。

  我已经能想象到门外的少女们将自己带入俾斯麦,下体汁液泛滥的一塌糊涂的美妙场景了。

  “你看,门外有那么多的小可爱,都在羡慕你呢,老婆~”

  “唔——!你,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换,换个愿望,这个,真的不行......啊❤!啊啊,去,不要,拉珠不能再扯,去了,去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

  身子后仰,阴道骤缩,雌穴深处子宫肉套温柔咬住龟头精眼,敏感褶皱在女人弓着腰胡乱潮吹的美妙时光中缠住龟首,好似邻家小妹为我口交一般试图榨取出新鲜浓精。

  我只感觉俾斯麦下体一圈褶皱套住冠沟不停向上拉扯,让辛勤耕耘美人肉体的我的身体紧跟俾斯麦的痉挛节奏,舒服的一抽一抽,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可笑。

  ——不行,快忍耐不住了......一直忍者没射,爽死我了,再不射俾斯麦真得昏过去......

  “该给门外的可爱听众一点奖赏了,俾斯麦。”

  “三,二,一——给我起!”

  “呜啊哦哦哦哦!啊!这是怎么,啊!啊!”

  托着臀瓣生生将全身酥软无力的女人抱起,俾斯麦所有的重量全部靠着那脆弱的子宫压在我的肉棒上,极致的尖锐与酸胀先后将其宫口淫肉与G点顶至破防高潮。门外偷听的小姑娘刚咽下一口唾沫,成熟女人淫荡程度拉满的淫叫便紧贴门后骤然炸响——

  “这不是还能叫出来吗?门外的小家伙们都听着呢,你猜猜有谁?”

  “哦哦!噢噢噢噢!不,不——啊❤!不要,啊啊啊❤!不能,不可以——”

  噗拉——哗啦啦......

  液体喷在木制房门上的声音稀稀拉拉响起,爱液顺着门流淌在地板上,流淌在女孩子们裹着不同款式可爱鞋子的丝足边上,淫靡的气味与女人从未发出过的淫荡声音让这些偷听的铁血姑娘们止不住的幻想,幻想房间内平日里过分正经只知道忙于工作的俾斯麦究竟被我操成了何种崩溃的表情。

  “塞德利茨还在外面吧?”

  “在的在的,你去看看她东西做好了没,做好了再让她多做几分,别被她听见了,不然以后都没脸见俾斯麦了。”

  “哦哦哦,那我去瞧瞧。”

  “指挥官的那个地方看着都吓人,放进去一半我都去的受不了了,俾斯麦姐姐吃得下这么大的东西吗?”

  “感觉很勉强?不过比我们好太多了吧,要是我在里面,刚才指挥官抱着我说要征服我的时候,我肯定直接幸福的不省人事了......”

  ......

  俾斯麦分辨不清门外细细簌簌交谈的人有谁——故意压低的声音最多只能听出年龄,分辨不清细节。但只是这些也足以让俾斯麦被刺激到浑身颤栗。我清楚的感觉到女人喷水的节奏越来越快,高潮的间隔越来越低,肉褶夹着肉棒越来越紧。

  意识到最后一刻即将到来的我咬紧牙关,将俾斯麦按在房门上便开始最后的极限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哦哦!!!”

  每一次抽插都要将俾斯麦顶离地面,将子宫顶成一团流淌汁液的肉饼,让脆弱的花心被巨物循环往复不留情面的碾压强奸。拉珠一整串喷出女人的肠道,又被我一颗颗塞回去,好似拉锯战一般持续不断淫虐女人羞耻的肠道。

  “我要射了,给我怀孕,给我怀双胞胎,三胞胎,给我生十个女儿,听见没,俾斯麦!”

  俾斯麦放肆淫叫着,高潮着,粗重的喘息声只差一扇门便能传到满是人的酒吧大厅内。我在妻子的淫穴内抽插侵犯进百次,近千次,在龟头被榨到崩溃的那一秒狠狠撞上花心,顿时无穷无尽的滚烫精汁随着精囊的收缩,好似高压水枪一般狠狠冲刷在俾斯麦的子宫顶端!

  “噢噢噢!”

