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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女性·校园·暴露·玄幻)】【208号女生寝室】【043】【完结】 - 13

小说:【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女性·校园·暴露·玄幻)】【208号女生寝室】【043】【完结】 2025-09-03 15:48 5hhhhh 9690 ℃

字数:9,439 字

 

             第二十五章:无聊的人

  周六一大早,305的兄弟们神叨叨的,居然开始打扫起了卫生。

  程斌最近在寝室待的不多(在瑞吉和赵致家呆得很多),所以他迷迷糊糊的,问:「瑜伽,你们有毛病啊,早上8点多就开始扫地拖地?」

  温川正擎着一个水淋淋的拖把进来,虞嘉树正从床底下够出来一只臭袜子。

  「啊,对,你不知道吧。一会儿有人来采访。」

  「啊?」程斌一头雾水。

  「对,企鹅视频,说有个节目组会过来。」曹文韬也插嘴道。

  「我去,采访我们什么啊?」

  「桑桑啊,我们是桑桑的亲友团,剪个VCR。」曹文韬说。

  程斌懵了,桑桑现在有这么火吗?除了她自己火,居然还需要采访她身边的人?再说了,采访亲友团,采访208好了,居然连他们305也要采访。这是得采访多少人?

  他这么问着。温川告诉他说208当然也要采访。同时也得采访几个男生,因此就定了来采访305。现在的歌唱综艺,为了水时间,会增加好多访谈内容,他们和208的访谈,就是作为原始素材,交上去给摄制组剪辑的。

  10点多的时候,几个老爷们扛着摄影机和麦克过来了,主持人是个微胖的萝莉风小美女。而305的几个男生都正襟危坐好久了,本来说的是9点来的。温川甚至还穿上了西装,打了领带。现在已经是初夏了,程斌瞥着他,也不嫌热?

  尽管按照程斌他们的标准,305现在已经算得上是焕然一新,锃光瓦亮。但是萝莉风小美女还是皱了皱眉头,足尖在水泥地上寻找着合适的落足点—其实也就是因为刚拖了几遍地,有的地方没干,显得深一块浅一块的而已。她犹豫了几秒,还是选择在温川面前的椅子上落坐,屁股却只坐了椅子的一点点。小萝莉吸了吸鼻子,空气中还是有股腌入味的男寝酸臭味。

  她端坐着,咳了一声,说:「305的同学,哦……是园林二班的同学,大家好。我今天是来和大家采访下,平时桑桑在学校里的表现的,包括学习啊,生活啊,社团啊,还有……恋爱啊之类的。」

  温川看她坐得离自己很近,不自觉地把自己的椅子往后挪了挪。他脑门上全是汗,紧张得磕磕碰碰地说:「你……你好,桑桑和我……和我们都很熟。我是305寝室的室长,我叫温川。我们寝室,和她们……她们208,一开学就是友好寝室。我们搞过一次联谊,但是桑桑……那次没有来……」

  他巴拉巴拉地讲了一大堆废话。小萝莉蹙着眉,越听越走神。连程斌都觉得他罗里吧嗦了。

  「哎~我来说吧。有一次我在教三没伞,桑桑把伞借我。哦不,我俩打一个伞回来的。她很文静的,一路上……」巴拉巴拉,虞嘉树忍不住插嘴道。

  小萝莉记者显然对于这种八卦很上心,她眼睛亮着,把麦克风凑近站着的虞嘉树,同时眼神示意灯光和摄像注意打光。

  「害,这有什么的。校运动会上我和桑桑还跑了4*200米接力,接力棒还是她亲手交给我的。」曹文韬也开始嘟嘟囔囔。

  温川也坐不住了,他脸红到了脖子根。他此刻也腾地站起来,大声但是又有点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和桑桑也很……很熟的。我一开学还……还给她写过情书。」

  小萝莉记者兴奋地转过来,话筒几乎要怼在温川脸上。

  温川从兜里掏出手机,磕磕巴巴的念:

  「在时光的信笺上

  我写下对你的思念

  每一个字都是爱的密码

  等待你的目光温柔解锁」

  程斌觉得很奇怪,他觉得这几句诗很耳熟。几秒钟后,他突然反应过来,他在何夕那边看到过温川写的这首诗。

  我去,温川,你小子可以啊,你表白写情诗,是群发啊???(此处有细节,何夕收的是纸质版。桑桑收到的是微信。笔直按)

  众人七嘴八舌的开始说着他们和桑桑的相逢,偶遇甚至是邂逅。程斌直觉得离谱,按照305这几个哥们的说法,桑桑在学校这快一年,就没干别的,净招蜂惹蝶了?净忙着跟男生打情骂俏了?竟然是一个交际花的人设了?

