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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人的威胁和强迫下,淫堕的妮芙会从受人尊敬的小天使心理医生变成什么样子呢?,5

小说: 2025-09-03 15:48 5hhhhh 5760 ℃

  

  雨丝从青灰色的云絮间垂落,像千万根银线穿破闷热的空气,坠在坚硬的泥土上碎成几瓣,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土里。

  他们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了这片无法生长出任何一株绿植的贫瘠土地,但仍旧毫无怨言。

  

  路上的行人纷纷举起手中各式各样的雨伞,当然,也有些没有为这场大雨做足准备的倒霉蛋们齐聚在了一座屋子的屋檐之下,闲来无事的一众人们纷纷聊起了天,而聊着聊着就自然聊到了名誉响彻整个卡兹戴尔的少女。

  

  “说起来……好像好久都没有见到过妮芙小姐给谁心理治疗了来着,是出了什么事吗。”

  

  “嗨——谁知道呢,反正现在大家都不怎么希望去因为那一点点小事就去麻烦妮芙小姐,人家一直帮了大家这么多年了也是该休息休息了。”

  

  “哦……那算了,我本来还想这周末去找一下她的,既然都这么说了,那确实是…嗨,一直以来受着人家恩惠,想来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是吧,要是小事的话自己挺一挺就好了——人家又不是没教过怎么调节情绪。”

  

  “是,是……”

  被有些严厉的“劝阻”打消了念头的男人不自觉地摸了摸沾湿了雨水的头发,老实的闭上了嘴,静静的站着等着天晴。

  

  数年以来,妮芙在人们心中的威望已经近乎已经到达了一种夸张的程度——尊敬与崇拜甚至在她开始渐渐“没空”给予大家帮助之后更是暴涨,大家纷纷意识到了这位年轻的笞心魔也是个活生生的人——而并非真是来救济苍生的天使,当然,这更加坚信了大家对于妮芙小姐的喜爱——比起心理医生来说有一个更适合形容她的词语。

  

  偶像,精神偶像。

  

  年轻一代的萨卡兹们自然是对这位活泼可爱的善良女孩心存好感——这也是为什么妮芙能很是顺利的诱惑那么多人来进行自己的治疗。

  

  数年前他们可能还会在茶余饭后聚在一起对这位粉发少女进行一些没有那么好的议论,但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将心中的欲念压制在心底。

  

  当然,妮芙本人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或者说,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

  

  混沌,难过,迷茫……

  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自己那日渐萎靡的精神状态与始终如一的敏感身体——她的身体像是永远没有欢愉的阈值,不管在经历了多短时间内多少男人的蹂躏她仍然会因为那激烈的性快感而理智全无——那些将她视为玩具的男人们可不会在乎这个女孩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们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个。

  满足自己的欲望。

  

  妮芙从未如此痛恨过那场熔炉里发生的意外——她这才意识到了那份意外并不是机遇,而是一份实实在在的诅咒。

  

  不过她又能找谁说理呢,不管怎么将错误归根结底与那死魂灵,现在的处境都是由她一手造成的,长时间的安逸生活让她放下了戒心,升起了贪念,而自己所做错的一切都成为了这场悲剧的开端。

  

  或许……只要将心中那柄锁的锁眼完全填满,一切就能恢复正常吧。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妮芙抚慰着自己那被精液填满,已然鼓起一个小小幅度的小腹,不断的安慰着自己

  

  毕竟,她也不知道除了安慰自己,她还能做些什么。

  

  那些男人愈发的不满足于只是简单的玩弄她的肉体,从外地而来的各色男人让妮芙见识到了何为真正的禽兽——他们会强迫妮芙穿上那些眼花缭乱的色情服装,在她的下体插上有些狰狞的假阳具,牵着女孩脖子上的粉红色项圈,让她正大光明的暴露在一众萨卡兹的面前——被一众满脸淫笑的男人牵着链子以狗趴式的方式在白天之下不断后入肏干着,她含着热泪看着那些平日里如何如何尊敬爱戴她的人们脸上从难以置信再到扭曲的痛苦表情,然后她又不得不一一催眠他们让他们忘记掉这些淫靡的事情。

  