  去到不省人事的女人意识到这一切已经永远无法挽回。她哭着,颤抖着,接受了自己被中出子宫的现实,放肆淫叫起来:

  “噢噢,去了去了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

  裹着长筒袜的肉腿剧烈绷直,强烈挣扎的动作直接将毛茸茸的保暖高跟长靴甩飞出去数米。剧烈抽搐的子宫咬着龟头榨取精液,快感一浪浪冲刷女人的神经,刺激她本就脆弱的意识,让她爽成一只只知道被人强奸高潮的下贱雌兽。

  “你说,你是不是,是不是我的性奴!?”

  喷射着精液的龟头重重一顶。

  “哦哦哦哦哦!我是,我是你的性奴,我是指挥官的性奴——!”

  “嘶——真烫,给我叫一声听听?”

  拉珠串被一把拉出女人的肛门。

  “哦哦哦哦哦❤~!!主人,俾斯麦,俾斯麦是主人的性奴,哦哦,哦哦哦!”

  “性奴应该,怎么做!?”

  右手重重按上正被精液冲刷的小腹孕袋。

  “嗯啊啊❤~!!应该,应该——”

  噗呲——噗呲噗呲——!

  剧烈潮吹好似失禁了的俾斯麦颤抖着双腿,被抵着子宫灌精的肉棒彻底操没了意识。我眼睁睁的看着怀中金发美妻浑身痉挛,脑袋一歪,身子骨吐着香舌便酥软了下来,再也没了声音。

  滚烫的温度充盈着女人的子宫,可惜她是没有机会享受到这般幸福的快感了。

  我喘着粗气继续中出妻子的子宫,直到最后一丝精液将俾斯麦灌成最淫荡的精液孕肚,这才拔出射到抽搐的肉棒,瘫坐在地上。喝饱精汁的可爱子宫检测到龟头离开后立刻紧闭房门,将一切生小宝宝的汁液牢牢锁在主人的肚子里。

  “哦哦,哦哦哦.....”

  又是一片狼藉。

  软在地上的俾斯麦哼哼着,身子偶尔抽搐一下,喷出体内仍在分泌的少妇雌精,令房间里本就浓郁的荷尔蒙味道更加让人着迷。

  呼......

  这一地的狼藉,喷满酒桶的爱液,看来又是一件浩大工程等着我收拾呢。

  我无奈地笑了笑,捧起俾斯麦的脸,轻吻在女人的嘴角。

  辛苦你了,亲爱的,好好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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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工作日,安静的办公室内仅有暖气的声音。

  圣诞节的最后一丝余温随着灯带的拆除而结束,港区回归往日的安静。尽管不多时日新的一年即将来临,但这段时间间隔中,每个人还是要做好自己的事情。

  “俾斯麦。”

  作为铁血领袖之一的俾斯麦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甚至可以说奇怪——毕竟工作时间内三番五次瞳孔失焦愣神走神实在对不起俾斯麦的身份。

  当女人第四次看着资料出神时,腓特烈大帝手指轻弹水杯,将她的意识拉回房间内。

  “啊,抱歉......又走神了。”

  俾斯麦歉意一笑,拿起签字笔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最近你好像一直都不在状态。难不成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在想和指挥官那天激情放纵的事情么?”

  面对身份地位与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女人,腓特烈大帝语气罕见的有些俏皮。后者听闻脸颊微红,竟有些不好意思。

  “啊,不。没有,我只是......”

  俾斯麦想要说谎,一时半会儿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腓特烈双手托着下巴静静看着面前脸颊红润的俾斯麦,语气温柔:

  “嗯?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倒不如说,经历过那天的事情,你不去多想才会出乎我的意料。”

  “现在我在这里,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都可以问我。毕竟自家乖孩子的喜好,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俾斯麦的脸更红了。

  穿上让人不好意思的圣诞装,被一边玩弄着身体一边给众人送上礼物,在那么多人面前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绝顶,最后更是在自己的伙伴们面前去的一塌糊涂。女人回想起自己噗噜噜将拉珠喷出来吊在屁股下面当作尾巴的淫荡场景,下体竟隐隐出现一丝空虚。

  那一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情,给自己带来了太多刺激。尤其是自己丈夫最后咬着耳朵说要征服自己,要把自己变成他的性奴肉便器......

  “哦~俾斯麦,你的脸又红了哦~”

  “我,我知道!”

  想着自己最后竟然真的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操的一边淫叫一边叫指挥官主人,被人点破的俾斯麦的语气便忽地急促起来,拿略带娇羞的神色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可爱。

  “嗯?不过我认为指挥官最后说的话并没有说错哦,你身上的担子的确很大,他帮你分担一点也是好事。”

  “况且,夫妻之间有些各自的小情趣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要试着接受它,不然夫妻感情要是不和睦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哦?”