  但是这样的素材,小萝莉记者显然很满意。她笑吟吟的,起身准备收摊走人。临走却突然瞥见右上角床铺上还躺着一个男生,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于是她扯着嗓子问:「哟,还有一位同学在哪。这位同学,你和桑桑有什么故事,你们俩熟吗?」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地盯着程斌。

  程斌没好气地说:「不熟!」

  ……

  此刻,众人口中的主人公,桑桑,却是和男友黄彦彦在上地的某一家法餐厅里。

  黄彦彦以为桑桑可能不太会用刀叉,他张罗着:「这个牛排,我来帮你切吧?」

  「呃?不用~」桑桑浅浅地笑着。「我会用的。」

  接着桑桑开始给黄彦彦讲,自己十一岁那年,在帐篷外面遇到了一只狼的故事。那是一只真狼,活生生的,可不是现下盘子里软趴趴的肥牛肉。桑桑拿着剔骨刀,捅了那狼一刀。然后闪身回了帐篷。接着她吹口哨,大黑狗帕木赶到,把狼给吓走了。

  黄彦彦听得咋舌。他实在是难以想象眼前安安静静的小女孩,擎着刀,刀口滴着血,和草原狼对峙的彪悍样子。

  正想着,桑桑已经快把盘里的牛眼肉吃完了,说起来,她还是蛮喜欢法餐这种简单的烹饪,很像他们那边烤肉的感觉,烤熟了,简单撒点调料就可以吃了。

  「桑桑,我听说,你之前和程斌表白过?」黄彦彦显然是做了很多功课,再加上最近企鹅视频的采访,有些园林二班的同学提到过这件事。

  「哦,嗯。」桑桑有点窘,她小声地说。她想接着吃来掩盖自己的窘,却发现盘子里肉已经没有了。

  她只能用勺子挖了一块土豆泥,塞到了嘴里,嗯~好吃。作为配菜的土豆泥,入口即化,细腻绵软,土豆原香混着奶香,瞬间在舌尖绽放。

  桑桑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下:「呃,那会儿刚开学嘛。他……对我很好。而且,那会儿觉得他……挺帅?」

  黄彦彦想,程斌离「帅」这个形容词可能还差点儿意思。于是他又问:「他怎么对你好了?」

  桑桑有点儿慌。「他……那会儿陪我买水果,会帮我和别人讲价。还有,他……帮我们宿舍换灯泡。他还邀请我加入辩论队……」

  这些显然不是桑桑喜欢程斌的真实理由。这些事情,别人不提醒,怕是程斌一件也想不起来。哦,除了最后一件事,不过邀请桑桑加入辩论队,是赵致的主意。

  黄彦彦并不傻。他知道女朋友现在没说实话。但他并没逼迫桑桑。

  他走过了桌子,坐到了桑桑旁边,然后一只手搂着桑桑,很是温柔地问:「现在呢?我听说他最近又在约你?」

  桑桑心猛地一跳,又被说中了心事。她只能老实说:「嗯。」

  「那你怎么想的呢?你还喜欢他吗?」

  「我……我不喜欢他了。他脚踏两只船。而且……他脑子里,都是男男女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的什么都没有。很无聊的一个人。」桑桑认真的说。

  黄彦彦终于开心的笑了。他忧郁的时候蛮帅,但是他笑起来更帅,宛如一米九的张国荣一般完美。他轻轻地低头,嘴唇在桑桑的嘴唇上轻轻一碰,笑着问:「那我呢?」

  桑桑也笑了,她顺手把手机滑入帆布包里。「你倒是个极有趣的人。」桑桑说。

  顺手被滑入包里的,还有桑桑微信里,程斌的十几条已读未回的微信。

             第二十六章:有趣的人

  黄彦彦确实是个很有趣的人。只不过特别喜欢流眼泪。

  桑桑第一次跟他在后台聊,发现他很有钱,就有点自卑。桑桑倒不缺钱,只不过她开销的,都是乡里和寺里的钱,因此,她平日里一直省着花。

  但黄彦彦似乎很能和她共情。这一点其实很怪。他不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吗?