  更有甚者会在凌辱过妮芙之后牵着她去到妓院,让隐藏好自己的特征与脸庞,去成为最廉价的壁尻墙上那一众年老色衰布满褶皱的干瘪屁股里最为亮眼的一个,没钱买到好货只能在那肮脏的墙壁中寻欢的底层人们里这一并不怎么丰满但却足够娇嫩的嫩臀与紧致的阴道自然让妮芙成为了最为受欢迎的一个——她的腿环上被塞满了浸润着肮脏汗液与精液的钞票,身后男人们对自己的种种非议也让她不由得缩紧了阴道。

  

  “操,这骚货的小穴好紧——看看这白丝,这屁股,真他妈的色啊。”

  “唉,你们说这白丝……是不是挺像……”

  “嘿嘿,还真是,来,小骚货,给我叫一声来让我们听听是不是真是那个什么心理医生。”

  “你别说,说不定像妮芙医生那样给大家天天无偿治疗,她的经济来源不会真是靠着卖屄吧……”

  

  这些往日里哪怕只要说出一个字来就会被群情激愤的群众们涌上来殴打的话语此刻在这逼仄狭小的肮脏角落里被毫无阻碍的说了出来,快要流干眼泪的女孩已然有些麻木了,她只是呆呆的忍受着身后粗鲁男人们的野蛮行径——她这时候才心里对于她的恶念从来不只有那些所谓的外人。

  

  但她又能反驳些什么呢,毕竟现在的自己现在确实变成了他们口中那最为下贱的样子。

  

  从外地前来“拜访”的人愈来愈多,一开始妮芙还能抽出些精力与空闲来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勉强为那些渴望得到帮助的人们继续心理治疗,但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那扇木门上的暂停营业四个字的牌匾变再也没被反转过来。

  

  更是有人在听闻了妮芙的事情之后,或许年轻或许有些上了岁数的男人们专程从外地赶来,没有丝毫顾及他人的目光,他们从容的踏破了女孩屋子的门槛,看到了这一幕的萨卡兹们虽然心里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而这一现象自然是引起了一定规模的流言蜚语——不过这份流言很快的被妮芙的一众拥趸者们所压了下去。

  

  而这外界的风声妮芙却没办法知道,因为此刻的她还正疲于应对着一波又一波不怀好意的人们。

  

  被数个肉棒围困在其中,瞳孔中已然失去高光的粉发女孩双手并用,麻木机械的撸动着大小形状颜色不一的几根肉棒,往女孩的身下看去,早已经被精液灌注地满满当当的子宫与小腹让妮芙整个人看上去像是怀胎数月一般,淡黄色的粘稠精液在精液的作用下顺着女孩那已然被掐揉的有些红肿的腿根缓缓流下,一旁刚刚才在女孩身上发泄过的男人们愉悦的抽起来烟,他们肆意的评论着妮芙那久经使用却仍旧粉嫩妩媚的肉体。

  

  “嘿,我想到了个好玩的。”

  一个看上去有些尖嘴猴腮的佩洛男人悄声对着身边一众赤裸着身子的男人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些男人们在听到他说完的话后浑浊的眼神一下子变得亮了起来,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他们穿戴好了衣服,只听到木门的轻轻开合声,原本拥挤的房间内顿时少了几个人,而沉沦在肉欲之中的人们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这些,他们粗暴的将自己尚未满足的下体深入到女孩每一个可以用来插入的穴口,丝毫不顾及来自他人的那些肮脏浑浊的精液将自己的肉棒包裹住,只是一味的挺动腰身,让肉棒的每一寸都与妮芙那娇嫩媚肉尽可能的接触着。

  

  没过多久,伴随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惊呼以及木门再次打开的声音,茫然的抬起头来的妮芙注意到屋里出现一位了不知为何被一众男人押过来的一位年轻萨卡兹,在互相看到对面的一刻,二人的瞳孔顿时间收缩成了一个小孔。

  

  妮芙还记得这位温文尔雅的萨卡兹青年,那是先前那位她……

  “不……”男人有些苦涩艰难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最早便受到过妮芙的恩惠的他自然是将女孩视作了某种精神象征,他在先前还和自己的朋友所争吵过关于妮芙小姐这段时间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污蔑……而看着眼前满脸憔悴,被灌注的满满当当的可怜女孩,似乎那些流言……也不是污蔑了。

  

  “哈哈——看起来二位先前还认识啊,那真是太不巧了,这位倒霉的萨卡兹小伙子要亲眼看到自己的偶像被一群男人玩弄了~有没有什么想要发表的获奖感言啊?”