  “性——那两个形容词怎么可能正常......”

  腓特烈来了兴致,慢悠悠抿上一口咖啡,饶有兴趣的笑道:

  “只是两个词语就让你羞成这样,要是我让你去偷听偷听欧根和他恩爱时的话,你可能会直接羞晕过去呢。”

  “虽然你像个小女人一样羞答答的模样很对他的胃口,但是你要是一直这样觉得羞耻,小心夫妻感情真的不和睦哦?”

  “我,我知道了!不过现在是工作时间,请不要聊这种......不能摆上台面说的事情!”

  “可我是在为港区的和睦着想呢。就算退一步讲,我可不觉得他后面说的话是在开玩笑。这样一来以你的身份,你真愿意......被他征服成那种东西?”

  东西,自然指的是性奴的肉便器。俾斯麦只是上网搜了一下这两个词,脸上的红润便止不住的溢出脸颊——一直醉心于领导铁血复兴的她哪里知道这些玩法,更不要说和指挥官亲身实践。

  “是个男人都想征服强大的女人,这是男人的天性。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不过我这里有能够让你小小报复他的计划,你,要不要听听?”

  腓特烈头一次感觉诱骗俾斯麦竟然会这么有趣,一时间思绪竟和欧根那古灵精怪的女人走到了一起。

  俾斯麦本想义正言辞的拒绝,但自己的身体却鬼使神差的点了头。于是,本来就羞涩的女人脸色更是红润一片,嫩的好似一掐就出水的桃子。

  “来,让我好好教教你,该怎么高效的报复指挥官~”

  ......

  “咚咚咚。”

  指挥室的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塞德利茨放下手中的签字笔快步打开门,发现来人是俾斯麦后敬了一个标准的礼。

  “俾斯麦女士,上午好。现在是工作时间,找指挥官有什么事吗?”

  “嗯,有些事情需要和指挥官沟通。打扰到你们了么?”

  “啊,没有没有。我去给你拿椅子!”

  俾斯麦点点头,视线环顾四周,发现欧根亲王与Z23正坐在指挥官身旁帮助他处理手头的文件。此时的欧根见俾斯麦到来悄悄放下笔,玩味的目光对上女人的视线,搞得俾斯麦先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塞德利茨拿着椅子走到几人身旁,看着俾斯麦脸颊上不自然的红润,再看了看我,好奇又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俾斯麦女士,您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呀?是上一次和指挥官一起出门时不小心感冒了吗?需要我去拿感冒药吗?”

  ——怎么这个时候说这件事!

  俾斯麦身体极不自然的一僵,怎么也没想到塞德利茨会这么精准的在众人面前点出这件事来,十分尴尬的解释道:“啊,不。房间里面暖气很足,刚才在外面气温低,进来时脸就会红,没什么大碍。”

  “哦......那我去帮忙泡咖啡吧,俾斯麦女士,您要喝一杯吗?”

  “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嘿嘿~”

  塞德利茨蹦蹦跳跳的跑开,轻快的脚步声让俾斯麦回忆起那天差点当着她的面高潮,噗噜噜喷出拉珠时那过分淫靡的画面。别样的刺激搞得她脸庞红润更甚,不发晃晃悠悠来到我面前,坐下,将手头的资料轻放在书桌上。

  不对劲。

  很不对劲。

  只是看欧根那饶有兴趣的表情,我就知道俾斯麦绝对不会只是单纯过来和我交流工作上的事情。可此时询问她未免有些不自然,也不正常,于是我和俾斯麦便僵在了那里。好在Z23并未发现我们俩的异样,先我一步接过女人手里的资料——

  “预算批准表和汇总报告么.....俾斯麦女士,我记得港区的总报告应该是新年之前才会上报,今年提前了么?”

  “嗯。有一批新加入的材料,都放在里面了。要是和之前一样最后才做的话,时间会来不及的,麻烦你和指挥官了。”

  “不,没有的事,能帮助您是我的荣幸。”

  Z23双手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很快便沉浸在了工作中。塞德利茨与欧根各自接过一沓资料,但后者却没急着批改,而是翘着嘴角笑吟吟的望着我,神色好不悠哉。

  “怎么了么?欧根,我脸上有什么——”

  每次欧根露出这种表情,马上就有无数种让我舒服的筋疲力尽的玩法榨的我魂都要射出身体,这次也不例外——我刚出声询问,一股熟悉的瘙痒便悄悄攀上了我的小腿。

  “莎莎——悉索悉索——”

  过分柔软的小脚踩着质地极好的厚裤袜在我的小腿间游走,轻轻蹭着我的小腿腿肚,顺着制服长裤缓慢向上,朝着双腿之间的小指挥官慢慢前进。

  这个时候来挑逗我?