  桑桑还记得,黄彦彦第一句触动自己的话。

  「桑桑,你知道吗?不光是你,这个世界,穷人很多的。他们自己也不想当穷人啊。但是没办法。」

  「你信不信,就是现在,在距离天安门直线五十公里的地方,你都能找到中国最穷的地方。」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录完那一期节目的周末,黄彦彦邀请桑桑一起出了趟北京城,一路往西往北。

  可能走了不止五十公里,但也远不了太多。应该是属于河北张家口的地界。

  桑桑清楚地记得那条灰突突的国道上,运煤大卡车往来穿梭,扬起的灰尘弥漫四周。道旁是尽显岁月痕迹的七八十年代砖瓦平房,原本洁白的瓷砖如今已被煤灰染成泥巴色。就在这破败之中,平房外一块「自助餐,十二元一位。有酒有肉」的牌子显得格外突兀。初春时节,路边的杨树同样灰突突的,毫无生机,黄彦彦的M3在这条路上行驶了没多久,就蒙上一层灰,亟待清洗。

  接着,黄彦彦又把车拐进了一条小路。小路的尽头也不知道是哪里,但黄彦彦明显是来过的。小路越开越窄,最后拐进了一个小村庄。

  这里,莫不是就是黄彦彦说的,中国最穷的地方了?

  眼前是一个极为贫穷的小村庄,规模极小,屈指可数的几十间房子稀稀拉拉地分布着。村子里的路窄得可怜,仿佛连一辆小型车辆都难以顺畅通过,勉强能容两辆电瓶车擦身而过。所有房屋皆是土坯搭建而成,岁月的痕迹在它们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屋顶的状况也是参差不齐,有的铺着破旧的瓦片,那些瓦片缺角少棱,像是被无数次风雨侵袭后留下的残痕;有的则仅仅覆盖着一层茅草,枯黄的茅草在风中瑟瑟发抖,仿佛随时都会被吹落;更有甚者,一些屋顶已然坍塌,黑洞洞的窟窿像是一张张绝望的嘴,诉说着生活的艰辛。放眼望去,整个村庄毫无一丝绿色,仿佛这里是被大自然遗忘的角落,除了泥土那单调的土黄色,竟找不出一点其他颜色。世界仿佛被抽去了色彩,只剩下一片荒芜。

  车辆艰难地拐过一个弯,眼前终于出现了一抹不同的色彩,那是一堆藏青和黑色。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群人。他们身着的军大衣,款式陈旧得仿佛是从抗战片里穿越而来,颜色暗沉,布料粗糙。有男有女,大概七八个人,毫无秩序地堆叠在一起,相互挤靠着取暖,就那么睡在户外路边的一块破旧的匾上。当慢慢走近,便能看清他们的面容。这帮人年纪其实不算大,大概四五十岁到五六十岁的样子,可岁月却在他们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让他们显得格外沧桑。此时,在这初春的暖阳下,他们却都一动不动,仿佛时间都在他们身上凝固了,整个场景弥漫着一种令人心酸的死寂与疲惫。

  桑桑突然也很心酸。经年累月的贫穷,让这些人的时间变得毫无价值。他们以为自己是在晒太阳,但其实,只是在等死而已。

  这里比自己的家乡更穷,因为它的人民已经了无希望。

  「我曾经在这里支过教,但后来,」黄彦彦说着,转过头来,然后桑桑第一次看到他流泪。「这里小孩没有了,年轻人也没有了。」

  桑桑不解,她歪着头问:「为什么?」

  黄彦彦又转过头来,盯着她,然后意味深长地说:「共同富裕。」

  那天晚上,两个人住在附近的某一家小县城里。小县城里,别说万豪,希尔顿,洲际,连如家和汉庭都没有。黄彦彦在携程上挑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已经属于县城最贵的酒店,定了2个大床房,每间才90元一晚。

  到了酒店,两人才知道为什么这家酒店这么便宜。酒店里面倒是新装修,拾掇得还有点快捷酒店的样子,家具都是仿宜家风格的。但酒店外,整条马路都被翻修得尘土飞扬,也不知道是要扩车道还是铺设水管。而两条大马路交汇的十字路口,都用蓝色铁皮墙高高密密地封着,想走到马路对面去,根本不可能。黄彦彦拉着桑桑,本来是看大众点评,要去对面吃饭的,此刻也只能折返,在酒店后面的这一条小街上找吃的。

  而这一条街,在大众点评上,搜不到任何吃的。却有蛮多儿童培训机构的。有教奥数的,有教钢琴的,有教跳舞的,简直把「再穷不能穷教育」体现到了极致。路边电瓶车乱七八糟地停着,年轻的两个人也歪七扭八地绕着走,最后终于在街的另一头找到了一家烤鱼店,看起来还是蛮干净的。