  

  再次回到屋子里的一众男人纷纷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他们满脸戏谑笑容的看着此刻已然有些呆若木鸡的男人,一边嘲笑着他一边重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别着急,在好好欣赏完了这一幕之后你的妮芙小姐会给你这段痛苦的经历消除掉的——还有,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如果表现得够好的话,说不定还让你尝尝新鲜——”

  一番令一众人们哄堂大笑的发言顿时让屋子里的气氛活跃了很多。

  

  而此刻的妮芙在稍微惊讶了一会之后便再一次回到了刚刚那种浑噩的状态,以往灵动的水灵灵的粉色瞳孔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光芒,她只是机械性的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她的嘴角不知微微向上翘起,像是在保持着她那份标志性的活泼可爱的笑容一般,只是几根杂乱肮脏的阴毛不合时宜的粘在了她的唇瓣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纷纷玩累了的男人们拖着有些疲累的身子离开了这间充斥着各种冗杂气味的屋子,只剩下了已然看不出人样的妮芙,她双眼泛白地趴倒在一篇粘稠精液与尿液所形成的湖泊之中一动不动,已然昏了过去的少女自然是不会注意到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那个,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

  

  那个看上去有些上了年龄的菲林男人满意的看着此刻死鱼一般的妮芙,他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到。

  

  “连嫖资都不给留——外邦的还是太没素质了。”

  

  说罢,他便摘下了自己脖子上那看上去便价格不菲的金项链,丝毫不顾及昏迷着的女孩的感受,将整条项链暴力的塞入到仍旧翕动着的阴道里。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他嫌弃的甩了甩手上沾染着的精液,自言自语到。

  

  “当时要是真收下来了能省我不少事……”

  

  玉石制成的蛇形标识被白浊所覆盖。

  

  ……

  

  珀耳舔了舔自己那有些干涩的嘴唇,他静静的审视着手中那份上面传来的关于帮派治理的文件。

  

  他身上穿着的不再是那身象征着警卫官的深色制服,而是一身白色的干净制服,而他也不需要在白天烈日的曝晒下去进行那些无聊的巡视工作。

  

  珀耳没有拿到那些钱财去上下打点,但是因为他那次的英勇表现让他成功的代替了自己的上司,那位受到惊吓过度的男人什么都没说便被调离了岗位,而他则是借着这个机会成功的上了位。

  

  他没有反对这靠着罗斯先生的尸体踩上来的职位,他拼命的告诫自己这只是为了不会再次出现罗斯先生那样的人才这么做的。

  

  倒不如说,他必须得这么做。

  

  随手点着了手指间夹着的那镶着金色边儿的华贵香烟,珀耳深吸了一口嘴里的香烟,眼前那份文件搅得他有些心神不宁。文件角落里的那个签名处上空白宛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

  

  帮派整治……

  他不知道为什么回想起了自己还没认识妮芙的那段时间里的日子,那些比自己的年龄大了不知道多少的萨卡兹们屁颠屁颠的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一口一个珀耳老大的样子……在他将打印机安装完毕之后,他有些严肃的将往日里那些不怎么靠谱的手下聚在了一起,告诉他们自己要去做一些或许对卡兹戴尔更有帮助的事情,而他也给那些手下们安排好了出路——在底层打下声望的他想让自己的手下去别的帮派里吃好喝好还是很简单的。

  

  他还清晰的记得那天泪眼汪汪的他们是如何挽留自己的。

  

  大脑一片混乱的他决定出去走走。

  

  看着那干净整洁的大街,一座座新盖起来的砖瓦房屋,一时间他有些恍惚——这么多年以来卡兹戴尔的变化之大,他却一直没有注意到,尽管他之前天天走在这条街道上。

  

  路边不再有经受饥寒的乞丐……也没有什么打架斗殴所留下的血迹……孩子们不用再去为了生计去当扒手……

  

  这是因为他的努力吗?他不知道为何回想起了那天灯光下微醺的二人在酒桌前互相鼓励的话语。

  

  而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能有好些日子没有见过妮芙了,自从那天罗斯倒在他的背上之后,他就再也没去找过妮芙,尽管不愿意承认,可是那场意外总会在夜里化身为他的梦魇将他从睡梦中拉醒——他自然不敢将这件事告诉妮芙,毕竟,罗斯的死也有他的一份责任,如果当时自己能再警惕些的话……