  ——不正常的俾斯麦在不正常的时间来到不正常的地方,怕不是因为那天你和我联合戏弄她,所以今天俾斯麦找到机会前来找我俩报仇来了,结果你不但不想补救的办法,反而趁热打铁,还当着俾斯麦的面给我足交了?

  我这样想着,又好笑又感到不可思议的看向欧根,用眼神告诉她我的想法。可后者理解我的意思后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不但没有收回这双小脚,反而更变本加厉的伸长,足趾夹住拉链便试图解放我内裤中那被挑逗的,早早充血坚硬了的狰狞肉棒。

  甚至,还朝我抛出一个性感媚眼。

  怎么今天她胆子这么大了?

  裹着裤袜的长腿不急不缓的挪动,灵活到有些诱人的小脚一点点的,以微妙的触感撩拨我的神经。

  若是以前,舒舒服服接受欧根的足交侍奉,被她这双小脚玩弄到射精也不失为一种娱乐,但今天俾斯麦在房间内,要是不小心暴露可就太让人尴尬了——

  毕竟之前才那样玩弄过俾斯麦,今天要是还当着她的面公开宣淫,我可能就要被她关小黑屋反省去了。

  想着,那已经踩住我裆部的小脚正或轻或重的爱抚着顶出来的蘑菇帐篷,动作舒缓而又温柔,我甚至还从中享受到了一丝少女般的娇羞,就好像欧根这是第一次为我裤袜足交那般让人心动。

  怎么还换新花样了?

  这是想走清纯路线了?

  被裤袜包裹的稚嫩足弓轻柔揉搓着、踩着肉棒凸起用力点按,在小帐篷上前后施压,直到足尖踩至小腹后这才松开,在我的身体上留下女人淡淡的体香。

  不愧是欧根,这么灵活的一双小脚踩得真是舒服......

  我向后仰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刚想着要不然胆子大一些,趁着俾斯麦专心工作的时候舒舒服服被欧根的裤袜双足足上一发,身子便僵在了原地。

  在欧根抑制不住的,快要溢出嘴角的笑意中,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特别重要,重要的无以复加的事情——

  欧根今天穿的不是裤袜,是丝袜。

  是丝袜!我最喜欢的黑色丝袜!

  等等,那现在这双裹着裤袜、踩着我肉棒为我足交的,是谁的脚?

  “啊❤~”

  柔软、温暖,厚黑裤袜与加绒长靴将女人的温度全部留存在这双脚上。我下意识伸手捏住这双小脚,轻轻一捏脚心,坐在我对面的俾斯麦忽然身体一僵,略带吃惊的诱人娇喘让我们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对面的俾斯麦,而羞红脸颊的女人也看着我,像是为了让我确认一样当着我的面又动了动脚。裹着裤袜的足趾顶在我的胯下,对着肉根俏皮一踩,布料细腻柔顺的触感配合着女人脚上的温软一同剐上龟头,舒服的我下体一阵微颤。

  “怎么了,俾斯麦女士?”

  我的心底惊起惊涛骇浪,但Z23与塞德利茨自然不懂桌下的奥妙,歪着脑袋看着我们,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啊,不...没什么。忽然记起了一些事情,让我有些......吃惊。”

  唔——!

  在两位无辜女孩的疑惑间,俾斯麦拿起签字笔装模做样在面前的文件上写下自己的签名,桌下双脚又缓缓动了起来。每写一个字,足弓踩着裤袜揉搓肉根的动作就要快上几分。

  “吃惊?这个......”Z23被这奇怪的形容词搞得摸不着头脑,“是报表出了什么问题么?财务?还是什么?我有些不懂,俾斯麦女士。”

  你要是懂了,那我现在可能就是在被两双小脚一起足交榨精了。

  “嗯?抱歉,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不过不影响工作,请当我没说过这句话吧,好么?”

  “好的......”