  当时是下午五点多,天色渐暗,这家隐匿于街角的小小烤鱼店,客人寥寥无几。店面装修还挺素雅,木质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地面啊桌面啊也算干净。桑桑打量着小店,有个有趣的地方是,店里推出了2元一位的自助小食加饮料套餐,透明桶里装着的果汁色泽诡异,原料颇为可疑,旁边还摆放着爆米花、虾片、薯条以及白花花的米饭,都一起在小店入门处靠橱窗放着。只需每人再加2元,这些便可随意享用。

  黄彦彦和桑桑坐在角落,他对这自助小食当然毫无兴趣,却将目光投向了菜单上当地特有的果汁。黄彦彦有点好奇,4种口味的果汁,他每种口味各要了一瓶,每瓶8元。老板微微皱眉,有点诧异,自从推出2元自助小食后,许久都没人单点饮料了。紧接着,黄彦彦又点了一条四斤多的烤鱼,大概100多元。两人闲适地坐定,静静等待上菜。

  谁知道,六点刚过几分的时候,原本安静的小店仿若被按下了某个神奇的开关。店门猛地被推开,好几拨学生和家长涌了进来。那阵仗,简直像高铁到站时,人群瞬间从四面八方涌出。一时间,店内热闹非凡。有的是一位家长领着两个孩子,有的是一对一的组合,还有三四个大人簇拥着一个小孩的。仅仅不到五分钟,原本安安静静的小店,瞬间被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填满,那声音,如同无数只麻雀在耳边欢叫,又似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让人应接不暇。

  桑桑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只见小孩子们像欢快的小鹿一般,蹦蹦跳跳地冲向自助小食区,将那些原料可疑的果汁和小食一抢而空。同时,桑桑也留意到,像他们这样点一整条烤鱼的顾客少之又少。多数时候,是一桌几个大人带着一两个小孩,点上小小的半条烤鱼,再配上自助里的米饭,就着烤鱼鲜美的汤汁,吃得津津有味,一顿饭便算解决了。桑桑在心里默默算了笔账,这般吃法,一桌花费可能也就三四十元,仅仅相当于黄彦彦点的4瓶当地饮料的价格。

  黄彦彦笑着说:「这些小孩,可能就是旁边上培训班的。这顿饭,就是他们周末最开心的事了。」

  桑桑环顾四周,心想应该是的。2元一位的自助小零食,就是这里小孩子们最期待的事情。

  她突然想到自己去山南市里面读高中,第一次跟同学们去肯德基的场景。那次,她找阿妈要了足足三百元,生怕钱不够,丢人。那次吃完肯德基,她也开心了很久。

  突然又听到黄彦彦说:「其实很多时候,我觉得我自己和他们没有什么不同。也是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但是我过的,比他们好多了。」

  桑桑抬头,看到这个大男孩又在流泪。他可真容易哭鼻子啊。桑桑想。

  「所以我想,」黄彦彦哽咽着说,「如果我把自己的好东西,多少匀一点点给他们。他们是不是就可以变好很多呢?」

  「当然,要我舍弃我现在的生活,我也做不到。我也不是圣人。但是,我想,我多少能做一点事吧。人活这一辈子,多多少少让这个世界变好一点吧。」

  桑桑突然也流泪了。她想到了很多事情。她想起来阿妈在多拉木湖边的帐篷,想起了卡噶寺庙里的藏香,她想起了德格大叔那辆咯吱咯吱随时要散架的老面包车。

  她思绪飘开去,想起了更多更久远的往事。有些往事,自己几乎都快遗忘了。此刻想起来,原来自己居然是那些故事的主角?

  黄彦彦一定不相信,他面前这个小姑娘经历过的事情,远比他多多了。

  桑桑最后想,我什么时候变得也这么爱哭鼻子了?