  

  不过自从他成功穿上了那件淡色的制服之后,那梦魇便也不再缠着他了。

  而日渐繁忙的工作也让他无暇顾及妮芙现在的情况,他始终坚信着如果那女孩要是真的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的话会来找他的,就像是之前那样。

  

  “以后有空的话还是去看看妮芙吧”他这么想着。

  

  温和的风暖洋洋的刮在他的身上,一时间因为温和惬意的暖风而轻眯起眼睛的男人忽略了身后几声有些谨慎的细碎脚步声。

  

  一声有些熟悉但是又很陌生,暗藏着惊喜的呼唤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珀耳……老大?是你吗”

  被尘封已久的称呼令他有些惊讶的猛然猛然回头,寻向那呼唤着自己的方向看去。

  

  两道熟悉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们的身上似乎依旧是数年前那久经缝补的朴素衣服。

  

  “真……真的是你啊老大……”很难想象那有些暗藏不住激动的声音出自一个魁梧的大男人的口中,他想要向前走几步,和珀耳的距离再更近一些,可还没等他迈出步子便被身旁的男人拽住了。

  

  “老大,好久不见。”

  

  “……啊……好,好久不见。”一时间珀耳有些愣在了原地,他不知道该以何种姿态来面对这两位许久不见的故人。嘴唇翕动了许久才艰难晦涩的问出了一句

  

  “怎么样?最近这几年……”

  

  “啊。一直都挺不错的……不过自从老大你离开之后过的就一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嗨,还是那段时间跟着珀耳老大一起混的时候感觉最好……”冷静下来的男人有些憨厚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坦诚地将心中所想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一时间感慨万分的绿发萨卡兹有些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包装精美的烟盒,抽出其中的两只,递给了眼前的二人。

  

  “珀耳老大……现在都开始抽烟了吗。”而那个憨厚的男人因为这递过来的烟卷而明显的愣了一下。

  

  “啊……抽着玩的。”

  

  “可是你之前还说过这东西对身体……啊,疼,干嘛打我。”明显吃了一痛的男人不解的看着身边快要急死了的同伙,生气地问道

  

  而一旁的男人并没有在意他的诘问,反而是急忙地对着珀耳请罪。

  “没有没有,老大您别放在心上,他不懂事……”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不断的来回瞟在珀耳那浅色的制服上。

  

  “没事……”有些尴尬的将手中的烟卷重新揣回到兜里,珀耳同样注意到了他们之间的隔阂。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而珀耳刚想开口调节一下氛围,便被刚刚开口向他道歉的男人说出的话语所打断

  

  

  “……是这样的,老大,想跟您打听点事,最近上面老是说什么最近好像要有什么动作……我们这次出来也是为了打听这件事的,唉,您也知道我们这些现在还在帮派里混的底层的不容易……所以……”

  

  后面说了些什么珀耳已经听不清了,其实他刚刚只是想说,他还想再去见见其他人,他还想像之前的日子里一样给大家一起做一顿饭,但是在他听到了曾经手下那番谄媚的话语之后他便明白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那愈发茫然的深红色瞳孔里本就浑浊的光也在一点点消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重新回到了自己宽敞办公室的桌前,看着桌子上那一个个包装精贵的包裹,不知为何他心中猛然升起了一阵想要将一切都撕碎的冲动,就像那天升起的那股捡起罗斯先生摔在地上的匕首,将锋利的刀尖捅进那身穿着浅色制服的男人那满身的肥肉之中的冲动。

  

  那份能决定许许多多现在仍旧隐藏在角落,和他相同出身的人们的命运的文件再一次摆在了他的面前。

  

  他心知肚明,将那些卡兹戴尔里的帮派彻底的根除会让卡兹戴尔这座城市变得更光鲜亮丽,但是他同样也知道,一旦自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很多人便会在接下来的过程中遭到压迫,欺骗,甚至于丢掉生命——几年来的警卫官生涯让他对于这一切都心知肚明,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一样,更多的人会借着自己的权力,扯着大旗将那些无辜的人们拖下水……像曾经饥寒交迫的他一样的人会不明不白死在自己人的手下。

  

  他眼里的高光正在一点点的消失。

  

  伴随着几声笔尖滑落在纸面上悉悉索索的声音,这一切的一切拉上帘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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