  真是奇怪。

  Z23看着俾斯麦心满意足,甚至莫名其妙还有点开心的样子,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怎么今天的俾斯麦小姐像个得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

  她看了看俾斯麦,又看向我这个指挥官,没从我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答案。但当Z23的视线一离开我,我立刻长叹一口气,难以置信的看着胯下正温柔侍奉着肉根的这双小脚。

  竟然是俾斯麦的脚!

  直到现在,我才有时间理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想起欧根看着我笑吟吟的表情,很显然她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难道说之前我和她一起算计俾斯麦,现在轮到俾斯麦和她来算计我,想让我被别的小姑娘发现吗?

  为了让我也体验一次她那天经历过的刺激?

  这样一来,好像说得通——唔啊!

  在我晃神思考时,俾斯麦裹着厚黑裤袜的小脚忽然用不知从谁那里学到的技巧慢慢游走起来。一只足弓踩住龟头、一只抵着肉棒棍身,左拐右拐,足趾好似河中的鱼轻轻吞吐悬在面前的饵料那般爱抚着我的性器。

  这挑逗肉棒的动作怎么看怎么眼熟,肯定是欧根教给她的!

  我喘着粗气看向欧根,这妩媚妖娆的女人好似读懂了我的心一般仍笑吟吟的看着我,在口红的映衬下显得尤为性感的小嘴微微张开,无声说道:

  “小~心~哦❤~”

  啾~

  我一愣,还未从女人最后一抹飞吻中回过神来,胯下的感觉便让我猛地坐直了身子!

  踩着裤袜的两只笑脚互相交叠着,一左一右,足趾与足背组成的缝隙中夹着我敏感的龟头温柔吞吐,在我熟悉好足交节奏后却忽然毫不留情的向上一提,超出预料的动作带来极其强烈的快感,一下便将我的龟头夹出一大滩先走液!

  “唔——!”

  本就细腻的裤袜布料卡着龟头从足跟一路滑至足趾窝中,太过强烈的快感直接让我舒服的轻呼出声!

  这下,Z23和塞德利茨疑惑的目光又望向了我。

  “指挥官?”被房间内莫名其妙氛围弄得摸不着头脑的小可爱看着我,“你.....额,你也想起了什么让你吃惊的事了么?”

  先是俾斯麦后是指挥官,这俩人今天好像都有些心不在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着痕迹的瞪了欧根和俾斯麦一眼。前者小手托着香腮,目光好似要把我吃干抹净那样炽热与兴奋。俾斯麦则恶作剧得逞似的注视着我,嘴角翘着微笑,像是在为那天的自己报仇似的,笑得很灿烂。

  有一说一,俾斯麦这像个小孩子一样翘着嘴笑,没想到还怪好看的。

  我摸了摸鼻子,轻轻咳嗽了一声:“没事没事,别在意,好好工作,工作!工作好了有糖吃,知道吗?”

  “什么糖不糖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Z23脸上的疑惑表情始终没有散去,可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得继续忙活手头的事,嘟着嘴碎碎念的模样可爱极了。

  还好,没有被发现。

  我刚长出一口气,俾斯麦的小脚便又伸了过来,迫不及待夹着龟头又开始新一轮的裤袜足交。

  怎么感觉俾斯麦比我还要急?

  我不动声色将左手伸向桌下,趁着俾斯麦专注于套弄龟头时轻轻握住一只灵活的脚,上手捏了捏足心,一股瘙痒便让那只脚胡乱摇晃起来,闪电般从我手中挣脱。

  “呼——”

  这细小的动作搞得俾斯麦脸庞微红,被挠痒痒的脚稍稍用力踩了踩我的肉棒,好似少女生小脾气又好似少女对男朋友撒娇,踩的我的肉棒龟头舒服的颤抖,踩的我不由长出一口气。

  好可爱的脚。

  这足交技巧虽然有欧根的风格,但又有明显的区别,连我都应付不过来。这短短几天时间俾斯麦自学几乎不可能,是谁教给了俾斯麦这些东西?

  看向欧根,欧根却摇摇头,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什么信息都不肯告诉我;看向俾斯麦,她的脸上只有那一抹红润与些许得意,不为所动,只有踩着我肉棒揉搓来套弄去的小脚辛勤耕耘着,和欧根简直是两个极端。

  甚至,俾斯麦这两只小脚还吃准了我动作不敢太大,见我我急得抓耳挠腮的模样不但不减缓动作,反而越来越大胆起来,在上下夹住肉棒玩弄时偶尔变换起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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