  烤鱼上来了,滋滋滋地冒着热气。男孩和女孩,谁都没吃第一口。两个人隔着氤氲缭绕的热气,默默对视着。

  桑桑把手伸到热气里,烤着手。然后,她抬起头,抹了抹眼泪,对黄彦彦说:「那要不我们一起吧。我喜欢你。」

            第二十七章:完美的一晚

  北京的夜,如果站在对的地方看,会很璀璨。

  例如在东三环的喜来登酒店楼上,或在中国尊的顶楼,又或者,像现在,在赵致家大大的落地窗前。

  大平层的落地窗很宽,甚至还被设计成了略微的弧形,更进一步放大了窗外万家灯火的繁华。

  卧室里没有开灯,但因为外面的灯光,从落地窗反射进来,映得卧室里也影影绰绰的。卧室里中央的床上,有个人影,跪着,不,是被捆绑成跪姿,细长的胳膊被麻绳绑住,吊在天花板上的暗扣里。她的眼睛上还戴着眼罩。是赵致。

  赵致跪在这儿已经有一两个小时了。却是她自己把自己绑着的。她把自己绑成一件礼物一样,等着主人的临幸。

  按照程斌的命令,赵致下午先回到了家,然后开始试着捆绑自己。她先是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然后将修长的美腿并拢,用另一根绳索紧紧缠绕,从脚踝到大腿,最后跪着,将绳结固定在床头。接下来,她先是将红绳的一头穿在天花板上的暗扣上,然后把柔软却坚韧的绳索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圈又一圈,勒得肌肤微微泛红,一种异样的快感伴随着轻微的疼痛感蔓延开来。在最终不能动弹之前,按照程斌的要求,她还给自己戴上了眼罩,然后熟练地拉扯了下红绳垂着的末端,绳结就被打死了。她的双手被固定地吊在头顶,指尖微微抽搐,感受着束缚带来的刺激。没有人来救自己,自己就再也无法挣脱了,只能这样光着屁股跪到地老天荒。赵致卑微又下贱地想。

  更刺激的是眼睛看不见。厚厚的尼龙眼罩遮蔽了赵致的视线,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房间里寂静得可怕,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此刻,赵致觉得自己如同待宰的羔羊般被牢牢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她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因为眼罩下的世界一片漆黑,女孩的感官无限放大,时间流逝得也慢了起来。不安和期待交织在一起,而程斌久久不到,让赵致感到一阵晕眩。

  终于,似乎是几个小时之后,也似乎是整整几个世纪之后,「咔哒」一声,门被开了。赵致的身体瞬间紧绷,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努力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声音。来人的脚步声很轻,却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程斌?是你吗?」

  来人却没有回答。脚步声却一步一步,越来越近。

  赵致突然觉得一丝慌乱。难道不是程斌吗?那还能是谁呢?

  自己的屋子,只有两张卡,除了自己的这一张,另一张她只给了程斌啊?

  难道是爸妈?不可能。爸妈如果看到自己这样……会惊呼,会震惊,会来救自己吧?不可能一声不吭。

  一个隐秘而无比可怕的念头从心底翻了上来。如果,她是说如果,程斌把卡给了别人呢?赵致感到脊柱上一阵寒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赵致细长笔直的小腿,指尖划过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赵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咬着下唇,强忍着想要呻吟的冲动。

  「主人……程斌……别闹了好吗?是你吗?」女孩此刻的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依然没有任何回应。那只手摸上了赵致的大腿,像抚摸丝绸一般,轻轻拂过,然后,揉捏着女孩被红绳勒住的大腿根。

  「唔……」赵致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你是……谁?」她的声音颤抖着,惊疑不定,几乎听不见。

  没有回应,那只手继续向上游走,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抚摸着女孩的大腿内侧,轻柔地揉捏着。赵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的温度也逐渐升高。这种陌生而未知的触碰,让赵致感到既恐惧又兴奋。

  「不要……」赵致低声抗议着,却无力挣脱。眼罩下的黑暗让她更加敏感,不确定对方是谁,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惧感让她几乎快要崩溃。

  那只手停了下来,似乎在犹豫。赵致的心也悬了起来,紧张地等待着。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指探入了她的私处,轻轻地拨弄着。美腿班花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啊……」赵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身体本能地扭动着,想要逃离这种羞耻的触碰。「不要……住手……求求你……」赵致的抗议显得无力而虚弱。「不要玩我了……程斌……啊……你说话啊……」

  那只手指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深入地探寻着,熟练地挑逗着自己的敏感点。赵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她极力地保持着理智。也许,是程斌吧?他在和自己开玩笑。

  但是她又忍不住恐慌地想,也许不是?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否则,为何今天这只手格外冰冷,触感也分外陌生?

  她极力地扭来扭去,死命地夹紧双腿,想抵抗男人大手的侵犯。但她被自己捆得实在太紧了,她反抗的幅度有限。男人的手从始至终,都牢牢地扣着她的下体。

  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快要窒息。「嗯……啊……」赵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但理智告诉她应该反抗,应该拒绝,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沉沦在这种陌生的快感之中。如果这是程斌,那该多好……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赵致到羞耻。但是如果不是主人的话,赵致悲哀地想……我被玩弄了,我被侵犯了,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赵致哭了出来,眼泪糊满了她的眼。她企图从眼罩的缝隙里看出一点点端倪,但毫无作用。

  「求……求你……别玩了好吗……告诉我……呜呜呜……你是谁……呜呜呜……」女孩大声地哭着,声音嘶哑。

  那只手离开了赵致的私处,转而抚摸着她的胸部,轻轻地揉捏着,拨弄着。赵致惊讶极了,自己的胸,一向不算敏感。但是此刻,被这只未知的手摸了两下,乳尖居然一下子硬了起来,尖尖的从乳晕凸出,让她兴奋极了。

  是因为乳房被红绳勒久了,所以格外敏感?还是因为,被陌生的大手摸……

  赵致摇了摇头,她哭得更厉害了,她努力想把这么肮脏的念头扔出脑海。

  呜呜呜……我不是……我不是那种期待被陌生人侵犯的婊子啊……她抽泣着,悲鸣着,却又无可奈何。

  这是,赵致感觉到那人将她的臀部抬起,他这是要干什么?!一股凉意从她的尾椎骨窜遍全身。

  「不!不!不!」她拼命挣扎着,绳索勒进肌肤,带来一阵刺痛,却无法阻止那只手在自己身上的游移。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她的心头,眼罩下的黑暗更加剧了这种恐惧感。难道……难道我真的要被强暴了吗?

  「求求你……不要……不要啊……」赵致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声音嘶哑而无力。羞耻感如同烈火般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感到自己像一件任人摆布的玩物,毫无尊严可言。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在眼罩下汇聚成一片温热的液体。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恐惧与绝望,仿佛此刻眼前无穷尽的黑暗般,吞噬了她。

  赵致只能极力地扭着腰,撅着屁股,期望被侵犯的时刻晚到来那么一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如果是程斌把卡给了别人,说明完全不可能有人来救她了。她甚至觉得那个人的大鸡巴已经在自己光洁的屁股蛋上抽动,戳着,掀起一阵一阵的臀部肉浪。她逃避着,挣扎着,极力地反抗着哭泣着。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是我。」

  是程斌!赵致猛地睁开双眼,虽然眼前依旧一片黑暗,但她却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存在。所有的恐惧和绝望瞬间烟消云散,女孩子停止了挣扎,紧绷着的身体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般跪在床上。

  「主人……」赵致低声呢喃着,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你好混蛋……呜呜呜……」

  「怎么还骂我了呢?我怎么啦?」程斌故意坏坏地说。「我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呜呜呜……你混蛋死了……」赵致还在小声抽泣着,「太刺激了……太刺激了……我以为是其他人……」

  赵致的脸现在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男孩边揉捏她的奶子边问:「你以为……是谁啊?」

  「……嗯……啊……别提了……肏我……快肏我……」赵致羞到了尘埃里,刚刚激烈反抗的烈女,此刻却摇尾乞怜般地,乞求着同一个男人的肏弄。

  程斌毫不客气,挺着大鸡巴,一下字插到了赵致花心的最深处。

  「啊……主人……」女孩放肆地呻吟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迎合着程斌的动作。仅仅被插了几下,她就感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体内涌出,浸湿了床单。经过刚刚过山车般的反转,和自己内心深处期待的被侵犯,赵致几下就被插到了高潮。

  程斌却没有停下来,他把赵致的双手从天花板上解下来,却直接扯到了身后,然后接着大力地肏着女孩的小穴。赵致此刻软趴趴的,柔得像水,烫得像火,完全地驯服地被男人摆弄着。

  以这样的姿势,又抽插了几下,赵致觉得快感又逐渐上头了。她带着哭腔地说:「程斌……肏我……蹂躏我……我是你的……啊啊啊……你一个人的……」

  程斌把赵致翻转过来,以正常位的姿势,抽插着。赵致依旧戴着眼罩,却贪婪地淫荡地伸出舌头,想求一个吻。程斌压下身子,和她湿吻了良久,又直起身子。两个人的舌头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却又缓缓地落在女孩的酥胸上……

  这天晚上,程斌先是在床上,内射在了赵致体内。过了一会儿,赵致又开始央求,于是程斌又把赵致压在落地窗上,干了一次。半夜,程斌又被女孩口醒,挣扎着起来又干了赵致一次。

  总之,事后赵致回忆,那简直是完美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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